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内S就出不去(指J69TX吸紧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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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趴在床上,闷闷道:“喻总你看一下吧。”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很羞耻,他又自以为悄咪咪地收拢腿、侧过身躺着,朝远离喻钦的地方蹭了几厘米。

喻钦:……

青年根本不知道,他那样侧着躺,并拢的长腿之间,白色浊液顺着流到床单上,中间被蹂躏的小穴也半裸露在喻钦的眼皮底下,操到发红的花唇无力地耷拉着,顶端的肉蒂凸起来,穴缝正翕张着吐出小股精液。

他性器上的锁精环早在射完以后就摘了下来,此时那根肉棍又硬了起来。

只是用眼睛看看,就又硬了。

喻钦没有提醒顾时,转头去找那张纸条。

纸条上第一次呈现了不一样的句式,从熟悉的不怎么怎么就出不去,变成了:烦请内射哦,亲密的结合才叫做爱吧~?

叫做爱。

叫做爱。

措辞真是博大精深。

喻钦突然反应过来,如果是什么不可知的力量在操纵空间、把他们困在这里,怎么会用汉语?还是这么双重含义的话?使用汉语勉强能理解,毕竟都能到造出来异空间的程度了,学习一门语言也不在话下,这个双重含义是巧合吗?

在他差点深陷在正经思考当中的时候,顾时小声叫了他几句。

“喻总?”

“老板?纸条上写的什么?”

喻钦回过神,告诉他:“上面写的……要内射,可能没有把刚才的一次算进去。”

顾时说不清心里是窃喜还是担忧,也许二者都有,一边因为对方要再一次进入而窃喜,一边又因为不清楚对方到底介不介意而担忧。

但老板的态度很坦然,他也只好道:“那还得再来一次、吧。”

喻钦抿了抿唇:“嗯,是的。”

他的神色变了几变,顾时正拿余光瞥他的反应,就见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道:“顾时,咱们两个都是被莫名其妙拉进这里面的,在它的要求下做一些事,但是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觉得还是要和你说清楚。”

“……什么?”顾时嗓音干涩,带着一点颤。

喻钦凑过去,扶着他的肩膀,将他的身体掰过来,二人赤裸着正面相对,喻钦的眼睛看着顾时。

“我不知道这个房间还要把我们拉进来多少次,但哪怕这只是我们相处的荒唐的、像是在做白日梦一样的短短几天,我也不希望你有负担。”

说到这里,喻钦自嘲地笑了笑:“这么说你可能会觉得我太多事,或者看不起你,但是既然已经到这里了,我想你也理应……有所享受。咱们这样哪怕算是互嫖,也总好过只有我在这里享受,所以我想你不用怕,也不用担心,我尊重你的意愿,也希望你能轻松一点。”

顾时沉默片刻,心里叹气,有你了啊,老板,能和你被卷进来,我都该感谢这个房间了。

“没事的喻总,你要是想,就按你想的来,我相信你。”顾时觉得自己说完这些话就和裸奔没什么区别了。

有什么下属会在莫名其妙不得不和老板上了床以后说这种话?而且是在脑袋正常的情况下,表达这种态度?用同事看青春爱情时常说的三个字就是:

铁暗恋。

喻钦眨了眨眼睛。

他的眼睫毛很长,这是顾时早就发现的。

漂亮,但是和那清亮、沉稳的眼神搭配在一起,便有一种十分可靠的温和,柔化了美而变成了雅。

有时候又会因为严厉而毫不退让的目光变得令人心悸。

那双眼睛在看着他,顾时听到老板说:“那我可以亲你吗?”

“……?”顾时懵了一下,“可……可以啊。”

喻钦笑了笑:“是哦,你说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好了。”

“放心,我会帮你的。”喻钦想了想,在低下头接吻之前,又补充了一句。而顾时此刻还完全没意识到喻钦为什么要补充这一句。

——只是为了给后面自己的疯狂找点理由,把克制不住的情和欲一律解释为对对方的弥补。

喻钦说完,便低下头。

顾时看着他凑得越来越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他听到老板的一声轻笑,然后柔软的唇瓣就落在了他的嘴唇上。毫不干涩,轻柔而亲近,渐渐地贴了上来,压在唇上,不伸舌头也没有用力。

