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脱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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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轻轻向燕羽的耳朵里吹气,“还是没有?”

燕羽不说话。

“我猜没有,否则你不至于如此愚蠢。”

季平渊用一只手指勾起燕羽的领口。

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之前为什么为对方挑选了这件衣服。此刻他觉得这条裙子毫无可取之处,布料太多,太难脱。

“那我们换个聊法吧。”他说,“白旷第一次是怎么肏你的?”

他仍旧没有得到回应。

季平渊倒不在乎燕羽的没有反应。说实话,强奸这种事,受害者没反应总比不配合要强,起码省力。

他让微型匕首从手腕里滑出来,不紧不慢地在领口上割开一个小口子。一边割一边说:“不对,我应该问,白旷肏你的时候,你是第一次吗?”

他收回匕首,“燕南归,他自己的儿子们,还有燕家那帮虎狼之徒,可没有一个是吃素的。”

燕羽突然瑟缩了一下。

季平渊扬起眉。

“只对这句话有反应?看来我说中了。”

燕羽闭上眼睛。

季平渊冷笑一声,两只手同时揪住领口。

柔软的面料在蛮力之下脆弱得像一层纸。裂帛声在安静的车厢里异常刺耳,点缀在蕾丝间的小珍珠四处崩散,砸在地上,车门上,车厢壁上,又反弹回来,一片混乱。

裙子被他一撕到底。

“莉莉,”他松开布料,直起身说,“把灯打开。”

灯光亮起来了。燕羽身体上的所有细节都无处遁逃。

粉蓝色的布料耷拉在身体两侧,已经起不到任何蔽体的作用。燕羽的身上只剩一套黑色蕾丝做成的情趣内衣勉强遮住双乳和下体。

季平渊低着头,冷漠地审视着面前的雪白胴体。

他一直知道,燕羽的美是惊心动魄的。

即使他出现在人前时,总是谨慎地把自己包裹起来,努力藏起一切性征,但人们仍然会忍不住透过那张冷淡禁欲的脸,意淫他衣冠楚楚之下的淫浪春光。

纤细修长的脖颈,单薄流畅的肩线,他的上半身看起来如此纤薄易碎,胸前却奇迹般地隆起完美的半圆曲线。半透明的蕾丝面料半包裹着浑圆的乳球,那两团丰腴柔嫩的软肉招摇似地挺在胸前,挤出一条幽深的沟,樱粉色的乳晕和乳头透过蕾丝的缝隙若隐若现。

季平渊几乎是瞬间就硬了。他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一下,视线继续向下移动。

燕羽双腿紧紧闭拢在一起,透过同样用黑色蕾丝做成的内裤,只能隐约看见鼠蹊部缩成一团的小东西,还有后面娇嫩囊袋的轮廓。

他在心里嗤笑,都到这地步了,还摆出这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给谁看。

他伸出手,隔着蕾丝捏了一把奶子。很软,软得让他怀疑这两团奶肉能在舌尖上化掉。

“这对奶子被多少人玩过,嗯?”他隔着内衣捏住顶端和燕羽清冷长相完全不相符的大奶头,用力揉搓了两下。这小玩意儿立刻在他指下充血胀大。

他嫌蕾丝碍事,索性把它扒拉下去。内衣卡在燕羽的胸乳下缘,把他两只大奶子勒得高高挺起,摆出十分适合被男人亵玩的模样。

他皮肤太过娇嫩,季平渊刚才只是随手一捏,就在他的左乳上留下了几道鲜艳的红痕。被搓揉过的乳头已经变成了骚艳的嫩红色,比旁边没被碰过的那只整整膨胀了一倍有余。它在雪白乳肉的顶端招摇地挺立着,仿佛在炫耀自己淫浪的美貌。

季平渊在那只勃起的大奶头上重重弹了一下。

燕羽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我们的公主是个骚货,被强奸还能有感觉。”

燕羽深吸了一口气,但仍然没有说话。

季平渊再度弯下腰。他伸出一只手,将燕羽的左乳包裹在掌心里。他只是随意弄了两下,燕羽的奶头就已经很硬了,顶在他的指根处,让他心里痒得难受。

“那些男人喜欢怎么玩你的骚奶子?”他一边问一边缓慢地揉捏掌下的软肉,挤压它,让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用脚踩?用鸡巴抽?还是给你吃催乳药,让你给他们喂奶喝?”

艳红的乳头也从指缝中挤了出来。季平渊低下头,用粗糙的舌面重重舔了一下。

燕羽身体陡然一震。

季平渊满意地松开手,直起身体,说:“看来骚货公主最喜欢被舔奶头。”

“那是不是也很喜欢被男人舔逼?”他啧了一声,“我忘了,不用舔,我们的公主可是被人看两眼逼就能高潮的顶级骚货。”

燕羽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他胸口起伏不定,胸前的乳肉也随之挺起又落下,倒像是要向观众刻意展示他满是被玩弄痕迹的雪白嫩乳。

季平渊笑了一下,“或许我应该送你上春台,拉开你的腿,扒开你的烂逼让台下那些男人好好看个够。被那么多男人看骚逼,我们的公主一定能被视奸得高潮迭起,爽得连尿都喷出来。”

燕羽终于忍无可忍,“你闭嘴!”

