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抠开宫鲍拳砸脏木棍凌辱撬开深处壶脱出后被抓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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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茂密的树林里,一具白皙的肉体被紫黑色的藤蔓捆绑着架在空中。柳鹤的两腿之间,裂开的湿红肉花里不断流出淫水,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如玉的面庞表情扭曲,嘴巴半张着念念有词,还时不时的顶起汁水淋漓的屁股抽搐一下,构成了一幅极致淫靡的画景。

藤妖其实并没有太多人的神智,它有一些疑惑地看着这幅淫荡画面,不知道自己的玩具到底梦到了什么。思来想去,它还是想不到下一步该怎么办,于是又想起误打误撞进入这片树林的李明博与王杰二人,当即决定不如继续参考这两个人。

两只藤蔓将刚才挂起来的大大的紫黑色茧状藤球甩出来,直直地摔到地上,发出"咔嚓——"两声声响后,风干了的藤蔓裂开来,李明博和王杰闭着眼睛躺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他们俩便扶着地面站了起来,眼神中只是一片空洞。过了一会儿,王杰与李明博对视一眼,竟像是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很自然地继续观察起周围来。

与刚才不一样的是,淫荡的壁尻此刻暴露出了刚才看不见的上半身,王杰目光往上移,面色飞虹表情难耐的美丽面容分外眼熟——这不是霜月山庄那位被镇长请来除妖的少庄主吗?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情。

刚才在自己的手下被揪打阴蒂疯狂浪叫抽搐的雪白肉体,竟是前几日在镇长府邸外偷偷看到一眼的那一位武功高强的清冷美人?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王杰有一些忐忑地问。

李明博眼神一闪,笃定道:"柳少侠受众多女子仰慕,行事亦磊落决绝,怎么可能会是这样淫荡的双性之体,你有听说过任何这种传闻吗?再说了,现在这些妖物都很擅长于变做他人的样子,估摸着这也是。想来是它躲过了柳大侠的击杀以后自行做了一些冒犯行为,实在是太过于无礼了,谁看到了都会决心惩罚。你再想一想,刚才我们对这妖物做的事情,这如果是真的柳大侠的话,会爽得如此失态?"

王杰愣愣地听了一会儿,点点头赞同,只觉得很有道理。这个长得像小少庄主的妖物看起来似乎深陷自己的梦魇,不知道到底是梦到了何等淫荡的事情,馒头似的粉白色肉屄裂开了口子,湿热的黏膜不停流出淫水,随着屁股时不时的耸动一张一合。

再看这骚逼的上方,刚才被王杰拿出自己的法器绑住了使其失去包皮保护,强行露出肉头的女蒂还套着那个绳索。只是随着柳鹤自己的挣扎扑腾,剧烈的摩擦以后更加肿胀了,红嘟嘟地垂在腿间,像一颗熟透的紫红色樱桃。这幅场景让王李二人不禁惊叹了一番他的淫荡。

李明博俯下身子,将柳鹤粉白色的秀美的小肉棒和有些发红的卵蛋往上拨开,露出被遮掩住、汁水淋漓的软红肉花。另一只手作势要掰开观察内里,然而湿漉漉的腿间实在是滑腻非常,手摸上去都感觉不太好使力。李明博随手掀起自己的一块衣角,粗鲁的摁在了微微抽搐中的敏感肉穴上大力摩擦起来,被捆绑得直直突在包皮外面、红肿透亮的小小肉珠被带的东倒西歪,突突直跳,直擦的昏睡中的人脚趾不住蜷缩。

擦完了他探出手,用两根食指将柳鹤肥嘟嘟的阴唇掰开,一下子又有一大滴刚才一直堵在里面的淫水从屄口里流出来落在地上。摸完了以后李明博张开自己的两指,带点甜腥味的透明淫水在指间连成一条小吊桥,搓了搓手上的淫水,他将自己的手指往酥软红湿的肉穴里捅进去。

没有进去多久,他便感到了一种阻碍的感觉,李明博挑起双眉道:这淫荡的妖物竟然连处子膜都模仿了出来,可真是……哎,你猜这骚货有没有子宫?

王杰也很好奇:"戳戳看呗,戳一下不就知道有没有了,我觉得有。不如这样,咱俩打一个赌,如果它有子宫的话,等会儿这处子膜就由我先破了。没有的话,那就我认输让你先来!"

"可以啊。"李明博笑了。

王杰左右看了看,思考着要如何不破坏肉膜去试探柳鹤有没有子宫。一会儿以后他眼睛亮了亮,俯身挑拣起一根认为合适尺寸的木棍来。

这木棍上还有许多灰尘,王杰很随意地拍拍,让李明博搭自己一把手,帮忙扒开了湿滑抽搐的肉唇,比较了一下肉膜上的孔洞与这木棍的宽度点了点头。借着一些进来的阳光,王杰调整着角度成功地从半月形的处女膜洞口将脏兮兮的木棍捅了进去。

他用力的往里推,想戳弄子宫口,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角度不合适的原因,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向,木棍在红肿湿滑的阴道内壁里用力戳来戳去,总是滑着错过中间那一块圆嘟嘟的肉环。

老是插不到目标,让王杰有一些失望,手上不自禁地越戳越用力,过分的刺激让还昏睡着沉浸在淫荡的梦境中的柳鹤大腿也抽搐起来,不断地摇动屁股想要躲避,被一根木棒便已经塞的半满的穴口中流出半透明的甜香淫水。

柳鹤此刻正是面朝下被吊着的姿态,两只脚被从地面伸出来的藤蔓绑着脚踝禁锢在地上,腰间被粗粗的藤蔓固定住,手腕也绑了起来。

脆弱的肉穴里横冲直撞的木棍给昏睡的人带来阵阵快感与疼痛,柳鹤微微睁开的眼中还带着泪水,迷茫地被现实中的攻击从梦境余韵里扯了出来。

他定了定神,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还在树林里,甚至那两个可恶至极的登徒子也还在。自己的女器里传来一阵阵诡异的感觉,柳鹤又痛又爽,顿时颤抖的挣扎起来,呻吟道:"嗯…不要……别戳我那里……啊……好痛……呃…"

李明博靠近了他,伸手过去将美人雪白的小脸捏住面向自己:"什么是那里?你怎么只说那里呢?你这妖物自己模仿出来的不知道人类叫什么吗。"

柳鹤头一次被迫直视着他,抬头一瞬间却惊悚地发现这人五官明明有着,自己却看不清。他惊疑不定地眨了眨眼,却发现刚才看到的一瞬间仿佛没加载完成的面孔似乎是幻觉。

这下他看清了李明博的五官,这小人竟还算五官端正,只是眉间带有阴鸷的戾气。

柳鹤气的双颊通红:"谁是妖物?你们两个……怎可如此…如此冒犯。"

见这小妖还在嘴硬,李明博出手如雷,一下子捏住了布满敏感神经肿、的像颗紫红色的大樱桃的阴蒂肉核,逼的柳鹤爆发出一下惊叫。

"啊——好痛…别……不要捏了!!"

"我现在捏住的是你淫贱的骚逼里的肉阴蒂,接下来要教你认识一个自己的东西,但不知道你有没有。"

王杰笃定:“肯定有。”

李明博摇摇头说:“半天不见,我觉得没有,这妖物说不定只学了表面,你认输罢让开让我给他破了身!"

王杰急了,草莽出身的他本来就是很容易暴躁的性格,这会儿感觉自己可能要输了这赌约,一下子不满起来,嘴里念念叨叨地抱怨嫌光线太暗,说着说着竟然不要自己开苞了,而是五指捏拢成一个锥形,在柳鹤的大声浪叫中一下子把大半个手捅进了疯狂抽搐的肉屄里。

"啊!太大了…手…手出去!!你给我把……啊……把手弄出去…不行的!!!"

接着他左右扭动着自己粗糙的大手往里钻,硬是把手伸进柳鹤的子宫口处。

"唔!!别碰我的……啊…求求你了…别碰!"

柳鹤惊恐地双腿乱蹬,整个人拼命地往前缩,嘴里发出乱七八糟的求饶呻吟。

王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用两只手指夹住滑腻的宫口肉块蹭了蹭,很得意地抬头跟李明博说:"你看吧,真的有!"

"哈啊……好酸啊……不要摸了……不要…噫!!"

这肥嘟嘟的肉环实在是太过于敏感,法地吮吸得起来!

整个肥软柔滑的肉花被嘴巴吮吸得一动一动,软中带硬的阴蒂还随着嘴巴的动作在口腔里一上一下,时不时还会擦过坚硬的牙齿,每当这个时候柳鹤的大腿在就会睡梦中抽搐起来,玉葱似的脚趾也爽得微微的张开,两瓣雪色的玉臀不住往里缩,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像是难受又像是爽快。

感受着手下这沉睡着的肉体都随着自己的唇舌的动作在睡梦晃动起来,藤妖吮着继续吸了几下,也感觉到口中软弹的肉蒂摩擦过自己的牙齿与手掌下面的大腿根的动静有些联系,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

在肉蒂上舔动了几下后,藤妖张开嘴巴将它释放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指将包皮往上的推开,让在一股脑的吸吮中有些往下缩的包皮又被剥开了,保证让敏感的肉核完全的露出来,然后它竟张开了自己的牙齿一下子咬住了肉核!

“啊……啊……”

柳鹤竟是随着这一下咬弄,猛然自己的将屁股都抬高了半寸,大腿僵直的绷了起来,面上的表情仍然皱着,双眼微闭,嘴巴却半张开泄出了难耐的呻吟。

仿佛刚才只是一个进攻的宣告,藤妖开始像是在咀嚼着什么富有弹性的糖果一样,一下一下的张开自己的牙齿又合上,当略有些尖锐的牙齿,稳准地落在被咬出了点点凹痕的阴蒂上,柳鹤的下体都更加用力地往上拱动着起来,两只手臂也放在了身体的两边,张开五指抓挠床版。

“哼……嗯……”

不断流出的淫水将藤妖的半个下巴都打湿了,低声的呻吟也不断的从微张的嘴巴中泄露出来,即使在睡梦之中也不再合上,洁白如玉的脸颊透出绯红。

然而藤妖没有松开自己的牙齿。而是就是这个咬住的姿势将敏感至极的肉蒂咬在自己的上牙与下牙夹缝之间,移动着牙齿摩擦起来,几乎要将这脆弱至极亦敏感至极的小阴蒂生生碾碎在自己的牙间!

“哦……”柳鹤的眼皮都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点,露出一点眼白,喉咙里发出压抑模糊的声音,矫健的腰肢向上拱起,整个人像一座抽搐的小肉拱桥,然而被咬的死紧的阴蒂还是没能逃脱齿列的不断碾磨!

