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控精//窒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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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一下下流窜在体内。

喘不过气,热,难受,想射,快感一点点累积,却始终达不到想要的临界点。

秦鱼试着推开云桉的手,自己握着阴茎撸动,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打湿云桉的手心。

“唔嗯……啊……嗯!啊啊!”

就在高潮来临的最后一秒,云桉恶从胆边来,伸手掐住了阴茎的根部,身下的秦鱼一阵强烈战栗,发软的双手不住地推着云桉的手。

“唔唔……放开!啊嗯!放开!啊!”

云桉的手纹丝不动,粉色的阴茎弹跳几下,只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不到两指粗的柱体崩的紧紧的,从冠状沟开始有被憋成浅紫色的趋势。

鸡巴被憋的生疼,秦鱼的叫喊声里掺杂哭腔,他双手胡乱在云桉胸膛上拍打,大腿夹紧,不住摩擦着。

“唔啊!放开啊……让我射!嗯啊……放开呜呜……”

云桉的眸色深不见底,他凝视着秦鱼被欲望充斥的脸,低声道,“求我。”

“啊嗯!求你……求你!让我射!”

“我是谁?”

“呜呜……不知道……嗯啊……我不知道啊啊……”

云桉深呼吸,咬牙道,“叫我的名字,云桉。”

秦鱼意识模糊,为了射精,他抽咽着复述,“云桉……嗯啊云桉……求求你了,让我射呜呜……唔!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失声尖叫,强烈的快感如同烟花般绽放在秦鱼的身体里,在那瞬间里他几乎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刺激,眼前只有一片亮闪闪的白光。

“哈啊!嗯!”

瘫软在马桶上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快感的余烬依旧残留在体内,吞噬他的思想,小巧的阴茎经受了强烈的刺激,一下下弹跳,到最后只留下稀薄的精液。

云桉站起身,把运动裤往下褪,淡紫色的巨大阴茎弹跳出来,贴在秦鱼的脸颊上,秦鱼无意识地把脸靠过去,引得阴茎又涨大一圈。

云桉拿起秦鱼的手覆在他的鸡巴上,竟然不能完全包裹,他把手和鸡巴包在一起撸动,另一只手依旧是探进秦鱼小巧的嘴巴里,玩弄湿滑的舌尖。在秦鱼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他低喘一声,把乳白的精液尽数射在秦鱼的脸上。

数分钟后,高潮余韵才得以尽散,秦鱼的脸上仍旧是潮红一片,脸上头发上都沾染了黏腻的精液,衬衫凌乱地挂在身上,乳头招摇的挺立着。

云桉垂眸看着地上淫靡的场景,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握了握拳,把衣服整理好,从兜里掏出纸来替秦鱼简单清理了一下脸上的精液。

“唔嗯……”已经半昏迷的秦鱼哼哼两声,顺从地迎合他的触碰。

衬衫的质量倒还不错,起码纽扣还待在原地,在把最顶端的纽扣扣上之后,骨节分明的大手上移,落在秦鱼纤细白净的脖颈上,缓缓用力。

窒息感随着指节的用力而变强,如潮水般涌来,秦鱼皱着眉头张嘴,开始大口呼吸,不一会儿便发出难受的声音,“啊!嗯!哈啊!”

他无意识地扒拉颈间的大手,在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鲜红的血珠从手背上渗出来,云桉像是无知觉般丝毫不为所动,直到秦鱼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才陡然松开了手。

“哈啊!咳……咳咳!!咳……哈……”猛然流入的冷空气如刀片划过气管,秦鱼深呼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得死去活来。

云桉漆黑的瞳孔里藏着一些看不懂的情绪,他看着地上的秦鱼,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半晌,他伸手把地上的秦鱼抱起来,动作柔和,语气却几近零下,“这次你逃不掉了,秦鱼。”