季平渊的笑意变得更深了。

“反应这么大,看来是真的喜欢露逼给人看。”

他的视线再度回到燕羽两腿之间。尽管隔着一层蕾丝,仍然能看出来燕羽鼠蹊处的小东西比之前已经涨大了不少。

他有一种被欺骗的强烈愤怒感。

婊子。这个假装冷淡的婊子。

随便弄一下,身体就会开始发骚。这到底是被多少个男人调教出来的成果!

他再度弯下腰,捞起燕羽的腿弯。

“你被多少男人看过逼?哼?”

燕羽把两条腿并得更紧了。但他那点微末力气在季平渊眼里不比一只挣扎着想逃跑的小猫强多少。他一只手抓着一只膝盖,强硬地把它们向两边掰开,然后拎着它们向上推去,强迫燕羽卷起腰部,把最隐秘的地方完全展露出来。

蕾丝已经被打湿了,半透明的面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忠实地勾勒出燕羽腿心那两团异常丰满的肉丘。

季平渊想起一周前他自下而上欣赏过的淫乱美景,腿间的欲望又胀大了一圈。他开始觉得疼痛。

燕羽在抖。他的整个下半身都在快速而轻微地抖动。如果这是演出来的,那他的演技也未免太逼真了。

季平渊只能认为他是真的在害怕。

他撩起眼皮,看向美人的脸。

燕羽偏着头,眼睛闭着,嘴角紧抿,整张脸写满了抗拒。就算他始终在不知死活地挑衅他,但直到这一刻,只要他肯认错,肯求饶,甚至只是表现得可怜一点,季平渊都觉得自己也不是非得这样伤害他不可。可显然他的公主不打算吸取任何教训,他的公主决心与他对抗到底。

燕家那帮窝囊废都可以,白旷那种神经质的竹竿都可以,就他不行是吗?

季平渊心中残留的那一点恻隐之心彻底消失了。他冷笑了一声,一把拽掉了燕羽的最后一件遮蔽物。

燕羽的最隐秘之处终于完全地、赤裸地坦露在季平渊眼前。

人类的生殖器官往往长得奇形怪状,实在不能用好看来形容,但燕羽显然是一个例外。他那里的所有部件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性爱娃娃身体上才会呈现的模样——

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最大限度激发使用者的性欲。

可这也不难得,季平渊想,做个私处整形就是了。

依附于权势者的金丝雀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做过这类手术。而且多半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做一次,有可能是换金主了,也可能是金主的口味换了。

但在外人看来,很难想象以燕羽从前的地位,他到底有多需要用身体讨好男人,才会去做这种整形。

那当年呢?毕业典礼上勾得他一眼动心的时候,眼睛亮得像有星星的时候,他的逼是不是其实已经为了讨好男人动过了?

是为了讨好谁?

他不想质疑莫菲女士对自己儿子的保护,但燕羽在性事上所表现出来的极端敏感和奇怪态度,让他无法不多想。

季平渊阴郁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新的怒气。他不知道这股怒气是冲谁发的,但也不重要。

他把目光落在最中间那个女性器官上。

在性事上,季平渊可以称得上是滥交。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要约束自己的欲望,更没有人教他要如何约束自己的欲望。他有过数不清的情人,肏过无数个逼。上流社会里的女人和双性人不需要做阴部整形,那朵肉花长成什么样的都有。高级交际花们则无一例外都整过。在他们当中,馒头逼出现的概率最高,因为它肉多,肏起来最爽。

然而就算是在那群人里,季平渊也没见过像燕羽这样肥嫩夸张的馒头逼。

这么多肉,全都堆在腿心这一小块地方,无处安放,只能高高地鼓起来,凭空堆出两坨粉色的肉丘。这两片肥美的肉丘本应该紧紧贴在一起,护卫穴里的风光,在现在这种体位下却被拉开了。紧闭的逼缝微微裂开一个小口,露出里面花瓣的一点艳色边缘,像美人张着湿漉漉的唇,探出一点舌尖,诱人去吮吻采撷。

季平渊舔了一下干涩的下唇。

“你的逼——”

被他提到的地方猛然一缩。嫣红的逼缝在季平渊眼前合上,重新藏起穴里的淫艳春光。

燕羽用了很大的力气,整个肉户都绷到微微颤抖,逼缝上的骚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季平渊在心里冷笑,明明在发骚,还要假装圣女。

“——是做的吧?”

