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合该是祂来占有这具躯体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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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微恐元素预警。

一个男人正躺在床上,双眼紧盯着手机屏幕,眉头紧锁,录像的红点在手机屏幕上静静地闪烁,在抖动的画面中,依稀可见一个小女孩,穿着一条白色睡裙,正站在自己的床边,男人看向自己的床边,可整个房间,并没有女孩的身影,他又将视线挪回手机画面,却发现画面中的女孩不见了。

男人正松一口气,忽然感到有重物压在自己身上,那个白衣女孩伸着利爪朝自己扑来……

微恐结束分割线-------------------------------------

白煜抱着小黑,被吓得整个人一抖,险叫出声来。

小黑被白煜抓着,吃这一吓,触手都出来了,祂默默把自己的触手卷巴卷巴收了回去。

“你怕看这些?”坐在沙发另一头的程虔饶有兴致的问,“鬼不都是人扮的?”

“就是因为是人扮的才恐怖。”白煜回答,切掉了正在发出尖叫的画面。

白煜觉得电视里没什么好看的,故而去拍小饼干的屁股,那段尾巴和脊柱相连的地方,母猫发情很难熬,小黑又对它置之不理,这样拍打会让小饼干好过一点。

小饼干被白煜拍着屁股,舒服得发出咕噜声,并且摊开肚皮任白煜抚摸,白煜忍不住多摸了几把,怀里的小黑就发出了不满的威胁声。

小饼干发情的气味并没有给祂造成任何影响,相反,祂讨厌奴隶身上沾染起别的东西的气味,那气味人并不能闻到,但是祂却能感知得很清楚,小奴隶的肉体闷暖芳香,每凑上去都使他发晕,但如今在那甜香里,硬是混杂了一丝刺鼻的气味,正不停的告诉祂,这奴隶是它的东西。

这让祂感到被冒犯,什么低级生物敢觊觎我的东西。

如果不是白煜拦住,小黑可能已经一爪子抓到小饼干身上了。

白煜收回手,像个偷腥被抓住的渣男,“小饼干性格真好,不像小黑,老是凶巴巴的。”

见小黑尾巴烦躁的拍打,他知道自己是,白煜勾起了嘴角,轻轻地将猫儿抱在胸前,用小黑喜欢的方式摸祂的毛,声音宠溺:“知道了,我们家小黑最可爱了,最喜欢你了。”

小黑蹭着白煜的手,让那手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我的,都是我的,谁也别想觊觎。”

程虔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忽然毫无征兆的倾身过来。

白煜以为他只是拿遥控器,没想到他却凑了过来,亲上了自己。

短暂的惊讶过后,白煜推开了他。

“你做什么?”他用手擦自己的嘴唇。

“开个玩笑,别紧张。”程虔面上看起来无求所谓,“只是想验证你是不是gay。”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跟你有关系吗?”白煜厌恶这样的接触,起身回了房间:“我去睡了,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

“这么早就睡了吗?难得的周末。”程虔一脸平静,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无聊。”白煜觉得他是闲的。

程虔确实有点闲,磨皮擦痒到去跟一只猫说话。

“喂。”他喊。

小黑竟真的停下来,没有跟白煜进到房间里。

小黑从紧闭的房门回转视线,又跳回沙发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程虔,像是要吃人。

“你觉得他是你的?”

小黑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然呢?”

“你做一只宠物还不够,还想要做他的爱人?”程虔道,尽管他现在和一只猫的对话看起来就很荒谬,不过干他们这一行,见识到了各种各样光怪离奇的事件后,一只猫能听懂人话,爱上了一个人类,算不上什么稀奇事了。

“成为爱人的前提是爱,而基础却得是人啊。你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还想成为爱人,生殖隔离懂不懂?”程虔嘲讽道。

黑暗里,不属于黑猫的影子在逐渐膨大,连原本正在地上打滚的小饼干都想发觉了什么似的,忽然跳起来飞速跑掉。

意料之外,这次祂只是看了这个人类一眼,径直去房间里了。

程虔看着这只猫开门进了房间,他确信,这猫听懂了他说的话。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有信息过来。

“程队,你要的资料都在这里。”

白煜的照片赫然出现在上面,下面是一排小字,白煜,男,汉族,4·12特大拐卖案幸存者,精神病院违规行医案受害人……

“有趣,”程虔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真是猫也有趣,人也有趣。

他沉默良久,面上的笑容却渐渐敛了。

那边的人还在发问:“这人经历,是特殊了一些,但是我看不出来和陨石事件有什么关联……”

程虔没有回复,手机屏幕暗了,房间里很黑,他掏出打火机来,点了两次才给自己点上,黑暗里一点火光在抖。

他预感到,比起陨石降落,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已经潜伏在了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可是他却一点也查不到踪迹,只有消失,越来越多的失踪报案,简直就像是那怪物能够隐形一样。

