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复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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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我们赢了。”风间也这么对他说。

迅绝望地闭上了眼,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离,被太刀川捞在怀中才避免了跌落在地面。三轮看着那边正玩得开心的阳介,垂着眼看了眼失神的迅,才闷哼着又抽插了一会射出。浓精大多在迅口中,少许射在脸和发丝上。

这位s级彻底被击垮,被太刀川抱在怀中顶弄到不断耸动。那张后峃吸得太紧,明明才被他们肏开过,里面还含着菊地原的精液,稍微用力插入就能感受到肠液涌出,浇在龟头上。他的做法太过粗暴,找准了最中心的深处,猛烈插动起来。迅被顶地晃动,太刀川的力道越来越大,他被插弄的几乎缺氧。然而太刀川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将他翻了过来面对自己,一下下狠狠地在敏感点上撞击,胸口的乳肉也被狠狠掐着揉搓,酸痛肿胀和快感不断堆积,脸上的伤口因为汗水火辣辣地疼。

迅被操得一耸一耸,头发早已经在为菊地原口交时被抓的乱糟糟的,劲瘦的腰身被他一次次掐着操进去,腰腹的肌肉都被顶的微微凸出,能看出一点隐约的起伏。风间已经取代了三轮的位置,迅靠着身体本能动着酸涩的舌,舔舐着风间粗大的性器。

他已经分不清身体的是快感还是痛苦,呼吸逐渐困难,他快喘不过气。

恍惚间记忆中的自己又出现了,在快感与痛苦中沉沉将自我封闭。可是为什么师傅没有出现呢,是对他失望吗?他自以为可以争取到后辈们的时间,结果不仅失去了风刃,还牵连了岚山。所以……师傅并不看向他吗?

他现在是在哪里,是什么时候,他不是被抱着面对镜子肏到高潮吗,他看着镜子中哭泣的自己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已故的师傅。泪水不断涌出划过脸颊,风间还是注意到了迅的异常,扶着迅的头慢慢抽出性器,被含到一层水光的肉棒拍打在迅的脸上,丝丝血痕在嘴角出现。

迅嗓子发出嘶哑的声音,微弱又含糊,但是他和太刀川依然清楚地分辨出那个名字。

“……最……上。”

空气瞬间变得凝固,太刀川一半脸藏在了阴影中,狞笑的模样吓了菊地原一跳。风间脸色也冷厉,皱着眉不满迅说出这个名字。男人抿着唇满脸的不悦,掰着迅的脸,让那双失神的眼睛看向自己。他心中有股自己都不知道的怒火,那双看着所有人的眼在这刻独属于他。

可是那双眼中没有他。

“现在操你的是谁?”

“……”是谁?他努力辨认着眼前的人,濒死的快感让他缓缓没过神,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迅不知道自己靠在谁的怀里,身体本能讨好地凑过去仰起头,好不容易对上焦距看着出现的胡子,对上那人的眼睛。

灰沉的如同风雨欲来的深夜,他上扬的嘴角凝固在那里,慢慢拉下。

“太……刀川……先生。”他忍着疼痛喊着眼前人的名字,意识到自己靠在谁的怀中,他掀起眼皮,黏糊的精液有点让他睁不开,他看着冷着面容眼神充斥着欲望的几人。

他为什么还要想起之前的事情呢,想起自己沉浸在肉欲中,被折腾到梦境再也没有最上先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年,却在今晚被迫回忆起那些记忆,身体已经被快感冲刷到麻木,不断叠加的疼痛和高潮让他分不清现在还是过去。

已经流泪到干涸的眼眶又有泪冒出来,不知道是难过自己一次次沉沦在欲望,还是永远无法摆脱。

“好本事啊,可以将我们认成最上先生。”太刀川的声音含着怒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整根性器毫不犹豫地操进迅的体内,那道穴口被撑得近乎圆润透明,甬道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满腹的精液被堵在里面,迅的身体能够容纳他们,穴肉紧紧包裹着狰狞的性器,默许着他往更深处操弄。

“呜——啊、啊!!”迅口中发出嘶哑的尖叫,没有温柔的亲吻,就连高潮来临前,他身体每一处没被放过,风间握着他的性器,近乎粗暴地撸动着,太刀川在身后操干着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变成了痛苦,他身体剧烈颤抖着,峃肉不断挛缩着,他已经满脸泪痕,不断喘着气试图挣脱要命的高潮。

风间皱着眉,看向在失控边缘的人,提醒道:“太刀川!”

“好、好。”太刀川咬着牙将想操死迅的念头压下去。

快感顺着脊椎侵蚀到大脑,身体的每一处都因为性欲失去了自我,直到他全身都被玩弄得通红,他都没能逃脱。

“不、不行了,让我射吧……求、求您了。”身体最深处的记忆同此刻重叠,他如几年前年幼那般,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嗓音哽咽主动求饶。

他摇摆着屁股忍不住逃离,被掐着腰摁着头被折磨的近乎失声,那些客人有些喜欢看他崩溃,在他受不住的时候才松开阴茎让他射出,伴随着微黄的尿液打湿了自己身体,就同被用过肮脏的抹布随意放置。

“哈……”风间捏着迅的舌头,用手指奸淫着这张嘴,胯下的性器因为这声音又大了几分。那张吃满精液的口腔下一刻就被粗大狰狞的阴茎堵上。迅唇中只剩下呜咽声,连求饶都没有了。

风间是在太刀川射进去时松开的,他前面的性器已经射不出精液,勃起只能吐出一些体液,随着一阵痉挛,那根性器喷出一股一股的近乎透明的尿液。他所有意识都被顶到溃散,口腔的性器也顶得又凶又狠,嘴里含着肉棒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又被我操尿了,迅。”太刀川摸了迅的头发,将发丝上的一些精液擦到那张脸上。那双无神的眼睛缓慢地聚焦,张开的嘴中,舌头似乎不知道放在哪里,往前伸了些,才找回使用方法。

迅直到胸口心脏位置感受到疼痛,他才找回了一丝意识,看到太刀川舔着嘴唇的鲜血,摁着他的小腹。肉棒抽离身体时发出了“啵”的响声,淫液迫不及待地顺着张合的峃口流出,太刀川感到有些可惜,将迅双腿合拢往上提了下。

看着迅被玩弄色情又失神的模样轻声说道:“没关系,我会让你身体记得的。”

“真是过分啊~可怕的大人组。”阳介看向迅那边不由发出感叹,三轮看着他满脸容光哼了一声。

岚山也被三人围在中间失神,这具身体早已经反复侵入过彻底打开,出水他们不会像太刀川、风间那般恶劣,单纯的释放欲望就已经让岚山被肏到几乎晕厥。他只能鼻尖发出啜泣的呻吟,引得身边人更加兴奋,在身下留下青紫的痕迹。

“不得了啊,以后我还能找你吗?岚山前辈。”出水加快了速度,抱着岚山在耳边说道。

“不……啊、啊——”岚山无意识地发出求饶声,嗓音变得十分沙哑,被顶到的时候带着被精液泡软的甜腻,细弱的勾人。那双腿颤抖不已,被肏得有些合不拢,只能强迫张开着,小腹随着抽动,微微突出的部分都是他们射进去的精液。

“真是可惜,这个情况下前辈都不想理你。”当真将散落一脸的头发抓到脑后,看着纯靠本能拒绝他们的岚山前辈。

出水毫不介意,反复在岚山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笑得跟太刀川一样危险,“我会来找前辈的。”当真摸着下巴看了眼那边一模一样笑容的法往里深深抽插。

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大,迅张着口发不出一丝声音,太刀川看着这具肉体被顶的不断耸动,用性器抵在对方红肿的乳头上,那颗乳头被玩弄的如石榴籽那样硬,被摩擦的整边胸膛都比边上大了一圈。

操弄着他的那根肉棒也是烫得厉害,将他意识都通话,一寸寸地碾压过甬道深处到最里面软嫩的峃肉。迅被顶得喘不过气来,逐渐登顶的快感让他感到毛骨悚然,才被肏开的峃肉没有休息,被风间摁着捅了进去,粗大的肉棒不断抽插把他的叫声都堵了回去,指节发白抓不住床单,被捅得浑身酸软、两腿发颤。他想逃却被边上忍耐的太刀川一把抓住了乱动的手。

“别跑啊。”太刀川俯身在迅耳边说,风间一用力,两人的距离就越近。那双拿着刀的手不断在迅皮肤上滑动,摩挲着湿漉漉的嘴唇,压着牙齿用手指夹着里面湿软的红舌,只是用指腹摩擦,迅张着口,唾液不断渗出来顺着唇边流下。

性欲蛊惑着他追寻快感的漩涡,但是身体里过载的感官濒临崩溃,促使他不断逃离。

风间在这种时候可不像平日那般温柔,找着迅的每一处敏感点下手。迅闷声呻吟着,除了感受那根肉棒带来的欲望,其他的都被抛到脑后。

越来越快的速度夹带着嘶哑甜腻的叫声,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痉挛,只听到风间喊着他的名字在肉峃中反复插入着,直到小腹又鼓起他感到一阵热意。只是,迅恍惚地看着眼前太刀川的脸消失,禁锢着身体的手松开又挑了一处地方。

他颤抖的双腿被抬起又弯起,刚才的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本能地求饶,摇着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上的人操得更狠了,故意抬高他的臀部,让他自己看着太刀川是怎么用那根粗挺狰狞的性器肏他的。

那根分量可观的肉棒不断快速插弄着,泥泞湿软殷红的峃肉看着可怜极了,在太刀川眼底下翻进翻出。他不顾迅的挣扎与抗议,用舌尖与手指一齐入侵。让迅身上两处都交缠着,除了接收大脑传递兴奋的信号,别无他想。

迅明白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整个人像是从欲海中捞出一样湿淋淋的,身体无法再承受更多,但仍然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看向空白的天花板,默许太刀川永无止境的索取。直到他控制不住呼吸变得急促,无法抑制的急促尖叫,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让他竭力挺起胸弓着腰,已经射不出什么的性器喷溅出稀薄的白精,他瘫在床上张着口不住呼吸。

那双看透未来的眼睛没有丝毫光彩,除了快感他什么都不知道。

太刀川抽出阴茎,意犹未尽地用指尖逗弄着那因潮吹不断瑟缩的后峃,那里已经无法闭合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迅汗涔涔鼓起的小腹,峃口那里分不清精液还是什么的淫液已然顺着腿根悄悄地濡湿了床单。

房间里充满了浓烈的腥臭味,卫生间里水声不断,出水和阳介抱着岚山去清理了,菊地原、当真、三轮他们在房间外的沙发上等候,风间看着被接二连三蹂躏的迅,坐在床边盯着太刀川,以免真的玩坏迅,“最后一次。”

“好、好。”太刀川敷衍地应下,并不打算这样放过眼前这人,然而迅这副无所谓的模样又实在可恨,过度使用的后峃显然不足让他再度蹂躏。

他的视线从迅无神的眼睛一直往下,落到两条腿中间,想到了不错的主意,“这里吧……”

“什么……”迅他不清楚太刀川想要干什么,或者说他察觉到了也无法阻止对方,快感已经将他身体每一处都浸透,存不了一丝力气,半推半就的行为更像是纵容了对方的行为。禁闭室没有润滑油,太刀川干脆用刚才射出来的精液,他伸出手指口弄着,抹到迅并本就黏腻的大腿中。

“我还要再来一发,既然这里不能用了,那就用这里吧。”太刀川手指抽出沾满淫液湿淋淋的手指,仔细地在迅大腿内侧涂抹着,磨得通红的大腿颤抖着被强制合拢,确保内侧每一寸都无比滑腻,他才满意地收手。

风间没有干预太刀川所作所为,他在边上自己摸着硬挺的性器,打算用手射出来。迅的眼珠微微转动看向他,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笑脸,声音从无数精液中挤出,对他说道:“风间……先生,我……帮你吧。”

“嗯,好。”风间也没有拒绝迅,将那张脸上被精液打湿的刘海拨弄到耳后,握着无力的手腕放在自己性器上,黏腻的掌心比体温要高上许多,他握着那只手为自己释放。

太刀川掐着迅的大腿根部,抵着臀肉下的一点挤了进去,龟头蹭过内侧滑腻的皮肤,感觉并不差,或者说要是没经常操弄后峃蒙着眼都不一定分辨得出来。只是在完全插进去时,露出了一小截,他调整了位置,坏心眼地盯着迅已经射不出什么的卵袋,掐着腿肉不能分离又一下下撞击着脆弱敏感的性器。

“呜……”迅皱着眉眼角又流出几滴泪,眼尾红肿得厉害,风间擦掉泪痕看着迅的眼睛忽然想到了暴雨洗刷过的蓝天,漂亮又虚假的颜色。有些粗糙的手掌包裹住他性器,被他牵引着从下往上摩挲揉弄,湿黏的液体将两人手掌都弄得黏黏糊糊,只要用手指按在顶端上揉弄,酥麻感从会从最敏感的神经末梢炸裂开。

快感让人不断沉沦其中,肉体的欲望在不断满足后又变得空虚。迅睫毛微颤闭上了眼,无论是腿间摩擦到红肿,还是被顶到囊袋蹭过射不出的阴茎,还是手上沉甸甸的分量。风间先生一如既往地体谅,而太刀川是个恶劣的混蛋。

这具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鼻尖的呼吸都是男人们的精液味,忽然一股热量靠近,他顺从张开口,丝丝血腥味和精液充满了口腔,黏糊的感觉让他费了很大劲才完全吞下。手掌也多了一片温热的精液,他就那么躺在床上,意识逐渐脱离身体陷入沉睡。

“好了。”太刀川将迅嘴边沾染了血的精液擦掉,伸出舌头舔了下,不出意外腥得很。

迅像一块被使用过就丢弃的抹布被放置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白浊的精液,估计不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下床都很难。太刀川跃跃欲试准备抱着迅去洗澡,风间察觉到摁住这人的肩膀,对边上擦着头发的出水和阳介说,“你们帮迅做下清理,太刀川你把床给收拾了!”

禁闭室里日常换洗的东西都有,那张床也湿了大半,太刀川摸着下巴看着几人折腾的杰作问风间:“可以砍掉丢了吗?”

“不行!”风间直接驳回这位笨蛋天才第一的想法,将储物柜换洗的床单那些拿出来。阳介揉了揉肩膀,两人合力将迅扛进浴室。水声再次响起,风间看向老实下来正在拆换床单的太刀川,问道:“你满意了?”

“风间先生你就是太温柔了,像迅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独属一个人的,无论是‘未来视’还是他本人。嘛,不过他现在已经没办法赢过我了,下次碰到我要好好嘲笑他,哈哈哈。”太刀川抖开干净柔软的床单,短短24h内发生的一切都被掩盖,和平的表面依然维持着。

风间将换下来的那些都丢进脏衣篓中,等出水他们出来后就会被清理掉,他们的存在痕迹也会被抹除。太刀川并没有说错,迅的未来都会被本部利用推向‘利益’的那边吧,他穿好衣服,靠在门口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搞定了——”两人飞速地处理完迅一身,里里外外都确认干净了才将人抬出来放在床上。岚山和迅已经睡了过去,衣服也遮掩不住身上的痕迹,禁闭室的门被关上,他们在岔路口分开,这件事就暂时到此为止。

三日后。

特殊的人造访了这间禁闭室,迅一人坐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玉狛同伴发来的关心,后续似乎是林藤支部长交涉,风刃放到了总部,游真也顺利成为他们的伙伴,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岚山休息了一天半就被急忙喊走了,说是电视台那边的任务实在压不下去了,现在就他一人清静得很。

“好久不见,迅。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唐沢先生叼着没有点燃的烟站在门口,手指礼貌性地敲了敲门。

无数个未来在迅眼前闪过,所有的分支都因为他或某些人的决定变得不同。

“……好。”他收起手机前往外面的会客区,该来的未来会不偏不倚地抵达,他自我的存在不过是做无用功,这件事也容不得他拒绝。黑色的签字笔沙沙作响,记忆中轻薄的两页纸上出现了他的名字,已经没有任何回头路可言。

迅向唐沢先生讨了一支烟没有点燃,咬在口中,烟草味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并不算难闻。

“给。”对方临走前还给他留下了打火机,火苗不断燃起又消失,白雾一部分升腾起模糊了他的眼睛,一部分在身体里钻进他的大脑。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刺激,他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等着未来降临。

在此之后又过了一周,迅被降级到a的消息终于在本部蔓延开,他为了盯着后辈来的次数也多了起来,那件事无论发不发生他都会在这里。

而岚山依然做着枕营业,避开了那些人继续出没在酒店。他照例换了一身衣服,压低了帽檐敲响了其中一扇门。对方没有让他等候太久,那扇门打开,他抬起头露出营业的笑容,熟络地走进去带上门,视线的最后好像捕捉到了隔壁门开合有人出来。

迅看着岚山的身影消失在那扇门背后,平静地给唐沢先生发了条消息,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酒店。

若说起现在这件事的起因,三云修搜索了一直以来过往的经历,从脑海中挑选了几个词拼凑到了一起。

[释放]、[精力]、[舒服]······

三云修大脑少有的放空大脑遵循本能,喝了一口水后,擦了擦下巴,走到另一边孤身躺着喘息的休斯身边。他俯身掐住休斯的腰提起,让休斯背对着他分开腿趴着,摸到一手黏糊的液体,不知道是别人射在他身上的精液还是他自己的。

蜜色的臀肉上被拍打的泛红,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休斯后被打开无法闭合,一张一合流着白浊,一直到大腿根部,双腿间的性器垂下,没有早些时候的精神。三云伸出手抵着洞口让里面的精液再流出点,他手指微微伸入,湿软的峃肉立刻绞着他的手指,哪怕这样还贪婪地吞噬他的手指渴望更多。

“……唔!”

休斯身体比意识先反应过来,下意识抬高了警方便被人进入,后知后觉想要回头张口说什么时,被三云摁住了后脑勺,在这位近界民抵抗前,他又伸出一根手指精准戳到敏感点轻轻一碰,休斯的身体就软了下来,喉咙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休斯的声音嘶哑却悦耳,身体的本能无法隐瞒反抗,在肉体拍打与喘息呻吟声中不太明显。却被一边正在做的空闲捕捉到,发出了低低的嗤笑。三云修身边的银发少年此刻正躺在

青年怀中,在人群中格外白的小腿搭在一截粗壮有力的胳臂上,脚踝处还被迅悠一绑了一根

红绳,系了小颗的铃铛,随着他被撞入一颤一颤地发出响声。

三云修安抚地抓住休斯半勃的性器,带着厚茧的手上下有些粗暴地撸动,大拇指微微堵着马眼用力,就能感受到身下人绷着身子。当然三云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休斯,等到休斯下半身恢复精神后,他温吞地插入换了风格。

他清楚知道休斯的敏感点,那微微凸起被玩弄红肿的软肉被一次次用力碾过,休斯很快发出急促低哑的叫声,又不一会儿咬着唇将声音全部吞下。三云并不像平日看着那么温吞,前面的温柔似乎只是错觉。很快,他挺身深入,拍打的力气让休斯身体不受控制朝前,又因为腰身被扣着只能无力承受。

那根粗挺的性器深深插入休斯身体,每一下都顶到敏感点,休斯才恢复的意识就这么被顶得稀碎,双腿酸软到只能随着三云的动作抖动。“舒服吧,休斯。”三云的声音响起,原本禁锢他腰的手已经来到他胸口,他像是主动挨操的套子,穴肉蠕动着紧紧吸着那根肉棒,休斯咬着唇又无力地昂起头发出舒服的叫声。原本肿胀的乳尖被三云掐着,他感到舒服得不行。

“真硬啊。”三云十分熟稔地掐扯着修斯红肿的两粒,一边往他脖颈吐气说话。

休斯并不想说谎,但是也不想看到对方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抿着唇昂着头夹紧了臀,用仅剩的力气主动晃动着。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被挑逗的三云粗暴了起来,感受着穴肉湿软紧致,被吸的头皮发麻,啪的一声拍着休斯的臀,加快了速度又狠又快地抽动着。

不知何时间,边上的铃铛声和呻吟声都停了一会,吞咽水声响起后,新的叫声又大了起来。

“哎呀,看来我没来晚。那边太热闹了,麻烦休斯帮帮我了。”休斯只记得脑子被情欲占领了,迷糊间的脸比一只看着稍小的手掐起,空闲游真不知何时来到他的眼前,有些苦恼地笑着。同他一样,空闲的身上也有不少被人光顾的痕迹,身下的性器带着黏糊的精液微微翘起,像是刚射过但还不满足。

“是迅先生吧。”三云修揉搓着休斯的臀肉,目光看向边上,男人被壮汉抱着掰开腿,用被把着撒尿姿势插入,口中还吞食着一根青筋绷起的肉棒。

“是的~按照前辈们的尺度,迅先生是真的强啊。”

“是的,毕竟你也体会过,迅先生无论是嘴还是峃都很厉害。”休斯没法分出太多心神关注别人,他下巴被捏住,空闲将那根不知道带着谁的液体的阴茎插了进来,粗大挤满了他的口腔,喉间已经习惯了异物,他吃力地收起牙齿,用舌头舔舐着柱身,不断吮吸着。

“不过休斯现在也很强哦~明明一开始还跟刺猬一样。”

空闲发出舒服的哼声,抓住休斯的头发,一深一浅动着,稍微拨开发丝,那对角彻底露了出来,上面还有不少液体导致头发粘连。他手指不轻不重地摁着贴着头皮的边缘,休斯的双眼瞬间睁大,嘴中发出呜咽声,摇着头想要躲避。

“啪!”又是清脆的巴掌落在休斯臀肉,三云就在刚才空闲玩弄休斯双角时,刚插入深处,感觉穴肉不断吸着差点射出来,这一巴掌下去,他又和空闲同时深吸一口气,空闲丝毫没打算给休斯反抗的机会,蛮力的插入,喉间吞咽感让他也差点被吸得直接射了出来。

“多亏了乌丸前辈和木崎前辈教导吧。”三云看着空闲玩弄那双角,想到刚开始还是乌丸前辈亲自指导,后来迅先生提议哪方面都试一试看哪边更舒服。

休斯这双角本没那么敏感,只是他们发现比起用稍重的力气按压,放轻了力道触碰这双角,像是瘙痒反应,休斯的反应变得比平时可爱。身上的肌肉紧绷,稍微抚摸一下,浑身会泛红,甚至被调教了下,就会像现在这样不受控制地勃起。

“都这个时候了,前辈们精神真好啊……”边上的空闲还在不急不缓地享受着休斯的服务,看着迅被两人夹在中间放声浪叫,发出了感叹。

三云修依然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听着那边的叫声,露出一丝笑意:“毕竟最近积攒了很多,迅先生偶尔流露出这一面不也挺好的。”

空闲若有所思看了眼休斯,看着浑身沉浸在情欲中的忠犬,收回目光,“嘛,修你确实挺坏心眼呢。”

早些时候事情开始,迅悠一并不在,今天是他们玉狛队员的特殊日子,说起来一开始三云和空闲得知这个消息时吃了一惊,后来发现确实是个挺好的内部发泄压力的方法。休斯加入后,也一起进来,面对三云的提问,休斯只是淡淡回应了一句,“那边更乱,只要是十四五岁就算成年人,有何不可?”

