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国师安慰到床上去/自刎于皇帝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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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白玉宸上床的。他知道皇帝所有的计划,他不想阻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皇上。

国师就该听从皇上的话。

但是,在每个月例行占卜的时候,意外出现了。终浮轻轻皱着眉头,看着夜空沉思。

之前的占卜都并没有什么问题。双胞胎出生的时候他才六岁,还没有登上国师的位置。后面,等他登上这个位置之后,他占卜发现。双生子并不一定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不幸。其中一人甚至能够国家登上更高的台阶。不幸的是,只有一人会登上皇位,并且另外一人永失所爱,悲惨潦倒一生。

当时的皇后,看见萧修德那双红眼,便早就心生厌恶。她厌恶自己生出一个怪物来。即使当时国师告诉她他能够让这个国家更加繁荣。但是这关她什么事。

她对当时的皇帝厌恶的要命。如果不是他强迫她,她早就如愿嫁给她喜欢的人。她以死相逼,逼国师在皇帝面前撒谎。

从那以后,她就把萧修德丢进冷宫中不管不问。有时候,她甚至会靠在软榻上,慢条斯理看着自己红指甲,不紧不慢吹了吹,恶劣笑,死了才好。

可惜啊!她留下的这个孩子虽然没有出众的能力,但是也能够顺利保持国家该有的实力。她有些遗憾看着在下面牙牙学语的萧光临,叹息:“这难道就是皇家血脉吗?”

终浮紧抿嘴唇,本就淡色的嘴唇被他抿到发白。未来的国运,充斥着一片迷雾。而变故,出现在白玉宸身上。

白玉宸是在他这皇宫中唯一怜悯过的人。那一双悲悯天下的眼,却不知,自己才是最应该被天下悲悯的人。

终浮那双银眸,看遍天下肮脏。

他怜悯白玉宸,所以才会亲自为他上药。却不知,在这一天天的陪伴中。他的目光,仿佛凝聚在他身上,再也分不开。所以,他存了自己的小心思,故意让他听到真相。

他该怎么做呢?终浮苍白的双手交叉一起,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死了之后,他整个人便会被他独占了呢。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但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意料了。隔日,白玉宸依旧来到他宫殿中。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可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身上,早就没有以往布满全身的红痕。

他更加虚弱了。本就清瘦的身体如今能够轻易被风刮走,他有些心疼抚摸上那细嫩的皮肤,感受那温热的触感。那双大手,却不小心轻轻摸过那被疼爱到发红的乳头。

只是轻轻一碰,白玉宸便嘤咛一声。声音有些沙哑,更多的是情欲上头的渴望。他有些茫然,轻声唤:“国师?”

“无碍。”终浮开口,才发现他声音早就哑得厉害。他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白玉宸中了药,对于有些事情反应迟钝。这并不是他趁人之危的理由。

他忍不住了,他也是个人。整日看着他身上其他人的痕迹,他心脏也会一抽一抽疼。

请把他看向其他人的悲悯,也看向我。请包容我。

终浮爬上了床,低头咬着白玉宸脆弱脖颈上的嫩肉。湿热的触感从那传遍全身,那早已被调教好的身体早已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一声呻吟声响起。

国师嘴唇干涩微凉,像是蜻蜓点水般吻遍他全身,随即,把他那无精打采的性器卷入嘴中。

白玉宸一瞬间就清醒过来。他大脑一时之间处理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胸腔中一直都是阵阵痛感弥漫全身。他现在,也只能难耐咬着自己手背,惊讶看着吞吐他肮脏物的国师。

本该在天上遥不可及的明月,如今,被他摘了下来。

白玉宸手推着国师软滑的银发,断断续续喘:“不……不行。国师……好脏”他眼尾泛红,眼角泌着一泪珠,欲落不落。

终浮无言。只是将他的性器吞吐更深,他性器并不粗大,在他嘴中更像是玩具。轻咬、拉扯、舔抵,这些动作都会让他浑身颤栗,爽到双腿不自觉勾上他脖颈,拽他头发的手指也深深陷入他发中。

没有多久,嘴中那物便泄精。精水稀薄,终浮眉眼舒展吞了下去。

白玉宸无声叹气,看见国师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苍白到失去血色的面孔上无端多了些薄红。

终浮低头,埋在那私密处。他仔细端详着那穴口,每一处粉红褶皱他都觉得可爱到要紧,他细细舔弄,将那每一处褶皱都仔仔细细都舔开,连那穴口分泌出来的淫液都尽数吞下。

白玉宸被他动作打乱节奏,大脑一片空白的他早就沉浸于这情事中。他扭动臀部,拽着他头发往自己穴口中去。他抽泣道:“舔舔,好不好?好痒……想要……”

终浮眼前的白布被穴口不断吐出淫水濡湿,一层薄薄的布根本遮不住什么。终浮挺起身,掏出自己蓄意待发的粗长鸡巴,抵住那滑溜溜的嫩穴,眼都不眨盯着白玉宸反应慢慢插了进去。

白玉宸呜咽像猫叫似的,声调支离破碎破碎,叫的人心疼极了。他缓慢眨着雾蒙蒙的眼眸,愣愣看着那被透明布料后面的阴谋。原来,白布后面,国师一直没有闭上眼。

萧修德感受到他视线,疑惑眨了一下眼。眼前湿哒哒的,他有些难受便解开丢在一旁。

他俯下身,手握住那细嫩的细腰颠动起来,疯狂在白玉宸身上打桩。那沾满水光的粗大性器如同他的主人般,粗大却充满美感,像是一精美无比的玉势,不沾一点人味。

白玉宸被他操到直摇头,嘴中不断嘟喃着。终浮低下头,仔细倾听他说的话。

啪啪的声下,白玉宸微凉的手勾着那沾满细汗的脖颈,低低的抽噎声在他耳边轻声道:“好疼啊……肚子好疼……心脏也好疼……”

“我是不是要死了?”

终浮抿着多了一丝血色的嘴唇,加快了速度。望着那慢慢沉浸与情事中吐不出字的人,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拽住,捏着发疼。

是啊!他该死了。他有些后悔,这种药没有解药而且死去的时候凄惨无比。

他只能尽力让他在这场情事感受到无上的快乐,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那前列腺,一次又一次让后穴登上高潮。

白玉宸最后湿漉漉贴着他。终浮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不停仔细抚摸着他那汗津津的脊背,低声安慰:“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白玉宸细细的眉毛皱起,眉心间的红痣甚至因为主人疼痛的原因暗淡下来。

这一场情事,尽是温柔。二人大汗淋漓抱着低低喘气,终浮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这是他唯一从他师傅那里学来安慰人的方法。

白玉宸大脑清醒了几分。

他没想到这毒的扩散的速度这么快。如果不是这场情事的爽感压过这疼痛感,他估计现在就在床上疼到哭泣了,再过不久,就是疼到满身滚打,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杀掉自己。嘴也吐不出一个字。

白玉宸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要加快速度了。他假装无事发生,整理好衣物,朝着国师行礼之后就离开,朝着皇帝的宫殿走了进去。

徒留着一脸清冷的国师满身抓痕在床上失神。

白玉宸走进萧光临的书房,就看见余正初笑着坐在皇帝大腿上,与他亲密咬着一葡萄。

萧光临在看见白玉宸的一瞬间就彻底冷下来。他脸色阴沉,不满看着他打扰自己的好事。

“何事?不知朕正忙着吗?”

