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p养父被C肿(1 / 1)
“你怎么……呃…嗯…不告诉我?”
裴靳带着一层浅薄茧子的手掌不安分地从席照山衬衫的下摆溜进去。
“我本来想给宝贝一个惊喜。”
手指从带着薄肌的小腹沿着人鱼线划上饱满的胸脯,裴靳低头叼住席照山后颈的嫩肉。
“谁知道,宝贝居然给我个更大的惊喜,嗯?”
裴靳突然一手搂住席照山的脖子,一手捞起膝弯将席照山整个人抱起来扔在了厚实柔软的大床上,席照山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接着整个人就陷进了柔软的棉花里,身上一米九几的男人重重地压上来,散发在空气里的占有欲和压迫感压地他喘不过气
“裴…靳…”
席照山好不容易抽出被困住的双手,抵在两人几乎贴上的胸前,像是在欲拒还迎,又像是欲盖弥彰。
“席照山,无人机只拍到你和周崇进了酒店”
“告诉我,你们做了吗?”
裴靳锐利的眉宇在碎发遮挡住的阴影下更加锋利,深邃的眼睛像是黑夜中潜伏的捕食者,令人背后生寒。
席照山双手攀上裴靳的脖子,用柔软的唇小心翼翼地去贴裴靳的下巴,在下颚到侧脸留下一串湿热的吻触。
“没有,裴靳……只有…只有你……上过我…”
席照山贝齿咬着下唇,脸上一片羞赧的潮红,他不惯于说这些露骨的话,只好蜷起修长的腿夹着裴新的腰暧昧地磨蹭,那张清冷自持的脸上满是羞耻感的薄红。
他第一次讨好别人,嫣红的舌头吐出来,舌尖轻柔地舔舐装靳的喉结,生怕裴靳不喜欢。
裴靳享受着身下性感儒雅的男人的讨好,受用地淡笑一声,低头咬住席照山生涩作乱的舌尖,唇齿交缠到一起,搅地津液在口腔里啧啧作响。
裴靳跪坐在席照山腿上伸手脱掉衣服,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宽厚的肩背当住灯光投下一片阴影,将席照山整个人罩在其中。
席照山头上的丝带散开,长发披在在身后,上身一片被蹂躏的凌乱,眼角晕开一阵潮红,嘴边还残留着热吻过后的水痕。他迷离地注视着裴新性感的腰身和磅礴的肌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c,爸爸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欠肏吗?”
裴靳抬起席照山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昨晚奋战了一夜的小穴还红肿着,在光洁的双腿间红肿淫乱的一片,一览无余。
“真是……”
裴靳随意撸了几下肿胀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对准张阖的穴口,马眼吐着前列腺液抵上了穴口火热的肉壁。
“…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嗯啊啊啊……”
裴靳掐着席照山的大腿,猛地挺身插进席照山的身体里,粗大的性器整个撑开滚烫的内壁,龟头冲撞到底,席照山被插地尖叫出声,揽着裴靳脖子的手死死搂紧。
裴靳捏住他的下巴啃咬般吻上去,下身狠狠抽动起来。
“唔……嗯啊啊!”
裴靳凶狠地用阴茎摩擦柔软滚烫的媚肉,被迫容纳巨物的后穴欲拒还迎地绞紧肆无忌惮的入侵者。席照山根本无处可躲,声音被撞得破碎,从热吻里泄出来。
“…唔…裴靳…嗯啊啊…”
“爽吗?宝贝,我肏的你爽不爽?”
裴靳抽出阴茎,只留巨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再卡着席照山的被掐出青紫的胯骨一撞到底。
“啊!”
席照山爽地蜷曲的手指在背肌上抓出道道红痕,白皙的脖颈扬起,抵着床单城出脆弱又美好的弧线。
“…爽…啊啊啊…好爽…裴靳嗯啊…”
胯间早就被插硬的阴茎激动地高高扬起,被夹在两人之间不断摩擦着腹肌,猩红的铃口吐出兴奋的前列腺液。
裴靳勒住席照山紧绷的腰,一下子跪坐起来,被撞得艳红的臀肉啪地落在他胯骨上,体内硕大的龟头发狠地撞上敏感点,猛烈的快感直接冲上云霄。
“嗯啊啊…裴靳…轻点儿…轻…啊啊”
“…轻点儿…要坏了……唔啊啊…”
席照山搂紧裴靳的脖子惊恐的求饶,可裴靳不仅不轻点儿,反而恶劣地咬住了面前殷红挺立的乳头,箍紧席照山的腰,不肯放过他一点儿。
怀里劲瘦的腰肢想逃般不断扭动,臀下贴紧的胯部肆无忌惮气势汹汹地疯狂抽插,每一下都蛮横地戳顶到前列腺,快感在吮吸般死死包裹的肠肉内达到顶峰。
“啊!裴靳…要来了…啊……啊啊啊!”
席照山惨叫着,本就红肿的穴口被磨到肿起。在爽到胀痛的快感中精液飞射而出,浓稠液体射在裴靳身上。
体内的性器这才堪堪慢下来,磨人又残忍,九浅一深地顶弄。席照山一边淅淅沥沥的吐出稀薄的精液,一边鸣咽地抓紧裴靳的手臂。
裴靳粗重的喘息声喷薄在他敏感的耳廓,在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上再次点燃起饥渴的欲望。
“…裴靳…嗯呃…继…继续…”
席照山混含着低喘的声音断断续续,裴靳伸出舌头舔舐他薄红的耳廓,仿佛没听到般继续磨人地缓缓顶入,研磨,拔出。
“什么?宝贝,再说一遍。”
“我没听清楚,说大声点儿。”
宽大的手掌握住席照山刚刚软下的阴茎,用和抽动一样难耐的领率摩擦桩身。
“呃啊…裴靳…继续…继续操我…”
裴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在席照山胸前吻了一下,然后壮硕地腰肢残忍地快速挺动,巨大的肉棒如同雷厉风行地极速抽插,囊袋地啪打声连成一线。
“啊……啊啊啊!”
席照山昂着头尖叫,手指紧紧扣着裴靳的肩膀,阴茎在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中重新硬起,被用力抵弄的前列腺又痛又麻,酸胀的快感溢满全身。
裴靳松开他,瘫软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小穴下一秒再次被粗大的鸡巴从后面挺入。
裴靳坐在席照山大腿上摁着劲瘦的腰肢发狠地把性器往小穴里抽送。这个姿势操得没那么深,可胜在龟头每一下都会重重的定在敏感点上,逼地席照山从头发至脚尖都开始颤抖。
他张着嘴想要求饶,可呻吟的声音都被操得沙哑,津液不断顺着嘴角流出,打湿了床单。
颤动的肠肉猛然绞住大的肉棒,穴口紧紧缩进仿佛要夹断身体内的异物,裴靳在绝顶的爽快中一刻不停的连续抽插。
终于在充奋的低吼和哑声的回荡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裴靳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肠壁上,席照山的阴茎吐出第二轮白灼,稀薄而透明。
裴靳抽出性器,艳红的臀肉下艳红的穴口不堪重负地肿着,估计没个星期消不下去。
席照山累的很快就睡着了,裴靳帮他擦好身体,听着熟睡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温柔地撩开席照山耳侧的长发,轻轻在养父侧脸留下一吻。
—02091号执念能量聚集体席照山攻略成功—
—任务完成,正在结算世界页面—
—请问宿主是否现在前往下一个小世界—
666清脆的声音响起,裴靳最后看了眼养父熟睡的眉眼,替他掖好被子。
“走吧。”
—欢迎宿主进入漩涡世界06370号—
—《替身的100条职业操守》—
—0637号执念能量聚集体:傅倾舟—
—请接收您的新身份信息;白月光裴靳—
—请宿主务必操翻他,肏服他—
“裴总?裴总?”