燕羽没有回答。

季平渊当他是默认了。

他忽然觉得恶心,一种说不出的恶心。

为了活下去,就必须讨好人,不择手段地讨好人。他是如此,燕羽是如此,所有人都是如此。

童年的地狱生活,星际海盗团里的残酷规矩,战场上的血与火,还有给他希望、给他新生的、根本不拿他当人看的凯伊家族,所有的一切在这一瞬间交缠着、呼啸着涌入他的脑海。让他想毁灭,想杀人,想随便抓住什么东西,把它撕成碎片。

他闭上眼,强行甩开那些黑暗的回忆,冷声命令道:“莉莉,把他两条腿固定住。”

椅背上随即钻出两条软带,末端像蛇一样灵活地缠住燕羽的小腿,又缩回椅背里。这本是飞行车自备的安全带,但用在这种场合下,居然异常合适。

季平渊终于腾出了双手。但对于一场强奸来说,当下的情形仍然不够方便。

“莉莉,”他又命令道,“把座椅调高。”

椅面开始缓慢上升。

它升得越高,燕羽身体上的细节就越无所遁形。

季平渊在椅面升高到燕羽的屁股正对着自己胯间时喊了停。

他的目光落在腿心的第二个洞上。

这个洞和第一个洞一样,被藏得很深。燕羽腰下的肉和逼上的一样多得要命,堆出一个浑圆肥嫩的挺翘屁股。要把那两团软肉用力扒开,才能露出里面那个肉穴。七天前的那场露出羞辱里,季平渊甚至都没能看见那个洞。但现在挡在洞口的两瓣肥臀被完全分开了,穴口完全暴露在季平渊眼前。

燕羽的那里看上去很嫩,也很紧,完全没有被男人使用过的痕迹。颜色却漂亮得简直像特意涂抹过胭脂。

燕羽身体的抖动越来越明显。从只是逼在抖,变成了整个下半身都在抖。

他好像再也绷不住了,腿心的肌肉忽然一松,前后两朵肉花都乍然绽放,骚红的逼缝流出一小股晶莹的淫液。骚水沿着缝隙向下缓缓滑落,滑到粉嫩的屁眼上时,那张小嘴蠕动着张开,又合上,像是要把自己流出来的水再吃回身体里去。

李平渊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差一点就被这个骚屁眼给骗了。

他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已经硬了很久的老二。

“两个洞。”他用硬梆梆的大鸡巴戳了一下后面那张骚嘴,“你更喜欢被肏哪个洞?”

他的阴茎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长相狰狞,与燕羽雪白粉嫩的皮肤和精巧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

美人和野兽。季平渊想。

他更用力地戳了一下,那张小嘴受惊一般缩得更紧,抗拒他的入侵。

“这里这么小,”他张开马眼,吐出一股前液。两个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彻底打湿了燕羽的后穴,“我进去会撕烂的吧?”

此时他对那个洞充满兴趣。但它确实太小了。季平渊并不在乎燕羽会不会肛裂,但屁眼和逼不同,不是生来就是挨肏的,他要是硬来的话,恐怕自己的阴茎也会折断。车上没有扩展的工具,他也没有耐心干这事,所以他握着阴茎,沿着逼缝滑到了前方。

“今天先用这里吧。”他说。

硕大的龟头陷进肥厚的软肉里,很容易就找到了想进入的穴口。

燕羽已经流了很多水,足够润滑,但那个穴口实在太紧致,连龟头的顶部都吞不进去。

季平渊没操过处,那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但他觉得就算是处,也不该紧得这么夸张。

可强奸不就是极致的抗拒和极度的暴力吗?

他冲着燕羽残忍地笑了一下,一只手按住燕羽的大腿根部,腰部突然发力。硬得像肉包铁的玩意儿如木桩一般强行向里怼,燕羽猛然挺起腰,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

然而龟头还是没能全部塞进去。

季平渊开始觉得不耐烦了。

这场性爱虽然可以伤害燕羽,却不能让他感觉爽。燕羽的逼太紧了,咬得他的龟头疼痛甚至超过了爽。

妈的,他恼怒地想,那帮操他的家伙鸡巴有多小,需要让他整出这么小一个逼!

挫败的怒火完全淹没了理智,他握着阴茎,用更大的力气向里推。

燕羽开始猛烈地挣扎,他用手推他,被固定在椅背上的两条腿乱蹬,腰也在拼命地扭动,嘴里不停叫着:“你出去!你出去!”

季平渊干脆整个人压上去,用体重压制燕羽。他把燕羽的手腕和小腿握在同一只手里,强迫他像一只晒干了的青蛙一样敞开身体。他用更大的力气侵犯身下的肉体,塞不进去就抽出来重试,一次比一次更重,燕羽在耳边发出痛苦的叫喊。

季平渊忽然停下动作。

他终于把龟头塞进去了。这只不听话的野猫从这一刻开始,终于是属于他的了。

他慢慢直起身体,低头看向两个人的结合处。

他看到一缕鲜红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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