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邻居一周结果打本遇到又被C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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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睁眼便看到自己空荡荡的怀里没了人,他起身下楼扫视四周,没想到睡个觉的功夫人就跑了。谢迹咬了咬后槽牙,面色有些阴沉,顾不上打扫房间就大步走向了隔壁。

他想起单眷昨天跟他道歉的时候拮据又真挚的样子,猜想这个囊中羞涩的霸刀弟子并不会立刻搬出广陵邑,走到屋门口却发现,单眷家的大门居然锁上了。

这会儿倒是知道锁门了。

昨天挂在院子里的那两件霸刀校服还在原处,屋内也没有亮光,看着确实是没人在家的样子,谢迹又到居业行查了查人员记录,看到单眷的名字还在时,锐利上挑的双眼像锁定猎物般微微眯起。

他就知道这个笨邻居跑不掉。

转眼间过去了一周,谢迹却一直没有见到单眷,但他知道单眷只是在躲着他,并没有从这里搬走,因为单眷的貂每天都会穿过栅栏跑来蹭吃蹭喝。

它已经不怕谢迹了,从东海带来的鸟粮是海鲜味的,比它平时吃的粮好吃得多,而且上次谢迹抓到它后并没有把它怎么样,还给它舒服地擦了个干净,现在白貂对谢迹好感大增,每天过来吃完鸟粮还能和鹦鹉玩一会,累了就趴在原地等人回家,一听到谢迹的脚步声就窜到腿边转几圈,毛茸茸的脑袋蹭来蹭去。

就这样谢迹现在一个人要养两个宠物,每天出门之前都要准备两份粮,回到家后再把貂放进隔壁的栅栏缝里,心想这债就等下次碰到单眷从他身上再讨回来好了。

单眷假装不在家躲了谢迹一周,连院子里那两件校服都不敢收起来,每天天不亮就跑出去乱晃,跟车跑商钓鱼闲逛就是不肯回家,溜达一天直到深夜才敢摸黑悄悄进屋睡一会。

他想着已经过去了好多天,邻居也没有见到他,估计是把他忘了,于是安心地睡了一觉,醒来后拿着刀就跑到银霜口找十人团,摩拳擦掌地准备去打本。

九老洞门口喊人的团长不少,单眷挑了个人快齐了的团就进了组,刚从蘑菇上跳下来就看到熟悉的背影。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是邻居!!

单眷心里的小人在尖叫,怎么会这么倒霉,为什么这么多团偏偏让他碰到这人,就在他准备找个借口开溜的时候,团长也到了。

“人齐了啊,开了。”

他垂头丧气地站到boss面前,控制不住地用余光偷看,却发现对方一直没有看他一眼,他松了口气,心想可能这人是真的把自己忘了吧。

谢迹面上不露痕迹,心里却是畅快无比,还没等他去找这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故意不去看单眷,却感觉到这人总在偷看他,眼睛都快把自己的脸盯出两个洞了,一点也藏不住心思。

这是个亲友团,其他人都互相认识,从进本开始一直都在聊天,偶尔还有人划水停手不打,互相推搡着玩闹,团里的人不停地犯错浪费了不少时间,但团长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有单眷和谢迹两人走在前面一言不发。

好在终于到了最后一个boss,单眷心中有些不满,但也想着还是赶快打完拿到工资比较好,便忍着没有说话,直到团里的人因为走神,反复错过了五次扶摇起跳的时机,导致boss第六次放出月铳打飞了两个人。

“哎呀拉脱拉脱,重新打,少了两个怎么打。”团长边往外走边说道,其余的人也笑嘻嘻地走出了范围。

谢迹冷笑了一声,沉下脸色封刀入鞘,大踏步走到团长面前嘲讽地说道:“十人本打得比二十五人还久,你们是都很享受这种蠢人打法?还是你们本来就都是蠢货?”

