06 见识到这世界 h(1 / 1)

加入书签

计都醒来后,腰腿酸痛、下体肿胀。

她还在原本的阁楼上,窗外是晨光,她是渴醒的。她看看自己的身体,换了一件衣物,看来也被擦拭过了,手上的伤口处被白玉臂环遮住,她褪下饰物发现伤口竟已经癒合,只有淡淡的色痕。这就是所谓的灵女吗?伤口快速復原?

她起身正想下去楼下,就听得脚步声,昨日帮她配戴饰物的侍女之一端了一盘有瓶有罐等事物正在上楼。

「灵女。」侍女恭敬的端着盘子行礼,「奴婢唤为琴榛,伺候灵女梳洗。」

然后又上来两个侍女,名为兰佩、桑落。计都不由得注意到,桑落在整理床榻时,兰佩将她落在其上的头髮给收进衣袖中。而后桑落又向她求取了口涎。琴榛将计都的头髮挽成一个简单的纂儿。用玉梳装饰、又佩上有同色玉坠的髮饰。到她跟前行礼「灵女,大王子有令,明日出发回叒宫。另,今日晡时后大王子召见灵女。」

计都瞪大双眼,要干嘛?!又要干嘛?!想到南张动辄杀人伤人、其他的贞人对她也都以武力制服。再加上现在这副身体的脚力实在不行,不要说走,久站都会无力。现状她是逃不了的,与其加深旁人戒心,她决定先努力配合。

这日她在庄园内散步与身旁的琴榛聊天,了解尧国国土几乎都是山区、纵谷、高原,但往西过了她出世的漼谷。便是茂密物产丰盛的泑林,有数不清的牧场,东边的门山有矿场。西昴瞒了她不少事吧?计都想。

尧国国主以敳为姓,其庶系或旁系需改姓,多改姓敖。尧王敳则手下有一群贞人。从全国找出能人择入,为尧国占卜、祭祀、取得崤山山神的神谕,尧国国名也从崤山而来。内政由誩(竞)姓家族把持,同样的旁枝改为令姓。军队由奘家为首。但旁支不改姓,上位不分嫡庶,能者得之。

尧国主食以清淡的蛋白质为主,计都猜是因为离海远且能种植的地不多吧?果子倒是丰盛,大多清冽爽口。

在庄园能看见的景色除了山景云海、天空就是西边远方一丛又一丛、每一丛都比近一丛更高的山!计都一方面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另一方面又想,更深的山里更好躲藏,又马上推翻自己的想法,这种山里,没有领路人就是死路,她又哪里逃得过当地的?来这前,她就是个都市土着。不要说爬山,在这异世界已经够难的了……

这里的人日食两餐,晨间及黄昏前。她担心自己的定位、惧怕未知,身边的侍女并不让她觉得高高在上,反而处处受监视限制,她在庄园漫步时感觉得到某些侍卫看她的眼神并不友善,甚至带着鄙夷或厌恶。她不明白。

这日的第二餐她食不下嚥。而关于侍卫的眼神,琴榛却不愿多说,稍加追问竟直接下跪求饶。

若只是出卖色相,能换得安身立命,她能稍稍吞忍下去。就怕事实并不仅止于此。

她用不完的餐食还在矮几上,勉强将果物啃完,她伏在昨日的露臺看云海,一面饮用山泉水,藉由这样的吞嚥努力压下等等要面见大王子的惶恐。

南张在太阳消失的下一瞬出现,于最后的霞光中引她到庄园接近门口的楼房里。这是这庄园中唯一一幢整栋直立的建筑,二楼顶端上有哨臺,整幢灯火明亮,一楼大厅敳靳坐在里面当中高榻之上。左右各有五名军人,也许是更高阶层的军人,因铠甲与侍卫的区别,也因看上去这十人皆老练、精干。

南张引荐她「这便是计都灵女。」也许官阶不同也许因处事阶层更高,这里的军人并没有露出不屑,但多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也的确,同行了七日,这一行当中有谁不知道她的存在?

她不知道自己执拗什么,想着维持自己仅存的尊严,想着我又不是自愿过来的,我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于是固执的不肯学侍婢行礼,甚至不愿点头致意。

在场的人皆并不以为忤,敳靳向她伸手,南张见她不动,一手扶着她的手臂一手推着她的背,将她推到敳靳身边。

敳靳说声「那就开始吧!」这时从门口进来一位年轻的低阶侍卫,向敳靳行礼,便走向计都,敳靳双手钳着计都双臂,让她坐在他腿上,侍卫直接钻入她裙中便开始唇舌并用的舔舐起来。

「你疯了!你疯了吗?!」计都尖叫挣扎,惊恐让她下身只有侍卫的口水。敳靳在她耳边说到,看来,需要我。她头皮发麻,倏地转头哀求的着看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求,她不知道要如何改变他的想法。

在这些男性面前,她没有被轮姦的恐惧,那些军人的表情也不像要上来发情的样子,但她有被羞辱的悲哀。眼眶红红的放弃挣扎,「到底在做什么?」她低声说。

口了一阵子的侍卫探出头来对南张摇摇头。敳靳低声笑出来,捏着计都的下颚转面向他「真是个麻烦精。」便张口吻了她,说是吻,更像啃、吮,他下身立即有了反应,计都大概知道了他们两人皆有一处有能使人性慾勃起的能力。

难不成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本能让她抗拒,但又怎么可能奈何得了敳靳的力气?南张不知道是为谁考虑,拉了一面屏风稍稍遮挡。计都就被敳靳压着开始吞吐,她意识到,不仅他吃到她的口水有反应,她舔上去时,他的肉杵因为她的口涎变得更粗、他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忍不住低喘。