他不敢想象,如果任由那怪物成长,人类将会面临怎样可怕的后果。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第一个与陨石接触的人,在一切还有回转余地之前……

程虔不知道的是,他动用所有力量要寻找的怪物,就在与他一墙之隔的地方。

外面下着银丝细雨,却落不到这屋里来,小黑轻巧的跳上床,祂第一次觉得这透明的玻璃,这石制的墙,把人类分隔开来的小世界是有用的,这里只有祂和祂的小奴隶。

祂的小奴隶如今正躺在床上,抱着软被,着一件暗红的冰丝睡衣,像是一块奶油蛋糕上的樱桃。

祂在那皮肤上细细的嗅闻。

小奴隶啊,你知道吗?你真的很香,让我止不住的想要一点点吃掉你,把你的血肉一点点搬进我的身体里,这种感觉就像人类看到一朵绝世的花,想要把它折下来,让它完全属于自己。

之前,祂不知道这渴望的因由,祂想要吃掉他,却又不想要吃掉他,祂想要满足小奴隶的愿望,让他永远跟自己在一起,却又犹豫不决。祂吞下的那些生物,吞了就吞了,从不会像眼前的人类一样让祂感到矛盾,不是因为祂是人类,仅仅是因为小奴隶本身,他有诸多可爱之处,美丽的肉体,水盈盈的眼睛,他那红润柔软的唇瓣会叫他小可爱,总是不停地说,“我爱你,我爱你。”好像有无尽缠缠绵绵的爱意在里头,蓄成了一池湖水。

实际上祂知道小奴隶很多时候并不快乐,他明明如此脆弱,渺小,像草,开不出花,却想许诺祂一整个春天。

他的眼睛是赫棕色的,像他眼下的那颗小痣,当那眼睛望向自己的时候,温暖得就像自己是他世界里的太阳。

而现在祂得到了答案。

“为什么我不能是爱人呢?”祂想,“这小奴隶爱我,并且我比人类,不,比这个星球上的任何一个族群都要强大。”

如果小奴隶爱祂,想要祂的话,那祂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做他的爱人,为他排挤孤独寂寞。

祂可以和他繁衍。

在奴隶的身上,祂早就觉察到了同族造访的痕迹,比祂年长,比祂强壮,祂甚至能从那一段寡淡得快要消失的信息里,发现那个同族早已吞噬了无数的,几乎等同于这个星球的生命,也许已经成为了一方霸主,成为了自己族人津津乐道的对象。

但这又如何呢?祂没能得到小奴隶的爱,亦没能占有这奴隶。

那同族在这奴隶的生命里出现又消失,就像是流星划过天空一样仅仅一瞬,而由祂标记种植的丰盈的果实,只能被迫留给祂来享用,现在的小奴隶的身体早具备了繁衍的条件,只待催化。

合该是祂来占有这具躯体的。

在深沉的黑暗里,黑猫的身体开始扭曲,原本平滑的皮毛开始涟漪般的波动。

紧接着,那层紧贴在身体上的黑色皮毛,如同被吹胀的气球般,开始缓缓地向外撑开,一团由无数血肉交织扭曲而成的物体从里面涌出,像是一个寄生兽利用完宿主后,露出本来面目,肉色的,紫黑色的筋脉在其上潮汐般颤动,像是噩梦的产物。

每一条触手都如同一条活生生的蛇,表面覆盖着湿润的黏膜,它们沿着白煜细白的脚踝往上蠕动,像是给那皮肤划开了一道又一道新鲜的伤痕,有血在流。

之前他一直以黑猫的躯体作遮掩,现如今为了能够完全占有小奴隶,为了繁衍,恢复成这副庞大驳杂的身躯。

触手进入了白煜的身下的小穴里,里面又湿润,又温暖。在那个白煜每次自慰时揉弄的凸起处,白煜从未察觉,却是有一个烙印,正泛着荧光一样的蓝色,像是根系一般在他体内延伸,已经生长至包裹整个宫腔,现在因为触手的到来,渐次苏醒。

触手顺着这烙印开始涌动,其中一条头部裂成数瓣,每瓣都长有两排小而幽蓝的牙齿,中间舌似的芯子扫了扫那敏感的软肉,而后像一条嗅到血腥的鲨鱼一般,紧咬上去。

白煜的身躯抽动了一下,像是暗夜里的一声呜咽。

触手上那深渊似的眼睛盯着白煜,催化的过程可能有些痛苦,但是小奴隶爱祂,不是吗?