每次跟他说的忙,都是在忙这种事情吗?白玉宸心中一阵悲凉。

他走到书房壁上,拿下从开国至今的开国宝剑。他费力抽出那锋利的剑,剑在地上刮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侍卫!”

“给我拿下他,打入大牢!不,送回宫中锁起来。”

即使是这样,也要在天下维持你深情的人设吗?

白玉宸嘴角的笑容越笑越大。他满目悲凉,目光没有停留在围着他一圈的侍卫上,而是对着萧光临怒气冲天的眼眸,一字一句凄惨道:“陛下,您如此深爱状元郎,不惜为他设局。只愿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便不做这碍事之人。就让我,满足您这心愿!”

他在自刎众人前自杀。

速度之快,没有一人反应过来。

世界都仿佛被静音。

所有人的嘴巴都在不停地一张一合,但是白玉宸什么都听不到。世界在他眼前不断旋转,脖颈上后知后觉传开一阵阵排山倒海的疼感。他能够感受到,生命在消散。血不断流出,在他身下汇聚成一大团。

好疼……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选择其他方式了。心脏中一抽一抽地疼,也许是那药加速发作。现在的他早已无暇顾及。

他温柔的目光越过一众侍从,与紧紧抱着人不让他看的萧光临对上视线。他反应缓慢眨了眨眼,对他萧修德无声张开嘴,低低说了几个字。

那雪白一片的面孔上,眼角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在众人不可置信的视线中,永远闭上眼。

眉心间的红痣彻底黯淡无光。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皇帝才阴沉着脸叫人拖下去埋了。他怀中人身体不断颤抖,手紧紧揽着他腰不松开。他轻轻拍打他的背部,一连串安慰人的话吐出。

只是他皱着眉看见那盖上白布被抬走到人,心中总有一股难受的劲。很小,但一直在牵动他的心。

萧光临思考片刻也想不出。他的愿望实现了,本该是高兴的。现在胸口却闷闷的。看着怀中人,他只认为是自己为余正初一路走来的艰辛感到不公。这样轻易让白玉宸死去,真是不值。早知道他就该把人绑起来,狠狠鞭打一顿。

而不是这样让他心上人受了委屈,死的那般丑陋。萧光临想,余正初一定会留下心理阴影的。那么晚上他就大发慈悲抱着他睡。

朕的龙床,也就允许他一个人上。

思绪翻滚,萧光临渐渐不再难受。而是下令准备余正初与他大婚之事。他下令让天下传遍“状元郎也是平民,竟然如此,还不如让状元郎来当。”的传闻。

百姓的呼呼声越来越高,渐渐压过一群大臣的声音。无奈之下,有大臣站了出来,请求状元郎为皇后。

萧光临允了。

在皇宫敲锣打鼓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的时候,有三人不满,准备着一场密谋。

萧修德一直住在冷宫中。年幼他被众人冷落,一直被关在冷宫中任由其他人欺负。他眼睛被白布笼上,甚至都分不清打他的是谁。萧修德后面就学聪明了,暗自把白布拿下,把自己头发挡在前面。

谁欺负了他,他晚上就会一一欺负回去。后面冷宫周围就多了一赤红野兽的消息。人人惶恐,经过那里的人是少之又少。一次意外,他被饿死的时候,一个雪团子抱住了他。从那以后,他那黑压压的天空中,悄然多了一道缝隙,越裂越大。那无尽的黑暗,在一息之间,彻底天光大亮。

光明,到来了。

得知白玉宸中毒的那一刻,他气到大脑一片空白,恨不得立马提剑杀到萧修德面前,把那二傻比都杀掉。看见白玉宸嘴角那血,他心疼了。

他知道国师有一方法可以让人死后变成鬼魂。于是,他便夜袭星占宫,没想到与那打仗回来没多久的小将军碰了面。

三人面面相觑。

二身黑衣,一身白衣。

终浮面上没有任何意外,平静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喝着茶。桌子上还有二杯刚刚泡好热气腾腾的茶。

那一晚,没有任何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知道,他们达成了某个协议。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进行着。

大婚前七天,正逢天下大乱。大旱,不少官利用自己职位贪污,私吞国库。不少流民一路走进京城,他们头发乱糟糟,肮脏的面孔上满是盲目的疲惫,身材佝偻,一动不动靠在墙壁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乱七八糟,满是灰尘,身上散发着极臭的味道。

行人经过都忍不住捂住鼻子。

奏折像是雪花般将萧光临的桌子叠起来,奏折上面的每一句话都触目惊心,直戳戳往人心管去。

萧光临大怒,一气之下将所有奏折都推倒在地,哗啦啦一大片。

翌日上朝。

众大臣跪倒在地,以头磕地,请求皇帝下命令。

“好好好!!!”萧光临一连气到接连说了三个“好”字,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满是欣喜的脸此时铁青一片。他手指一个个指过他们颤抖的厉害的头,怒气冲冲:“朕看你们的脑袋都是不想要了是吧?啊!”

其中一跟余正初交好的大臣偷偷给他递眼色。余正初犹豫片刻,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名声,便紧跟着跪下,恳求皇帝。

皇帝又心疼又无奈。

只好挥挥手让他们起来。大臣一脸喜气洋洋起身。先前给余正初递眼色的大臣上前一步,弯着腰恳求皇帝,让余正初再给他们出谋划策。

任何真正拒绝这天下大旱的问题。

此话一出,余正初气色正好的脸蛋瞬间就白下去,苍白一片。他眼眶中的泪水正在不断打转,他怯怯抬眼瞥一眼萧光临,随即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在场的所有大臣眼都不眨死死盯着长身玉立的状元郎。他的小动作自然也没有逃过这些老狐狸的眼睛。有些大臣摸上自己花白胡子,暗自思考起来。

萧光临一看,大势不好。他正想自己再次生气,借口退朝把人带走。

就在他即将开口的一霎那,大堂中又缓缓走进二人。

正是萧修德和国师终浮。

所有人又惊又怕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一本该死去的人正好好站在那里,和跟他们国家的国师站在一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该死了吗?

