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系列」华佗x你x张仲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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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来的时候,身上仍盖着程昱的外套,项圈也没摘,人却已经不在车里了。双手被缚在脑袋两侧,你试着动了两下,使不上一点力气,索性放弃了挣扎,眯着眼睛打量起室内的环境。

屋内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入眼是大片大片的暖白,角落里堆着几台价格不菲的仪器,右边被白色的床帘隔开,看样子好像是在医务室里。

透过窗户,雾蒙蒙的天气将此地渲染地神秘可怖,外面整个世界都是黑灰色调,肃穆冰冷,就连“广陵监狱”四个大字都是银灰色的,在月色的照射下泛着冷光,让人胆寒。

“醒了?”身侧蓦地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

你侧首,向声音来源看去,身着白大褂的男人眉眼冷峭,清透的蓝眸泛着水光,鬓边浅发垂落,左颊缀有颗小小的泪痣,抬臂间袖口滑落,皓白的腕间缠着一串雪松珠串,很是衬他。

视线落到左胸处的铭牌上,你不禁有些讶异,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

张仲景是大你两届的同系学长,人样貌生得好,学术能力更是一顶一的强,年纪轻轻就手握几篇顶刊论文,是不少女孩的梦中情郎。

你也曾跟室友打趣道爱上张仲景这辈子性癖就定型了,不过自他毕业后,耳边关于他的消息越来越少,只是偶尔听说他毕业后并没选择深造而是去了一所监狱,成了一名普通的医护职员。

“学……哼……”

一开口你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嗓子疼得厉害,沙哑不堪,嘴角也隐隐作痛。

“张嘴。”

声音轻缓却含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感,你听话地张开嘴巴,他似乎还是以前那个清冷温润的少年,但是好像又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张仲景凑近你仔细端详着,一股冷冷的暗香味萦绕上来,他的眼睛宛若一对清透的琉璃珠子,看什么都冷冷淡淡的。

棉签压住舌根,你不住地干呕,嘴角破皮的地方被扯得生疼,你语气可怜:“疼……”

“给他们含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张仲景凉凉地瞥了你一眼,手上动作却轻了几分,拿起喷雾朝喉咙处喷了两下,一阵清凉感袭来,疼痛感瞬间缓解了不少,指尖又沾了些软膏,温热的指腹擦过嘴角,你一时有些怔愣。

好半晌你才缓过神来,吞吞口水,咬着唇眼巴巴地望着他:“学长,我也是广陵大学的。”

“我知道。”他微微颔首,解开你手部的束缚,替你按摩着发麻的手臂。

“学长知道我?”

张仲景迟疑了下,看着女孩鹿眸里迸发出的惊喜之色,忍不住点点头,唇角不自觉的翘起,欲要开口却被打断。

“姓张的,小姑娘醒了没——”

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男人手里拿着个金属托盘,肩宽腿长,肌肉饱满,将白大褂撑得严丝合缝,面相凶厉,不像个医生,倒像是……一个屠夫,还是专门杀人的那种。

“我叫华佗,是张仲景的同门。”

他绕道病床的另一侧,看着你笑眯眯地说。

你点点头,看看张仲景又看看他,下意识往张仲景那侧靠了靠,才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学长好。”

他线条明晰的下颌微扬,喉结滚动两下,硬朗的面部线条柔和了不少,朗声笑道:“好乖的学妹。”

随即放下手中的托盘,俯身把你的腿折成状,你看着他拿走自己身上的外套,下意识合拢膝盖,却被大手一把按住。

他摸摸你的脑袋:“不用紧张,做个检查。”

兀地,一股冰凉的感觉突袭私处,你瞬时打了个哆嗦向下看去,只见张仲景拿着镊子拨开肥肿的阴唇。

看着印象里光风霁月的学长此刻却俯在自己身下,你有些恍惚,不知是不是白月光的形象太过伟大,你总是下意识觉得他不会伤害你,所以尽管有些羞耻却没有出声拒绝,只是别过脑袋紧张地虚虚握着拳。

充血肿大的阴蒂被镊子夹住,你浑身神经紧绷,喉间溢出一道娇吟,穴口开开合合,摩擦着粗糙的内裤,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了黄白的精斑,整个会阴红肿不堪,红艳的穴肉微微外翻,露出一角小小的鹅黄色布料。小小的内裤由于吸满精液淫水而变得沉重,卡在穴口,磨得本就红肿的软肉愈发艳丽。

张仲景神色自若,用镊子揪住那块布料轻轻往外扯出。

“呜啊……哼……不要、不要……会、会流出来的……呜……”

被精水泡透的小内裤已呈深黄色,酸麻的肉洞没了阻挡,谅你再用力地夹紧穴口,淫水、精液还是如失禁般一股脑的涌出。

你双眼失神,咬着拳头呜呜啊啊地叫着。

“叫什么叫,跟只小狗似的。”

华佗一手抓着你的右乳,粗粝的掌心不断摩擦着红肿硬挺的乳头,时不时抠挖下青涩紧闭的奶孔,一手覆上你的小腹有意无意地按压着。

“呜……不、不行的……”你噙着泪一个劲儿地摇头,哀哀地讨饶,小胸脯却高高挺起,想让男人疼疼备受冷落的左乳。

“说点好听的我就不按了,嗯?”

“学长……呜、不要……啊啊……爸、爸爸……别!啊啊——奶头要捏烂了……别、不要按啊——”

感受到小腹处传来的愈发强烈的挤压感,奶头被捏得变了形,像要挤出几股奶水才肯罢休,刚被满足不久的身体又开始发骚。

另一侧的张仲景戴好指套,在糜软的穴口不断摩挲着,上面布满的细密颗粒蹭着外翻的穴肉,你受不了小声哼叫出声,眼睛里泛起滢滢水光。

“插进来呀……嗯哼——不要玩了……骚逼好痒…给哥哥暖手……啊……轻点、轻点……唔——进来了…被学长肏了——指奸好爽……嗯哈……”

刚被肏过的小穴又湿又滑,男人并起两根手指径直插入,敏感无比的嫩肉被密密麻麻的颗粒刮蹭着,两条被迫抬高的腿不住地打哆嗦,你张着嘴发出几个毫无意义的单音节,兜不住的口水打湿了床单。

男人手指纤细修长,毫不留情地怼着娇嫩的宫口,一下比一下重,身上的大掌也在不断用力按压,小腹受虐不断泛出些爽意,你想去抓男人的小臂让他停下,却被华佗一巴掌扇愣了几秒。

接着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润,体内淫荡的细胞被彻底唤醒,你扯住他高高扬起的手,不断往自己脸上贴,扭着腰肢浪叫起来。

“唔……被打耳光了……呜啊……好爽啊爸爸……再打打狗狗吧……求求您……唔……好喜欢、哼——好喜欢爸爸……哈……”

眼周和鼻尖都哭得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大腿夹着张仲景的手不停地扭,发抖的手又抓着另一个男人求他扇自己耳光。

“婊子,扇你脸也能爽。”

华佗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喉头滚动。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不绝于耳,小脸被扇得有些肿,又疼又爽。

修剪整齐的指甲抵着宫口一下下刮着,本就酸软的小子宫终于顶不住,破开一个小口,锁了已久的精液早已被稀释,你大口喘着气,蜷着脚趾流出一股白浆。

张仲景看着流到腕部的阳精忍不住皱眉,抽出手指擦拭干净,挑了根水晶肉棒代替手指,冰凉坚硬的假鸡巴刚一插入,媚肉就讨好地裹上来,将褶皱尽数撑平,直捣黄龙,软烂的小胞宫被硬物用力顶着,你爽得直打哆嗦,嗓间溢出阵阵似哭非哭的淫叫声。

“啊——不、呜呜……要被戳坏了……不要戳了……嗯哈……要被肏死了……啊啊——子宫、好酸呜……爸爸好棒呜呜……操死贱狗了哼……”

华佗看着少有失态的同门,又看着你被假鸡巴肏得快要高潮的模样,心头升起一股没来由的嫉妒。

手腕一扬,精准地打在红肿不堪的奶头上,紧着接二连三的巴掌扇地高耸的乳房东倒西歪的,你受不住朝他讨饶,心底却希望他玩得再狠点,真要抽烂这对骚奶子才好呢。

“啊——奶头、呜……奶头要被扇烂了……轻点…轻点呜……狗狗的奶子好痛……啊!不要捏——呜——要坏了……”

