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G刑架床倒立按摩棒后X(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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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孝玉折磨起人真的是一把好手,不显山不露水地将人擦洗干净带出浴室,又带到了那个地下室。

“咔哒,咔嗒。”

边慈翻起眼帘,抬头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地下室,只是这一次不是躺在地上,而是在姑且可以称之为“床”的地方。

他的头部被紧紧固定在刑架床的头部支架上,四肢的关节则被分别夹在金属质地的圆环内。这些圆环像之前的脚铐一样,内部都覆盖着一层软皮,以保护关节免受勒伤。裸露出来的光滑皮肤上还有不少在浴室里被掐出的红痕,耷拉的性器官有气无力地垂落在一侧的腿上。

边慈对施孝玉有所忌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完全不会挣扎,“施孝玉,你别这样。”边慈手脚扭动着想要摆脱束缚。

施孝玉拿了两个银色的乳夹走过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道:“乖没事,今天给你玩一些好玩的。”

他拿出其中一个夹子,捏住一侧的乳头夹住,然后以同样的手法将另外一只也带了上去。

“疼嗯啊”银色反光的乳夹巧妙地逗留在胸前的两个颗粒上,磨得边慈直哼唧着难受,顺着往下连接着一个迷你遥控器。

“啊啊啊啊啊啊。”微妙的电流感顺着乳尖深入四肢百骸,虽然不会致命,但也多少有些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边慈甚至觉得倒不如让施孝玉芝姐啃咬来得痛的迅速和畅快。

微麻的感觉让他的身体蠕动着,手指和脚趾一会儿蜷缩一会儿放开的,像是拿了什么很火热的东西一样,不停地扑通乱动。

“已经是中档了,小慈,再忍忍会很舒服的。”施孝玉蛊惑般得站立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眸子里满是惊喜和宽慰,像是孩童拿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

浅淡的阴影散在边慈涨红的脸上,眉尾拧得高高的,原本的大眼因为胸前的折磨而眯成了一条缝,嘴唇微含着。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应该已经是高档位了,边慈扭动的幅度比刚才更大了,腰身挣扎着,嘴巴像是要吃人般张开,红润的舌尖在口腔里清楚可见,比刚才的感觉还要刺激。

施孝玉俯身含住微微颤抖的舌尖,搅弄着在口腔里缠绵。边慈亦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像是为了分散身体的疼痛感一样,不停地吸取着对方嘴里的甘霖,带着些刺痛的凌虐感,他胯间歪斜的性器又不争气地想要抬头。

绑了有几十分钟,还没到正式戏码上演。施孝玉按下刑架床上的按钮,随着隆隆的震动声,整个刑架床缓缓升起,然后逐渐倾斜,直到倾斜至30度,仿佛要将边慈从舒适的平衡中摔落下去,然后停在那里,如同一只即将倾覆的巨兽,静待着下一步的折磨。

其中这个床完全可以垂直立放置,但施孝玉并不是喜好完全施虐的类型,购置刑架床已经很久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如果不是为了彻底让边慈臣服于自己,他恐怕会一直放着这张床不用。

从柜子里翻来翻去,差不多找到了一根粗细合适,且长短刚好能够触碰到敏感点的按摩棒,做好消毒工作。施孝玉就拿了过来。

“不要,求你。”边慈泪水溢满了眼眶,声音哽咽道:“我会好好听你的话,我让你做,我会主动的不要。”

“会很舒服的,能让你再射一次的。”

他垂着眼看着施孝玉往自己身下探入,小穴因为长时间多次的抽插早就已经松软,泛红的穴口外翻着,接纳了那根表面带有很多凸点的按摩棒。

“嗯啊嗬啊”

没有缓冲的时间,按摩棒直捣黄龙来回拨弄着小穴里的凸点,边慈的身体猛地蹦得厉害,那种令人饱受折磨的灼热感要把甬道烧化了,连同整个人都要灼烧起来了。

边慈双眼紧紧地盯着天花板的空白,下体早就已经立挺着。长期受虐的身体禁不得对方的一点撩拨。

施孝玉似是对边慈的反应很感兴趣,他头向后仰,尽量不再去看他的表情,他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直接在这里又上了边慈。