在给白玉宸下药之后,他就派自己的暗卫去杀掉萧光临。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的亲弟弟,早就暗中有了自己部下,甚至把杀他的暗卫化为自己人。

这是一场,为他们二人特意设的局。

终浮上前一步,他淡色的嘴唇张开,清淡的话如同雪山上化的潺潺溪水般,将众人心中的负面情绪都压下去。

他们听见国师说,最适合当皇帝的是萧光临。是当时的皇后以死相逼老国师。更重要的事,状元郎根本就没有才华,更不用说出谋划策。

在国师的一一道下,所有真相都浮出水面。萧光临冷笑一声,把白玉宸写过的所有国策都铺在地面上,让所有大臣观看。

大臣你望我,我望你,皆是低低叹了口气。

萧光临脸气到通红,他撕心裂肺叫着士兵,看见士兵进来围住他们,不屑笑道:“是又怎么样?朕可是天下之主,朕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朕想要谁当皇后,谁就是皇后。这么说来,他还享受几个月的皇后之位,应当跪下来对我磕头道谢才对。”

萧修德赤红的眼眸红到快要滴出血来。他喉咙发出低吼,全身的肌肉都调动起来,手臂上青筋勃起,触目惊心。

“来人,都给朕杀了。”

“我看谁敢!”别景焕上前一步,从中大臣中走出,他目光平静望着高高在上的萧光临,直挺挺对他轻声道:“陛下,这位置,也该换人了。”

别景焕一手挥下,大量的士兵闯进宫殿,拔出剑对准萧光临。

天鸿三十六年,萧光临倒台。余正初被关冷宫。

同年,萧修德上台,该年号为“纪宸”。

疼……好疼!!!

白玉宸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不安地上下扇动,似乎下一秒就要睁开,露出惊恐的眼神。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放,下唇被他咬到发白,下唇上多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他蜷缩在地上,手摸着自己脖颈不放,从上到下,每一处都仔仔细细摸了一遍。光滑而细腻,没有一点儿痕迹。胸腔中一片平静,他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也感受不到里面蚂蚁般噬咬般的痛苦。

“哈……哈……”白玉宸缓缓睁开眼,月光洒在地上,透过纸糊进来,轻轻柔柔照着他。白玉宸大口呼吸,慢慢从地上坐起。他手摸上自己额头,想抚去额头上的冷汗。

这一抹,就让白玉宸发现不对劲。他身体冰冷,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所谓的喘气呼吸都只是他在骗自己的而已,他真的已经死了。白玉宸站起身,沐浴在月光下。

他看着自己有些透明的手指,愣愣出神。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啪嗒”一声被来人狠狠推开。

白玉宸心中慌张,下意识想躲起来。却在动身的时候被来人看到,是翠竹。她一身素衣,眼睛红红,肿到像是桃子般。她抽噎着怀念白玉宸,嘴中不断咒骂着萧光临和余正初。

白玉宸一惊,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他轻轻唤声翠竹,翠竹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低低哭诉着,像是游荡在宫殿中的冤魂。

白玉宸忍不住低笑,一想到自己真的死了心中又忍不住寂寞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死后还在这里,也不知道他死后发生了什么?如果他的死亡并不能给他们的爱情带来缝隙,那么他的死将毫无意义。

他不再看翠竹,而是一个人晃晃荡荡走出自己的宫殿,到处观望。

路过的太监宫女都看不到他,小声窃窃私语着,白玉宸好奇跟在他们后面把他死后的事情听了一遍。

原来,他做的一切都是有用的。

原来,他死后还有人惦记他。

原来,他是皇帝的亲弟弟。他夜夜缠绵在一起的,从来不是皇帝。白玉宸大脑中的浓雾渐渐散去,变得清晰起来。幼年孤苦伶仃的小孩,被人藏在冷宫是因为他天生的赤眼。救他的也是他。

他一直都认错了救命恩人。

白玉宸心中一片苦涩,他这些年,都在干什么呢?为了他所谓的救命恩人,奉献了一切。好在,所有的真相都被他们三人公布出来。

白玉宸清淡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眼神柔和,眉心间的红痣黯淡无光,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污渍。

一阵大风吹过,呼呼作响,拍打在白玉宸瘦弱的身体上。白玉宸莫名感受到冷,细嫩的皮肤上不知为何接连起了鸡皮疙瘩。胸腔中也莫名弥漫起一火热的感觉,迫不及待在渴望些东西。他夹紧双腿,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苍白到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也漫上一层淡粉。

这种欲望,白玉宸再熟悉不过。是情欲,他每次被萧修德撩拨起来就是这种反应。

白玉宸有些不好意思扯了扯自己宽松的下半身,借此挡住自己略微有些勃起的性器。白玉宸惶恐又担忧,在这个时候,唯一能够帮他拒解决问题的,也只有国师了。

白玉宸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国师的宫殿。门外的侍卫根本看不见他,白玉宸坐在椅子上等待国师回来。

但是,他等了很久,国师都没有回来。他满身的情欲却等不了,情欲一点点扩散到全身,所到之处,就像是一刚刚燃起的火苗。随着时间推移,火苗越来越大,星星之火变成熊熊大火,不断吞噬着他。

白玉宸只感觉浑身都被火紧紧包围,原本不出汗的身体在情欲的驱动下也出了一身热汗,薄薄的衣服皱巴巴贴在身上,下半身早就难耐到高高翘起。

白玉宸大脑一片空白,满是深深的渴望。渴望国师回来,渴望用国师的大鸡巴狠狠肏进他已经濡湿一大团布料的后穴中好好止痒。后穴瘙痒,空虚的感觉快要把他整个人都吞没。

好痒……好想有东西插进来。白玉宸浑身发痒到用臀部去蹭凳子,微凉的凳子被他蹭到温热,干净的凳子上也多了一些淫液。

最后,白玉宸受不了身体一阵阵的热浪,慢慢从凳子上站起,爬上国师的床。

刚刚一爬上,白玉宸就舒服到叹气。国师的床就像是他这个人般冷冰冰的,极为的缓解了他满身的情欲。但是很快,席卷回来的情欲以一种更加势不可挡的速度把白玉宸折磨到身体发软,全身都瘙痒到厉害。

白玉宸一边低低呻吟,一边挣扎把自己衣物脱掉。过了一炷香,白玉宸才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像条小狗般撅起自己屁股。他胸膛上被咬到肿大的乳头碾压在床上,凸起圆圆的乳头被压到扁扁一片,像是吸盘紧紧贴着床。白玉宸手无力撑着床,上下磨蹭起来。发痒的乳头一次次重重的磨蹭过有些粗糙的床单,娇嫩的乳头被磨到发红肿大,圆嘟嘟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下身的阴茎被白玉宸的手撸动着。白玉宸的手不得章法,胡乱在龟头上捏来捏去,捏疼了眼眶中满是水意。

就在白玉宸快要受不了将自己手指伸进那饥渴到吐出淫液的后穴中时,他听见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

被情欲折磨到眼尾泛红的他循声望去,却发现国师就站在他三步之外,淡淡看着他。

白玉宸浑身一哆嗦,前端在被捏疼的情况也颤颤巍巍射出几股断断续续的精液,射在他吸的扁扁的肚皮上,床单上。

白玉宸松开手,手上传来冰冷黏糊的感觉。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手上也沾了些白浆。他随意在自己手臂上抹了抹,翘着屁股朝着国师爬去。

