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他悄悄做的事/被大x巴C弄变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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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好多天的淫玩,令予晚已经变得离不开傅廷书,他要去商务会面,令予晚揪着他的衣角不放:“想要陪。”

傅廷书看着她的模样,心生怜惜,但是一想到那晚她不顾自己的命令跑出去和陌生人见面,又心生怒气。

他摸了摸令予晚的下巴,看她红晕泛起的脸颊也不顾自己已经硬得起来的下体,耐下心来:“乖乖等我回来。”

看她并没有听自己说话,还是把脸贴到他手心的模样,傅廷书轻轻拍了下:“我说的要干什么?”

“乖乖等回来。”令予晚回答,这时身体里还塞着一个大号的玩具。自然是傅廷书做的。

他才出去一会儿令予晚又在床上翻来滚去,头脑清醒下来,大概是疼惜她被做的狠了,傅廷书没有给她手脚做束缚。

她拿起手机,昨晚加了易启序,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她还是抱着一丝被解救的期待。

“嗯,我来找你。”没想到很快就回复了。

这里是一处复古石雕建筑风格的花园酒店,地势复杂,他们私下见面如果不是特别留心大概没人会看到。

但是傅廷书是到江面游艇都会追上去把人抢回来的人。

易启序这次穿了低调的米棕色套装,笑着看令予晚:“现在是商谈时间,我妹妹去了所以我无事可做。”

“你是被傅廷书关起来了吗?”男人关切地问了问她。

令予晚低头,她不清楚要说多少才是合适的尺度。

易启序抬手:“他能找你到游艇上,必然装了追踪系统。”说着拿出一道扫描仪一样的东西,从她头顶到身侧一过,目光聚在她耳边的钻石耳坠。

“就是这个。”取下的宝石璀璨如大海湛蓝,令予晚发呆看着,易启序开口:“里面有定位系统。”

令予晚气极,她才不想做傅廷书监视下毫无自由被禁脔的玩物,狠狠丢到地上:“贱人!贱人傅廷书!”

看女孩如此气愤,他心里明白了几分,拿着操作了几下,耳坠变轻了。掉出一颗芯片。

“好了。”

令予晚不可思议看着他,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易启序说:“我很多年前就在研究ai技术了,这种追踪系统,只能说早就见识过了,但也不易察觉,幸亏你遇到我”

从见面时就是一直在为自己考虑的绅士形象,令予晚很难不被打动。

“我们再说会话吧,我就要回去了。”她想起傅廷书生气时的残暴玩弄,心里迟疑。

“嗯,”易启序挽起嘴角:“傅氏的实力,我们一直很想寻求合作但是没有机会,不得不说他实在是很有商业头脑的人,但是私底下…不知道令小姐说出这番话…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他…”令予晚说傅廷书罄竹难书的恶行自然张口就来,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顾忌什么。

她莫名想要留住眼前的男人,不管以什么形式,而不是被傅廷书囚禁,在傅廷书床上被做的神志不清的荡妇。

“我们是在一起,但他实在太强硬了。”

她又觉得说的很不妥,本来想说这个男人手段强硬,说的倒好像他某些方面…

易启序领会其意:“那,你先回去?有什么都可以联系我。”

他递过来一只细长宛如烟支的物品:“这个可以短暂电晕人,而且醒来会失去之前的意识,你可以用它,保护自己。”

令予晚双手捧着,这个男人的出现就好像机器猫的口袋。

“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她不忘感恩,这个才见了三次面的男人。

“无事,我们还来日方长。”他总是笑得清隽和煦。

另一边,傅廷书心神不宁,他总有不好的预感关于令予晚,自己不在,她会出别的事。在会面中又见到了易迟犀,就是易启序的妹妹。

女人风情万种靠上他:“傅董,上次带走您的小女友实在是抱歉,希望您别对我们产生偏见,看看我们新产业如何呢?”