“啧,没趣,这也不让碰那也不让碰,”他故意曲解你的意思,竟真是一点儿也不碰发骚的奶子了,稳稳坐在一旁。

“呜……学长、哥哥……摸摸骚狗的奶子…哼啊……呜——贱奶子又痒了……爸爸、扯坏也没关系的……用奶头伺候爸爸……”你哽咽着用力撮起乳肉,一个劲儿地往男人手里送。

“哈……真骚……”男人坐直身子,逗弄发情的小猫儿似的,用手背摸着你红肿的小脸,“狗叫两声我听听。”

“呜——汪汪——”

你有意讨好他,牵起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头舔弄着,口齿不清地恳求道:“学长、学长再摸摸狗狗的奶子呜……啊啊啊——不要、不要……咿呀——骚逼好麻……要被肏死了呀……嗯嗯……别、别顶那里……唔啊——”

张仲景握住你的脚踝抬高,肉洞张得更开,方便了水晶肉棒的进出,一来二去,本就对人体构造一清二楚的男人更是轻易地找准你的敏感点,发狠地碾着软肉。

极度的刺激使你失声,张着嘴呆呆地说不说一句话,柔软的腰肢挺起又重重坠回座椅上,红艳的逼肉死死裹住水晶肉棒,像吃真鸡巴似的又嘬又吸,淫荡地不得了。

额角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檀口微张,呼出黏腻的湿热气息,缓了好一会才吐出一连串不成句的呻吟。

“啊……好爽呜……要被假鸡巴肏死了……啊……子宫、子宫要插烂了呜呜……爸爸……肏我……要、要高潮了、呜啊!爸爸快点……狗狗要高潮……哈呃……”

修长的手指不满地屈起,发狠地抵着舌根按了两下,随即抽出被舔得濡湿的手指,捏住肿大如婴儿指腹般的阴蒂,捻动拉扯。

“啊……嗬……好爽……呜啊——骚逼要到了……哥哥、学长——再快点、狗狗要去了——呜呜……要去了……操死骚货了……”

一根手指抵在檀口,将呻吟浪叫尽数堵住。

“嘘嘘——狗狗是怎么叫的?”

你脑袋昏沉,不明所以地汪汪叫了两声,两只手摸上骚得发痒的奶头,不停地拉扯着。

“乖狗,一边狗叫一边高潮,开始吧。”

话音刚落,穴内和阴蒂同时被控制,医务室里一时之间溢满了咕叽水声和汪汪地狗叫声,你被干得浑身像过了电一样,哆哆嗦嗦地抖个不停。

你只要一停止叫唤想缓口气,两个男人的手就不约而同的停下,你拗不过他们,只能呜呜咽咽地一边汪汪叫着一边迎接即将来临的高潮。

抽插间水晶鸡巴上裹上一层白色的黏液,你仰着头哀哀叫唤,任由两个小奶子乱晃刺激着男人的神经,华佗俯身,狠狠咬住红艳的奶尖,你肉臀猛然夹紧,夹着鸡巴的穴肉抽搐个不停,肉棒还在疯狂进出,随着一股阴精喷出,二人并未停手,看着你瞳孔涣散,被奸淫到失神的模样,奶头、阴蒂、穴道仍然被不停刺激着。

“放过我……啊啊——不、不行了——求求你——啊!要、被操烂了——不要——骚逼、啊——骚逼又要去了——”

口中不断吐出不成词句的淫叫,泪水滚落脸颊,你疯狂地摇着脑袋求饶,却换不来男人的一点怜悯,直到你又被强迫着泄了两股阴精他们才放过你。

连续几次强制高潮使你的身体又酸又麻,先前被程昱二人灌进去的精液早已尽数流出,眼睛被泪水浸湿,瞳孔涣散,你无力地抓住不知道谁的手,只一味地委屈撒娇:“爸爸抱……呜呜……”

张仲景看着你快被肏死了还一副勾引男人的骚浪模样,眸色微闪,回握住小手,抬头正好对上华佗的视线,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修长如玉的手指按下诊疗椅的按钮,下体又被抬高几分,双腿被分得更开,尽管神智还未清明,身体却本能地做出防御性反应。

“啪——”

华佗这一巴掌没收力,溅满淫水的大腿上赫然浮现一个红印。

“别动,洗洗你的烂逼,脏狗。”

还没等你酝酿好情绪向张仲景告状,一根约摸一指宽的软管插了进来,接而是一股温暖的水流。

“呜!不要、不要……”刚经过粗暴对待的嫩穴根本受不住如此温柔的水流,一阵阵痒意从下体蔓延至全身,骨子里都泛起瘙痒,更可怕的是你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小腹像气球一样鼓起。

心头变态的快感陡生。

你愣愣地盯着愈来愈大的肚皮,还未干涸的眼眶又覆上一层薄雾:“会…会被撑破的……呜呜……不要……”

张仲景轻拍着你不停战栗的身体,温柔出声安抚:“不会破的,宝宝的小穴可厉害了,你看,还没装满呢。”

说着抬手按了按鼓胀的小腹,看你实在害怕的不行便停止了灌水,抽出管子,思忖了下又摘下腕间的珠串一颗颗塞了进去,最后又塞了个肛塞,起身拍拍你的腿根。

“乖,起来活动活动,洗干净了就排出来。”

你撑着身子想要起来,胳膊一软又摔回椅子上,腹中水液一阵晃动,刺激地你又咿咿呀呀叫出声。

“唔啊……骚货、骚货又要去了……啊啊——哥哥、操死骚货了……要死了……啊啊呜……要、要到了!呜!”

欲要喷出的淫水被无情地堵了回去,串珠滚动,蹭过柔软的胞宫、软肉,你带着泣音沙哑地喊叫着,不知是不是错觉,竟是看着小腹又涨大了几分。

“哈……再高潮说不定真的会撑破。”

华佗挑了挑眉,扶起你喂了两口水,你踮着脚坐在椅子上,赤身裸体,双手托着滚圆的小腹,宛如怀胎八月的孕妇般。

“母狗的肚子怎么这般大,是不是里面怀小狗崽了?”

华佗看着你失神地盯着自己小腹的模样,像是知道你在想什么似的,出言揶揄。

“不、不是的——唔啊!”

“不是什么,是不是再过两天就成了条张着奶孔流奶的骚母狗了,”他轻佻地笑着,狠掐了下肿大下垂的奶头,“啊,我忘了,就你这小奶子流不出奶。”

他握着项圈末端的皮绳甩了奶尖两下,你瑟缩了一下,随即又高高挺起白软的胸脯,托着奶子讨好地怯怯瞧着他。

“可、可以的……呜……学长操操贱狗……怀孕了……就可以流奶给学长喝……揉一揉呜…就大了……”

不知羞耻的下流话传进男人耳朵里,心头冒气一股火,握着牵引绳的手腕部发力,你被扯得趔趄一下摔倒在地,小腹里的水晃动不断,像要撑破肚皮,脖颈处传来剧烈的拉扯感,你无暇顾及翻涌的小腹,只能一步步往前爬。

“还能爬去厕所吗?小贱狗。”

本就凸起的小腹因为趴着的动作下垂,你只能用力撑着不让小腹贴到地上,短短几十步的路程却像走了几百米一般,好不容易爬到卫生间门口又被男人一把扯住,你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含着眼泪回头望着他。

“狗狗要排泄难道不需要经过主人的同意吗?”