白玉宸嘴巴已经满是涎水,他深深吞咽一口,国师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在不断勾着他。原本被吞干净的口腔中涎水不断分泌出来,嘴唇微张的他根本控制不了涎水从他嘴角流下。

一银丝挂着他唇角。

白玉宸脸上满是薄红,勾人的眼眸中满是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水润盯着他胯部的性器。眉心间的红痣亮了点。

从终浮的角度来看,轻易看透他满身的春色。他浑身上下都光溜溜的,一头瀑发懒懒散散洒落漂亮的脊背后背上,被他们三人玩弄到肿大的乳肉鼓起,随着他跪行的动作一摇一晃。那艳红的乳珠已经硬到跟一石头般高高挺立着,渴望有人好好去玩弄一番。

下面干净无毛的性器也随着他动作上下晃动,马眼时不时吐些湿哒哒的淫液,腹部那里一片亮晶晶的。后穴他没有看见,但是却轻易看到那大腿早已湿淋淋的,全都是水痕。

“国师……”白玉宸轻轻唤了一声。声音低哑,清亮的声线中带着些磁性。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在撒娇般。

终浮望着他红红的眼眶,也知道他忍耐了很久。抬起手,轻轻抹去眼尾的泪水。

他不知道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白玉宸的死亡时间并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为白玉宸做的阵法并没有完全画好,在得知信息之后他匆匆忙忙割破手腕放血,也只能堪堪把他变成鬼魂。而这后遗症,他并不知道。

现在,他看着满目春色不断吞咽的口水的人,也渐渐明白他的后遗症。月圆之夜,他渴望着与人交配。也许是先前他们三人给他带来的震惊太大,以至于他死去的时候还牢牢记着。

白玉宸缓慢眨了眨眼,他感受着眼尾处温热的触感。眼泪终于止不住,像断了线的泪珠啪啪往下掉。白玉宸将自己的脸埋进终浮宽厚的掌心中,抽了抽鼻子,贪婪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幽香。这拒人千里的气息反而让他感到深深的安心。掌心的温热以及上面鲜明的线条,无一不让他怀念。

终浮从出生开始,体温就比常人要低。时常让人觉得他是个死人,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但是那再低的体温对于已经死去的鬼混来说,都感到温暖无比。

白玉宸激动的心情平缓下来之后,原本还能尽力压抑的瘙痒根本止不住,像是雨后春笋般冒出,驱使他再上前一步,再大胆一点。

白玉宸眼睛失神,涟漪一片的眼睛直愣愣望着终浮胯部的性器。他坐在床上,臀部压着双腿,朝着终浮伸手道:“抱抱我。”

语气中有着他不易察觉的哭腔。

终浮俯下身,轻轻含住他唇珠,细细舔弄。舌尖撬开他闭不紧的牙齿,卷着他舌头舔砥着,舌头灵活舔过敏感的上颚,引起身下人一阵阵颤栗。白玉宸舌根被他吸着,上面的水都被他尽数吸去,吸到发麻发热。

白玉宸脸蛋上的薄红悄然变深,红彤彤的。他闭上眼,全然把身体交给他。

二人互相揽着脖子,终浮的大手摸着他发育的乳头,大拇指在那硬邦邦的乳头上面磨蹭,爽到白玉宸在亲吻间含含糊糊发出些低低的呻吟声。手扯着那乳珠,拉长蹂躏,粗糙的指腹不断刮着那敏感之极的艳红奶头。乳头被他这技巧的动作刺激到充血,红艳艳胀大一圈。乳头周围的乳晕都没有被国师放过,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浅浅刮着那淡粉色的乳晕。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让人觉得像是泡在温热的温泉中。

白玉宸呻吟声变了,变得忽高忽低。他难耐挺着胸脯,不知把哪边的乳头往他手中送才好。

被玩弄的乳头还想继续被狠狠玩弄,可是被冷落的乳头也早已按耐不住,深深渴望着那大力粗暴的手法。

浓黑的睫毛上下扇动,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

“啊!”他短暂的沉思被终浮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终浮的舌头深深伸进他口腔中,大口大口吞咽他嘴中的涎水,呼吸被尽数夺走。

白玉宸呼吸不过,乳肉被他大力狠狠捏了一把,指甲毫不客气朝着他乳头中的缝钻去,刺激到他下端的性器一股脑喷射出来。马眼不断翕张,乳白的液体溅到到处都是。

终浮松开嘴,一银丝在他们分离时断开,色情滴在那被玩弄到肿大的红乳头上。白玉宸被狠狠吮吸过的舌头根本收不回去,软趴趴落在口腔外,大口大口喘气。

终浮眼神黑沉沉的,倒映出白玉宸色情面孔的眼珠缓缓转动。

白玉宸来不及调整自己呼吸,便低下头深深陷进终浮胯中。他将自己头埋进那布料下面,扯开遮挡他鸡巴的布料,将那坚硬如铁的鸡巴深深吞入嘴中。

白玉宸脸颊深深凹陷下去,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在他喉咙口,一阵阵发呕的动作却只让他吞的更深,喉咙深处不断蠕动着,湿润紧致的快感从胯部传来。

终浮舒服感叹,紧绷的身体也缓缓放松下来。他手指伸进白玉宸早已流淌一地淫水的后穴中,肠道感受到一用东西进来,肉壁便深深嘬着那手指不放。大量大量的冰冷的淫液喷出,手指只是轻轻一动,肠道便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淫荡到要命。

手指所碰之处,粘腻滑嫩。手指熟练找到那穴心,轻轻一按,白玉宸弓起的腰便喘着气凹下去,紧紧嘬着他鸡巴的嘴唇也忍不住松开。

终浮没有过多要求,自己爬上床躺好,用眼神示意他自己坐上来。白玉宸满眼兴奋,喉结疯狂滚动。他挺着腰,手扶着那热腾腾的粗大鸡巴,朝着自己后穴坐下去。

欲望驱使,白玉宸咬着牙狠心一口气直戳戳坐下去。

那坚硬如铁的滚烫鸡巴,一下子就捅到他最深处,抵着他酸软发麻的直肠口。他平坦软绵的腹部上俨然多了一长长硬硬的东西。

“呃呃呃……唔。”白玉宸额头冒着一层薄汗,他吐着舌头,全身的触感都聚集在那顶进直肠口的深处。那里,又酸又爽。敏感点被那柱身狠狠磨砺着,湿哒哒的肉壁像是见到肉般饥渴扑上去,使出浑身解数来舔弄着那青筋隆起的柱身。

早就泄几次精的前端也紧跟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龟头粉嫩,马眼翕张不知是在渴望还是射无可射。

白玉宸双膝跪地,手撑在终浮鼓鼓囊囊的胸膛上缓缓抽动起来,他身体早已汗津津,粗大的鸡巴早已被他湿哒哒的后穴浇满淫液,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打在他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一大片红痕。