赤裸着接的吻。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嘴唇有些干,顾时喉结滚动,恍惚间觉得喻钦在吮他的唇瓣,不自禁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抵在两个人接吻的地方,濡湿的舌尖擦过柔软的唇,带起一阵奇异的战栗感。

顾时反应过来老板根本什么也没做,瞬间睁开眼睛露出尴尬的神情。

而喻钦就在此时愣了一下,随后在顾时的目光中,伸手抚摸上了他的额角,嘴里面伸出舌头,和顾时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唔……”顾时不好意思,不想叫停,但又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反应。

对方像是被他的主动唤醒了似的,舌头开始伸出来和他的舌缠着,用力地挤着,舔着,顾时感觉自己像是被对方吸了进去,嘴巴里湿漉漉的,被吮舔的舌头吐出嘴巴,口水控制不住地堆积起来流了下去。

“唔唔……”顾时忍不住抬手抓住喻钦的背,像是环住了他。

喻钦吻的更加用力,眼神中带着光,令顾时想要躲开那注视,却又躲闪不开,只好闭上眼睛。

啧啧的亲吻声逐渐响起,越来越带着情欲味道的吻甩掉了最初的生涩,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黏滞而亲密。

气息交杂在一起,温热地扑在脸上。

直到喻钦终于放开他,顾时才喘息了片刻:“呼……”

喻钦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而是错开头,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

刚接完吻的舌头湿润,带着口水,重重地舔在了顾时颈侧的皮肤上,一片濡湿的感觉令那片肌肤瞬间起了一层战栗。

顾时的小腿抽了一下,抓着喻钦的手也揪紧。

舌头舔在皮肤上,将脖子那里舔的湿哒哒的,掠过了血管,顺着从脖颈舔到了耳朵下面,顺势舔住耳垂。

“唔——!别……”顾时的耳朵有些敏感,被这么一舔,本就在被挑逗的身体立刻半硬起来。他不好意思地缩着腰,不想让性器顶到喻钦。

“没事的……顾时,听话。”对方却抓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声音含糊地说,一边是耳垂的肉被舌尖搔弄着吮吸,一边是龟头硬起来摩擦在对方的小腹上面,偶尔和对方那根性器蹭在一起。

他也硬了……好硬。顾时想。

刚刚才做过一次,不需要担心前戏的问题,喻钦一边挑逗着顾时的身上,另一边,自己则躬起了身,让两人中间有了空隙。他跪在顾时的两条腿之间,让对方的下身打开,一只手伸过去,将越来越硬的性器抬起来,两根手指去试探被操开的女穴。

那里虽然刚才已经被打开过一次,但毕竟是初次,两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穴口抖缩着含住,里面一下子便吸了上来。

喻钦蹭着顾时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道:“没关系的,如果觉得爽就叫出来,我听到没事的。可以吗?”

最后三个字,落在顾时耳中,亲密地几近于请求。

顾时觉得自己精虫上脑,他已经不去怀疑或者多想对方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听到自己的嘴巴说:“好……好的。”

得到了他的回答,喻钦的手指就开始动了起来,两根手指插在里面足够了,可以灵活地动作。

“还是有点生涩,先让你去一次,我再进去,好吗?”喻钦的声音仍旧很轻缓,却带着重重的情欲。

落在顾时的耳朵里,厚厚的滤镜让他完全忽略了对方的欲望,只剩下体贴温和。

“嗯……”他答应道。

手指的动作幅度大了起来,顾时配合地躺着打开了腿,喻钦不需要一直扶着他,两只手都腾了出来。

一只手用手指插进女穴里面,顺着软肉朝里面蹭,逐渐开始加快。留在穴里面的淫水精液有许多,手指合并在一起插进去,不算粗,因而抽插十分顺利,咕叽咕叽地发出黏腻的声音。

顾时捂住嘴巴呻吟出声,腰不自觉地上挺,大腿内侧一阵发抖,穴口的花唇阴蒂都因为被抽插而抖动。

喻钦用另一只手去捏住阴蒂,在那肉粒上用指腹磨蹭。

“呜嗯!不……唔——”顾时刚想躲闪,就想起来自己“答应”了喻钦什么,只好抿着嘴唇没有躲开,阴蒂被捏着揉来揉去的感觉让他脑海中一阵激灵,脊椎都在发麻,女穴里面绞得死紧,把手指湿湿地咬住不肯松开。