说完便抬腿轻踢了踢你的小腹。

你弓着身子,腹部一阵抽搐酸痛,缓了好一阵才拽住他的裤脚,带着哭腔恳求道:“求求你……”

“求我什么?”男人明知故问。

“求您、求您允许狗狗排泄——唔——太涨了、要坏了……求您啊——要、要被撑破了……呜呜……”

华佗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将皮绳塞进你嘴里,推开门示意你进去。

你坐在马桶上,探下手去摸索着,肛塞两端粗中间细,上长下短,又沾上淫水滑溜溜的,三番两次都没能拽出,好不容易拽住拔出一半又被巨大的开门声吓得吸回了穴里,碾过敏感点,你含泪嘤咛一声,咬着的牵引绳陡然落地。

“学长来帮帮你。”

男人撩开白大褂,拉下裤链,青筋环绕的粗长鸡巴瞬间弹出,打在软嫩的嘴巴上,你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下。

龟头受到刺激,铃口溢出一股黏液,被男人尽数抹在你的嘴唇上。随后五指发力,紧扣住你的脑袋,顾及着你喉咙有伤没狠肏,只是在口腔里浅浅插弄着。

他抬手盖住你泪眼汪汪的眸子,眼神晦涩。

“继续拔,什么时候拔出来什么时候射给你。”

你被满腔的鸡巴味迷地晕头转向,努力捏住银质肛塞往外拔,蹭着敏感至极的穴口,一股股淫水急于喷泄而出,不断冲刷着摇摇欲坠的肛塞。

忽地,小腹里积存已久的液体将肛塞顶出,你抓住他的衣襟不让自己向后倒去,水液从珠串的缝隙中滴滴答答流出,光滑的珠子卡在穴口,腿根一阵抽搐又喷出两股黏郁的清液。

“啧,闻鸡巴也能高潮,废物。”

口腔里的鸡巴越动越快,本就被使用过度的嘴巴承受不住,下颌酸麻,趁鸡巴抽出的时候偷懒微合,不慎磕到敏感的龟头,华佗紧皱着眉倒吸一口气,接着死命抵住喉头,马眼大开,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他微眯着双眼,发出舒爽地喟叹。

你被突如其来的射精呛到,脸憋得通红,却仍被男人强制摁住灌精,霎时口腔鼻腔全都是腥膻浓郁的麝香味,直到鸡巴抽离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不断滚动吞咽着精液。

你握着半软的肉屌,伸出舌尖舔净小孔里的余精,媚眼含情地直勾勾盯着他,主动用手指刮起脸颊处的精液含进嘴里,下面的小嘴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上面的嘴里又不断吞食着精液,场景一度淫靡不堪。

他看着你故意勾引人的小动作,发出一声嗤笑:“你说姓张的知不知道,小学妹原来是条欲求不满的骚母狗?嗯?”

他将那被淫水浸透的珠串拽出,惹得你又浪叫几声,缠了两圈套在细细的手腕上,抱你出了浴室,重新放回诊疗椅上。

下身抬高,双腿分开搭在扶手处,你哼唧两声,无力地掀了掀眼皮,瞧着张仲景给一个个奇形怪状的仪器消毒。

华佗拿出两根带有细链的脚铐,头部还各连接着一枚小银夹,咔哒一声扣在你的脚踝处,接着私处一冰,两枚银夹夹住阴唇,长度刚好,只要腿一动便会扯得阴唇生疼。

“要是不当心拽下来,下次夹得可就是这里了。”

他说着抬手弹了一下小肉珠,你呜咽一声,僵着双腿不敢动弹。

他蹲下身含笑看着你生气又畏畏缩缩的模样,忍不住亲亲你赧红的小脸。

张仲景给扩阴器涂好润滑液,小心塞进肉穴随后缓缓松手,感觉到阴道被明显打开,不安的泪水再次将眼睛浸湿,绷紧的双腿直打颤。

接着,冰凉的金属探头进入,葱白的手指紧紧攫住华佗的手,薄软的指甲深深嵌入肌肤里,他却不为所动,只一味地温柔吻去滑落眼尾的泪水。

探头缓缓推进,一路破开想要紧裹上来的媚肉,直直往胞宫抵去,到达目的地后顶部伸出一个小小的椭圆形的头,搔着宫口不断研磨。

华佗打开显示器,入眼是一片红艳糜软的嫩肉,他贴在你耳侧,调整了下屏幕,使你看得清楚些。

“乖乖,看到自己的骚肉了吗,每次一顶到这里,骚逼就紧的要命,让我恨不得用鸡巴肏穿你的烂逼。”

“看看你的骚子宫一张一合的发情呢,馋鸡巴了对不对?下次学长尿在这里好不好,不给高潮也不给精液,就当个公用小尿壶,整天就跪在床边撅着屁股,等主人射尿给你。”

你被他的言语刺激得浑身发红,子宫在假龟头的不懈努力之下被顶开一个小口,逼肉抖了抖,一股清液喷出打花了镜头。

“真骚,看自己的逼看喷了,还有比你更贱的狗吗?嗯?只会抖着屁股淫叫的废物。”

你羞红了脸,伸手想去捂他的嘴,穴里的椭圆状物体却剧烈自动抽插起来,比之炮机更刺激,你双腿绷直,两枚银夹一瞬间被扯掉,阴唇带着阴蒂又痛又麻。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乖乖?”

濡湿的舌尖舔着你的耳廓,瞧着你被根死物肏到失神高潮的模样,尖齿发狠地咬住耳骨,拽过银链将夹子径直夹在肥肿的阴蒂上。

你哀叫一声,颤声求饶:“别、别……爸爸、我错了……我错了呜呜……不要这样……啊……呜……好爽呜…阴蒂要坏掉了……”

“贱货,虐你的骚逼也能爽,你就是天生给老子肏的肉便器。”

你带着哭腔失声尖叫着,又是一波情欲涌来,脖颈高高扬起,快感从宫口蔓延至四肢百骸,颤抖着身体又要高潮。

此时金属探头却不合时宜地抽出,高潮被恶意制止,张仲景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没想到你身体这么敏感,本来准备的一堆器具无处可用,心生不快,但是频繁高潮会使身体受损,他心疼你只得作罢。

“滚下来跪着。”

你四肢发软,脚刚一沾地就摔下来,你看着二人丝毫没有帮你的意思,只得自己哆哆嗦嗦地跪好身子。

张仲景解开衣扣,将外套整齐的放在一旁,你看着伏在胯间的一大团阳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要伸手触碰却被他一巴掌打掉。

“看着,张嘴。”

你乖乖张开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释放出的肉屌,他的阳具生得漂亮,硕大的龟头颜色粉嫩,看样子平日里是极少使用的,马眼处溢出几滴透明的腺液,欲坠不坠的。

你张大嘴巴,膝行两步主动接住滴落的腺液,不满足地舔舔唇。

“好吃?”

原本清冷的声音沾上一丝情欲。

“汪汪——”

你撅起屁股像只小狗一样欢快地摇着,也不顾喉咙还肿着就凑上前去,只一心想要更多。

“停。”

像训狗似的,嘴唇刚触及龟头就被男人叫停,火热粉嫩的肉棒猝不及防地抽在脸上。

你呜咽一声,看他的眼神炽热迷恋。

“伸出舌头,不许舔,不许含。”

男人说完就自顾自的撸动起肉棒,看你伸着舌头流口水,侮辱性地将腺液涂在你的舌头上,你像是喝到什么琼浆玉液迅速咽下,又伸出舌头等着下一次赏赐。

华佗在身后抓住两瓣肥硕的肉臀用力掰开,艳红外翻的穴肉随着动作蠕动,兀地你感到一根硬热的粗长肉刃抵开层层叠叠的媚肉长驱直入,看着面前想吃又吃不到的鸡巴浪叫起来。

“啊啊——唔……被肏了……骚穴被肏了呀啊……爸爸、赏狗狗吃肉棒呜……啊……不要顶……插到子宫了……呜呜……不、不要插了……老公好棒……”

骨节分明的手一顿,捏着你的下巴抬起脸,清明的眸子霎时有些晦暗。

“叫什么?”

“什、什么……呜……”你脑袋一片混乱,鼻尖嗅到浓郁的腥甜味,忍不住探头一口含住龟头,用力吮吸。

张仲景被你搞得身子一僵,头皮发麻,扣住你的脑袋把鸡巴抽出来,随即扇了你两个耳光,微喘着气。

“谁让你含了,没教养的野狗。”

你被他骂得爽利,忍不住夹紧小穴,前后晃动身体,主动套弄起穴里的肉棒。

“不、不是野狗……主人给狗狗灌满精液……就…不是野狗了……是、是主人的骚母狗……”

“操——”

华佗眼眶有些发热,俯身抓住你垂下的小奶子,如同发情的公狗般伏在你身上猛烈抽插起来,边肏边骂。

“妈的,抖什么啊贱货,又要高潮了?”