厕所外是一条昏暗的走廊,中年男人靠在走廊抽烟,他在等着收网。

那个少年刚走进酒吧他便注意到了,太漂亮了,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年轻人的朝气,肤白貌美,勾人的桃花眼眼尾还挂着些许戾气,完美符合他的取向。

可惜的是,他观察了少年几个小时,始终不见有醉意。

在酒里下药不是他一贯的伎俩,若是正常酒量,那一杯白朗姆勾兑的长岛冰茶下肚,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不过也没关系,现在他只需等在这里,等被欲望控制的少年从厕所里出来,他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中年男人看到自己看上的少年被另一个年轻男人抱在怀里,尤其是在注意到少年凌乱的身子和两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后,面上的矜持彻底绷不住了。

他拦在走廊里,阴沉道,“小兄弟,你这样做不厚道吧,这是我先看上的。”语气好似云桉怀里的少年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

云桉淡淡扫了他一眼,一言未发,径直走了过去。

男人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抓云桉的手臂,“喂,你把人放下……靠!”

云桉长腿抬起,直直踹向男人心窝,挨了一脚的男人痛喊一声,噔噔倒退两步坐在地上。

“滚!”云桉只吐出一个冰冷的字。

周遭空气瞬间降了几个度,男人瑟缩一下,没再说什么,任凭云桉把人抱了出去。

好友们都在舞池里嘻嘻哈哈跳舞,没人注意到云桉已经从酒吧里出去了。

一直候在门口的司机迎上来,毕恭毕敬地问,“大少爷,这是?”

云桉把秦鱼丢进后座,在他身上摸索几下,掏出身份证来拍了照片发给了司机,“把他送到家里的酒店,明天把他在哪里,在做什么都发给我。”

司机忙不迭点头,“是,大少爷。”

秦鱼醒来就知道坏菜了,他忍着宿醉带来的头痛欲裂和恶心感,坐起身飞快检查自己的身子,发觉没什么异样,才松了口气。

酒吧不许成年人进,他也才成年没几个月,根本没想过会有人在酒里下药。

“妈的,小爷我差点就失身了。”秦鱼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

可他是怎么到酒店来的,完全记不得了,秦鱼扶着脑袋仔细回想,一道挺拔的身影在脑海里闪过去,没等他回想起来便消散了。

可能是遇到好心人了吧,秦鱼嘟囔道,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屏幕碎的跟花一样。

他烦闷地抓了抓头发,给余邢发消息,

【倒霉死了啊啊,我去你家找你】

那边秒回,【怎么了宝贝儿,我在家等你】

秦鱼先回家一趟把沾满酒味儿衣服换了,想着在家对余邢严加看管的他妈,又跑去商场买了一套护肤品。

来开门的是余邢的妈妈,还是五年前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秦鱼上前鞠躬,把礼物递出去,嘎嘣脆的打招呼,“阿姨好!您越来越漂亮了。”

余妈妈笑得合不拢嘴,拉着秦鱼的手往客厅走,“快进来,这么久没见,小鱼的嘴还是那么甜,余邢那臭小子在跟我闹脾气呢,说我不让他出门,不是我说,他那成绩根本不配出去玩。”

秦鱼倒是考了个不错的大学,但有余邢这个反面教材在,他也不好意思炫耀。

余邢已经听到消息从楼上跑下来,一米八的小伙子一头扎进秦鱼怀里,嚎叫道,“嗷嗷,我想死你了鱼儿!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秦鱼也回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激动得泪眼朦胧,“我也很想你呜呜。”

余邢可是他从小学就一起玩的好哥们儿,小时候他发育早,个子比同龄人高一大截,而余邢则是年龄大上两岁,也是又高又壮,他们两个小霸王仗着个头在一起胡作非为,从六岁到十三岁,足足当了七年的孩子王。

等过了相聚的激动劲,秦鱼和余邢吐槽昨晚在酒吧的遭遇。

末了,秦鱼揉揉脑袋,语气有些不确定,“我总觉得是个认识的人把我带走的,但他也没留联系方式,有点奇怪。”

“应该不会吧,”余邢也嘀咕,“咱们认识的人都在甘城呢,年纪不大的熟人,鱼儿,别不是过去那几个小屁孩找咱们复仇吧?”