裴靳睁眼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喊他。
李秘书关切地看着裴靳,见裴靳悠悠转醒,才放下心来。
“这两套都是按您的要求挑出来的,您看您穿那套参加傅少的归国晚宴?”
裴靳捏了捏眉心,将这个世界的基本信息都消化了一下,随即指向其中一套蓝色丝绒的西服。
“这个吧,轻舟他喜欢蓝色。”
他声音温柔,说话时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像极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富家少爷,看得李秘书有些脸红。
“啊,好,那我去备车?”
裴靳点了点头,送走了李秘书,这才仔细研究起这个世界的剧情来。
傅轻舟—-傅氏集团的大少爷,与裴靳从小长大,竹马竹马。大学的时候傅轻舟告白,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但好景不长,一场车祸带走了傅父傅母的生命,裴家落井下石,联合京城其他几大家一齐吞并了傅家,而裴靳也是在此时踹了傅轻舟,还说了一些特别难听的话。
后来傅轻舟远渡海外,东山再起,即使看清了昔日白月光的小人面目,却仍放不下那段年少的感情,于是他包养了一个和裴靳九成相似的替身,还取名叫裴忘。
裴忘,裴忘,就是想忘却裴靳,而裴忘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
“啧,我还真不是个东西啊。”
“666,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你要给我拿这种人渣的身份卡?”
裴靳半开玩笑地向666问责,凭借着上个世界的任务业绩,666现在已经可以化出一丝实体了。
它飘在空中吐了吐舌头,语气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这不是只有您能搞定这些疑难杂症嘛,宿主,您就行行好,帮我销了这些陈年老任务呗?”
裴靳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刚想摸摸666毛茸茸的的头发说好,下一秒就被一声冰冷的电子音打断
“是我帮不了你吗?要你去跟一个人类撒娇?”
一团模糊的人影凭空出现,强大的气势直接将666本就飘渺的实体给压散。666颤着嗓子,即使看不见,裴靳也能感受到小东西在害怕。
“主,主神。”
黑影低着头,似乎斜睨了裴靳一眼,裴靳想起来了,这团黑影就是最开始和他谈条件的东西。
“原来这家伙是主神,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有意思。”
裴靳丝毫不惧地向黑影看了回去,还挑了挑眉,颇有些挑衅的意思。下一秒,黑影便裹挟着空气形成一阵旋风消失不见。
黑影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它消失后裴靳试着喊了喊666
goodjob
那家伙把666也给他掳走了,看来这个世界只有靠自己了,他在心里腹诽着。
……
顾轻舟的接风晚宴设在顾家老宅,这里原来随着顾家的没落被银行拍卖出去了,但现在顾轻舟东山再起、光耀门楣,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把顾家祖宅给赎了回来。
这场接风晚宴邀请的人也是涵盖了京城几乎所有豪门世家,政商军界皆有涉及。
裴靳出现在晚宴会场的时候,晚宴所有人都摆出一副吃瓜的模样,毕竟裴家和傅家当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谁不知道傅轻舟和裴靳那点儿破事。
这些人有的在一旁指指点点,有的装作无事地来跟裴靳搭话,企图跟裴家搭上线。不管这群人出于什么目的,裴靳都微笑礼貌地回应了,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形象。
话谈了一半,门口突然一阵喧哗,傅轻舟搂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在三年的风霜打磨下,他褪下了少年的张扬和稚气,黑色暗纹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勾勒出宽肩长腿的完美身材和沉稳干练的成熟气质。
他牵着男孩的手被围在人群中央,谈吐自如的样子一如当年的傅家大少爷般意气风发,矜贵不可攀。
裴靳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猎物出现了!他打断身旁围着搭话的人,礼貌地说了句抱歉,从容不迫地走到傅轻舟面前。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裴靳隔着几米远跟皱眉不悦的傅轻舟对视,他眉眼本来就生得一副深情的样子,此刻含着笑,更像个温润如玉的痴情人。
“轻舟,好久不见。”
裴靳吐息温柔,就像两人真的只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傅轻舟被那声熟悉的称呼烫的一瞬愣神,下意识地手掌就松开了身旁人的手。
“这个小朋友……你不介绍一下吗?”
裴靳将目光移到男孩身上,原本深情的眼神忽然有些凌厉。
他上下打量男孩一番,不得不说,这小孩长的还真像自己,就是气质完全不同。
裴靳上辈子呼风唤雨、叱咤风云那么多年,现在虽然为了贴合剧情收敛了身上的戾气,但上位者的姿态和气势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替身无法模仿的。两人站在一起,谁是真货谁是赝品一眼就能看出来。
裴忘有些窘迫地扯了扯傅轻舟的袖子,因为裴靳的发问,先前对他视若无睹的人们此刻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那些打量的、探究的、不屑的、讥笑的目光令他难堪。
感受到身旁人的胆怯,傅轻舟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裴靳的眼神里顿时迸发出厌恶,眉头都拧了起来。
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虚伪善变,明明都已经撕下了脸面,现在却又演出一副用情至深的样子来演给旁人看。
他薄唇紧抿,语气混杂着厌恶,极其不耐。
“你来干什么?”
裴靳睫毛垂下,挡住受伤的神色。
“你不希望我来吗?”
傅轻舟好看的眉头皱的更紧,这个人惯会伪装出他最心疼的样子,可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毛头小子的傅轻舟了,早在那人亲手扔掉他们的戒指的时候,他就已经看清他自私虚伪。的小人面目了。
傅轻舟语气更加不耐,周身的气压都降到冰点,发出摄人的寒气。
“你到底想干嘛?”
裴靳不答话,薄唇微张,似乎是叹了口气,他看着傅轻舟的眼睛转而看向裴忘,凛冽的眼神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在场的人都感到后背直冒冷汗。
“我只是想知道这位先生的名字,轻舟,你连这几句话都不肯跟我说吗?”
裴靳的语气依旧平和,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傅轻舟不回答,他猜不出裴靳想要干什么,但敏锐的直觉让他保持沉默。
或许是不甘心被人这样羞辱,对峙间,一声略显少年的声音打破了僵持的空气,裴忘有些怯生生的开口:
“我叫裴忘,是轻舟哥的…男朋友,先生,您有事吗?”
话一出口,周围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还有人憋不住的发出几声哄笑。
傅轻舟养的这个小替身,不仅硬件上差了原主一大截儿,软件上也差点眼色这种情况下还看不清形式,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一门心思地想融入京城上层的顶级圈子,哗众取宠的样子简直可笑。
裴忘身上玩味的目光汇聚的更多,那些看笑话一样的眼神几乎要凝成实质,可偏偏他还觉得是自己扳回了一局,让这些贵族公子们对自己另眼相看。
傅轻舟面色阴沉,再怎么说裴忘也是他的人,现在却被裴靳摆了一道,这怎么看都是在打他的脸。他怒喝一声:
“够了!裴忘,你回房间去休息。”
“诸位,我博家招待不周,让各位看了笑话,今日时候也不早了,烦请各位挪步吧。”
“陈老,送客!”
在陈老的招呼下,看够好戏的宾客们陆续离开,一时间,整栋别墅里就只剩下裴靳和傅轻舟。
“有意思吗?你大老远跑来我的接风宴就是为了让我出丑?”
“怎么,你觉得三年前那场羞辱还不够我难堪吗?”
傅轻舟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混含了无数的爱恨情仇,最后又只化为一摊雪水,越流越凝成凌冰。
裴靳终于褪下了眼角的笑意,眼神凛冽,周身的气场比傅轻舟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觉得我来就是为了让你难堪?”