柳鹤被刺激得脚趾张开抵在床板上蹭动,头一会儿转左边,一会儿转回面向右边,接着他像是发现这样还是很难受,便膝盖也弯了起来,敏感得不行的小肉核都几乎要被碾碎!他小腿不住地踢动着床板,那鼓鼓的馒头穴一下子从屄口里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打湿了藤妖胸前一小块皮肤……

等到这藤妖终于玩够了将口中可怜的肉核放了出来低头细细去观察时,突突跳动着的阴蒂在空气中可怜地抖动,颜色都变得深红,足足比刚才又肿大了一圈不止,肉果上有几处被牙齿咬出来的浅色齿痕,想必若是柳鹤没有在沉睡,随手一拨弄便可以惹得人尖声淫叫!

藤妖观察完了,伸出两手动作笨拙地将柳鹤被褪到膝盖处的裤子再拉扯着往上柳鹤套了上去,满臀的淫水擦也没有擦,穿上去不一会儿,薄薄的裤子上便有了几块果然透出被打湿的深色块。

过了一阵子,柳鹤缓缓的醒来,觉得自己下体不停传来怪异的感受,似乎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不仅没有完全恢复,甚至比睡前更让人觉得浑身发痒难耐!

他一侧头,天色已经有些黑了,一点点昏暗的夕阳日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借着光,柳鹤发现了一件不对劲的事情:自己手上这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草木类型的手镯?柳鹤迟疑着扯了一下,这个藤蔓长城的镯子竟然还扯不下来!他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预感,表情也慌乱起来,为了以防万一,柳鹤用力的把它从自己的手腕上强行撸了下来,扔在下面的地上,躺在炕上侧着上半身拔出自己的佩剑高高举起,准备原地将这藤蔓杀成碎块。

眼见着剑尖就要扎下,这藤蔓手镯猛地变大,和他缠斗起来!

这果然是那藤妖!!

几番气喘吁吁地地来回以后,柳鹤难堪地发现没有武功的自己完全不是这藤妖的对手,更别说不知为何现在自己腿间肉花被一稍微有点挤压就两脚发软,甚至想淫叫出声。

恍惚之间,他被一个抽击打得摇晃着躺倒在地上,接着地上竟钻出了藤蔓将他扣住!

一下子柳鹤成了上半身躺在地上,下半身被从腰绑住向天举起来的姿态,两条腿被绑青蛙一样对折着字形大开!极其淫荡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柳鹤失去意识且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这一段时间里,日子其实早就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月。

话说,江南的一家酒楼竟然有两个猥琐且胆大包天的流氓地痞子,其中一个竟在酒醉以后与别人详细的诉说自己是如何玩弄霜月山庄的少庄主,说的是煞有其事,听起来刺激且禁忌,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甚嚣尘上。

流言的传播总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快,虽然是这样冒犯的言论,即使大家基本都知道是假的,但其中的香艳描述实在是让人听到便兴致大涨。

然而没过多久,据说那二人在一次说话之时,好死不死戴着幂蓠的少庄主本人就在附近,接着他们便被霜月山庄的侍卫带回山庄里,后来就没再听过任何消息了。

江湖上的好事者顿时也不再敢讨论,甚至有些许那么一点点人觉得之前真是精虫上脑有那么一点点相信,此时更是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害怕。

于是在柳鹤不知道的外界,由于两人实在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甚至冒出了别的人也言之凿凿,但在二人被山庄杀死以后,自是没谁还敢真的往那方向想,于是又转换了一个方向,开始讨论起那藤妖多么厉害,连少庄主亲自动手都未能一次将其绞杀。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舆论一传二,二传三,传着传着渐渐地添油加醋凭空多出了许多细节,江湖上不少人就在绘声绘色的传有一个淫邪的妖物装作少庄主的样子。

欧阳七是今天上午才不小心踏进这片树林的,他的父亲年轻时曾经是山庄中的一个武徒,自己亦是从小心中便对武力高强的的小少庄主颇为仰慕,但同时又仿佛觉得自己的喜欢之情都对这样的美人是一种亵渎。

在那之前的一些流言他也有所耳闻,为此还动手教训了不少人,在听说了这一切果然是个误会,真相是这阵子附近居然有一个不知廉耻的藤妖化作少庄主的样子与人交媾淫戏以后,顿感愤怒非常,立刻便动身前来除妖。

这片树林说是在镇子的附近,但是实际上远离镇子大概有隔着一座山那么远。一眼望去,树木给人的感觉跟旁边的都不太一样,是一种很特别的高大,颜色是深深的墨绿色,令人有些发毛。

看着这树林,欧阳七觉得这简直让人忍不住心里怀疑阳光能不能真的照射进去,他有一些迟疑的盯了一会儿,还是迈开自己的脚步往里走去。

没走多久,他有些疑惑发现这树林里走来走去的景色都差不多,甚至是……有些树还有点眼熟。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这种高大的树林里除了树还能有什么呢?看起来景象相似也是正常的。

这么想着他接着前行起来,走着走着欧阳七耳朵一竖,突然听到不远的附近传了一阵声响,似乎是有人正在打斗。

这树林里竟然还有人,欧阳七惊讶地想。

他向着传出打斗声的木屋走近了,推开门进去第一眼便见到了以淫乱的姿势裸露在地上身上缠满了藤蔓的柳鹤,一时之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面对着那如玉般带有些慌张神色的美人,欧阳笠脑子一转,觉得自己似乎想通了什么事,厉声道:“你便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妖物吧!少庄主大人也是你敢假冒的,还敢以此行如此淫乱之径!”

这句话听得柳鹤一头雾水,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做出回应,欧阳七竟是自己越说心中越起火,抬腿动作迅猛地将足尖对准柳鹤被绑着朝天大分着、正在挣扎扭动的双腿之间就是狠狠一脚,一下子精准地踢在在了软绵绵的阴囊上!

“呀啊!!!好痛!!你在干什么!”

柳鹤凄厉地尖叫,一阵阵疼痛从他的下体放射到腹部,只觉得自己脆弱的精丸都这狠准的一脚被踢碎了,顿时直疯狂扑腾起来。

被得踢飞起的囊袋顺着肚子的方向红通通地倒垂过来盖住了一半肉棒,很快便明显地发红了,内里的小肉球突突直跳。

翻过来以后在那之下的屄血彻底对着天露出来,咧开粉红色的小嘴,分外引人注目,肿的葡萄大小的阴蒂翘翘地勃起,随着柳鹤痛得吸气跟着发抖。

欧阳被这肉蒂吸引了目光,走过去蹲下身骂起他来:“你这淫物,我听说光是用木棍肏弄都可以高潮得死去活来?”

柳鹤整张俊脸涨的通红……心中咯噔一跳,难道自己的名声已经……不,没有理由啊!这才过去多久?

他一时间心绪大乱。

欧阳七见他沉默不语,伸手拨弄了还有些齿痕红肿的肉果一下。

“哈啊……”柳鹤猛地回过神来呻吟出声,又被自己的叫声中的一丝媚意搞得几乎无地自容,撇开头不去看来人。

欧阳七仔细端详他,这妖物……当真会选人学,他平日里其实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少庄主,也不知道少庄主具体什么样子,只是纯纯地仰慕,此时也不知是何心态,竟是看得发起呆来。

接着他很快地反应过来,先是拍了自己一巴掌,狠狠唾弃自己竟然一瞬间真的以淫邪的目光看待用着少庄主脸的妖物,然后又止不住地迁怒起柳鹤来:“你知不知自己用的这面容是谁的?用了还……还……如此无礼之事,我今日便替少庄主将你就地解决了!”

柳鹤见他要开口说什么,本来心都提起来扑通狂跳,这会儿却一下子愣住了。一瞬间心绪回转,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了这段话的意思。

说来也很矛盾,他甚至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愤怒自己被认为是妖物还是庆幸自己被认为是妖物……

似乎是愤怒于柳鹤刚才搞得自己有些失态,欧阳七伸出一手圈着有些红肿的阴囊根部,让两颗小肉球无处可去,另一手抓着柳鹤的一粒睾丸,猛地用力捏起来!两颗睾丸相互挤压着,异常不适感充斥着他的下身。柳鹤痛得失声尖叫,完了又羞耻得不行,银牙咬紧不愿意再发出声音。

欧阳七见他这样,捏在右侧卵丸上的手突然用力,起来狠劲猛力挤压,柳鹤瞬间感受到钻心的疼痛,大腿的肌肉都痉挛起来,疼痛让他浑身无力,双眼含雾又惊又惧,害怕自己真的要被废了,一时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这妖物,能撞见过少庄主本人还没有被击杀,不是很强的吗,怎么如今竟然一副没法反抗的样子?欧阳七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因为此刻柳鹤仍在重伤之中。不由得心中一动:要杀了这个妖物,这不正是最好的时机,不是天都助他?再加上这是个淫妖,还对少庄主的名声造成过辱没,最好以符合这身份的方法杀了!

他左右环视一下,捡起了地上躺着的那柳鹤与藤妖打斗中被从手上抽下来的的剑,握在手上看了看,竟是打开了剑鞘将剑拔了出来。

细长的剑刃寒光熠熠,隐隐约约地照映出了地上淫荡的肉体景象。

柳鹤这时还痛得大腿发颤神飞天外,欧阳七用剑尖戳弄了几下肿大的阴蒂,酸麻至极,一下子激得他瞪大了眼睛去看这是什么。

“哈……不要用……我……我的剑……来……额啊!”看清楚了这是什么,他的表情一瞬间非常微妙,欧阳七仿若未闻,用剑尖侧着划弄挑拨起卷曲柔嫩的小阴唇来。

这剑是柳鹤年少时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宝剑,与普通的剑不一样,是有认主护主的功能的,并不能真正伤害他,欧阳七不知道这回事,只在心中腹诽这妖物当真是肉厚!

“啊……好酸……不要戳了……啊……你滚啊……啊…”然而不能伤害柳鹤,不代表柳鹤感受不到它,事实上柳鹤不但能感受到,还被这刺激得浑身阵阵酸麻发痒,小股的淫水从屄口流了出来。

欧阳七看了看一张一合的小嘴,把手里的剑尖直接调整了下角度,让细长的两指宽的剑从屄口分开两片小阴唇慢慢插了进去“啊!!不要!出…出去……痒……啊!哈啊……不……我…咿呀…”柳鹤眼中含雾,头左右摇摆着想要拒绝,惊慌地摆动朝天倒立着的两瓣肉臀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寒光四射的剑刃冰冷,刺激得肉花微微抽搐起来,缠绵地裹住剑刃蠕动。

“嗯……哈啊……啊…”兵器的寒意刺激到了他的肉屄,又是一股淫水在柳鹤有些惊恐的呻吟中流淌而出,这时的他恐慌之余又隐隐庆幸认主了的剑不会伤害自己。

在坚定而缓慢带有恶意的插入中,竟然隐隐约约产生了奇异的感受。细窄的剑身在略暗的屋子内也反光,冰凉的剑刃照映着穴口紧紧贴住自己颤抖着的花唇。

“咿呀!!!!”插入不久,欧阳七感觉剑尖突然碰到了一块微微的阻碍,柳鹤突然孟地短促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后收缩痉挛了一下,屁股都爽得疯狂地发起抖来。

欧阳七想起了自己听说的一些事:“还当真……这是你的,子宫?”