秦鱼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都走五年了,再说,我也没怎么欺负别人吧……”

声音越来越小,透着一股子心虚劲儿,秦鱼是没怎么欺负别人,而是逮着两个人欺负了七年。

那是一对留守儿童双胞胎,跟着一个酗酒的叔叔生活,大概是营养不良的原因,比一般小孩要瘦小不少,但长得特别好看。

从小就是个颜控的秦鱼第一次见到两人就挪不开步子,刚开始两兄弟还不愿意当秦鱼的跟班,秦鱼就把他们暴揍了好几顿,并且威胁说如果不听他的话,就会一直揍他们。

没办法,两兄弟只能忍辱负重变成他的小尾巴,被秦鱼当牛做马的使唤了七年。

直到初二的某一天,秦鱼不小心看到了其中一人的日记,才惊觉两兄弟都比他高了半个头。

那会子他的父母已经多次表达想把他接到国外生活,他本来不想去,但思来想后,还是拍拍屁股走了,并且一走就是五年。

余邢也心虚,他那会儿也是逮着一个人欺负,不过被他欺负的小孩早在初一就转学了,自此杳无音信。

“但愿不是吧,”他感叹,其实更像是在许愿,“但愿啊。”

“秦鱼同学,你的住宿申请没有提交成功,咱们学院的新生宿舍已经住满了。”

办公室里,年轻的辅导员指着电脑上已经排满的住宿表对秦鱼说。

上传住宿申请时秦鱼人还在国外,他只当是网络问题,并没有起疑心。

他的两条细眉纠缠在一起,漂亮的桃花眼里盈满难以置信,“那怎么办啊,老师,您总不能让我没地方住吧?”

辅导员想了想,调出其他学院的住宿表,“没办法,如果你不方便走读的话,只能和别的学院的同学同住了,体育学院有一间三人寝,里面住了两个大二的学生,刚好还有一个床位。”

体育学院?

那里全是每天都一身臭汗的体育生,而且体育生的体格一般都很强壮,万一以后起了什么矛盾,他不是只有躺着挨打的份?

秦鱼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身板,问,“老师,我真不方便走读,别的学院也没床位了?”

他爸妈整天为了公司的事情忙的团团转,走读只能他一个人住,秦鱼生平最怕黑,根本不敢一个人住。

辅导员点着鼠标,一页页翻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真没了,今年学校扩招,别的学院都住满了,体育学院这间还是特意留出来的混合寝,你也别担心,里面住的两个人都不错,一个是咱们学校学生会长,和你一样是外语学院,另外一个是校体育部的副部长呢,跟他们住在一起以后发展空间无限啊。”

要发展空间有什么用啊,秦鱼已经想好在大学摆烂四年了,但眼下也没得选择,他只能不情不愿地让司机把东西搬到体育学院的宿舍。

宿舍在六楼,好在有电梯,拿着在楼下宿管那里领的房卡,秦鱼刷开宿舍门走了进去,里面没人,大二开学比较早,想必两个室友已经去上课了。

家里的司机帮着把东西收拾好已经是半下午了,秦鱼送走司机,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

忙活大半天累的不行,他拉上床帘,倒头便睡,顺带着把假期欠的觉给补上。

这一觉从下午三点钟睡到了七点,中途听到宿舍门响,想起来给新室友打个招呼,眼皮却像挂了个秤砣一般,好不容易睁开几秒钟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殊不知在床下的桌子旁,一个痞里痞气的男生正玩味儿地看着他随手扔在桌子上的证件照。

男生抬头看着紧闭的床帘,嘴角扯出一个笑,“云桉,你真是给我送了一份大礼啊。”