他声音低沉威压,听得傅轻舟心底一跳,但他毕竟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很快就调整好姿态回怼裴靳。
“难道不是吗?裴忘是我的人,你在所有人面前那样折辱他,难道不是在打我傅轻舟的脸吗?”
傅轻舟说的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三年前裴靳就是这样羞辱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三年后,他又故计重施地用在了他的人身上,这样阴险恶毒的人令他恶心。
傅轻舟手上死死地攥成拳,白暂的手背上青筋爆起,他话音刚落,下一秒,一股大力就将他摁到了墙上,巨大的冲击撞的他眼前模糊,后背生疼。
“你!唔……”
傅轻舟还没缓过神来,裴靳已经压了下来,柔软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势撬开傅轻舟紧闭的唇,他吻技极好,猛烈的攻势搅地傅轻舟无法呼吸。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怎么都推不开,他贝齿一咬,腥甜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鲜血混着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裴靳仍旧没有松开,唇舌的占有反而愈演愈烈。
直到傅轻舟愠怒的脸上彻底升起一片潮红,身体因为缺氧而几乎软倒在裴靳怀里裴靳才松开他。
他双臂抵住墙,将傅轻舟圈禁在墙壁与身体之间,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过一寸。傅
傅轻舟觉得这个姿势莫名的熟悉,三年前他跟裴靳表白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么壁咚对方的,但是那时候
裴靳明明还是温温柔柔一推就倒的样子,怎么现在反而比他还攻?
傅轻舟贴在墙上,眼神厌恶的直视裴靳,裴靳面色极其阴沉,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烁着嗜血的戾气,那样子傅轻舟以前从来没见过,就像陷入狂躁的野兽,死死盯着逃跑的猎物。
“他动了我的人,难道不是招惹我吗?”
“我不过教训一个上不得排面的小东西,你心疼什么?”
傅轻舟瞪着裴靳,心里有些生疑,裴忘从跟着他就一直很听话,又是个天生的0,怎么可能和裴靳的情人混在一起?
倒是裴靳一个自私无情、落井下石的虚伪小人,什么时候也会对一个暖床的情人这么上心了?
想到这儿,傅轻舟心里顿时燃起一股火气,凭什么他裴靳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爱上别人,却连一点儿喜欢都不肯留给他这个从小到大的竹马?试问这十几年的少年情谊里,谁能比他更爱裴靳?谁能比他对裴靳更好?
可结果呢?却是飞蛾扑火一场空,他父母刚去世,裴家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傅家这块肥肉,这件事从发生到结束裴靳都没出现过,枉他还一直告诉自己裴靳是无辜的,裴靳没有对傅家下手,可事实呢?傅家一倒,裴靳就决绝的跟他提了分手,甚至还说出“傅轻舟,你已经不是傅家大少爷了,现在的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这种傅轻舟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屈辱。
那时候,傅轻舟就只觉得他们这十几年的种种过往就像一场笑话,他傅轻舟就是最大的笑话。
所以后来他只身远赴国外,拼命地挣钱,没日没夜地工作,为的就是要让裴靳看清楚,是他配不上自己,不是自己配不上他。
可现在他终于扶着傅家残基东山再起,却突然发现裴靳竟然也有心,也会爱上别人,也会不计后果地为他的小情人吃醋生气。
原来他裴靳只是不爱他傅轻舟而已。
傅轻舟眼眶通红,嘴唇几乎被咬破,他口不择言地讽刺到:
“那个小情儿能让裴少这么上心?床上功夫估计不差吧?裴少什么时候也借我玩玩儿?”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似乎是为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博弈里让裴靳丢了面子而沾沾自喜,又像哭又想笑得样子十分违和。
裴靳面上阴沉着不显表情,心里却几乎笑出声来。这位在商圈呼风唤雨的年轻大佬,在老情人面前竟然就像只小狸花猫般,说两句话就炸毛,得了势还要在主人面前洋洋自得地舔爪子,正是可爱死了。
裴靳原本是没打算刚穿来就把人领上床的,不过现在既然傅轻舟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他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他攥住傅轻舟的手腕,不容抗拒的力道攥地白誓的手臂发红,粗糙的指腹摩挲腕骨,颇有一些暧昧的意味在里头,语气却阴沉地不行。
“傅少倒是提醒我了,我那小猫咪还是个雏儿呢。”
“傅少要是不介意,今晚就跟我一起去给他开个苞,教教他床上的规矩。”
傅轻舟手腕被裴靳攥地发疼,他皱起眉,正想骂裴靳不是个东西,下一秒,整个世界就天旋地转地被人倒了过来。
裴靳一把将人抱起来扛到肩上,一米九的大男人像小鸡崽似的被他扛着走。
傅轻舟突然被挂在裴靳肩膀上,双手死死拽住裴靳的衣服剧烈挣扎。
“裴靳,你t干什么?放我下来?”
裴靳骨节分明的大手拍在傅轻舟圆润饱满的臀肉上,挺翘的屁股被“啪”地打出层层臀浪。
“别动啊宝贝,摔坏了怎么办?”
他随手推开一间客房,将肩上的男人甩到床上,宽肩长腿的男人被摔得一疼,整个人倒在雪白的床铺里,陷进柔软的棉花中。
“你…唔嗯……”
傅轻舟撑着胳膊支起上身,眼前的晕眩还没过去,就见面前一片高大的黑影压了上来,冰凉的唇贴上来,又将傅轻舟重新压回床上。
“嗯嗯…唔…”
裴靳攥住傅轻舟反抗的双手,膝盖顶着臀肉卡进身下人修长的双腿间。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死死地将他压制在床上,但他还来不及多想,就感受到了隔着西裤顶在会阴处的硬物。
“…呜嗯……混蛋…裴靳,你t…干什么!?”
傅轻舟突然挣开裴靳的手,“啪”的一耳光打在了裴靳脸上,白皙的脸侧瞬间升起一片绯红的巴掌印。
裴靳停下来,深邃的眉眼在暗光下透着危险的气息,像是处在暴怒边缘的鳄鱼,再差一步,就会彻底失控,死亡翻滚。
他深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傅轻舟,身下满脸情欲绯红的男人紧抿着唇,不发一言。明亮地透光的眸子里充斥着复杂的情绪。
“…发情了就找你的小情人去…”
“别在我家发疯”
傅轻舟喉结滚动,声音冰冷而不容置喙。
裴靳听见他的话,似乎轻笑了一声,微微低下了头,柔顺的黑发随他的动作晃动,彻底遮住了脸上的表情。
但他低头的一瞬间,傅轻舟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眼中的受伤。
他咬了咬牙,似乎有些心软,可一想到裴靳曾经那些带给他屈辱的话,他的眼神便再度变得无情。
裴靳忽然握住傅轻舟的手腕,因为常年握笔而带着小茧的大拇指在腕骨上一下下摩挲,傅轻舟想抽出手,可却被裴靳拉着,不许他拿开。
他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喉咙里吐出来的,混含着情绪。
“轻舟,我没有小情人…”
“我只有你……”
他再度压下来,手上迅速地将傅轻舟的手腕压到头顶,扯过腰间的皮带拴上。坚硬的材质在白皙的手腕上勒出红痕。傅轻舟惊呼一声,红肿的唇舌被再次含住,来势汹汹的热吻将他还未出口的话尽数咽下。
“唔嗯…呜呜……”
傅轻舟呼吸急促,裴靳清爽的带着一丝郁金香味道的气息将他笼罩,柔软的舌尖肆意强势搜刮,快速划过唇齿,挑逗敏感的上颚,又与他的唇舌亲密无间地纠缠,吻地他双唇发麻发酥,火热欲望一下子在体内炸开,情动的浑身燥热。
裴靳一边大肆侵略着傅轻舟的口腔,一边拉开傅轻舟挣扎的双腿,扯下了贴身的西裤。
他抱住傅轻舟修长的大腿,抗在肩上,硬地发烫的性器火热地直接捅进了禁闭的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跟在傅轻舟性器上抽插摩擦。
傅轻舟混乱的脑子里还在想着裴靳的吻技怎么变那么好了,是在谁身上练出来的?身下尺寸不小的性器已经不知不觉在无比兴奋的刺激下抬了头,跟裴靳的巨物一起被握在手里,不断套弄。
“呜嗯…不…射……要射了…唔…”
裴靳不断加快胯下和手上的速度,粗大的性器不断在腿间抽插,退出去,又撞上傅轻舟的的龟头,插进去,又操着会阴。
不断吐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内裤的整个裆部,在黑色的棉布上留下一团团黏腻的水渍。裴靳粗粝的指腹在傅轻舟猩红的马眼上不断蹂躏,又麻又痛的刺激混着快感冲上傅轻舟的大脑,逼得他不断挣扎,想要逃开裴靳的手。
“裴…唔嗯…”
傅轻舟高亢的哼出声,伴着裴靳意犹未尽的低喘,两人终于齐齐泄了出来,混白的粘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全部落在了傅轻舟脸上和头发上。
裴靳终于松开傅轻舟被蹂躏地水光淋漓的双唇,傅轻舟压抑急促的喘息,用手臂挡住了被情欲熏得滚烫的脸。
他和裴靳还没掰的时候,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未来他和裴靳doi的画面,但他压根儿从来没想过,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会是裴靳做了主导位,将他压着腿交,而且还是在他们的身份已经变成仇人的时候。
傅轻舟越想越火气,虽然他以前没看出来裴靳是1,以为那么温柔的竹马是0这件事是他的错,但裴靳现在压着他自慰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蠢,所以看他东山再起了就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一次骗他的心,骗他的感情了吗?