他呆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望着外面焊铁条的窗户,窗外还是那使人汗凛凛的天,蒙着一层不着边际的湿雾。

雾里像是有咚咚的鼓声。

咚……咚……

一锤一锤敲打在白煜的心坎上。

蹦跳着仿佛那场祭祀还未停止。

鼓声里又夹杂着脚链碰撞的声音,以及乌糟糟的哭声,顺着白煜的面颊流淌下去。

“他就是那场特大拐卖案的幸存者。”

“真可怜,还这么小。”

旁边嘈杂的声音一直挥之不去,

白煜不想理会,可是如果不听话的话,他们会用一个滋滋叫唤的东西电他,那滋味并不好受。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转过去,面对那些发出闪光的黑色圆筒。

“你好,小朋友……他不会说话吗?”

“创伤后应激障碍。”

“你们会救好他的对吗?”

“是的,我保证他很快就能康复出院的,本院有最先进的设备以及业内最权威的神经学专家。”

“您真好,医生。我替这里的病人们感谢你。虽然他们可能不理解你究竟在从事何种伟大的事业。”

“好了吗?……我们赶紧走吧,再多呆一秒我都要窒息了。这房间的药味熏得我头皮发麻。”

白大褂给白煜看很多图片,图片中的人脸表情各异,有的眉头紧锁,有的嘴角上扬。但无论是什么表情,白煜都显得漠不关心。

医生的笔在稿子上发出沙沙声。

就在这时,白煜看到了稿纸上,一个用圆珠笔描画的乱七八糟的人像,也许是某位护士无聊时画的,像是无数松针排列在一起的潦草边缘,脸上没有眼睛和鼻子,只有一排大大裂开的嘴,嘴里是锯齿状锋利的牙齿。

“我想要这个。”白煜拿起那张稿纸,死寂的瞳孔里有了流烁的精神气,像是天光里,一个灼灼的小而白的太阳。“他说让我等他,他会来接我的。”

“谁会来接你?”

“一个怪物,他听到了我的呼救,他从星星的火里出现,用一条大尾巴抱住我,还……”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面上泛起一阵薄红,只用一双宝光璀璨的大眼睛看着那画。

“第九次实验结果无效,患者并无任何好转,情感麻木,注意力困难,抵触与人接触,出现了幻觉,需加量用药。”

他们给他吃药,吃很多药。

这些药让白煜头昏脑涨,间或恶心呕吐,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记忆被敲打成一块一块的碎片,他每次醒来,都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遗忘在脑海中了。

医生照例会给他看一些照片。

“这个人是什么表情。”

“在笑。”

“很好,这个人呢?”

“在哭。”

接着又给他看了一张扭曲的黑色图案形成的张牙舞爪的怪物。

“看到这张图片你应该感觉到什么?”

“害……怕?”

“没错,就是害怕。你要感到恐惧,因为这才是被这个社会所认可的正常反应……你要成为一个正常人,不然你就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生活,你将永远被关在这里。”

“不,我不想被关在这里,我要出去,祂在等我。”

“谁在等你?”

“我,我想不起来,我记不清了。”

“总之就是你要出去对吗?出去见你想见的人。”

“是的。”

“那我们再来一遍?”

“看到这个怪物,我觉得很害怕,我厌恶这些奇怪的东西,对人应该是友善的,赤身裸体是羞耻的,人的欲望是下等的……我想去见他。”

当白煜离开时,他回望那栋巍巍的白房子,锈蚀的灯光从窗口透出来,像是白瓷上的一圈茶渍,他从里面出来,心像被开了一个口子,有什么东西破碎了,被留在了铁栏杆里。

如今他什么都记不得了,甚至连同遗忘本身。

只是偶尔感觉心里像空了一块,耳边恍惚还听到了咚咚的鼓声,链条碰撞的声音,无论他走到哪里,走了多远,那链条一直都在他脚踝上,叮当作响,他向外面大声呼救,但已无人能救他出泥沼。

白煜自燥热中醒来,睁开眼,立时尖叫。

他的身上爬满了恶心的,冰冷的,邪恶的触手,这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现实中,而如今却像一块肉质的毯子一样铺满了大半张床,犹在缓缓蠕动。

白煜心脏紧缩,他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穴里,已经被这触手所占满,这些触手粘着他的身体,就像是要吃掉他,白煜颤抖的抓住犹伸入穴口里的触手,想要把这些东西都扯出来,可是触手太滑了,他弄得满手黏液。

他好不容易扯出一点,这些触手就前进更多,如此反复,满是黏液的粗粒的触手摩擦着他的穴肉,穴内凸起的敏感点,他的小腹又酸又涨,恐惧与快感交织,白煜止不住的浑身发抖,简直就像是他在自慰一样。

“我得离开这儿。”他颤抖着,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尽管每走一步,他就因为穴里的刺激而不由得蜷缩起躯体,在这样灭顶的快感与噬人的恐惧中,他极力维持着残存的理智,神经像是被拉到一张弓木上,绷紧,绷紧,快要断裂。

他踉跄着下床,身下拖着巨大的触手,像是一个带着胎盘的婴孩。

快到门口了,他试图开门,身体里的触手却突然涌动起来,白煜脚一软,摔倒在地。

程虔还在外面,只要能让他发现,便有机会逃走的。

他尝试着去够那门把手,在颤抖的指尖快要碰上时,他的手腕被触手抓住了,他猛地一转头,与那只触手上浮起的眼睛对视,那一刹那,他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那眼睛,或许根本就不能称之为眼睛。它们没有瞳孔,没有眼白,只有一片深邃的黑色,仿佛是一个无尽的深渊,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线,上面还有一圈荧蓝色的光斑,咋看像是暗夜里的群星,也许是美的,但看在白煜眼里只有惊恐。

他无法想象,自己想在正在跟一个如此恐怖的怪物交媾。

“为什么要跑呢,小奴隶?”