团长一巴掌推到谢迹肩膀上,语气嘲讽地回他:“你个没亲友的懂个屁,我们亲友一起打本都这样,犯个小错不是很正常吗,不想要工资就赶紧滚。”

谢迹的确是一个人来的,准确来说他只是想随便找个本打发一下时间,没想到会这么巧碰到了单眷,原本不错的心情在持续不停的翻车拉脱中彻底烟消云散。他面色冰冷,悄悄把手放在刀柄上,刚要说些什么,突然听到身侧传来一道声音。

“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还讲不讲道理了!”单眷怒气冲冲地走到谢迹身前,冲着团长控诉道:“凭什么不给他发工资,他犯了什么错!你们这些犯错的人才应该没工资!”

单眷挡在前面,气鼓鼓的样子像个河豚,谢迹看着他这副认真的模样顿时怒气全消,甚至有些抑制不住的开心。

“谁说他没有亲友,我们就是亲友,我们俩是一起的!我们打本从来不这样!”

他拉住了谢迹的手,瞪着所有人大声说道:“那点工资我们还不稀罕呢!我也不要了!我们不打了!”说完便大力扯着谢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自然也没看到身后目光震惊的谢迹都被他拽了个踉跄。

银霜口的风雪拍打在两人身上,四处都是冰冷的,但单眷的手却是温热的。

霸刀校服毛茸茸的,随着动作轻轻飘动,像某种白色的蓬松的小动物,两人牵着手走出了很长一段路,单眷一直没有说话,谢迹低头看了看两人依旧牵着的手,开口打破了平静。

“单眷,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友了?”

身前的人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出声,但耳朵和脖颈肉眼可见地红了一大片,谢迹玩心大起,突然凑到单眷耳边轻吻了一下红得透亮的耳垂,低声说道:“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吗?嗯?”

灼热的呼吸突然吹在敏感的耳侧,谢迹薄唇上的温度还残留在耳垂上,更为高大的身体贴近过来,体温在寒冷的空气中存在感更为强烈,他轻轻摩挲着单眷的手,从指节摸到指腹,又从指腹摸到掌心。

“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拉手的吗?”谢迹手上用力,将单眷的手抬起晃了晃,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对方,“怎么不说话?”

单眷的脸红了个透,他害羞得想把手抽出,却怎么用力也脱不出对方的手,急得他用另一只手去掰两人相连的手指,又被谢迹的另一只手抓住向前一带,整个人都倒进了宽阔的胸膛中。

“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抱着的吗?”谢迹似笑非笑地问道:“既然是亲友,那为什么躲我?”

单眷扭动着身体想挣开却无济于事,他低下头不敢看谢迹的脸,僵持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小声说道:“我,我以为你把我忘了……我们就当,就当互相不认识……不可以吗……”

谢迹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单眷有些吃痛地轻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扯着塞进了回广陵邑的马车。

“床都上过了,现在想装不认识有点晚了吧?”谢迹有些生气,他以为单眷躲着他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见到他,刚刚对方为了自己和团里的人吵架的时候,他还真以为这个邻居是想不再躲避跟他相认了,原来都是空欢喜一场。

单眷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谢迹的眼神像两道冰柱一样,仿佛一和他对视就会被冻伤,他不知道对方在生什么气,明明那天他都提前离开了,也躲了这么久,发生了这种事他的头脑很混乱,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更何况对方就住在自己隔壁,他只想逃避一天算一天。

谢迹看着单眷锯嘴葫芦一样闷着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怕极了他,心情变得更差,两人一路沉默,直到马车停在了谢迹家门口,谢迹才抓着单眷的手腕下了车,拖着人就进了自己家。

一进院子单眷就看到自己的貂跑了过来蹭了蹭谢迹的腿,他还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就被扯进了屋子里,只剩白貂被挡在了门外,抓了两下门又跑开了。

谢迹将人推到床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一把扯开单眷的腰带,三两下就脱掉了身下人的外装。

单眷吓得双手紧紧环抱着向床内躲,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开扔到床下,乱七八糟地揉成了一团,谢迹看着他双手捂住的胸口上一圈一圈缠着的布条笑了一声。