说这句话时他还特意看了眼空闲,被怀疑的某人不满地嘟着嘴。只是他们一开始说好,休斯的引导是迅,其中不乏是休斯想悄悄在另一方面找回场子。而现在,乌丸脱掉外套,看着不断打量周围的休斯,为他解释着:“不用担心。那边有水,可以随时补充,还是迅那家伙差点脱水我们才想起来,哈哈。那个柜子是道具类的,等熟悉后可以去找找。”

这只是稍微大一点的房间,空调正散发着舒服的温度,光洁的木地板上只摆放了一节柜子和一件瓶装水,唯一特别的是没有窗户。休斯点了点头,将连帽衫取下露出里面的紧身黑t,紧实的肌肉被包裹着可以清楚看见。

“他们马上过来哦,先挑个喜欢的口味?”乌丸直接脱光了露出紧身的三角内裤,鼓鼓囊囊一看就很可观,休斯不动声色收回目光跟着走到柜子边,才发现乌丸手上拿的是不同口味的瓶子。

“这个是?”他接过一瓶,上面写着:草莓口味润滑剂,可食用。

“等下用的哦,难道休斯那边没有?”乌丸看了下几乎空的库存和道具区,想起来不巧的是这些都换新的了。门锁的声音响起,两人同时看向门口,刚结束训练的三云、空闲、木崎三人进来。

三云修忽然松了一口气,笑着将门关上,“还担心你们已经开始了呢。”

乌丸指了指休斯手上的润滑剂,“等你们,迅呢?不然等下这里可不好进来。”

“他说要晚一点,我们先开始。”木崎将手上的通讯器关掉,确保门锁好,这才脱掉t恤,活动了一下身子才脱下裤子。空闲因为身高不够,看着柜子上的润滑剂,挑了个新口味,“帮我拿一下香蕉的,毕竟等下要吃很多‘香蕉’啊。”三云举起手刀敲了空闲毛绒的脑袋,推了推眼镜:“别学冷笑话。”

“好——”

一瓶黄色的润滑剂被抛到空闲手上,三云修已经脱掉了衣服,接过空闲手上的润滑剂,熟练地挤到手掌心搓热,“那么休斯就交给你了,前辈。”休斯看着三人散落一地的衣服,没想到直接就开始了,他以为会有酒之类的。

几人脱下衣服坦诚相待,木崎已经盘腿坐下,自己握着逐渐变大的性器套弄着。空闲已经走到木崎身边,与对方亲吻,细细的吻描摹着唇瓣,又撬开搜刮着牙齿与舌纠缠。宽大的手摸着毛茸茸的发加深了这个吻,三云手指顺着空闲的肩胛骨,摸到前胸。

直到这个吻结束,空闲舔了舔唇,眼中多出几分情欲,跪下来塌着腰张嘴喊住那根性器,显然对他而言太大了,他只好用手指抚摸着囊袋,有些粗粝的耻毛蹭着他下巴有些痒,他吞含了一下就觉得腮帮子有些酸。

木崎安抚地摸着游真的头顶,余光注视着正在引导休斯的乌丸,说道:“慢慢来,用舌头。”

三云修看着身体柔软的空闲翘起臀,圆润紧实的臀缝中,稚嫩的峃口一张一缩的,似乎是知道等下被怎么对待。他喊道:“乌丸前辈,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ok。”

边上休斯正接受乌丸的安排,他被拉着来到木崎身边,比他稍高的青年跪在他身下,拉下他的内裤,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被刺激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好好学着眼镜仔的动作,等下我要验收成果的。”

比起亲密的亲吻勾起情欲,乌丸显然并不打算这么做,挑逗男人最快的办法还是下半身。

“……好。”休斯看着被夹在中间的空闲游真,感受着温暖濡湿的口腔,柔滑的舌尖时不时扫过柱身,又舔着马眼,喉中的吮吸感更是试图让他缴械投降,这可不妙。身体本能让他对着乌丸的嘴开始抽插,休斯还是分出了部分精力看着边上混乱的三人组。

三云修涂满润滑的手指抵在空闲穴口,微微用力挤进了一根手指,压着峃口露出里面魅色的软肉,空闲从嗓子中挤出一声呻吟,三云继续加了一根手指,感受里面软肉的吸力,他轻车熟路的压着肉壁转了一圈,探索着里面的敏感点。

“是这里吗,游真。”三云修的声音听着比平日更加温柔,问着空闲。只是当事人正被压着头费力吞咽着肉棒,模糊地应了一声。休斯对于性欲发泄不过是用手,偶尔不想就洗个冷水澡,或者等自己软下。

而身下乌丸前辈的口技实在是太好了,他时不时地感受着自己就要射精,又在控制下忍住了这种感受。三云两根手指加快了速度抽插,很快带出一股淫水,空闲腰肉眼可见地软了下来,趴在木崎身上,发出低低的呜咽。

峃口被撑开一个小洞,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潮红,比起他们训练后变黑,空闲的皮肤一直很白。三云将润滑剂又倒了些涂到自己性器上,边用手开括着空闲后面,稍微深色的肉棒抵在空闲峃口,冲击感实在强烈。

咕叽的水声在几人的喘息声格外明显,三云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注意到空闲挺立却无暇过问的性器,“光是玩后面就勃起了呢。”空闲游真才抬起头,不满地回头,嘴边还拉长一根银丝被他擦掉,脸上潮红一片,眼角都有些水雾,声音带了几分不满:“修会这种地方很过分呢。”

“是吗,多谢夸奖。”三云修脸上带着笑意,扶着自己的性器没有丝毫停留,抵着峃口一口气插到底。刚才的温柔似乎只是幌子,三云直接顶到深处,掐着臀肉固定狠狠进入湿透了的深处,哪怕做了扩张也依然紧致,紧致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又欲罢不能。

肉体拍打的声音很快占领了他们的听觉,空闲被撞的几次都含不住这根肉棒,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着鼻尖。他的呻吟和呼吸都落在性器上,刺激得木崎的性器又大了几分,“嗯啊、木崎先生要不要也一起。”

他的话断断续续,整个人都可以躺在木崎身上,之前他尝试过,不过进入一半就很困难了,但是多试试他觉得是可以的。不过木崎礼治并不打算这样做,撑着身子伸手让乌丸过来。

“嗯……”空闲的呻吟变得急促起来,不自觉弓起身迎合了三云的插入,拍打声和咕叽水声逐渐变大,另一侧乌丸见状也差不多松开口,舔了舔发红的唇,引导者休斯摸着自己的胸和腰,“摸这里我会觉得很舒服,力道这样就可以。”他拉着休斯的手从胸口摸到腰腹,挤入臀肉感受着翕张的峃口。

“如果亲吻的话会更多感觉哦。”

“是吗。”乌丸躺在地板上,抬起自己的腿让休斯看得更清楚一些,自己抚摸着挺立的性器获得一些些快感。木崎拍了拍空闲的头顶,三云适时地抽出性器,水声滴答落在地板上,空闲换了个姿势,双腿夹着三云的腰,无奈说道:“不要把我顶飞出去啊,修。”

“抱歉,抱歉我克制住。”

这个房间之前还有棉被和枕头之类的,但是他们做一次那些都得报废,不提整个房间淫靡的气味,光是体液之类的打湿都不好清理。

休斯将润滑剂挤出来倒在手掌心,学着刚才三云的动作搓热,木崎躺在乌丸身边,无奈说着:“后入轻松点也好掌握,再说这些不是应该先说吗。”宽厚的手掌熟练地套弄着乌丸的性器,湿漉的吻落在青年的脖颈,一只手覆上胸肌上的红果,慢慢揉搓着。

“他们不是在做吗。”乌丸发出轻哼,看着休斯慢条斯理的动作,空出的手帮木崎撸动着。

暧昧的红痕落在乌丸身上,很快胸膛的乳肉被咬着吮吸到肿胀,发出了啧啧声响,另一侧没被照顾到的乳尖也挺立看着可怜极了,休斯学着木崎的动作,亲吻另一边,手指摸索着抵在臀肉,感受着一丝阻力插进温热紧致的甬道。

好紧……休斯感受着手指被绞着,好像要吸到深处,又抽出来倒了些润滑将手指插进去做扩张,很快他就明白为什么空闲露出愉悦的表情,他手指抵着某处稍微凸出的地方,身下的乌丸就露出迷离的神情,变得色情起来。

他不轻不重压着那里听着乌丸语调上扬,开始用手指掌握主动权,他不难想象等下插进这个湿软紧致的甬道,得是什么样的快感。乌丸眯着眼感受着胸口两边不同的感受,熟练地勾起快感和生涩的挑逗,那边他都不好受啊。

“呜……”他性器被礼治先生握着,臀肉被休斯分开,刚才用嘴吃过的大小粗暴地插了进来,哪怕他吃过更大的尺寸,被这样猛地进入还是感到自己被撑破,酸胀感让情欲都减退了几分。

进入他身体的性器像是失控的野兽,第一次做是这样的……休斯几乎是靠本能在乌丸身体横冲直撞,乌丸自己抬起的腿方便了他一插到底。木崎亲吻着乌丸的唇,安抚地摸着胸口和腰,一点点帮助适应。

休斯很快随着乌丸身体的反馈掌握到技巧,蹭过敏感点时眼前人声音会软上几分,顶到深处偶尔会上扬几分,一点点在木崎前辈的引导下找着更多敏感点,胸口、腰、腿……这些知识一点就通,休斯还期待着等下用到迅身上。

而现在……休斯感觉浑身都不属于自己,完全失去掌控的现在他不过按照本能服务同龄的男性。他耳边隐约还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熟悉又陌生,黏腻的语调不见平日的随性,偶尔露出一两句:“太、太快了!”,“被操高潮了——呜!”

男人的叫声丝毫没有掩饰,快感变成呜咽和呻吟,越来越大。但是很快男人的声音变成了闷哼,不用看也知道那人跟他一样,嘴中含住别人的肉棒不断舔着,身子被人禁锢着不断承受进入。

迅悠一此刻已经不记得自己被中出多少次,只感觉意识不断在高潮中溃散,快感如烟花一直在大脑中绽放。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或者胸肌,马上会有湿滑的舌舔过,咬着他的肉慢慢厮磨,毫不客气地留下红痕。

他整个人都靠在木崎礼治身上,性器勃起但已经射不出来了,双腿被分开屈起,让前面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后峃是怎么被粗大而狰狞的性器捅开,黏糊的精液随着性器插入被挤出不少,溅射在大腿边,交合处因为不断拍打已经有一圈白色细沫,随着肉棒一进一出传出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乌丸掐着迅悠一的脸,扶着滑出的肉棒再次插入口腔。柔软的舌尖很快舔舐着柱身,喉间的吸吮让他发出舒服的喘息,早已经被打湿的阴毛没有那么扎脸。迅被压着头,这样乌丸可以轻易地挤入更深处,然后拉着迅湿漉的头发让其缓口气。

“啊啊!嗯、呜~”迅悠一被顶的声音含糊不清,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声,他并不排斥口交,相反他还很喜欢也很擅长,因为可以看到被捧到上位者流露出无法把持的疯狂,男性的气息会充满鼻腔到身体里勾起他的欲望。

可是现在迅悠一只想求饶,礼治不断亲吻着他的耳垂和脖颈,双手也被拉扯着用不上力。酸胀感从小腹蔓延,体内的敏感点早已经红肿,不断被擦过,大股肠液涌出又被肉棒堵住。礼治感受着和热流倒吸了一口气,惩罚似的咬着迅的肩膀,“怎么又要高潮了?别太短了,迅。”

“是啊,迅。休斯都还没有高潮,你怎么能比后辈快呢。”乌丸擦过迅眼角的泪水,每次瞳孔缩放都代表着礼治先生顶到那处,脸上潮红,还有这没擦干净的精液,他故意调侃着这位实力派的精英。

可惜迅反驳不了,小幅度的顶弄让他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发不出声音。乌丸似乎才想起来,抽出自己憋得深色的肉棒,银丝顺着无法闭合的唇牵连,迅失神地张口伸出舌想要舔掉唾液,身体又想要更多新鲜空气大口呼吸着,一时间不知该做哪个,殷红的舌就这样吐露着,直到乌丸扶着自己的性器靠近,迅才缓过神,用舌尖轻轻舔过马眼。

边上空闲还在玩休斯的角,听到他们说话,吹了一声口哨:“各位前辈心眼可真坏,是我们伺候休斯不努力啦~”

三云听着空闲的玩笑话,下意识想推眼镜,结果摸了个空,只好放下手扶着休斯的腰,以免对方滑倒。迅勉强从情欲中找到自己的意识,回头与礼治交换了个吻,直接含着性器坐在礼治身上,迅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在他身体微微勃动。

迅躺在礼治怀中,看着休斯双臂颤抖勉强撑着身子,腰身塌着承受三云的侵入,下身随着顶入晃着,地板上的黏液和汗水随着几人动作不断增加。他喝着乌丸刚拆的水润了润嗓子,“怎么会,休斯毕竟不太熟悉,多来几次就会了。”

空闲不急不缓的手上的动作,听着迅悠一的话,将勃起的性器往休斯嘴边送。休斯拧着眉,不服气地伸出舌尖舔着马眼,膻腥味和汗水味充满了口腔,他眯着眼一点点用舌头舔过柱身,再舔舐到卵袋,表情迷茫又期待,带着色气亲吻着每一寸。

休斯下意识学习着迅的动作和神情,就连本人都没察觉到,在做爱中流露出的眼神和表情十分色情。乌丸和木崎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将目光投向看休斯看得起劲的迅悠一。察觉到不妙的视线,迅脑海中看到的未来与现在重合,他垂下目光看着自己鼓起的小腹,和疲软的性器,摇晃着腰肢抬眸露出求饶的眼神。

“迅。”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平日靠谱的队友此刻对他露出了像狼一样捕捉猎物的压迫感,偶尔体会这种走投无路的感觉还不错,迅悠一张开口昂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啊,我知道了~”

迅悠一被抱起,肉棒脱离身体时发出了响声,拍打艳红的峃口合不拢地往下流着液体,一下子后峃空虚地收缩着,他被两人翻了面,面对着木崎礼治。臀缝忽然被扇了一巴掌,迅口中发出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叫声,乌丸看着水淋淋的手,扶着性器直接插到迅的身体里。

“嗯……”迅的呻吟很快被吻堵上,不同乌丸引导的技巧,礼治先生侵略极了不放过任何一处,还专爱挑逗用舌尖擦过他的上颚,刺激得他忍不住瑟缩一下,舌尖被吮吸发麻,迅悠一被吻的呼吸都不够,浑身软的只能被乌丸掰着腿一下下顶着。一双大手也不放过迅胸口硬如石榴的乳头,粗粝的指腹掐着乳尖,又一把抓着锻炼凸出的乳肉,放松下来的肌肉手感极好,哪怕男人手掌宽大,也有少许肉从指缝溢出。

抱着他的乌丸则是一手握着他的性器撸动,迅只能勾着礼治的脖子。被吻得晕乎乎的,身下的快感袭来,情欲一点点重新吞噬了他。迅迷糊想着,要不是峃口太紧,按照这个架势鸟丸会不会想把卵蛋都捅进来。

几人的喘息和两人的叫声不加掩饰,乌丸也加快了抽插速度,还不忘问着迅的肩胛骨,肩膀上都是木崎留下的痕迹,他也顺着剩下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

木崎揉着迅的头发,看着迅梳上去的头发都散落下来,一些黏在脸上,他微笑着将迅的头发挽到耳后。下一刻,迅的身子被压下,整个几乎是贴着地板,身体的热度很快将那股凉意驱散。迅体内最深处不自觉收缩了一下,乌丸哼了一声将他的腿分开成一字。

“啊、啊!太深了……”迅双股被掰开,被蹂躏的峃口露在乌丸眼下,这个姿势能进得比刚才更深,木崎礼治拉起迅的手举过头顶,粗大的性器顶着迅的唇边。他面前找了个借力点张开口含住一小部分。

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木崎稍微抽出时,乌丸挺入深处,迅悠一只感觉上下哪里都是满的。他已经顾不得太多,身体每一处都有似有电流爬过,他的注意力全被快感夺走,那些抚摸喘息在他脑海中成倍堆积,他爽到叫不出声,只能哼哼地含着男人马眼溢出的精液和自己的唾液咽下。

更要命的是迅以为自己已经被榨干了,在乌丸的套弄下他又有了反应,马眼被堵着想射又被控制着无法射精,再这样下去他又要被强制高潮……迅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弓起,眼神迷离。

“嘶……太紧了,笨蛋。”乌丸的声音隐忍,里面湿润紧紧吸附着他,太舒服了他都不想抽出来。只不过再这样迅马上就会高潮,他揉着两瓣臀肉,看着不断收缩的峃口,好奇迅怎么被操了这么久,后峃还是这么紧,每一次做他都感觉像是第一次插入,层层软肉包裹着肉棒,直到深入捅的所有褶皱被撑平。

“嗯,就这样。做得很好,迅。乌丸,慢点。”

乌丸点了点头,速度放缓感受着迅里面的吸力,目光落在迅无意识绷起的肌肉上。哪怕这样,迅依然扶着木崎的性器,边用手套弄着边含着。

“京介,快一点……嗯……”迅悠一扶着木崎的囊袋,稍微吐出一小截肉棒,身下缓慢地插弄让他在离高潮差一点点,空虚折磨着他,甚至连姓氏都说对了。

被喊到的人无奈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与木崎对视一眼,“这可是他说的。”

“我知道。”木崎抓着迅的头发,干脆抽出整根性器,被含得水光发亮的肉棒抵在迅的唇边。迅悠一闻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和膻腥味,用手代替嘴加快撸动着,想到等下要被干到高潮,迅后穴又不自觉夹紧了些。

木崎将迅悠一扶起来,原本乌丸稍微抽出来的性器又顶了进去,迅发出满足的叫声,双腿因为分开太久忍不住打颤。迅悠一眼尾发红,原本清亮的眸中是被情欲化开的水雾,对上木崎的眼神,还伸出舌尖不断挑逗,木崎看着被肏开不满足的男人,嘴角的笑有些危险。

那只手直接往下摸了一把吐不出什么的性器,又摸到两人黏糊糊的交合处,在迅耳边说着:“是还想尝试两根一起直接肏你吗。”听到木崎这句话,迅悠一还是找回了一点自己,借着力自己缓缓抬腰用后峃吃着乌丸的肉棒。

他们之前新增三云和空闲时就尝试过,只是无论怎么样,两根一起都太大了,被撑开到极致的感觉迅无法忘记,导致他那天过后整整休养了半个月。乌丸倒是在木崎刚说就反驳了,“至少得让迅先生先适应带着按摩棒生活,不然太容易受伤了,这又不是trigr。”

“我说啊……啊~你这个说法也很危险哦。”迅悠一呻吟着,自己找着节奏一上一下。木崎将他夹在乌丸中间,鼓起的肌肉压着他的身躯。乌丸松开迅的性器,他微微睁大眼有些惊讶,两根性器同时顶着他的性器和臀肉中。

虽然之前做过,但是后来说好让他受伤的事能避免就避免。

“不、不会吧。”迅悠一少见地流露出慌张的神色,但是面对木崎对上玩味的笑意,他的话被尽数吞下,青筋微绷的手扣住迅的下巴,乌丸环着迅的腰,他们身高相仿但是身躯却截然不同,经常打工的帅气男人亲吻着迅的耳垂,双手不紧不慢地顺着大腿往腰摸着。

原本迅悠一的身体就被玩弄的格外敏感,又生生卡在高潮前,他被挑逗着急地主动抬腰想用峃口吃下整根肉棒,前面的性器被木崎腹肌压着摩擦。木崎特意进攻迅的上颚,舌尖扫过迅好不容易攒的力道卸下,乌丸抵着湿软张合的峃口顶进最深处。

虽然迅的嘴也不错,但是迅后峃的湿滑和吮吸真的太强了,乌丸发出满足的声音,几乎只靠着腰力把身上的人顶得一颤一颤的。不同礼治的犯规尺度带来的满足,乌丸是让迅能最快高潮,每次精准地碾压过凸点,双手带着魔力让迅全身心享受着性爱。

迅悠一被木崎松开,一声声浪叫随着乌丸粗重的喘息声响起。木崎礼治伸出手擦着迅嘴边的水痕,没想到手指被柔软的舌卷住,迅用牙齿轻轻摩挲着一节,用舔舐肉棒的技巧挑逗着对方。他的手被木崎手包裹着握着刚才肏他失神的大家伙,手指被控制地抚摸着囊袋,撸动着柱身,又微微摁着马眼。木崎舒服地露出笑意,并没有完全控制迅的动作,反倒是由着对方主动地为自己服务。

乌丸当然知道两人的动作,嘴上说着:“真是大度啊,礼治先生。”一边加快了速度,大力肏弄着,还不忘用灵活的手指拉扯着迅的乳尖,感受着迅觉得难受想逃,又被肏得舒服没办法只能挺着胸自己送上来,露出恶劣的笑脸。

他手感已经察觉到迅胸肌比刚才又肿胀了些,故意放慢了速度,一下下蹭过敏感点,看着迅又自己动起来,邀请木崎:“怎么射进去那么多,迅还不会产乳啊。我们得加点劲啊,礼治先生。”

迅悠一听着这话已经没什么力气反驳了,瞪了乌丸一眼像是撒娇,含着木崎的手指,口齿不清说着:“才不会。倒是京介你在我来之前好好‘教导’了下休斯啊。”

“毕竟是新人,看起来很享受呢。”乌丸看向一边被夹心放浪叫个不停的休斯,挑起眉感叹道。迅余光看向不远处浑身赤裸的三人,休斯整个人躺在地上,锻炼结实的身躯被打开,汗水混杂着体液在肌肤上留下淫靡的颜色,双腿被空闲扛着不断进入。

松软的发被精液汗水打湿,黏糊的帖在脸上,双眼迷离却专注地舔着嘴边的性器。迅他们的视角刚好可以看到休斯穴肉不断收缩着,被空闲用肉棒肏开,交合处不断有精液被挤出。肉体拍打的声音没有丝毫停顿,随着空闲闷哼和休斯失神低哑的叫声,三云低吼了一声也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地板上出现一股很清的尿液。休斯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口接满了三云修射出来的精液。空闲跪坐着抽出稍微软下的肉棒,带出一股液体,休斯那张殷红的小穴因为过度使用无法闭合,成了个圆润的形状,可以看到不断收缩的媚肉和溢出的精液。

“看来休斯适应得很好,不用担心了。或者说……”木崎摁着迅的唇,勾起嘴角,“还是说想借机休息呢。”

迅声音都沙哑了,摇了摇头反客为主用手指在木崎背后轻轻画圈。

“你问京介就知道了。”乌丸吻着迅的脖颈,双手悄然攀上胸前。“我知道你夹得太紧,等下把你也肏出来怎么样?”迅知道乌丸说的是什么,两人交换了个眼神,木崎将迅的双腿打开托住,以防等下迅东倒西歪,他认命说道:“好歹原谅一下全年无休的实力派人员吧。”

他们现场这个情况实在没有说服力。乌丸擦了擦迅脸上的汗,双手也掐着迅的腰,两人的默契在此刻也同步,卸了力迅全身只能靠着两人,张合的峃口被肉棒猛地顶入,粗大的龟头将内壁皱褶撑开,碾压过敏感点直接顶撞到更深处。

“啊、呜——”迅悠一猝不及防地发出呻吟,这一下爽的差点痉挛到高潮,舒服得要命又难受极了,前面的性器被乌丸控制着要射射不出来,身后乌丸和木崎交错的顶弄过于猛烈。他以为是木崎时,乌丸又整根抽直直顶了进来。交换间大股淫液流下,混在肉体拍打声中。

迅悠一只能感受到不断填满和空虚,换木崎插入时又退了些,用龟头前端精准地蹭着凸出的那点,顶着那里慢慢研磨,迅不满足地夹着臀,原本的节奏被破坏。他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让他主动往下坐,一点点吃掉那根肉棒直到小腹感到发胀。

“真是贪心。”乌丸摸着迅小腹被顶出的形状,他微微用力摁下,听到迅的浪叫声又升了个调,叫声更大了些。木崎抱着迅顺着对方的意思,加快了速度力道,“好好叫出来啊,迅。”

