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日没夜的()/追妻火葬场第一步(1 / 1)
昏暗的屋内,床上一个少女被反绑着双臂和腿躺在床上。
虽然绑的材质属于绸缎类的柔滑,但是令予晚还是被勒得发红。
被绑的姿势将她臀部勒起来,腰塌下去,呈现出翘起的诱惑模样,没有男人看一眼能把持得住。她眼睛被覆盖起来,浑身被穿上勒住两颗雪奶,绕过下身小穴的情趣纱质衣裙。穴里插着的一只类似男人阳具的玩具塞得塞不下了,从穴口突出来,随着少女身体起伏而微微颤动。
保持着淫荡的姿势,时不时玩具启动,高频振动吸吮起来,令予晚难耐扭动,小脸变得高涨潮红,脚伸着蹬来蹬去,疏解下体刺激的快感。
傅廷书这次,发泄做了一次之后,没有再继续干她,而是及时抽身,但取代了玩具塞进去,把她绑成无法动弹的姿势,他只要手一启动开关,令予晚穴里的玩具就会把她抛到无比淫贱渴望男人,但又得不到高潮和缓解。
太想他了……太想了……令予晚想的浑身都在抖。傅廷书前几个小时和她做爱的滋味。几把直挺着从上到下将她洞开的小穴拍打到发酸发麻,但是,男人这次没有尽兴到底,而是射过一次之后,让她停留在濒临高潮的阶段,兴奋流水,达不到顶点,塞进仿制阳具,让她身体永远处于渴望又得不到的敏感。
“不是喜欢和别的男人一起吗?那就好好想着吧,当一个淫妇。”傅廷书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绑起但姿势还是很撩人的令予晚,心底的阴暗翻涌。
另一边,床上靠近床头的位置安置了摄像头,连接到傅廷书办公处的大屏投影。少女发情时,傅廷书将旁人遣开,四下无人,他看着巨大的影像上面娇小可人的令予晚,被折磨得像个咕俑,雪白躯体扭动,嘴里咕噜咕噜,腿心流水打湿了柔滑缎面床单。
“真骚”傅廷书被激得反应不止,几小时前的做爱本就带着怒火,发泄过后没有半分温存,不尽兴也不快意,射进去之后令予晚还不自觉夹着腿挽留自己,显然两个人都没做到开心。
他听着令予晚的呻吟,几把硬到爆炸几乎顶到裤子炸开,低声暗骂一句,傅廷书快步走到冰柜拿出冰块兑水猛喝了一杯。
浑身燥热才缓和一点。
他控制自己不碰她,因为她真的惹到他生气。
他要惩罚她,惩罚到自己满意。
虽然欲望无法疏解,但还能控制。
很快,他从双眼猩红,眉头紧皱薄唇抿又变得冷静淡漠,恢复了上位者的姿态。
令予晚被折磨的想到不行,傅廷书还是没有给他,摘下她的眼罩后,那双朦胧的大眼睛泛着红让他心疼,但只是一秒,他又提醒自己不能心软。
“想男人想成这样?小荡妇。嗯?”傅廷书看她激动上来就要攀他,手已经熟练去拉他的裤子了。
傅廷书毫不怜惜地放出几把,抵着她的腿,在腿缝中间进进出出,不插入,就着淫水腿交,最后拔出来对着她的脸射,瞬间令予晚下巴、睫毛、锁骨都沾上了白浊精液。
令予晚还张开嘴接了几下,舔舔嘴角靠到傅廷书身上:“好喜欢,喜欢老公的精液。”
看她媚到极致,傅廷书不为所动,而是欣赏一番自己脏东西玷污的美丽的小脸,拍拍她的下巴:“想要吗?”