喻钦反而更加使力地用手指磨搓阴蒂,把肉粒捏的抖动不已,两根插在穴里的手指用力地顶开肉壁,在液体的帮助下狠狠地戳开软肉,噗噗地快速插动。

“唔呃——嗯啊啊!啊哈……”被瞬间操得爽极的身体紧绷起来,顾时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叫了些什么,只觉得身下的敏感点被牢牢控制住,无法抵抗的动作让他似被迫却又享受地沉溺其中。

疯狂的快感全部强制地给予了他,让他脑海一片空白,一边叫着一边发抖,瞬间女穴里面就喷出一股液体,湿润而柔软的软肉裹住手指吮吸收缩,深处一张一合想要吞进更粗的东西。

被淫液淋了一手,喻钦也粗喘着气把手指抽了出来,他早就硬了,看到女穴高潮一遍有所适应,根本忍不下去,手指都没来得及擦一下,扶着顾时的腰,便将龟头顶在穴口,顺着喷出的淫水顺利一下子便操了进去。

“啊啊——!”顾时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被龟头顶进去立刻填满,高潮的女穴兴奋不已,死死嗦住鸡巴。

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里渗出了泪,眼前一片迷蒙,喻钦的身体看起来性感而有力,抓着他,跪在他的腿间,挺着腰和他连接在一起,用力地在操他。

“唔……”顾时抓住喻钦的背,那根性器这次一进来就是大开大合地狂干,丝毫没有过度,仿佛控制不住自己一般,龟头凶狠地顶开软肉,在高潮中的女穴来回抽插。

吮吸着鸡巴的穴肉自然被一次又一次操开,被一次次深入到里面,肉棍不断摩擦,将细嫩的小穴操的噗嗤响,穴口因为猛操而被反复拍打,透明的液体从缝里面飞溅出来。

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顾时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抓紧喻钦的背,小腹都紧绷起来,两条腿也下意识地圈住喻钦。

“呼……呵……”喻钦粗哑的喘息也完全遮不住,他胯下的速度愈发加快,发狠地在女穴中操干,粗硬的鸡巴一下下操进去又拔出来,再狠狠地干着,龟头饱满顶着深处。

抖动的龟头和变得更粗的阴茎似乎预示着马上要射精,顾时咬着嘴唇,闭上眼睛等对方的最后一下。

然而那根鸡巴却突然在马上要高潮的时候拔了出去,一整根直接抽到了外面,和顾时的阴茎并在一起,喻钦伸手套住两个人的性器撸动,很快便抖动着一起射了出来。

女穴突然间失去了填满的东西,里面一下子空虚地紧紧绞起来,却什么也没能咬住,软肉徒劳地抽动着,淫水顺着穴缝往外面挤。

顾时茫然睁眼,身体中射精的快感十分爽,可女穴差那么临门一下,他自己几乎能感受到里面的软肉在疯狂收缩痉挛想要鸡巴操进去。

看到他迷茫的眼神,喻钦顿了一下,似乎也从射精中反应过来:“……抱歉,我忘了要内射。”

像是还沉浸在最开头的剧本里,忘了故事早已有了另外的要求。

顾时如果还比较清醒,看着老板嘴角的笑,也许还会觉得对方是故意的,然而他正处于爽和不爽的中间值,女穴里面收缩得厉害,正想找个借口:“那,那再来一次。”

喻钦的语气带了点苦恼:“刚射完,还没硬起来。”

事后,顾时可能觉得自己当时真的脑子一抽。

因为他坐了起来,然后伸手握住了老板刚射完精软下去的性器:“我给你舔硬。”

喻钦愣了愣,就在顾时后悔想要撤回建议之前,他伸手把两个人的姿势调整了一下,彼此侧过来,六九的姿势,顾时的体位偏靠上。

“你之前都给我弄过一次了,这次一起来。”喻钦建议。

他把性器凑到顾时的嘴巴边,自己则掰开顾时的双腿,还没等顾时先去给他口交,就先一步舔上了顾时。

没有舔性器,因为顾时还没射。他做了在第一次看到女穴、用手指让女穴高潮的时候就想做的事,用手指扒开花唇,露出被操成小洞的穴口,看着里面蠕动的软肉,用舌头舔了上去,粗糙的舌顶着穴口就伸了进去。