“我早他妈想操你了。”

“早知道你这么贱,我们两年前就该把你轮奸了,圈养起来,养成一条离开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母狗。”

“别看你张学长表面上一副清冷模样,你自己问问他私底下在脑子里把你肏了多少回了。”

你努力抬起头想要看张仲景的脸,却被他扣住后脑捂在自己的卵蛋处。

不至于让你窒息却只能吸入带着浓厚男性气味的空气,你仰着脖子主动往上凑,张大嘴巴轮流含住两颗卵蛋讨好地舔弄着。

张仲景闷哼一声,白皙的手背上一条条青筋凸显,努力压制着想要把你捂死在胯下的冲动。

等玩够了,你才仰着脸,娇娇软软地出声讨要:“老公……给狗狗精液好不好……母狗好渴……呜啊!”

骚逼里的阴茎不满地撞了两下胞宫,你捂着肚子耷拉着眼睛,深喘两口气,一脸委屈,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自己摸奶子,把奶头揪肿,不然我一会给你抽烂。”华佗附在你耳边喘着粗气,随后大掌下移捏住冷落不久的小阴蒂。

你打了个颤,小手听话地抚上双乳,被玩过几轮的奶头早就充血得厉害,红艳肿大像株山茱萸,俏生生地缀在雪白的乳肉上。

“贱狗,装什么纯,这点力气能让你这骚奶子爽?用力捏。”坚硬的指甲掐住阴蒂旋了半圈,你吃痛想要抬头尖叫出声,却被张仲景死死摁住,只能发出阵阵闷闷的哼唧声。

“哈……小婊子……鼻子里灌满男人的鸡巴味,骚逼又被鸡巴肏着,爽上天了吧?”

窒息导致轻微的耳鸣,你听不清他说的话,眼白微翻,大张着嘴嗬嗬喘气,撸动鸡巴的咕叽声近在耳畔,你一想到自己敬重的学长在你耳边自渎身体就忍不住发抖。

半晌,张仲景才拽着你的头发扯开,不待你睁眼,大股腥膻的浓精喷射而出,额头、眼皮、脸颊上都是,看着急促喘气的模样,心头的不快解了大半,将整个龟头塞进你嘴里。

“舔干净。”

闻声你即刻收起牙齿,小舌灵活地裹住龟头,讨好地钻进马眼里嗦吸,将余精嘬出,随后又将???龟??头???下方的敏感肉沟舔了个遍,吸得啧啧作响。

张仲景看着隐隐有勃起趋势的阴茎,头疼地按住你的脑袋拔出,塞回裤子里,系好扣子,然后蹲下身与你平视,你噘着嘴,一脸不高兴。

“还想吃……”

张仲景哑然失笑,食指刮下白精递到你面前,你立即会意,一扫不虞的表情,又乖又骚地含着他的手指舔舐。

华佗低头看着被鸡巴撑得发白的穴口,鬼使神差地,沾着淫水的手指按在肉穴处缓缓揉着,高潮几次的身体早就上下软得不行,顷刻间便很是容易地插入一个指节,阴道又紧又热,夹得手指很难行动。

“不、不要——”感觉到穴口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你恐惧地想要往前爬,却被一双铁臂紧紧箍住腰,再也不能前进一步,你眼泪扑簌簌地落个不停,求救般紧紧抓住张仲景的衣领:“学长、学长——我不要呜呜……求求你……会裂开的、真的……”

“乖乖,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学长喜欢听你狗叫。”

华佗温声哄着你,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又往里顶了两分,接着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单薄的脊背上,感觉到你的害怕,半插进穴里的手指没再动过,肉棒又抵着宫口猛烈的顶撞起来,你无力地攀住面前的张仲景,脑袋靠在他的肩上,身子逐渐放松,气吐如兰。

“啊……慢点、慢点呀……唔……子宫好酸……受不了了……哼……”

听着你又舒服地哼哼唧唧叫起来,男人抽出一旁的软管,熟悉的暖流灌进甬道,你打了个哆嗦猛然从舒爽中抽离,尖叫一声颤着身子又要逃跑,一头扎进了张仲景的怀里。

“不、呜呜……不要好涨……”

你不管不顾地哭喊起来。

“乖,给学长洗洗鸡巴。”

张仲景摸着你的长发,看着你快哭背过气去的小可怜样,冷冷扫了男人一眼,出声提醒:“别玩太过了。”

“知道。”

华佗头也不抬,却是按停了灌水的旋钮,抱着你的腰就开始猛烈肏干起来。

一时间,水声、拍打声、啜泣声混作一团,你察觉到微凉的水液被顶进子宫,边尖利地哭叫着边往前爬,说什么都不要了。

华佗索性放开你,任由你往前爬,动作慢了还用鸡巴鞭挞小穴。

“爬啊,不是喜欢爬?”

被男人用鸡巴驱赶着走了大半个房间,体力耗尽,你软着膝盖跪倒在地毯上,最后只能任由男人伏在身上肏弄,抽插间水液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

良久,松软的宫口如同无物,龟头轻易地顶进胞宫,华佗紧握住你的奶子,力道之大疼得你哀声叫唤起来,男人双眸紧闭,硬挺的鸡巴抖了抖,一股股浓精打在宫壁上,烫得你身子不停抽搐。

男人爽完抽出鸡巴,被稀释过的精液顿时涌出,没了支撑的身体瞬间倒地,下体噗噗地喷着浊液,你躺在一地污秽里,像极了只被奸淫过后又被抛弃的骚母狗。

随后华佗抱你去浴室洗净身子,出来后你裹着浴巾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张仲景知道你这是闹脾气了。也是,本来人好好来实习的小姑娘一上车就被肏了个透,到了监狱又被以前的学长插穴,任谁都会觉得委屈。

他端着杯温水坐在你身旁,把你揽进怀里抱着,杯沿抵在唇边,你就着喝了两口,部分水液沿着嘴角淌下,再喂,你就紧抿着唇,说什么都不肯喝了。

多情的眸子里一汪融化的雪水,垂眸看着你不住扑扇的眼睫,还映着几分高潮的余红,心下晃动,索性仰头喝了一大口,低头吻上你的唇。

温水混着口水,清清冷冷的,微凉的舌头略带讨好的舔开唇瓣,卷着你的小舌共舞,你很是受用,眯着眼小口小口咽着他渡来的水液。

余光瞥见华佗拿着一根玻璃针管走过来,你别过脸躲开这个吻,下意识把脑袋往他怀里缩,张仲景安抚性地吻了吻你的发顶,大掌覆在脊背上,传来阵阵热意。

“你走开……”你吸吸鼻子,到底是委屈地不行,忍不住落下两滴泪来。

“乖乖,我错了,真知道错了。”他见着你哭,慌乱单膝跪下,牵起你的手无措地轻吻着。

你眼圈发红,又看着他拿着的针管,死死用胳膊环住自己,眼泪顿时落地更凶:“我不要打针!走开……”

“好好,不打针不打针。”他哄着你,却并不见收起针管的动作。

“乖宝宝,这是催乳针,宝宝不想看看自己被操到流奶的模样?”张仲景抱着你,一下一下啄吻着耳窝,“不是要产奶给学长喝?”

你想起自己被肏到高潮时的胡言乱语,垂着眸子窘迫道:“那不做数的……疼……”

“疼就咬我,嗯?”

他刻意忽略你前半句话,如凝脂般的手腕伸到你嘴边,你见二人跟计划好了似的,一个递刀,一个杀人,软硬不吃,你知道拗不过他们,便不客气地一口咬上去。

华佗手法娴熟,还没来得及疼就抽了针,你却仍是狠狠咬着男人的手腕不放。

张仲景也不恼,用另一只手摸摸你的脑袋,眸中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语气温柔地像哄家里闹脾气咬人的小博美一样。

“真成了只小狗啦?”