秦鱼是短视频外放的声音吵醒的,顺手摸起沉头旁边的手机,上面明晃晃地挂着19:26。

他茫然的坐起身,摇摇混沌的脑袋,上面鸡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发跟着晃了两下。

拉开床帘,看到对面床下的吊床里坐了个男生,从他那里只能看到半个留着美式前刺的后脑勺,短视频的声音正是从男生那边传来。

秦鱼清清嗓子,和男生打招呼,“学长好,我叫秦鱼,鲤鱼的鱼。”

那男生没戴耳机,却也没理会秦鱼的话,秦鱼杵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一句爱搭不理的回复。

“云椋,椋鸟的椋。”

秦鱼的心随着介绍颤了颤,这名字竟然和当初那对双胞胎其中一人重名,好在那个叫陈椋,他没多想,只当是虚惊一场。

虽说云椋爱搭不理的态度让秦鱼有点不满,但鉴于目前大家都还不熟悉,他也没表现出来,自顾自收拾衣服去卫生间洗澡。

大概是刚睡醒脑子还糊涂着,秦鱼冲掉身上的泡沫才发现浴巾和毛巾都没带过来,他看了看架子上的衣服,实在接受不了湿着身子穿衣服。

更不好意思裸着出去拿毛巾。

秦鱼抓了抓头发,还是敲了敲浴室的门,不好意思道,“那个,云椋学长,可以给我送一下毛巾吗?就在我的桌子上。”

“嗯?”

“我忘记……”

云椋的食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打断秦鱼的话,“知道了。”

脚步声渐近,秦鱼伸手拧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里雾气弥漫,他的眼睛像是被蒙上一层磨砂玻璃,看不清倚在门框上云椋的脸,只能隐约察觉到到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正直直望着他。

他现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去接毛巾,“我看不清,学长你递给我就行。”

放在他手心里的不是毛巾,而是一只温热的大手,大手用力往后扯,秦鱼躲闪不及,闷头扎进厚实的怀抱。

“操!”

秦鱼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骂道。

头顶传来轻笑,“别急,马上。”

火气上涌,秦鱼抬头怒视云椋,“你说什么呢……喂!”

一条毛巾在他抬头的瞬间稳稳盖到他的眼睛上,云椋双手灵活地在秦鱼脑后打了个结,又飞快钳制住他的双手,用浴巾把手绑在了身后。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等秦鱼反应过来时,已经看不到也动不了了。

他扭扭身子,声音里是压不住的怒意,“妈的,你他妈干什么,放开我!唔嗯!”

湿热的唇直接堵住喋喋不休的嘴巴,秦鱼被挡在毛巾下的双眼瞬间瞪大。

这新室友是个变态!?

没有多想,他张口便咬在云椋的嘴唇上,云椋吃痛,“嘶”了一声放开他的嘴巴。

秦鱼扭着身子想把绑着双手的浴巾挣开,不知道云椋系的什么结,怎么挣都纹丝不动。

挣扎无果,看不见的秦鱼一边退后,一边说,“我不喜欢男人,你他妈的放开我……”

浴室不大,只退后两步,光滑的脊背便抵上冰冷的墙壁,他战栗一下,继续壮着胆子说,“学长,你要是不欢迎我,我明天就搬走,别耍我。”

“我很欢迎你,”云椋笑道,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看着秦鱼,目光从皱起的细眉往下看,略过粉色的乳头,直直落在那根垂在腿间的鸡巴上,“这是我给你的欢迎仪式,不喜欢吗?”

秦鱼的头皮都要炸开了,尽管眼睛看不见,他也能察觉到落在身上的那道灼热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只猎物。

他有些不知所措,骂道,“废话!谁他妈喜欢被……啊!”

云桉伸手捏住那根软软的鸡巴,强硬打断秦鱼的话。

“我觉得你会喜欢的,”云桉手上用力,“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我可不确定你以后还能不能用得上这根鸡巴。”

命根子危在旦夕,秦鱼瑟缩一下,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来,“妈的,好疼……你放开……啊嗯!”