傅轻舟放下手,阴郁的眸底在情欲上覆盖上一层冰冷的薄凉。他直视着身上的人,薄唇微启。”
“闹够了吗?”
“闹够了就请滚回你裴家去,在你爸妈身后躲好了,别让我逮到,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
他吐字低沉,带着寒气地威胁,可裴靳像是混不在意般,径自用手捂住了傅轻舟的嘴,然后在手背落下一吻。
“轻舟,你忘了,是你让我给小猫咪开苞的…”
他嘴角挂上浅笑,一字一顿地刺激着傅轻舟的耳膜。
“你…滚开…不…”
傅轻舟这才意识到,裴靳要做的远不止腿交这么简单,他瞳孔放大,剧烈地挣扎,想从裴靳的手下逃出去,可裴靳怎么会放过他?
只见他脸上挂着温柔和煦的笑,然后手上暴力的地“唰”一声撕开了被淫液浸湿的内裤,撕口刚好对着瓣间深陷的股缝,微微透出若隐若现的闭塞的小口。
裴靳扶着硬地像烧火棍的性器抵住穴口,傅轻舟
眼睛都瞪地发红了,双手死死地掐着裴靳的胳膊,几乎将皮肉掐出血。
“裴靳,你t要是敢动我,咱们俩就算彻底玩完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和裴家!”
傅轻舟几乎是嘶吼出声,可裴靳却捂住了他的眼睛,身下的巨物毫不犹豫猛地插进了娇嫩窄小的穴道。
被强行破开的穴肉瞬间攀附上肉柱,不断分泌润滑的肠液,吮吸般勾引着兴奋的龟头,带起一阵阵贯穿身体的刺激感。
裴靳被夹得闷哼一声,抓着傅轻舟大腿的手指都收紧了,在腿根掐出五指的红印。
“轻舟,别那样看我。”
他俯身吻上傅轻舟饱满的胸膛,浅茶色的乳粒被激地瞬间起立,在鼓起的胸肌上煞是好看。
他缓缓抽出肉棒,双手架着傅轻舟的腿弯将身下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压向头顶,龟头卡在穴口,欲出不出的样子,看不见穴口一丝褶皱。
被撑开的肿胀感和穴口崩开的酸痛不断刺激傅轻舟的神经,不适感让他冷俊的脸上冒出细密的一层冷汗。
“你…呃…滚出去…呃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裴靳卡在穴口的性器忽然一插到底,直直地操进了青涩菊穴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撞上不可言说的地方,势无可挡贯穿狭窄柔软的甬道,蛮狠地抽送填满内壁最深处。
肉刃像是要把傅轻舟劈成两半,瞬间侵占的异样饱胀酸涩。同时肉穴被一次性填满,精壮年轻的肉体火热摩擦,胯间快速碰撞,挤出黏腻的白沫。
裴靳发狠地挺动腰身,巨大的性器强势填满了傅轻舟的体内,不留一丝缝隙的越操越深,凶猛异常。
傅轻舟被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干的直接失了声,瞳孔一瞬间地失焦,津液从嘴角流下来,喉咙像是被一双大手扼住,咕噜咕噜地发不出一点儿叫声。
小穴软肉中无数的小嘴不断吮吸肉刃顶端,密密麻麻挤压套弄着粗壮火热的肉桩,处男的后穴又紧又爽,裴靳爽地眯着眼睛,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摆动的腰臀几乎快出残影,无情地冲击着被撞地红彤彤的臀肉,尽情地鞭挞身下强壮的男人。
“呃啊啊啊…不…啊啊…太深了…c…啊啊…”
裴靳抬起饱满的臀肉猛烈的撞击,傅轻舟被凶狠的动作撞得一颤一颤的,蝴蝶骨在床铺上前后地摩擦,又被拖回原处。
穴肉逐渐痉挛,蠕动的软肉溢出湿滑液体,穴口一张一合,像是极度饥渴,肉体火热摩擦碰撞的性爱啪啪声充斥整个房间,一阵阵地灌进傅轻舟的耳朵里,听的他面红耳赤。
“滚蛋…嗯啊啊…”
傅轻舟被迫被拉进了色欲翻腾的海洋,咒骂都被肏地变了音调,高亢又令人兴奋。
裴靳爽的勾起了唇角,性感的侧脸迷人的不
可方物。谁能想到原世界线里公狗腰打桩机的傅轻舟,小穴也这么天赋异禀的耐肏会吸。
他狠掐着傅轻舟的胯骨,青筋暴起的小腹加快了速度,狠狠肏到了甬道每一处敏感点。
裴靳贴近傅轻舟憋屈地通红的脸,两张惊为天人的脸庞之间不过一寸呼吸,双唇仅仅差距一条缝隙,冲着对方释放雄性荷尔蒙的火热,交缠的气息令空气都变得滚烫稀薄。
裴靳吻上傅轻舟的唇,火热掠夺,唇齿间抵死纠缠,嘴角流下透明的津液,像亲吻又像撕咬的热吻让刚刚结痂的嘴角伤口崩开,血腥味儿漫延期间。
裴靳轻吻傅轻舟的喉结,语带诱惑。
“叫我,轻舟,像以前那样叫我,让我听听…”
傅轻舟摇着头躲避,却始终被裴靳压在怀里鞭挞,逃不出一点儿。
“啊啊…不…嗯嗯啊啊啊啊,不…不要……”
裴靳红着眼,发狠往傅轻舟脖子上咬了一口,他翻过傅轻舟软地不成样子的身体,铁杵般的肉棒整根拔出,又从后方整根插入,他耸动劲腰把身下的人往死里操干,肏得人浑身潮红。
“啊啊啊……”
傅轻舟爽地一塌糊涂的甬道一股股喷水潮吹,交合处流下的淫液被拍出白沫,,下身精液射的一滴都没有了,只能喘着气音,青涩又情色地呻吟。
“叫一叫,轻舟,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裴靳声音沙哑,半威胁半祈求。傅轻舟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大喊。
“阿靳,阿靳…不要了……嗯啊啊…阿靳……”
裴靳叼住傅轻舟的后颈,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肉穴深处,似乎要射进肚子里。
傅轻舟指尖颤抖着大口喘息,裴靳的性器堵住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磨地高潮余韵中的总裁气急败坏。
“拿出去…呃嗯,裴靳…出去…”
裴靳拔出肉棒,身体却依旧压制着傅轻舟四处点火,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的吻痕和指掐的淤青。
傅轻舟刚刚高潮,还敏感的身体被这似有若无的挑逗弄得酥痒不适。他脸埋在手臂间,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气若游丝的声音哑地不像话。
“混蛋…别碰我!”