“呜………呀!!!戳到……额啊啊啊……不要……哈啊!!”然而抖动的雪臀又搞得剑尖在宫口滑动,刺激无比,搞得抽搐也停不下来,仿佛在自己淫虐自己,朝天打开的肉屄不停地流水。

“不要——!!嗯啊!!痒……啊!!别…戳…啊!”欧阳七有些惊讶地看着柳鹤这副难以自控的淫荡姿态,挑了挑眉,又动手握紧了剑柄,使用剑尖一下又一下扎在一圈软肉上,即使无法伤害自己,这种锐利的、直戳神经的酸麻也逼的柳鹤不住地张大了嘴呻吟浪叫,全身一阵阵颤抖。

欧阳七在美人的抽搐挣扎中像戳一块玩具一样换着角度刺弄着软绵的宫口肉团,也不知道戳到了哪里柳鹤突然高昂地呻吟起来,一股淫水从穴口溢出。

“哦!!!”

“这是什么?”欧阳七手上又钻了钻。

柳鹤整个人都一跳“不要!!啊!!不要戳我的……”

“你的什么?”

“啊…我的……呜……我的胞……宫…不要……哈啊!!!”欧阳七登时明白过来这点凹陷是什么,立刻抵着左右旋转起剑刃来,竟然是要硬生生把细剑插进去,大量的液体从正在被刺弄的肉团中央那小嘴里往外流出,高潮抽搐着的湿软肉壁缠着冰冷的剑蠕动。

“嗬额!!!啊……要坏…哦!!”当利器在旋转着戳弄后破开子宫口,直直地插着分开了宫颈时,柳鹤双眼翻白,嘴巴都合不上,呻吟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觉得除了酸麻刺激没有别的,软绵的宫口凹陷点被撑成了一条肉缝。

“啊……放过……放过啊……我…子宫……子宫…好酸……咿呀!!不要动了…呜…”脆弱又柔韧的肉环被薄长的铁剑刮得酸痒难耐至极,他夹着剑刃疯狂抽搐收缩高潮起来,胡言乱语地说着一些淫荡的话。

欧阳此刻也明白过来:这剑是无法伤害他的。他想了想,干脆动作着手腕把剑刃一边后退着拔出一边左右旋转,极薄的剑刃的棱角转来转去地刮弄着柔韧的宫口肉团。

“啊!!!”柳鹤不住地尖叫,屁股都缩紧得痉挛起来,大股透明的淫水涌泉一样随着冰冷反光的剑猛地喷出,脚趾乱张,失态得无以复加。

也不知是什么心态,欧阳七竟突然有种在杀了它之前先随意羞辱玩弄一下的想法。由于剑刃的轻薄,就算是完全拔出来以后,肉屄也没有什么被肏开的痕迹,欧阳捡起刚才拔出来随便扔开掉的剑鞘重新套在剑上,剑鞘上还有不少装饰的金属与宝石,十分精美,也让这武器的长度变得十分可观。

他一手将肉唇扒拉分开,一手重新将剑对准了闭合的女穴插了进去。

等到插进去了,欧阳七操控着原来竖着的武器转了个身,让长菱形的最宽处撑开了柳鹤的窄屄。

“啊!!不要…!这个太大了!!”欧阳七才不管他的挣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肏弄起柳鹤紧致的肉穴来,被这粗大的东西插弄着羞辱,却感受到了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传到神经,这一事实顿时让柳鹤羞耻难当地挣扎起来。

欧阳七插弄了一会儿,看着剑鞘已经变得汁水淋漓泛着光,地上躺着的美人也双颊绯红十分难耐的样子,突然剑双手握着剑把往下直直怼动,竟是一下子打到了一圈子宫口,柳鹤顿时双眼翻白,尖叫求饶起来。

“呀啊——!!不要打我的…啊!好痛!……这里…啊!!…子宫不能打……”

“我看你可是舒爽的很?”

柳鹤面红耳赤,羞耻难当地垂下眼不去看他,欧阳笑了一下双手抽出去再下死劲地不断地往下敲击,柳鹤被这骤然加大的力道打得头皮发麻,眼前阵阵白光闪过。

木质的剑鞘上面还有不少宝石装饰,凹凸不平,略收尖的尾部着实方便使力,随着欧阳七的动作地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击打起绷得仿佛一圈小肉皮筋一样的粉嫩圆环来,脆弱的子宫口被如此暴虐地击打,没几下柳鹤就抽搐着就高潮起来,而他高潮的同时欧阳七也没停下捣弄,手上的动作飞快有力,直打得汁水淋漓的肉屄噗嗤作响。

柳鹤只觉得自己子宫都要被打坏了,高高撅起的屁股不受控制左摇右摆疯狂抽搐起来,像是个淫荡的娼妓,他双眼含雾,嘴巴大张着乱叫求饶,口水都流出来了,从侧脸留下,上半身在地上不住扭动着,两条被分开绑起来的大腿也挣扎起来,涕泪横流地尖叫,嫩红肉逼随着他的高潮疯狂收缩。

“不要!!打不开的!!别……啊!别撞……呀啊!!”他越是这么说欧阳越来劲,往下用力击打起那圆嘟嘟的肉块,显然是直奔着把子宫口打开打松去的,打得柳鹤口水流了满脸,舌头都挂在外面,睁开的的双眼都没有焦距。

在一下一下的打击中,原来紧绷着抽搐的肉团也渐渐被打得软绵,紧闭的小口越来越张开,随着欧阳七又一下凿弄,冷硬的剑鞘一下子凿进了他柔嫩的子宫颈,被撑开的肉环裹着剑鞘,柳鹤的身子剧烈颤抖痉挛起来,口中也爆发出了崩溃地哭喊

“啊啊啊——!破…破了……呜……出去……不要了……呜啊……!!”

子宫口被捅开了。

柳鹤流着眼泪,五指抓挠着地板浑身抽搐起来,软韧的圆嘟嘟的子宫口,被粗大的、冰冷硬硬的皮革剑鞘真的凿开了,甚至进了子宫颈里,难以言喻的刺激席卷了他混沌的大脑。

欧阳七控制着剑鞘,又用起了刚才的老手法,转着开拓起紧致窄小的宫颈肉来,一边转一边往里插,然而剑鞘与剑刃哪能相同并论,长菱形的剑鞘像一个恐怖钻头一样,折腾得雪白的肉体不住挣扎抽搐,哭叫不止。

“咿呀!!!!”突然欧阳七感觉手里的剑像是突破了什么,又往里被吞进去了一节,他愣了一下很快明白是插进子宫袋里了,开始用剑在小小的子宫里怼,柔软的肉壶裹住剑鞘抽搐狂喷水。

“啊——!!啊……好麻!呜呜…”柳鹤敏感至极的子宫肉囊里清晰地感觉到剑鞘被操控着怼上自己可怜的子宫内壁挤压戳动了,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这反应只让欧阳七更加觉得有意思。

冷硬的剑鞘在脆弱的子宫袋里横冲直撞,毫无怜惜之情,然而却又说不出得刺激,过度的快感让柳鹤眼前发黑,双眸翻白,口水抑制不住地流下,喉咙中发出低声地惨叫,被对折着绑起来的双腿都胡乱地乱蹬起来。

少年人的子宫壁敏感而脆弱,随着一下下重重的捣弄,整个小小的水袋都抽搐起来,子宫口含着剑鞘,一股精液从硬邦邦翘起的肉棒喷薄而出,全部顺着撒在柳鹤自己乱七八糟的肚皮上。

见他这副极其淫乱的模样,欧阳七松开了手,让柳鹤的下半身自己含着剑指着天,起身转个方向,双脚跨站在他的上半身,一边继续控制着剑柄凌虐子宫,一边抬脚用粗糙的鞋底踩上了柳鹤在肚皮上的下体,直踩得他眼泪狂流。

“呜……好痛……额……不要……踩我的……啊……呜嗯……”柔嫩的性器被用力地踩住,鞋底粗糙的砂石摩擦着肥大红肿的阴蒂和自己的男性性器,又痛又爽。

脚下柔软的性器包裹着装在剑鞘里的剑,整个穴口被撑的圆乎乎的,看起来汁水淋漓,光是肉眼看都感觉应该是柔软温热的,还不住抽搐蠕动着,分外诱人。

欧阳突然很好奇穴里是什么感觉,没有太多思考,他俯身伸手一下子将剑鞘拔了出来,壳上的凸起的玉石装饰狠狠地卡着擦出子宫颈,一些艳红色的内壁都被被带得微微鼓出肉花外面!

“嗬额!!!!”柳鹤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搞得浑身痉挛起来,泪水累积得看东西都看不清了,整个人都一片空白,伴随着一声无意识的、尾音高扬的呻吟,一大股淫水随着剑鞘的退出喷了出来,又顺着臀缝往后背流,他的嘴巴都没有合上,失控的口水还挂在脸侧。

柳鹤的双腿之间一塌糊涂,阴蒂和龟头这些有着红嫩黏膜的部位沾满了被踩上去的灰尘石头,还在硬硬地勃起着。

艳红色的肉屄对天大张,圆圆的肉洞能清晰地看到内里骤然空虚后抽搐的内壁,低头一看还能看到合不上的、随着呼吸颤抖的子宫口。欧阳七探头看了看先是伸出了手,又停下来思考一下,竟是抬起了脚!