肚皮上的弧度一下不见一下又狠狠出现,肚皮被顶出一大硬块。白玉宸不断夹紧着后穴,感受那滚烫的鸡巴在自己后穴中跳动,那布满青筋的硕大龟头被他调整角度每次都凶猛从他穴心上狠狠碾压过去,肉壁被他硬到不行的阴茎磨蹭到发红发软,操成他鸡巴的专属形状。

终浮衣服早已黏糊糊粘在他强壮的身体上,那手早已握成一拳头,像是拼命在忍耐些什么。

不行……再等等,太粗暴会吓跑他。

终浮低低喘气,淡色的嘴唇被他磨到发红。白玉宸像条被勾引的小狗摇着臀部吻上他嘴唇,含含糊糊撒娇道:“累了。不想动了……”

“国师……”白玉宸故意拉长声音,瞧着全身绷紧的人。

终于,没有多久。

国师全身腹部狠狠往上一挺,那卡在直肠口没有进去的圆润龟头,竟然硬生生顶开一小口。

“啊啊啊,呜呜呜。”白玉宸浑身哆嗦,白嫩嫩的身体抖的厉害。双腿紧紧伸直,脚趾头蜷缩。那软绵的臀部发力,坚硬想块石头,把那粗大的鸡巴狠狠夹在里面死死不放,想要榨出浓稠的精液。

终浮“呃”了声,眼神凶狠。他大手狠狠掐着那雪腰,浓密粗毛狠狠磨蹭着那被操到嫣红的穴口,每一处褶皱都被那黑耻毛狠狠刮开,又疼又隐隐约约带着一丝爽感。

白玉宸双眼早已涣散,吐出半截软嫩舌头。冰冷的身上似乎也带上人气。

终浮感受手心的冰冷,心中发狠,那狰狞恐怖的鸡巴把里面的嫩肉狠狠带出又狠狠肏回去,那肉壁上的嫩肉早已被他粗暴的鸡巴打到深红,穴口红嘟嘟的。

肠道里面喷出的淫液也被那侵略性极强的大肉棒狠狠挤出肠道,稀里哗啦流了一地淫液。二人大腿处早已湿漉漉的,被子也濡湿一大块散发着麝香。

白玉宸背后的墨发被这快到出现残影的动作摇晃,左一下右一下。

“啊啊啊啊!要射了!”

白玉宸性器早已射到干净。但是他就觉得还有些东西蠢蠢欲动,极为渴望跳出。那小小的性器不断跳动,一股透明的淫液被那鸡巴肏出。

前面高潮的同时,后面也紧跟着高潮。在那不断蠕动吮吸的肠道中,终浮的大肉棒顺着那微凉的淫液,一路顺畅无阻捅到直肠口,狠狠打开那小口,将自己粘稠的精液狠狠射进去。

那精液又多又强烈,狠狠射在那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每被射一下,白玉宸整个人都抖到浑身发软,翻着白眼登上高潮。

滚烫的精液迅速灌满那直肠口,被那门关锁在里面。

白玉宸脸上也显露出餍足。眉心间暗淡无光的红痣也悄悄鲜亮,比原先红了一些。

白玉宸得了精液。

全身颤巍巍流着泪接受那如同岩浆般烫穿他肠道的浓浆,扁扁的肚皮也被射到圆润。那白嫩的腰上也赫然出现二青色的掌印,里面肉壁被那粗大的性器撑到发直,颤颤巍巍贴上去紧紧嘬着爬满青筋的柱身,每一处皱褶都感受那宛如一张张小嘴的肉壁讨好似细致舔弄着他。

鸡蛋大的龟头捅在那口不愿出来,肆无忌惮射出自己积攒许久的浓精。那口像是橡皮筋死死箍着他,里面全然不同与肉壁的紧致湿润,更加多水滑嫩嫩吮吸他敏感翕张的马眼。

仅仅只是被含着,终浮也受不了那么紧致窄小的肉腔,龟头就像是泡在一略微有些热的温泉般,射出更强烈的浓浆,把那肉壁射到往里面凹陷,很快又因为弹性恢复。射出的滚烫液体聚集在那窄小的肉腔里面,聚集起来,鼓大他的肚皮。

肉壁不断循环重复这过程,白玉宸被这精液射到哭,含着泪的眼睛湿哒哒望着一脸清冷的国师。如同仙人般不粘人间烟火的他丝毫看不出沾了情欲,面孔更加严肃。眉心微微皱起,清冷如玉的面孔上多了层细汗。

白玉宸看那白布怎么看都不爽,执意伸手解开。终浮也不阻止,任由他解开。

白布松松垮垮掉下,露出那双眼眸。眼睛的形状圆润而上挑,银色的眼珠像是无机质的,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像是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月亮,冷淡倒映出白玉宸浑身汗津津抱着他发情的模样。

白玉宸委屈更甚。他清晰看见自己如同青楼中的妓子朝着客人张开大腿,而终浮就是拔屌无情的客人。

白玉宸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敏感。明明……明明先前他不在意的。但是现在,他希望他们眼中有他。他本该心死如灰,可是听了他们三人为他证明清白之后心中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渴望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果……如果还是一场误会怎么办?他根本无法想象,会魂飞烟散吧。他猜。

终浮很敏感感知他不安的情绪。他缓慢眨了一下眼,冷冰冰的眼眸中多了丝无措。他慢慢抚摸着白玉宸那瘦弱颤抖的脊背,将那黏着脊背上的黑发都弄开。胯下那根凶器却不动声色进的更深。

白玉宸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喘一声。满身的欲火再次重卷,他浑身多了层淡粉。冷冰冰的身体也渐渐多了体温,虽然摸上去仍旧让人感到心悸。

白玉宸低低喘气,吐在外面的舌头早已干涩。他收回舌头,仔细对他对视,才在眼眸深处看见被压抑极深的情欲。

一丝对他来说也已经足够了。他会把那情欲全都勾引出来。

白玉宸肉腔里面不断吞吐着那粗大狰狞的大肉棒,蠕动的肉壁不断紧嘬着那柱身。层层叠叠的嫩肉被那柱身一路碾压开,湿哒哒套在那雄厚的资本上。

终浮得了趣。

冷淡的脸上也渐渐多了层薄红,像是天边的晚霞。浅浅的,但是诱人心魄。

终浮身材很好,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到处都是。那八块腹肌上全都是汗水,湿哒哒一路流进那浓密的黑森林中。黑森林中黑耻毛早已黏糊一片,扎到那白嫩肥大的屁股一片红嫩,那穴心被他操到分泌出细细的白沫,偶尔淫荡挂在那黑森林上。

终浮大手紧紧抓着胸前的乳头玩弄。那乳头被他玩弄到肿大,乳头充血艳红,乳肉上满是青青紫紫。五指掌印像是印在那白到发光的皮肉上,娇嫩的乳头被吮咬到破了皮,发了疼,却依旧是挺着胸膛往男人嘴中送。