不像上次敳靳已经被侍女吸舔了许久,这次从一开始就是计都要完成,幸有嘴中催情的能力,也因敳靳本就不打算也不可能一次就结束,敳靳的手带着计都的头,约一盏茶就交代在计都口中。

被迫吞了精的她,身体很快开始起了反应。她被敳靳抱起,双腿打开背对他坐在他腿上,南张对侍卫说了几句,先让侍卫到她身下取蜜。虽是仍有衣裙遮掩,但谁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侍卫伸手用拇指中指将计都花唇拨开,食指在花蒂上打转,计都掩面哽咽,花壶却不能抑止的汩汩流出蜜来。取完一瓶,南张就让来接洽迎接队伍事宜的传讯军带着敳靳的信及壶蜜离开了。

取完一瓶的侍卫便伏在计都裙中,大舌舔舐着自源头涌出的花蜜,敳靳不能忘怀那对娇乳,钳着计都的同时也伸了手进她的衣襟中,四指托着软沉的乳肉,拇指轻触乳尖,先是画圈、然后按揉、再加入食指拈捏。已经被精水逼得奔流淫水的计都,又被敳靳的狼爪揉得失去理智,不能克制的发出哀吟。

这时吃了不少淫蜜的侍卫开始正式向军中将领展现灵女的能力,力气、速度、视力、听觉……

敳靳则毫不费力的扛着计都往楼上走。

二楼有一半作为敳靳的个人空间,外围一圈是暗卫与侍卫、仆佣工作待命之处。一进房的宴客室,敳靳就放计都趴在最靠近门的桌子上,抓着腰臀处的衣裙直接撕裂,伸脚把计都的双腿拨开,掐着她的腰,就长驱直入。

「嗯哈……啊…啊…啊…啊…啊……」虽是已经湿得不行,但敳靳不打算忍耐只想畅快的享受灵女,狠狠的插入却无法一进到底。他伸出两个拇指掰开她臀肉命令她「开一点!」

不是她不愿意,物理上办不到好吗!难道她愿意这样涨得受罪?「不……啊…啊…求你……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再开一点!」敳靳把她一条腿捞起放到桌上,想把下半身畅快得埋进计都的蜜壶里,果然这样能差不多进去九成。却把计都戳得哀叫「嗯啊!不!痛!啊……」他完全的拉开她的衣襟,让那对诱人雪乳弹出,双手捧握着、四指搓捏乳头,计都一颤下身洩出一道香蜜,壶颈和壶口剧烈收缩,敳靳被绞得差点又没两下就缴械!一忍,不小心掐得计都乳头红肿留痕,也因此哭出声来。

敳靳生生忍住,改掐回计都纤腰,狠狠衝撞了十来下。「哼嗯…嗯…嗯…呜……哼嗯……啊…啊…」

计都腰被钳着,小穴被粗壮巨型的肉柱插得里肉差点被翻出来,偏偏精水的效力不退,奶子又被弄得又骚又荡,下面肉壶被狠插猛捣,上身两团奶波被敳靳从后面撞得一晃一晃,不小心扫过桌面引得计都又是一阵脚软心痒,而正舒心驰骋的敳靳从墙上兵器的反照,看见计都那两捧慾乳,晃得敳靳肉柱又涨了一圈。

「啊!!哼啊!啊…啊…啊…啊…」快感是双向的,雪乳晃得肉柱变肉岩,肉岩的青筋突起磨得穴肉又是一汪春水,「喝哈…嗯痾…」敳靳想起不能射进计都肉穴中,坏心一起,捞起无法站立的女人,又灌入她的嘴中。

计都气到大哭,直接上手搥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敳靳觉得有趣的同时惊讶自己竟稍感抱歉,平常对洩慾的侍女他只会更加粗暴,也许灵女毕竟不同于低下的女人,而他肏过的女人,没有谁有灵女的容貌、身材。

但已经完成的事也无法退回,本就没有消退的性慾熊熊燃烧得更加旺盛,计都已经失去理智,眼神迷茫、发出蛊惑人的呻吟,若不是敳靳一手揽着就要跌坐在地。

敳靳抱着她进入自己的寝室,放她上床榻,将她剥了个干净,欣赏如月色皎洁的玉体横陈在黑锦缎上,陷入渴求慾望如梦中的计都一手自慰于胸乳,一手向下安抚躁动的慾望根源,湿润的小唇微吐呻吟。

敳靳也脱去不少累赘,想着这次可以放心徜徉了。便投入榻上娇嫩玉花之中,舐吮可爱的小嘴、玩尽那对仙界淫乳、插进吸吸绞绞的穴肉之中、放肆的进出。为了畅行无阻,他必须先放过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奶子,将她的双脚拉开,湿盈大开的牝户毫无保留的在他眼前,小巧精緻,还一缩一缩的勾引他的肉棒欢愉,他整根尽没,计都从身体深处发出一连串急促又断断续续的哀吟,一手推着他的肩一手揽着他的臂膀,欲拒还迎。

敳靳可不会放过她,畅快淋漓的捣弄了百十来下,计都从难耐的呻吟变为缠绵的淫鸣,最后只余本能的反应,时而被推到高峰尖叫时而欲求更多的哀嘆,嗓音也愈加沙哑,最后的最后几乎只能用鼻子哭着哼哼。

敳靳痛快了,[很乖的]把连同忍住的精液一次喷向计都白净盈了汗珠的小腹上。他射了许久,彷佛把几年的压力、焦躁都一扫而空。

今日只射了两次,竟就身心满足,敳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起身清理,让侍女把又昏去的灵女带回原本的阁楼,他净身后,全身爽快,巴巴跑去找暗卫练了几场,才心满意足再次沐浴回房休息。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