那一刻,他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响起,不是任何已知的语言,可是他却能听懂了,这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让他不由自主地发抖,想要尖叫,可是他叫不出来,一根足有儿臂粗的触手堵住了他的嘴,紫黑色的粗粝肉块在他嘴里进出,把他的唇瓣摩得绯红,黏液装满了他的口腔,像是一块海盐味的果冻,无法承载的唾液流了下来,落到他的身上,很快就被触手舔尽。

触手包裹了他,将他从门边扯了回来,拉回了由无数触手形成的软床里。

无数的眼睛自上而下的盯着白煜,他恍惚中看到了那些眼睛在黑暗里分开又闭合的声音,像是无数的星星。

那未成形的黑暗将他淹没,可怕而迅速,白煜一双手在空中慌乱的摇,却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抓不了,像是活人被埋进了坟墓里,挥舞着双手作最后的抵抗。

“不,不要。”他颤抖着说,扔在挣扎,试图去够门。

一开始,祂对他是宠溺的,祂放任他去够到那扇门,然后又把他拉回来,就像是玩弄一只掌心里的仓鼠,让它不停在两手之间奔跑,却永远无法离开。

毕竟他的小奴隶是这么好看,祂能够容忍他的一点小脾气。自祂恢复这庞大躯体以来,每时每刻都能更清楚的能感受到小奴隶的一切,他温暖的身体,光滑的皮肤,在他皮肤下勃勃的脉动的血管。

他是如此可爱又脆弱,如同孩童手里的猫仔,稍一用力就会被弄死。

可是渐渐的,这样的游戏使他感到厌烦。

“为什么要抗拒呢?”祂不明白,“我给你的,都是最好的。”

【我们会改造你的身体,让你变得比这个星球的任何一个原住民都要强大】

【你会成为最合适的苗床】

渐渐的,白煜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他试图抓住门把的手,葱似的指尖竭力张开,又软软垂落,因为难以承受的欢愉而抓紧了摩擦过掌心的触手。

那些触手滑过他的皮肤,仿佛冰冷的石鳗在皮肤上滑行,所过之处,留下咸腥的黏腻液体,带来一阵紧缩的颤栗,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在那块皮肤上轻轻的吸。

“啊……”颤抖的呻吟无法抑制的从唇齿间泄出,白煜低头看过去,见在自己的阴蒂正被触手从湿润肥大的阴唇中剥出,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能够适应来自肉穴不停地插弄,可是那敏感的阴蒂,被触手窥视着,有触手的尖端分裂开来,在那张开的口器里,是无数排小而白的牙齿,白煜害怕的伸手过去阻止,想要抓住那触手,那触手却缠绕他的手指,灵活的往上,咬住了阴蒂。

“嗯啊,啊……”白煜扬起了脖子,呻吟又似痛苦,又似欢乐,他能感觉到,那牙齿的每个尖端都咬到他娇嫩的阴蒂上,啮着那一层薄皮,细细小小的痛苦,经过阴蒂上的神经被放大了无数倍,像是波涛一般,席卷蔓延他的全身,冲击着他的所有感官。

他的阴茎,被触手卷起,上下套弄,马眼因为这不由自主的快乐而渗出了清液,被细小一点的触手舔舐干净。

有触手自他马眼张开的孔隙中伸了进去,那个从未被外物造访的地方,因为入侵者的到来又痒又痛,他却感到一阵热痒从尿道内升腾,他一边抗拒着,在这过度的欢愉中勉力维系理智,一边又渴望触手的插弄,好缓解他尿道内的瘙痒,如同饮鸩止渴。

那触手起先是细长的,缓慢的,像蚯蚓在钻进湿润的土壤,可越到后面越大,把马眼撑开了有指头大小。

“啊,不要,痛。”他呻吟着,到了后面又近哀求。

“你要张开。”那眼睛看着他,声音诱哄如同恶魔。

“对,对,乖孩子。”

白煜顺从了,因为在极端的恐惧中,无可凭依的黑暗里,这声音温柔得让他想要掉泪,他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他张开了膀胱口的肌肉,放任触手涌了进去,占满了他的膀胱,他觉得自己的阴茎要坏掉了。