裴靳听见他的声音一愣,随即更用力地抱住傅轻舟的身体,硬起的肉棒再次顶住了收缩的穴口。
“轻舟,别排斥我。”
傅轻舟瞬间感受到了臀缝间戳刺的巨物,他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啊啊…不…嗯啊啊…”
裴靳拉着傅轻舟的手,再次操进了火热滑腻的穴道,他抽出狰狞火热的性器,硬挺的性器势如破竹,再次往傅轻舟甬道的更深处插进去。
傅轻舟下颌线紧绷,线条流畅完美,受不住快感而绷直的身体弯成一条漂亮的弧线,被插得几乎窒息,仿佛被烙铁贯穿的恐惧。
裴靳的巨物碾过颤抖的肠肉,强烈快感成千上万的袭来。他浑身颤抖,肉穴再次被操到痉挛。
“呃啊啊啊啊…坏了…啊啊…要坏了…”
“别躲,轻舟。”
裴靳掐住傅轻舟的臀部往胯上撞,火热炙热的性器重重往上一顶,龟头顶端干到了傅轻舟最深处,迸发极致的快感。
不知肏了多久,直到傅轻舟的喊叫声都变得嘶哑,后穴痉挛地紧缩,裴靳才低喘一声,大股灼白的精液飞射出来,灌满甬道。
傅轻舟被肏晕了过去,敏感的身体还被火热的精液烫地轻颤了下,本能性地收缩着一片泥泞的小穴。
裴靳拔出胯下的凶器,深邃的眼里欲望忽然散去,射出冷冽的寒光,他冷冷地瞥向门口,房门开着一点儿门缝,露出外面一片漆黑的走廊。
“看够了吗?”
裴忘唰地一下面色苍白,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裴靳随手扯过浴巾遮住胯下,轻轻掩上了房间的门。他眼神冰冷地盯着眼前唇色苍白,微微颤抖的青年,青年年轻姣好的脸上冒出细密的冷汗,眼睫低垂,愚蠢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恐惧。
“怎么怕成这样?”
裴靳低头蔑视着裴忘,压低的声音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威胁,带着几分不屑的嗓音在漆黑的走廊里如同一把泛着冷光的寒刀,刀尖在裴忘的脖颈间滑动,一不留神就会要了人性命。
“撞见金主被前情人强奸还不跑?等着被金主发现吗?”
他向前两步,逼地裴忘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上,再无退路。
“还是说,你想得到别的东西?”
裴靳突然一脚踹在青年的膝窝上,裴忘一下子半跪下去,手里捏着的东西啪嗒掉出来,在黑夜下泛着丝丝银光。
他恐惧地吞了口唾沫,弱小的身躯缩成一团,低着头不敢跟面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对视。
“离我的人远一点。”
“如果你不知道查无此人怎么写,可以先学学死无全尸…”
裴靳抓住青年的头发迫使人抬起头来,眼神冰冷,语气淡淡的。青年苍白的额上全是冷汗,疯狂地点头。
“行了,东西留下,回去睡觉吧。”
裴靳松手,青年一溜烟地跑上了楼,消失在黑暗里。
……
第二天一大早,傅轻舟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感觉浑身都疼,像跑了一千米之后又跳了八百米蛙跳,最后做了两百个仰卧起坐。
全身的酸痛感比被车碾过的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他一动,牵扯到后方的隐秘就火辣辣的胀痛。
傅轻舟c了一声,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他估计裴靳应该早就拔屌走人了。他抬手挡住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
如果说昨晚之前他还不知道裴靳到底在想什么,那么现在他算是知道了。不过是没睡到老情人,想要弥补弥补遗憾罢了,他昨晚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雄性的征服欲在作祟,与他爱不爱自己无关。
傅轻舟想,裴靳还真的个彻头彻尾的畜生,毁了他傅家不说,还占了他的心,强上了他的人,自己爽完了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留他一个人在原地,独自撑起一片崩塌的空间。
“呃嗯…谁…”
傅轻舟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他移开手臂,映入眼帘的就是裴靳那张放大的俊美的脸。
眼前的人脸上挂着浅淡的笑,看着他,手掌刻意避开了关键的地方,不至于把他弄疼,但腰上还是有些酸软。
“你…你还没走…”
傅轻舟有些怔然,他以为这个无情自私的男人应该在目的达到之后就得意洋洋地甩手而去了,怎么还会出现在他面前,还…还把他一个一米九几孔武有力的大男人用这么羞耻的方式抱在怀里。
傅轻舟想下去,裴靳手臂用力,将人稳在怀里。他声音缱绻,听得出的心情明媚。
“别动,轻舟。”
“你现在走路腰会疼,我抱你去吃早饭。”
他说着,抬脚就往餐厅走,傅轻舟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新换的衣服,浑身清清爽爽的,似乎已经洗过了澡,后面除了胀痛也没有任何不适。
他抓着裴靳的领子,有些纠结,但最后还是妥协了,毕竟他现在是真的走不了路。
吃完饭后裴靳又把“柔弱不能自理”的傅总抱回卧室,又是拿文件,又是切水果,活像傅家另一位主子。
而傅轻舟从吃饭时发现赶不走裴靳后,就干脆懒得管了,裴靳跟他说话也好,喂他水果也好,他都一概不理,埋头投入工作中。
裴靳一直在傅家呆到晚上才离开,回家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把前一晚裴忘掉出来的东西拿出来研究。
这是一个很小的摄影设备,还兼顾u盘的功能,裴靳将里面的视频导出来,电脑里顿时响起傅总高亢性感的叫床声。
“还真是这东西…要是这视频流出去,轻舟非弄死我不可…”
裴靳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含上笑意。右手握住身下挺立的分身,对着视频里傅总被操地媚态十足的脸撸起来。
……
傅轻舟足足在家休息了三天才回到公司,一上班就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那张脸。
“你怎么会在这儿?”
傅轻舟皱起眉,明显的不悦,杨秘书见状赶忙上来打圆场。
“傅总,这是裴总,我们最新的项目是和裴总合作的,今天是裴总过来签合同。”
裴靳朝杨秘书微微颔首,一副玉面君子做派。
“我和傅总有些私底下的话要说,杨秘书就先去忙自己的吧。”
杨秘书闻言向傅轻舟请示一眼,得到允许后才踩着高跟鞋离开。
傅轻舟撇了一眼眼前笑地温柔的男人,莫名有些不爽,头也不回地朝办公室走去。
裴靳跟在后面,一进门,就把矜贵禁欲的总裁摁在了办公桌前。
“你!”
“轻舟,我好想你…”
裴靳抱住男人的腰,把头埋在脖颈间轻蹭。傅轻舟推开裴靳的脑袋,屁股抵在桌沿边,毫无退路。
“裴靳!你到底想怎样?”