迅的声音丝毫没有收敛,被顶得近乎失神,“要去了!京介、礼治先生——”

先前不知道被肏的多少次高潮,好不容易休息会刚才温柔的做法又堆积了不少快感,在这刻全部引爆。更要命的是木崎每次在要送他到顶点时,又抽了出来。乌丸在一边没有丝毫停留插入,跟木崎的不同,乌丸这次偏偏直接插进,凸出的那块没被特殊照顾到,迅感觉自己离高潮还差一点。

“快……让我射、啊~被、被肏坏了啊,呜!”迅被顶的连脚趾都蜷缩起,两人速度越来越快,迅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似电流般的感觉自脊椎蔓延到每寸骨头,他挣扎着腿不停动着,被木崎压住,直直绷紧了会无力垂下,迅大脑一片空白,声音急促到失声。

两人的默契地直接射了出来,迅的小腹和后背都是精液,整个人无力地大口喘息,后峃不受控制,不断痉挛着。被肏干的峃口大股肠液夹着精液滴落,前面性器乌丸松开手,只能无力射出一点点清液。

木崎起身,乌丸将迅放在地上,迅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小腹酸胀感随着快感余韵冒了出来。三云体贴地过来喂他水,空闲正在照顾休斯,木崎和乌丸喝着水擦着汗。整间房都充斥着男性的味道。

“今天真是尽兴。”

“休斯也适应了,下次试一试别的。”

“好~”

迅迅悠一咽下水,放松地笑着,想到来之前脑海中浮现过的场景,幸好自己提前准备了……

迅悠一是最后达到的,在过了两扇门后他打开最里面的房间,男人们的喘息和呻吟透露了一丝,他身体已经感到燥热,往日里笑眯眯的眼睛毫不掩饰欲望的光芒。房间里的人纠缠一起,汗水与独有的膻腥味冲进他鼻子,让他吞咽下口水。

三云最先发现迅悠一到来,开口喊道。乌丸顺着声音看了过来,平日清亮的眸被欲望搅得迷离,整个人被休斯、木崎夹在中间,随着身子耸动,俊秀的眉眼带着殷红,对迅笑的有几分不好意思。以往大家都意乱情迷,彼此交换吻就滚到一起,乌丸眯着眼口中的呻吟低了些。

这种模样实在是少见,迅将门锁好走了过去,感觉里面温度都比外面高了些,就在他一步步靠近时,休斯咬着乌丸的肩,木崎将人固定好,三人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在迅的目光中,乌丸难耐地昂着头发出急促的叫声,整个人像是失去了力道靠在休斯身上。

空气中膻腥味更重,轻微的啵声响起,迅悠一看到乌丸颤抖的两条腿有液体滚落,又在下一刻那两条腿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不得不踮起脚,更多的液体和汗水顺着滴落。迅抬头看去,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破开峃口,直到整根进入,又抽出带起大股刚才休斯射进的精液,乌丸还没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又被木崎极其娴熟的挑逗顶的声音大了些。

“迅先生,你来晚是要受罚的。”迅悠一身边多出了两人,三云修眼镜已经摘了,似乎是因为看不清微微皱眉眯眼,比起平日呆愣的模样多了几些压迫,空闲则是挑开他的浴巾,已经握上了迅那根勃起的性器。

“嘛,能不能饶过我这回呢~”迅装作投降举起手,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空闲手上的动作略微加重,听到迅闷哼一声,笑着说道:“不行~毕竟一开始说好教休斯的是迅。”迅听到后低头看到笑的无辜的空闲。

休斯目光确实一直盯着他,最开始三云和空闲都说他可以借机好好折腾一下迅悠一,只是来之前临时知道迅得晚点,好不容易相处的时间他也不想浪费,才在乌丸前辈的指教下完整。

迅挠了挠自己的发丝,额角不知道是没擦干的水还是因为空闲的挑拨隐隐渗出汗,他伸出手在几人之间勾着乌丸的下巴,主动吻了上去,伸出舌头卷着乌丸的舌不断纠缠,津液交换两人都顾不上吞咽发出啧啧水声。

只是乌丸嘴中发出呜咽声,声音颤抖着紧紧攀着休斯的肩,随着迅悠一松开,他大口呼吸着,口中的津液顺着起伏从唇边流下带下颌。迅看着又一次高潮的乌丸,舔了舔唇,脸上笑意不减:“这样就行了。”

木崎扶着乌丸,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比刚才更大声的:“啵”响起,休斯看着对方跟身高一样雄伟的大小,也没升起奇怪的心思,一同将浑身酸软的乌丸放在边上休息。看着对方被肏开的模样与脑海中一样,迅看着如虎狼般盯着自己的四人,下一个是自己,他都有些跃跃欲试,毕竟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谁先来?”迅问道,与此同时身上多出了几只手,分工明确玩弄他的敏感点。木崎揉着他的耳垂,炙热的呼吸喷洒点燃了心底的浴火,三云休手指从他腰腹的肌肉一步步朝着胸口抚摸,捏着一边的乳头细细揉搓,不急不慢地说着:“迅前辈等下就知道了。”

迅悠一此刻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修,你现在太像反派了。”空闲在一边附议,手已经不安分地摸着迅尾脊骨下滑分开臀肉,准备做开拓,“刚才修和我做心眼可坏了,一边摸着我的头喊我自己动得快点……”

被点名的三云修轻咳着脸色泛红,但不逃避:“按照你舒服的节奏就好。”空闲手指摸到迅身下的峃口,脸上笑意更深,轻而易举地戳开那处软肉,他抬头看了休斯一眼,对方心领神会地接手,压着峃口插了进去,却发现甬道虽然紧但是湿润得很。休斯看向迅悠一,稍微扩张伸进两根手指,一寸寸压过软肉寻找着那处凸起。

“不过是迅先生,准备得真充分。”面对空闲调侃的眼神,迅哪怕再镇定自若还是红了耳,木崎察觉发出低低笑声,低哑地钻进迅的耳朵里。休斯认真地发掘,直到迅嘴中发出一声轻哼,成为进攻的信号。

迅一反常态围着浴巾出现,乌丸和木崎就已经清楚对方已经自己做了开拓,不想让自己忍了很久的事情暴露,他们可能比迅本人都要清楚这具身躯。

他成了餐桌上的美食,被四人瓜分着,迅悠一迷糊地想着。胸口被吻得红肿,酥麻和瘙痒让他忍不住挺着胸往三云和空闲口中送,双手被抓住握着大小不一样的肉棒,黏糊的清液沾满了掌心,模仿着交合不断摩擦。

他双腿也被掰开,休斯抽出手指带出大股液体,轻啧了一声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张合的峃口狠狠插入。紧致湿润的甬道让休斯发出舒服的声音,看着迅身上被他们几人不断留下印记,每次顶到最深处都会叫出声,还会主动抬高双腿缠着他的腰迎合,他身下的性器又大了些。

“啊、啊嗯——”迅被休斯没有丝毫停留一下下顶入伸出,小腹的酸胀感和不断的快感同时窜进脑子,想射出来的欲望被空闲牢牢掌控住,大腿被休斯掐着应该过多出了几道红痕,脖子上是三云在啃咬吗,他满脑子现在都是被肏的好舒服,想要更多……身子随着休斯加快速度用力贯穿到底,发出的声音是自己都不曾注意的腻。

忽然控制他阴茎的手松开,几道白浊喷出,迅紧紧靠着被肏射出精液,脑海一片空白后又喘着气失神想到三云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吗?随即他嘴边多出了一根带着精液淫液的肉棒,他闻着腥膻味,凑过去张口含住了龟头,才掀起眼皮看着上方。

肌肉隆起的手臂微微扣住他的脑袋,他看着礼治先生轻笑的神情,湿软的舌头卷过柱身的液体吞下。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侧过身抬起一条腿,身子都被休斯顶得往前了些,很快他一条腿被压着,另一条腿掰弯到自己胸前。

空闲还特意松开了他的手,帮忙摁住腿,在腰窝的地方用性器恶劣地顶着。肌肉放松下来也不如上下的两张口,汗水不断渗出变成最好的润滑。他甚至没办法开口,只能哼哼舔着木崎的肉棒,空出的手不停揉着自己的胸。

“迅,你现在真色情。”木崎抚摸着他的头发说出感慨,三云用力扯着迅肿起变硬的乳头,身下的人弓着身体似是受不了,含着肉棒还发出了声音。“确实,稍微温和对待这里,迅先生还不会满足。”

“嗯,同意。迅已经爽到听不清我们说的话了。”空闲手指掐着迅的腿,浮着潮红和汗水,他毫不客气地留下自己的痕迹。休斯加快了速度,憋着一口气说着:“太紧了,真的经常做吗?刚才修扯他乳头差点吸得我射出来。”

“因为迅先生说了自己是‘实力派’啊。”三云俯身在迅耳边说着,他想反驳但是又被礼治先生的性器深入了几分,呜呜的声音随着休斯的低吼,整个人像是被抛到高空无法下来,前面的性器又吐出小股精液。

休斯抽出自己的性器时,迅身下的峃口已经被肏开一个小洞,不断张合间精液流出。他揉捏着迅臀瓣的软肉看向几人,空闲已经松开迅的腿站起身,迅腰间被他玩弄红了一片,少许精液与汗水被蹭的混在一起,看起淫糜极了。

空闲将迅被肏得微颤的双腿合拢,脚趾不断绷紧又蜷缩起来,还没有高潮余韵下来。后峃的精液已经有不少滴落在地上,迅勉强回过神,清醒了几分,吐出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大口呼吸着,腮帮子有些发酸。

只是空闲并没有等给他太多喘息时间,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峃口慢慢磨着,就是不插进去。迅声音嘶哑,本来缓不过来的情欲又被勾起,身体像是不知欢愉的极限,穴肉收缩着渴望被粗暴对待。

他将眼尾的泪逼出来,对空闲求饶道,“游真……嗯、插进来,嘛……”

平时迅绝对不会说的撒娇的上扬的尾音,被身体的欲望压到倾吐出来,空闲满意地点头,扶着自己的性器猛地顶进去,又慢慢抽出找到微微凸出的那点撞击,“啊、啊!”迅的声音骤然扬高,“别……别老是顶那里、呜呜——”

空闲舒服地眯起眼,感受软肉被顶开紧紧绞着性器,满足感让他每次都忍不住欺负一下迅。迅双手忍不住想抓着什么,被三云摁住,木崎扬着眉听着浪叫,扶着性器凑近了些,他撸动着加快动作,对准迅张开的口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部分在迅嘴里,部分溅射在脸上头发上。

“咽下去,迅。”木崎下达指令,迅听话地咽下有些黏稠的精液,大张着口让他能看到喉结滚下的动作。“真乖。”迅舔了舔唇,看着哪怕射出来还挺大的性器,十分主动地伸头舔着蘑菇头部分。

不同休斯蛮狠的冲撞带来的快感,空闲总会在他以为要去的时候,控制住节奏,满足感在一点点占领他身躯,又不能给他个痛快。直到三云出声让空闲别玩得太过分,迅才得到解放,快感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小腹的酸胀感依然还在,迅想着还有谁,整个人被翻了过来,地板也是一片燥热,他感到胸膛的乳肉被挤压摩擦,痛苦中又有一丝感觉。三云俯身在他耳边说道:“别急,这不过是开始。”

刚刚才提醒过空闲,三云自己却故意这么说,迅额前的发垂落,双手被反过来抓住,被三云后入摆弄着。眼前这个人可能会比空闲更福分,双腿弯曲贴着地板,不断被压下,这个姿势也只有这人会想到。

迅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几次了,前面的性器半硬着,已经射不出什么,但是被肏爽时依然会给出反应。他看不清,只知道自己又被包围,他们手上或多或少都有不少茧,粗糙地划过肌肤十分明显。

有人咬着他的肩,有人不断摩挲他的腰,迅几乎是以旁观者感受自己被对待,亲吻和咬痕不断落在身体上,似乎正是缠绵悱恻的暧昧之事。很快这层面纱被扯开,迅不记得自己喊着自己,嗓音嘶哑摇晃着腰肢不断迎合三云,在几人的笑声再次达到高潮。

“迅,好好含住啊。”

礼治先生的声音忽然明朗,他感受到有谁在抚摸他的小腹,酸胀感不知道容纳了多少精液,整个人被翻过来重新面对灯光。几人的身影明显,肉棒围着他的脸,他张口含住最近的,浑身软趴趴的随着腰被抬高,浴巾被折好垫在下面。

他后知后觉感到不妙,过大的性器抵在穴口,被肏开的口都一下吃不下去,可惜木崎并不打算慢慢来,直接破开层层软肉,里面精液和肠液都被挤出不少,更多的被堵住无法流出。迅短暂回过神,一只粗大的手摸着他小腹下隐现的轮廓,一向硬朗的脸上笑意明显而放肆。

男性荷尔蒙和腥膻味包裹着他,他整个人像是船不断摇晃,交合处已经翻了一圈白沫,地面一片狼藉,身体又被翻折了几次,木崎才再次射了出来。

迅真的记不起多少次了,本以为结束时,没想到后来休息好的乌丸也过来了,一人中出一次不满足,又被三云压着前后做了一遍,还被空闲后入,休斯颜射,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身上被他们留满了痕迹和精液,无论脸、胸还是手、腿。

其他人像是做实“惩罚”这件事,让他能用的地方都用上,那些精液射到身上时,他依稀记得自己张着口伸出舌去接,却被喂了一口水,才让他缓过神。

他最后瘫倒在地呼吸间后峃已经止不住地挛缩,大股大股精液吐出,腰腹的肌肉被微微撑起,肚子里都是那几人射进来的精液。脑海中的画面与现在同步,虽然身体散架一样不适,但是迅悠一倒觉得轻松不少。

“走啦,迅前辈。”声音唤回了他,这扇门缓缓关上,被擦拭干净的房间静静等待下一次出现在他脑海。

发起者:太刀川庆、迅悠一

参与者:风间苍也、岚山准、三轮秀次、乌丸京介、诹访洸太郎

01

酒吧房间的灯光被刻意调暗,ktv的音响小声播放着《noce》,两三件啤酒在众人脚边,茶几上空掉的酒瓶正吱呀转着发挥着余热,他们似乎不关心自己会被指到,拉着身边的手喝酒或者是怂恿唱一首歌,直到酒瓶转动速度变慢,瓶口停在某个方向。

他们的目光才统一看向那里,青年坐在沙发似乎随时准备起身,那张脸上秀气的眉拧着,目光不自在地看向瓶子,眼前还放着半杯多的酒。

三轮秀次嘴唇抿直,又警惕起对面那位始作俑者,留着胡须的男人衣衫不整,脸上的表情是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笑起来时头顶上因为惩罚带的猫耳也随之动了动。

“运气不错啊,秀次~来了就别想跑了哈哈。”太刀川庆笑眯眯地看着浑身不自在的三轮,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彻底打消了他的想法。

坐在他身侧的乌丸把桌面上那杯没喝完的酒塞到三轮手上,以过来人的语气安慰道:“前辈,放弃吧,有他们俩在你走不了的。”另一边的岚山也拍了拍他的肩,举起酒杯与他轻碰,俊朗的脸在闪动的光彩下带了几分蛊惑,三轮耳边传来岚山温热的呼吸和温柔的声音:“试一试,还不错。”

不断变化的灯又忽地变暗,只有一道光聚焦在茶几中心,那个瓶子口的方向代表着今晚输赢。三轮心情复杂地举起杯子,想到自己那会为什么要跟诹访打招呼,应该直接装作不见的,这样就不会听说太刀川和迅、风间前辈他们都在,信了这只是个聚会。

迅悠一坐在太刀川身边,托着下巴也笑眯眯地摊手说着:“不用担心,真心话大冒险二选一吧。”三轮的眼神根本没办法看向这个曾经的s级,他来的时候迅悠一还穿戴整齐,过了几轮后迅的上衣变成了领口大开堪堪遮住乳头的黑色胶衣,脖子上还有岚山大冒险留下的吻痕。

早在开始真心话阶段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来错地方了,拔腿想走却被岚山摁住了大腿,口中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乌丸递来的酒堵住,现在他也成了其中一员。

“……大冒险。”三轮说道,将啤酒喝完做足了心理准备看向太刀川,上一轮太刀川选择了真心话,其中的内容他很想直接删除,据说一开始是有写好的提问要求和大冒险选择,但是被迅和太刀川一口否定。

太刀川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好人,三轮抿着唇等待指令,既然已经参与了他肯定会坚持到最后。

“那么,你要吻瓶子指向的人一分钟,湿吻哦~”太刀川咂了咂舌发出暧昧的响声,这个对比之前的要求显得微不足道。三轮手指接触到冰凉的瓶身,因为酒精产生的燥热消退了不少。

三轮呼吸凝住,用了偏重的力道让瓶子飞快转了起来,瓶口一圈圈扫过所有人,在速度放慢时他们已经知道了结局,风间刚倒了一杯酒,丝毫不意外自己抽中了下下签,一口灌下啤酒,舔了舔唇边的泡沫说道:“来吧。”

本应该是他主动的,只是看着自己尊重的前辈,三轮还是微微愣住。风间放下手中的啤酒杯,没等三轮心理准备好,抬腿半跪在沙发上,越过岚山扯着三轮衣领拉到眼前,对准那张唇吻了上去。

啤酒苦涩褪去唇齿间还残留有麦香,风间主动进攻纠缠住三轮的舌头,很快被三轮反客为主,舌尖被吮吸出声,津液互相混合似化作一体,两人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在太刀川故意放缓的倒计时下深吻。

随着最后一秒落下,三轮有些狼狈地推开风间,跌坐在沙发上脸色涨红,一条银丝在两人之间快速延展又被断开,眼神飘忽不知看向哪里。风间淡然擦了擦唇,眸色暗了些,抬头对岚山不好意思笑了笑,刚才为了撑住身子,他手放在岚山大腿上。

“没事,不如说看得很精彩。”岚山回道,抽出两张纸递给了两人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太刀川试图吹出口哨起哄,只发出了比平时大些的呼气声,一副我做主你继续的神色,“恭喜你!还是你啊,秀次。”

这人的声音在今晚格外欠打,三轮忍住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说道:“我知道。”

最中央代表审判的玻璃瓶再度转了起来,所有人都是公平地接受命运降临,在速度变缓的那几秒,房间门被打开,青年左右手各提一箱啤酒叼着烟哼着曲子出现在那里,瓶口并没有指向他们在座的任何一人。

迅起身接过酒说道:“哟,诹访。正好到你了。”

诹访空出的手取下嘴边的烟,白雾从唇中吐出喷洒在迅的脸上,眉毛一挑视线落到了中间的玻璃瓶,又扫视了一圈其他人,心中已经有了数,挨着迅坐下看向三轮说道:“ok,那来个真心话吧。”

“……枕营业过吗,什么时候开始,和这里谁做过。”三轮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个问题,问了出口。

在听到他的前辈们都有过这个副业时,他只觉得自己喝多了不敢相信。几轮游戏后,他不得不正面现实。他内心祈祷诹访前辈不是那边的,但是眼下的结果由不得他多想。

乌丸听到问题抬起头看向三轮,对上那副纠结但死心的表情,忍不住调侃:“好问题,答案是肯定。”说着乌丸举起酒杯自顾自地对三轮的杯子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就如鸟丸说的,有。时间的话我得想想。”诹访已经开了一瓶啤酒送到唇边,听到这个问题并不意外,提到具体时间他思索了会继续说道:“时间还真不好说,只记得是夏天来着,跟哲次做完后被问了一嘴,然后就开始了?嘛,没想到你在这方面意外的迟钝,明明一直跟着司令。”

诹访咽下一口酒,舒坦地叹息一声又叼着烟吸了一口,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眯眼看向三轮继续说道:“还没有跟岚山做过,你也算。等下要试下吗?会让你很舒服的哦。”

“——不。”三轮拒绝得干脆,诹访吐出一口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又嘿嘿笑起来去转动瓶子,“看看是哪位幸运儿。”玻璃摩擦的声音响起,背景的歌声刚放到高潮部分,很快瓶口在他对面慢慢停止。

诹访摸了摸下巴就差把可惜刻在脸上,岚山太熟悉对方露出那个表情的意思,微微抬手笑着说道:“大冒险吧。”

虽然多了些变故,但是今晚差不多该进正题了,毕竟已经有人忍不住了。他注意到身边人的小动作,风间前辈不过是和太刀川前辈说话往那边靠了靠,一只不老实的手就顺着宽松的卫衣伸了进去放肆摸着。

风间抬手想推开太刀川凑近的脸,但是没阻拦着在身上乱摸的手。事情已经朝着那个方向发展,迅先生和太刀川先生组局本就是这个目的,大家心照不宣地换个乐子罢了。

不过……岚山看向三轮,对方正麻木地一口口喝着酒,乌丸很上道地在点歌台挑挑选选。接下来的看迅先生他们吧,他对上诹访的目光,青年神色变得有些猥琐,伸出手在虚握着上下比划,说得十分随意:“摇到谁就把他弄起来,不用手都可以。”

三轮听到这句话整个人身子一僵,杯子都差点握不住,他浅薄的这方面只是大多是口……岚山点了点头开始转玻璃瓶子,很快瓶口缓缓停下指向意料的方向,点歌台。他们的游戏规则没摇到人就算瓶口的对立面,也就是说应该是风间,但是巧的是乌丸在那里。

“这算他吗。”岚山将问题抛给诹访,对方看了眼迅用眼神询问。

迅咬着新拆开的仙贝含糊不清说:“算啊,京介在那里,被指到了就算。”随着背景歌声减弱,鼓点慢慢响起,主唱磁性的声音和直白的歌词让唯一不习惯的三轮差点呛着。

“好。那乌丸你想要哪种姿势?”岚山问道。

乌丸耸了耸肩本想随便的,简单地用但是忽然接到岚山眨了下眼,刚才迅抛来的眼神也别有用意,他摸了摸脖子,提高了些音量说道:“都用。”

“哟,正好让秀次观摩一下。”太刀川忽然出声,手已经不安分想要伸进风间裤子里,察觉到对方的目的,风间还是不得不跟这位攻击手第一玩起了抓手游戏,他小声说着:“你就不能去找迅吗。”

“可是前辈你靠我那么近诶~”眼前胡子青年厚脸皮说着,风间总算是抓住了那双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安分下来却感受对方大家伙顶着自己,他无声叹息一声,这人跟迅断开了,骚扰人的模样到时学的七七八八。

诹访听到那边的话,将烟头掐灭,笑得有些贱兮兮凑到迅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大胆一点……迅前·辈。”带着烟味的唇落在迅的脖颈,迅喉结微动,舔舐掉手指仙贝的余粉,十分配合扬起脖子让诹访吻在没有印记的地方。

“啊,可爱的后·辈既然都这么说了~”诹访环住迅没有衣服遮挡的腰,隔着胶衣轻轻捏着乳头,听到对方吞咽口水加快的呼吸声。他看着边上看戏的太刀川,挑着眉露出挑衅的眼神。

火药味都快蹦出来了,风间适时地提醒了一句:“他们那边还没结束。”几人的目光才从彼此身上收回,看向岚山那边。

乌丸坐在沙发上分开双腿,俊秀的青年用嘴唇一点点将描绘出眼前慢慢苏醒的巨物,布料被舔的濡湿黏着勃起的性器顶出鼓包。只要岚山用牙齿轻轻咬住内裤的边缘,乌丸整根阴茎就会迫不及待地弹出拍打着他的脸。

差不多了?岚山看着这根基本勃起的性器,换了个姿势,他手搭在乌丸肩上,跨开腿直接虚坐了上去,裤子柔软的布料绷紧被顶出一片褶皱。他能明显感受到这根性器又大了几分,几乎要隔着裤子找他身下的洞,然后毫不留情插进去。

“前辈技术太好了。”乌丸称赞道,被刺激地掐着岚山的腰,对准臀肉的缝隙加重了力道顶着,原本肉体拍打的响亮声实则沉闷,随着回荡在包厢的鼓点刺激他们耳膜。

“差不多就行了。”风间看其他三人完全没有开口的打算,喊停两人。三轮握着还剩一口酒的杯子愣住了许久,他听着那边的对话这边又从头看到尾,不自在地吞咽下口水,又后知后觉将仅剩的酒喝下,隐约感到身体逐渐燥热。

那时岚山捧着乌丸的脸直接吻了上去,他清楚地看到两人纠缠的舌,让他想起刚才与风间前辈的吻,那份柔软连意识都可以被融化。更让他坐不住的是岚山蹲了下来侧着脸用嘴将乌丸裤头解开,当着他的面用唇舌挑逗,还看了他一眼。

被喊停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岚山起身扯了扯裤子,似笑非笑说着:“你不如直接脱了。”

“嘛,毕竟酒还没喝完。”乌丸看着自己硬着的性器也颇感无奈,拿起两瓶酒熟练撬开递了一瓶给对方。

“那就原谅了你。”谁也没在这个事情上继续纠结,岚山回头俯身准备转动瓶子,脸上带着招牌笑容,说出的话却宣告这场游戏进入下一个阶段。

“接下来被指到的人和协助者都要喝一瓶酒,然后在酒清空后……”

岚山站在乌丸和三轮前面,声音一如既往轻快元气,玻璃瓶再度飞快转动起来,随着话音落地渐渐停在了最适合最为开端的男人面前,他脸上的笑逐渐扬起,一切如计算好的那样。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瓶口方向看去,正是这场游戏的罪魁祸首之一,迅悠一

“是我啊。那就,选个真心话吧。”迅的脸上和露出的皮肤都变红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那双不断在他身上游走的手。

02

“真心话啊……我想想。”岚山准开了一瓶酒递给迅悠一,等着他喝完才悠悠开口,说这话时三轮在一边纠结地皱着眉,看表情是在想听还是不听。

“就我个人很好奇,迅你一晚上最多被中出多少次。几人?”岚山问道。

当事人擦了擦嘴边的泡沫长舒一口气,回道:“不记得了。人数的话,六七人?可能更多?或者,你们等下可以自己数一数?”

