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梦回邪典 渣 梦J 蜂蜜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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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已经听不到鸟雀的叫声,路过的人们可能偶有疑惑,但在一个充斥着发动机轰鸣、人们的喧哗等各种各样声音的世界里,消失的鸟鸣并算不了什么。

如果他们愿意抬头往上看,便会发现在这个老旧小区的五楼窗沿上,有一团白色的硕大物体。

窗台上,最开始那个看似无害,弱小的幼苗,躯体已经暴涨至原来的数万倍大小,如同珊瑚一般复杂庞大,往外延伸出的枝条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绒毛,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荧光,质感柔滑诡异,这些枝条像无数条蛇一样扭动、缠绕,以至于那个原本宽敞的花盆显得如此狭小。

祂仍然感到很“饥饿”。

这种饥饿类似于人类对于食物的渴望,推动着祂不停的去吞噬周围的一切生物,在成功进入下一演化阶段前,祂需要获取巨大的能量,那些鸟雀已经不能满足祂了,祂需要寻找更强大、更有能量的生物。

祂的触手开始渐次的往床边延伸,在那里,正躺着一个身形修长的人类。

白煜的一条腿露在外面,双腿夹着被子,眉头有些许的皱起,睡得并不安稳。

“小黑,别闹。”感受到腿上的毛绒质感,他咕哝着说,丝毫未察觉危险已然临近。

触手们并未因此停歇,仍是轻轻的,顺着他那光滑修长的腿往上,一路从他的大腿根,钻入了里面。

在那里,触手们感知到了一个湿润的穴口,穴口不大,被两片肉唇夹着,通过这个入口,便能快速进入这个生物柔软的内部,迅速吞噬。

于是,有更多的触手涌了上来,在穴口外摩擦着,似乎也刺激了穴口分泌出更多的液体,粘在触手上的白色绒毛,将每一根触手都变得湿漉漉的。

在睡梦中,白煜不自觉的夹紧了腿,腿间很潮湿,阴唇像是被无数把小刷子刮挠着,那个二十几年来刻意被他忽略的,难以启齿的器官,泛起一股陌生的痒意,潮热涌上来,他像是被熨烫在水中,怎么也拧不干。

如果这时有人在这个房间里的话,便会被房间里这幅的景象所震惊。

床上,一个面容清冷的青年正在酣眠之中,淡白脸,薄片似的嘴微张着,眼下一颗淡棕的小痣,当他闭着眼时便添了种稚气。

冰蓝纹的薄丝被搭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半露出线条流畅的肩膀和略显单薄的锁骨,像是浓霜夜里的一轮月亮。

原本是一副令人垂涎,幅赏心悦目的画面,可再往下,却戛然而止,变得诡异恐怖起来。

青年的下身被无数白色的触手覆盖,它们扭曲,蠕动,带着危险和淫靡的气息,将青年的下半身包裹如同半个蚕蛹。

很快,这些触手便会悄无声息的,让青年在睡梦中死去,蚕食鲸吞,连灰烬都不会留下。

正当触手们要将青年吞吃时,意外发生了。

那只小黑猫猛地从房间一角蹿出,伸出猫爪,扑向那团触手,嘴里一边撕咬,一边发出吼叫。

受到攻击的触手瞬间爆裂开来,转移目标,袭向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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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不安的做梦,梦里,他变成了很小很小的一只,正跪在高高的椅面上,翻弄着桌上一沓又一沓的手稿。

他是这个荒僻村落里最好的学生,最有希望走出这大山里的学生,可手稿上尽是些癫狂的画,以及他看不懂的符号。

老师总是靠在窗框上,迎着外面的西晒,在白煜来之前,他已经在这里教了很久的书了。

白煜问,“你不愿意再教我们了吗?你要回到城里去了吗?”