秦鱼的怒骂随着云桉手上的动作变了声调,云桉完全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大手飞快套弄起来。

阴茎在套弄中硬了起来,快感和被陌生室友撸管的羞耻同时在秦鱼身体里炸开,他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声音。

云桉似是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手上的动作逐渐粗鲁,故意用有些茧子的掌心摩擦敏感的龟头,“怎么,不舒服吗?”

见秦鱼还是不说话,他低笑一声,指尖用力戳在泛红的马眼上。

“唔啊!”强烈的刺激让秦鱼惊喘出来,不停地往旁边挪着身子,“放开……嗯啊!放开我!”

云桉变本加厉,一只手掐住他的腰防止乱动,另一只手的指节捏住龟头,指尖在马眼上一下下戳着。

又疼又爽的感觉从阴茎一阵阵往上涌,秦鱼喘着粗气,小腹绷紧,止不住的颤抖,“啊嗯……嗯……别……别碰了……”

云桉低头,再次吻住了秦鱼的嘴唇,这次没得到反抗,舌尖灵活的撬开牙齿钻进口腔,勾起秦鱼小巧的舌尖。

“唔嗯……”秦鱼发出急促的喘息,阴茎的刺激让他无法顾及云椋的吻,双腿止不住的发软。

两人相缠的口腔里发出啧啧的水声,云椋轻咬一口他的舌尖,附在他耳边问,“要射吗?”

“嗯啊……要射……啊……”秦鱼扬起脖颈,胡乱的点头,“让……我射,啊!”

“好。”云椋轻笑,套弄鸡巴的动作变得更快。

“啊……啊啊!”伴随着高潮,秦鱼纤细的腰肢瞬间挺直,高高射出一股淡白色的精液,恰好落在云椋的腿间。

秦鱼爽的双腿发软,眼神都无法聚焦,云椋抬腿抵在秦鱼腿间,挡住他缓缓下滑的动作。

“爽么?”云椋掐住他的下巴,问道。

秦鱼喘着粗气,咬牙说,“爽你妈,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变态!”妈的,等他从这里出去,一定要报警把这变态抓起来。

“哈,”云椋抬眉,“变态?”

“不然呢!?”秦鱼愤怒地骂道,“你他妈快给我解开!唔!”

云椋的膝盖往上顶了顶,磨蹭到秦鱼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又引发一声闷响。

云椋耸耸肩,“你都说了我是变态,我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妈的,你还想做什么……”秦鱼的身子僵硬,明显有些害怕。

云椋没说话,狭小的浴室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喘息。

眼睛看不见,对声音就会更加敏感,秦鱼沉溺在黑暗里,未知的恐惧几乎要他淹没,他试着求饶,“学长,别开玩笑了,放开我……”

没有任何预兆,云椋再次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粗暴地套弄起来。

“啊!嗯啊!别,别碰我!!放开!嗯啊……啊!”

这是秦鱼从未经受过的剧烈刺激,刚刚射过精的阴茎还极其敏感,随着粗暴的撸动,一阵又一阵掺着痛苦的快感钻进大脑,他浑身战栗,只觉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腿间顶着的膝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看不见的手掌在脆弱的龟头上摩擦,指尖抠在马眼上,刺痛的想要干呕。

他带着哭腔呻吟求饶,“啊!学长……别!别动了!嗯…放开我……好疼……疼!”

云椋掐住他的乳头,用力揉搓,笑问,“真的是疼吗?”

“嗯啊…疼……不行了,求你!停下呜呜……”秦鱼分辨不出这刺激到底是疼痛还是快感,只无助的摇着头,身体一阵阵痉挛,脚尖绷直,几乎要抽筋。

身前的人完全不理会他的求饶,大手灵活的玩弄着泛红的阴茎,就连囊袋也被收入掌心,一起搓弄着。

秦鱼毛巾下的双眼已经盈满了眼泪,他呜咽着呻吟,“啊!啊嗯……学长……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

套弄鸡巴的动作变快,秦鱼弓着身子尖叫,再次达到了顶峰,鸡巴射出透明的精液后还在颤抖着弹跳,一股股精液顺着龟头往下流,淌到云椋的手上。

秦鱼爽的翻了白眼,整个人无力靠后,全身的力气都压在腿间的膝盖上,不住地喘着粗气,呜呜抽咽起来。

手指又在鸡巴上动了一下,秦鱼条件反射扭身,哭着求饶,“别…不要了,我不要了!”