“想想,想”假几把怎么也比不上真正的高潮,令予晚贴着摇尾巴,白嫩小屁股随着她呃晃啊晃。
傅廷书满意笑了,俯身,脸上溢满温柔:“忍着吧,我的宝贝。”
令予晚连续好几天都被这样,没有被碰触到被疏解的欲望底部,浑身燥动,热得难受。
偏巧傅廷书就是不肯让她好过。
这次商务会面结束,他们离开了花园酒店。
在回去的车上,令予晚被傅廷书穿上真丝吊带改成的情趣内衣,胸部被勒住只包裹住小奶尖,内裤则是解带样式,稍微一拉就滑落里面的软红小穴。
雪白肤色衬着乌黑长发,小小一只蜷缩在车后座里,激得傅廷书连最后的交接告别都没心思,一头钻进后面,车子启动后就抱着令予晚,把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
令予晚面对面挨着傅廷书,腿岔开勾住他的腰,下腹连着股间都紧贴着男人欲望磅礴的下身。
“真让人想得厉害,怎么做到的,让我一天都离不开。”傅廷书抵着令予晚的额头,手上不停隔着几乎没有的布料搓捏软奶,滑下去伸进内裤里,摸那片稀疏毛发遮盖的两瓣花唇。
令予晚被摸得水流四溢,无法缓解无法回答,扭的隔着水蹭到傅廷书裤子上,隐约感觉到下面有即将升起之势的硬物。
“插进来插进来。”令予晚狠狠磨着豆豆,不管布料粗糙,蹭得腿疼,阴核次次被尖锐快感击中,水流不止。满脑子只想被狠狠干。
傅廷书伸进一只手指,穴肉立刻围了上来包裹住,吸着,然而手指的尺寸远比不上鸡巴,令予晚哼哼唧唧,丝毫不顾这是在车上,还有旁人在。
手指左右捅,水被带出来得咕啾咕啾,令予晚媚态尽显,趴在傅廷书肩膀上,小嘴半张流出口水滴湿在他的西装上。
“骚宝贝。”傅廷书一手托着令予晚的屁股抱着她下车,周围的人被遣散而远处还有零零散散的行人,令予晚穿着暴露的衣服吓得埋在他肩膀里不敢抬头。
傅廷书享受令予晚惊吓得更抱紧他的模样,掐了掐贴在他腰上的小屁股:“轻点。”
从门口走到独栋别墅的路上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到了门口,令予晚自己从他身上下来,头也不回朝里跑去。
傅廷书不追,在后面慢慢欣赏,他的宝贝那么娇俏可人的身影,几乎完全光裸,肤色雪白,臀部打着的蝴蝶结随着跑姿一抖一抖,可爱极了。
他手掌盖在脸上,深深吸气,平静自己。
他完全是个变态,他承认。
但是没办法了,令予晚将他的变态放大无数倍,尽数释放在她那具娇小身躯上。
傅廷书穿着皮鞋,脚步声声叩地,有冷漠而威严的气场。
傅廷书才走进房门,看到令予晚乖乖坐在地毯上那么小一个,握住脚腕看他。
“不跑了?”他问。
“脚扭到了。”令予晚抬头看着他,声音细细的,手里也摸着脚。
他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亲吻无数遍。
那天,傅廷书没有做,而是抱着令予晚,给她脚包扎好之后,坏抱着她睡去。
令予晚穿着情趣内衣,在傅廷书臂弯里睡着,一度怀疑他今天是不是犯了什么病。
她试图解开衣服,被傅廷书伸手打掉:“不准动。”还顺手捏了捏小软屁股。
令予晚哼*叫一声,也不反抗,就这样和他和衣而眠。
第二天早上,令予晚是在舌头舔弄下醒来的。睁眼,男人正俯在她身下,扒开她的腿,专注卖力舔着中间那条肉缝小穴,舔得缠绵湿润,缝瓣和珠贝都水亮泛红。
看她醒来男人更卖力了,腿直接分成一字,大敞着被男人探进舌头到穴里,模拟性交的姿势快速进出,舌尖挑勾上端硬起的红肿阴核。
“啊啊啊啊停,不要了”令予晚还没清醒就被舔得快高潮,伸手去推男人头顶。
反而引得这个淫兽更放肆,戳弄肆意,直到女孩瘫软下来,他释放出强硬的几把抵在少女唇边,捅进去兀自开始进出。
女孩高潮还没结束,腿间还在颤抖收缩嘴巴又被填满,被男人快速如工具一般抽插进出,下巴被撑得生疼,眼角可怜泛红,最后被男人抵在最深,一股股射出。