她笑得实在是极其媚人,傅廷书虽然毫不波澜,但这种连上带堆的讨好模样二十几年来见了无数。

为了给家族拉投资去那样攀扯令予晚,实在是不明智的举动。

他淡收回视线:“好的易小姐,我向来公私分明,你说的提议我回头考虑。”

态度实在冷淡,易迟犀连想好的招数都使不出来了,已经送上的半个身子又撤回来,喝了口酒暗骂:“令予晚这丫头,怎么搞定的这个冰山男。”

被旁的女人一撩拨,傅廷书眼前都浮现的是令予晚那张小脸,之前硬的没发泄,现在又想起来。

他匆匆结束又回去自己的总统套房,一进门,令予晚还和开始时那样坐在床上,看到他回来绽开笑容:“好想你,终于回来了。”

傅廷书关上门,几步走上来,没解释直接压倒她,嘴巴噙住她的小嘴吻了起来:“想我了吗?给我看看,你的身体有多想。”

粗砺手指直接拨开裙子探进去,想要勾开内裤,忽然摸到了一处微微异常,他撩开看,是腿上的蚊子包。

狭长眸子眯了起来,一定是出去了才会被咬,这么密闭隐私的高层套间,有蚊子才怪了。

手指捏着下巴逼女孩对视他:“去哪里了?”

“没有啊,我一直在房间。”令予晚无辜看着男人。

傅廷书脸色更差,直接扯开她的衣服,上下其手:“别让我发现,你在撒谎,不然……”

男人没继续说,已经粗暴插进了三根手指到女孩穴里。

“啊傅廷书你慢点。”令予晚第一次口齿清晰大声地反抗他,傅廷书对她的抵抗不满:“今天是谁不忍让我走,叫着想被插小穴,是谁?”

一边更深捅进去寻找软滑小穴的敏感,看女人发抖推他的胳膊,腿根更打开容纳着进出。

“小骚比”傅廷书盯着越来越多水的下身,心下满意,抽出皮带利落把女孩手臂缠住:“今天玩s”

令予晚手被束缚有些紧张,她的贴身裙子里还装着易启序的电棒,如果被发现就不妙了。

“呃,今天我自己动好不好呀?”令予晚施展起柔弱娇气,傅廷书一向受用。

他不明原因但还是听之任之坐到了椅子上,令予晚娇小坐在他身上,腿心磨蹭他有些磨皮肤的布料,裙子掀开,最柔软处摩擦着他已经呼之欲出的胯部。

“哦,好硬啊”令予晚俯身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下身上下蹭着,阵阵快慰擦过小豆,带来淫荡快感花液流出打湿了裤边,擦到男人裆部。

“小淫娃。”傅廷书捏着令予晚的屁股把她弄停,解开裤子放出粗长鸡巴贴到少女内裤上上下擦着自慰。

男人的手劲儿比自己更大,令予晚觉得下体不受控的像被拿着擦来擦去的抹布,忍不住叫出声,想躲又难以抗拒。

傅廷书一手拨开把几把怼着湿透小穴插进,撑开努力吃的模样可怜又想蹂躏。

直接捅到底,抱着身上少女的小屁股按在自己胯上上上下下,可怖的巨物肉棒若隐若现,配合淫荡的叽叽声,一番不堪入目的春景。

“啊啊好爽”今天第一次做令予晚高亢又兴奋,感觉浑身都被疏通了一样,坐入式的体位进得又深,差不多能到子宫口的位置,她爽得头皮发麻,一瞬忘却开始自己扭动屁股。

“骚货,好好吸”傅廷书扇了一巴掌小屁股蛋,往上顶两下,感觉她小嘴努力收缩着吞吐几把。

“唔唔嗯嗯嗯”快感累积到边缘,令予晚开始自己扭动身子,找临界高潮点。

傅廷书早都掌握了她的身体规律,双臂把她腿勾住分的更开承受他的插弄,看着少女被顶得雪乃乱晃,小穴张开得内里鲜红媚肉外翻,交合处淫液不断溅出打湿裤子。

他翻过令予晚按在椅子上逼穴朝天对着他,穴里还插着巨根肉茎。

“啊啊啊啊啊”令予晚被男人最后插了几百下之后拔出,一股股精液溅到了腹部,胸上和她的小巧下巴。

还没等两个人喘息缓和,忽然少女口袋里的电棒掉出在地上。

“当啷”一声,清脆无比。

糟糕了!