“缠起来干什么?不想被人看到?”谢迹伸出手,一用力便撕开了裹胸,失去禁锢的饱满乳肉立刻弹了出来,白嫩的皮肤被裹紧的布条勒出了些浅色的红痕,胸前淡红的两点被风一吹立刻挺立了起来,谢迹看了一眼,忽然伸出巴掌扇了上去。

清脆的啪啪声环绕在空荡的房间内,谢迹的手指时不时拍打过敏感的两点,单眷的脑海中浮现出被人舔吸乳尖的记忆,身体像过了电一般酥麻,瘫坐在床上无法动弹,阴茎也挺立着顶起了身下的布料。

乳肉被打得红肿发热,乳尖也肿大变得熟红,单眷大口喘着气,阴茎吐出些许白液洇湿了腿间的布料,在深色的裤子上尤为明显。

“这样扇你的奶,也没什么问题吧?”谢迹停下手,看着单眷陷入情欲的脸问道:“我们不是亲友吗?”

单眷用力摇着头,断断续续地开口求饶:“我、我不是……我……不要了……呜呜……”

谢迹又有些恶劣地笑了笑,再次伸出手揉弄胸前的丰盈,滑腻的乳肉从指间稍稍溢出,腿间被打湿的布料也逐渐扩大。听着身下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谢迹张口用力咬了一口乳肉,含住了肿大的乳尖舔弄着,另一边乳尖又被他用手搓捏,没几下就听到单眷抖着身子尖叫了一声,前身和花穴竟是一起泄了出来。

“啊啊啊——哈啊——”单眷的裤子已经湿透了,他颤抖着倒在了床上,被人轻而易举地扒光了身下仅剩的一件蔽体的衣物,随后谢迹也脱下衣服扔到地上,他掰开身下人的双腿,果不其然看到了被淫水裹了一层的莹亮花穴,阴蒂怯生生地冒出头,穴瓣微微颤动着,他伸出手恶意对准花蒂轻弹了几下,立刻就听到了单眷的淫叫声。

“嗯啊——!不要!呃呜不要……那里不行……”过度的刺激让他流出生理眼泪,下意识想并上双腿,却又被人用力拉开。

谢迹一只手抬起单眷的一条腿扛到了肩膀上,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已经硬得有些发痛的性器在穴口拍打了几下,沾满水液润滑后猛地挺身,大开大合地顶弄着。

“单眷,你的亲友要操烂你的逼了。”谢迹打桩般地快速抽插着,他紧抓着单眷的腿肉,挺腰狠操着细嫩的内壁,口中不断说着下流的话,“被亲友操的感觉怎么样?为什么不说话?被亲友操了有这么爽吗?”

“我……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不要说了……嗯啊——!”单眷羞耻得哭叫着绞紧了小穴,穴肉挤压着体内的粗热肉棍,谢迹被夹得低叹一声,稍稍退出再用力整根没入,几浅一深地摩擦着,又突然顶到宫口处直捣黄龙,这样来回没几轮他便感觉到穴内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粘腻柔润地浇在柱头上,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冲撞得更快,还处在高潮中过分敏感的花穴被顶得持续痉挛着,单眷尖叫着弹了一下身体又吹出一股水,一瞬间脑中白光闪过双眼失去焦点,过了几秒后他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太多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要做了,呜呜呜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很讨厌我是吗……呜呜呜——”

听到委屈的哭声,谢迹停下了动作低头凝视着身下的人——单眷长而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低垂着,像两只蝴蝶伏在他的眼上休憩,红润透粉的脸颊上不断流淌过豆大的泪珠,饱满的唇瓣被他自己咬出了几个深红色的齿痕,微微张开嘴时露出一点莹润的贝齿,哭诉时柔软的舌尖颤动着,任谁看到都要心生几分怜爱。

“你……你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好像要、要吃了我,总是不开心的样子……唔嗯……我、我今天,怎么说都帮了你吧,为什么、你为什么还是要……呜呜呜呜……我都说了对不起了,我、谁救救我……呜啊啊啊……”