早晨的晨勃精液气味浓厚,拔出鸡巴后令予晚被呛得咳嗽出眼泪还没结束,傅廷书捧起她刚吃完自己精液的嘴巴深吻下去,抱着她去卫生间。
开始早晨的清洗。
令予晚脚崴着不能走路太用力,一瘸一拐。
傅廷书抱着她去吃饭去出去花园散步,还抱着她去卫生间。
令予晚拒绝,她觉得可以自己去,被傅廷书掌掴在屁股上:“不准拒绝。”
就这样,令予晚被傅廷书抱着褪下内裤,以把尿的姿势抱着她,看她难为情到终于忍不住,一股一股激出细小的尿柱,然后被傅廷书给她冲洗干净,抱在洗手台上,脸凑下去吸舔下体半天,把她舔到高潮将近才满意。
但是又不给她满足,保持这种状态直到晚上傅廷书掐着她的腰操进来,操到失神,亢奋到尖叫,最后昏沉睡去。
又淫乱度过了一个月。
令予晚脚已经好全了,但是傅廷书没有察觉,像往常一样照顾好她就坐着私家车去奔赴工作了。
令予晚一直装着没事的昏昏欲睡的表情却露出了机灵到警惕的眼神。
傅廷书没收了易启序给她的电棒,但是给她的手表植入了可以破坏定位的系统。
她出现在哪里都不会被傅廷书查到了,摸清了几班仆人管家的换班规律,令予晚一拎自己的小包就偷偷摸摸从后门花园溜了出来。
傅廷书回来大发雷霆,而令予晚已经坐在了前往马尔代夫的飞机。
一切都顺利到难以置信。
令予晚全然没有了在傅廷书面前,失神被操到失去自我的花痴神态,脸上挂起了胸有成竹的胜利微笑。
她接受了易启序的帮助,那一刻,她已经想了所有可以回馈他的方式。
有了利益共生捆绑,他们的关系才会更长久。
易启序要的也很简单,他要令予晚消失一阵,给他妹妹追求傅廷书的机会。
他觉得用这个换取竞争的机会,很公平。
令予晚答应了,她在傅廷书这个淫魔手中,日夜承欢,她除了性的快乐,感受不到爱和其他情绪,还有这个控制狂对她无数的掌控和强制。脱离于此,不见得是坏事。
“祝她好运。试一试就知道了,那个男人不值得。”令予晚接过易启序的东西,摇摇头。
易启序挽起笑意。
他是欣赏她的,有自己步调的女人,他有好感。
两个人暗地里无人再知晓的交易,就此展开。
“把她找回来。”
男人只说了这句话,巨大夜空中水幕流光倒影下,他那抹背影显得寂寥无边。
缓缓坐在长椅上,傅廷书手里的烟点了几次都没点着。他有些颤抖。
很久没有抽烟了,他不喜欢烟的味道和感觉。
他想起带着令予晚出门,路过抽烟的人,她眉头都皱起来。
他做什么都想到令予晚,想起她栗色长发,洋娃娃一样的美貌小脸,带着倔强,嘴角朝下,看着他。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抓水缸里的鱼,越是逼近,着急,鱼越灵活,悠然,躲过他每一次的抓捕。
他从来都站在金字塔尖,淡漠看着人间情感,他从懂事的那天起,就已经学会抛弃被感性占据头脑,所以才能步步为营,赢到至今。
可是,他只觉得如同沙堆堆砌的城堡,看起来高大坚固,令予晚是那个能将手伸过来的人,她根本没用力,城堡早已溃散不成样子。
傅廷书破天荒安排了商务见面后的联谊,带有明显牵线搭桥性质的酒会。
他说服自己,去挂上微笑,收起自己高冷的脸,可是在酒会周旋觥筹灯光之间,他想到的只有压着令予晚在身下做爱时她潮色泛红的脸。
“可恶”傅廷书的阴鸷一闪而过,连忙一饮而尽掩饰自己。
他从未示给人的脆弱,此刻一览无余。
而另一边,令予晚在沙滩和好闺蜜忙着欢歌乐舞,好久没穿的泳衣把她的好身材展示得淋漓尽致,屁股翘圆腿细长腰窈窕。
傅廷书不想别人看到的地方都被她大大方方展示。
如果被男人知道大概会气到发疯。
但她不在意,此刻全身心投入在自己的亲朋聚会中。
至于傅廷书就当作前些日子做的一个粗暴的春梦吧。
她纤纤手指拿起吸管,吸了口椰汁,绝美小脸攀上微笑。
“再见了傅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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