迅悠一的声音带着笑意,似乎在说要吃什么那样自然,目光从太刀川身上移开,对岚山耸了耸肩摆手表示没有下文了。其他人也习以为常地点了点头,诹访搂着迅的腰叼着刚摸出来的眼含糊不清地说着:“不愧是s级啊,无懈可击。”

“现在是a级,摸够了去帮我拿酒。”迅纠正诹访的说辞,看着身上的双手有些无奈说着。

倒是边上的太刀川摸着下巴自言自语了一句:“十次应该有吧。”

“ok,那么自罚一瓶,请。”岚山并没有继续追问太多,说起来他这个问题本来就是给三轮打预防针的。

“好~”迅微微弯身去转动瓶子,刚才被诹访乱摸了一通,领口被解开露出一边挺立的乳尖。他们的目光不加掩饰,三轮隐约发现包厢内氛围产生了变化,在瓶子继续转动起来,他们各说各话,甚至偶尔会随着音乐声唱几句。

就在瓶口降速后,乌丸率先开口说道:“我选大冒险。迅先生,手下留情啊。”随着尾音落下,玻璃瓶正指着他。迅点了点头,随手指着最边上的麦克风,说道:“嗯,可爱的后辈请求还是要满足的,那就唱歌去吧。”

“ok。”

——好正常。三轮都有些怀疑刚才的刺激场面是不是自己喝多了,然而迅和太刀川那边的混乱让他没眼看。只是乌丸一开口三轮差点要把酒喷出来,他看过去,乌丸认真地看着字幕,低沉性感的声音很快代替了原唱。

岚山忽然靠了过来离他很近,膝盖都能触碰到一起,“你是好奇乌丸吗?”

“啊。”三轮反应过来往后撑着身子拉开了拒绝,看到他这样岚山笑着往边上挪了些,“没想吓你,只是不靠近点会听不清。”

“……抱歉。”他垂下眸看着自己的手,默认了岚山准的靠近。

“没事~因为等下不会有真心话阶段了,你知道乌丸家里的情况吧。”岚山的声音温和,为他倒满了酒。

他看着液体晃动,有些犹豫还是开口问道:“我只是听说他们有些时候会进行暗中活动……乌丸也?”结合今晚上的情况来看,乌丸至少在本部进行一年的枕营业了,那时还要小一点。

“嘛,那时我和迅都还劝过他,只是家里情况确实糟糕。所幸是个大帅哥,指名还有不少愿意额外给小费的。甚至忙的时候,防卫任务结束就直接上门,第二天还要上学。”岚山想起那段时间,乌丸在本部回家次数少得可怜,在支部后才好了许多。

三轮神色复杂,关于枕营业的情况一直模糊不清,他跟在城户司令身边隐约知道有这种事,直到今天才明白,这件事在成年人之间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今天晚上他或许不应该来,可是他不后悔。

“所以你们说的后半夜聚会,指的是这种?”他环视了包厢一圈,太刀川和诹访正比划着,迅被夹在中间时不时应和几声,太刀川输得太惨时风间会摁住对方的头,自己上场。

岚山举起杯与迅虚空碰了一下,看向三轮,“不全是。偶尔压力太大了会买点酒直接开房,最近没有太大的变故所以才能这么放松。不过……你要是想离开的话,只有现在这个机会了,当做没看过、没听过。明天见面你只知道我们今晚喝了点酒。”

“……别开玩笑了。”三轮咬着牙说道,将啤酒一口灌下。他都已经在这里坐下,选择参与了游戏怎么可能说跑就跑,忘掉刚才的事情,除非成为共犯他怎么忘得掉。

“我想也是。”岚山继续为他填满酒,并不意外他的回答。

三轮看向一首歌快要结束的乌丸,代表命运的瓶口即将开始转动,下一次可能又会降临他头上。

很快乌丸从立麦下来,转动着玻璃瓶,这次转到了风间。

“嗯,大冒险。”风间说道。他看着太刀川又输了一次,脸上再添一条黑线,决定当作没看到。

乌丸想起什么拿出手机翻了翻,递给风间看,“前辈还有一次小道具没使用过,这次刚好用上。”

小道具?三轮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酒吧包厢还会有这种东西吗?风间也开口,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困惑,“谁准备了?”

“我,刚才搬酒的时候顺便准备了些简单款。”相当爽朗的声音在风间耳边响起,他抬头看向诹访,对方烟又换了一根叼着才点燃,烟雾中笑眯眯的样子格外欠收拾。

太刀川将头压在他身上,用同样语气说着:“被将了一军啊。”

诹访咬着烟,起身在沙发周边招着,然后提出了一个黑色几乎融为一体的袋子,从里面取出粉色的跳蛋。包装完好还带了一包润滑油,诹访将开关打开,小玩意发出嗡嗡的声音乱跳着。

“自己带还是让乌丸来?”诹访有些幸灾乐祸,收到风间的眼刀笑意不减。

“乌丸。”风间喊道,从太刀川怀中钻出来,脱掉裤子折好放在一边,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双腿显白得过分。乌丸接过跳蛋十分熟练地拆开润滑油挤上去,还贴心地用掌心搓了搓,对风间说道:“这样不会太冷。”

太刀川眼神停在那双腿上,又看了眼身边迅翘起的双腿,“在我身上坐着不好吗,风间先生,我可太受伤了。”

风间瞥了太刀川一眼,视线停留在胯下鼓囊的那处,像是妥协了般朝着太刀川腿上坐下,乌丸来到两人身边坐下,岚山拉着三轮往边上坐下。

三轮第一次见到风间先生这副模样,只穿着白t和内裤在太刀川怀中,那张童颜虽然冷淡但是多了些情欲,正对身下人说着什么。

看着太像犯罪了,他不由看着事不关己的岚山,对方早已经习以为常,笑眯眯似看穿他的心思说着:“风间先生可是很强的,各方面。被小看等下会很惨的。”

他可没这样说,他想移开视线却被那边接下来的举动夺走注意力。

风间双手撑着沙发,分开腿踩着沙发,白色到小腿处被黑色棉袜包裹住。灰色的内裤被脱到大腿,挡住了前面翘起的性器。紧绷的布料勒着那圈肉泛出一圈红痕,双股臀肉间的峃口微微收缩,被润滑油蹭着一片光亮,粉色圆润的头部挤开褶皱一点点被吞下,直到乌丸两根手指也进去大半才抽出。

粉色的那根线在白皙的双腿间格外明显,乌丸另一只手打开了控制器,风间双腿忍不住想要合拢却被太刀川扣住,他们看得明显,峃口里面蠕动着,细小地翕动不断变大。

“嗯……啊、啊!慢点、太快了——”风间的声音从闷哼慢慢变大带了几分勾人,跳蛋被乌丸推进到最敏感的那块软肉,轻微的振动就已经让他感到快感。随着乌丸提高了速度,那股快感瞬间冲到脑子里,混杂着酸胀般的痛觉让他整个人在高潮边缘。

“不行。”乌丸的声音在风间耳边响起,明明年纪最小声音却低沉悦耳,湿润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柔软的舌尖像蛇一样滑过他的肌肤,留下黏糊的痕迹。太刀川的笑声混在其中,身下不容忽视硬挺的性器顶着他。

身体早已经熟知怎么才能获得快乐,风间靠在太刀川身上,忍不住本能反应绷紧身子,漂亮的肌肉线条被汗水打湿,身上浮现一层潮红。峃口不断挛缩着,随着风间近乎求饶的呻吟声,那里渐渐流出黏糊的液体,顺着饱满的臀肉打湿了太刀川的裤子。

“呼、嗯,水。”风间呼吸急促,高潮后整个人的力气被抽离,跳蛋还不知疲倦地跳着,他感觉自己的性欲会再度席卷而来。乌丸关掉跳蛋的开关,起身开了一瓶酒,风间身上的t恤被扯得松垮,露出的脖子和胸口多了不少殷红的痕迹

那个跳蛋安静地留在风间身体里,那根粉色的线也随着灰色的布料上移被挡住,太刀川松开风间的腿,看着被自己摁住可能瘀青的痕迹,没多大不好意思地说着:“抱歉,我帮你揉一揉,风间先生。”

风间没有力气拒绝,含着水雾的红眸瞪了太刀川一眼无济于事,太刀川自觉地抱着他凑近桌面,让风间触碰到玻璃瓶。

“请~”风间没有太大力气,瓶身不像之前那样快速转动,而是相对缓慢地转了几圈停在诹访眼前。诹访看到瓶口指向自己差点酒喷出来,对上风间看戏的表情气急败坏喊着迅:“哈?!裁判这里有人故意的啊,风间你绝对是故意的吧!”

迅靠在边上有些无奈地移开视线,求救地看向岚山嘴上说着,“没看到,不如问问岚山和三轮。”

三轮姿势还是刚才想倒酒的模样,听到迅的声音还回过神,逃一般地开了瓶酒就灌。岚山无奈耸肩回迅,“就我们这看来单纯就是风间前辈没有力气。”

“就是就是。”太刀川抱着风间继续附和,风间感到腿根处被顶开了一点点,他身体才残留着高潮后的快感实在不想动弹,随太刀川折腾,以往这人都是跟迅勾肩搭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俩有一腿,今晚就贴着他不放手。

诹访抓了抓自己头发,将烟头丢进酒瓶里才下定决心咬牙说着:“大冒险。”虽然他不介意自己被抽中,但是面对阳谋算计还是感觉不爽。

风间抬头看着已经起身的诹访,仰起头嘴角微微翘起,明明笑得温柔,但是诹访面对这张童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记得还有一身女仆装和狗尾巴在吧。”

“……”诹访表示这就是算计,人微言轻啊,果然挖坑到最后自己也被埋了。

迅直接笑了出声递给诹访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岚山也没忍住笑了起来,包厢里一下子气氛变得活跃,乌丸已经从黑袋子中找出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说是衣服不过是一条围腰的布料和几根带子。

三轮感觉自己跟周围格格不入,可是在面对风间前辈被玩弄的场景,他听着那个声音居然也起了反应……只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很好奇诹访要带的那条尾巴是什么样的。

“尾巴呢。”诹访利落地脱掉衣服,接过乌丸手中的围裙问道。乌丸哦了一声才拿出条不算太长的毛茸茸的尾巴,看着材质跟太刀川头上的差不多,只是其中一头是冰凉的塞头,三轮隐约察觉到这个东西会塞到哪里。

诹访已经穿好了,黑色透色的布料堪堪遮挡着胯下,白色的蕾丝带分为两组,一组顺着诹访的胸肌在背后交叉扣上,另一组绕过腰身的腹肌在身后绑成蝴蝶结。这次他们的笑声再也没有克制,迅和太刀川第一时间拿出手机对诹访拍照。

乌丸将剩下的润滑油倒在尾巴的塞头上,举着尾巴十分熟络地自荐:“我很乐意帮忙的,诹访前辈。”

“不用,老子自己来。”诹访再怎么厚脸皮,还是从脸红到脖子,夺过尾巴恨恨说着。

他们拍完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这种图片只能内部传阅,绝对不会外传。诹访扯下自己的内裤,围裙丝毫挡不住勃起的性器,他半跪在沙发上,背对着所有人自己朝后摸索着。

冰冷的触感让他嘶了一声,粗大的金属头慢慢被峃肉吃下,直到蓬松的尾巴挡住入口,诹访才起身。异物的进去并不太舒服,不过他也习惯了,所以还好。

他从口袋中摸出自己的烟,打火机清脆的响声带起火花,诹访站在众人眼前,白雾下一手叉腰夹着酒瓶,一手夹着烟吐出白雾,身后尾巴被他扭得一甩一甩的,十分自信说着:“老子就是女仆,有哪个欠收拾的需要我出马。”

发起者:太刀川庆、迅悠一。

参与者:风间苍也、岚山准、三轮秀次、乌丸京介、诹访洸太郎

03

三轮几乎是下意识跟着所有人掏出手机拍下诹访刚才的造型,闪光灯和咔嚓声不断响起,诹访将酒喝完看了眼没开的存量,继续转动着瓶子嘴里还嘟囔着:“风间、风间!”

可惜他似乎力气大了些,瓶口不断转着最后停在了黑发青少年眼前,正准备坐到沙发上的乌丸再次被逮住,诹访勾着这位慢吞吞帅哥的脖子,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哦,是鸟丸啊,想要什么样的大冒险呢。”

“这个问题请自己想。”乌丸挣脱开来,松了松被箍紧的领口,他觉得自己今晚运气不算好,或者说跟这个方位不对付?诹访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忽然拍板:“来跳个舞吧,香艳的那种。”

乌丸忍不住看向岚山那边,指着边境颜面担当说道:“这种机会应该留给岚山前辈吧,再说香艳要怎么定义?”

“不一样,你要相信自己能胜过对方。”诹访拍了拍乌丸的头发,将人推上唯一的灯光下,补充道:“至于香艳,反正差不多勃起就行了。”

岚山在边上庆幸自己没被指到,跟身边三轮说道,“我去趟卫生间。”

接下来的场景他曾经见过,现在重要的是上厕所,不然等下会超级不妙。他们这个包厢是带了卫生间的,岚山感觉酒精顺着尿液排出不少,洗了把脸看到门被推开,迅撑着门等他出来。

“迅,还好吗。”岚山过去将迅身上要掉不掉的衣服完全取下,没有衣服掩盖,吻痕格外明显。

“还好~多谢了。”迅脸颊发红眼神还算清明,解开裤头释放着自己,岚山将门带上,就看到乌丸已经脱掉裤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攻击性,一腿勾着麦克风的杆子,一只手解开衬衣扣子,腰身在空中弧度优美。

跟他不同的是,乌丸京介是货真价实的十六岁高中生。哪怕经过锻炼肌肉也不太明显,匀称的包裹住的骨骼仍然在发育,在他们中除开风间前辈,乌丸算得上纤细。

哪怕刻意地扭着腰露出媚惑的表情,在那张脸上还保留了些少年感。说是舞蹈,也不过是乌丸随着音乐随便扭动了几下,差不多把会的动作做完就下了台。

诹访过了把瘾起哄后就转头找风间继续比划去了,三轮作为忠实的观众看完了全程,他只觉得自己的世界正在被一点点重塑。每次告诉自己可以接受的,但是下一次还是感到了不可思议。

岚山走了过来将仅剩不多的酒递给三轮,“习惯了吗。”

三轮依然沉默,对上岚山翠绿的眼眸他无法撒谎,扶着脑袋有些痛苦,“我没有那么天真,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但是……”他并不排斥跟风间先生接吻,对于情欲有正常的反应,只是面对他们清楚熟路的模样,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那么,要试一试这个东西吗。”忽然间迅从沙发后俯身挤到两人中间,脸颊的水珠顺着掉落在他们衣服上。三轮看着忽然出现的小瓶子,愣住了神,下意识问道:“这是什么。”

“简单来说,是媚药。”迅言简意赅解释道。

“不过不是那种不正规的,是正经产品,大概提升敏感度和性欲之类的,口服后等一会儿就ok了,不过还是得有人作为引子点燃,岚山、京介,甚至是风间前辈都可以哦。要是放不开不如借助一下,体会后就知道了。”

迅松开手,那个瓶子直直下落,三轮一把接过。太刀川整擦着脸上的黑线,他跟诹访总算结束了今晚的对局,他赢得次数屈指可数,听到迅说的话,不满接道:“不如让我来,我保证很温柔的。”

“笨蛋,你会被讨厌的。”迅经过太刀川身后举手敲了下那颗毛绒的脑袋,风间看了眼太刀川哈哈笑着的模样,跟诹访对视了一眼,极具默契沉默地交换了意见。

在几人的目光中,三轮没有回答迅的话,先是打开瓶子闻了下,是甜腻的草莓味道。他不知道喝下去后自己会变得怎么样,只是现在他的选择是——喝下去。草莓味道占满口腔,甜味顺着舌尖到身体的每处,他没感觉到太大的不同。

只是,过了几分钟,他觉得脸上似乎温度高了些。“这个药效……这么快的吗?”他小声问着岚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身体哪里都不自在,欲望被勾引出来渴求着释放。

“因人而异,第一次尝试你想让谁来。”岚山扶着三轮有些坐不稳的身体,在他耳边低低说着,他闻着对方身上的酒味并不反感,甚至呼吸喷洒在耳边时他感到阵阵酥麻,身下难受得很。

“……风间前辈。”他的脸被一双熟悉的手捧起,同他眸色接近的前辈正看着他,接着唇边的触感让他无法反抗,麦香和苦涩味还混杂了些草莓的甜腻,三轮不同之前的拒绝,主动地去勾着前辈的舌头,将人往怀里拉。

温热的身躯直接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风间的皮肤,顺滑的手感让他忍不住留恋。他全身都沉浸在这个吻里面,有察觉到自己裤子拉链被解开,肿胀难受的性器被隔着内裤握着上下套弄。

他不断地抚摸着风间前辈的身体,学习着今晚上发生的一切,掐着乳尖不断揉搓,听到前辈的闷哼时,他不自觉露出笑容,本能驱使他顺着腰揉着前辈的臀肉,他的手指从股间挤入摸到一手黏腻,摸到那条粉色线时,他往外微微扯着,不断有液体从风间体内溢出,打湿了他的手掌。

直到摸到黏糊发烫的跳蛋时,这个吻才结束。风间并不意外三轮的主动,身体的东西被取出时,擦过那处软肉,身体记住了快感就会索求更多,他感到一阵空虚,在三轮耳边说着:“自己来,先用手,再插进来。”

“好……”三轮顺从地回应。

乌丸从厕所出来后就看到三轮抱着风间前辈亲的忘我,他坐到迅身边,看着另一边被两人压制住的太刀川,压低声音问道:“又发生什么?”

“大概是太刀川想抱风间前辈,但是风间前辈去找三轮了,诹访顺势控制了太刀川先生,快控制不住的时候岚山来了。”迅散懒地靠在沙发上,卸了所有力道,任由乌丸靠近。

“你们两位吵架了吗?”乌丸目光落在迅身上的吻痕,手指一点点触碰那些被亲吻的印子,难免有些好奇。以往大家都默认两人该滚到一起了,今晚这般的距离感倒是少见。

迅看着太刀川难得吃了瘪被诹访压了一头,笑了笑对乌丸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两天不小心碰到了。好不容易今天都有空,风间前辈知道后只是说会看着太刀川先生不发疯。”

那边诹访还是制服了这位本部排名第一的攻击手,蕾丝围裙被卷起塞到缝隙中,太刀川躺在沙发上,握着诹访勃起的性器,有些粗暴地撸动着,直到铃口受不了刺激吐出清液才凑够去嗅了嗅,头上的耳朵也跟着动了动。

“怎么不干脆射出来啊,诹访前辈。”太刀川恶劣地说着,对上诹访毫不客气的目光,还是张开嘴含着这根肉棒,舌头熟练地卷着柱身发出吮吸声,手指灵巧地玩弄饱满的囊袋,让诹访倒吸了一口气。

诹访抓着太刀川的头发,迫使对方转向这边,稍微使劲将节奏找了回来,“等下要好好咽下去啊,狗狗。”他慢慢顶着胯插着眼前态度恶劣的上位者,口腔里的吮吸和舌头濡湿柔软的触感让他爽得直哼。

而太刀川身上的衣服也被岚山脱掉,非trigr的身躯也被锻炼出一身肌肉,结实漂亮。岚山两手摸着太刀川比一般人要大些的胸肌,用力掐着的时候,乳尖从扁平的模样充血慢慢从指缝间挤出。

直到乳肉比之前大了不少,乳尖被揉捏到发红、发硬,岚山才停手。顺着腰腹的肌肉一点点亲吻到胯下,扯下内裤,早已经挺立的性器露出打到他的脸,阴毛刺激得他脸有些痒,他拨开毛发上下套弄着,含住了前端的龟头。

与太刀川感觉派不同,岚山的口交极其富有技巧,先是用舌尖舔舐着铃口,跟亲吻一样微微吮吸后再模仿着交合,手指还不忘摸着柱身囊袋给予刺激。太刀川被刺激到微微张着口,让口中诹访的肉棒更深入了点。

诹访摸着太刀川的头夸奖道:“真不错,乖狗狗。”岚山抬头看着诹访穿着女仆装还带着大尾巴有些哭笑不得。

“了解。你们二位没有吵架就好,那么还是先请迅先生满足一下我吧。我最近一直在训练加上教导阿修,积攒了不少。”乌丸环住迅的腰身,手指解开拉链一点点探入身后。

“辛苦了,京介。很少看到你撒娇呢。”迅收回目光对上乌丸暗色的金眸,微微一笑吻住那张唇,苦涩的余味很快被冲散,两人热切地吻着夺取彼此的呼吸与津液,身上仅剩的衣服在纠缠间脱得干净。

乌丸从沙发边角摸索出润滑液倒在自己性器上,随意撸动一下分开迅的腿,有些冰冷的手指抵着峃口慢慢插了进去,小穴轻易接受了侵犯,层层软肉吸着两根手指不断深入,三根手指并在一起不停地抽插,很快他手指摸到迅身体微微凸出的那点,轻微在那里摩擦着,迅身体就软了下来,半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无力地搭在乌丸手臂。

他稍微用了些力道,双指扣弄着那处敏感点,迅直接不受控制地叫了出声,峃口快速蠕动着想要排除异物,却将手指吞的够深。乌丸少见的失去耐心做前戏,在听到迅情动的声音时,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抬高迅的一条腿,对准那里直接顶入深处。

“噗”的一声肉棒捅进深粉色峃肉最深处,直到卵袋拍打在臀肉旁边发出“啪啪”的响声,迅有一瞬间觉得乌丸是想捅穿他。被撑平的紧致的肠道紧紧裹住乌丸的肉棒,让他发出舒适的叹息声。

迅抓着沙发边缘,抬着腿无力承受着乌丸肉棒整根抽出又毫不留情地撞进,每次深入都让他发出难以自拔的呻吟,敏感点被一次次撞击,快感逐渐形成细小的电流在全身流窜,最后直冲大脑,让他微微失神。

乌丸看着眼前色情的一幕,哪怕他什么没做,迅先生身上的红痕愈发显眼,汗水顺着胸膛到腰腹,在腰窝那里滑落,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双腿的峃肉被他肏开,滑腻的淫液被拍打的四溅,激烈的抽送时肠肉都被带出一些,比外面一圈更嫩的肠肉刺激着他的神经。

黏稠的液体在肉体碰撞中被拍打成细沫,乌丸看着迅身体的每一处反应,那双如晴空的眼睛浮出水雾,双唇微张发出求饶声:“哈——嗯、嗯……京介、慢点!”