“唔!……”顾时一个激灵,被舔住敏感位置的感觉,让他不知道是惊讶还是羞涩,下意识礼尚往来地扶着对方的性器,用嘴巴将龟头吞了进去。

女穴第二次被操过,里面的精液被带出来许多,但仍旧淫水泛滥,看起来透明的液体沾了一片,舌头舔上去后,口水和液体混在了一起。

顾时含住对方的性器,心里让自己别去想这根刚刚还在什么地方,闭上眼睛,但立刻又睁开了。

反正喻钦也看不到,他没必要遮掩,都自己提议口交了,脑子抽就抽到底,以后还不知道会什么样,不如……不如先破罐子破摔把握这一次机会。

性让人羞涩,又让人胆大。

被嘴巴含住的龟头如同进了一个湿润温暖的腔穴,里面软软地裹住他,虽然是第一次还显得十分生疏,但喻钦也是第一次被人含着,没什么对比,只觉得爽到头顶。

顾时尽量小心地不让牙齿碰到柱身,靠嘴巴吸吮,过了一会儿,觉得这样太不便,嘴巴也含得很酸,就不再含住整个龟头,而是扶住性器舔上去,舌头绕着柱身去舔舐。

舌尖搔过肉根的感觉让喻钦一个激灵,说着暂时还没硬的鸡巴立刻就挺了起来,直戳戳对着顾时的脸。

喻钦没只顾自己沉浸在口交的快感里,他一开始就想过给顾时舔,这会儿见缝插针糊弄了一下,必须平衡好羞耻和爽中间的度,让对方既享受到了但又不会因为生理反应而逃避。

毕竟给女穴口交的话很容易舔到不断潮喷,更何况这里刚刚才从空虚中脱离。

喻钦扒着阴唇,他的舌头顶在女穴里面,被肉穴含着,试探地勾了几下舌尖,察觉到里面的抽搐。

他用另一只手扶上来继续刺激阴蒂,不过这次只是浅尝辄止,略微揉捏几下便退开,然后放空一会儿再去刺激,舌头也配合着在女穴里面戳刺。

用舌去舔十分灵活,舌尖抵在肉壁上,顺着一下又一下舔舐过去,用力的动作也因为全是软肉而变得温和。

“唔!”顾时突然叫了一声,舔着鸡巴哆嗦了一下。喻钦刚刚在女穴里面狠狠吸了一口,他瞬间就感觉一阵水意,顺着被吸的感觉涌了出去。

喻钦紧接着连续吮吸几下,把穴口吸得挤在一起咬住肉舌,喻钦察觉不太好继续在里面舔,便把舌头抽了出来,落在阴蒂上面,配合牙齿的动作一起,用湿润的嘴巴将肉蒂来回摩擦嗦咬。

穴口一阵哆嗦,嘴巴每吸一下阴蒂,那里便涌出一股液体,花唇颤抖不已。顾时的呻吟挡不住,却仍旧用力吮吸着喻钦已经彻底硬起来的性器。

顾时在不断的舔舐中越来越迷糊,小穴的快感已经超出了他的处理能力,男人的舌头又回到了穴里疯狂舔弄,这一次的动作更快更重,顺着穴缝不停往里面舔,吸得软肉朝外,里面也一波一波快感随着肉壁蠕动袭来。

“唔唔……嗯……”顾时重新含住了鸡巴,将龟头含得更深,柱身也带了一点进去,他的喉咙发紧,将龟头挤得收缩。

舔穴的声音更加令人羞耻,听起来像是在喝什么液体,舌头带着津液黏糊糊地和水润的女穴纠缠,顾时被舔到双腿无力,侧在床上,腿被喻钦抬着。

埋在腿间的脑袋动来动去,看不清,然而小穴却清晰地感觉着那根灵活肉舌再反复抽插舔舐,啧啧水声从身下传来,顾时用力地含着鸡巴,嘴里面不自觉地用舌头也顶了起来。

舌尖蹭着柱身,口腔里面吮着龟头,喻钦重重地喘了一声,似乎说了个什么词,紧接着顾时就被他放开,对方的嘴离开穴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叭的声音。