【以后你将不需要排泄】

【这里会被改造成卵囊,一次性存放数百枚卵】

【当那些卵孵化时,你会感到快乐,永无止尽】

房间里昏暗无光,已经分不清黑夜和白昼,时间的沙漏被踩碎,金色的流沙倾泻出来。

他半昏半醒地做梦,梦见幼儿时期的自己,耳边有母亲冷颤颤的歌声,混合着温暖和苦涩的味道,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来去自由,饿了便汲取花蜜,困了便酣睡于花蕊,总被花的香味包裹。

那些早已模糊遗忘了的画面,各种生命鲜活的纷繁复杂的感官,像是被树叶揉碎了的太阳光,照在他的身上。

他浸润在这样的梦里,就连海水打湿他的裤脚也浑然不觉,那水渐渐漫过他,卷着他不断下沉,他只能看着那光斑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直到海水将他身体里每一个空隙填满,支配着他的所有感官。

无数的快乐,像是洪水一般在他身体里积累,冲击着自我残存的堤坝。

他的乳头被触手卷起,往外拉扯又放下,动作如同在套弄阴茎,让他的乳头越发敏感娇嫩。他的后穴也在被触手抽插,合着花穴里的触手同一频率,冰冰凉凉的,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

他唇齿间泄露出难耐的呻吟,不情愿的,冷冷的低哼,他恍惚以为自己失禁了,却发现是精液射出来,因为尿道已经被扩张成手指大小,只能一股股流出来,又被触手舔净,像是坏掉了的容器。

花穴和后穴的抽插频率突然加快,浑身像是被火车的车轮碾过,每一下都在他的肥嫩突出的阴蒂上碾压,在花穴与后穴与日俱增的快感中,白煜承受不住的叫出声来,起初是隐忍的橙花一样苦涩的低吟,中间是奶油一样甜蜜的颤音,后调则是浓烈的拖长的尾音,像是将一整座酒窖的葡萄酒都倾倒出来。

他跪在地上,双腿岔开,高高翘起屁股,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任由触手在花穴和后穴里猛烈的抽插,越来越多堆积不下的液体从穴里被挤出来。

白煜终于承受不住的扬起脖颈。

“啊……啊,受不了了,嗯啊……”

他再次高潮了,瘫软在触手的沼泽里,花穴里湿哒哒的,潮吹的液体顺着他苍白的大腿流下,蜿蜒出道道晶莹的痕迹,在巢穴里积起了一小滩,很快便被触手们噬尽。

在这次猛烈的高潮过后,触手们的进攻似是减缓了,白煜脑袋里空白了好一阵,终于清醒了些许,睁着迷离湿润的眼,看周围都好似起了层薄雾。

整个房间,那些肉触吸附在墙壁上,白煜觉得自己就像在某种野兽的肚腹里,被慢慢的消化。

他探起身,又用手撑着床沿,试图站起来,可身子就像在情欲中被泡化了一样,很快便软倒在地,不,应该是摔倒在触手组成的肉垫上,触手接住了他。

经过如此长久的相处,白煜似乎感觉出来这些触手不会吃了他,不仅如此,他们还会喂给他吃的,像是哺育幼鸟一样反刍出一些黏稠的东西到他的胃里,尽管感觉有点恶心,但祂们从未让他感到饥饿,胃里总是暖暖的。

但是他的处境并没有因此改变,触手们一直在玩弄他的身体,欲望永无止尽,这样的欢愉让他恐惧,让他害怕,他承受不了,像是一个催熟的果子在枝头上腐烂。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这样可怖的欢愉中悄然改变,而他竭力抗拒着这样的变化。

在白煜的面前有一个等身的穿衣镜,他缓慢的爬过去,跪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是如此的让他感到陌生。

惨白的脸,眼睛却是红肿湿润的,那一抹薄红一直延续到眼尾,当那双眼睛朝着镜子外的人看过来时,如同舞娘的裙摆划过看客的眼,勾人而不自知。

那些触手顺着他的手爬上来,蹭他的脸,就像小动物一样的亲昵,伸出舌头舔舐他眼下的那颗痣,祂们喜欢这样做,好似恋人,可是白煜止不住的恶心。

他身上依旧穿着暗红色的丝绒睡衣,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时被挣脱了,露出大片的胸膛,在红色的映衬下像是堆积起来的雪。

他的胸脯竟丰满起来,完全不似先前男人的紧实的胸膛,那些肌肉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少女未发育完成的酥胸,能够盈盈一握,而那乳头却在欲望长久的淫浸中变得又红又大,色泽饱满,如同熟妇。

白煜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不知哪里去了,失去欲望后,他的阴茎软垂着,可是尿道却无法缩回,有触手试图钻进去,被他粗暴的扯开。