“嗯……”柳鹤还在半闭着眼呆呆地流着口水,反应不过来他要干什么。

欧阳七抬起脚比划了一下,发现若是穿着鞋子的话那对比这口小屄着实有点太大,不太可能捅的进去,于是他便就脱去了鞋,光着脚竖直了脚尖往肉洞探去。

大拇指靠近合不上的的屄穴,非常轻松地便插了几根趾头进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的柳鹤脑子都懵了一瞬,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使他疯狂挣扎起来。

“我……我杀了你!!出去!!啊!!出去!!”然而他的挣扎无济于事,反而激怒了欧阳,用力地加大了塞的力气,然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的脚相对于小穴而言真的太过分,即使它才被剑鞘开垦过。

几根脚趾头只进到了无名指就开始塞不进去,欧阳七便运动着并拢了继续往里挤,湿软的肉腔包裹着这异物按摩起来,柳鹤抽搐得两条腿都抽筋了,摇着屁股大声地尖叫。

“啊!!!………进不去了,真的进……啊!!进不去的!!…脚太大了……啊!!”软红的肉道努力地抽搐着,仿佛是想将可怕得超乎自己想象的大脚赶出去,刺激之下从子宫深处吐出来的大量淫水打湿了欧阳七的大脚。

然而抽搐与挣扎只让欧阳七感觉到这肉屄里的触感实在是美妙得离谱,极其有意思,更是努力地往下踩弄起来。

等到脚还差半个脚跟才完全进去的时候,肉唇都被撑成一个椭圆形,抽搐的阴道包的极其舒服,大拇指尖就已经碰到了像一个合不上的袋子口般张着嘴的子宫口。

柳鹤猛地瞪着眼睛双眼翻白,屁股乱颤,崩溃地求饶起来“不行的!!不可以!!……嗯哈……停下!!……别进来了……啊啊……不要捅那是子宫……咿呀!!!”欧阳七才不听他的,特地控制自己的脚趾怼上了这圈圆嘟嘟的肉环,使用着自己的脚尖一下下地踩插,甚至上下挠动起来,想要进一步打开子宫口,柳鹤的宫口肉筋被着变态的奸淫勾弄得抽搐收缩起来,他完全无力反抗,只能双眼无神地向上看着天花板,口水从合不上的嘴里流到了耳旁。

“呜!!会死的!!怎么……怎么可以……啊……不要用这个……啊!!别插我的子宫了!!会死的咿呀!!”随着他崩溃的尖叫,折腾了一阵子的最粗的大脚趾猛地对着凹陷的子宫口塞进去了大半,软绵柔韧的宫口被卡开一个圆洞。

自己的宫颈里含着别人的脚趾,这感觉让柳鹤羞耻得颤抖起来,浑身酥软,恐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额……啊!!不要……不要钻啊!我的……呜子宫被…啊…插开了…额啊啊啊!!!”有了一个指头插了进去,后面就容易不少,欧阳七竟是控制着自己的脚趾一蜷一蜷地挠动肉环左右转着往里进去,柳鹤哭的嗓子都哑了。

“拿…啊…拿出去啊!!我让你拿…啊……不要……不要……额哈……啊好痒……好痒!!不要挤了……进不…嗯啊!!!”仿佛一阵电击一般的快感穿过了自己的脊髓,柳鹤的腰都瘫软了下来,一时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浑身发麻,欧阳七竟是一鼓作气用力地成功塞进去了自己的前脚掌!

然而也只能是脚掌了,光是他的前脚掌就把柳鹤小小的可怜的子宫塞满了,又热又湿的、软乎乎的宫腔里充斥着大量的淫水,整条屄腔紧紧地裹着整个大脚抽搐缩合。

“咿呀!!!!不要!!啊!!”看了看表情一片空白的柳鹤,欧阳七满怀恶意地动了动自己埋在他子宫里的脚趾头触碰起子宫内壁来,这么稍微的动作就让柳鹤再一次茫然地瞪着眼睛连声哀叫。

矜贵的小少庄主年龄不过刚刚才过二十,离二十一岁还有几个月,此刻下贱地躺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被人当做妖物,生生地被一只肮脏的大脚用一个脚掌就塞满自己十几年来不曾被别人碰触的柔嫩敏感的子宫,他痉挛中疯狂抽搐起来的囊袋反而牢牢嘬住了男人的五根脚趾,淫水疯狂地被刺激得从崩到极致的肉屄口里往外溢出,脑子都一片空白。

“额……呜……啊……不行……不行的…哈啊………”那柔韧敏感的一圈肉洞卡着欧阳七大脚中央的足弓,完全无法合上,被这大脚彻底开拓成了一个袋子口一样的椭圆形,肉花的屄口卡住男人的脚踝,被绷到极致,整个女器都被这种变态的奸淫刺激得疯狂抽搐,裹着欧阳七的脚掌缠绵吮吸起来,倒像是很喜欢似的。

“我的……我的子宫…啊…坏掉了……呜……不要……啊…啊……不要动……啊…”不比拳头大的幼嫩敏感的小子宫被一只陌生男人的大脚光是用前脚掌就塞得满满的,当柳鹤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简直想直接晕厥过去,又无法做到,只能崩溃地哭喊着用自己的内腔包裹感受欧阳七的脚掌。

“唔嗯!!不要……哈啊……好酸……别动呀!!!”作为一个常年习武的成年人,欧阳七的足形宽阔硬实,结结实实地堵在柳鹤脆弱敏感至极的肉囊里,撑得子宫口都几乎和阴道肉壁的宽度差不太多,柳鹤的屁股都抽搐得快要抽筋了,死死地咬着牙不敢乱动,泪流满脸,惊恐无比,害怕自己的子宫真的要被生生整坏。

欧阳七感受了柔软至极的宫囊被自己撑的仿佛吃饱了,裹住自己的前脚掌不住地抽搐蠕动,舒服得让他几乎陶醉,他看了看柳鹤全然失控的表情,竟是先上下晃动自己的脚趾,接着用顶端短短的指甲抵着包裹住自己的子宫壁肉搔刮了一下。

"噫啊!!!!"坚硬的指甲单单只是轻轻刮挠一下,柳鹤眼前都白光一闪,尾音高扬地叫出声来,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仿佛已经被宫腔里的这可怕的大脚干飞了。

欧阳七像是非常喜欢他的反应,继续接着晃动自己的大脚趾上下搔刮起来!“啊!!痒啊!!好酸…好……咿呀!!别动了……别啊……噫!!!”柳鹤崩溃地尖叫,一阵阵恐怖的快感如同巨浪一般打击着他,顿时只能流着口水难以忍受地嘶声哭求起来,屁股都不住地挣扎扭动,也顾不得其他了。

整个脚实在是没有办法完整地塞进敏感脆弱的宫苞里,欧阳七有些遗憾。

前掌的指头在软绵抽搐的全是淫水的幼嫩水囊里骚刮挠动,偶尔还极度过分地像是抽筋一样,让自己的大脚在脆弱敏感的宫苞里高频率地抖动。

“坏了……我…坏……啊啊啊!!!!”每当这么一下,柳鹤的尖叫呻吟就会猛然拔高,除了咿咿呀呀的语气词说不出求饶的话。

“啊——啊……不……”被人这般侮辱凌虐身体内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自己却控制不住高潮的反应,内心的矛盾让柳鹤停不住眼泪,看起来非常可怜又淫荡。

欧阳七却从他这样的表情里仿佛得到了乐趣,控制着自己的脚毫无分寸地得寸进尺起来,竟是一边同时往里踩一边在柳鹤被撑得满满的的子宫里张开伸展着自己的脚趾大分着撑起脆弱的子宫内壁来!

“不要!!要破了!!破了呜!!我的子宫——呀啊!”柳鹤在过分的刺激中惊恐得哭叫起来,全身都没有力气了,头颅控制不住地左右摇晃,泪水都蹭在地上。

“嗬!!!!!”欧阳七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渐渐地不止是张着脚趾胡乱地挠弄扩张宫苞,还使用起自己整个腿部的力量毫无规律地动着脚串着柳鹤的下体晃动起来,像摇动什么杆子一样,柳鹤迷迷糊糊觉得他的子宫也仿佛四处乱跑起来,雷击一般的快感穿过脊髓,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呻吟的话语都说不出来,过度的感官刺激使他难以承受,只能惊恐地翻着白眼满脸泪水地晕死过去。

距离木屋中的淫虐已经过去了几日,长话短说。

当日欧阳七将柳鹤虐玩得昏迷过去以后,竟是掏出自己的武器,当真要将他趁武功全失斩杀!

藤妖明白过来欧阳七的意图,一下子有些生气,自己的人类多好玩啊,合该大家都来感受感受,光是玩玩不就很棒吗,怎么这个生面孔刚才还乐在其中,现在就还要动手杀了他呢!

藤妖不悦,簌簌地放出了几根带有毒素的枝条,对着高高举起武器的欧阳七以迅雷出击之势飞去,一下子将他的小腿都扎透贯穿了,欧阳七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死着倒在一边的地上,只剩下些微弱的气息。

藤妖接着将欧阳七卷起来扔到了林间小河中,让他随着水流去了,活不活得下去看他自己。

这可恶的家伙,还有什么东西留下?藤妖检查了一番,只找到了掉在柳鹤开着口的子宫袋里那石子,它先是粗鲁地伸出触手将这石子从抽搐的胞宫里卷了掏出来一同扔到水中,又将柳鹤放回炕上,继续变作小手镯挂在他手腕。

柳鹤醒来以后自是看到了熟悉的挂在自己手上的“手镯”,也知道了这是藤妖,但是衡量一番以后,他没有再执着于摘开它,而是缓了半日以后,继续踏上了走出树林的路。

这一次柳鹤成功地走出了树林,他带着幂笠,一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心绪复杂地思考着欧阳七那笃定的语气,为何那么肯定自己不是自己呢?

此时正值清晨,不知处于什么想法,柳鹤只是忐忑地徘徊在山庄附近而没有上前去回自己的家。

正在他靠着一棵树发呆时,一只手突然搭上自己肩膀,这着实把柳鹤吓了一跳:“谁!”他惊疑不定地转头看去,一下子吓得瞠目结舌,面前这人,是自己??

脑子里混沌得一塌糊涂,柳鹤艰难地开口问道:“你……”

“柳鹤”笑了笑:“少庄主,别想那么多,只有你才是柳鹤。”见他还想问,奇怪的“柳鹤”打断了他,“停,先别问,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的,但是在这之前,不如先去见见多日不见的庄主和夫人?”

这人钳住自己肩膀的手可感受到深厚的内力,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也对对方毫无信任,但是柳鹤是个识时务的人,他皱了皱眉还是明白这样的形势该如何。

这一段时日以来发生的事总是超出自己的理解范围,思考了一瞬,他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服从。

——

再次见到厅中坐着的爹娘,柳鹤掩在衣袖里的手握了握,回想起这些日子里的荒诞淫事,也突然觉得颇恍如隔世。

万千思绪在心头闪过,现实里其实也没过多久,柳鹤抬脚往厅中走去,半俯下身向爹娘行礼。

"爹……"

第一个字刚出口,整个世界便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柳鹤还保持着正开始行礼的动作和端正的表情,“少庄主”隐去身形,悠悠地走近了他,抬手摩挲了几下柳鹤下颌的软肉。

接着,他抱揽住柳鹤,一边伸出手顺着由于行礼而微微打开了一点的衣领口往里伸,一掌握住了小小的鸽乳,缓慢而充满着色情意味地揉弄搓挪起来,同时一边用另一只手顺着圆润的臀缝往下滑蹭,隔着薄薄的下着,用手指磨蹭着抠动敏感的腿间性器,没过多久,浅色的亵裤中间便有了点湿意。

他本来还想继续,只是想到这时间停止的法术于停止的过程中累积的快感,会在时间开始流逝后在瞬息之内以翻倍的刺激一次性爆发,而自己刚才已经扣弄了一会儿。这才刚开始,若是一下子没有忍住,自己看不到美人那屈辱疑惑又不得不咬牙隐忍的反应,岂不是很没意思?