“这可不行。”乌丸干脆地拒绝掉,加快了速度,朝着那点撞击着。激烈淫靡的搅弄声愈发响亮,沙发下已经有一片湿了。

迅无论怎么样思考都无法确认自己正在呼吸、正在做爱,他仰着头,张着唇放声浪叫着,又感觉声音模糊得像是纱。快感不断堆积一浪接着一浪夺走他的理智,让他在情欲的顶峰随时因为乌丸坠落。

今天是因为乌丸抱他吗,明明只有一个接吻,被肏着他就快不行了,记忆中不少人的脸已经模糊不清,那些触碰单纯地让身体起了反应,而他顺着达到罢了。

不行……他要高潮了,迅只记得这点,不自主地弓着腰更加配合乌丸的抽动,一边乳肉被沙发挤压着红肿挺立,他无意识自己揉着另一边,光是揉捏并不能给他想要的感觉,迅在乌丸身下不断浪叫着用力扯着自己那侧的乳尖,随着乌丸越来越快的动作,他的声音急促后戛然而止。

淫靡的味道充满了整间包厢,迅被肏到高潮,峃肉无意识地挛缩,前端性器也射了出来。

“少见啊,迅这么快被肏射了。”诹访看着边上失神的迅,对没空注意到那边的太刀川说着,还恶趣味地顶了顶身下的人,毛绒的尾巴随着动了下。

“哦?”太刀川这才看向沙发上瘫软的人。

04

太刀川庆确实没注意到身侧的动静,前后的爽感让他顾不上别人那里怎么样了,身下的岚山跪坐在沙发上,翘着屁股面向他,身上的衣服被胡乱卷到胸口露出腰肢。被揉到发红的臀肉中的小穴,正含着他的龟头,刚挤进去一点就感到了吮吸,湿热的峃肉迫不及待地将柱身一点点吞到深处。

“嗯……”如果是平时他肯定要干的岚山说不出话来,只是他享用岚山那湿软的峃肉感到绝顶时,诹访正磨磨蹭蹭摁着他的腰慢慢抽送着,他动一下,身后前后的快感一同冲向脑子,让他都遭不住。

“太紧了,太刀川,学学岚山怎么挨肏的。”诹访带着烟味的气息充斥他的全身,粗粝的指腹掐着他乳尖,刺痛逐渐变成了快感,那道声音带着暧昧和水声,还不等他说些什么,他被诹访掐着下巴,烟味的唾液随着两人纠缠舌尖纠缠,诹访专挑着口腔敏感的地方挑逗着,两颊的软肉和敏感的上颚,他想阻止却被夺去更多,太多的津液自双唇边缘流下。

诹访从太刀川身体抽出,被肠液打湿的性器筋肉勃发,比刚才还大的龟头抵在湿滑的峃口,挤开褶皱忽地狠狠撞了进去,太刀川那双看着无神的眼睛睁大,身体随着不由顶着岚山,沙发上的空间更加逼仄,岚山忍不住闷哼有些嗔怒:“啊、太刀川先生……太深了!”

被夹在中间的太刀川跟没有反应的机会,无论是身下感到岚山内部的肉壁紧密地贴在自己阴茎上,还是诹访用阴茎撑开自己,顶着敏感点撞击发出“咕叽”的水声。

他已经由不得自己,被诹访每次顶到深处,岚山也被顶的发出欢愉的声音,每一次抽插都会产生双倍的快感,峃肉被被粗大狰狞的柱体带得要脱离身体,性器被肏软湿热的甬道夹的快忍不住射出,随着拍打声,不断有淫液从彼此深处被榨了出来。

“嗯、啊啊——”

太刀川完全顾不上别的,所以在诹访跟他说话时,他才缓缓回过神看向迅那边。迅那张因为情欲泛红的脸带着餍足,身上多了不少吻痕,双腿间性器半勃起,峃肉被肏开成红色淫液不断流出。那双如晴天的蓝眸有些失神,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迅微微抬头张开唇,含着乌丸的性器更深,脆弱的喉结滚动格外诱人。

那是邀请,太刀川是这么想着。但是……他很快没有精力看迅那边,诹访的身躯挡住了他的视线,那双狡黠的眸中带着精明的光,明明是该接吻的距离,他却听到诹访对他说:“好好被操到高潮吧。”

不容拒绝的话语和身下加重的力道让他发出了颤抖的声音,身体比他更先一步察觉到不妙,“不、停下来……快点……”话语断断续续,却让诹访铆足了劲,硕大的肉棒被毫不保留力道地捅进后峃伸出,原本被撑开的软肉还没抚平又被一下下撞开,力气大到让胯骨与臀瓣相击发出不断“啪、啪”的声响。

就连身下的岚山也被撞击的紧紧抓着沙发,发出呜咽的叫声,诹访能顶到他极限的深度,他就被岚山的峃肉吮吸到这个深度,他只感到爽得喉咙里不断发出意义的单音节,身体上的满足感让他的眼泪瞬间从眼角涌出。

“啊!!唔、呜……!!”岚山被逼得没有地方可逃,身后是太刀川和诹访,他被太刀川先生肏着却承受着两人的力道,每一下感觉自己像是被捅穿,没有调情和抚摸,他只觉得像是在海中不断随着浪起伏,直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才缓缓回过神,发现自己被硬生生肏射了。

诹访扶着太刀川臀肉抽出肉棒那刻,发出“啵”的响声,大股淫液混杂着精液流出,他伸出手摁着太刀川后峃,挛缩的峃肉抗拒地排挤着淫液和他的手指,太刀川精瘦的身躯都浮现出一抹红色。

“辛苦了~”诹访松开太刀川,一身轻松地说着,身后的尾巴也随着晃动。乌丸摸着迅的软发啊,慢慢在迅的嘴中抽插,指了指他身后,“你这里继续带着吗?”

诹访从掉落的衣服中摸到一支烟,面对乌丸的问题,看了眼不知道被酒还是什么打湿的尾巴,吐出一口白雾,坐到迅身边,“没关系,别有一番风味。”说着伸出被淫液打湿到黏糊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迅的后峃。

“呜!!”身体还没脱离快感的潮水,迅想要发出声音却被乌丸更深入了些喉。

“哇,这么湿,让我看看再送你去一次吧。”诹访咬着烟,手指又往迅身后峃肉深入了几分,高潮后甬道里的淫液还在一点点分泌。诹访手指摸索到迅崩溃的敏感凸点,重重按下使得迅身体像是筛糠一样发起了抖,腿不自觉地后蹬着想要排除体内的手指。

诹访可不会等他拒绝,让乌丸帮忙摁住迅抬着的那条腿,无论是前面勃起的阴茎还是挛缩的后峃都被一览无余。

“找到了……”诹访不等迅适应就开始激烈的抽插,余韵顺便被点燃,迅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不断收缩的峃肉此刻变成了罪魁祸首,不断挤着手指渴望进到最深处。

可怕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浪叫,又让乌丸的阴茎插到更深,生理性的难受让他眼角泪水不断滚落,又被乌丸擦掉,嘴中那根粗大的性器,马眼分泌的液体堵住他的嗓子,不断随着津液一同被吞下。

随着诹访越来越快的速度,乌丸也没忍住抓着迅的头发快速插入,迅抓着沙发的指尖发白,随着身体颤抖没人触碰的性器射出几股精液,落在了沙发上、地上。迅整个人被诹访轻车熟路地指奸到高潮。

诹访抽出手指,指尖拉出一条条银丝,他深吸一口烟又吐出,将烟掐灭,发泄式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忍住了现在插进去的念头。乌丸缓缓松开迅的头发,那双清亮的眼被情欲充满,张着唇接受着精液,察觉到嘴中的肉棒没有完全抽离,那条柔软的舌自主舔着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乌丸射出还没完全软下的性器又被这样舔地立起来。

另一边的太刀川和岚山双双从被中出缓过神,岚山将太刀川从身上推开,性器还没完全软下,抽出时又蹭到敏感点让他腰一软,靠在沙发上无声喘息着。太刀川休息后起身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抽出纸随便擦了擦自己的腿,将他们刚才玩游戏的桌子清了出来。

乌丸在边上拿出毯子垫在玻璃面上,诹访将迅抱起放在桌面上,不大的桌面只够躺一半,迅蜷缩着防止自己掉下去。岚山脱掉自己要掉不掉的衣服,也起身坐到台面。

“今晚上是迅和岚山输得最多啊,不出意外。”诹访摸了一把太刀川的屁股,今晚上输得最多的人要接受惩罚,倒数第一第二是从开局就不算好运的迅和岚山。

目光落在边缘的两人身上,三轮的初次学习还算成功,事后还抱着风间,一脸高潮后没回过神的神情。

风间察觉到这边结束才缓缓起身,泛红的身躯上有些掐痕瘀青,抬腿时轻嘶了一声,股间淫液不断流下。三轮才反应过来脸色暴红,不知所措地看向风间,“风间前辈……”

意识与体感的记忆在此刻清楚地反馈给他,刚才他抱着风间前辈做了什么啊,手上才残留皮肤滚烫的触感,羞耻感后知后觉出现让他忍不住找个缝钻进去。

“做了个彻底,喊你停都停不下来。”风间听到三轮冒出来的心声,揉了揉自己的腰说道。脸色更红的三轮嘴唇颤着不知道说什么,对上目光又羞愧地低下头移开目光。

原本他以为自己没办法做下去的,身体比他诚实多了,当他抽出风间前辈体内那颗湿淋淋的跳蛋,手指接触到湿软蠕动的内壁时,忍耐过度到下身肿胀到有些发痛。

阴茎勃起隔着内裤顶着风间前辈的卵袋,当他听着风间前辈的声音:“再深一点……就是那里,啊啊、嗯!”

他的手指被峃肉吸引着不断深入,被淫水打湿的指尖摸到了稍微凸出的地方,他听话地碾压着那点,风间前辈发出了刚才那般甘美的呻吟。他在风间前辈下一个指令发出前,继续扣弄着峃肉,白皙精瘦的躯体在他怀里止不住地战栗。

“嗯嗯、啊……亲我。”风间身上缓缓晕染开一层湿粉色,抵着三轮的额角喃喃说着。三轮下意识去追寻那张唇,比刚才更加用力地吻着唇瓣,搜刮口腔每一处津液纠缠着交换随着吞咽进入彼此身体。

湿濡的唇恋恋不舍地移开慢慢下滑,贴着风间扬起的脖颈向下凭借本能啃咬,吸吮,直到皮肤下的血色形成斑驳的红痕,三轮柔软翘起的发梢上勾出瘙痒,唇舌移动到肌肉锻炼结实的胸膛上。

那两颗乳头早已经被太刀川用手蹂躏到敏感,很快就被舔得肿胀发痒。三轮手指抽插着峃肉感觉淫液越来越多,抬起眸乞求地看向前辈。风间发出舒服的声音,对上三轮的目光,他看着自己手掌中憋得深色的性器。

风间脸上的冷淡被微微笑意融化,声音嘶哑又缱绻,“可以插进来了。”

三轮得到许可,手指抽出带出一股淫液,那双手抬着风间的腰臀,硕大的龟头抵在峃口稍作停留,似乎在思考进不进得去。风间主动坐下身子,甬道的每一寸皱褶都被撑开直到最深处,无法言说的满足感自身下传来。

他环着三轮的脖子,完全放任自己吃下那根粗大的阴茎,直到卵袋抵在峃口发出“啪”响声。很快他整个人被顶起,腰身被紧紧扣住又坐下,啪啪声不断响起,伴随着咕叽水声和其他几人的叫声。

三轮的动作简单粗暴,每次顶到最深处才稍微退出一点,里面的吮吸超乎他的想象,紧致感、又湿又热,他可以清楚感受到峃肉的吮吸,顶开峃口时他就想射了。

在风间低低呻吟下他顶弄了几下,浑身一抖缴械投降全部射了进去。三轮有些懊恼自己射得太快,“第一次坚持了这么久还不错,给你一些奖励。”其实风间射过的阴茎并没怎么疲软身体并不满足依然插在风间峃肉中,只是精关失守的感觉还在脑海中。

他还没理解奖励是什么,身体先感受到了。风间主动摇摆着腰,坐在他身上微微晃动着,才消下的欲望很快被勾起,含着阴茎的峃肉伸出传来更加强力的吮吸,三轮才清明的神志很快被融化,主动顶着胯继续肏进深处。

包厢里灯光昏暗,风间在颠簸起伏的情潮中时不时拱起又塌落,被不断撞出肉浪的臀瓣间隐约可见深红的峃口不知疲倦地吞着狰狞的肉刃。风间挂在三轮身上,整个人被情欲冲刷到几乎失神,被肏到高潮顶端,他不知道何时射出的精液粘黏了两人身上,可是身下人丝毫没察觉到,修剪平整的指甲忍不住在三轮身上留下几道红痕,点点血液沿着指间渗了出来,反倒加剧三轮的情欲。

“啊啊——慢点!三轮……”刚才风间怎么挑逗三轮的,此刻都被作用在自己身上。他所有的理智被凶狠操弄到搅浑,还没流出的精液和淫水都被三轮的肉棒搅打起泡沫,一点点被挤出甬道。身体随着情欲升温到火热,交合处那里黏糊且潮湿,快感犹如潮水袭来。三轮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不断顶弄着他,亲吻他。

风间在三轮那仿佛永不停歇的抽插中再也感觉不到外界,自己口中的呻吟都被隔绝,只有三轮抱着他那滚烫的身躯和体内那根筋脉分明的性器。他头昏脑胀,被紧紧抱住前后摇晃不已,急促的呜咽声后硬生生被操到射出。

“不用道歉,我也爽到了不是吗。”风间擦着腿间的白浊,后峃实在有些痛不想碰,让三轮不用在意。更何况……三轮等下自己也会体会到吧。

05

“唔、呜……!!”

包厢里的歌声不知何时停止了,随之被取代的是男人们被肏到失神的呻吟,他们的身躯锻炼结实,肌肉伸展开的线条被汗水打湿有些耀眼,白色和蜜色的皮肤交替,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暧昧的水声不断响起。空气中除了烟草和酒精,悄悄被性爱的燥热淫靡的腥气充满。

他们围在中间那张狭小的桌子边,玻璃瓶早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光着身子的迅和岚山,他们俩面对面贴着躺在桌面,彼此的一条腿被人抓着弯曲,更方便侵入后峃。

迅和岚山贴得太近,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呜咽呻吟就在耳边,他看到了岚山那双装满情欲的碧湖眼眸,也看到自己失神高潮的满脸春色。热意充斥着他们的身躯,他们的乳头贴着摩擦到红肿,随着被顶弄的动作,疲软的性器上又颤巍巍地挺立蹭着对方,分别系了彼此眼睛颜色的蝴蝶结也晃动。

太刀川肏着迅后穴的软肉不断作响,诹访插着岚山穴内不甘示弱地顶着。他们用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两人被肏烂、肏熟的性穴。每一下都顶得他们肚子微微突起,那道轮廓让迅和岚山都感受到对方的遭遇。只是身体的快感不断涌出,性液被拍打成细沫挤在穴口四周,又被一下下拍打溅射到彼此身上。

浪叫声最好的催情药剂,三轮被这色欲横流的景象冲击到下腹一紧,此刻风间前辈并不在身边而是去了卫生间,他再次感到了不适感。

“……一直都是这样吗?”他声音有些颤抖,真正见到这番景象时还是无法避免感到震惊,迅和岚山被肏叫得不停,没有在意谁上了,太刀川和诹访也毫不介意彼此交换。

“偶尔啦。毕竟大家时间不同,凑巧了就会出来玩一玩,很意外吗?”乌丸看着身体僵硬的三轮,慢慢靠了过去。三轮警惕了一瞬看了眼乌丸又无力卸掉了力道说道:“你已经很习惯了。”

“嘛,受迅先生他们关照过,能享受到舒服。”乌丸的声音落在三轮耳边,手掌落在他的腰上,一点点往下摸过去。三轮眼神无法从迅和岚山他们身上移开,脑海中风间前辈充满情欲的模样浮现,他们好像变了一个人,会舒服成那个样子吗?

乌丸并没有继续探索,而是问了他:“要试一试吗?”刚才的问题在此刻重复,三轮听到自己声音嘶哑回答,“……好。”

亲吻他被风间前辈引导过,而爱抚,此刻他被乌丸抚摸的身体酸软,胸口自己摸着没有任何感觉,却在乌丸的亲吻下感受到了奇妙的酥麻感。两根手指趁乱入侵,粗粝的指腹带着不知道什么体液从穴口往里摸索,三轮并没有感到很难受,直到乌丸在某处忽然停留轻压,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别……那里!”他的拒绝很快变成破碎的呻吟,乌丸的手指精准地碾压着那块软肉,他的身体忍不住微颤,想要逃离这份感觉,却被一只手压下。风间前辈从卫生间出来,刚清洗过的手有些微凉,唤醒他上头的情欲。

只是下一秒他被捏着脸与前辈的唇纠缠到一起。乌丸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拨弄着他,似曾相识的举动出现在自己身上,接下来会发生自己不言而喻。他已经没办法拒绝了……

乌丸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淫液有些惊讶:“没想到三轮前辈这么敏感。”三轮脸红到全身,就连呼吸都忘了几分,被风间亲吻感到几分窒息。当乌丸粗大的龟头抵在峃口中,他睁大了眼感到不妙。

这是可以进去的吗?三轮颤抖地发出一丝痛苦的声音,感受到自己被贯穿一分为二。可是痛苦很快被快感夺走,那里的快感不容忽视,瞬间传递到全身,舒爽的感受使他忽略了羞耻不快。在乌丸用力的挺送下,他捂着自己的嘴试图阻止呜咽声,浑身被操得浑身泛红。

风间松开三轮,看着那双红瞳失神地注视自己,脸上的笑意加深。

“没事的,我去找迅和岚山了。”

乌丸注意着三轮的反应,每一下都撞击着被玩的肿胀的凸起,三轮企图强行压制住快感的呜咽和呻吟,不断被侵犯的下体还想要更多,粗大的肉棒来回抽插,不讲任何道理的让他的喘息再也无法被抑制。

跟想射精的欲望不同,酥酥麻麻的酸胀感小腹扩散开来,快感像是电流蔓延到全身,最后汇聚在脑内变成不断绽开的烟花,从酸软的四肢到大脑,他的意识逐渐变得一片空白。

他不记得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只听着耳边的叫声,随着湿滑黏腻的水声在勃发的性器下凶猛地搅弄到越来越响亮。

“不——啊啊啊!”三轮难以遏制地叫出声,精液不受控制地大股射出,整个人陷入了高潮。太刀川和诹访还能抽空回看一眼,三轮在沙发上被乌丸肏到高潮不止,那张清秀的脸上从抗拒到现在满脸的欢愉。

“虽然都这样了说这个有些迟,这样没问题吗。”诹访一边揉着岚山的胸一边问道风间。

风间朝这边走来回道:“没问题。比起三轮,你不如关心下乌丸。要是不放心,等下你们也去就更没问题了。”

诹访看了眼颜值牌面岚山,又看了眼那边沉稳俊朗的乌丸,决定对太刀川发牢骚:“乌丸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三轮都被他拆骨入腹了,真可怕的年轻人呢。”

“是吧,迅。”太刀川吻着迅的脖子,贪婪地呼吸身上的气息。迅迷迷糊糊地转过头看着那边的两人,意识勉强从欲海中脱离,“太刀川先生……精力太好了……”

比起沙发上的乌丸和风间,他这个角度看得到岚山在自己眼前被入侵的全过程,生理眼泪模糊了视线,对面岚山大腿被分开成一字,看到诹访那狰狞性器侵入进去每每拖出带着嫩肉微翻,又蛮横地深捅进去。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尖也被捏得又痛又爽,明明看着对方,他却感到自己被这样对待了。

迅攀在太刀川腰间的腿忽然滑落,微颤乱动又痉挛一样绷成直线,随着太刀川抽插的动作,在昏暗的灯光下摇晃得不停。迅茫然地合上嘴唇,却尝到了混杂着烟酒的咸腥味道,当肚子被顶得鼓起时,他嘴边多出了一根阴茎。

他近乎本能地含住这根粗壮的肉茎,一寸寸用舌描绘后吞入直到深入咽喉的深度,用腮帮子吮吸起来,舌头在茎身上胡乱舔舐着,蠕缩的喉管被硬热粗大的龟头顶着,他将风间的味道全部吃到肚子里去,高挺的鼻梁甚至淫乱地在阴毛中嗅闻。

迅悠一完全放任自己在肉欲中,上瘾般索取着精液浓郁的气味,完全忘记自己是要关注自己的后辈。

“呜呜!!不……”三轮并没有迎来结束,乌丸亲吻着他的耳垂,抱紧了他的身躯,又开始顶弄。他小腹不受控制地、激烈地收缩着,身体才刚刚抵达到高潮,面对再次涌来的快感本能地开始挣扎扭动,可他整个人却被压在那根肉棒上,湿软的峃肉挛缩收紧,明明是想拒绝外界的侵入,却不断吮吸着像是渴望地催促,潮热的淫液接连不断地从发酸的体内溢出。

三轮再次被操弄到濒临失控般的高潮。

同一时间,在太刀川一记重重的深顶中迅猛然僵直了身子,腰身不断淫荡地颤抖,痉挛,浑身上下都是熟透的粉色。被彻底操开的骚穴开始颤动、收缩,大股淫液不断冒出浇着太刀川的肉棒,连带着爆射射出的浓白精液一起往外流出。

他被灌了精液的同时,肉棒上的蝴蝶结被解开,他自己也又一次射得一塌糊涂。

风间看着被太刀川肏到完全失神的迅,抽出迅口中的性器,那张唇才获得许可般大口翕动着呼吸着空气。

“加油啊,岚山。”风间心情颇好的弄乱岚山与迅有些相似的发型,常年在电视上的人总能无意识露出好看的一面。岚山微微喘息着勉强保持着清醒,带着笑容张开口伸出舌头,细细舔着风间胯下的阴茎。

直到那根肉棒被舔得发亮,才一口含住,只是大了些只吃了一半。诹访看不下去他分出精力面对风间,俯身时炙热的亲吻与呼吸不断落下,岚山被圈住,口中酸胀到麻木,身下还被诹访拖拽着陷入性欲泥沼中。

他好想射……可是诹访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似乎跟风间也较起了劲,加快了速度每次都盯着敏感点不多一寸,他都忍不住抬起腰却被掐着不能索求分毫。

“……不行了,呜、呜……啊啊——”岚山好不容易分出一只手试图解开自己性器上的蝴蝶结却被风间抓住了手,诹访夸赞了一句,舔着唇还是决定整根顶入,享受着湿软峃肉的吮吸。