喻钦忍着射精的欲望,将顾时扶起来躺好。其实对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被舔的腰软腿软瘫着。

“呃啊——”顾时仰着头喘息,喻钦将他的两条腿架在腰上,硬直的鸡巴对准湿透的女穴,噗嗤一声就顶了进去。

喻钦忍住了没射出来,如果对方再用嘴含一会儿就说不好了,所以他及时叫停了对方,直接进入正题。

被鸡巴再次贯穿的女穴终于被填入,肉柱塞得满满当当,这次深得似乎连阴囊都想要塞进去,啪啪地每一次都把性器往里面插。

“啊啊哈……嗯啊……”瞬间被满足的女穴爽快不已,配合地次次咬住鸡巴,深处敞开了迎接,龟头凿进去时被软肉吸住挤压。

喻钦看着顾时,眼睛里的欲望就没下去过,然而顾时被快感逼得茫然,这会儿喻钦是跪着操他,上半身直着,他只能去摸对方的手,两个人的手抓在一起,顾时被操的动不动抬起腰,整个人晃着,根本无暇分神。

这姿势让进入十分方便,喻钦换着角度朝女穴里面戳弄,龟头顶着破开一寸寸肉壁寻找,顾时的呻吟忍不住,没有像一开始那样憋着声音,而是叫了出来。

听得喻钦更加发狠,抓着对方的手,十指相扣间,腰上疯狂摆动挺着性器狂插那淫水飞溅的女穴,性器悉数没入又抽出来一半,啪啪狠干一操到底,将深处的肉穴塞满。

“呃啊……哈……唔啊啊——!”被鸡巴换着角度猛操的女穴剧烈收缩,顾时淫叫着,腰不自觉地往上抬,自己的性器挺在小腹,随着被操而晃动。

肉穴将鸡巴吸得死紧,却依旧挡不住男人的开拓,在反复寻找中,顾时突然猛地一抖,龟头磨着一处顶过直插深处的时候,穴里面瞬间嗦紧喷出一股淫水淋在龟头上。

喻钦眯了眯眼睛,呼吸紊乱,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对准那个地方便是一阵用力,死死研磨狂操敏感点,全靠本能毫无技巧地疯狂顶弄深入,顾时的呻吟已经碎不成声,喘息中甚至带了沙哑的哭意。

“呜嗯嗯……哈啊!呃啊啊……”不知道怎么叫也赧于叫的青年眼尾发红,鼻头也带点红意,小腹被操的微微凸起,穴里面像是受不了了似的疯狂吮吸痉挛,挤压的肉壁像是在推搡鸡巴,然而被猛操到最深处时又不停喷水嗦住龟头。

喻钦被咬的根本控不住精,粗喘着噗嗤噗嗤狠狠又干了数十下,穴口被操的外翻,大腿都在痉挛,贴在喻钦的腰上。

“呵……”鸡巴再一次凶狠地贯穿肉穴,一下子插到最里面,抖动着,喻钦下意识地牢牢抓住顾时以免对方逃,胯下松开精关,顶端瞬间喷射出白浊直抵深处,十几股精液连续不断地喷在肉壁上。

顾时抽动着被射在里面,嘴巴哆嗦,眼睫毛颤抖,穴里却紧紧咬着鸡巴,精液越灌越多,里面的饱胀感越来越明显,液体将深处填满。

顾时听到一声“顾……”

似乎是喻钦想说什么,然而脑袋一晃,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另一边,喻钦明明刚爽完,性器顶端都还在流下余下的几滴精液,脸色却异常难看。

他跪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那只手在做爱之后,想要去摸一摸顾时的脸,让他放松下来,想要安抚对方的小腹,让那里稍微舒服一点,想要触碰一下对方的嘴唇、脖子,还有手。

全都被瞬间隔开。

也许过了十几分钟,或者半个小时,顾时才感觉自己的脑袋清醒了过来。

他没时间去回味自己的反应还有老板的反应,也没有时间回味那些酸涩或是窃喜。拿起手机一看,还没到上班时间,但快了。

他抿了抿唇,还是决定请个假。今天身体估计会不太舒服,不想请也不行了。

然而打开软件准备请假的时候,赫然已经是“已请假”的状态。顾时点进去看,能看到,是喻钦帮他放的,今天周五一整天的假,可以和周末连在一起好好休息一下。

他翻过身,身体和表情都还残留着情欲。

顾时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半晌,叹了口气。

顾时睡了个回笼觉,或许是因为身体很疲惫,一下子从早上睡到了下午一点多钟,睁开眼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茫然的,头痛肚子饿,胃里面发紧,身体也又酸又难受。