傅轻舟原以为自己已经看穿了眼前这个人渣的本质,可现在他却越来越看不懂裴靳的想法了。
他明明不喜欢自己,却又赶走他身边的情人,他明明强奸了自己,却又细心地做好一切后事处理,他明明…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又再次惹起了他的心悸……
傅轻舟承认,即使这个人曾经那样伤害过他,即使他曾经对这个人失望透顶,可他现在还是会因为裴靳这些暧昧不清的举动而内心悸动。
但他也学聪明了,这次他不敢再轻而易举地将一颗真心抛出去。
“轻舟,我就是想你了…”
裴靳声音闷闷的,蹭着蹭着手就开始不老实地在傅总的身上游走,挑逗着男人的情欲。
“…你就是想要了吧…”
傅轻舟被裴靳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冷哼一声。
“怎么?你还强奸上瘾了,还想再霸王硬上弓一会?”
“我告诉你,你做唔…嗯唔…”
傅轻舟话还没说完,就被裴靳堵住了嘴。强势的湿吻让暧昧的室温快速升温,傅轻舟有些喘息不过地后退身体,裴靳乘势就将人推上了办公桌,扯下了傅总长腿外包裹严实的裤子。
他松开傅轻舟,男人英俊的脸上已经染上了情欲。傅轻舟有些凶恶的看着他,沙哑的声音一出口,就彻底点燃了燥热焚身的浴火
“混蛋…”
“要做就快点儿!”
裴靳闻言就知道自己的计谋成功了,他松开傅轻舟,色气地舔了舔唇,暗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绿光,像是潜伏水底的捕食者,终于漏出了他的獠牙。
不得不说,傅总的小穴的确是个极品,只操过一次就彻底操开了。裴靳的三根手指一下就被吞了进去,在泛着水光的穴口不断进出抽插,搅弄饥渴的穴肉,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充斥着荷尔蒙的喘息和淫靡的水声。
“唔嗯…混蛋……”
傅轻舟扬起脖子,攥着裴靳衣领的手指尖泛白,被撑开的小穴传来陌生又熟悉的肿胀感,夹杂着记忆深处一丝丝泛起的微妙痒意,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裴靳低头咬住傅轻舟的锁骨,灵巧的舌尖带着湿热的触感在傅轻舟白净的锁骨和鼓囊囊的胸膛上留下一串串红紫的吻痕。
他大手握着傅轻舟饱满圆润的臀肉,不断揉捏。手指从湿滑的小穴中抽出来,指间牵出细长的银丝,满是黏腻的淫液,被抹到紧致的大腿上。
裴靳抱起傅轻舟的膝弯,胯下粗大的分身噗嗤一声插进张阖红润的小穴,凶器瞬间操进去一半。
傅轻舟高亢地叫出声,一瞬间被顶的眼神失焦。
“呃嗯…太胀了…混蛋……”
“嗯……出来…”
裴靳一手抱着傅轻舟的大腿,一手抚摸着怀中人微微弓起的脊背,替他顺气。柔软的唇舌在褐色的乳晕上四下游走,勾起这副漂亮健美的身体一阵阵战栗。
裴靳缓缓开始挺腰抽送,柔情似水的眸子盯着傅轻舟殷红的唇,下一刻,,一个强势又掠夺的吻覆了上去。
他咬住傅总柔软的下唇,含在嘴里吮吸,又伸出舌头撬开禁闭的贝齿,在傅总的口腔中肆意搅弄,抢夺着稀缺的氧气。
傅轻舟被亲地喘不上气,半拉屁股坐在办公桌上,修长的双腿因为没有着力点而被迫夹在了裴靳劲壮的腰上,明显的人鱼线在光下一览无余,充满力量的男性躯体上此刻升起情欲的薄粉,性感地要命。
“嗯啊……哈…”
软肉迫不及待地吞咽一点点顶进深处的肉柱,像是密密麻麻的小嘴,饥渴地在青筋凸起的巨物上亲吻吮吸。
硕大的龟头终于抵上最深处的闭口,穴肉猛地颤抖收缩一下,裴靳爽地喟叹一声,握着柔软的臀瓣将傅轻舟抱离了办公桌。
他声音性感地沙哑,混着浓浓的情欲像是忍耐了很久,马上就要倾泻而出。
“轻舟,抱紧我。”
傅轻舟挂在裴靳身上微张着嘴,听见男人的话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挣扎起来。
“不行,裴靳,我不玩这个体位,放我下来!”
“裴…嗯啊啊啊…哈啊…不要…太深了…唔唔”
裴靳再次含住傅轻舟的唇,将淫荡的呻吟和恐慌的拒绝全部堵在了喉咙里,腰上一阵发力地狠狠抽送,打桩机般地迅速猛撞,将最深处的软肉捣出了一滩淫水,火热的喷在兴奋肿大的龟头上。
“呜嗯…唔唔…放我…嗯唔…下来!太深…”
激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一次比一次来的更加猛烈,傅轻舟爽地蜷曲的手指在裴靳光裸的背肌上抓出道道红痕,后穴里不断传来涨潮般疯狂上涌的刺激与快感,将他仅剩的理智彻底淹没。
他像一叶扁舟被抱着他的男人操纵着在欲望中沉浮,颤抖的双腿紧紧攀着男人的腰身,承受不住地被又硬又大的凶器鞭挞,如同溺水的行人,在海水中漂泊,靠着男人不时的心软减速才得以喘息。
“嗯啊啊…不要了…混蛋,不要了…”
“呜嗯…啊啊嗯!太重了…”
傅轻舟胡乱地呻吟,像只被逼急了的野猫,抗议地一口咬在裴靳的肩膀上,血丝瞬间从牙印下渗出来,猩红的龟头射出浓白的精液,落在两人交合的胯间。
裴靳适时地停下来,肉筋凸起的粗大性器埋在傅轻舟体内,静静地感受着高潮中的小穴剧烈地收缩和挤压。
傅轻舟胸膛剧烈地起伏,迷茫的眼神缓缓聚焦,他抬手朝裴靳鼓起的胸膛打了一拳,拳头因为高潮的脱力而软绵绵的,像猫爪在挠一般。
“混蛋…我射了…滚出来…”
他尾音里还带着余韵的低喘,皮肤上泛着一层薄雾的潮红,想在红酒缸里泡过一样,说不出的勾人意味。
“轻舟,我还没射……”
裴靳把软成一滩泥的总裁放在办公桌上,声音眷恋,带着明显的欲求不满。
“你别太过分了姓裴的!”
傅轻舟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裴靳把人困在双臂间,浅色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黑色的眸子里藏匿着卑微的爱意与渴求。
傅轻舟没力气推开裴靳,只能沉默地和这个曾经辜负了自己,现在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又回到他身边的竹马对视着。
眼前成熟俊美的男人睫毛煽动着,像是做错了事委屈巴巴的大狗狗,在乞求主人的原谅,可他铜墙铁壁般禁锢着自己的手臂又像是潜伏伺机的野狼,分寸不让,强势占有。
“你…就这一次…”
“…射外面…”
傅轻舟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吐出来的,低沉轻悄又含糊不清,但裴靳还是听清楚了,悲伤的眉眼一下子容光焕发。
胯下的凶器趁虚而入,卡进修长匀称的大腿间,抵着会阴戳刺,他得寸进尺地亲吻已经布满吻痕的胸膛,暧昧地覆盖上新一层的痕迹。
“轻舟,你帮帮我,好不好?”
裴靳握着傅轻舟的手往自己胯下带,傅轻舟胸腔剧烈跳动,在火热的情欲呼吸紊乱,指尖发抖地握住裴靳灼热巨大的性器,半推半就地对准身下的小穴,挤入燥热难耐的穴口。熟悉的侵占一下子全部填满,酸胀而强势。
傅轻舟被男人温柔的亲吻弄得痒痒的,下意识想逃开,刚开口,突然办公室外响起敲门声:
“傅总,您一小时后有个会议……”
傅轻舟心下一惊,还没回话,下一秒,一只强有力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一根又硬又烫的肉棒毫无预兆地闯进了他的身体,裴靳硕大的龟头挤出狭窄的穴口,巡视土地一样撑开温热的甬道,毫无缝隙的摩擦挺进。
湿滑的小穴艰难地吞进狰狞的巨物,讨好又惧怕地吮吸敏感的马眼,紧致内壁挤压收缩粗长的肉棒,销魂而舒爽。
“唔嗯…你…唔!”