他哭得伤心,语无伦次地诉说着心里的委屈,抬眸用力瞪了谢迹一眼,没两秒就撇了撇嘴又开始流泪,低声抽噎着。

忽然谢迹双手握住单眷的手腕分开放在两侧,低下头注视着对方的双眼,身下又开始动作,但这次温柔了许多。他缓和地在浅处抽插,慢慢顶弄着穴内不深处微微凸起的那一点,单眷舒服得又开始轻声呻吟起来,却转过头去赌气般不愿看谢迹的脸。

谢迹伸手将对方的头扳正,动作也不像开始那样用力,他目光如炬毫不躲闪地看着单眷,俯身靠近说道:“不要躲,看着我,不要哭。”

埋在穴里的性器又开始加快了速度,但没有再顶到过分的最深处,单眷被迫转过来看着谢迹的脸,他盯着谢迹染上情欲的琥珀色的眼珠,这样亲密的距离,对方又一直这样看着自己,单眷觉得有些害羞,紧张得又缩了下穴肉。

谢迹感受到穴内的变化,突然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单眷的眼睛。

单眷先是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想要躲开,紧张地闭上眼后感受到是唇瓣温热的触碰,没几秒回过神后心跳如擂鼓般,咚咚的声音大到谢迹都听得一清二楚。

谢迹见到他这副小动物般的模样轻笑了一下,掌心抚上单眷的脸颊,两人的眼神触碰,缠绕,交汇流转着,又缓缓融进室内旖旎暧昧的气息中。

天色渐暗,雨声伴着风声淅淅沥沥地响起,雨水敲打在叶子上又滴落下去,好像柔软地砸在了单眷的心上。

他用绯红的脸颊轻蹭着谢迹温暖的掌心,谢迹看得呼吸一滞,突然把人整个抱起坐在自己身上,性器进得深了些,单眷吓了一跳,双腿缠紧劲腰,双手紧抱着谢迹的脖子,像被体内的性器钉在了谢迹身上一般动弹不得,肌肤相贴的热度好像有些太烫了,单眷感觉穴里的阴茎更是烫人,肉棍快速顶弄着穴心,体内的摩擦和肌肤的碰撞全都变成了过于刺激的快感,他被呼啸而来的快慰浪潮不断向上推着,最终推上了巅峰。

“又要……要去了……哈……啊啊啊去了——!”花穴痉挛着潮吹,单眷仰头伸出红舌,颤抖着喷出水液,高声哭叫着夹紧了穴内的性器,谢迹被夹得重重地喘息了一声,水穴内滑腻得让他头皮发麻,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用手抬起单眷的肉臀,拔出肉茎射在了腿心。

单眷的小穴还在一股一股喷着淫液,谢迹伸出手快速拨弄着他的阴蒂延长着快感,看着单眷腿根的嫩肉因为高潮而舒爽得不断颤抖,谢迹忍不住低头轻咬了一口,又用力吮吸了一下软蒂。

单眷一下爽得绷起双腿,脚趾也用力蜷缩了起来,抖着屁股又吹出一大股水液,无法控制地扭动着腰身,颤抖着瘫倒在床上,口中不断地痴痴淫叫着。

“唔……啊……嗯啊……哈啊……好舒服……喜欢……”

谢迹把单眷抱在怀中,一回生二回熟,比上次更快地把人清理干净。单眷好像真的累坏了,泡在热水中不知什么时候竟睡着了,谢迹抱着光溜溜的人放到床上,穿好衣服盖好被子,自己又拿了一床被子睡到了另一侧。

半夜单眷迷迷糊糊地扭来扭去,从床的里侧滚到了外侧,紧贴在谢迹的身边,一条腿搭在身旁人的腰上,咂咂嘴又睡熟了。感受到腰上的触觉,谢迹睁开眼看着怀里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的人,扯过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两人身上,抱着单眷沉沉睡了过去。

单眷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谢迹光裸结实的胸膛,他心下一惊,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的腿还挂在人家的腰上,谢迹的胳膊还拥着自己的身体,他怕吵醒对方,又安静了下来。