终浮舔着滋滋响。那雄壮的公狗腰在那嫩到快要化掉的后穴中一顿狂轰乱炸,炸到里面痉挛的肉壁发大水,像是春天初开的花朵被碾压到出水,淡粉的花汁从指缝中溢出,湿淋淋滴在地上。

白玉宸头被埋在男人颈窝处,贪婪嗅着终浮身上的味道。雪山上的雪化了,潺潺溪水从山顶上留下,一路蜿蜒来到山脚,与那通往大海的河水混为一体,一同流向那最后的归宿。

白玉宸被他这猛烈的撞击撞到整个人啪啪往上蹦,又被脊背上那双大手拽住狠狠往下坠,那满是水痕的红肿屁股被那紫黑的大肉棒深深操开那肥嘟嘟的后穴,那穴口撑到发白,打出一圈圈色情的白沫。

里面的肉壁更是被这强烈如同狂风暴雨的动作撞击到不知西东,肉壁被捅到热烫艳红,像是壳中蚌肉露出自己最为娇嫩美妙的肉,每次捅进去都会汁水泛滥,软嫩到恨不得射出一股股滚烫而粘稠的精柱,来狠狠射满他的肉腔。

“哈……好爽,唔,不要……”白玉宸声音变得高亢,那带过他极乐的肉棒又狠狠捅进他那被灌满的直肠口中,整条粗长的肉棒硬生生顶开那,狠狠插进去。那黑沉沉粗大圆润的囊袋恶狠狠拍打在那肥大的肉浪上,似乎在训斥他为什么不再打开一点,好让二囊袋也尝尝里面热烫肌肉和甘甜的淫液,而不是在外面品尝被那黝黑大鸡巴挤压出来淅淅沥沥喷射的淫液。

那鼓鼓的囊袋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液,一鼓一收,似乎早已迫不及待将自己里面满满当当的宝物都给那柔柔顺顺的后穴。

白玉宸整个人爽到在国师那健壮的背上留下数不清的抓痕,密密麻麻一大片。他被干到神志不清,只会低低唤着身上人,恳请他再给自己多一点,再一点。

突然,在那乱蹭着想要射精的时候,白玉宸浑身僵硬。那修长笔直的长腿死死圈着那雄腰不放,细微的哭泣在他耳边响起。

细细碎碎,哭的人心疼极了。

终浮终于从那泼天的快感中回神过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身后的脚步声。一脚步声沉稳有力,一脚步声沉重响亮。

终浮慢条斯理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发,将自己的男根深深埋入那直肠口中,在那二人的见证下,将那本就鼓起的肚子射到圆润,宛如怀孕三月。

白玉宸再也忍受不住,低低呻吟哭着前后同时高潮。一汪白浆从那粘腻大腿中喷溅而出,喷到二人大腿上。

实际上,别景焕和萧修德看不到白玉宸身影。只能看见浑身赤裸的国师跪在床上,背对着他们,似乎珍惜抱着一人。那紫黑直跳的大鸡巴狠狠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像是泉水般。

诡异的是,射出的精液消失不见,似乎被什么吸收。那他那雪白的背上,红色的指印格外显眼,不想让人注意都难。

根据他们先前的猜测,他们目光亮了起来。别景焕嘴唇颤抖,大喊道:“他是不是回来了!”

“快我我们见见他。”

终浮发出低低喘气,被吸到舒服到要命。当众射精的事,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不过,他也格外享受这种独占的行为。

他嘴唇微勾,慢悠悠对着他们道:“先等我满足他先。他真是缠人的要紧。”

“你!”二人又喜又怒,眼中像是着了火般,恶狠狠瞪着挺动腹部的男人。

等到终浮不紧不慢在二人面前满足白玉宸的时候,白玉宸早已被肏晕过去。他湿哒哒的头发粘在满是潮红的脸二侧,上而勾的眼尾泛红,薄薄的眼皮闭上,不安颤抖着,似乎还没有从那高潮中缓过来。那被吮吸到艳红的嘴唇上有些干涩,软嫩舌尖落回口腔,只能从那洁白贝齿中瞧见一点猩红。

白玉宸身上满是黏糊的淫液和精液,腹部鼓鼓的,轻轻一碰那合不拢的后穴便会噗呲噗呲挤出一股白浓,从臀部下弥漫开,濡湿一大片。

靡乱而色情。

其他二人看不见人,但是从满屋的石楠花和那爽到双眼满是挑衅的神情中,额角上的青筋狂跳。

但是为了将来,他们只能忍耐下来。

国师给了他们药,只要他们吃了,他们便能看见他并且触摸他。

——

冷宫。

这里一片荒凉,很久都没有住过了。到处都是灰尘,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布满墙角。偶尔还能闻见一些无比腥臭的味道。

肮脏的、不容抗拒直冲鼻子。

余正初忍不住干呕一下。他从勾搭上萧光临开始,就再也没有住过这么简陋而肮脏的环境。从高高在上一下子跌入尘埃,这让他接受无能。

被关在冷宫的日子里。

除了定时来送饭的侍从,就再无一人经过。外面重兵把守,他们一有动静便会被锁起来。于是,余正初便只能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萧光临不知为何消极的要命,不再对他宠爱,反而一天天垂头丧气不知在想什么。这很不对劲,余正初大脑响起了警钟。对于他性格暴躁的人来说,应该是一脸怒气摔着东西抱着他保证道一定会让他安全出去,为此牺牲生命在所不辞。

余正初猫眼中满是恐慌。他贝齿咬着嘴唇,不安想:“如果他不能让他继续往上爬,那么他就会换个人。”

余正初在心中默默挑选。首先不能太老,也不能太丑。还有权势而且年轻好掌控。思来想去,余正初想到一个极好的人选。

萧光临的双胞胎弟弟——萧修德。

长相一样,而且更重要的是,从小因为那双红眼的缘故,被所有人厌恶。他这个时候乘机而入,是最好的。先以自己悲惨的身世引起他的共鸣,在缓缓倒叙自己为了保护自己,只能依附在萧光临身上。他都是被迫的。他内心一直深深爱慕着萧修德,只不过被萧光临发现强迫他罢了。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盗取白玉宸的国策不对。这都是萧光临逼他的,他对白玉宸的死去也深深感到同情。

最后,萧修德会怜悯他,让他呆在他身边。他再一点点卸掉他的外壳,温柔似水讲他征服。

一想到未来的光明前景,余正初笑语盈盈,连带着一旁臭脸的萧光临都看顺眼不少。

没几天。

萧修德就大踏步进到冷宫。他身上穿着独属皇帝的五爪龙服。冷酷的脸上满是嗜血的杀意,冰冷的眼神宛如在看死人。高高居上,不屑一顾瞥了他们一眼。

“手下败将。”萧修德言简意赅道。

这一简单的话极大地激怒了萧光临。他目呲欲裂,恨不得从萧修德身上恶狠狠咬下一块肉。

萧光临冷笑一声:“朕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说吧。从下就被人达到大的怪物。被人一直厌恶的感觉怎么样?喜欢的人爱上我甚至不惜为我牺牲生命的感觉怎么样?”