“嘘!”
裴靳捂住傅轻舟的嘴,掐着腰窝将被撞得艳红一片的屁股被拖出办公桌,两只大手握着臀肉悬在空中,九浅一深地狠狠操弄。
“唔嗯……”
坚挺的性器在又紧又爽的快感中,完全没入傅轻舟的后穴。裴靳手指划过肌肤,随着抽插的频率揉捏傅轻舟的敏感的腰间,逼得傅轻舟咬紧了唇胡乱喘气,身体战栗,脊背发颤。
“傅总?傅总?”
门外传来秘书疑问的声音,傅轻舟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裴靳看见他这幅拼命忍耐的样子,心下一坏,俯身含住了傅总挺立的乳头,啃咬吮吸。
傅轻舟突然被刺激上方,乳头又痛又痒,快感一阵一阵地刺激脑海。他无法控制地挺起胸膛,想躲开,将乳肉送进温热的口腔,迎接唇齿滋滋作响的亵玩。
裴靳吮吸得两颗乳尖嫣红湿润,轻微的涨大。他掰开傅轻舟的臀缝,挺胯重重往上一顶,贯穿甬道的最深处。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下操在傅轻舟最敏感的点上,小穴格外黏人湿漉漉地包裹侵占的异物,刺激加倍。
“停下,混蛋…唔嗯…!有人…呃嗯…”
傅轻舟被男人蛮横抽送得上下颠簸,前所未有的深入,仿佛要干穿他的小腹,火辣辣又格外痛苦的欢愉。
害怕被发现的刺激感跟快感一起刺激着大脑,傅总的敏感点被愈来愈用力的鞭挞,他双手死死扣着桌边才不至于被顶下桌子,身体兴奋地流水,滑下腿间,交媾处拍打点滴羞耻的白沫。
办公桌吱嘎作响,不堪重负地控诉,刚刚高潮的小穴再次被送上云霄,穴肉痉挛地收缩,死死绞着快速抽动的分身。
“傅总,您没事吧,是不舒服吗?您在里面吗?”
秘书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敲门声更加急切,却迟迟顾忌着这位主子的坏脾气所以没开门。
“混蛋…”
傅轻舟吐出气音,甬道在抽插中被性器研磨到每一处的快感,他面色潮红,掰开的后穴承受越来越强势的冲撞。
他神经紧绷着,生怕外面的人进来看到这淫乱绯靡的一幕,看见他们不苟言笑的高傲总裁被另一个男人压在办公室上操得一脸浪荡,看见他们变态情色的交合。
这种可能性刺激他敏感的神经,肠道紧张地收缩蠕动,紧得两人同时低喘。
傅轻舟眼眶都憋红了,疯狂冲击的快感失去了声音的宣泄,全被堵在身体里酝酿成更庞大的高潮。
门口传来急切的把手被不断压下的开锁声,傅轻舟抓紧了裴靳的手腕,疯狂地摇头,红润的眼眶给这张绝对足够冷俊强势的脸上增添了难得的脆弱感,惹人心疼。
“嗯…阿靳,停下…唔…求你了…阿靳…”
傅轻舟终于受不了地求饶,裴靳看见这个总是冷傲自信,无论何时都是这世间王者的男人露出这幅被蹂躏过度的样子,他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占有欲和征服欲的满足瞬间充斥了脑海。
他压住傅轻舟的双腿贴近胸膛,身下的鞭挞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响声回荡:“宝贝,夹紧一点。”
傅轻舟逐渐意识朦胧,大腿撑不住地抽搐,前后一起兴奋高潮,从小穴到皮肤热得发烫。
裴靳下身越来越快,把答应傅轻舟的话忘了个干净,在办公桌上中出了傅总满满的精液,白浆从交合处的边缘多得溢出来。
他抽出分身,知道这次过分了操狠了,把人抱进怀里柔声安慰。
“别怕,轻舟,不会被发现的,我锁了门。”
开门声停下,外面的人发现门被锁了,开始拍门。
“傅总?您没事吧?傅总?”
傅轻舟被男人搂在怀里,额头抵着宽阔的肩膀低低的抽噎。裴靳轻拍怀中人的背,手指撬开攥紧的拳头相扣在一起。
一旁的铃声响起,傅轻舟接起电话,沙哑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交代了秘书几句后,他挂了电话,推开裴靳,从桌上下来。
脚刚落地,痉挛地双腿软地站不住,小腿肚隐隐作痛。
裴靳两三下上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不顾傅总剧烈的挣扎,强硬地将人抱进休息室的浴室内。三两下扒光自己身上挂着的衣服,也钻了进去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水汽从门缝里溢出,又被困在休息室里。
“裴忘不是什么好人”
“他接近你,居心不纯,你离他远点儿。”
裴靳将下巴搁在傅轻舟的肩窝里,一手握着男人满是掐痕的腰,一手拿着花洒淋湿两人汗渍黏腻的身体。
傅轻舟本来被内射就不爽,憋着一股子气,听见裴靳一副正人君子为他着想的语气,一下子就像炮仗一样被点爆了。“啪”的一声拍掉裴靳放在他腰间的手,又想起裴靳曾经的所作所为,更加火大,恶狠狠地转头瞪了渣男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
“他不是好人,你就是了?”
裴靳也想起原身做过的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低头这下瞥见傅总酸软地微微颤抖的大腿,又一把将人拉回自己的怀里,让人靠在自己身上。
“我也不是好人。”
傅轻舟站不住,只能被迫倚靠着裴靳,温热的水继续浇在身上,身后相贴的胸膛像是个大火炉,火热的体温有些灼烫他赤裸的背。
他听见裴靳说:
“轻舟,我居心也不纯,我想要你的人,还想要你的心”
他直白地说着调情的话,也不知到底有几分真心。见傅轻舟已经自己靠在他身上,手掌便松开了劲瘦的腰,顺着流水往下方带。
傅轻舟顾不得斥驳男人随口说出的告白,他已经感觉到某人不安分的手停留在他挺翘的臀肉下,柔软的指腹轻按着敏感的会阴。
他火气还没消,说出的话便更带着些刺。
“你t的!还想来?”
“你是畜生吗?脑袋让精虫给占了?”
他语气里几分气急,他敢说,他这辈子的脏话都贡献给身后厚颜无耻的男人了。可男人非但手上没停,反而还将他锢地更紧了。
“别动!”
裴靳声音里带着几分忍耐,他本来没想做什么,可傅轻舟这一动却把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给蹭起来了。胯下本就欲求不满的沉甸甸的分身抬起头来,戳在柔软的臀肉上,戳出一个小坑。
“你!禽兽!”
裴靳像是被气笑了,也不解释,直接一口咬在傅轻舟颈后的软肉上,大手握着男人饱满的臀肉拉扯揉捏。
“你把我蹭硬了,轻舟。”
他像是报复男人的误会般,故意伸出舌头舔舐傅总的耳廓,灵活的舌尖带着濡湿的津液往耳道里挑逗。
“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
他挺胯撞了撞傅总的腰,臀缝上的异物感更加明显,像跟烧火棍般,贴着傅轻舟的屁股发烫。
傅轻舟一下子绯色蹿到耳根,裴靳眼尖地见此一幕,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好,伸手往前一摸,分量不小的小小舟不知何时抬起了头,上翘的柱身紧紧贴着光洁性感的小腹。
“我不弄!你出去!”