他躺在床上愣了一会儿才起来,屋子里面拉上了窗帘关了灯,暗暗的,有一种非常懒散的感觉,让人不想起来。

但他好饿。

睡眼惺忪地洗了把脸,顾时走到厨房,看了一会儿,在点外卖和自己做饭之间纠结,最终还是简单弄了点挂面。饿到胃痛的时候,一想想外卖两个字都只能想起来油腻和反胃。

窗子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季节到了,雨水多了起来,怪不得让人这么困。

只是天气预报好像并没有说要下雨,不知道喻总带伞了没。

……顾时克制住自己的脑子,别总是想东想西。

把饭端到客厅的小桌上,顾时在垫子上盘腿坐下,一边吃饭一边拿出手机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公司的群里面没什么通知,因为他请假,也没什么私发给他的信息,私人方面的问候更没有了,虽然他朋友还蛮多。

周五的下午大家都在想着假期,约着出去玩的都已经约好了,他大概这周末就在家休息了。

叮——

正想着,就看到喻钦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喻总:下午下班后我去你那里一趟,晚饭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路上去超市顺便买了

顾时一口面噎在嘴里,手忙脚乱,想发消息告诉对方不用了。对面又传过来一条。

喻总:我这边调查出来一点东西,当面和你说

顾时只好回复“好的”,至于对方说要买些食材,他想了想,只报了两个自己能做的家常菜。

顾时的口味都没有太明显的偏好,对南方菜北方菜都很能接受,因为他父亲是本地人,但母亲是北方人,很小的时候就吃惯了两边,虽然后面只和父亲生活在一起,但是父亲也经常做一些北方菜。

而喻钦在口味上和顾时几乎一模一样,所以他们还挺能吃到一起的。

顾时自己在外,被他爸要求学做饭,所以自己做点什么还是很轻松的。

他吃了饭,感觉舒坦很多,精力也恢复了,便赶紧把家里面收拾了一下。小屋子没什么招待人的地方,但喻钦要来,他还是忍不住想把每个房间都收拾好。

可惜时间紧张,五点来钟,喻钦就发消息说到了。

还剩下卧室没收拾好,毕竟客人来家里,最不太可能参观的就是卧室,顾时把卧室排到了最后,谁知道喻钦来得这么快。

因为之前来过一次,喻钦是知道位置的,敲门声响起,顾时过去开门。

喻钦今天穿了一件暗色的风衣,里面是正装。风衣看起来修身得体,把男人的身材衬托得很好,有一种成熟但不老成的感觉。

喻钦手里拿着一把雨伞,正滴着水,他把雨伞的尖停在门外面,笑着说:“下雨了,一天没停,伞放在哪里?”

顾时从玄关拿了个皮质的收纳框,让他放在里面:“放这儿就行。”

进了屋里,顾时把对方买的食物接了过来放进厨房:“饿了吗?我现在就做饭吧?”

“……好,那我等你。”喻钦一时间愣了下才回复。他只想好了拿着东西过来,没想好怎么悄咪咪勾对方留他饭,谁知道顾时这么自然地就开始准备晚餐了。

喻钦手里还拎着两个塑料袋,顾时不好意思看他,就没问也没接过来。

到了饭点,楼上楼下的厨房都开始有了动静,虽然隔音还不错,但偶尔还是能听到一点声音,以及传递过来的饭香。

喻钦走了两步,从厨房门口往里看:“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很快的。我蒸了米饭,吃吗?”顾时紧张地回答。

“我没问题,你中午没吃好?”喻钦关心地问。在他印象里,顾时没有晚餐主食的习惯,除非哪天忙到中午饭都没吃。

顾时一边把青椒划进锅里,一边道:“吃了点儿面,还是饿。”

看出他有些拘谨,喻钦心里叹口气,安抚了两句就回到客厅等。

过了二十多分钟,晚饭做好了,中途顾时觉得晾着人不太好,就出来泡了杯茶,又拿了两本杂志给对方看——他们偶然有一次出差结束,航班延误,在机场待了很久,无聊翻看的时候发现彼此都挺喜欢天文地理方面的杂志。

顾时碰到哪一期很喜欢就会买回来,所以家里攒了些。

两个人一边闲聊几句一边吃了晚饭,又收拾了碗筷。

干坐了会儿——对于喻钦来说自然并不是干坐着,他这样只是为了晚点谈事,争取多待一段时间——顾时:“那个,老板,调查出来什么了吗?”