身边的人还没睡醒,单眷趁机大着胆子盯着看,面前的人眉高目深,鼻梁挺直,微挑的双眼闭合着,沉睡的模样少了几分锐利又多了几分柔和,他低头看了看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衣服,又想到了昨天自己被撕开的衣服,面上变得更红了些。

单眷快速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离开谢迹家,他轻轻地抬起谢迹抱着自己的手,又慢慢地把腿从枕边人的腰上放下,就在他转过身几乎要脱离对方怀抱的一瞬间,身后人的双手动了一下,长臂一揽再次将他抱回了怀中。

单眷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背对着谢迹,隔着一层衣服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胸口,后腰也贴上了对方的腹肌,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突然感觉到谢迹下身硬挺着,炽热的肉棍直直顶着自己的大腿,他怕谢迹醒过来,吓得不敢再动,闭上双眼装作还没睡醒。

谢迹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扯开领口抚上了单眷的乳肉,似是无意地轻揉了几下,昨夜被操弄了太久的身体敏感地颤抖着,单眷紧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声音,继续装睡着。

身后的手掌越发放肆地捏着乳肉,手指拨弄着胸前还没消肿的敏感乳尖,薄茧摩擦着乳珠来回蹭着,力道越来越大,单眷的阴茎被胸前色情的抚摸刺激得硬了起来,感受到自己身下的花穴也吐出一股水液,他怕被谢迹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反应,羞得更是不敢睁开眼。

忽然一只大手离开乳尖伸进了单眷的裤子,一把握住了他的肉茎,从下往上稍稍用力撸动着,又在茎头处用拇指来回摩擦,单眷齿间逸出一声压抑的喘叫,身后人的双手一边快速揉拨乳尖一边用力玩着茎身,前端的小孔突然被手指重重地擦过,单眷终于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射在了谢迹的手中,他的身体被高潮刺激得轻颤,脖颈和肩背上的皮肤都透着淫靡的红。

“还在睡?”

身后人的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低哑,单眷听到后不敢转过身,手脚都僵硬了起来。

谢迹一把掀开被子,看着衣衫不整的单眷懒懒地调笑道:“射了我一手还没醒?”

单眷抖了一下,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场面,心一横决定继续装睡。

谢迹轻笑了一声,看他那副鸵鸟的样子又起了逗弄的兴致。他将手上沾着的白精一股脑地都抹在了单眷丰满的乳肉上,一只手再次伸进身前人的腿间,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肉穴,手指拨弄了两下就听见了粘腻的水声。他贴近单眷的耳边低声问道:“不是在睡觉吗,怎么湿成这样?”

单眷呻吟了一声并住双腿,却阻止不了身后的任何动作,谢迹强硬地用手指拨开花瓣的包裹,精准地捏住了藏在其中的阴蒂,感受到身下人细微的颤抖,他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故意用手指上的薄茧对着花蒂摩擦揉搓,又张口舔咬着单眷白皙脆弱的后颈。

酸胀的快感在身下汇集,淫液伴随着越来越大的水声流出穴口打湿了整个手掌,又顺着腿肉洇透了床单,单眷实在忍受不住,无法控制地夹紧双腿哼了一声。谢迹放过了被咬得满是齿痕的后颈,趁机把手从单眷的腿间抽出又直接伸进了单眷的嘴里,两根手指夹着软舌玩弄着,强迫单眷舔吮自己流出的淫水,口中的手指玩腻了舌尖又深入到舌根,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着,谢迹对着单眷的耳垂咬了一口,轻声说道:“听到了吗?你上下两张嘴都流了好多水。”

单眷再也装不下去,在手指抽出口中的一瞬间哭喘出声,扭过头用求饶的眼神看着谢迹,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要了,求求你,我真的不要了……我、我已经醒了……”