“你能得到什么?他的肉体?哦,我甚至都没有告诉他,他夜夜笙歌的对象不是我呢?”

“可是可怜至极啊!”萧光临笑到弯不起腰来。

萧修德没有理他,只是瞥他一眼就走了。萧修德走后,萧光临挺直身板,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就变了,目光森然可怖。

萧光临转身,才发现一直黏着他的余正初不见了。心下难免有些担忧,推出门去。就看见他朝着萧修德扑去,萧修德轻巧侧身,余正初整个人大大摔在地上,带起一阵灰尘。

那洁白无暇的衣服上也都沾上灰尘,再也无法恢复。

“你在干什么?”萧光临脸色阴沉,冷漠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陛下……”余正初害怕躲在萧修德身后,却被人躲开。余正初脸一瞬间扭曲,很快又恢复成娇软的模样,低低哭泣望着萧修德。

“陛下,都是他强迫我的……”余正初讲自己打好的草稿一点点说出。随着他说出的越多,萧修德脸色越来越好看,而萧光临则是磨着牙凶恶盯着余正初。

余正初瞧见萧修德面带微笑的脸,心一动,更加激动抹黑萧光临,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在萧光临身上,把自己伪造成一个被逼迫的无辜人。

“你!”萧光临彻底撕掉脸皮,与余正初当初对峙起来。

“让白玉宸当皇后可是你的计划。是你说白玉宸喜欢我,拿他当作盾牌再合适不过。而且,让他变成鬼魂的不是你的想法吗?亏我一直在保护你!”

“保护我?你在说什么?你真的以为我爱你吗?如果不是当初看你有钱,我才不会费这么大力去救你。”

“实话实说吧,我对你,可是没有动过一点心。可惜你啊,只要我挥挥手,就像个哈皮狗屁颠屁颠跑到我跟前。”

“你你你!!!”萧光临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从小就被宠爱大的他自然斗不过从小就生活在穷人中的他。

萧光临被气到头晕目涨,他一气之下,看见一旁亮着猩红的煤炭,就把那盘煤炭丢进屋中,燃起熊熊大火。

“你疯了!”余正初声音嘶哑大喊道。

“贱人,要死就一起死吧。”萧光临死死扯住余正初的衣袖,把人抱在怀中不放,就如同先前的怀抱般。要把人箍在怀中融为一体。

余正初呼吸急促,余光看见萧修德笑着离开。他正准备张开嘴大喊,把嘴巴就被萧光临大手牢牢关上,只能发出些“呜呜”声。

余正初被人一路扯拉到宫殿中。

火舌不断燃起,肆意吞吐着屋中的一切。余正初和萧光临二人在熊熊大火前显得格外渺小。

余正初被这火舌不断舔抵,浑身疼到厉害。他不断挣扎,试图从那坚硬如铁的怀抱中逃出,最后他还把那人手上咬下一块肉来。

即使是这样,身后的人就像是个冷酷无情的机器人,一点都感受不到。

过多的烟雾被吸入鼻腔中,余正初渐渐失去意识,晕厥过去。而萧光临则是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就当是赔罪了。

大火卷上他们脚踝,不断朝上吞噬。就在萧光临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看见有人从火光中走来,眉心间那点红痣熠熠生辉。

“是你吗?来找我的吗?”萧光临昏昏沉沉想到。

萧光临醒来后,发现自己浑身疼痛难忍。太医颤颤巍巍在一旁为他包扎。萧光临脸上充满喜悦,用力拽着那干枯如树枝的手臂,大声:“他人呢?我看见他了!是不是他救了我!一定是!”

“快让我见见他!”

太医满是褶皱的脸深深皱起,哎呦哎呦痛叫起来。

萧修德推开门,让太医下去。他站在门口,背对着阳光,对着那满脸欣喜的人嘲笑道:“是他救了你又怎么样?你知道他救你的代价吗?那就是,侧底忘记你!”

最后一句话,活像是从喉咙缝中挤出来的。一字一句,特别重,像是在强调些什么。

“我不信!一定是你在骗我!故意拆散我们二个!”

“国师呢?我要见国师!”

见到床上的人大声嘶吼,活像一个发疯的病人。

“治好后,把他锁在冷宫。”

“是!陛下。”

——

冷宫。

萧光临恍恍惚惚坐在一旁,旁边是侍从给他送来的饭。侍从并未苛刻他什么,是他,自己不想吃,徒留那饭菜发臭。

他日复一日想念着白玉宸。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心意,他喜欢白玉宸。

他在等待,等待白玉宸再来找他的时候。那么他一定会亲自告诉他,他喜欢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

萧光临缓慢眨了眨眼。一袭白衣的人出现在他面前,眉心间的红痣对比生前,更加耀眼。

“你怎么了?”白玉宸侧了侧头,担忧望着他。他看了看一旁冷却的菜,又看了看饿到瘦骨伶仃的萧光临。

他想了想,转身离开。萧光临遥遥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

他低低一笑,嘲讽道:“果然是错觉。”

没有多久,白玉宸便回来了,带着一烧的正好的烤鸡。热气腾腾的烤鸡被放在萧光临怀中,炽热的温度让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这……不是错觉?”

白玉宸又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塞在他怀中,安慰他道:“不要难过了。你一定可以活的好好的。”

萧光临眼睛含泪,手颤颤巍巍伸出,竟然抓住了白玉宸的袖子。

白玉宸被吓了一跳。

萧光临想起自己与余正初的初见,也是差不多的场景。余正初为了他,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他。不过,余正初是虚情假意,有着目的。但是白玉宸不一样,没有要求任何回报。

他天生就懂得爱人,是他不懂得珍惜。

“放开你的狗手!小心小爷把你那贱手给砍了。”别景焕匆匆忙忙赶来,一把把人拉在身后,与萧光临气愤对视着。

随后的二人也赶来。

大声训斥他离白玉宸远点。终浮看了一眼白玉宸略微有些担忧的眼神,朝着他保证一定会把人照顾的好好的。

白玉放了心,跟在别景焕后面离开了。

萧修德被人压制在地上,终浮则是捏开他脸颊,往他嘴中放了一药物。药物遇水则化,很快就顺着喉咙流进肠道。

“呜呜……”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这是让你彻底看不见他的东西。”终浮笑着为他解开了疑惑。

萧光临惊恐瞪大眼睛,他看着跟在别景焕后面的人影,像是雪花般,逐渐消散。

“不!!!”萧光临的疼喊声响彻云霄。

从那以后,萧光临就再也没有看见白玉宸。他为了让自己再次见到他,多次折磨自己,不吃饭,大喊大叫,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终于,在一次打翻饭菜后。

旁边多了一馒头,萧光临一惊,他朝着四周大喊道:“是不是你回来了?是不是?”