你不理他,撒够了气才松口,没了雪松珠串的腕间多了圈青紫色的牙印,看样子没十天半个月是消不掉的。

华佗转身拿起两个磁针贴,捏起奶头缓缓揉着,将微针刺进细小的乳孔中,随后隔着磁针贴用指甲轻轻刮蹭。

你难耐地蹬腿,想要去抠却被他一手拍开。

“乖乖贴着,三天一换。”他捏着你的下巴,他笑眯眯地威胁道,“要是让我发现你敢揭下来——针灸用的银针见过吗?”

哪还有刚才那副诚恳认错的态度。

你不说话,耷拉着眼睛瞪他,又羞又恼。

华佗瞧你像只小狗似的,蹲下身仰脸含住你的舌尖,一个劲儿地吮吸啃咬,你人靠在张仲景怀里,羞得不行,双手无力地推搡着他的胸膛。

舌根被吸得发麻,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才放开你,看着你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淫荡模样,抬手弹了两下凸硬的奶头。然后起身拿出几颗小小的跳蛋,强迫你低头看着一颗颗塞入花穴,不知餍足的肉洞来者不拒,将其尽数吞下。

“不准取出来,明天我要检查。”

你呜咽两声缩在张仲景怀里,任由华佗把玩你的手指,待身体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你便提出要回自己的房间。

二人倒是没阻拦,只是叮嘱你不要忘了按时换磁针贴和打催乳针之类的。

你还在疑惑他们怎得这般容易放过自己,手刚搭在金属门把上,跳蛋便缓慢跳动起来,虽不致影响走动,但总归是不好受。你回头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他靠在桌子上,笑着向你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

你忿忿扭头出门,两个房间离得并不远,只是跳蛋频率时高时低,时不时压在敏感点上旋动,你只得扶着墙缓一会再继续走。

几十米的路程折磨得你出了一身汗,忍不住低声咒骂:“混蛋……唔……”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双泛着青芒的眸子纳入眼中。

越接近你的房间,跳蛋频率便愈快,你颤抖着掏出钥匙,开锁、关门一气呵成,随后捂着嘴紧靠在门上,大口喘着粗气,穴内的跳蛋也适时停止。你顺了顺气,擦去眸中氤氲的雾气,开始打量起房间陈设。

暖色调房间明显被人精心设计过,各种该有的不该有的物品一应俱全,完全不像为三个月暂住的实习生准备的。

檀木小桌上放了个托盘,很是显眼。

白大褂被整齐叠起,最上头还放着你的铭牌,托盘左侧放着乳夹和肛塞,还有几个异常小的跳蛋,旁边放着之前马超给你的枪。

掠过那些羞耻的东西,指尖径直抚上冰冷的金属铭牌,你突然想起程昱在车上对你说的话。

“监狱里的犯人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也就是他们的房间号,而铭牌在这里相当于你的身份,如果丢了或者被人拿走……”

他说到这里还顿了两下,冰蓝的瞳孔折射出奇异的红光,见你有些被吓到才笑着耸耸肩:“抱歉,我也不知道哦。”

可是来时路上并没有看到所谓的“监狱官”的铭牌。

他们到底是谁?

你后背泛起一股凉意。

休整几天后你精神恢复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催乳针起了效,这几天双乳愈发胀疼,下体起反应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很多时候你躺在床上就莫名流出水来。

今天你一大早起来穿好衣物,准备去找张仲景问问自己的症状。

欲要开门,又抿了抿唇,转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手枪放在口袋里。

推开医务室的门,二人都不在,你慢慢悠悠地在房间里巡视一圈,瞥见巨大的檀木书柜上放了很多个巨大的玻璃瓶,你好奇地凑过去看,却被吓了一跳。透明玻璃瓶里面全都是人的残肢断臂,被泡在福尔马林里,被昏黄的灯光一照显得诡异又可怕。

虽然在医院也不是没见过人的残体,但这数量之多让你震惊,并且每个玻璃瓶的标签证明这些都来自不同的人体。

你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快步离开,想来自己短时间内是不会踏足这里了。

带上房门后,你才拍拍胸口,长长舒了一口气后,转而开始打量起这里的构造。

监狱很大,你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半天,才总算摸清了些线路,一楼是供囚犯吃饭、集会和活动的地方,二楼则收押了部分普通囚犯,三楼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相比起二楼,三楼的设备显然更加密集,单单监控就达一倍之多,每个囚犯都单独隔开,厚重的银灰色铁门密不透风,不像二楼的门还有个小小的窗口供人放风。

你走在长廊中,一个个扫过房门上的囚犯信息。

蓦地你停住脚步,视线停在某处,你看见325的信息栏处赫然写着马超的名字,扭头看向相邻隔间,果不其然是程昱的个人信息。

你撇撇嘴,虽然本来也怀疑过二人的身份,却不想竟是两个不折不扣的罪犯,还骗你说什么是监狱官。

走廊尽头有一张空桌子,正上方悬着一幅诡异的油画,画面整体鲜艳夺目,内容却很是吊诡——

浑身赤裸的少女被无数只长满眼球的触手包裹,嘴巴、小穴和菊穴被几根巨大的软体贯穿,乳尖被触手的吸盘紧紧嘬住,整个胸脯躺满了奶白色的液体。

你盯着近在咫尺的诡异油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少女的脸似乎刻意被模糊,连神态都难以看清,唯独私处画得惟妙惟肖,交合之处挂着几丝透明的液体,活像一副春宫图,看得人面红耳赤。

你摸摸发烫的脸颊,明显感到内裤湿了一块,单是看画都起了反应,自己的“病”好像愈发严重了,怕被别人发现,便抬脚就要往回走。

蓦然右侧拐角处传来模糊不清的说话声,你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决定听一会再走,随即弯腰躲在墙后,探出半个脑袋。

绀紫色头发的少年散漫地坐在木箱上,悠哉地晃着一条腿,而面前正跪着一个人,整个身子颤抖的幅度之大连你都能看得清,场面一度像极了电影中的霸凌情节。

你扒在墙壁拐角处,视线被少年挡住一大半,你努力踮着脚尖想要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适时地侧了侧身,炽光灯洒下一片惨白,瞬间你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跪着的那人竟是硬生生吞了自己半根小臂,嘴角早已撑裂,猩红的血液沿着脖颈,在深蓝色的囚服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啧,真慢。”

少年烦躁地抓抓头发,随即兀地扣住他的手肘狠狠往人嘴里捣去,霎时皮肉撕裂、下颌脱臼的声音响起,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咕噜咕噜地求饶声。

“嘘——”

少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抽起旁边分量不轻的铁锤甩了甩,轻笑一声,猛地砸向男人双腿之间那玩意儿,一下接着一下,男人瞬间失声,随即嗓间发出凄厉的呜呜声,额角的青筋鼓胀,卡在喉管的小臂难以抽动,脸部呈现极度不正常的紫红色。

顷刻间男人裆部已一片模糊,鲜血夹着碎肉,还混着些白白黄黄的液体,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开来。

你浑身像是被抽干力气般,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这骇人的一幕,胃部突然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你捂着嘴不断后退,直到双腿渐渐恢复知觉,才扭头拼命往身后跑去。

没了观众,表演再精彩也无济于事,甘宁厌恶地踹倒早已咽气的男人,拧开水龙头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手,随后双手插兜,悠闲地吹着口哨,朝着你逃跑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马丁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像是一道道催命咒。

你惊慌失措地跑出走廊,来到楼梯角,撑着膝盖剧烈地干呕起来,可是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你扶着墙弓身向前走着,一心只想逃离这鬼地方,忽地身后传来一声戏谑地笑声:“找到你了啊。”

你身子瞬间僵住,右手慢慢摸上口袋。

脖子机械地扭动,他在离你三步远的地方站定,似笑非笑地看着你,左胸前挂着个铭牌——327甘宁。

甘宁看着小姑娘,脸色泛着不正常的苍白,想来是被刚才的场景吓到了。

“站住!你…不准过来!”