他把指头攥得紧紧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红。

“怎么会,我会继续教你们,指导你们都考上大学。”

无数的申请与驳回,早就像是火苗,被一次又一次的浇灭后,连那一点仅存的火星子都没有了。

“我始终是爱你们的”他说。

可白煜仍是觉得不安,他觉得老师看着夕阳的眼神,让他想起了那整日枯坐在窗户旁的母亲。

白煜不愿意用“母亲”这个字眼称呼她,因为她即使是在少有的清醒的时刻里,就只有骂,骂这一家子受到了诅咒,骂这是报应。

她的叫声尖锐刺耳,像是崖边吹紧的风,她将腿上的镣铐碰撞得咣铛作响,像是催命的铃铛,即使被父亲用酒瓶砸在身上也不会停止。

每到这个时候,白煜总是躲在桌子下面,双手抱紧自己,木瞪瞪的,看着她那张大得发裂的嘴,在脑海里,无数次,无数次的,想要捂住她。

老师这里很平静,没有声嘶力竭的叫喊,没有玻璃砸到地面破碎的声音,连夕阳下落都是如此缓慢,时间像糖粉一样流淌,对白煜而言,就是乐园无疑了。

可白煜清楚的知道,老师并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如同一只离群的鸟儿,被锁在了这深山里。

虽然不是白煜的原因,可因着这是白煜所高兴的,因为是他的愿望,冥冥之中,总让他觉得自己也变成了那镣铐里的一环。

他潜意识里觉得愧疚,于是,他摊开自己深藏的伤口,去安慰另一个受伤的人。

他攥着老师的手,干涩道:“因为老爸想要一个儿子,所以费尽心思把我妈妈买来,整日关在房间里,最终如他所愿。可没曾想,却得到了我这么一个怪物。”

他的目光不住的盯着窗框上,一根垂下来细细的蛛丝,蜘蛛被牵扯着,黑点似的身躯在风里摇摇欲坠:“我妈不要我,因为她觉得的我是让他遭遇这一切的根源。我的爸也不要我,因为这就像是一个诅咒,是上天给予的报应,他得到了一个儿子,却是一个畸形的阴阳人。”

他想说,如果你也不要我的话,那没人要我了。

可白煜话还没说完,老师却发急起来,他抓着白煜,那力道让白煜疑心骨头都要碎了,他想抽出来,却挣脱不了。

“你刚刚说什么?”

“没有人要我了。”

“不不,你说你是什么人?”

白煜嗫嚅道,“阴阳人……”

老师忽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听起来很疯狂,让白煜想起了他母亲。

“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最好的祭品了。”他喃喃着白煜听不懂的话。

“白煜啊,白煜,你喜欢对我吗?”轻飘飘的调子,似叹息又似诱哄,落到白煜耳朵里,让他耳尖发红。

“老师也喜欢你。”

“所以,帮我一个忙好吗?”

老师凑近白煜耳边,白煜听着,面色却变得蜡似的惨白。

“不行吗?”看到白煜的脸色,他问。

“我就这样一个请求,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白煜怕极了他扭头去看窗边夕阳的样子,明明离得如此之近,当他看向夕阳时,却让他觉得他们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

白煜畏缩的绞着手,他感到害怕,可是在害怕之中,又徒自生出更多的依恋来。

因为这个村子里,除了老师,再没有人能让他依靠了。

他上前去握住他的掌心,像是为了获得安全感,又像是为了剖白心迹,怕他跑掉。

……

白煜被关在山顶老旧木屋里,木屋的门和窗被从外面锁死了,会有人从小隔板里给他递来蜂蜜水,让他吊着命。

等到:群p场面预警,种淫纹

老师手指正要往下,被白煜抓住了,那个异样的入口,白煜从未触碰过,总是本能的回避,好像一但触碰,就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老师低低的笑起来,反抓住白煜的手,“那你自己来,里面也要涂。”

这是白煜第一次触碰那个入口,里面很软,触感黏湿,他的手被老师抓着,用一根手指努力把蜂蜜推进去,推进去了多少他也感觉不到,只觉得下体有明显的异物感,指尖经过的地方,都带上了一阵陌生的痒意。

门外不断传来人们的低语,偶尔夹杂着木材燃烧的哔剥声。

火光比先前更盛了,白煜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缩在老师的阴影下,挡住那些探寻的视线。