傅轻舟被裴靳抓住了命脉,又被发现了小秘密,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提高了几分音量,虚张声势地赶人。
他胳膊肘发狠地往后一撞,却被身后的人顺势躲过,还反将他锁了起来,翻了个面,压在了墙上。
“你…唔…”
来不及说话,男人已经压了下来,巨物卡进腿缝间,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
傅轻舟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裴靳身上,一手被裴靳掐着腕骨压在墙上,一手颤颤巍巍地抓着玻璃门的扶手,经脉都用力地凸起了。
不大的浴室里两个高挑健硕的男人紧贴在一起,粗喘着。炙热的呼吸与呻吟全被压在哗哗的水声中,融进湿润的空气里。
裴靳搂着傅总的腰,犬牙叼着那一块后颈的软肉细细研磨。下身一刻不停地摆动的胯骨,带着粗硬的分身在光滑的腿间进进出出。
他抽插的幅度极大,赤红的肉棒整根地抽出,大腿内侧的软肉刮过冠状沟,又整根地插入,软肉间的缝隙再被硕大的凶器破开,挤压兴奋的龟头,带给人极致的感受。
“唔嗯……啊…你个…疯子!”
傅轻舟腿根都在打颤,后颈的皮肉被牙齿磨地红肿,留下深深的齿印,在周围泛起一圈圈的痒意。大腿内侧被插地发麻,像是破了些皮,火辣辣的一片,红肿不堪。
不久前还在承欢的小穴紧紧闭着,却又难堪地合不拢中间艳色的小洞,一张一合,像是在勾引着凶器的进入,像他主人上面的那张小嘴一样,还断断续续地流出些透明黏腻的液体,淫乱极了。
裴靳终于舍得松开傅总的脖子,略感粗粝的手掌握上傅轻舟尺寸不小的性器,跟自己摆动的巨物同频地撸动,加速着冲刺。
他抬起身下人的下巴在水汽中舌吻,艳红的舌尖卷起傅轻舟淌出嘴角的津液,又送回失神的男人口中,在温软湿玉中纠缠、挑逗。
傅轻舟昂着的头有些缺氧,俊美的面上更是被水汽蒸出泛滥的潮红。他眼前忽的白光一闪,平日里精明深沉的眼眸一瞬翻白失焦,寡淡的精液与裴靳略带腥膻的白浊一同冲出精关,在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留下两道斑驳留长的精痕。
裴靳两三下上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不顾傅总剧烈的挣扎,强硬地将人抱进休息室的浴室内。三两下扒光自己身上挂着的衣服,也钻了进去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水汽从门缝里溢出,又被困在休息室里。
“裴忘不是什么好人”
“他接近你,居心不纯,你离他远点儿。”
裴靳将下巴搁在傅轻舟的肩窝里,一手握着男人满是掐痕的腰,一手拿着花洒淋湿两人汗渍黏腻的身体。
傅轻舟本来被内射就不爽,憋着一股子气,听见裴靳一副正人君子为他着想的语气,一下子就像炮仗一样被点爆了。“啪”的一声拍掉裴靳放在他腰间的手,又想起裴靳曾经的所作所为,更加火大,恶狠狠地转头瞪了渣男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
“他不是好人,你就是了?”
裴靳也想起原身做过的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低头这下瞥见傅总酸软地微微颤抖的大腿,又一把将人拉回自己的怀里,让人靠在自己身上。
“我也不是好人。”
傅轻舟站不住,只能被迫倚靠着裴靳,温热的水继续浇在身上,身后相贴的胸膛像是个大火炉,火热的体温有些灼烫他赤裸的背。
他听见裴靳说:
“轻舟,我居心也不纯,我想要你的人,还想要你的心”
他直白地说着调情的话,也不知到底有几分真心。见傅轻舟已经自己靠在他身上,手掌便松开了劲瘦的腰,顺着流水往下方带。
傅轻舟顾不得斥驳男人随口说出的告白,他已经感觉到某人不安分的手停留在他挺翘的臀肉下,柔软的指腹轻按着敏感的会阴。
他火气还没消,说出的话便更带着些刺。
“你t的!还想来?”
“你是畜生吗?脑袋让精虫给占了?”
他语气里几分气急,他敢说,他这辈子的脏话都贡献给身后厚颜无耻的男人了。可男人非但手上没停,反而还将他锢地更紧了。
“别动!”
裴靳声音里带着几分忍耐,他本来没想做什么,可傅轻舟这一动却把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给蹭起来了。胯下本就欲求不满的沉甸甸的分身抬起头来,戳在柔软的臀肉上,戳出一个小坑。
“你!禽兽!”
裴靳像是被气笑了,也不解释,直接一口咬在傅轻舟颈后的软肉上,大手握着男人饱满的臀肉拉扯揉捏。
“你把我蹭硬了,轻舟。”
他像是报复男人的误会般,故意伸出舌头舔舐傅总的耳廓,灵活的舌尖带着濡湿的津液往耳道里挑逗。
“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
他挺胯撞了撞傅总的腰,臀缝上的异物感更加明显,像跟烧火棍般,贴着傅轻舟的屁股发烫。
傅轻舟一下子绯色蹿到耳根,裴靳眼尖地见此一幕,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好,伸手往前一摸,分量不小的小小舟不知何时抬起了头,上翘的柱身紧紧贴着光洁性感的小腹。
“我不弄!你出去!”
傅轻舟被裴靳抓住了命脉,又被发现了小秘密,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提高了几分音量,虚张声势地赶人。
他胳膊肘发狠地往后一撞,却被身后的人顺势躲过,还反将他锁了起来,翻了个面,压在了墙上。
“你…唔…”
来不及说话,男人已经压了下来,巨物卡进腿缝间,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
傅轻舟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裴靳身上,一手被裴靳掐着腕骨压在墙上,一手颤颤巍巍地抓着玻璃门的扶手,经脉都用力地凸起了。
不大的浴室里两个高挑健硕的男人紧贴在一起,粗喘着。炙热的呼吸与呻吟全被压在哗哗的水声中,融进湿润的空气里。
裴靳搂着傅总的腰,犬牙叼着那一块后颈的软肉细细研磨。下身一刻不停地摆动的胯骨,带着粗硬的分身在光滑的腿间进进出出。
他抽插的幅度极大,赤红的肉棒整根地抽出,大腿内侧的软肉刮过冠状沟,又整根地插入,软肉间的缝隙再被硕大的凶器破开,挤压兴奋的龟头,带给人极致的感受。
“唔嗯……啊…你个…疯子!”
傅轻舟腿根都在打颤,后颈的皮肉被牙齿磨地红肿,留下深深的齿印,在周围泛起一圈圈的痒意。大腿内侧被插地发麻,像是破了些皮,火辣辣的一片,红肿不堪。
不久前还在承欢的小穴紧紧闭着,却又难堪地合不拢中间艳色的小洞,一张一合,像是在勾引着凶器的进入,像他主人上面的那张小嘴一样,还断断续续地流出些透明黏腻的液体,淫乱极了。
裴靳终于舍得松开傅总的脖子,略感粗粝的手掌握上傅轻舟尺寸不小的性器,跟自己摆动的巨物同频地撸动,加速着冲刺。
他抬起身下人的下巴在水汽中舌吻,艳红的舌尖卷起傅轻舟淌出嘴角的津液,又送回失神的男人口中,在温软湿玉中纠缠、挑逗。
傅轻舟昂着的头有些缺氧,俊美的面上更是被水汽蒸出泛滥的潮红。他眼前忽的白光一闪,平日里精明深沉的眼眸一瞬翻白失焦,寡淡的精液与裴靳略带腥膻的白浊一同冲出精关,在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留下两道斑驳留长的精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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