你猛地抽出枪对准他,快速上膛,故作镇定地威胁他,但额间冒出的细密汗珠早就暴露了你的紧张与害怕。

甘宁略一挑眉,忽地咧开嘴,笑得嚣张又邪气,迈开长腿。

“小东西,会玩儿吗?伤着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

你被他逼得不断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墙壁,你才察觉到后背沁出了一身汗,枪口往下移动几分,瞄准他的膝盖,搭在扳机处的手指用力,双眼下意识紧闭。

预想之中的枪声并没响起,你心下一慌,一股冷意直窜天灵盖,该死,马超给你的枪不会是坏的吧?

你捏着手枪的手抖个不停,死命地扣着扳机,却迟迟听不见响,恐惧的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

“笨蛋,开保险啊。”

甘宁俯身压住你,深深嗅了下你的脖颈,一手拨开保险,将枪口抵在自己的左胸处,像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又凶又疯。

你怎么忘了,三楼的人本来就是群亡命之徒。

原本你拿出枪就是想威胁他,连只鸡都没杀过的你,这种时候哪里还敢开枪。

你握着枪的手越来越抖,噙着泪,整个人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不、不要……呜呜……我没想杀你的……”

男人不为所动,双手掐住你的腰上下摸了个遍,长舌滑过侧颈,阴冷腻滑,像被毒蛇舔了一口。

伴随着你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手一松,冰冷的枪械砸在地上。

“连个人都杀不了,你天生就只能抖着屁股被男人干。”

甘宁慢条斯理地蹲身捡起枪,大手由下而上掀开你的裙子,贴着大腿暧昧地上下滑动。

你怕得不行,身子紧紧贴着墙壁,咬着唇死死压低自己的哭声,眼泪一个劲儿的掉。

少年摸摸你的头,又捏捏你的耳朵,见你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不悦地开口:“怕我?”

你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那哭什么?”

他的额头贴住你的,大掌抚上你的脸庞,声调极尽轻柔,刚洗过的手还泛着凉意,你甚至能嗅到上面隐隐的血腥味。

“求求你、求你……放我走……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说的……”

你努力别过脑袋躲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许哭,再哭我就把你的手臂也塞进去。”

甘宁一听要他放你走,一把掐住你的下颌,刚软下的语气又冷硬地不行。

刚刚的恐怖还历历在目,你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打着哭嗝,瞪着双通红的兔子眼看他。

冰凉的枪口滑至后腰处,抵着腰眼缓缓转动,敏感虚脱的身体瞬时酥了半边,你双腿一软就要摔倒,少年眼疾手快的抱住你。

“不要……不要……呜呜……”

你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一边生气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子,只是被摸两下就走不动道,一边又开始抽抽搭搭地抹起眼泪。

“这样才乖,自己解开内衣,给哥哥看看奶子,”甘宁恶趣味地逗弄着小兔子,“看完就放了你,行不行啊?”

你胡乱地摇着头,即使腰眼发热,身子软的不行,眼泪仍是扑簌簌地往下掉。

“啧——怎么这么爱哭。”

他不耐地将你翻了个面,顺手将内衣扯下,接触到空气的奶尖迅速凸起,抵着粗糙的墙壁不断摩擦,小臂横亘在你的后颈处,冰凉的坚硬触感贴上大腿,挑开内裤,碾过被阴唇裹住肉珠。

你打了个哆嗦,是枪管。

抗拒的话还未说出口,白大褂便被扯落了几颗扣子,露出白软的酥胸,他看着贴着磁针贴的奶头淫荡地挺起,嗓间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嘲笑。

“把腿张开,奶头蹭墙,不然我现在就一枪打烂你的骚逼。”

你强忍着羞意岔开腿,挺起奶子,磁针贴被墙顶着插得更深,奶孔泛着一阵阵的酥麻,原本就湿润至极的小穴泌出更多汁水。

“贱货,被玩过了?”

“唔……”

“昨晚上被华佗和张仲景玩地爽么?”

你抿着唇不说话,只见泪水又要落下,脑后的手臂松开转而紧箍住你的腰,温热的气息打在后颈处,随即一阵剧痛传来,少年利齿开合间紧紧叼住一块软肉,你忍不住闷哼出声,扣着男人手臂的指节泛白。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刺鼻的铁锈味弥漫开来,甘宁舌头一卷,将血迹一扫而尽,看着青紫色的牙印迷恋地啃啃舔舔。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你紧紧包裹住,后颈处的伤口在男人的啃咬下泛起阵阵酥麻,阴蒂被枪管不停摩擦,双腿间一片黏腻,你再也受不了,低喘着欲要把他推开。

“别动……刚刚开保险了对么?”

甘宁强压住嗜血的兴奋,声线微微颤抖。

枪管下移,擦过阴蒂、尿孔,停在肉洞口迟迟不肯进入,你紧绷着神经,下意识踮了踮脚尖。

耳畔响起一声低笑,随即你感受到冰凉的枪管与湿热的嫩肉猛烈碰撞,瞬间身子像过了电一样,控制不住地打起哆嗦,双乳贴在墙上被压的变了形,奶孔里的细针顺势刺地更深,喉间溢出两声难耐的娇吟。

“浪货,被枪操也能发骚,”甘宁双眼发红,扣着你的腰的小臂愈发收紧,勾着你的身子往怀里拉,“来猜猜,有没有开保险,嗯?”

你半躺在他怀里被操地乱了神,只会呜呜地呻吟。粗粝的枪管在双腿间快速抽插着,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没插两下就要高潮,嫩肉紧紧绞着死物,男人索性放了手,转而四指并拢,抽打起冒尖的小阴蒂。

“不猜的话……我们直接试试好不好……”

不顾你卡在不上不下的临界点上,大手沿着腰线上移,拢住一只奶子大力揉捏,不时屈起手指弹着挺翘的奶头,每弹一下就响起一阵哀哀的娇喘。

双乳本就涨得难受,被他这一捏眼泪瞬间又落了下来,你无力地搭上他的手,带着哭腔讨好地握了握:“是……是开着的……啊呜……”

话音刚落,甘宁余光瞥见右前方人影晃动,不悦地皱了皱眉,握着枪狠狠顶了几下,随即猛然抽出沾满不明液体的手枪,瞄准不远处地上的影子打去。

“砰——”

穴口的嫩肉被枪管狠狠碾过,抽搐了两下便像失禁般喷出大量花液,竟是被手枪生生插到了高潮,你失神地仰着头看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闪过几分好笑。

你红了脸,用力缩紧穴口,想要制止滴答流个不停的骚逼,但刚经过高潮的小穴敏感至极,哪经得起如此动作,又哆嗦着喷出一股细细的液体。

你彻底没了脸面,埋进他怀里不肯吭声,似是忘了刚才自己还如何怕他怕得要死。

甘宁勾唇,低头一口咬住发烫的耳朵,直视前方的眸子阴狠冷戾,语气却截然相反。

“猜对了,好棒。”

黑暗中的人影不为所动,嗤笑一声,缓缓踱着步子向这边走来。

“滚。”

甘宁像头被其他野兽侵犯领地的狼,露出獠牙,紧紧叼住自己的猎物,掉转枪口对准来人的脑袋。

二人之间剑拔弩张,你紧张地环抱住自己,堪堪遮住裸露的双乳,躲在甘宁怀里不敢出声。

甘宁是个疯子,跟他作对的又能是什么省油的灯。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没停,男人似乎并不怕他。

甘宁勾起唇角,周身涌动起嗜血的杀意,忽地身后传来熟悉的上膛声。

“放下枪。”

是道清冽青涩的少年音。

男人走到你们面前,看着紧紧抱着别的男人索取安全感的你,故作伤心地开口:“乖乖,不认得我了?”