他一边关注着老师的表情,一边跟着老师的动作,将那些黏稠的蜂蜜都推进狭小的穴口。

直到穴口拉丝,老师才满意的点头,他转身,像是这才察觉到白煜的不安,给他兜头罩了件黑纱。

村民们都围拢过来,给白煜的脚踝被拴上镣铐。

白煜动了动脚,铁质镣铐粗糙又笨重,就像他母亲脚上的那条。

只不过他母亲是被迫的,而他是自愿的。

他双手紧抱着自己,害怕的不敢往前走。

他不想给那些目光盯着,那些丑陋的,凶狠的目光,盯着他就好像要把他身上仅有的一层布料掀开,打开他的身体,窥探他所有的秘密。

老师走过来,牵着他,那手上带着人的温度。

他抓着老师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浮木。

踏入山洞,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潮湿的泥土味和淡淡的腐臭。

他赤脚走着,石面粗糙而冷硬,白皙的脚面上黏了不少苔藓,像是笼中的白鸽。

在山洞幽深的尽头,是一座古老的祭台,周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老师领着他走上去时,白煜紧盯着自己脚下,避免去踩到那些腐烂的动物内脏,发黑的干枯的手。

祭坛周围的火焰跳跃着,映照出村名们兴奋的脸,火焰下的影子细长而扭曲,像是浓稠的怪物。

“新娘,新娘,神的新娘。”村民们呼喊着,同时敲击起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毛皮做的黑鼓。

“咚,咚,咚。”鼓声时而暴躁如雷,时而沉闷如同来自身后的脚步。

“咚,咚,咚”在鼓声中,老师接过一只山羊脑袋,那羊眼瞪着,横向的瞳孔里尽是死气。

黑色的血从脑袋上的断口留下来,流到石台上,将祭台上那些诡异的符号浸得发亮。

“老师,老师。”在火光中,白煜不安的呼喊。

老师走过来,捧起了白煜的脸,他手上满是血的腥臭味,白煜的唇瓣被他用拇指摩挲着,涂抹成艳丽的红色。

“我的好孩子,今天是你成为神的新娘的日子,你该高兴才对。”

“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啊。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白煜试图唤回老师的理智。

听到白煜的提问,老师整个人都在隐隐发颤。

“老师?”

白煜仔细去看,发现他是在笑,可是那笑并没有到达他的眼底,“神吗?这个世界上当然没有神,因为无论是上帝,还是佛祖,他们都是人们为了摆脱苦难的杜撰。我们所经受的苦难,并无任何意义,甚至连人类本身,都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从虚无中出生,都终将回归到虚无中去。”

“而唯一不变的,只有永恒的宇宙。”

在前所未有的狂热里,村民们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如同刀片划过玻璃。

祭坛上充斥着浓重的烟雾和异味,连空气都变得浑浊,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在那些古老的石壁上,使得上面的符号更加醒目,与如同活了起来,与天上的群星一起旋转。

无数黏腻的液体自石壁上流淌而下,颜色像是凝固的血液。

白煜想要逃跑。

被村民推回祭坛中央。

突然间,一道猩红的光芒从天空中炸起,将洞口处照得亮如白昼,在滚闷的雷声中,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了洞外。

白煜开始尖叫,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尖叫了。

他被村民们按在了祭坛中央,全然不顾身上披的黑纱掉落在地上,赤裸的躯体在粗糙的石面上磨出血迹。

“白煜,”老师喊他,声音也在发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你必须要呆在这里,听到了吗?祂是为你而来,专为你而来。”

“阴阳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这不愧是最好的祭品。”

“混沌双体,通天异人。”

村民们的目光都注视着白煜的胯下,在那因恐惧而软垂的阴茎下方,有一个狭窄的肉色裂口,上面的淋漓的汁水在火焰下闪烁。

无数双眼睛窥视着,就像是透过蚌壳的缝隙窥视里面的珍珠。

他腿间的事,虽然没有人告诉白煜。但是小白煜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他本能把这个作为一个秘密,不可与他人知道。

可当他告诉老师的时候,这个秘密便不复存在,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了。

“他们都看到了!他们都在盯着我看!”