于是“少庄主”便暂时收回了自己作弄柳鹤的双手,随意地整理好了他的衣服,无声默念道:“行”

“爹,娘…嗯……”柳鹤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行个礼,怎么突然间一股令人腿软的酸麻和快感从阴处与双乳传来,猝不及防之下一时间声音都有些变化,腿软得差点站不稳!

他急忙调整了一下表情和话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什么怪异之处。

柳母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鹤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柳鹤自己也很懵,他咽了一口口水,垂眸道:"劳烦母亲担心,孩儿没事,只是刚才一瞬间有些头晕罢了。"见母亲似乎还想追问,柳鹤抢过话头敷衍了她几句,快步走到左边的木椅上坐下。

“止”

他走到坐在椅子上的柳鹤面前,低头欣赏课略有愁思的姣好的面容一会儿,动手将柳鹤的衣服从腰部解了腰带往上掀开,又接着把他裤子脱到了膝盖处,没有一丝毛发的玉白色小肉棒与囊袋软软地沉睡着,躺在对此时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主人双腿间。

“少庄主”半蹲下身,伸手捏起了柳鹤的阴茎观察,柳鹤的肉棒不但颜色浅,且龟头还并不是完全露出来的状态,而是被包皮半包着只露出顶端的一半,看着显出一种浑然未经人事的青涩与脆弱来。

“少庄主”手上使了点巧劲将粉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撸了出来,夹在自己另一只手的食指与拇指之间,有些粗暴地搓弄了几下,顿时使得龟头的颜色都愈加变深,再搓几下竟还有了一些将要勃起的的趋势。

“少庄主”也发现了,他早有预料地笑了笑,又将目标转向了凹陷的铃口,用小指的短指甲对准了脆弱敏感至极的马眼抠弄了十几下,接着满意地用手指并拢拍了拍颤颤巍巍地勃起大半了粉白色肉棒,保持着它这样子的姿态将柳鹤的裤子再次穿好。

“唔?!嗯………”这一个月以来,柳鹤所遇淫事之荒唐使他不可能不长记性,刚才那一阵诡异的酸麻,已经使他慌乱中又敲起了警钟。

然而在一瞬间、在父母会客之时的大厅中,阴茎在自己的裤中突然勃起后射出些许精水这一羞人的事实还是让他低头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看着地板,银牙紧咬,强行用双手摁住自己一跳一跳的大腿内侧,难堪地几乎要呼吸困难。

“少庄主”半蹲着仰头去看他神情,不住露出满意的微笑来,觉得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止”

时间再次停止,估摸着柳鹤也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这一次“少庄主”打算直接给他来点刺激的,潮湿的亵裤刚脱到大腿,勃起的肉棒便一下子跳了出来,马眼挂着一些精水,柱身随着动作余韵无助地摇晃着。

脱至膝盖,“少庄主”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停下来,而是直接将柳鹤的整条裤子扒离挂在左边的脚踝上挂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完全赤裸地暴露在静止的空气中。

脱完了以后,“少庄主”竟是动作毫无停顿地一手一边将柳鹤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打开,架在了木质座椅的两侧扶手上。

勃起的小肉棒遮挡不住露出一半的湿红黏膜,“少庄主”伸手将囊袋拨开,被沾上了些许精水的馒头一样的软白阴户随着双腿的张开动作也大大地咧开一张红色的小嘴,里面本来紧紧地贴合着的小阴唇也扯得分开了,小巧的肉洞在空气里随着呼吸缩合。顺着两瓣微微卷曲的嫩肉向上,小阴唇的汇集处一枚粉红色的肉果从两瓣咧开的软肉里探出来,小小的蒂头还被裹在包皮里,随着柳鹤的呼吸一颤一颤。

“啧……”“少庄主”观摩了一下这淫靡的美景,伸出手靠近了翘出脑袋的敏感阴蒂,手指点在软乎乎的肉果上搓了几下,只觉得这触感非常吸引人,真是无比合适被随意地亵渎玩弄,甚至搞得本来只是想在这一步打开随便摸两下的自己都一下子来了兴致。

他伸出自己空闲的另外一只手揉捏起这肉果来,很快就里面捏到了略带点硬度的、富集敏感神经的蒂核,他找了个合适的角度,两手配合几下便拨开那保护这肉核的包裹肉皮来。顿时一颗圆润的深粉色肉珠就被剥出来了大半,暴露在在空气中,即使是轻轻的呼吸扫过都足以使其瑟瑟发抖。

“少庄主”伸出食指,先是点了几下,又用短短的指甲对准了被扒出来的幼嫩蒂核轻轻骚刮了起来,没有隔着一层皮的刮弄想必是刺激非常,甚至柳鹤湿热的阴道口都不住地收缩起来。

做完了这些,“少庄主”又站直了身把柳鹤架在两面的长腿放回原处摆回端正的坐姿,裤子也完好地拉上。

“额……!!”柳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一下子一股更加难忍的极致酸麻从自己的阴蒂传来,他只来得及下意识地死死咬住自己的后槽牙忍住淫叫,猛地闭上眼来掩盖自己有些上翻的的双眸,双手紧紧地握住扶手,仿佛不这么做,下一秒自己的手就会忍不住地当着客人的面去捂在自己的屄上缓解。

等到这股离奇的刺激过去,柳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肌肉都还在一跳一跳地痉挛,臀缝里也有了明显濡湿的感觉,他呼吸都略显凌乱他仍然闭着眼,不愿意睁开。

“少庄主”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副忸怩姿态,无声启唇道:“止。”

所有人的动作与话语都停了下来,“少庄主”继续把柳鹤的腿扳开,半蹲下身将头低到了他两腿之间,过近的距离让热乎乎的吐气直直打在布满敏感神经的肉果上,酸痒的感觉惹得些许晶莹的液体又从下方的屄口流出来一点。

“少庄主”对着颤抖的阴蒂吹了气,接着把有些肿的阴蒂直接低头含进了嘴里,用舌头在嘴里舔弄着随着变肿勃起后从包皮里露出来一部分的嫩蒂,不停地绕着肉头打转刮蹭细嫩的连接处,似乎想在嘴里再把蒂核从包皮里拨出来,有了刚才的剥出玩弄,布满敏感神经的饱满肉珠虽然还是小小一粒,但已经比刚才肿大了一圈,没有手指,用灵巧的舌头也成功地让它从柔软的保护层中被挖出来,抽搐着地接受被翻来覆去地舔弄摩擦的现实,虽然此时的柳鹤由于时间停止保持着忸怩羞赧的表情,但是不断收缩的屄口与嘴里越来越硬的蒂核无疑表达了主人的感受。

“少庄主”绷紧的舌尖变换着方向,把这艳红色的、湿漉漉发着抖的敏感肉蒂顶弄得到东倒西歪,几乎每次都怼准了柔软的肉块中的硬籽使力钻顶,这一套玩弄下来,当口唇离开汁水淋漓的屄穴之时,原来黄豆大小明显肿硬起来,像个小小的红提般勃起着探出阴蒂包皮,整个肉穴的颜色也更加红艳。

“少庄主”这回甚至只用一只手,便把变得只能包裹住一半勃起蒂果的包皮彻底往上拨开,布满了敏感的神经的肉珠脱离开那一层肉皮的保护,几乎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他控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用自己的指节弹打了几下这饱满脆弱的肿胀蒂珠,若不是此时时间停止,柳鹤必然会高声淫叫抽搐,然而即使是时间停止着,他也把木质椅子上都打湿了一小块。

“行”

“噫额!!!”一下子叠加的快感和刺激翻倍涌来,比刚才的几次还要过分,柳鹤拼命咬紧牙齿,控制住泄露出来的半句呻吟。他整个人被这巨浪一半的高潮拍打的几乎懵了,一双美眸都没忍住激出了一些泪光,低着头掩盖自己不太能控制的住的表情,双眼发直,双腿向内夹着自己的肉屄夹得紧紧,一只手下意识地离开了扶手摁住自己微微抽搐的下腹部,整个大脑都一下子一片空白,反应可以说是很明显。

"鹤儿?你怎么了?"柳母都注意到了,她柳眉轻蹙,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颇为反常的儿子。

柳鹤被这一下问得整个人一惊,双颊飞红讷讷不敢言,深呼吸缓了一会儿才道:"没……没什么的,只是有些不适"

“莫非是前些日子那梨镇藤妖伤了你?可有请觉大夫看?”

柳鹤听到藤妖二字,心又是一跳,连忙道:"不是的……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或许休息一下会好一点。"

柳母闻言放下心:“你这孩子,总是有什么事都不说,不舒服就快去偏殿软榻上歇一歇。”

“是。”说着,柳鹤便有些缓慢地往厅侧屏风帘子隔着的小偏殿去了。

柳鹤仍然有些惶惶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自己正在处于什么样的玩弄中,他心思凝重的坐在软塌边上发了一会儿呆,才咬了咬牙躺下身去。

在他表情迷惑而慌乱的时候,“少庄主”便隐着身形双臂抱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心里想的都是接下来该做点什么,疲劳了一会儿觉得现在还不是自己正式上手肏的好时候,先随便玩玩。

“止”时间停止,柳鹤还保持着有些惶恐的表情,端正的正躺在软榻上,两只手交叠着放在小腹,“少庄主”伸手解开了柳鹤的腰带,掀起了他月白色的衣摆,抓住浅色的亵裤一口气脱到了脚踝扔在地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和已经颇为湿润的性器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少庄主”的手指在桌上拿起了一只兔毫毛笔,坐在软榻边俯下身,将柳鹤被脱得精光的两条大腿向上抬了抬分开来,经过了几番玩弄的阴蒂变得像一颗深红色的软枣,圆乎乎红通通地翘在两片肉唇之间,泛着盈盈的水光,随着呼吸颤动着上下点头。

“少庄主”将干燥的兔毫毛笔在酥红紧致的穴口粘了粘柳鹤的淫水,接着便将笔一下子落在了红肿温热的肉枣上,笔尖弯曲的同时富集敏感神经的阴蒂也被戳出一个小坑。

保持着这样子的力道戳弄了几下以后,他稍微侧过手将毛笔放平,又插进了阴蒂与阴唇的夹缝之间细嫩敏感的肉里,像是在描着什么图画一样细细地刷涂起来,力气还并不是特别小,卷曲的小阴唇都被刷得跟着阴蒂抽动起来,湿红的黏膜被刺激得不断分泌出淫水,画了好一阵子“少庄主”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唔啊……呜………”时间继续,柳鹤眉头紧皱,双腿忍不住地向内夹紧,他想将手伸到下身抱住自己的屄,又觉得这姿势不雅,便强行忍住,只是美眸含泪牙关紧咬,圆润的臀部蹭在软榻上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高潮之下控制不住的淫水在裤子里再次喷出。

“止”

“少庄主”继续用毛笔进行淫荡的亵玩,他调整了合适插入的角度,将笔往窄小的穴口插了进去,插入的过程中因为逆行而不断反毛的毛笔刮蹭着湿红酥软的屄穴内壁,刺激的整段肉腔不住蠕动。

很快,他便顶到了埋在深处的晶莹肉团,接着便控制着这纤长的笔杆子对着胞宫口戳点起来,细细的兔毫本身柔软,但是再柔软的笔尖戳刺在这极度敏感的的宫口肉环上还是像小针一般出奇地酸痒难耐,每戳弄一下那红肉,中间微微凹陷的小口都被刺激得抽搐一下,腥甜的淫水从子宫里开始往外流溢。

“少庄主”控制着这凉冰冰的死物,继续探索戏弄起这脆弱的胞宫来,他调转笔锋,把兔毫笔尖进一步深处插进了宫口肉团与阴道壁紧紧合起来的一圈外侧夹缝,接着便绕着圈打转挠动起来,像是在一张纸上随便乱画圆一样。这里的嫩肉是真正地即使在这一阵子的淫虐中从来没被玩弄过,敏感的神经对刺激得阈值极低,若不是柳鹤此时无法作出反应,必定会毫无姿态地翻着白眼哭叫求饶让他住手!然而即使不能作出反应,柳鹤洁白平坦的小腹上也出现了一些微小的汗珠,挠弄了一阵子后,他将笔尖往宫口肉团一戳,竟是精准地插住了凹陷的小嘴!