熟悉的声线在耳边炸开,你下意识抬头,是孙策。

借着走廊明亮的灯光,你这才看清他的脸,男人棕发棕瞳,发尾延着四根细细的长生辫,年轻锐利的眸子里盛满了不相符的沉稳与老练。

你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竟从那张好看的面皮上看出了些委屈,有点像……心爱玩具被其他小狗抢走的德牧。

蓦地,眼前一黑,视线被大手挡住。

甘宁见你瞧他瞧得愣神,语气不悦:“还看,也不怕他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这不是你经常干的事吗,”孙策垂眸,敛去可怜的情绪,挑眉轻笑,“啊——我忘了,你喜欢看人活吞自己的眼睛,啧,真有够变态的。”

察觉到怀里的人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挣扎地越来越厉害,甘宁抱着你起身,咬牙切齿:“孙策,你最好别让我逮住,不然我绝对法地乱咬一气,又叼着乳头温柔地吮吸嘬嗦,大手覆上裸露的大腿上下摩挲着。

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折磨得你欲仙欲死,一下一下狠狠坐着男人的手指,仰着脸舔男人的下巴寻求抚慰。

“啊……奶头被咬了……好爽呜呜……爹爹亲亲我……亲亲小狗吧……又、又要喷了…喷了啊……啊啊——”

“啧,不可以,才几秒啊宝宝。”

孙策看着你蹬着腿又要去了,不顾软湿嫩肉的恳求,即刻抽出手指,低头吻住你,一只手松开裤腰,一柄青筋可怖的肉刃直挺挺地矗立在穴口下方,烫得外翻的穴肉瑟缩。

你忙推着他,神情可怜:“没力气了……呜……”

孙策笑着刚要说些什么,一侧的孙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口袋,随后往你嘴里塞了颗圆圆的东西,一股甜味儿在嘴里泛开。

是糖,还是水蜜桃味的。

好不容易得了个喘息空档,你好奇地仔细打量起他,红发少年眉眼冷峭,碧莹莹的眼睛泛着幽光,面相同他大哥有四分相似,只是多了些城府心计。

不过此刻那双幽绿的眸子里含着几分期待和独属于少年的小心翼翼。

孙策低低笑起来,他说那天晚上一向听自己话的弟弟怎么会突然节外生枝,去了家精品店,说是买些生活用品,没想到是为了讨小女孩的欢心。

“好甜——”

糖果在舌尖滚动几下,你看着少年红透的整只耳朵,笑得娇俏,拉过他的手,轻轻吻了吻指尖才放在胸乳上。

“摸摸,涨呢……”

甘宁像只吃醋的小狗,吐出裹着口水的奶头,狠狠啃咬起白嫩的奶肉,发泄不满,听见你吃痛叫出声,才挑衅地扫了孙权一眼,重新含住奶头用力吮吸着。

孙策托住你的膝弯,肉屌卡进阴部缓缓摩擦,无法合拢的肉洞往外冒着一股股骚水,给肉棒裹上一层晶亮。

孙策的阴茎并不是那种粗长直挺的,而是如一把弯刀,龟头微微翘起,感觉无论哪个姿势都能操进子宫口。

你吞吞口水,主动拉长阴唇尽力裹住粗屌,用拇指讨好地揉着马眼,发颤的声音夹着几分兴奋:“哥哥操操骚逼吧……里面好痒……会夹得大鸡巴舒服的……”

饥渴的肉逼被贯穿,舌头无意识伸出,一串不成词句的淫词秽语:“呜……哥哥好棒……骚逼被填满了……好舒服…呜啊…不要顶子宫……”

胸前的两颗乳珠被咬住狠狠往外扯着,白嫩柔软的奶肉上布满了口水和青紫的咬痕,二人还不断用舌尖钻着乳孔,一副吸不出奶来决不罢休的样子。

孙策托着你的腋窝开始剧烈撞击起来,奶子也随着动作被扯得变了形,柔弱的胞宫被顶得凹陷,你狠命地掐着男人的手臂,脖颈扬起,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声。

好爽……这样操逼真的好爽……

大鸡巴抽出又飞快捣入,下体完全变成了个只会讨好鸡巴的肉套子,完完全全按照男人的喜好使用,你喉咙反射性地发紧,不停地吞咽口水。

嘴巴也好想被操……好想喝精液……

“来,张开嘴,给哥哥含含屌。”

熟悉的腥膻味一股脑地涌进鼻腔,你面上一喜,收好牙齿,嘬弄起龟头,贪婪地吞着咸腥的腺液,舌尖反卷,细细舔弄着龟头下方的肉沟,双手握住肉棒的剩余部分套弄着。

“乖,放松,张开喉咙。”你软下身子,尽可能长大嘴巴,喉咙被一寸寸填满,两行愉悦快意的泪水滑落。

嗯……被填满了……好舒服……鸡巴好粗好大……上下两根鸡巴要把身体穿透了……

喉管被鸡巴强硬地破开,口腔里被塞的满满的,小舌寸步难行,但还是努力讨好地舔弄着鸡巴,甘宁很受用,青眸微阖,按住你的头缓缓抽动。

你宛如受到鼓舞般抬手握住孙权的阴茎,拇指不断摩挲着龟头,一手握住奶子用乳头撞马眼,扣在你肩膀上的大手愈来愈用力,你想要叫出声却被堵住,嘴里的鸡巴顺势滑进喉管。

紧致细嫩的嗓子眼急促地一缩一缩地,爽得甘宁不断喘着粗气,狠命揪着你的头发开始冲刺,穴里的鸡巴也不甘示弱,在宫口处不断徘徊,你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个不留神男人就撞开宫口,奶头裹满腺液,亮晶晶的,

嗓间的鸡巴开始跳动,你知道他要射精了,忙裹紧嘴巴,准备迎接精液。

马眼大开,一股股温热的浓精喷射而出,顺着食道滑进胃里,竟是一滴都没漏出。孙策瞅准时机撞开宫口,你被顶得睁大眼睛,酸麻的眼眶瞬间湿透。

你想要叫喊出声,却被鸡巴死死堵住,甘宁垂眸看着你一脸祈求的可怜模样,心底的劣根性悄然滋生,他抬手捏住了你的鼻子。

最后一处,双腿不停蹬着想要起来,奈何找不到着力点,反而使肉棒进一步卡进宫颈口,你被死死地钉在了鸡巴上,小腹处生生被顶出一块凸起。

嗓间的阴茎又开始涨大,你不停地拍打着他的大腿,整个身子开始不正常地抽搐起来,底下又开始淅淅沥沥地冒水,却丝毫引不起男人们的怜惜。

柔嫩的子宫内膜被粗硬的肉棒蛮横地顶撞,如同打桩机一般,稍稍退出又整根没入,完全把子宫当成飞机杯使用,你捂着肚子,泪水淌个不停。

突然小子宫剧烈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劈头浇在龟头上,爽得孙策闷哼出声,虎眸微眯,也不急着抽插了,享受起高潮子宫带来的舒爽。

直到你痉挛着快要昏厥过去,甘宁才抽出肉棒,你却像被一直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仍处于窒息之中,双眼开始翻白,身子抖得愈发厉害。

他皱眉,用肉棒不停地抽打着你的脸,厉声道:“呼吸。”

你木然地盯着他,直直流下两行泪,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兀地抱住罪魁祸首崩溃大哭:“拿出来啊啊啊啊呜呜……要被插死了呜呜呜……求求你……逼要烂掉了……我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

孙策温柔地把你的碎发拂至耳后,吻了吻发顶:“乖宝受不了了?嗯?”

说话间,鸡巴又开始发狠地往子宫里顶,像是要把卵蛋都要塞进穴里。

含着哭腔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八度,声线也颤得厉害:“啊——真的要坏了……呜呜…啊啊——爽死了…嗬嗬……爽死母狗了……”

怕你把嗓子喊坏,孙策给了二人一个眼神,后者会意,孙权掐着你的下巴把阴茎送了进去,动作青涩却充满侵略性,每一下都深深顶进喉口。甘宁握着你的手撸动起阴茎,硬热的阳物摩擦地掌心发烫。

良久,有些麻木的口腔感觉到肉棒绷紧,你强打起精神,双手撑着膝盖,伸长脖颈,方便少年在嘴里射精。

孙权也不客气,猛地一挺腰撞进喉咙深处开始射精,未经人事的少年精液又多又稠,糊在嗓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你只得梗着脖子艰难吞咽。

与此同时掌心处传来一阵怪异的黏腻感,甘宁捉着你的手把精液抹得脸颊、胸脯到处都是,甘宁看着你望着地上的大片白液怅然若失的模样,眼珠一转,不知又打的什么算盘。

一左一右两根鸡巴同时怼在唇边,你吞净口中的精液,软舌裹上半软的阴茎,轮流清理着,连同下方的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被你舔得一干二净。

甘宁点了支烟,垂眸看着你。

你怯怯地抬了抬眼皮,透过缭绕的烟雾,本就不善的面孔在面无表情之下更显凶厉,想起刚刚在转角处看到的可怖场景,你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说到底你还是怕他的。

孙策安抚性地摸着你发颤的后背,宫颈处的软肉箍住龟头嘬吸,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死死抱住你的腰,用力顶胯,像要把你钉死在鸡巴上一样,你徒劳地掰着他的手臂,奋力直起腰想要逃开,不停嘤嘤哭叫出声。

“子宫……呜…要被顶烂了……呜呜……啊啊啊——受不了了……”

“顶烂了就操屁眼,再不济就操嘴,长这么多洞不就是给男人操的吗,贱狗。”

“小屁眼有没有给人操过?嗯?”