谢迹目光沉沉地看着单眷无助的模样,一直没有消下去的性器又胀大了些。他起身站到床边,把单眷捞起摆成跪趴的姿势,单眷高挺着圆翘的臀,腿间的肉花被刚刚的揉弄玩得艳红大开,花瓣也已经包裹不住肿大的阴蒂,穴口微微颤动着,单眷感觉自己的穴被谢迹用目光奸淫着,想到自己这样门户大开地分开腿撅着屁股、一副不知廉耻等着被人操开的模样,羞耻得颤抖着身子,花穴又翕张着泌出一股水液。

谢迹看着单眷淫荡的样子笑了一声,伸出手指插进了穴内,他快速抖动着手腕,对着穴内微凸的一点顶弄着,单眷受不住向前爬了两步,谢迹立刻抽出手指,双手将人拽着拉回,握着性器猛地用力整根顶了进去。

“——啊啊!不行……不要一下这么、太深……呜呜……”

单眷被这一下顶得直接小死一回泄了出来,穴内喷涌的水液浇在肉棍上,穴肉饥渴地紧紧夹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让谢迹的肉茎动弹不得。他后退了一些,惩罚似的一巴掌拍上了肉臀,又抓起单眷的手命令道:“别夹得这么紧,自己再掰开点。”

单眷一边流着泪一边伸出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努力吞吃着体内的粗长硬物,谢迹双手握着身下人的细腰,快速地在穴内的敏感处冲撞着,腰胯将臀尖撞得通红,过于丰满的淫荡臀肉勾得他再次伸出手扇了下去。

“啪——啪——”皮肉被扇打的声音混着单眷哭叫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谢迹一只手握着单眷的腰,提胯大力地捣弄着花穴,另一只手不停抽打着肉臀,每打一下单眷的穴就用力夹一下,每次肉茎抽出时小穴内的软肉都会再次层叠绞紧,谢迹发现了这处反应,恶劣地开口问道:“单眷,你好像很喜欢被打啊?”

身下人突然抖了一下,单眷羞得摇了摇头,口中黏黏糊糊地喊着:“不是的、不是……呜呜没有……”

他咬着唇瓣流出眼泪,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海水一样的快感中,臀部被抽打的痛感并不是难以承受,但一边被操一边被打的羞耻感却击溃了他。

谢迹见他不肯承认,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狠狠抽了十几巴掌下去,扇得单眷臀上肉浪颤动,穴内不断痉挛。

“一挨打你的逼就夹得这么紧,还说自己不喜欢,口是心非的骚货。”

谢迹满意地看了看肿起来的臀肉,性器狠狠顶入穴内,后入的姿势让肉茎轻而易举地顶到了宫口,小口处的肉环一次次亲吻着粗硕的柱头,硕大的肉棍破开层层穴肉猛地撞进宫腔。

“呜呜……太大了……不行、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单眷可怜地呜咽着,开口就是抑制不住的淫叫声,他双手紧抓着自己被打得红肿发热的臀瓣,放浪地扭动着腰肢,口中乱七八糟地喊着,脆弱的宫口被侵犯的快感太过强烈,没被操弄几下单眷就挺着腰潮吹了。

“啊啊啊啊——哈啊——我要……不行……我要死了……”他全身战栗着痉挛,脑中被快感塞满无法思考,舌尖伸出无法收回,面色呈现出窒息般病态的红,谢迹抽出尚未射精的前身,抱起单眷坐在自己腿上,转了个方向坐在床边,双手从对方双臂下穿过,又开始揉面团一样揉弄着单眷的胸乳。

“嗯啊……好累……我、我不要……不要了……”单眷累得后仰躺在谢迹身上,身下还在流着水液,他的头靠在谢迹的肩膀上低喘着。已经是中午了,窗外突然传来了嗒嗒嗒的敲打声,谢迹抬头一看,是鹦鹉在啄窗户,估计是饿坏了才飞上来找人的。

鹦鹉啄了两下又伸出爪子灵活地鼓捣着窗框,没多久就拉开了一扇没上锁的窗户飞了进来,紧接着白貂居然也跑了进来,在地上蹦来蹦去,黑豆子一样的眼睛盯着床上光裸的两人,歪着头看着自己的主人满身红紫痕迹地坐在经常喂他鸟粮的男人的怀里。