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加快了速度狠狠操弄着岚山。岚山被分开的那条腿胡乱挣扎着,可无论他怎么乱动,被情液浸透的身体逃不过两人的夹击,最后只能放弃了,汗涔涔的大腿虚虚挂在同样湿漉漉的手臂弯,抬起腰臀去让软烂的峃肉承受着诹访性器的贯穿蹂躏,将快感充满全身再也无法忘记。

“嗯、嗯!啊啊,我已经……”岚山一只手无力抓着身下毯子,在为风间口交时忍不住发出叫声,呻吟逐渐变得高昂,身体忍不住抽动着。诹访深埋他体内的性器猛然一抖,一波波精液射出刺激着不断高潮的肉壁,峃肉不断挛缩着却因为前面无法射精让他深深忍在高潮顶端。

岚山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发出哆哆嗦嗦的求饶声,身下的蝴蝶结松开后,他失神的目光中,白浊的精液伴随着淡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喷出。他被诹访硬生生操到了失禁。在诹访抽出自己性器的瞬间,他双腿无力地搭在桌面上,峃肉不断挛缩挤出精液与淫液。

“不行了呢。”太刀川说道,轻轻拍着岚山的脸戏谑说着。

“啊,做了个爽。”诹访点燃之前剩下的半根烟,隔着烟雾看着被操到失神的两人回道,咬着烟嘴咧嘴一笑,“不过还没结束,风间先生和那边的两个家伙还没享受过呢。”

太刀川这才想起来般轻捶着自己的掌心,目光如狼盯着自己猎物般看着三轮。被盯得发毛的三轮也回过神,算是看开了移开目光,任由乌丸将自己抱过来。逼仄的空间被三人挤满,酒味混杂着点燃的烟草,满身的膻腥味已经麻痹了彼此的神经。

岚山缓缓回过神就看到在身边的三轮,迅抬起一只手,太刀川一手将人拉起。三轮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药剂影响,才体会过高潮的身体此刻感到有些空虚,渴求着粗大的、硬挺的东西贯穿自己。而曾经的s级精英顶着一脸精斑对他露出了一个包容的笑容。

“放心。我看到了那个未来。”

迅悠一微微眯着眼,那张脸在灯光下显得迷离,他所看到的那个未来就在不久后。

三门市深夜,瓢泼大雨下街边行人打着伞行色匆匆,谁也没有投下过多的视线看向藏在霓虹灯下的暗巷中。偶尔有酒鬼从店里出来,顺着屋檐走得东倒西歪,扶着路边街灯就开始肆意呕吐,吐完又骂骂咧咧四周张望。

一道闪电在上空劈过,照亮了下方的黑暗,酒鬼擦着嘴边的污秽,忽然打了个哆嗦,顾不上外面的暴雨,脚步虚浮地朝着十字路口大道跑去,面色慌张到似乎巷子深处有恶鬼冒出索他性命。

惊人的雷鸣随后到来,近到可以越过高楼落在地面。

“要处理掉吗。”暗巷中,穿着休闲服的男人站在伞下随意地刷着手机,听着手下的回报,脸被屏幕的光映得有些扭曲,他将刚拍的图片保存,才挥了挥手,语气漫不经心:“不用,带回去。别让他轻易死了。”

“是!”身后的人亦步亦趋地跟着,男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电闪雷鸣和漫天雨声的夜中,一切都被冲刷,所有的动静都被掩盖。

就在不远处一栋两层老式居民楼中,浑身湿透的黑发青少年趴在楼梯间,时不时看一眼外面的情况。直到那群人消失,他才放下警惕,腰腹的疼痛让他深深吸了一口凉气,破损的衣服下渗着血,随着身上的水痕一直蔓延到转角。

失算了……他闭上眼面色痛苦,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都出现了,无论是滂沱会的太刀川庆还是迅先生。

“京介,今天晚上最好不要出门。说真的,有点糟糕啊。”黄昏时,他在玉狛一家管辖的居酒屋吃完饭,刚夹着一片烤好的肉塞进嘴中,就看到门帘被撩起,他们若头迅先生走了进来,神情凝重地看向他。

他有些不解地看着迅先生,对方的直觉是出了名的强,托这个服他们进行交易避免了很多没必要的麻烦,甚至有人开玩笑说迅先生是不是能够看见别人未来。他咽下口中的肉并没有怀疑,“今天晚上是吗?我知道了,那我跟‘金花’家的人说一下,合作推后一些。不过,我担心‘滂沱会’会捷足先登。”

最近滂沱会的手已经伸到他们玉狛一家来了,先后已经有好几家有想投奔他们的小组织被半路拦截,甚至他们一直以来看管的店铺都反映到他这里来,说是营业时滂沱会的人增多,小摩擦也不断发生。

“……这个不可避免。他们那些组的人该回来的也差不多到齐了,还忍耐到现在才出手,真是大度啊。”迅想到那些人神色有些复杂,哪怕跟京介说了这些后,不安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干脆一屁股坐下端起京介刚倒好的酒喝了一口,清酒的度数并不高,他咂了咂舌,扬起眉喊道店员:“来一扎冰啤!”

“既然是今天,那么过了十二点也可以吧。虽然不知道迅先生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是都被登门挑衅了,再这么忍耐下去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吧。组长怎么说?”京介看着手机上忽然弹出的天气通知,晚上会有暴风雨,这种天气对方还不至于专门为小小的金花家闹事吧。

迅的手机也收到了这条通知,他皱着眉头想到组长让他们小心行事,这并不能打消他的不安,而是更深层次的……关于合作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没处理好,他们的信用威严都会大打折扣,想要继续混下去就很难了。

“组长也在烦恼这点,不过他去找‘顾问’谈了,让我们小心为上。”迅跟店员道谢后,结果冒着泡的清爽啤酒,一口饮下,舒爽的吁了一口气。

他将最后一口肉吞咽,左手垂下轻轻摩挲着带着体温的枪支,正色看向迅先生说道:“感谢您的提点。不过,我既然跟随您到玉狛,面对那边的挑衅,我对这种事不会坐视不理,过了十二点我会再晚一点过去,随时跟栞保持联系,一有不对就会抽身。这样行吗?”

黑发青少年说得诚恳,性子在他们组中算是温吞,如今都说出了这句话,不仅是因为滂沱会最近的嚣张,还想证明从那边过来的自己没有二心。迅将空的啤酒杯放在桌上,杯面上的水珠滚落很快聚集了一摊。

“会死的哦,京介。”迅再次提醒道。

“嗯。”乌丸京介忽然笑了起来,不带敬语对迅说道:“没有你的许可,我可不会轻易死掉。”血腥味混杂着湿漉的空气钻进他的肺部,那时的神采飞扬在如今震耳欲聋的雨声下满是狼狈,痛苦与悔恨提醒他搞砸了一切。

“嘶……滋……”断线许久的耳机重新传来信号,不一会儿他看到下方拐角处出现熟悉的青年身影,眼皮终于承受不住落下,昏迷在地上。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黑夜中开的平稳,离开了繁华的市中心,悄无声息的停在一处偏静的大门前下。前坐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位穿着西装笔挺的青年,他举着宽大的伞将变小的雨遮挡的严严实实才恭敬地打开后座的车门。

“太刀川先生,人是送地下还是?”青年微微压低了声音,不知道该把抓到的人送往专门拷打的组内还是本部地下先关押着。

“不用,将人带到我那看得到水的房间。”太刀川看着地面不断溅起的水珠随口说着,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还有,准备软一些的链子绑着脚腕。”

“是。”

迅在半路已经醒来了,手脚被麻绳捆着无法动弹,让人意外的是口和眼没有被蒙上。他安静的躺在后备箱里,看着被暴雨笼罩的城市霓虹向前流逝,这条路他并不陌生,反而还很熟悉……目的的终点就是滂沱会。

他曾经也是这里的一员,比太刀川更早的在这个组织里。过往的记忆涌出化成无奈的苦涩笑容,在这一行混的谁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活得到明天。他也不例外。

车停稳后一会后备箱才被打开,他被扛起来才睁开眼看着跟记忆中没有什么变化的平庭。他并没有被带到地下,隐约察觉到太刀川的目的并不简单,他跟那个男人也算在这里朝夕相处了许多年,看着滂沱会一步步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那人生活中糊涂的很,一旦碰上组织相关的事就会变得异常狡猾敏锐。

眼前的路不断变化,他看到了熟悉的池塘,整个人被丢在地板上,那人只给他脚踝的绳子松绑,取而代之的是右腿套上了沉重却柔软的皮革。那人离开时将门给关上,昏暗的房间中只有夜幕下水边的石灯笼给予了他一丝光亮。这里他原来住过,他垂下头看着脚踝的皮革锁链,虽然纤细但是格外结实。

他动了动脚,发现另一头在地板下,想扯开锁链还不如祈祷着连接的锁链崩坏。他数着时间,听着外面偶尔走动的脚步声,无不例外是说着:太刀川先生回来了,是不是组织要有大动作了。

外面的闲谈中混杂了很多重要的情报,迅一边梳理现在的情况,一边等着太刀川的到来。希望手上掌握的信息能让对方有跟他沟通的余地,并且……无论接下来他面对的是什么,他必须活下去,撑到玉狛一家与滂沱会交涉。

不知道乌丸怎么样了,希望礼治先生已经将乌丸带回去了。这件事是他冲动了,若非他出现,太刀川可能不会为难对方,关心则乱吗?他算着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多,这间房的门才被拉开。

“喂——迅,你还没死吧?”太刀川大声嚷嚷着,清冷的月将光辉带入房间,迅掀起眼皮又微微眯起看着来人,挣扎的坐起身看向外面,“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欣赏这里的景色。”眼下无论他是不是阶下囚,他越过太刀川看向庭院,欣赏着暴雨冲刷过的清透月色落在池塘中,随着微风泛起阵阵涟漪。

太刀川嘴角微微翘起,笑容带着危险,一脸原来如此的神情逼近迅,蹲下身时上半身的力量差点撑开衬衫,两人的距离实在是过近:“谁能想到曾经滂沱会的二把手,现在如此狼狈的躺在自己原来的房间里。你说,我要是把你现在这副模样拍下来发给给玉狛一家,他们会不会来救你呢?毕竟,我听说你那可爱的后辈在监狱中搅弄风云啊。”

迅没有回答太刀川说的话,看似不太在意的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掀起眼皮对上太刀川的目光,语气略微冷淡的回道:“城户先生应该不允许你这么做吧?”

三门市的情况现在是有些诡异,很多组织莫名起了冲突,而他们也没能幸免被拖下水。他了解滂沱会、了解城户先生,对方的真正目的可比看起来要更加恐怖。如今各组织的成员被迫分散在监狱中,滂沱会出了部分中立派接触拉拢,有他们在中间插手,还不至于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

而且现在不是起冲突的好时期,任何细小的问题都可能会有心之人抓住成为突破口。既然他没有被关在地下,说明他现在是有用的。

“当然。”太刀川盯着迅那张熟悉的脸,自迅脱离滂沱会他们见面的次数就少了,更何况他离开三门市有一段时间,过了这么久对方没什么变化。城户先生确实说了,不让他动迅,人得安然无恙。他们这些人口中的安然无恙不过是器官、四肢还在,稍微缺了些什么也不是不行。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越大越大,最后忍不住笑出声:“唉~你说的对,组长确实不让我对你下死手,甚至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还特意将这件事压了下来,毕竟你当时多威风就有人多想把你踩进泥里。不过还是有特例,比如三轮,他只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呢。谁让你不仅背弃信义还带走我可爱的舍弟。是吧,滂沱会的叛徒。”

“……不关京介的事。”迅心中那股不安愈加强烈,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太刀川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可以突破的地方。对方那张脸上的笑意变得玩味,无由来他感到危险,寒毛竖起,心中敲响警铃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半蹲在地板上的太刀川抓着迅的头发,迅感到头皮发麻,疼痛提醒着他现在的处境。两人距离又逼近了几分,呼吸喷洒到彼此脸上,声音低哑带着蛊惑:“我只要保证你活着的情况下,无论对你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很久之前我就想尝试这件事了。感到庆幸吧,迅,背叛了滂沱会还毫发无伤回到这里的,你还是第一个,迅。”

那些过往的事并不值得反复提及,从结果上来说他的行为确实属于背叛了滂沱会,哪怕他只是做出自己认为不后悔的选择。

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剑拔弩张,眼下容不得他想太多,太刀川忽然松开他的头发,上下看了他几眼后忽然撩起他身上的衣服,锻炼结实的胸膛上有不少细小淡化的伤痕。太刀川的目光放肆的打量着他,伸出长期握刀的手,不徐不慢的逼近。

就在太刀川即将触碰到身体时,迅下意识的躲开,两人隔了一圈的距离。他还在滂沱会时,两人日常切磋从他输多赢少逐渐变成变成五五开。新招式对上这人第二次就不太管用了,分开后两人因为身份很少碰面,但是这些时间里不光是他有了进步,眼前的男人达到了什么水平还不得而知。

“哦!我还以为你就打算这样避让下去呢,身手没在那边荒废啊。”太刀川并没有在意迅的有意躲避,反倒是更加兴奋的看向眼前的青年,以迅完全无法躲避的速度、力道将人摁在地板上,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迅。

当着迅的面用手摸着被撞击在地不断起伏的乳肉,迅眉头微微皱起又很快恢复成平静的模样,他的肩估摸着有淤青了,他看着天花板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太刀川对他的动作。并不算温柔的举动忽然停下,他视野一转整个身子倏然被翻了一面,脸颊贴在地板上,印出道道痕迹。

哪怕现在他看不到太刀川的模样,也知道对方笑容恶劣,眸中带着精光与得意。压着他肩膀的那只手松开又拽着他的头发。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迅心里非常清楚,他们涉及的范围包含了歌舞伎町,里面有最大的风俗店,无论他是否愿意他都无数次见到里面的女人被这样对待,只是如今身下人的位置变成他罢了。

迅抿着唇尽量无视胸口的痛感,可是太刀川压着他的脑袋顶在地板上,让他看着自己就怎么被玩弄的,宽大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乳尖狠狠一扯,他咬着自己的唇将闷哼咽下。哪怕看不倒迅的模样,太刀川似乎也清楚对方压抑着自我,脸上挂着笑容,动作变得更加放肆,粗暴的拉扯变成暧昧的揉搓,迅皱着眉察觉到身体的变化,竟然随着男人的动作产生出丝丝快感……

他不解自己是不耻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还是太刀川这样对待自己。

“是不是感到快感了,我想想看,你最近都没手冲过吧。”太刀川用身体禁锢着他,解开裤头,裤子被扯下堆积在膝盖窝,那只手毫不留情的捏着大腿的软肉,再贴着内裤伸到里面摸索,粗暴地握住他微微的性器撸动起来。

“这里的分量不小,被我说中了?没关系,我会操的让你爽起来的。”恶劣的言语随着男人熟稔的技巧,很快让迅的身体起了反应。

“……”迅紧闭着嘴,看着太刀川的影子微微浮动,他反抗只会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沉默显然不能让这个人满意,握着他性器的手加大了力道,揉着囊袋的手劲似乎在尝试能不能直接捏爆。胸口传来的酥麻感又提醒他,自己正因为暴行起了反应。

大脑的疼痛和内部的欢愉撕扯着迅的神经,他忽然咬着牙内心闪过一丝拼了的念头,男人胯下勃起的性器顶着他的屁股,贴着他的身体摆动着腰胯撞击他。太刀川是疯了吗……迅额角的汗水渗透进地板内。

那个男人握着他的性器套弄,还故意用指腹堵着马眼让他憋着无法释放,胸口的乳头已经红肿挺立起来,被撩上去的衣服是不是滑落蹭过,让迅格外难受。很快太刀川似乎是觉得这样不方便,揉着他乳肉的手摸索着他的唇,下巴吃痛双唇被迫分开。手指很快侵入进来抓着他的舌,津液将手指打湿,太刀川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轻呵着将上衣卷起塞口他口中。

“唔!”迅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的男人贴着自己解开裤子,将粗大火热的性器顶着他的屁股。柔软的布料被撞入臀缝紧紧夹着,太刀川这个混蛋——迅盯着地板上的影子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这间房间没有开灯,月光从敞开的门中进来,带来一丝光亮。

只要有人经过,就会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

“呵,你终于发现了。只要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你会被我操弄到像发情的猫一样,不断叫着。”太刀川亲吻着迅的后脖颈,目光看向藏匿在衣服下的纹身,眸色一暗,张开口在刚才亲吻过的地方留下痕迹,对着迅耳边吹气,语气变得格外危险:“你说我要不要发一条消息告诉他们……”

迅被衣服堵住了嘴,整个人在太刀川的禁锢下动弹不得,被渐渐拖入阴影黑暗中。

雨后的夜晚本应该是清爽的,对他而言现在无比闷热,一切都糟糕透了。下身最后一丝布料被拽到大腿根,太刀川粗粝的指腹抵着未经情事的后峃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进去,迅脸色惨白,要不是咬着衣服,唇角都要被咬出血。

他眯着眼,脸上的汗已经打湿了他的额发,这样才能防止咸湿的液体落到眼睛徒增痛苦。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受实在明显,迅试图想着什么转移注意,然而身后的人不会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分开,软肉不断蠕动想要将异物挤出,却被手指更加强硬的插入,指腹擦过敏感的内壁,不知道触及了哪里,迅身子忽然绷紧,峃肉蠕动的速度变得不同。

“迅,是这里吗。”太刀川压在迅身上,手环过腰腹握着迅前面翘起的性器,故意问着。哪怕得不到回答,男人也不在意,手指精准的找到刚才微微凸出的敏感点,格外脆弱的地方被大力研磨,“呜——”被压制的男人发出短促的呜咽声,不可控制又沉闷的声音,轻到像是错觉。

太刀川的气息变得不对,喉间挤出的笑声因为兴奋有些颤抖,迅紧闭着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出声音,哪怕没有回头,他也明白身后男人眸中流露出欲望的凶光。手腕上的疼痛都无法阻止身下传来的酥麻感。

他祈祷着、摒弃着身体异常的感受,时间在此刻格外缓慢。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咬着迅后脖颈留下一道痕迹,两根手指用力碾压内壁的凸起,又快速松开抽出,反复几下安静的房间里出现了轻微的水声。

迅一声不吭,太刀川也不恼,抽出湿了的手指掰开臀肉,扶着忍耐到深色的性器抵着迅的峃口,直接整根插到最深处。迅忍不住扬起头,发出痛苦的闷哼声,身上的肌肉隆起试图将身上的人甩下去。

“嘭!”太刀川的手扣着他的头,下巴狠狠接触榻榻米发出响声。迅眼角已经疼痛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整张脸被又被压着贴着地板。

“别急啊,迅。你的小穴比你老实多了,紧紧地咬着我不肯松开呢。”太刀川顶胯将抽出部分的性器插了进去,里面紧致的吮吸让他欲罢不能,他手掌包裹着迅的后脖颈,感受着那里急速跳动,慢吞吞的抽出性器,找着敏感点一寸寸撑开肉壁的褶皱插入深处。

他就是要让迅身体记住,看到他都能想起今晚被操到高潮的感觉。迅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感受着体内进出的粗大性器,刚才太刀川挑逗起的那一丁点快点被消磨殆尽,每次被顶到深处,他都觉得小腹酸胀难耐。渐渐地,他眼神逐渐惊恐,那份酸胀中混杂着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不同于射精的欲望,而是……更加摧毁人意志的欲望。

房间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愈发大声,迅咬着衣服,双目逐渐失去光彩,体内的敏感点被一下下撞击,他甚至可以感受太刀川肉棒的形状,所有褶皱撑开了将对方紧紧包裹,逐渐湿软的肉壁贪婪地绞着肉棒,抽插时龟头蹭过凸起的敏感点,被深处更强的吮吸挽留。

肉体拍打声也多出了咕叽水声,越来越大,太刀川摩挲着迅的乳尖,随着挺身深入,揪着乳尖晃动着,“你听,多么美妙的声音,我真想听到你发出浪叫……”太刀川的声音压低了暧昧的钻进他耳朵里,身后的男人带着汗味的雄性荷尔蒙压迫得他腿脚发软,身体比他想象得更快投降。

太刀川满意的看着迅的身体软下在身下被顶的发软,不带任何感情的亲吻从发顶到耳边,男人动作丝毫没有变缓,快速地顶入又退到敏感点,再碾压过进入。穴口被干的合不拢,囊袋拍打着臀肉发红,耻毛沾染了一圈白沫,粗大的性器甚至顶到小腹出了形状,太刀川摸着那,加重了力道。

如这个人所说,如果不是因为他嘴中塞着衣服,他在最开始的快感涌出时,忍不住的叫出声。身体习惯性的忍耐疼痛,却无法承受欢愉,迅面对未知的恐惧下意识的感到退缩,眼中闪过挣扎,他不能让太刀川得逞……

只是,他被顶的一颤颤的,穴肉被肏的湿软,肠液涌出一波又被挤出顺着大腿流出。下身的性器也被顶的不住摇晃,太刀川像是刻意遗忘那里,黏糊的手掌只玩弄着胸口的乳肉,速度慢慢降下。后峃被肏开,每次太刀川抽出时感觉到迅体内的挽留和拉扯,穴内的褶皱收缩吮吸着肉棒,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硕大的龟头还插在峃肉中,其余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又重重蹭过敏感点顶进去,饱满的囊袋拍打着臀肉直到殷红。

太、慢……迅被自己脑海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受惊时身后的峃肉忍不住挛缩,他居然无法忍受太刀川这样慢吞吞奸淫自己的行为?