他低下头去,看到在阴茎下方,他那异于常人的肉穴,肉唇肥大,里面的阴蒂因为时常被触手拉扯舔弄,乃至用牙啃噬,鼓胀在阴唇外大小竟如同马奶。

他颤抖着伸手去剥开阴唇,将一整个阴蒂都露出来,那阴蒂色泽红润,烂熟鼓胀,敏感而多汁,仅仅是他手指轻轻的触碰就让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又要经历一次高潮。

待浪潮似的欲望过去,白煜止不住的,像是无法控制自己一样,又伸手去摸了摸花蒂顶端,这回他直接受不住的将身子蜷起了身子,那阴蒂颤抖着,连同他的肉穴,后穴乃至乳尖都抑制不住的瘙痒起来。

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来,止止痒,就算是手指也好。

镜子里,美人雌雄模辩,正依附在床沿,用手指挑弄着自己的身体,那姿态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他的身体瘦怯怯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却有着丰满的胸脯和红艳的乳头,下体更是如同一个怪物,在手指不停地插弄下汁水淋漓。

白煜被欲望灼烧着,半睁着眼,眼中水波晃荡,眼尾绯红,像是斗鱼红宝石似的颤动的鱼尾。

可当那双眼睛撇向镜中时,却突然睁大了,像突然从梦里惊醒。

白煜猛地把镜子砸碎了,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变成了无数扭曲的碎片,有血从那镜子上留下来。

触手们舔干了他手上的血迹,白煜看着自己的手,瞪着那迅速愈合的伤口阵阵的发笑,可眼睛却是死了。

他整日与这些怪物纠缠,终于自己也成了一个怪物。

“白煜,你在里面吗?”

突然,外面传来了程虔的声音。

程虔这几天在单位加班加点,连熬了几个大夜,今天回来拿换洗的衣服,刚一进门,便听到白煜的房间里有玻璃碎裂的声音,他敲了两下门,又试图开门,却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有挣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白煜!你怎么了?”程虔猛地拍打房门。

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白煜离门只有一步之遥,他整个人都被触手捆着,挣扎着试图发出呼救。

“救,救命!”白煜竭力呼救,但是舌头被触手压住根本无法发出完整的字眼。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只要程虔能够发现!那他便有机会获救,逃离这个绝望的地方!

他全身猛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脱了触手,撞到门上,却因为用力过猛,脑袋眩晕了一阵。

“白煜!听得到吗?”

白煜靠着门,房门的剧烈震动传过来,在程虔朦胧的呼喊声中,白煜晃晃脑袋。

经过了无数个日夜的奸淫,他的反应变得很迟缓,在尚且不清明的视线里,他望见了门把手,如同看到了希望。

白煜伸手过去,此时,一个尤为粗壮的触手却顺着他的手臂缠绕而上,触手上的眼睛与他对视。

“在做什么?”那声音低低的,里面漆黑一片,像是有一个噬人的巨大黑洞。

祂看着眼前的小奴隶,此刻他正像一只兔子般瑟瑟发抖,这与每一个即将被祂吞噬的生物没有任何区别。

触手烦躁的卷曲起来。

“白煜,再不回应我踹门了!”

程虔的声音再次传来,触手转变了视线,注视着门外,像是能穿透门板,看到外面的人。

“要我吃掉他吗?”那声音没有情绪,就好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那样平常。

白煜徒然间周身发冷。

这样一个怪物,他在偶尔的清醒时,便会看见有触手顺着窗户爬回来,上面犹带血迹,暗地里不知道已经吃了多少人。

他的手紧紧握在门把手上,冰冷而坚硬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只要他轻轻一扭,门就会应声而开,他就可以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但是,开门真的有用吗?跑得掉吗?把程虔拉进来,至死只是多一个垫背。

最终,他缓缓地,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放下了手。

“没什么,你走吧。”他声音颤抖。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不用,你走,让我一个人了呆着。”

“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那边仍是不依不饶。

“滚啊,不要多管闲事。”白煜一拳打在门上。

那边终于没有动静了,白煜脱力的靠在门上,却发现那触手仍看着门外,有细小的触手正从门缝里延伸出去。

【那个人类是个麻烦,不如现在就解决掉】

话刚说完,触手却都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行动。

此时此刻,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白煜。

他正颤抖着手一颗一颗的解开衣服上仅剩的扣子。

“你想要,对吗?”他把衣服解开,露出白腻的躯体上红润的乳头,那乳头饱经蹂躏,红艳艳的,像是花朵,红得要燃烧,凸起的乳尖就是花蕊,里面藏了蜜。

见祂不动,他又试探着,笨拙的抚摸那根粗壮滑腻的肉触,他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就像是一个动作生疏的雏妓。

明晃晃的勾引,祂却不知为何,感到愤怒。

他的小奴隶在淌泪。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他流泪了。

为什么呢?