他抬手握住硬挺的茎部,手腕弯成好看的弧度,将那根性器挑弄得不成样子,马眼处翕张着,想要吞吐什么东西。然后手指也并不老实,在冠状沟附近的敏感带打着圈地按摩。

“呜唔唔啊啊啊要不”下体的剧烈和头部倒立带来的充血感像是有人伸进去抓住脑仁来回揉捏一样,让脑袋“砰砰砰”的乱响。边慈的认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而缓慢,就像是被深深地沉浸在朦胧的梦境中,所有念头和动作都被延迟了一样,连同说话都不成逻辑。

“啊————”霎那间,与射精时烟花炸裂在脑海中的感觉截然不同,一种更加具有危险性的火药味十足的弹药将眼前的一切都抹去了,如同猛烈的烈火般将眼前的一切都瞬间吞噬,包括作为人的认知和理智。

边慈什么也没有射出来,可确实比射出来的感觉还要再加强数十倍的快感突突突地震得自己脑子生疼。

施孝玉怔愣了一秒,用甘甜酥麻的气音贴在他的耳旁道:“小慈,你好像是干性高潮了,是不是很舒服。”

快感充盈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麻木的下体和发胀的脑袋让边慈力气全无,再过片刻,他阖上了眼。

施孝玉打开束缚,让人自然地滑落到他的怀里。他抱着完全虚脱的人,顺手从墙上取下一把皮质手拍,转身坐进柔软的沙发里。

施孝玉轻轻地用手掌拭去了边慈脸上的汗水,触摸到他通红的面颊,感受到那些含泪的眼角,心里倒是产生了种怜爱之意,他柔声道:“今天表现的很好,很听话。”

怀里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竟哈哈的笑了起来,泪水顺着带着笑意的眼角滑落:“对,狗就应该听话。”

“可你能不能放了我,哪怕是有一丁点儿善良,能不能分我一点儿。”边慈的喉咙发紧,因为长时间的脑袋朝下倾斜,说起话来嗓子直发疼。

施孝玉抹平了怀里人的眉眼,然后眼底出现了一层不易察觉地不忍道:“我给过你机会的,但凡你听我的话,我不可能做到这一步,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的,但你偏偏选择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条路。”

边慈嗤笑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监禁我,强奸我,把我折磨得像条狗一样,你告诉我你要的一切你都会给我,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边慈真得已经受够了,他敞开了,把自己所有的疑问和怒火都喷涌了出来,像是个濒死的猎物在做最后也是最无畏的挣扎。

“记得yu嘛?”施孝玉起身拿了杯水过来,喂给他喝。

边慈轻轻抿了一口水,眼眸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回忆着某个曾经的片段。

他当然知道yu,那是他在vk时间最有分量的粉丝,光是砸钱估计也有上千万了。但本人从来不露面,即便是边慈私底下通过经纪人想要联系他,对方也只是表示自己只是单纯喜欢他,让他好好发光,不用找他。

可施孝玉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人,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之前拿到了电影男二号记得吗?”施孝玉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问道:“叫《虎符》对吧。”

脑袋疼痛的余韵还在,边慈揉了揉太阳穴,这部电影虽然做了宣发,但是选角上都是保密的,如果不是涉项资方或者制片人根本不会被知道的,而且为什么要提这个电影,他继而又暗自疑惑道。

“每一个和你上过床的人,我都知道。”施孝玉替他揉着脑袋,安慰道:“你的每一步路都有我的参与,每一次你跟那些人见面,我都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我喜欢你,喜欢到让我一而再再二三地给你机会。”

“而且如果不是你主动,我本来打算再给你时间考虑清楚。如果你能好好的,不跟那些人来往,我不会做到这一步。”

过载的信息量并没有进入边慈的脑子,如同一团麻线被燃烧的火给烧个精光,只剩下虚无后的空白。

只有一点,yu就是施孝玉,将曾经那个从未露面的默默支持自己的人和眼前的男人重叠,显影,再浮现,一切都好像都顺理成章,又好像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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