时间再次行进,熟悉的快感在几秒内指数增加着再次来临,柳鹤做好了心准备侧身以头抵枕死死咬住牙齿。

“唔……唔!嗯啊!!!!”然而不过才过了几秒钟,柳鹤就几乎法控制自己,当反应过来感觉不好时,音调不算低的呻吟已经从嘴里泄出来了,他立刻再加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唇舌死死忍住,眼前都有些发白,窗帷的花纹都看不清。“唔……”他还是浑身痉挛起来,喉咙里都发出低声的咳音,双眼翻白地被雷一般穿过脊髓的高潮击打。等到他无力地再次睁开双眼,立刻羞耻地反应了过来这一次作弄自己的东西居然还深深地插在抽搐不止的屄里,难怪如此过分刺激。

柳母却已经听到了这动静,隔着屏风询问道:“鹤儿?”

听到母亲的动静似乎是要走过来,柳鹤急出一头冷汗,连忙深呼吸平复自己,正色清嗓回应道:没……没事…只是不小心磕到了,别过来。

说完,他咬着嘴唇目光纠结地盯着床帘发呆,过了一会儿,柳鹤有些哽咽地深吸一口气颤抖地伸手往下身去摸,葱白的手指乍一碰到毛笔杆的尾端就又浑身一颤,紧致的肉口像是皮筋一样死死咬住这笔杆。柳鹤咬牙忍住这种酸麻,一鼓作气将体内存在感极强的毛笔一下子拔了出来,甚至发出了轻轻的“啵”声,随着毫无温柔的剧烈抽出动作,痉挛的肉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水,甚至尿眼都张开了溢出一点点液体!

时间继续停止,这时的柳鹤的手上还虚握着那水光盈盈的毛笔,双腿无力地在床上打开,美眸半闭,像是真的受不了了。

“少庄主”坐到软榻边,侧过身去将柳鹤手上的毛笔拿回来,两只手指夹着转了转。这时,他余光中看到了一额对绣着莲花纹路的四方抱枕,便又伸手过去将它们拿了过来塞到美人的臀下,柳鹤的盆骨一下子成了的身体最高点,雪白修长的肉体搭成一座软绵的小拱桥。

几番调整以后,柳鹤本来便没有合得很紧的双腿被分得大开,被撑起来的小穴正对着“少庄主”微微低下的头,咧着湿红温热的嘴,无声地勾引着人心中的淫欲。

经过来刚才的肏弄,现在又调整了角度,这一次“少庄主”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直直地冲着柔韧软绵的子宫口去的,为了直达目标,他先是伸出了两根手指直直地插进了屄口里继续往深处探,一边插一边打开自己的指节,用指腹骚刮按压着抽搐缩合着的黏膜,扩宽手下的肉道,动作之间摆足了一副温柔耐心的样子。

然而没搞多久他就忍不住耐心,五指直接捏拢,用力地左右转动着把自己的大半手掌都塞进了肉屄里,内里的肉壁被刺激得包裹住这无情的入侵者疯狂蠕动,让人觉得仿佛进入了有更实触感的热水中,手感舒服得不行。

“少庄主”享受了一会儿这种紧致的包裹感,又接着往前伸了一点手指,行进中一下子碰到了一块软软弹弹、触感不一样的肉块,随着他这一顶戳,柳鹤的大腿根也跟着痉挛了一下。

摸到了。

“少庄主”满意地眯了眯眼睛,用食指和中指摩挲起这块光滑的肉环来,随着他的动作,刺激的大量的淫水从缩合发热的子宫小嘴处往外渗出,接着他摸索着将食指浅浅地买进了宫口凹陷处,手下触感软韧的、肥嘟嘟的肉块就像是个灌满汤汁的肉包,仿佛随便戳一戳都能汤水四溢。

借着手指的引导定位,木质的毛笔杆子探进屄穴中,对准晶莹肉团上的小口狠狠一捅,一下子就戳中了要害,甚至直接顺着力道埋了一小节进去,黏腻的淫水被捅得溅了出来,柳鹤还保持着停止时恍然羞耻的表情,全然不知等会儿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少庄主”握住这被倒过来不用兔毫端方便插入的毛笔,像是在玩弄着什么开凿物事的游戏一样,不停地在脆弱而敏感的宫颈入口处插进抽出,紧紧地闭合抽搐的肉筋似乎是想把入侵的异物赶出去,然而结果却只是一下下地将冰凉的笔杆更加结实地裹住抽搐。

子宫并不是用来性交或者是被玩弄的器官,这般的刺激使得小小的宫鲍都几乎停不住淫水的分泌,真像一个汤包一样,随着每一次的搅弄碾磨,腥甜的淫水大量地涌出,将“少庄主”的手腕都打得湿透,软榻上逐渐累积出一块显眼的深色来。

也该让小庄主体会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了。“少庄主”用埋在屄里的手指握住笔杆,一把从抽搐的肉洞里全身而退,只留下一个没法紧密合上的红色肉洞,淫水从阴道口往下把雪白的臀缝都打得湿透,他把汁水淋漓的笔塞在柳鹤上方的口中,一下子继续重启了时间。

“嗯!!!!”过度的感官刺激在时间继续以后以成倍的效果爆炸,嘴里的毛笔随着柳鹤刺激之下下意识的紧咬,起到了不少阻拦声音的作用。

"呜……呜………"柳鹤一双杏眼瞪得浑圆,却看不到多少眼白,一对脚岔在两侧,两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撑着屁股拼命地向上拱起抽搐摇摆起来,似乎是想以这种无谓的自我保护甩开难以忍受的奇痒与酥麻,他的脑子都混沌一片,只是死死地咬着笔杆左右摇晃着脑袋,难耐的泪水不断地滴落。

恐怖的快感巨浪终于过去,柳鹤也实在是受不了了,恐惧的泪水都打湿了一小块软榻。这会儿冷静下来,嘴里的腥甜味仿佛是一种嚣张的宣告,柳鹤茫然地侧着脑袋,甚至有些迷迷糊糊地想着,这还不如在树林里,至少知道别人要做什么,自己也不用忍耐得那么辛苦。

这种想法刚一出现,柳鹤自己都愣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想不如在树林里不用忍耐可以随感而……而…

越想越想不下去,柳鹤心乱如麻,趁着不知为何都过了好几分钟那诡异的亵玩还没有袭来,他坐起身来赶快穿好了自己的裤子,甚至也没有同会客厅内的长辈行礼告退,一下子从窗户跳了出去往自己的院子奔走。

“少庄主”面上噙着笑容看着他逐渐走远的背影,又转身随意地扫了眼这偏殿。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满意的东西,他走上前了几步,伸手从墙上的镂空云纹古董架上摸了一柄大小中等的玉如意,拿在手上掂了掂,运起轻功跟上了离开的柳鹤。

听雪院里只有两个侍女在门口打扫地面,由于柳鹤他一向不喜欢嘈杂,因而平时也基本只有这两名侍女以及一个小厮。

冬果抬头见少庄主回来,面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正要行礼,刚开口却被行色匆匆的柳鹤一抬手制止了,旁边的冬莓悄悄用低头的余光看了看他,心里有些奇怪,少庄主的脸色神态怎么看着有些与平日不一样?她思考了一会儿,直到柳鹤人已经往中院进去了还是没想明白,于是也就作罢。

一进门,柳鹤转身将门合上,他低头叹了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下来,然而事实上他也说不准这一切到底结束没有。

月白色的床榻上堆放着折叠整齐的被子,柳鹤除去鞋袜,像是有些疲惫,也没去擦拭自己不甚清爽的下体,就躺在床上将自己窝进了被中。

软绵厚实的布料包裹住自己,柳鹤顿时感到多了不少安全感,心里也比适才那情况下感觉舒服得多。

鹤影手上转动把玩着小玉如意的,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柳鹤藏在被子中只露出半张雪白小脸的场景,他有些好笑地走过去看着柳鹤,又将时间停止了。

这回是在柳鹤自己的房间,鹤影于是也没有犹豫地把柳鹤从被子里扒拉了出来,接着将他全身上下脱得一干二净,完美无瑕的肉体展览在床铺上,像一整块品相极佳的羊脂暖玉,两只玲珑小乳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平坦的小腹触感温润柔滑,再往下,与常人不一样的性器也显露出一种奇异的美感,由于刚才的玩弄,略带腥甜味的淫精打湿了整个腿间。

欣赏了一会儿这美丽的景色,鹤影眼前一下子闪过柳鹤刚才那餍足的小神情,于是又拉过被子让柳鹤的上半身和肚子继续盖在被子里,只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鹤影将刚才拿的这浅白色的玉如意靠近了柔软水润的馒头屄前,对着那软嫩的肉穴口往里插进去,湿热红艳红的阴道甫一接触到这冰凉的外物就被刺激的蠕动起来,看着甚至像是欲求不满的缠绵邀请,白色的玉如意散发着阵阵寒意,反差强烈的色彩对撞形成了美丽而淫靡的画面,让人欲火大涨。

鹤影操作着手上这柄小东西,在柳鹤湿漉漉的穴腔里戳刺抽插起来,又像挠痒处一样使用着如意头那凹凸的花纹碾磨着敏感抽搐的阴道内里,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恢复,柳鹤几乎是一下子就发现自己在被子里的身体毫无征兆地变成了全裸,他顿时双颊飞红,咬着下唇露出羞耻的表情来,然而刚才的经验告诉他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奈地闭上自己的双眸,摆出一副眼眼不见为净的姿态。