喻钦咳了声,假装刚回神:“我托了另一家事务所去调查。这家事务所……风评有些特殊,倒也不是能力不行,而是偶尔很脱线,会搞一些雇主不怎么接受的结果,雇主就会投诉。”

“他们也不怎么在乎差评,放任投诉挂在官网的留言板上,但是找他们办事的人仍旧很多,总体来说还是好评居多,而且效率很高。”

“所以他们这次的调查结果也挺脱线的?”顾时听出言下之意,好奇地问。

他心里清楚,说好听点是脱线,说难听点,估计那些投诉的会直接说假调查、假结果、编造结果。

喻钦点头,拿出一份报告递给他:“这是他们的初步调查,你看一下。我是以个人名义去委托的,调查进度会随时和你同步,要是你想自己也参与进去,改天和我一起去更改委托方就行。”

这些事务所最重视的不一定是能力,而是对委托方的隐私保护,因此喻钦和顾时也不担心经历的事被传出去。

顾时点点头,赶紧看起报告。他此时最关心的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完了?”见顾时一脸复杂地放下文件,喻钦叫他回神。

顾时先是对那些投诉表示了一下肯定:“二十一世纪看到这样的调查报告,确实会被投诉。”

喻钦失笑:“但目前这是我们得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我小时候还跟我爸吵架,坚定地反对这个世界上有外星人呢。”顾时眼尾挂着一点自嘲,苦笑。

虽然随着年龄增长,这个观点有所变化,但是至少对他们来说,在正常的生活里猛地看到这么一出,实在是目瞪口呆。

“事务所调查推测的原因也很有意思。”喻钦喝了口水,“不过这也只是初步的报告,明天我要去事务所一趟,听他们细说……嗯,要不你也来?”

他看出顾时还是蛮好奇的。

顾时被这脱线的报告搞得一时间哭笑不得,答应了:“行,一并改了委托方吧,我也是当事人,我的反馈加进去应该更准确。”

喻钦带来的报告是原件,等顾时看完,他并没有把文件塞回包里,而是就那么放在沙发上。

杯子里的水已经喝了一多半,喻钦又不经意问:“今天休息好了吗?”

“啊?嗯,还不错,中午睡了一觉,就是太累了,现在感觉好多了。”顾时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机上,喻钦问他的时候,他才抬头说几句。

“那就好,我带了点药,你晚上涂一下。”喻钦把放在一边的塑料袋递给他。

顾时疑惑地接过来,喻钦还没来得及说,他就打开了袋子拿出药盒,看说明:“适于……”

顾时的脸一刹那变得通红,咳嗽两声,拿着药腾地站起来:“谢,谢谢喻总,我放到药箱里去。”

喻钦赶紧拉住他的手:“先坐下。”

来自老板的命令还是很管用的,顾时习惯性地想听听他怎么说。

“事情还没解决,今天早上房间的要求已经更进一步,明天大概率不会回档变成过家家,要抹药,否则身体吃不消。”喻钦认真道,解释了一下药的来源,“这是我从朋友介绍的店铺买的,效果很好,你留着用。”

顾时手里捏着药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嘴唇微动:“嗯,知道了,我放回去。”

他逃似的回到房里,把药盒往床上一扔,深呼吸了两次,平复了一下,又拍拍自己的脸颊。

进屋放一个药盒花不了多长时间,顾时放松了一下就回到了客厅,喻钦还坐在沙发上,神态自若地翻看杂志。

顾时松了口气。

马上周末,不想聊工作上的事情,但顾时作为喻钦的助理,还是问了几句情况,之后话题就跑偏了。

从阳台处传来喇叭的声音,叭叭的,喻钦皱了皱眉:“经常这么吵?”