云椋低笑,把手拿开,替秦鱼擦了擦眼泪,“别哭了,不好看。”

秦鱼哭的一抽一抽的,低头躲开他的手,“嗝…放开我吧,求你了学长……嗝,别搞我了。”

温热的唇贴上来,秦鱼嗯嗯两声,已经没有躲开的力气了,灵活的舌尖在他嘴巴里横冲直撞胡作非为,直到他喘不过气,脸憋的通红才分开。

接着,云椋抓着他的胳膊,把他翻个了个压在墙上,大手在腰肢上摩挲,指尖划过腰窝,顺着尾椎骨往下滑,在股间打着圈。

秦鱼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嘴唇颤抖,“学长……”

手指直直戳向紧闭的菊穴,探进一个指节。

秦鱼尖叫,收紧小穴,“不要!别碰我!”

云椋啧了一声,“啪”的一巴掌扇在浑圆的股肉上,引得一阵战栗,通红的五指印逐渐浮现在屁股上。

“放开…放开我!”秦鱼被捆在身后的手挣扎,试图推开身后的云椋,却引得更多巴掌落在屁股上。

“啪啪啪”的巴掌声和惊慌失措的哭喊缠在一起,足足打了十几下,停下来时,两瓣屁股已经又红又肿,不自觉痉挛着。

相比于疼痛,秦鱼更多的是感到羞耻,一个大男人被人压在身下打屁股,这件事儿如果被人知道了他宁愿立马去上吊!

眼见身下的秦鱼不敢再反抗,云椋膝盖再次顶进他的腿间,往下按腰,让他的屁股撅起来,露出淡粉色的小穴,由于过度紧张,穴口正不自知地抽动着。

未经人事的小穴连一根手指都吞的艰难,指尖用力抠挖着柔软的穴肉,又缓缓往里推进第二根手指。

秦鱼只觉得后面一阵酸胀刺痛,好似要裂开了,便扭着屁股想躲,没想到是加快了小穴把手指吞进去的过程,他不敢再动,只能苦苦哀求,“学长,不要这样,求你了……不要!啊嗯!啊……”

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撑开穴口的褶皱,开始在后穴里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牵动着穴肉,火辣辣的疼。

“好疼……慢点…求你,慢点……啊嗯!”

不知触到哪一点,一阵不同于鸡巴的快感顺着尾椎窜到身上,秦鱼猛的抖了一下,求饶变了调,“啊……啊嗯……不要……”

云椋扬扬眉头,指尖故意的往那处顶,又引来好一阵浪叫,肠道里不停收缩,分泌不少淫水,洇湿穴肉和手指,抽插之间发出渍渍的水声。

秦鱼的双腿抖的不成样子,上半身控制不住的紧紧贴在墙壁上,乳头挤在中间,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上下晃动,摩擦的生疼。

“啊嗯……嗯……”他呜咽着呻吟,爽的眼神都涣散了,前面已经射过两次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也是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就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嘀”的一声,宿舍门响了。

几乎是瞬间,秦鱼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他睁大双眼,小穴收缩,紧紧夹住里面的手指,声音颤抖,“有人…有人进来了,门……”

脚步声清晰的从宿舍里传出来,他恐慌的往浴室门口看,却什么也看不见,甚至连浴室的门是否关上都不知道。

云椋揽着腰把人翻过来,正对浴室门口,然后低头附在他耳边轻笑,“关着的,你小点声,不然会被听见。”

手指还在穴里抽插,秦鱼紧张到头脑发昏,用力咬着嘴唇,云椋却变本加厉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秦鱼惊喘出声,“啊!”