他不应该流泪,因为现在的祂是如此强大,再也不是那个被追得四处逃窜的弱小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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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的另一边,程虔正要离开,却突然撇见地上一点细微的正散发出荧蓝色光芒的粉末,这粉末他再熟悉不过了,他这几天加班都因为此。

再联想到白煜的异常,房间里传来的诡异声响,他看着那房间,极力控制住内心的震惊,退至客厅,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在母星,祂出生的地方,奉行力量至上的准则,力量决定一切,只有强者才能把弱者压在身下,改造对方,让对方为自己繁衍。

而决定力量强弱的,便是基因。在祂们的族群看来,只有强者的基因才能延续,而一个失败者的基因是必须要剔除的,留下只会让整个族群退化,

就好比当初祂奄奄一息之时,如果不是被小奴隶把祂从垃圾堆里翻出来,是被母星上的同族见到,祂们不仅不会救祂,反而会不遗余力的杀掉祂,以解决这个族群中的基因污点。

听起来也许有些残忍,但也正因为对自我族群的严苛要求,祂们才能在一颗荒凉贫瘠的星球上,生存下来,并且不断探索和占有别的星球,成为了称霸宇宙的存在。

祂们既延续自己的基因,也通过外部吸纳不断改造自己的基因。

通过向其他星系扩张,在吞噬生物,获得能量的同时,亦对所吞噬的基因进行筛选,选择能够增强自身、完善自我的基因片段,最终借由演化融合,迎来新生。

而在这个蔚蓝色的星球上,祂已经吞噬了大量生物,储存了足够的基因样本。

这些样本大多数来自于人类,毕竟他们是这个星球的主宰,数量庞大,祂在那些基因里挑挑拣拣,筛选出了与人类思维、智慧相关的基因片段,将其融入自身的基因库中,这种融合使得祂在智力上得到极大的提升,同时,也能让祂更为清楚人类的思维方式,从而击垮人类,彻底主宰这个星球。

在演化之后,祂会保留原有的基因中具有强大感知力、储存能量的触手,演化出足以抵挡人类炮火的坚硬甲壳,以及能够在这个星球迅速穿梭的强壮四肢。同时,祂的头部也会变大,以适应更复杂的思维活动。

而其他的,就被祂抛弃了,例如人类丰沛复杂的情感,人类真是一种奇怪的物种,明明拥有敏锐的思维,却又受困于自我的情感。这些情感就像是眼泪一样毫无用处,这种由眼睛分泌的液体,多余,且无用,它既不能增强力量,也不会给对手造成任何伤害。

尽管祂时常会想起小奴隶流泪的样子。

祂讨厌看到小奴隶的眼泪,每当他抗拒祂的接触时,眼泪总是会啪嗒啪嗒的掉下来,祂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是每当他这样时,祂就会感到烦躁,以至于想要把他吃吞进肚子里。

如果他一定要这么哭泣的话,那就在祂的身体里哭泣好了,至少这样会让他感到暖和一点,就像当初他之前在那个磅礴的雨夜里把他抱在怀里一样。

现在小奴隶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待祂了。

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要抵触我?

为什么祂如小奴隶所愿,呆在他身边,就算是外出觅食也有触手陪伴,可是却再也见不到他对自己的亲昵。

他们彼此交融,祂的触手包裹着他,安全又炽热,可小奴隶依然冷得发抖,在他清醒之时,只会发出惊恐尖叫。

只有当小奴隶沉溺于欲望之时,这一切才会有所改变,只有在那时,他的呻吟才会变得甜蜜,他们的躯体才会彼此交融,小奴隶会向触手展开身体,任由祂品尝每一个敏感部位,经由他改造后甜蜜多汁的乳房,如同沾了蜂蜜一般的皮肤,小奴隶是这么美味,每次祂都忍不住的把他里里外外的吃抹干净,就像是一个饱满多汁的桃子,被祂吮得只剩下薄皮和果核。

不仅如此,他还会朝触手掰开嫩穴,邀请祂进入他温暖的内里,他喜欢看着小奴隶因为自己的触手而颤动不已的躯体,就好像小奴隶是因为他而感到快乐。

每当这时,他总会恍惚回到了自己还很弱小的时候,那些没有办法出去觅食的日子,被小奴隶抱在怀里,听着他说着甜蜜的话,阳光里飞着暖烘烘的灰尘,他的眼睛亮亮的,连睫毛也筛入几丝金黄色。

当时祂总是烦躁且不满的,祂认为用于进化的时间非常宝贵,而他们之间还有许多时间可以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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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在稍微能够适应那些猛烈的欲望之后,总会往窗户边爬。

尽管这样的动作很艰难,那些触手永远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抽插,他需要待一小波欲望的浪潮过后,再缓慢前进,然后又是新的一波浪潮,并且他总是会被欲望侵蚀得忘记自己上一秒想要干什么,当他想起来的时候又不知道在这个房间的哪个角落了,十平方米不到的空间,如今对他来说像天堑一样。