熟悉的感官刺激在几秒之内从一点快速刺激到直接占满他整个思绪,明明自己的肉穴里空无一物,但是柳鹤却仿佛清晰地感受到一个硬质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冰凉物件破开了自己窄小的花瓣,直捣黄龙插进自己的内里开始扑腾着搅弄抽插,引得内壁黏膜不断分泌出淫水,整段肉腔都开始抽搐吸缠起来。

“啊!!呜…什么在里面!!啊……啊……不要!!”柳鹤甚至忍不住直接呻吟出声,尾音高昂,甚至柔软的肉臀都拱起一点,一阵阵奇异难耐的刺激几乎让他招架不住,美人双手紧张地捏紧了被褥,表情茫然地泄出呻吟,双颊绯红,难耐地合起双腿,修长的手指探到下身摁住痉挛的肉屄使力摁住,似乎是想要缓解这种酸麻酥人的感受,却只能侧着身蜷起来一抽一抽地感受着绝顶的高潮。

才过去了不久,接下来仿佛是空气中有谁在玩弄着自己一样,又开始了。

"啊……什么啊……哈啊!!轻点插!唔……"承受过了一波高潮以后,这一次柳鹤突然感觉到了是真的有一个东西插在自己的肉逼里?他用左手手肘撑住床板,探头向下看去,又惊又羞地发现竟然有一个不大的赏玩玉如意被塞进了自己的…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他心绪烦乱,银牙紧咬,深呼吸一口气,伸手过去正要将它抽出来。

然而明明手都快要碰到了,却总是在下一秒疑惑地发现玉如意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也抓不住这成了精一样的东西,还被它四处或深或浅插弄得浑身发软,额头上都泌出汗珠来,因为刺激而轻喘连连。

鹤影再一次在柳鹤即将抓住手柄前把时间暂停,接着他握住玉如意,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坚定而缓慢地往穴腔深处前进探索着推动起来,很快便感受到了撞到了什么触感不太一样的肉块,他调整了具有浮雕纹路的一面对准凸起的晶莹的肉团摩擦起来。柔韧软红的媚肉被碾磨刺激得往里不住收缩,似乎是想保护自己,大股大股的淫水被硬质的滑蹭刺激得流溢出来。

他控制玉如意找了找子宫口的凹陷小口的位置,竟是接着将祥云纹玉如意的那玉搔头上,用一个突出来的云纹小钝角对准着这富集敏感神经的小口扭动着往里钻,柳鹤的大腿根部肌肉都不住地缩动起来。

好一会儿以后那玉搔头才堪堪被强行塞进去了一半,他擦了擦柳鹤汁水淋漓的下体,让它变得没有那么滑腻,伸手扒开不住缩合着的紧致的肉屄低头去看宫口状态,肉嘟嘟的圆环被撑得张开了小口,皮筋一样地包裹着插进子宫颈大半的玉如意头抽搐跳动着,淫水从其间缝隙里流淌出来,保持着这样的状态,鹤影默念了下口诀,让时间继续往前走。

“嗯……哦!!!”柳鹤下意识地还像刚才一样想夹腿,然而这动作却一下子牵碰到双腿之间的玉质手柄,裹在宫颈里的玉如意一下子歪了另一方向,敏感的肉筋都被扯了扯,顿时激得他瞪圆了双眼,艳红色的舌尖都吐了出来一点,两腿大张开着不敢再动,小幅度地痉挛哭叫着高潮起来。

“啊——!插…进哈啊!!那是……被扯到了!!怎么会……怎么到子……宫里去了……啊…坏掉了呜!!不要!!”自己制造的刺激混着那不知来源的诡异玩弄,柳鹤难耐的泪水溢满了眼眶,他的脚趾抓住床单蜷缩起来,整个阴道不住地抽搐痉挛,眼前逐渐一片空白,只下意识地跟着自己的感受发出淫荡的呢喃呻吟。

“哈啊!!好痒……子宫口不能进去……唔啊!!”

“哦!!怎么又动了!!不要…不要……不要动了!!”然而柳鹤又轻易地感受到了这玉如意,它不知为何下一秒竟是就这么在子宫颈又往里挤了一段。

“呜!!我的子宫……要被挤进去了!!不要插了…哈啊……好酸!!”最宽处的横云虽然只有约莫二指宽多点,但是对于幼嫩紧致的宫胞而言已经是毋庸置疑的庞然大物了,这样的柄头竟然要在紧窄敏感至极、不停抽搐的宫颈肉里强行插进去,柳鹤一时间连思考都变得迟缓起来,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边留下,半眯着眼睛哭叫起来:“啊……啊……不…不要!不要进去!!别呜呜呜别进去……啊!!会坏的会坏的要坏掉了!!宫口被卡住了!!这里不是用来肏的呜啊!”

一阵阵痉挛高潮过后,柳鹤虚弱地晃了晃混沌的脑袋,强行找回了一点意识,闭着眼伸出手往下身探去想把这不停地侵犯着自己的物事拿出来,然而雪白的手腕刚往下探,竟然被不知道哪里出现的一个人一把抓住了!

“谁!!”柳鹤吓得面上一白,随后露出愠怒的表情,刚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什么人,就被一块毯子捂住了上半身,顿时视野里都黑暗了下来。

“放开我!!你!你是谁!滚出去!!”

“我是谁?这很重要吗?你……很想知道?”

这人的声音意外的有些耳熟,只不过问的问题实在是无聊,声音的主人双手一别,将柳鹤的将两只手腕一起在他头顶的位置卡住,柳鹤动作着自己的胳膊挣扎起来,却发现这人实在是功力深厚,钳制住自己的一只手简直像是铁熔钢铸的一般怎么动作也纹丝不动。

眼睛看不见了,浑身的感官一下子反而更清晰起来,柳鹤茫然而紧张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玉如意被似乎在屄口处被人轻轻握住了把手,这登时让他害怕至极。

“啊!!!你干什么!!不!不要动!拿……拿开…你的手啊啊啊!!!”玉如意在宫颈里轻轻地晃了晃,让他闷声的浪叫一下子高昂起来,一下子传出毯子。

“呜……呀啊好酸啊!!不要晃了!别…轻一点!!…痛…哈啊……嗯不要进去了!!不要进了进不去的呜……呜!不!啊啊啊——!!”

空气稀薄的毯子里,柳鹤的表情已经随着这东西成功被一下子挤进自己的肉囊里而失控了,他双眼翻白,涎水从大张的红唇中挂出来,晶莹的泪水濡湿了姣好的容颜,凌乱的头发被黏在脸上,整个人看起来一塌糊涂,然而此时此刻柳鹤的脑子里也完全无暇在意这些东西了!

被玩的汁水淋漓湿软粉红的两瓣肉唇之间夹着一指宽的手柄,屄口不停地抽搐着向外吐着淫水,看起来一副淫荡至极的画面。

然而在这乍一看还挺和平的景致内部,玉如意的整个柄头几乎将幼嫩的小肉袋装满了大半,沉甸甸地泡在充满淫水的宫腔,深粉色的肉环凹陷口一缩一缩地吮吸着月白色的细柄,怎么也合不上。

鹤影握住手柄,对着敏感至极的内壁左右晃动着,将印满了桃果花纹和云边的粗糙面像是挠痒一样往回抽着蹭了起来。

“哈啊!!好痒!!不要在子宫里动!!啊啊啊!!好痒呜呜呜!!不要!!”柳鹤一下子反应激烈地双腿大张,身体拱起一座柔韧的小肉桥,随着玉如意在体内的蹭动不住地抽搐痉挛起来,已经是过分的快感让他只能泪水和控制不住的涎水齐流,头颅难耐得左右摇摆,很快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咿呀!!”整个窄小得肉壶都随着高潮抽搐收缩起来,裹着入侵的异物不断吸缠,鹤影握着玉如意,竟然在柳鹤正在高潮中这种敏感至极、不断抽搐缩合的瞬间,进一步地顶着肉壁的挤压反客为主,在小小的宫鲍里旋转起来,柳鹤想伸手阻拦,又被摁着动弹不得,再加之浑身无力,只能绝望地双眼翻白地,脚趾蹬着床哭叫呻吟。

“嗬啊啊啊!!别动!!不要!别!不!不!啊啊啊啊!子宫要破了!!啊啊啊!!”随着不断的移动,那手柄被可劲地带着左右移动,蹂躏淫虐肉壶内部的同时生生将宫口紧致的肉环带得松软敞开了一点,咕噜咕噜的淫水有了出来的空间,将柳鹤的下体弄的愈发狼藉。。

玉如意便这么变换着方向,在美人逐渐细弱的呻吟哭叫声中将子宫壁整个儿蹂躏刺激一遍,反反复挠弄转动了了上百下,把他玩得几乎要崩溃,两条腿不停地哆嗦,手握成拳,毯子里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让他双颊绯红滚烫,几乎有一种要在这样的高潮中窒息的错觉。

“呀啊啊啊!!”鹤影倾听着传入耳中有些发闷的吮泣声,手上一个使力,柄头地狠狠钉进他湿滑痉挛着的子宫袋底部,一下子柳鹤都觉得自己娇贵脆弱的育儿器真的完全坏掉了,登时瞪圆了双眼,张开嘴巴胡言乱语地求饶呻吟起来,大量的淫液随着内部淫虐的动作从穴口流出,晶莹的泪水顺着下巴打湿了脖颈和脸侧的乌发,脚趾疯狂踢蹬着床铺,雪白的肉体疯狂抽搐扭动。

"呜——!轻…轻一点!轻哈啊!!不!不要!!"

“不要什么?嗯?你说清楚啊?是不是不想被用这个东西肏破你的子宫?”