宿舍里的脚步声顿了顿,继而走向浴室,堪堪在门口停下,似乎是在疑惑。

这让秦鱼有种大庭广众之下裸着被人操的羞耻感,他发出低低的喘息,轻声哀求,“学长,不要……求你,放开我,求你了……”

背后的云椋张嘴含住他的耳垂,湿热的舌尖舔舐着耳廓,下面则是三根手指进进出出,把小穴玩的软烂,秦鱼抖着腿承受,强烈的羞耻让他有种要失禁的快感。

如果此时把毛巾解开,秦鱼就能看到所谓的另一个室友正抱胸倚在大开的浴室门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被玩弄的淫荡模样。

门外再没有声音传来,那室友没说话,也没离开,浴室安静下来,但正因如此,手指操穴的水声才更加明显,淫靡的声音落在秦鱼的耳朵里,震耳发聩。

下半身因为紧张已经有些麻木了,只剩下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不知怎的,身后云椋似乎僵硬了一瞬,似是有些犹豫,好一会儿,他才轻声说,“秦鱼,给你个惊喜。”

“……嗯?”秦鱼怔愣着仰头。

没有任何征兆,脸上的毛巾被解掉了,秦鱼来不及反应便撞进一双含笑的眸子。

门是开着的,另一个室友正注视着浴室里他被指奸的一塌糊涂的场面。

刹那间,脑袋里似乎有根弦被崩断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小穴夹紧,高潮来的寂静无声却又轰轰烈烈,下身的鸡巴抖了一下,射出一股透明的精液,接着是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流出来,稀里哗啦落在浴室的瓷砖上。

他失禁了。

连着三次射精的阴茎在失禁的过程中就软了下去,绵绵的垂在腿间,尿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滴滴答答,云椋的手指从痉挛的小穴里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秦鱼只觉得他的自尊心也跟着这声脆响破碎了,原本潮红的脸颊迅速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嘴唇颤了颤,似乎是想要解释,但没发出任何声音。

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慢慢跪坐在地上,伴随着鼻头一阵酸涩,眼泪开始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往下落。

门口的那位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弯腰,露出一张异常俊秀的脸。

“没喝酒也不认识我了?”云桉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大拇指用力从他被云椋亲的红肿的嘴巴上擦过去。

秦鱼泪眼婆娑的看眼前的男人,刚开始只觉得帅气,而后便是异样的熟悉感,似乎和记忆力某张脸隐隐重合,他定定看着那双瑞凤眼,刺骨的凉意从四肢涌上来

他缓缓扭过头,去看身后的云椋。

云椋冲他挑了挑眉尾,嚣张极了。

两个人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不过是一个内敛,一个张扬,和当年如出一辙。

“陈桉!陈椋!你们——”面对过去的小尾巴,秦鱼第一反应是发火,可目光触及两人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和精壮的身材,再联想刚刚的经历,他怂了,一个他都没有还手之力,如果两人一起,他今天一定会被玩死在这里。

“我们现在姓云,”云椋蹲下,把他的脸掰正,迫使两人对视,阴恻恻说,“秦鱼,这五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够开心吗?”

这两人对他做这种事情一定是为了报复他小时候的霸凌,秦鱼因纵欲过度而混沌的大脑低俗运转,想了好一会儿,他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声道歉,“陈……云桉,云椋,对不起,我小时候不懂事,不该欺负你们,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

“七年,”云桉淡淡道,“你认为七年可以用一句简单的道歉带过去吗?”

秦鱼有些不知所措,“那我赔偿你们行吗?我卡里还有二十万,可以都给你们,不然我再管我爸妈要点,你们想要多少都行。”

“哈,那我要一个亿你能给我吗?”云椋适时反问。

“……对不起,给不了那么多。”把他拆开卖了也不值一个亿。

云椋一声嗤笑过后,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秦鱼缩了缩身子,语气不安的问道,“那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要你。”两人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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