“这是什么?”傅廷书抬手捡起,举在令予晚面前。

易启序给她用发来防身的…

虽然体量很小但是,掉出来就非常容易被看出端倪。何况傅廷书是个心思极其缜密的人。

他从地上捡起来,举在在令予晚眼前:“这是什么?”

令予晚没有回答,而且已经感受出周围空气因为紧张而变冷。

“呃—”令予晚被傅廷书拿电棒抵住下颌,手指精确放在能启动的位置。

“要我把第一次使用用在你身上吗?”冷酷的话语如同地狱。

令予晚拼命摇头:“不要…”她还没做出更多反应就被傅廷书掐着腰肢捏住喉咙,整个人陷入微弱窒息当中。

“谁给你的?”傅廷书等到她被掐的喘气艰难,腹部起伏不定胳膊掐着他的手腕才放开。

然后抬起她的下巴重复一遍:“谁给你的?”

女孩眼里倒映着他的影子,他又继续问了句:“是那个姓易的,对吗?”

他居然直接脱口而出……令予晚望着,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傅廷书从她的身上直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如果真的是这样…”

邪气的双眼一瞬令人不寒而栗。

他出去的几个小时里,拒绝了别的女人对他的投怀送抱,而她转眼间就去见了别的男人还收了他的东西。

他想到就觉得怒气从周身散发,只想把她按着操到昏迷操到嘴里只会喊他,操到不省人事被他射到身里身外都沾染它的味道。

傅廷书丢下一句:“那就别怪我了。”

男人的脚步声随着重重的关门声变得遥远。

令予晚拍着胸口喘气,早知道她就一下把他电晕了,不然之后还有这么多麻烦。

在地上走来走去,令予晚想着该怎么办。

撒娇讨好现在还有用吗?她跑出去,空无一人,傅廷书不在。

她全然没注意自己只穿着睡裙一样的蚕丝纱裙,甚至体内还有傅廷书刚才射的残余。

酒店清过场,没有多少人在,厚重的楼道建筑更显压迫感。

不小心走到了一处修葺警戒,她掉进了一处盛满水的花园喷泉,瞬间尖锐警报响彻云霄。

令予晚惊恐之余站起身,半透的衣料已经贴在了身上,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引来的人群看着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影,在水里站了几下,又倒了下去。

再醒来已经躺在床上了,令予晚下午差点暴露全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傅廷书得知时阴霾就没从脸上下来。

他遥想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几乎是从未有过失手的顺境,令予晚的出现打乱了他无数次的掌控,以及从容。

“别说话,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好啊,你居然想着,用那种东西电我。”傅廷书摇着她的脸蛋,猛地使劲,她被带到了地上。

他们纠缠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动很大的粗……

大概真的过分了吧……和别的男人私会,还要想着害他。

令予晚没说,她看到男人隐约绷出的胸肌和笔直露出的一节脖子,就已经一片空白,不由自主想起和他在床上激烈操穴的情景了。

不行,不要他生气……

令予晚一把扑上他的腿,几乎全然抱住,像呜咽的某种小动物。

她总是在示弱方面天赋异禀:“我错了,老公,我错了。”

说着一把拉扯住他的裤子,勾皮带,勾不下来,男人铁着脸,挥开她的手:“滚”

令予晚一只手擦到地上,又起身不依不饶缠上来:“求求,我要,老公,我错了。”

令予晚这次顺利扯开他的裤链,几把还在半软就被小嘴含住,飞快含弄起来。

“嗯”窒息的男人阳具直接戳到喉管,令予晚艰难咽了下,继续让自己嘴撑到最大容纳进出。

“老公……唔”她又一次喊出时,傅廷书一把把她拎起来,扯掉身上所有衣饰。

门外平静如水,门里,男人欺身在女人身上,激烈猛干。

“啊啊傅廷书啊”

男人在怒火和她讨好勾引的加持下,变得像发情的可怕淫兽。

这场色情交好还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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