“不能……哈啊!!求你、求你不要玩……不可以唔啊!!我的…会坏啊啊啊!!呀啊——!”随着话语中毫无停歇的几下有力凿弄,柳鹤突然双眼翻白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接着整个人夹着玉质的如意痉挛起来,腰都弓得离开床板,他面上呈现一种茫然的痴态,子面颊布满红晕,宫肉囊随着高潮不住地收缩,阴道里层峦的红肉也裹着长柄按摩缠绵,子宫深处深处激射出一道清透水柱,透过宫口被玩松的一点空隙知地直全部撒在了床上。

“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也不能强人所难。”

鹤影欣赏了一会儿他失神的反应,一边说着一把将那手柄握住,竟是要直接将已经埋进去的那块柄头从子宫里再拔出来!柳鹤被这一下扯动艰难吸引回了注意力。

“啊啊啊!!!不要拔!!呀啊!!!痛……哈啊!!!子宫要被扯掉了!!会…会被扯啊啊啊!!哦!!!”随着一声高昂的尾音,柳鹤面上的表情都完全失控了,他双眼翻白,涎水从合不上的嘴里流了出来,散乱的发丝被泪水和涎水一同黏在脸上,不停地摇头,两只手把床头的木杆抓捏得死紧,在惹人怜爱的同时,又很难不觉得他本质淫荡至极。

“嗬额……”随着头大柄细的玉如意被扯出来,暂时性失去了一点弹性子宫口竟然被扯住带得往下跑了一段,软软地打开着一点缝隙卡在自己的阴道一半处,软乎乎的花瓣在百般蹂躏玩弄后的显出一股熟透了的艳色,一股腥甜的汁水从肉壶深处经由张开小口的子宫口直直地喷射出来,打湿了鹤影的手,柳鹤整个人的表情都微微扭曲,窝在被子里几乎要忘了呼吸,涎水还挂在微张开的嘴边,只是神志不清地呢喃起来:“呜……坏掉了……”

美人即使是昏睡中眉头也微微皱起,鹤影俯下身将他眉间抚平,心情很好地为柳鹤擦拭着凌乱濡湿的脸庞和脖颈,又捏着他凉凉的耳垂搓了搓。

接着他将柳鹤张开的双腿并了起来,让两瓣阴唇好好地含住被裹在穴腔里的子宫,盖上被子让柳鹤先睡起来。

本来是想着让他好好地睡一晚上,但是鹤影盯着人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有了新的忍不住的恶趣味,伸出手去一边捏住睡美人高挺直白的鼻梁一边捂住他的嘴唇,果然没一会儿美人唔唔地挣扎起来,面上带着潮红地睁开了茫然的双眼。

柳鹤眯瞪地睁开眼,突然感觉两只看不见的手一边一只抓住了自己的面颊,手指从唇角用力塞进嘴里,一下子让整个人清醒了许多,他呼吸一重,接着用力地张口凭着感觉去咬那只看不见的手,它也没有躲,一下子就咬到了,刚才的羞耻涌上心头,柳鹤恨恨地用力合上齿列!

“……唔?”

然而意料之中的痛呼声却没有想起,自己的牙齿仿佛咬在了什么坚韧的东西上一样。鹤影看着他这亮出牙齿的小样子乐了,接着将手指借着着咬合的力道,一上一下地将他的嘴大大张开来。

“哈啊…沆开…喔”被分开的齿列让柳鹤说出来的话语都有些口齿不清,听起来简直毫无威胁性,只像一只强行撑着凶恶面目的小猫。

“你咬不动的,乖一点不好吗?”鹤影一边说话,一边变换出一个镜子飘浮在床的上方。

“嗯……”平躺着的姿势让柳鹤将自己看得一清二楚,镜中只倒映出了他一个人,正面色潮红地大张着嘴,眸含水光滟敛,胸口的衣服凌乱,甚至软红的舌尖都看的一清二楚,些许口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测出来往侧脸流。

“啊……啊!!咳咳咳!”鹤影将拇指往柳鹤舌根处一摁后便快速退出了他的口腔,刺激得他喉咙收缩起来,侧过身去不断去咳嗽,难耐的泪水流了下来。

“真可怜呐……是不是很不舒服?”鹤影一边欣赏着他难受的样子,一边缓缓地开始脱下自己的腰带,将已经硬起来的巨物从裤中放了出来,虽然有着和柳鹤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样的面容,但是他却并非双性,胯下阳物尺寸说起来也是人中罕见。

“唔……什么东西?!”柳鹤感觉有什么腥檀的东西靠近了自己,他眉头皱起,嘴角紧紧地抿住,后仰着想要躲开,然而没躲几下,就又被看不见的手抓住自己的嘴巴固定住了,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顿时不住地挣扎起来。

“不……拿开……你这!!唔嗯!!”愤怒的话语被猛地一下塞了大半进自己的嘴里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呻吟都只能从鼻腔里泄露出来,柳鹤明白过来自己正在含着的是什么,顿时被翻涌而上的屈辱感包围了,又怒又委屈,即使知道自己咬不动,还是狠狠地妄图合起齿列。

鹤影轻笑一声,跪坐在柳鹤头颅的左边,腰部下沉,将自己的的阳物更加深入地顶进柳鹤嘴里,柳鹤发出闷闷的挣扎声,窄窄的咽喉被外物刺激得开始不住蠕动收缩起来,要不是被满满地堵住唇舌,他必定会难受得侧过身去干呕。

隐身状态的鹤影即使是在镜子里也看不到,明亮的镜面反映着淫艳的美景,柳鹤看起来仿佛是饥渴至极欲求不满的小娼妇一般,淡红色的唇瓣对着空气张得圆滚滚的,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洁白整齐的齿列,以及那仿佛正被什么东西压着只能小幅度一动一动的香舌,咽喉深处因为被打开,更是能够清晰地看到那软软地挂在上方的小舌,正被外来的刺激弄得一颤一颤。

“唔……唔……”柳鹤难受得双眉轻蹙水眸眯起,想要摇晃脑袋挣扎,却被这透明的肉棒固定住了位置。

鹤影双手撑着床杆,低头观察着柳鹤艳红的粉面,开始用力腰肢下沉地对着湿软红热的口腔肏弄起来,一下比一下更深,刺激得柳鹤不断呻吟挣扎,紧致的咽喉被异物持续入侵的滋味过于难受,美人明亮的星眸都溢出了难耐的生理泪水,嘴巴也被粗大的肉棒撑得酸软,鹤影总是插上几下就突然用力地深深怼进去一次,每当着时候柳鹤沉闷的声音就会骤然高昂。

“唔……唔……唔哼!!!”镜中清晰地倒映着柳鹤被肏弄着的口腔内部,随着一下深深地齐根插入,可以清晰地看到镜中的舌头一下子都在狭小的被挤压的空间中往前伸了伸,喉洞张开了圆圆的口,里面的小舌都被挤压得贴在了上面,柳鹤大张着嘴,想干呕又做不到,难受得直翻白眼。

嘴里的肉棒就这个深度停顿了一会儿,接着一大股浓稠的白精直直地在柳鹤嘴里喷射了出来,窄小的喉咙一下子被填满,大量精液从唇舌边溢了出来,甚至还有些许跑到了气管里,柳鹤顿时被呛得剧烈地闷咳起来。

鹤影也没真想呛死他,见状将仍有硬度的肉棒抽了出来,嘴里的堵塞物离开,柳鹤立刻侧过身蜷缩着不停咳嗽喘息,嘴里全是是满满的腥精,甚至有些许白色的液体通过气管被从鼻子里咳了出来,通红的面颊上乱七八糟地沾着溢出来的精液,大喘着气淫荡异常。

咳完了以后,脑子昏沉的柳鹤软软地倒回了床上,双眼半眯着侧过脑袋时轻时重地呼吸,总觉得自己喉咙里还充斥着徘徊不去的异物感。

这时,挂在柳鹤手腕上的小藤蔓突然动了动,倏地一下变成了一个少年人模样,他站在床边紧紧地盯着一片感觉有异样的空气,问道:“你是谁?”

鹤影轻轻地侧目看了一眼,目光刚接触上,竟是没多久这藤妖就一下子就眼神一空,不再说话了,它还极度服从地乖乖又重新变成了藤蔓的样子,随着鹤影的指令伸出若干柔韧结实的触手枝条,将床上躺着的柳鹤卷着四肢抱了起来,双手绑起来一同固定在身后,两条长腿几乎在空中拉成一字马的形状,左右大大地分开来露出整幅性器。

柳鹤就以这样的姿态被移动到了一个尺寸巨大的水晶落地镜面前,泛着银光的镜面清晰地倒映着自己此时淫荡的赤裸肉体,双腿被扯的几乎一字马起来,粉红色的敏感粘膜顺着咧开来,能够清晰的看到阴道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半勃起的小肉棒顶端隐隐约约有闪动的水光。

他反应过来以后顿时是满脸通红,侧过头去不愿再看,虽然看不到人,但是柳鹤心中很清楚地知道那个家伙还在这个屋子里,他的呼吸不由得越来越重,修长的手指紧张得握拳。

“哈啊!”突然间有什么东西戳了戳柳鹤肿胀的肉果,毫无防备的戏弄刺激得他一下子睁圆了眼睛,有些害怕地轻呼出声。

接着,敏感的阴蒂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挺立在空气中被揉搓摁压得上下左右乱跑起来,脂红色的肉球被在难耐的呻吟当中被拽的往前伸了一小节。

“啊……不要拽!嗯…好痒……别、别捏那里呀!”看不见的手笼统地揉搓几下后,找准了软乎乎的肿胀肉蒂中那有些硬度的小肉核颇为用力地挤捏起来,时不时还用指甲掐一掐。

“唔嗯!不要、别用指甲!哈啊!痛!!”柳鹤只觉得那脆弱的小肉球酸痛难耐,无助地向前挺动着下体尖叫,一阵阵酥麻伴随着被挤压的疼痛从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果传遍全身,两瓣丰圆的肉臀之间的穴眼都随着挣扎一缩一缩地动。

柳鹤无法挣脱,只能流着口水喊叫,大腿大开被随意地凌虐敏感的阴蒂头,软弹的肉果被暴力蹂躏得愈加充血肿胀出了包皮,像一颗肉嘟嘟的烂枣,鹤影出手如雷,精准地一下子掐住了从软薄的肉皮中肿出来的肉核,愈加用力地一下一下地将埋藏在深处的硬核往自己的方向拽弄。

这过度的刺激作弄美人当即得朱唇圆张,错觉之间觉得自己的阴蒂要被掐着拔掉了,顿时恐惧地留下泪来,双腿不住地踢蹬着空气尖叫,哀声恳求不要拔自己的阴蒂。

手上的肉果温度越来越高,软热得突突跳,鹤影将食指微微往里扣了扣,让短硬的指甲进一步扣住已经变得敏感至极的肿胀肉核,接着狠狠地往外拽了一下,过大的力道让指甲在滑腻水灵的阴蒂上划出一道白痕后脱手,被拉长的肉枣“啪”地一下弹回到两瓣阴唇之间。

“呀啊啊啊啊!!!”这一下几乎让柳鹤错觉以为仿佛淫荡的阴蒂被一下扯掉了,痛得双眼无力地上翻,激彪的泪水唰地流下,滑过上下滚动的喉结打湿了锁骨窝,一股清澈的淫水从子宫深处喷射出来,哗啦地打湿了小片地面,竟是痛得直接高潮了。

鹤影欣赏着美人扭曲淫乱的神态,等他慢慢从高潮余韵中缓和过来才将柳鹤的脑袋抬正,引导他去看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清晰的镜面倒映着柳鹤此时淫荡的模样,他双颊绯红,被自己一副靡艳的淫态羞得直想扭开头,两条藤蔓伸长到他脸颊边将柳鹤的脖颈固定住直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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