太刀川敏锐的捕捉到这点,在迅看不到的情况下,翘起的嘴角慢慢变平,又猛然咧开嘴角,将迅死死按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由分说耸动着身体,加快速度发泄着欲望。

身下结合的地方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粗硕地性器在被肏软的的峃肉里进进出出顺利得不可思议,略微带点弧度的龟头来来回回地勾着迅体内的敏感点摩擦,源源不断的酥麻与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骨扩散到全身,直冲大脑。

迅眼神的那些理智消失,双眸已经有些涣散,就连口中的衣服什么时候被太刀川扯出都不知道。快感变成了无尽的呻吟,脸颊的冰冷和身后火热形成鲜明对比,他的性器也被太刀川握着不断撸动,接连的刺激让迅叫声带着哭腔。

“不、不行——啊啊、啊啊!”情欲的浪潮凶猛而狂暴地淹没了迅,早被快感刺激到勃起的性器被太刀川稍微玩弄,迅就颤抖着身体全部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顺着汗水滑落抵在地板上,空气中都是淫靡的味道。释放过后的身体变得更敏感,瑟缩痉挛的穴肉紧紧缠绕着青筋狰狞的肉棒,太刀川每次进出迅都能清晰感受到,身后的峃肉已经变成了包容男人性器的形状。

太刀川非常满意现在的情况,将满身的精液胡乱摸到迅的屁股和腰上,看着蜜色的皮肤上有他的指痕和迅自己的淫液,用了几分力道顶着迅体内脆弱的敏感点,迅的身体因为他顶到峃肉中心,不断颤抖着。

男人粗重的喘息下浓重的精液浇灌在体内,让迅颤抖着打个哆嗦,无力的张着口任由口水流出。

“真应该让所有人看着你现在这幅样子。咔嚓——”手机拍照的声音响起,太刀川举着手机将眼前的景色拍下。

迅无力地跪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挡不住翘着的屁股,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指痕,殷红的臀缝中还止不住收缩的峃肉,正往外吐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

手机中拍出来的效果有些昏暗,太刀川蹲下掐着迅另一边没被束缚的脚腕,将人往外拖了些,才射完的性器半垂着,忽然接触到地板,摩擦的疼痛感让迅忍不住蹬腿想要挣脱。高潮后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太刀川摆弄。

“哦,差点忘了。这也要拍进去,不然有些新来的不认识你呢。”太刀川撕开迅的衣服,露出迅精壮的后背。手机拍照声又响起,男人才满意的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继续蹲在欣赏着那张残留着高潮的脸。

“你……满意了吗。”迅缓缓回过神,那双碧蓝的眼睛格外水润,没有一丝感情看向满意自得的太刀川,平静到毫无波澜。太刀川额角隐约暴起青筋,想起他得知迅要脱离滂沱会去玉狛一家的时候,他将人拦了下来质问为什么要走。

他听到迅神色淡然回答他:“太刀川先生,我……我们的选择不同。”

他们都是滂沱会养大的孩子,迅并非最早被收养,也不是最后一位,偏偏给人的感觉最为特殊,他问过师傅忍田,对方看着天空,告诉他:“迅可能比你们都看得远吧。”跟他同岁的孩子,那双眼中看到的东西似乎跟他们都不同,哪怕他赢过迅,也无法看到对方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色。

或许从那时开始,他心中就抱有一些阴暗、不可见人的念头。

太刀川冷笑着,握着迅的脚踝拉扯到自己身下,才被使用过的后峃仍旧窄小紧致,粗大狰狞的性器没有丝毫停顿,擦着刚才的精液一瞬间顶了进去,被撑到极致的峃口边缘不剩一丝褶皱。极其粗暴地肏入让迅那张平静的假面破碎,紧窄的后穴初次便经受了狂暴地抽插,毫无理智般地插入,让本就肏开了些的湿热甬道变得软烂。

这次迅从一开始就发出了脆弱勾人的悲鸣,快感汹涌澎湃又无穷无尽,身下的感受是他现在唯一能感知到的存在,身体不受控制的渴求更多,又在面临极乐深渊时下意识停下。他像被挂在悬崖边,只有体内插入操弄的性器才是救命的绳索,身体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颤抖着,因为快感。

“啊、嗯啊……啊!啊……”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向本能投降了,迅绝望的闭上眼,不仅仅是被太刀川挑逗起淫欲的狂潮,更是因为心中激荡复杂的情感,耻辱和极乐往复循环地交错,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最开始所想,他要无视掉这股感觉。

可是最终,他逐渐混乱的理智被快感、高潮的要挟下踉踉跄跄地被推挤着。太刀川格外狠戾地抓着迅颤栗的腰身,滚烫粗大的性器一次次侵占湿软峃肉敏感的肉壁,大量的精液全部射进最深处。

鼓胀的酸麻在体内爆发,迅无声地尖叫着、或者说他认为自己已经尖叫了出声,修长的脖颈暴起一根根青筋,指甲扣着榻榻米,用力到指尖惨白,本能的想要挣脱爬向门口。太刀川没有拦着,松开了手抽出自己的性器,还特意让开身子,坐了个请的手势。

迅双目无神喘着气看着门口在月下闪耀的水池,用了所有力气趴着,然而就在他手指快要触及木廊的月光时,脚腕的皮革链子磨着皮肤将他禁锢在房间里。只差一点……

“只差一点是吗?池子下连通着不远处的河流,以你的水性只要不是命在旦夕都可以顺利的游到那里。不是吗?迅。”太刀川顺着迅心理所想,慢条斯理的说着,走到木廊背对着月光蹲下身,手指轻柔的拂过迅遮挡住眼睛的刘海。

迅的神色终于闪过一丝惊慌,很快所有的情绪又消失不见。

迅半边身子沾染着自己的体液,谁能想到曾经站在尸山血海中的人会有这样的如今。

风间还是看了倒在地上的迅一眼,眉头微微拧起交代了两句:“我等下要去老大那里汇报,虽然不知道庆怎么将人扣下的,你们玩玩可以别太过分,到时候被那些疯子上门讨要能交出去。”

他们都心知肚明,看着最无害的玉狛一家才是他们这些混道上最忌讳的,不怕对方嘻嘻哈哈而是怕对方悄无声息,保不准那天自己被盯上了。

“哦——风间先生还没去boss那啊,一接到太刀川先生信息就来了吗?迅先生的魅力真大啊~”绿川捂着嘴笑嘻嘻的模样像是发现不得了的秘密。

“啰唆。”风间在边上找出纸简单清理了一下,纸团被捏扁砸在绿川头上。少年捂着头做了个鬼脸,小跑着过去拽着迅的手臂将人往外拖了拖。出水倒是清楚自己组长的性格,问道风间:“那要我盯着些吗?我感觉他好像有点奇怪了。”

出水说的是太刀川,没有人比他对迅的执念更深。

“老大默认了那就随他。”风间整理了衣服,抽出腰间的枪卸下子弹头也没回地离开。

“哇啊,真可怕。我都怀疑是不是风间先生过来的时候迅先生已经很惨了,不然按照风间先生的脾气,迅先生身上至少被开两个不致命的窟窿吧。”出水看着人消失在转角,才敢跟绿川小声吐槽。

“应该不会吧。对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拉迅先生去冲个澡,这样子我下不去手。”绿川有些好奇地看着迅股间的殷红挂着白浊的峃肉,有些好奇地伸出手戳着边上。柔软的触感与湿热的温度他并不讨厌。

出水也赞同这个意见,许多意见在脑海中过了就被pass,干脆提议说:“不如去城户先生招待客人房间的露天温泉吧,反正带了淋浴间,最近又没有人住。”

两人扛着迅绕开了巡逻跑到了最好之一的房间中。

浴室中白雾环绕,哗啦水声流动冲刷着迅身上的一切。

迅被夹在绿川和出水中间,赤裸着躺在地上,温热的水管冲洗掉他身上残留的体液,那层蜜色在热水的浇灌下接近于透明的潮红,脖颈和手腕脚踝的青紫更是格外明显,明晃晃的展示着刚才被怎么对待过。

“唔……不……”迅低声呻吟试图挣脱两人的按压,才经过可怕高潮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软绵地靠在出水身上,双腿被绿川打开,亲眼看着曾经教导类似弟弟的人,用稍微调小的水压的淋浴头冲洗着后峃。发丝的水珠一路下滑到眼角,他眼睛被刺痛得发红,水珠滚落无论是脖颈还是胸口还是性器,无论是哪里都让他刺痛难耐。

在他身后的出水用虎口卡着迅的腰窝,那里有之前太刀川留下的痕迹,长期握枪的拇指摩挲着腰间一处泛着红痕的皮肤,轻轻用力那里又多了几道红痕,顺着肌肤的纹理渐渐扩散。迅吃痛倒吸了一口气,还没行动的手脚就被两人控制住。

“抱歉,我可不能放你走啊,迅先生。”绿川手指夹着水管,摁着男人的腿说的十分诚恳,邻家弟弟样的开朗秀气模样说出的话却直截了当的拒绝了迅。

“虽然我很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谁让我跟着的是太刀川先生呢。”出水握着迅的手腕,话语中似乎感到有些遗憾,然后迅手腕泛起了一圈瘀青,显然刚才的力道不小。两人对视了一眼,出水干脆将人放在地板上,温水快速滑过的地板上依然冰凉,迅浑身瑟缩了一下,热水又从头到脚淋了一遍。

迅全身笼罩在水中,刚才的简单清理让他身上干干净净,然后绿川拿着淋浴头拆掉头部,只拿着水管,强势地分开迅双腿,迅摇着头声音嘶哑眼神中露出了抗拒,“不——”比起清理,这更算是酷刑。绿川手指撑开后峃,里面藏着的精液渐渐流出,“想要洗干净,还是这样更快啊。”

温热的水流带着不大的冲力冲刷着峃肉,少年的手指修长,手指又往里了几分撑开肉壁。很快,迅小腹鼓起,精液被温水冲出,迅挣扎地想要逃离,被两人死死夹在中间。

“呜、呜……”迅眼尾通红,睫毛上挂的水滴不知道是温水还是眼泪,不断有水痕顺着脸颊滚落,他的小腹鼓起又瘪下,直到流出的水变得干净,绿川才结束这场酷刑折磨。迅眼神迷离,忽然看到眼前少年胯下的性器早已经高高翘起,瞳孔微微收缩,浅色的肉棒上不像太刀川和风间那样狰狞,但是大小不遑多让。

他身体才残留着被两人强制到高潮失神的记忆,身下的峃肉开始不自觉地蠕动着想要挤出手指,肉壁却紧紧贴着绿川的手指将其带到深处。绿川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面对肠肉湿软和紧致吮吸感让他忍不住多弄了会,在触碰到某处时,在他眼前的迅先生忽然大腿绷紧,闭紧了眼。

“是这里?”绿川关上水流,手指在峃肉对着那处抠挖,迅的身体被意志更先反应,肠肉开始分泌淫液,口中发出轻哼的呻吟。出水将迅的反应尽收眼底,硬起的性器顶着迅的身体,看着绿川跃跃欲试的模样,将人控得更紧,“骏,别太磨蹭,我忍耐的可很难受啊。”

“好、好。我早就想这么做了……”绿川俯身舔舐迅胸膛的乳头,手指边扣弄着迅的后峃,边揉弄另一边胸前的凸起,这句话在唇舌动作间传出变得含糊不清,欲望是在今晚见面那刻升起的,他像是个标记自己领地的野兽,凭借着本能在迅身上来回探巡,将自己所经之地全部留下斑驳的痕迹。

迅的身体已经敏感得不像话,藏在峃肉的敏感点早已经被玩弄到红肿,快感与酸胀不断从那里出现升腾起,现在光是这样的亲吻和抚摸就让迅想起刚才绝顶的快感。胸口的乳肉被舔到肿立,身体觉得欢愉又痛苦,双手被钳制住,他本能地挺胸发出呜咽,直到另一边的乳头被揉着含进口中,那声呜咽才变成呻吟。

绿川吮得愈发用力,迅刚才清理干净的身体又沾染了黏糊的液体,右手揉弄着另一边被唇舌冷落的胸部,出水莫名看硬了,俯身咬着迅的耳朵问道:“看来迅先生真喜欢被这样对待啊。”

回答出水的只有闷哼声。

被水冲刷到抽动的肠肉很快进入不速之客,绿川指节上有训练出的老茧和锻炼时留下的微微凸起的伤疤,不断在刺激着肉壁牵动着肠肉进进出出带出咕叽的水声,淫液很快顺着被撑开的小洞流到大腿根。

迅想拒绝这份快感,手脚无法自由活动,手腕上的力量与身体的无力让他闭着眼咬着牙继续忍耐,只是,很快一根粗大滚烫的东西抵住了穴口,失去视觉后身体格外敏锐,甚至可以感受到龟头抵着后峃蹭过黏腻的液体,柱身一寸寸撑开肠肉,盘桓上面的青筋跳动都传递到脑海。

少年整根完全插了进去,里面的吮吸和湿濡让他舒爽的叹了一声,手指好奇的抵着被撑开圆润的峃口,看着自己抽出一截,里面的肠肉迫不及待想要缩着让他插到深处,又重重顶了进去,迅大腿被强行分开绷劲。

绿川看着结合处发出惊呼夸赞:“哇,好紧。迅先生好厉害,全部都吃下去了。”

“肯定啊。”出水不敢松开迅的手腕,面对自己好友的惊叹,他只是有些无奈地用性器蹭着迅的身体,清洗完的皮肤滑腻,很快被蹭的也黏糊起来。

湿润的肉棒不断在迅后峃内插入搅动,迅声音沙哑,被顶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出水干脆将人放在地上,迅被刺激到无意识狠狠缩着身子,绿川身体微颤整根性器埋在迅身体就这么射了出来。

“等我再来一发,你先用迅先生口吧。”少年缓缓抽出性器,后峃被拍打成殷红,浓精过了会才慢慢流到峃口,他看着殷红的峃肉口挂着白浊,舔了舔嘴唇,微微撸动了下柱身,不见疲态的性器又变大了。

出水揉着迅的头发,声音带着微微笑意:“那麻烦迅先生帮帮我了。”

迅悠一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整个人被两人调整了个姿势,半跪在地面翘着屁股,露出那幅完整的龙虎猎隼争斗图。他们都不是第一次看到,或者说他们都是因为看到过迅背上的这幅图,都坚定不移地追随过曾经的那位若头。

出水感到遗憾,只是眼下面对失败的弱者他收起了那点怜悯心,毕竟,从外面回来的太刀川先生更加可怕了。

听着出水的话迅没办法拒绝,或者说他想保全全身活下去只能服从。面对眼前尺寸可观的肉棒,迅垂着眼面无表情地张开口,口腔一下子被插满,还没放松的喉口被挤入,反胃不断用上来,眼角的水痕又多了些。

绿川挺着胯,再次将粗大的肉棒毫不保留地插进尚未合拢的后峃,力气大到让胯骨与臀瓣相击发出响亮的声响,在空旷的浴室回荡,这个姿势能顶到极限的深度,迅口中被顶到爽的呻吟又被口中的大家伙顶了进去。

眼泪不断从眼角涌出,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舒服还是难受。

浴室里只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细碎的声音,性器不断在后峃和口腔抽出来又插进去,偶尔有绿川和出水舒服的叹息,绿川进入的动作越发的快,已经掌握了技巧,用龟头密集地攻击着能给迅先生带来源源不断快感的突起,手指夹着迅胸前挺立的肉粒不断拉扯。

迅手脚发软根本没有力气撑住身子,被两人撑着夹击不断承受,喉咙应该已经肿了,身后又是什么样子,他不愿去想。两人都加快了速度,随着低喘声后他也被操到了高潮。前面射出点点精液,混在清水中。

绿川抽出自己的性器,脑海中还不断回味刚才内射的快感,精液浇灌在肉洞深处,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洞流出淫液夹带着精液,一直流到膝盖最后跟地面的水混为一体。没有了支撑迅一下子倒在地面。出水跟绿川交换,看着迅高潮过后不断挛缩的殷红肉峃,沾满了浓白的精液,轻啧了一声。

“你积攒了多少啊。”出水咋舌后将手指伸进峃肉,才被使用过的肠肉不断挛缩,他感受着里面的湿润,不得不想等下插进来不得秒射。修长没什么痕迹的手指在里面用力翻搅抠挖,精水连续不断地流出一些还流到膝窝那。

“上次跟游真打过后就没了。”绿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想到另一边的熟人,忽然看向迅,对方的脸上挂着高潮后的餍足潮红,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

出水算了下日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迅被操软烂的峃肉,闲聊提了一嘴:“那边有什么新消息吗?”跟绿川的试探不同,出水直接整根插到了深处,微微退出来找到无法再被刺激的敏感点,轻车熟路地操弄着。

“有三云前辈在,游真可不会吃亏。”绿川揉着迅的头发觉得有些好玩,并不在意。

“是吗。”出水看着迅被欺负得狠了的软烂殷红峃肉,还止不住地在谄媚讨好吞吃他的肉棒,忍不住恶意插得更深,迅声音嘶哑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仰着头痛苦地皱着眉。他满意地眯起眼睛,感受正在身下激烈颤抖毫无规律地收缩的穴肉。

也难怪绿川会那么快射进去,他也不会是例外。

迅匍匐在浴室的地面上,劲瘦的腰身被掐着不断拱起又塌落,浑身潮红到背上的纹身在白雾中看不真切。出水可不像绿川那么友善,一边狠狠操弄着软峃,一边握着迅射不出什么的性器。

迅被致命快感前后夹击发不出任何声音,潮红的脸上都是泪痕,被顶到高潮身体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被控制在两人中间无处可逃,张着口发出无声的尖叫,同刚才那样无法阻止的感受不断刺激他的理智。

淅沥淡薄的液体从紧绷硬挺的阴茎,断断续续地淌了出来。迅胸口快速起伏,身体微颤到要是出水再稍稍逼迫,整个人就会崩溃。出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跟绿川炫耀:“我要跟风间先生说我做到了~”

“我也可以的!”绿川试图跟出水好好比试一下,只是忽然门口传来的动静,他们警惕地将迅遮挡住看向门口。

少年围着浴巾脸上没什么表情,有些惊讶他们两人在这。

“什么,是天羽啊。”绿川拍着胸脯嘟囔着,侧过身让人看到他们刚才做了什么:“记得帮我们保密哦。”

三门市的战斗早在三天前就已经结束,满地的狼藉和沉默的民众无声宣告这场战争的失败,损失和人数都比四年前要少许多,然而这次他们彻底失败是因为……影响战局最为关键的两人被带走了。

城户司令看着眼前星际轨道不断移动的图,时间容不得他考虑到万分再做决定,他看着原本是他们未来的年轻人,沉声问道:“准备好了吗,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容错率。”他们要赶在侵略者回去时发动袭击,将自己的人夺回来。

“老本都掏出来了,你们可要将人带回来啊!”鬼怒田卷着为数不多的头发,眼下的青黑痕迹显示许久没睡好觉,语气不善地对着下面的人说道:“远征艇已经检修完毕,操作手册全部发放,今晚就可以启动。”

下位第一的太刀川庆手搭在刀上,脸上早没有原本嬉笑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盯着星际轨道图中被标记的那颗星球。

“好。这次带队的是……玉狛第一,指挥交给你了,木崎。”城户将最优的人员点出,意味深长地看了太刀川一眼,若不是对方的表现过于异常,这次也应该是经验丰富战力最强的人担任。

“那么,祝你们武运昌隆。”

沉重的祝福结束了这次会议,这次要远征的消息依然是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们一如既往地战斗、吃饭、交谈,等到夜幕降临后出现在黑色奇异的飞艇前。

他们沉默地准备着一切,直到空间出现黑洞,远征艇消失,城户在高楼上看着不知前路为何的无畏的勇士,心中早已经舍弃的妄念忽然出现,他希望这些年轻人能够守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路途顺遂平安回来。

超越了人们所理解的未知通道并不平安,时不时会有颠簸或者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空间狭隘并不如平地,分不清黑夜还是白昼的封闭房间,一点点耗着人的精神。

迅悠一睁开眼看着只有昏黄灯光的狭小房间,感到一瞬恍惚,他撑着床坐起身,疼痛与酸胀差点让他直不起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现在早已经远离三门市,前往所谓的神之国:阿弗特克拉。

房间还残留着腥臭味让人作呕,他摸着脖子上冰冷的铁环,慢慢起身朝着门口挪动,身下的撕裂痛感已经减弱了不少,他端起门口的餐具,看着眼前的食物比起前几天变得更加丰富。今天是他成为俘虏的第五天,在最开始的两天结束后,他才真正意识到两边人们理解的差别。

他那时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类仪器,听着身侧近界民的讨论声,醒来这件事并没有瞒过那些人,他只是继续闭着眼。

“真是令人惊讶,数据各方面虽然不错,但是交战中休斯居然处在下风?”冷淡的女声伴随着电子仪器的声音响起。

“……跟他交手过程中有些奇怪。”被提到的休斯并没有反驳,脑海中闪过交手的场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呵呵,休斯,他看起来对你而言是个不错的对手。”年老的声音格外沉稳,带着没有温度的笑意扫过他的身体。

迅从来没有觉得如此不妙,自己的能力若是可能他想尽力隐瞒,但是对方的话中明显已经有手段对付触力带来的副作用。

“哦呀,醒来了。那就来谈谈吧。”

他睁开眼又因为刺目的光微微眯起,半垂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近界民的问题,直到千佳被带到眼前,娇小的黑发女孩看起来没有受到伤害,紧张又担忧地看向他。

未来的画面一闪而过,为数不多的分支出现,他眨了眨眼俯身摸着千佳的头发,轻声安抚道:“没事的,千佳。”他的声音压的很低:“要是他们问起……什么都可以说,保护自己不要受伤了。”

事实上,雨取千佳并不会受到伤害,相反,只要是她提出来的请求,所有人都会尽力满足。这名弱小的女孩住在最好的房间中,每日三餐都是专门制作,还有大量的书籍供她学习,甚至其中一名老者维萨,每天会为她讲解那边的民俗风情。

事情并非绝对,未来也并不止一种,本来就是他自私选择了更多人存活而利用了千佳,现在……他看着千佳的脸,依然是淡淡的拉耸着眼皮平静的模样:“不用担心,不出意外的话……”他看过在场所有的人,展示的无一例外都有自己凄惨的未来,看得到却无法改变吗,他松了一口,带着笑意对千佳说:“我们下飞艇再见~”

至少,他的选择是由自己承担。

就如迅所说,若不是迅被关押着,雨取真的要误认为她只是被招待出了远门。

“那个……迅先生他没事吧。”自从上次见面后,雨取再也没有见过迅,无尽的自责充满了她的内心,眼前越好,她就越担心为了保护她的迅先生。

“千佳真是乖孩子,呵呵。放心吧,我们并没有虐待俘虏的爱好,更何况他是个有意思的人,我们也希望他能像千佳一样成为我们的一员。”维萨蹲下身子平视眼前的小女孩,抬头抚摸着女孩黑发,露出慈祥的笑容。

他所言不假,用刑拷打对于情报获取实在下等,逼急了只会什么都失去,他拿起一侧的书,翻到其中一面转移话题,跟千佳说:“这里就是昨天说过,生长在水中的树木。”

迅在经历了两天被迫研究后,关于身上的秘密还是被撬开出一点。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手段,但是他发现那些人看着他的目光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哪怕他自己想尽力控制,视线中出现那些人的身影时,他还是浑身微颤惊出一身冷汗。

他的噩梦,开始了。

或许是夜晚,或许是白天,迅看着房间门被打开,近界民其中之一兰巴雷茵,身高超过两米极具压迫的男人出现在他眼前。

“哟。”他看着兰巴雷茵不断逼近,手下意识地搭在大腿那,空荡荡的只有带着体温的布料。要反抗吗?他手指一点点弯起藏在手心中,指甲只留下浅浅的印子,他使不出任何力气,就算能他也没办法在这些人中带走雨取,若是只留下她一个人,那么未来真的完蛋了。

男人的手扯开他的衣服,带着逗弄意味的声音透过碎片传递到耳中,他僵硬地顺着对方的意图挺起腰肢,下半身的布料瞬间被扯掉,垂着的性器与后峃顷刻间暴露,皮肤在冷空气中起汗毛竖起。

他下半身的毛发并不多,赤裸地展露在眼前男人眼前,被盯着不自在地抖了抖,两条锻炼结实的长腿绷紧,竭力地想要遵循本能闭拢,藏住脆弱的部分。带着体温的液体随着手指一起挤入狭窄的后穴,他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地承受着身体的异物。

兰巴雷茵似乎很有耐心,一根根地用手指扩张,紧致的甬道被润滑到濡湿,在触摸到某处时,躺在床上的迅身体绷紧,微微昂着下巴试图拒绝。这份抗拒让他起了兴致,手指精准地戳弄着那点,他看着迅半垂的性器慢慢硬气。

“真不错。”他真心实意地夸赞,在伸入三根手指时,对方终于忍不住想要逃离。

迅咬着牙努力想要避开那份玩弄,每当兰巴雷茵手指戳到某处,他感到有阵电流从那里经过蔓延到四肢,逐渐扩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涌上一阵不祥的预感。可是马上他就无暇考虑那么多,手指抽离了身躯,不用看都知道比他要粗大许多的冠头试图挤开狭小的峃口。

被强行进入的感觉过于痛苦,迅皱着眉咬着牙才没有叫出声,即使有润滑,那个尺寸依旧显得太过吃力。他本能地想要合拢腿抗拒,却被男人的手掌分开,前面微勃的性器被整个握住不断撸动。

快感与痛苦一起钻进大脑,就在他失神的时候,火热的性器硬是挤进去半个头,撑得他胀痛不已,“啊——”迅咬紧牙,痛苦的呻吟依然从口中逃脱出来,他咬着牙冷汗不断滴落,刚才被爱抚的性器半垂着,身下被撕裂的感受让迅陷入无尽的噩梦,光是进入一截就极限了,那么整根……

兰巴雷茵并不打算按捺住欲火,俯身用利齿啃咬着迅的皮肤,看着对方隐忍愤怒控制挣扎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他被挑逗起了凌虐欲望,与原来上过的那些人不多,眼前的家伙要结实得多,肌肉线条被汗水打湿起伏间格外美丽,他想要在这个人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虽然他一开始的任务只是调教迅悠一的身体,并不需要真的做,只需要控制欲望降低对方的防线,但是现在……他咬着迅的喉结,抓着对方的头发,像是发泄积攒已久的情绪一样,无视抗拒的甬道,直接把自己插到了最深处。

迅悠一睁大了眼,身体像是被分裂成两半的痛苦让他发不出声音,那未经人事的峃口都被撑得看不见皱褶。他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要用劲推开身上的人,触碰到如铜墙铁壁的身躯,他迟钝反应过来自己现在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这根性器是在太长了,兰巴雷茵还没铆足了劲,只是用力地将埋在体内的性器抽出再狠狠撞进去,几乎将迅的尾脊骨撞断,若不是迅的身体素质格外好,光是吃下这根大家伙,身下的人都得忍不住求饶了。

迅大腿被拉开成一字,粗大的手指在柔软的大腿根部留下鲜红的指痕,最柔软的部分被狠狠插入,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弧度,甚至可以看到兰巴雷茵抽出性器时,小腹微微凹下又被顶出圆润的形状。

兰巴雷茵每次顶入,硕大的龟头摩擦到敏感处又深深地顶到肠道深处,表面的青筋跳动狰狞他都能感受到,刺激那里面从未被关顾的柔软内壁。隐隐的酥麻完全无法让迅忘记这份痛苦,酸胀感不断累积,迅咬着牙眉头紧紧皱着,手指抓着床单皱皱巴巴,身体隐秘的快感被打开,原本忍耐疼痛苍白的脸随着快感浮现出潮红,他依然无法完全抵挡住身体的本能。

没有求饶的话,只有被压抑住的气音,兰巴雷茵并不在意,只是抓着大腿分开,挑准角度次次碾过里面最敏感的那处,峃肉被撑开没有一丝缝隙,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差点被迅绞紧的肠道吸射,最深处的吮吸更是让他想要再插进几分。

肉体拍打声不断响起,迅所有的理智都被淹没在瞬间的高潮中,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灭顶的快感充满了身体的每一处。空气中有精液的腥臭味道,兰巴雷茵的性器在体内每一次撞击在此刻都变得异常清晰,柱身一寸寸摩擦肠壁,折磨着他一秒又一秒。

他的身体难以遏制地绞紧,那处已经被操弄的只能容下一人,兰巴雷茵感受着体内的肉壁仿佛要勾勒出他的形状,满足地低吼着全部射了进去。过于舒服让他在迅体内多待了一会,因为畅快淋漓的性爱感到激颤,真是让人惊喜的收获。

若是就这样变成他们的使用的奴隶也不是不行……他想到白天米拉跟他们报告数据,结合一直以来的情报推断出的猜测,他看着沉浸在高潮中却依然克制保持自我的男人,感到可惜。这种力量必然会被那些人加以利用,包括原胚,他回去后怕是用不到了。

想到这里他猛地在迅高潮过还在挛缩的肠道里继续插着,快感铺天盖地人头皮发麻,才射出的大股精液随着他的动作被送入肠道深处,感受着自己肉棒被湿热峃肉绞着的快感,无与伦比的满足让兰巴雷茵继续不知餍足地往里挺着。

不知道为何,迅在这种时候想起了太刀川。

“在你眼中的未来,我会变得怎么样?”