赤裸袒露的羞耻与被他人窥视的不安甚至一度战胜了恐惧,白煜挣扎着想要把腿并拢,可是脚踝被紧紧抓着,反而往两边分得更开。

那双白皙的腿向所有人大敞着,在众人赤裸的目光下,那个无毛的裂口处白嫩的皮肤不停地收缩,张开又紧闭,间或漏出一点丰盈的唇肉,有一滴淡清的液体顺着唇肉往下滴落,凑近一点,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咸腥的气息,混杂着蜂蜜的甜味,如同一个鲜嫩的蚌蛤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他的皮肤好白,新鲜,又嫩,像刚破土的笋。”

有村民将手伸过来,一只,紧接着是更多,那些手常伴劳作,手指短而发黄,骨节粗大,表面沟壑纵横,深深陷进了泥土,是无数双在贫瘠的土壤中挣扎的手。

现在,这些手覆盖在白煜的身上,揉弄着白煜娇嫩的乳头,那粗砂似的手指摩挲的白煜粉嫩的穴口,无视白煜的挣扎与哀求,在那穴口处带着唇肉打转。

“他的乳头是粉色的。”

“底下的穴也是,”村民伸出在肉穴里搅动的粗糙手指,拇指和食指分开,给其他人看两指之间透明的黏液,“看,他的肉穴好骚,”他复又将两指放于嘴里品尝,干裂的嘴唇与舌头砸吧出声响,像是干渴之人饮到甘泉之后的意犹未尽。

“好甜,又骚又甜。”

白煜因为这些触摸而感到恶心,因为即将被侵犯而感到害怕和绝望,即便他不知道后面等着他的将会是什么。

“救命!”他无助的哭喊,“谁能来救救我!”

可是,没有人。

从来都没有人。

他知道,这是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的事情啊。

可是即便不哭,即便没有人安慰,他的痛,他的难过,仍然是真真切切的。

就在此时,那些手的动作却突然都消失了,白煜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溅在了自己的身上。

周围村民的呼喊声,笑声更加癫狂了,在空旷的山洞里,热得像一锅煮沸的水。

白煜睁开眼睛,入眼,都是刺目的红色,那些红色溅满了整个石壁。

刚刚围在自己身边的村民,一个全都倒在地上,倒在血泊里。

一头体型巨大的怪物,站在白煜面前,祂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整个山洞都因祂的出现而显得异常的狭小。

那怪物整个是银灰色的,表面冰冷而光滑,祂的四肢修长,全身都包裹了一层强而有力的肌肉,长而灵活的尾巴上布满了锯齿状的骨刺,上面被鲜血覆盖,在末端还挂着一个腹部被捅穿了,犹在挣扎的村民。

在着狭小的山洞中,祂只能弓着身体,镰刀状的脑袋面对着白煜,白煜能看清楚上面排尖锐而锋利的牙齿,没有眼睛和鼻子,可白煜却知道祂在注视着自己。

白煜没有尖叫,也许是吓懵了,又或者是在接二连三的冲击下他已经麻木了。

他眼睁睁看着怪物低头,靠近自己,那双布满尖牙的嘴裂开,紫黑色的舌头伸向自己,将溅在白煜雪白肚皮上的那些猩红色的血液都一点点舔掉。

紧接着,那舌头又移到了白煜的手臂上,像是蛇一般灵活的缠绕在上面,白煜奇异的发现,自己那些被石头磨出的伤口都消失了。

白煜安静了下来,他看着怪物的舌头一点点经过自己的皮肤,从手腕,到被锁链磨出血痕的脚踝,祂明明浑身是血,却不想让白煜被血迹沾染,祂无视所有的生命,却在乎白煜身上的这一点点伤口。

怪物甩掉了尾巴上已经死去的人类,锋利的尾巴扫了一圈,而后将尾巴尖放到了白煜面前。

在那金属色的尾巴尖上,插着一个苹果。

这苹果也许是村民们放置的祭品,如今被怪物放在白煜面前,红彤彤的色泽,比毒药更浓稠,比血液更鲜活,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白煜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他是在是太饿了,对于食物的渴望一度超越的死亡的恐惧,让他想要去吃掉那个苹果。

他张开嘴,牙齿触碰上了苹果紧实的肉质,感受着汁液从自己的唇齿尖爆开,清甜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四溢开来。

白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是一种从他出生之时起就一直在寻求的一种安稳感,他父亲看向他的眼神里只有厌恶,他的母亲把他视为诅咒,他的老师对他张开怀抱,却又将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现如今,他不曾在人类身上获得的温暖,却从一个怪物身上获得了慰藉。

这是一种,无条件的,原始而粗鲁的,未开化的爱。

白煜从没感受过爱,他极度渴望爱,只要一点点,只要一点点爱,便能滋养他贫瘠的生命,让他干涸的心灵得到暂时性的缓解。

苹果的果核掉落在地上,雪白的果肉沾上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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