当他爬到窗户下面时,那些光线与他近在咫尺,从触手的缝隙中漏下来的光斑,一小块一小块的洒在他的皮肤上,凑近一闻,好像就能闻到附着在他皮肤上的光线的味道,尽管他已经分不清这是阳光还是月光。

他睁着那空洞而可怜兮兮的眼睛望上去,这窗户上虬结了密密麻麻的触手,就像一栋被藤蔓包裹的老房子,又或许他如果猛力一挣,能跳下去,可是他现在变得跟怪物一样,跳下去估计是死不了的,不仅死不了,还要被人围观,这身体,多难看啊。

当他这样迷迷蒙蒙的想时,有触手蠕蠕的再度爬上他身上,他看过去,先是疑惑,复又变得恐惧起来,连滚带爬的缩到房间的角落。

那是一根怎样的触手呢,足足有拳头大小,上面覆盖着密集的鳞片,鳞片表面光滑,像是沙蜥的外壳,闪烁着紫黝黝的光,边缘带着锋利的勾刺,鳞片间隐约可见金色的脉络,像是一根从深渊里挣脱了束缚的怪兽。

不可能的,这样的东西根本就进不去,他脸色愈发苍白,浑身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在咯咯作响。

【现在还不行,他现在看起来很脆弱,没法承受这个】这是祂最开始演化出的攻击腕,那个跟他同样历经了生死,一直到现在的攻击腕。

“祂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祂突然没来由的嫉妒与愤怒,在小奴隶和那个同族温存的时候也像现在这样吗?对着要逃跑的房门落泪,对着外面的窗户发愣,一看到触手就要躲开,一看到祂的生殖腕就要害怕得又要逃走吗?

不是每跟触手都能够改造母体的,只有特定的生殖腕才行。

“我们都知道,如果不是他愿意,他身上的标记是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所有的触手都在剧烈的抖动,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常状况吓到,小奴隶脸上又露出了惊惧的表情。

感知到这一变化的触手停了下来,随后,祂们开始占有所有能让白煜一切有感觉的地方。

白煜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朝触手张开腿,露出他颤巍巍站起来的阴茎,那尿道口已经被撑大了,时常有一根,两根有时候又是三根同时在里面抽插,他甚至于还在那些触手里选了选,抓了一根面上有无数凸起颗粒的触手,他舔了舔唇,都能够想象当这些凸起的颗粒,进入自己尿道后会有多爽。

他先是抓了些触手,让祂们不停地摩擦自己的阴茎,当尿道口因为欲望而张开,他便把那触手对准自己的尿道,一开始是有些艰难的,但当触手进入了小半个头部后,像是尝到了甜头,被这些小凸起摩擦得瘙痒起来的尿道便会分泌润滑的液体,触手便能顺着他的力度一点点往里进,进去之后,随着尿道不停地被凸起摩擦,他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同时跟着触手的进出不由自主的耸动胯部。

触手深入里面,他会很自然的打开膀胱口,让触手进去,充盈他的膀胱,他喜欢膀胱里鼓胀的感觉,进入膀胱里的触手还会按摩,或者是伸出小牙齿啃食他的前列腺,每一下都像在搅动他的肚腹,被快乐所占据。

他的阴蒂也被触手占据,他的肥大的,已经无法收回的马奶似的阴蒂,他甚至觉得触手摩擦得不爽,伸手过去,打圈揉动着阴蒂上的硬仔,骚穴里,后穴里,也痒,有触手在里面抽插,像打桩一样,粗壮的出手在里面轮流抽插,中间就隔着一层薄肉,触手甚至在里面相互撞击。

可他觉得他想被插想得快要疯了,不是触手,而是真正的阴茎。

他看向了那根粗黑的,足有拳头那么大的阴茎,这样的东西要是能进到自己的肉穴里,那带着棘刺的鳞片,刮在他的敏感点上,有多痛,就会有多爽。

欲望像是新结的蛛网一般飘黏在他脸上,他忽而渴慕的想要凑进,忽而摇头,试图摆脱那网。

当小奴隶最终靠近了祂的生殖腕,如同一个因饥饿而探出洞穴的老鼠时,祂满意道:“我要在破茧之后的第一眼,就看到小奴隶。”

对于他们的种族而言,刚刚完成演化破茧的时候,便是最脆弱也是最危险的时候。而让对方看到自己破茧的样子,一种是弱者希望强者能给予保护,另一种则是在告诉对方,我把自己的弱点交到你的手上,我完完全全的信任你,希望由你来见证我的新生。

祂要让小奴隶看到,当祂破茧之时,已经变成了更为强大的存在,比母星上的,甚至比那个素未谋面的同族都更强大。

到那时,当拥有与人类思维同等的思维之后,他便也能理解,小奴隶对他的害怕与抗拒,让小奴隶完全变成他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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