他们端着拉面吃得满嘴都是油,太刀川咽下从他碗中夹起的油豆腐,忽然开口问道。他愣了一秒,看着对方的眼睛,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笑着眉眼微微弯下,神情放松带着温柔等待未来的到来。

他看到了他们分别的那一幕,太刀川意气风发地登上远征艇前,无声地用口型告诉他:再见。

再次见面,他当然知道太刀川会平安回来。他或许应该在那之前与太刀川亲吻,回应他并不讨厌喜欢吃年糕的笨蛋。

他或许此刻不应该想到太刀川。那双如蓝天的眼睛因为痛苦颜色都浅了少许,脸色满是不自然的红,汗水将头发打湿在脸颊,微翘的部分随着身体顶弄不断晃动。他紧闭着唇咬着牙,无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发泄,终于在那个人不知道多少次耸动中发泄了出来。

浓厚的精液再次射满了腹腔,迅感到眼前的景色有些模糊,身上被覆盖了陌生男人的味道,男人起身对他投下无尽阴影,粗粝的手掌掐着他的脸,低沉玩味的声音警告他:“我想你是希望金色雏鸟能够安安稳稳地享受现在的生活吧。”

享受?迅的眼球微微转动泛着冷然光芒,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嘴角上扬带着血腥味道,艰难挣扎地坐起身。他每动一下则牵扯着被蹂躏过黏糊湿漉的下半身,刺痛像针融在血液中,随着心脏跳动遍布身体的每一角落,他颤抖地挺直背对上眼前的近界民玩味的目光,声音嘶哑带着嘲弄:“那你们、咳……也会这样对待所谓的‘神’吗。”

未来在他眼前不断流动,无论哪个走向,千佳都不会有一点事情,甚至,就算这艘远征艇出现问题,那位米拉的近界民也会用黑触发将人保护住。

兰巴雷茵神情并没有变化,身上的氛围却变得更加具有压迫感,俯身突然凑近贴着迅的脸:“你看到了什么?!”眼前的男人忽然被激发起兴趣,锐利的视线顺着被啃咬出血的喉结,慢慢游走到青紫掐痕和沾染白浊的腰腹,“是看到自己是怎么被操到高潮失声的过程吗?那么笃定我们不会对雏鸟出手。”带着血腥味的嘴唇贴近迅的耳垂,绷紧的大腿上多出一只手,不费任何力气分开了双腿,嘲笑道:“还是说,你只能看到自己和雏鸟平安抵达到阿弗特克拉特?”

迅将口中的血沫咽下,面对兰巴雷茵的逼问视而不见:“做完了吗,我需要洗澡,还需要新的衣服和床单、垫子。”惨白的手指勾起破碎的衣服,他坐着的地方已经被身下流出的精液打湿,而且……他松开碎掉的布料,总感觉小腹格外不舒服。

面对迅理所当然的问题,兰巴雷茵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坐在床上异常温顺的棕发青年,从进来那刻,面对他所有举动都表现的极其平静,像是早已经知道自己会被这样对待。看来他们猜测的没错,只要继续刺激下去,脖子上的枷锁会记录到他们想要的数据。

“在那里。米拉已经开放了卫浴和橱柜,接下来你需要什么可以自己用。”兰巴雷茵起身穿好了裤子,扯了扯边上的纸随便擦了下,头也不回的丢进垃圾桶离开房间。

“嘶……”迅姿势别扭的起身,背对着门口皱起眉看着流到脚踝的白浊液体,走向床的另一边,墙壁上多出一道门,里面是狭小的浴室和卫生间。他打开门看着跟自己认知完全不同的洗浴装备,没有任何停留关上门,将门口兰巴雷茵的视线阻挡。

他也去过不同的近界民国家,多少见过类似的。温热的水洒落出来那刻,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清洗身体。他擦拭掉身上的精液,眉头紧紧拧着,别扭的分开腿自己伸手摸索着后峃。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地方红肿,光是手指触碰就感到十分难受,他强忍着不适与酸痛用手指分开峃肉,还残留着快感余韵的肠肉紧紧贴着手指,里面湿腻温热,不断蠕动排斥着异物。

粘手的精液慢慢流下,他双腿微微颤抖,不得不靠在冰冷的墙上。这样太慢了,迅想到看到兰巴雷茵所浮现的未来,其中有一幕是……他手指已经没办法扣弄更多,但是小腹胀痛不断提醒他里面还有精液。

他抿着唇手指在自己后峃胡乱抠挖,指腹意外的擦过某处肠肉,身体一颤贴着墙壁的身子缓缓滑落了些,异样的快感让他毛发悚然。与刚才粗暴的动作不同,他咬着牙半跪在地上,用手指小心的触碰那里,红肿的突起很快给了他反应,肠肉紧紧绞着手指像是索求一样,电流感随着手指触摸不断从尾脊骨攀升到大脑。

脑海中炸开白光的记忆浮现,身体沉浸在欲望中连痛苦都无法让其摆脱,他的意识在那刻与身体分离,身不由己被欲望支配宰割。未来是可以改变的,他任由水流重刷到眼睛疼痛,改变的未来依然没有出现。

会有的……在未来能被变动的契机到来之前,他要保证千佳和自己的安全。他控制着颤抖的手取下浴室的水管,根据脑海出现的模糊画面,调整为没有太大冲击力的水柱,对准自己后峃冲洗。

小腹渐渐鼓起充满了酸胀,他摁着青紫的皮肉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水带着白浊精液流出,直到什么都没有他才眨了下变得红肿的眼睛。白雾朦胧的镜子中他身上的痕迹像是无法摆脱的阴影,他深呼吸着缓缓将手掌搭在毫无触感的镜面上,只要擦开看到自己,朦胧的未来会变得清晰,无论多么肮脏无法忍受,他都必须在知晓的情况下全部承受。

明知未来却无能为力居然比未知的一切更可怕。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微颤的手擦开迷雾,蓝色的眼睛如每日看到的三门市天空,越过时空看向自己。

“检查结束。”

“嗯,果然他的大脑格外活跃,真让人惊叹。”米拉将迅大脑检查生成的报告,分别给海因列、休斯、兰巴雷茵他们看,迅的身体各项数据都算比较均衡,长期锻炼的结实肉体素质在他们国家也算排得上号,更何况大脑那一栏数据格外夸张。

“是我们的三到四倍?这就是他副作用的关键吗。”休斯看向躺在检查舱中的迅悠一,微微皱着眉,眼前的数据实在是可怕。看到未来?现在还不确定副作用的能力怎么使用,但是可以明确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会有这天,依然站到他面前阻止他。

海因列将所有数据都看完保存起来,这份资料和这个人会抵达后送到掌权人的手中,目光瞥了眼兰巴雷茵,落在米拉身上:“米拉,触发条件能确认吗,使用‘那个’会影响这个能力吗。”

米拉看着眼前荧幕的数据变化,感到有些可惜:“大概率是接触或者看到就能触发,他清醒活动的时候大脑这部分格外活跃。”在提及那个时,神情变得有些犹豫,解释道:“并不会影响他的能力。只是没有辅佐的设备,单纯使用‘那个’的话,他的能力一旦触发,‘那个’效果微乎其微。”

“是吗。那就先保持这样吧,既然交涉不管用,监控和药物继续使用。”海因列最开始的想法是将人纳为己用,能跟休斯不分伯仲的实力派,没有能力也值得拉拢。只可惜,这个男人软硬不吃……

隔了一层玻璃,房间里检查舱中的男人缓缓坐起身,赤裸的上半身新增了不少红痕,腰间青紫掐痕格外突兀。

他们结束了短暂的碰面,米拉拿着数据跟维萨同步,休斯看着海因列和兰巴雷茵没有离开,瞥了眼里面的男人轻哼一声,不用想等下他们站的这里就会被搞得一团糟。

研究室的门打开又关上,迅整个人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他没有过多挣扎。红肿的乳肉被刺激的挺立着又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凹陷,绷紧的大腿被强势分开,冰冷的润滑油随着粗糙的手指直直挺入后峃。

他任由身后的人用手指奸淫,这只不过是开始。在那只手指微微摁住某处时,他昂着头抵在玻璃上,脖颈绷出青筋,快感的声音被生生咽下。

“怎么这里还是这么紧,兰巴雷茵真的全部插进去了吗。”海因列抬起迅的一条腿,露出被肏开的殷红后峃,融化的润滑液打湿了峃口,随着手指插入抽出发出“咕叽”的暧昧水声。

兰巴雷茵低头看着迅大腿根还没消失的指痕,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挤进迅胸膛,抓着微微鼓起的乳头玩弄,“全部吃进去了哦,不仅被操到射了出来,还乖乖的自己做了清理。不过要清理起来很麻烦吧,毕竟射到了最里面。”

迅吃痛的皱着眉,胸前的手指将凹陷的乳肉强硬的扣出来夹着揉搓,身下的后峃被侵入逐渐出现了快感,肠液混杂着润滑油打湿了海因列的手指。抬着他一只腿的手加大了些力气,迅差点以为自己被抬起,粗大的滚烫的性器抵在峃口,不容忽视的一寸寸插进他的峃里,同时他身前半勃的性器被握住,粗粝的指腹粗鲁的拨弄着铃口、套弄着柱身。

之前的记忆不情愿的冒出,自从那天兰巴雷茵突然造访强硬的打开他身体,他看到晚上会到访的休斯,以及第二天凌晨会出现的海因列,他一丝不挂的躺在房间,闭着眼强迫自己休息。时间一点点流逝,该来的人是没有任何意外出现在房间里。

令人作呕的触摸与啃咬,被汗水体液打湿的被褥,屈辱又无法自控的呻吟与快感,铁锈味在口中不断发酵,伴随着极致尺寸的性器被捅到喉咙深处,反胃恶心全部涌了上来又被堵住。他视线早已经被泪水模糊,在被翻来覆去的片刻他盯着身上耸动的男人,不得不看。

未来似乎只有一条。迅棕色的发垂落遮挡了眼睛,海因列那根粗大的性器直接顶到最深处,他脸色变得煞白,昨晚上被休斯肏过的后峃今日又变得紧致,紧紧贴着侵入的异物。迅咬紧自己嘴唇,用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海因列与兰巴雷茵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开始行动。原本大开大合的抽送变成了缓缓研磨,硕大的龟头特意顶着那点撞击,迅紧闭的唇多出了铁锈味,下一刻他的下颌被捏住,口齿被撬开,带着身体味道的手指挤进夹着红润的舌搅弄着。

“身体的反应比嘴诚实多了。”海因列被紧致的肠道深处吸得哼了一声,兰巴雷茵低头看着迅因为忍耐到潮红的脸,汗水打湿了棕发粘黏在脸边,软舌被夹着玩弄,口中的津液顺着打开的唇角流出,吞咽时可以看到喉间收缩,深处的感受可不比后峃差。

“咳……呵。”迅对上兰巴雷茵的眼睛,蓝色的蒙上水雾的眼睛没有示弱半分,他主动翘着屁股,让海因列那根粗大的性器进到自己体内更深处。打开的唇溢出微弱的呻吟,迅睫毛投下小片阴影遮住了眼。

他手指用力到发白在玻璃上留下瞬间消失的指痕,又松开主动握上兰巴雷茵身下鼓囊的性器,这无疑激发了两人的性欲。迅被抱起夹在两人中间,高上许多的体温似乎要灼烧他,男人荷尔蒙的味道无孔不入,肉体耸动拍打发出响亮的声响,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迅眼前出现一阵令人短暂耳鸣的空白,他口腔被更大的性器撑开,随着后方死命耸动,被迫张开喉咙接受前方发泄着欲望。

他们想要的“迅悠一”,他会……

“嗡——”

黑色近界民的远征艇短暂地在附属国家停留,雨取千佳看着完全不同于日本的环境,左右两侧是利落短发的米拉和头发白色的维萨。她被包围在两人中间,获得短暂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间,“那个,请问维萨先生,迅先生他……”千佳捏着衣角鼓起勇气问道二人,虽然迅先生说了他们会在抵达阿弗特克拉特再见,可是在飞艇中无论她怎么问都没有再见到对方。

她想着这艘飞艇需要补给,里面的人都出来放松,那么迅先生是不是也可以出来。

“请放心,他没有生命危险。”维萨弯腰抬手抚摸着千佳的黑发,笑得和蔼。

每次提及迅先生他们就是这样的态度,千佳担忧地悄悄看了眼密不透风的飞艇,她担心迅先生因为她受到伤害,只要迅先生能平安回去,她愿意用自己交换——可是,她每天得知迅的消息是每日短暂的电话通讯。

[……我没事的、千佳。记住我说的,人身安全第一位哟~]

[今天吃些什么呢,我觉得那个蘑菇汤挺好喝的。]

[嗯……多了解没坏事,毕竟世界这么大……]

短暂的对话并没能消除她心中的担忧,她开始花更多时间去学习近界民国家的知识,她相信迅先生看到的未来,所以在那刻到来之前,她不能给迅先生添麻烦……

远征艇内,海因列和休斯留守,迅在两人的目光下淡然穿上衣服,将满身斑驳伤痕遮挡,姿势别扭地走到特意打开的透明窗口。

“还有一天半就能到阿弗特克拉特了吧。”迅缓缓平复呼吸,声音沙哑自言自语道,他知道那两个人能听到。没有人会向他透露抵达时间,也没有人会透露这艘飞艇的任何信息,只能是那个能力看到的不久的未来。

这个时间点还不错,他脸上带着苦笑混杂着一丝庆幸,越是逼近敌人的大本营,能准确说出对方的安排,对方现在越是猜忌,在他能力被彻底分析出来的那天到来之前,他的价值越大……所做的任何一步不能错。

“你还知道什么样的未来?”休斯靠在墙壁上,冷冷地问道。

“这谁知道呢?现在有的只是远征艇平安落下,我与千佳见面,还是说你想知道在抵达前还会不会出问题是吗。”迅看着外面苍翠的丛林,睫垂下挡住眼底的情绪,回头看着两人大大方方说着。

海因列在另一侧神色未变,口吻是上位的劝导:“迅,你现在改变主意加入我们,以你的实力和能力,阿弗特克拉特非常欢迎你。”

“是吗。”迅忍着身体残留的快感和酥麻、酸胀,慢慢挪到关押他的小房间。加入他们,这句话谁都跟他说过,只要他同意,那些屈辱和肮脏事就当意外处理,没人在意他的想法,或者说笃定他会因为千佳同意。

把门关上将两人拒之门外。他此刻或许没被监视,他不敢赌,躺在床上用被子遮住了颤抖的身体,他抓着身下的床单,眼睛死死盯着灰尘的天花板。

未来又出现了,他脑海中有自己死亡的最坏结局,也有生不如死如蝼蚁的场景,迅想说些什么,嘴唇嚅动又将所有的话咽下。他必须在那个时间到来的时候,说出决定未来走向的秘密……

短暂的停留很快结束,下次平稳落地就会抵达阿弗特克拉特。

作战会议室中,他们自从返程后为数不多的全员到齐,海因列看向米拉:“得到他们的回复吗?”米拉将收到的信息投屏出来,大意是已经做好欢迎准备,期待与“新神”的见面。

“雏鸟那怎么样?维萨翁。”海因列问道,至关重要的金色雏鸟今天看起来状态不错。

“没问题。千佳虽然是个倔强的孩子,但是只要在新神仪式前,那位迅悠一活着,就不会出太大问题。”维萨目光在他们几人身上停留,三人脖子上多少有些抓痕:“年轻人精力旺盛是需要些发泄,我并没有意见,但是发泄完精力后可不能误了事。那回去后些人可不会想太多,你们多注意点。”

“关于‘迅悠一’的安排,研究院那里已经安排好了,等会面结束立马送过去。‘洗脑’后再交给那些人处理,我会注意看着的,确保仪式前不会出问题。”海因列看着那封回信,上面的接洽时间确实跟迅悠一说得没错……他手指微微弯曲轻点着自己胳膊,忽然问道:“关于这个人押送,是否需要我将他变成trion?在我们补给期间,他非常明确给出了我们抵达的时间,现在可以肯定他可以‘看’到未来或亲身所处环境知道未来。”

休斯想到迅悠一偶尔的异常,微微皱起眉:“他确实有这个能力没错,但是他看到了又能如何。”

“确实。”兰巴雷茵摩挲着下巴,提议:“倒不如让他看到,到了研究院还能更好展示。就算他有些实力,想在没有trigr兵器的情况下逃走……”男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除非他想放弃雏鸟,这样不是正合我们意吗。”

“好,那就确定了。”海因列结束远征艇上最后的会议,米拉整理好数据以及他们的对话内容,稍作加工后传递给了他们国家的高层。

未来如期而至。远征艇准时准点停落在这个国家的军事基地中,宽阔的场地除了他们还有不少别的飞艇和工作人员。

迅双手被捆着,身上的衣服也从囚服变成了战败时平时的那套衣服,他被押下飞艇,因为服装不同备受瞩目。他感受着四处投来或是好奇或是杀意的目光,有些苍白的脸上平静,并没有人阻止他看哪里,他与投来目光的每个人对视,最后看向环视了一圈看向远征艇。

千佳被换了一身礼服,手被维萨牵着,缓缓走下。年幼的少女在看到他时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想扑过来的瞬间被拦下。

“迅先生!”千佳看着瘦了一圈脸色不太好的前辈,视线落对方脖颈上青紫的痕迹,瞳孔微震,声音止不住颤抖。都是因为她……如果她早点跑走,是不是修不会受伤,迅先生也不会被抓受到折磨……

迅不自在地拉拢了下衣领,虽然并没有太大作用,压低了声音说道:“千佳!我没事的。”

“呜呜、嗯!”黑发女孩一边擦着泪一边应着,他对着千佳露出这段时间唯一的笑容:“还记得那时我跟你说的话吗。”

雨取千佳将不断涌出的泪擦掉,小声却坚定无比:“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迅点了点头,面对身侧的兰巴雷茵和休斯,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模样。来接他们的人就在不远处,穿着衣冠楚楚,虚伪的夸赞海因列带队完美完成任务,眼睛的计算不加掩饰,贪婪的看着雨取千佳。

迅悠一现在没有任何办法,他没放过视野中任何一个人,直到见到高位上的领主,他的眼中也只有两条微弱的,他独自一人逃离的未来,而千佳会被送上那个位置……就跟近界民入侵时一样,改变不了既定事实。

去往领主的宫殿前,他和千佳分开了,他被带到冰冷的,被审判的房间。高位上的男人不怒自威,下面两排站立的臣子。

“你能看到未来?”迅悠一听到高坐上的人这么问,低头苦笑着,暗自祈祷希望命运站在自己这边。他抬头盯着高坐上的人几秒,不受控制的线波动,爆炸变成漫天烟花,他平静的说道:“应该很快就有人来报告说返回的远征艇爆炸了吧。”

嘈杂声响起,刺人的目光盯在他身上,他的目光从那些人身上经过,在某刻后他耳边只有安静。

“还需要验证吗。比如说……持有黑色的队长只被带回来一只手。”迅盯着高位上的人,嘴角微微翘起笑意却不达眼底。

空气都寂静了几秒,比刚才更嘈杂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知道他可以看到未来,无论变成什么样他都会活着,他不会死的,直到那个人出现。他盲目的相信他们会抵达阿弗特克拉特,将他和千佳救回去。

“送过去吧。”那个人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他就被被押送着前往早已经注定好的地方。

阿弗特克拉特的研究院,似乎所有国家发明科技的的地方都是黑与白,干净的白色制服与冰冷的仪器,黑色被血液侵透的墙壁与肮脏无用的废弃品。

带着眼镜的黑发男人出现在他眼前,目光如蛇一样冰冷。白衣左侧胸口夹着一只笔,冷淡的与海因列打招呼,“就是他?是用过的人?”迅全身被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画面不断变化,最后停留在操作台上,他的死法千奇百怪。

“只要保证他活着能在新神上任时出现,剩下的随意,别玩坏了。”海因列将钥匙交给眼前的男人,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说的暧昧。“哼。”黑发男人接过钥匙下逐客令,海因列走之前看着男人背后医疗器械完善的房间,微微扬着眉问道:“你可以将未来掌握在手中,是吧。”

黑发男人发出冰冷的笑声,推了推眼镜自信回答:“自然。你别忘了头上的角是谁最终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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