这栋楼在小区最边缘,虽然楼层不低,但是外面那条路上的很多动静还是很清楚。喻钦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只是隐晦地问过顾时,对方似乎并没有不满,他就没有再提。

顾时指了指卧室的位置:“还好,在屋里面就听不到,平时上班也不在家,周末吵的不厉害。”

“那就好,”喻钦打量着房子,考虑着地理位置和各种因素,建议道,“其实你现在可以考虑住的离公司更近一些,居住条件好点,平时住起来还是舒服。”

“嗯,”顾时挠挠头,“我不怎么在意吵闹,但是这里有点小,有时候和亲戚朋友住不开。”

喻钦听出他话音中的松动,立刻顺着道:“嗯,需要介绍房源可以找我,我有个表弟是这方面的工作。”

顾时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住的好好的,但是听喻钦一说,再环视看看,就总觉得对哪里都不甚满意了——其实他只是太过不在乎这些,但人嘛,生活总是要迁就自己一点,有时候让自己开心满足也是一门学问。

没了再停留的借口,喻钦只好站了起来:“那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嗯……喻总你是回城南吗?”顾时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事务所在哪里?”

公司在市中心的高档写字楼,江边,顾时这房子在江西岸的偏郊区的地方,而喻钦在市中心有套房子,但那里没怎么住过,不提前打扫没法过夜,所以他一般是回城南的住处。

但是这样一来两个地方就相距太远了。

“分部在江东区,我约了明天下午三点钟,地址发给你,明天直接去就行。”喻钦把一切都安排好,对顾时笑了笑。

见他整理好了包、拿起了风衣,顾时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像个小企鹅。喻钦心想,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脸上的笑就没停过。他按捺住自己想默默对方脑袋的冲动,准备换鞋告辞。

“那个……”

喻钦抬眉:“嗯?”

顾时捏捏手,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喻总,要不你……回去太远了,明天早上还得进那个房间,要不你在我这里住一晚……?”

“……”喻钦一时间没回话。

顾时紧张地看他,心里有一丝丝后悔自己冲动了。

但可怜的上司只是被惊喜冲昏了头脑:“住下?”

这小屋里可没有给客人住的地方,能睡的不是沙发就是主卧,他可不信顾时叫住他就是打算让他睡沙发。

况且什么离得远、明天早上还会到一起,都很牵强。

离得远,但是现在才刚刚晚上,大城市的夜生活甚至才刚开始,哪怕是坐地铁都能回去。明天早上的事,虽然会进入房间,但出来以后仍然在自己的家。

而他更没想到能过夜,什么东西也没准备——睡衣洗漱用品之类。

喻钦心中一动,看到顾时的表情,慢慢浮出一个猜测,但他没有着急:“没关系,今天什么也没准备,明天你去我那里怎么样?事务所或许会说一些解决的办法,咱们再一起看看。”

顾时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点点头,把雨伞递给他,目视他出了门:“那喻总,明天见。”

“明天见。”喻钦顿了顿,最终还是没忍住,只是没摸头,而是简单地拍拍对方的肩。

他抛下了简单的饵,只是不知最后的结果,是否能如自己所愿。

老板一走,顾时就长长舒了一口气,啊啊叫了两声,回到卧室往床上一趴。

装死了一会儿,才伸个懒腰爬了起来,找到喻钦带来的药,准备看着说明书用掉。

不知怎么回事,这一晚上顾时睡得很熟,没有想东想西,一觉到了早上,睁开眼时正身处熟悉的房间里。

房间中仍旧没什么摆设,干净而冷清。

顾时想着昨天看到的报告,心中不禁冒出各种想法,打量着,努力从那些简单的线条和颜色中找出什么“异星、高维生命”的痕迹。

可惜房间一丁点变化也没有,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半分违和感都没有。

顾时看向喻钦,对方手里正拿着纸条,看今天的要求是什么。

喻钦其实做过猜测,房间的要求是一步步递进的,那么昨天已经深入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的要求只能横向发展——衍生出各种花样。

所以他想过今天开始这些要求可能一成不变,也可能会变成各种姿势、道具的加入。

果不其然,纸条上今日写的是:

欢迎来到出不去的房间,本次房间为“不骑乘就出不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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