“没有……呜呜……不要……”

甘宁瞧着你被男人欺负地不行的小可怜样,兀地扣住你的后脑用力往地上那滩浓精处按。

孙策心领神会,抬腿勾起一侧的椅子抱着你坐上去,双臂发力紧扣住你的大腿,将你上半身缓缓放下,你整个上半身倒垂在地上,努力伸长舌头舔去地上的精液。

甘宁吐出一口烟,雾气缭绕,抬脚递到你嘴边,你双手捧住他的重靴,一下下舔干净。

“婊子、烂货。”

他高高抬腿踩住你的脑袋,贴着地板的颊肉变了形,长发散落一地沾上些许精液,大脑充血。

孙策抓着你的腰站起身,你想用腿勾住男人的腰,却发觉倒挂的姿势很难使上力,更何况甘宁还轻一下重一下地踩着你的头。

被射满精液的胃袋倒垂,像倒流进大脑,你一手抱着肚子,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孙策的顶撞,乖巧地舔着男人脚边的残精。

像极了一条被驯化成功的母狗。

等男人玩够了,你才被赦免直跪在地上,渴求地望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求他赏赐精液给自己。

“张嘴,含着不准咽。”

几股精液极速喷射而出,精准打在舌根处,你跪坐在地上,仰头张着嘴,男人的白精又浓又多,小嘴含不住,你下意识仰起头避免精液落下。

孙策射完精,才俯身掐着你的下巴端详,开口道:“吞吧。”

你如获大赦般迫不及待地吞食下精液,咕咚一口,你眯起眼睛,又主动舔干净手心里的白浆。

盛满精液的胃部发涨,你捂着肚子,后知后觉地夹了夹空空的逼穴,你皱着小脸,用极为小声的声音闷闷问道:“为什么……不射进子宫里……”

委屈又不解。

“骚子宫不是刚吃过鸡巴吗?又饿了?”

孙策调笑道,“噗呲——”一声,空虚不久的肉逼再次被填满,未完全硬的肉屌撞开急于围上来的嫩肉,径直抵达宫颈口,宫口贪婪地嘬着龟头,想要吸出些什么东西。

你眯着眼主动调动软肉去夹他,男人眼神晦涩,弯腰抓住项圈,你不由自主的脖子后仰,却不想被愈发用力往后扯着,你张大嘴,舌尖外伸,被勒得双眼微翻。

“母狗的子宫就只配当尿壶,听见了吗?”

你艰难地用屁股蹭他,言语间透着隐隐的期待:“是、是……主人尿在狗狗的骚穴里吧,母狗用贱子宫给主人接尿……”

还没等你发完骚,兀地一股急流打在肉壁上,直接爽得你全身痉挛,咬着拳头双眸失神地望着头顶闪烁着红光的监控,刚才的淫乱是不是都被记录下来了……好爽……自己好淫贱……

“好乖的小尿壶,狗狗好棒。”

孙策提上裤子,摸摸你的脑袋夸奖道。

你下意识用头去蹭他的手,后脑却被人用脚狠狠踩住,接着阴道被肉棒挤压,又是一股尿液喷涌进来,你伏在地上承受着男人赏赐的圣水,脸上是自暴自弃的迷恋。

“转过脸来,骚货。”

你夹紧逼穴,缓慢转过身,一股尿液便劈头盖面地洒下,发梢处不断往下滴着尿液,整张脸都被男人特意照顾到,温热的液体打在眼皮、鼻尖、下颌,又顺着脖颈一路流到大腿。

“下次来我的房间做肉便器吧,被尿淋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你直起腰,不顾满脸的腥臊液体,主动含住尿完的鸡巴清理,嗦吸干净马眼中的尿液,含糊不清地应他:“是……当哥哥的肉便器……唔…谢谢主人使用狗狗……”

小腹已经涨得不能再大,你抱着大得不正常的肚子,俯下身讨好地蹭他的裤管:“狗狗…也想排尿……”

“不要得寸进尺,贱狗。”

甘宁双眉微蹙,不耐地踹了你小腹一脚,你弓着身子歪倒在地,捂着肚子大喘气,小穴受到刺激挤出一股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的液体。

“再管不住自己的贱逼,我就给你缝起来。”

“不…不要……”

他又露出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你的肚子,你倒在地上还在不停地抽搐,尿孔和穴口不停地溢出混着白浆的尿液。

“贱狗,还他妈的敢漏尿。”

一脚踢在不停流水的小孔处,你哀鸣一声,条件反射地夹腿,却被甘宁一脚踩住逼穴,他一边不紧不慢地系着衬衣扣子,一边用粗糙的鞋底不停地摩擦阴部,你在他脚下扭个不停,从头到脚都是湿淋淋的,呼吸之间溢满了麝香味和腥臊味。

“看看你这幅被男人尿个透顶的贱样,啧啧,不然直接给你踩坏吧,反正留着也是让你爽的,你只要有逼就够了。”

“不要…爸爸呜……留着、给爸爸爽……呜呜…讨爸爸欢心的……”

男人弯了弯眸子,似是被你的话取悦到了,踢了下你的小腿。

“贱狗,想尿就跟上来。”

你跟在他身后缓缓爬动,肚子内的水一晃一晃地,经过长时间的玩弄穴口早就包不住任何东西,尿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他将你带到一处明显的拐角处,远远的你就能看到监狱的大门,只要来人必定能看到你这副模样。

他走到你身后,握住你的右脚踝抬起,命令言简意赅:“尿吧。”

“能不能……换个地方……”

“再废话我就把你拖到外面去。”

“呜——”

你试着收缩肉穴,却紧张地一滴也尿不出来,你急切地想去摸尿孔,生怕在这待久了会被人看到。

“别动,让你爽的。”

三根手指齐齐插入,拇指在外抠着敏感的尿孔,你把脑袋埋进双臂中,随着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传开。

被手指抠尿了……

他一手扯住你的项圈防止你往前爬,另一只手死命往里顶,戳着子宫口,大股大股的阴精尿液流至男人手肘处。

“不——不行了——啊!”

你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抽搐着昏死过去,摔在一地污秽中,小孔还在断断续续的漏着尿,逼穴也无意识地吐着混有白浆的尿液。

“不禁操的废物东西。”

甘宁抽出手指,在小屁股上随意地蹭了两下,随即恶趣味地将那把枪塞进小穴堵住汩汩而出的精尿。

你一人浑身赤裸着躺在满地污秽中,皮肤上尽是青青红红的指印,两颗奶头肿得不成样子,小腹凸起,下体更是淫靡,两个孔洞像坏了的水龙头般漏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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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你感觉到自己被放在温暖的水中,身旁有人一边温柔地给你清理着身子,一边似乎在同他人说着话。

“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

一道清澈冷冽的男音响起,嫌弃又含着些不易察觉的无奈。

对方抱起你用浴巾裹住,仔细擦拭干身体把你放进被窝里,才叹了口气:“小孩没做错什么。”

“哼,把我的地方搞成这副样子,还没做错什么?”

“你不是也默许了?”

他细心地替你掖好被角。

男人似是被噎了一下,冷声道:“你就惯着她吧。”

室内静默了一阵,大手握住你发凉的手,掌心传来阵阵热意,低沉好听的声音却让人心底发寒。

“甘宁还有孙家那两个,别弄死了。”

“……知道。”

随即你听到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身侧的男人凝视你良久,随即你感到手背一沉,是他的脑袋贴了上来。

“真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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