单眷迷茫的眼神逐渐聚焦,看到自己的貂正盯着自己,又看到鹦鹉在一旁飞来飞去,窗户也被打开了,羞得面色通红,急忙挣扎了起来。

“唔……不行……”

谢迹看着他羞耻的样子,心里的坏水又冒了出来,他揉着单眷的胸乳把人微微抬起,对着花穴又插了进去,单眷的身子一抖,羞耻感让他直接绞着穴去了一次。

“害羞什么,它又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谢迹一边拨弄着单眷的乳尖一边缓慢地顶弄着,享受着水穴紧致的吮吸,在单眷的耳旁说道:“你躲着不见我的时候,你的貂每天都来偷吃,现在它已经认识我了。”

单眷惊讶地扭头看了看谢迹,谢迹挑了挑眉笑了一下,朝着地上的白貂抬了抬下巴又说道:“不然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它也能吃个饱了。”地上趴着的貂突然又跑了过来,像是听懂了谢迹说的话一般,直起身子站着,两只毛茸茸的爪子叠在一起,冲着床上的两人眨了眨眼。

单眷看到白貂在盯着自己又是一阵羞涩,大脑一片空白,看着他呆住的样子,谢迹有些不满地顶了顶性器,又轻轻掐了一下手中的乳珠,单眷身子抖了一下回过了神,支支吾吾地回答着:“我,可是我,这样很麻烦你……嗯啊……那里不……”

谢迹听着他要拒绝的语气,用力向上操弄了几下,单眷的思绪再次被打断,谢迹一边往深处顶着,一边说着这一周白貂来吃了多少东西,夸了夸东海的海鲜鸟粮让貂喜欢的不得了,单眷搬来后偷吃的事情就一笔勾销,还可以让貂每天免费吃到饱。

单眷迷迷糊糊地听着,感觉好像确实很划算,呆呆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见到单眷点了头,谢迹一时心动,侧过脸轻吻了一下他柔软的脸颊,单眷被谢迹轻柔的吻惊了一下,扭头看向对方,谢迹上挑的眉眼中满是压抑的情欲,炽烈的眼神紧盯着单眷,让他下意识地想起身逃离,刚要站起却被谢迹用力一把按着猛地坐下,粗硬肉茎一下直接进到了最深处,柱头再次顶进了柔嫩的宫口,单眷双眼微微翻白,抖着身体叫了几声就痉挛着被顶上了高潮。

“唔……啊……呜呜……”

谢迹见他一副快被操坏了的样子,快速顶了几下拔出性器,双手托起单眷放在床上趴下,看着他红肿的臀肉和腿间不断喷水抽搐的嫩穴,用手撸动了几十下硬热的性器才射了出来。

单眷的臀肉腰背上被射得满是白液,他轻声哼叫着,撅起臀晃了晃,谢迹看得眼热,又是两巴掌拍了上去,竟拍得小穴又颤抖着喷出一股粘腻水液,单眷淫叫着抖了抖身子,失神地趴在床上,累得没两秒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谢迹起身关上窗户,换了床干净的被褥,又打了盆热水端回到床边把人擦干净,看着单眷像是睡熟了才起身洗漱。他穿好衣服喂了鹦鹉和貂,到阿甘处给单眷登记了共居才放心地回到了屋内。

忙完了所有事,谢迹回到床边静静地看着单眷沉睡的脸,伸出手轻轻拭去了他脸上的泪珠,把被子又盖严了些。单眷的眼眸紧闭着,柔软的发丝贴在额头脸颊上,安静地蜷缩在被子里的样子和他装睡时好像也没什么不同。谢迹轻叹一声,眸中的情绪复杂地交织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慢慢低下头靠近单眷红润的唇瓣,思忖良久还是没有吻上去,直到床上的人轻哼着翻了个身背对了过去,他才缓缓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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