“你是不是还记得我?记得我们的过去。”

“你回答我啊!回答我!”回答他的,只有树被风吹动发出的簌簌声。

从那以后,皇宫中就穿出一传闻。冷宫中有着一野兽,整日大喊大叫,还会咬着自己大拇指,时不时朝天大笑,不知在喊什么。

又是一年入宫日。

新来的侍从跟在老宫女后面,听见冷宫里面传来的怒吼声很是害怕。

老宫女朝着他解释道:“这是先皇。他每天都是呼喊着皇后。皇后早就死了,他整天都因为皇后在找他。如果不是他杀的皇后,皇后又怎么会死呢?”

萧光临背对着墙,清晰听见老宫女的话。他无助捂住自己眼睛,沿着墙壁坐了下来,低低哭泣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如果有下辈子……”他后面的话语逐渐变小,消散在风中,再也不见。

“陛下……”

丞相和其他大臣在书房中大吵着。为派谁去治水的人选争争不休。

萧修德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面前,有着比国事更重要的事情。

他的手放进白玉宸嘴中,夹着那嫩滑艳红的舌尖不放。软嫩舌尖拼命想推开那满是茧子的大手,却像是主动送上门却那二根手指紧紧夹住不放。

粗糙的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在那粗粝的舌苔上磨蹭,手掌上的味道通过那舌苔一路传入大脑中,连带着他浑身颤栗。

白玉宸“呜呜”几声,发现挣扎不开只好顺从着他。嘴长时间没有关上,透明的涎水沿着嘴一路流下。

白玉宸红了眼眶,看着底下争争不休的大臣羞耻到满脸潮红。即使他知道身为鬼魂的他除了他们三个谁都看不见他,但是他也会有一种莫名的偷情感。

只要他们一抬眼,他便无所遁形。

白玉宸不敢有大的动作,嘴巴又吐不出清楚的言语,只能乱动身体来警告着萧修德。萧修德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侧头到人耳朵,咬着他耳垂低低发问:“嗯?不是昨晚刚刚满足你吗?这么快就又想要了。”

“真拿你没办法。”萧修德宠溺亲亲他的由白嫩逐渐便粉嫩嫩的耳垂。

他抽出那二根被玩弄到湿淋淋的手指,二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满是黏糊糊的液体,一长长丝垂下。

白玉宸脸一瞬间爆红,只感觉要升天了。底下的大臣依旧在吵,已经进化到开始推推囔囔。

白玉宸是坐在萧修德大腿上的。他全身就穿着一薄薄的里衣,为了汲取热源他只好往后靠,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肌上。低低的笑声从后面传来,热气扑散在他耳尖。背甚至都能够感受到他笑带起的微微颤栗。

抖的他又羞又恼。一方面提心吊胆怕被下面大臣发现不对劲,另一方面又要警惕萧修德对他上下其手。

萧修德的手一路褪下白玉宸身上的衣物,那沾满淫水的手指来到被操熟的洞穴周围打转。那软嫩的洞口早已被他们三个肏到发软发肿,每天都红嘟嘟的。那艳红褶皱只是轻轻打转几下便轻易吐出大量微凉的淫液,打湿他大腿上的衣物。

看起来就像是尿了。

白玉宸后穴不安收缩,那艳红的肠道似乎在渴望又在恐惧着些什么。萧修德手指只是浅浅进一拇指白玉宸便忍不住绷直身体吐出大量淫液。他前面的浅粉性器也被他们三个玩弄到发红,顶起那薄薄的白色里衣。那白色里衣被腺液濡湿。

萧修德手指在里面熟练转了几圈,每一次都准确找到里面的穴点碾压。里面原本有些僵硬的肠道越发软嫩,湿哒哒勾着那手指不放。

萧修德拔出那“啵”一声的手指,不紧不慢解开自己裤裆,掏出自己雄伟的巨物。巨大圆圆的龟头早就蓄势待发,只待主人一声命下,就只能捣入菊穴好好品尝一番。炽热的热度顶在那冷冷的臀部上,白玉宸明白自己已经无法抵抗,紧紧咬紧牙关不放。

萧修德借助里面的淫水顺利捅进一龟头,随后的柱身无乱如何都进不去一点。那里面的肉穴像是个关卡死死箍着他柱身不放,又疼又爽。

萧修德想强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会让人出血。他便狠狠在那僵硬像块石头的臀部扇一巴掌。

声音之响,甚至连外面的侍卫都能够听见。这当然是白玉宸以为的。他身为鬼魂,发出的声音只有他们四人能够听见。

饶是如此,白玉宸薄薄的脸皮已经红到要滴血。他……他怎么可以当众如此!这么……这么……白玉宸想了半天,一个字都没有吐出去。反而被人吻着昏昏沉沉,放松后穴,硬叫身后的人一个劲捅了进去。

惊喘声出现在二人唇舌间,最后细细碎碎的呜咽声被接连不断的吻吞掉,只余破碎的吞咽声。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就沿着那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一直向下,流过那不断滚动的喉结,最后停留在那被刺激到挺立的乳头上。

乳头的颜色隔着那透明的里衣清晰可见,红嘟嘟的,像奶油蛋糕上面红草莓,大而鲜美。

“唔……”

“小声点。”白玉宸嘴巴被人捂上,原本拒绝的话语就此含糊在嘴中。萧修德凑在他耳边悄悄道:“他们还在下面呢。”

白玉宸目光惊恐放在下面争吵的大臣上。他们气到脸发红,重重挥手转过身来请求皇上做决定。

白玉宸紧致湿润的后穴不自觉夹紧。那层层叠叠的嫩肉被那紫黑爬满青筋的大肉棒一路碾压,那一路的褶皱都被那圆润饱满的龟头碾平,咕叽咕叽的水声从里面响起。

嫩肉使劲夹紧不让他前进,可是那巨大的龟头就像是一把剑般毫不留情为自己前进的道路砍断一切障碍。巨剑恶狠狠惩罚一番路上的敌人,把他们一个个好好教训一顿,教训到口吐白沫,拼命往后退却一个个被揪出来训斥软了身体。

萧修德被大臣吵到的怒气终于一点点降低。那洞穴仍旧像鱼下逃跑,跑到精疲力尽都没有逃不出粘腻腻的触手,最后被大章鱼心满意足压在底下肆意玩弄。

“呼……”白玉宸抽抽鼻子,发现自己鼻子堵了,身上也滚烫到要命。浑身酸软无力。白玉宸费了好大的力气,给了一人一巴掌,把人从睡梦中叫醒。

被窝下,三人的大腿交叉在一起,那黏糊糊兴奋吐水的鸡巴在梦中也一个劲顶弄着白玉宸光滑细腻的大腿。二人很快睁开眼,发现白玉宸身上的异常。

逄景明起身,从沙发上拿出助理送来的新衣服慢条斯理穿着,白色衬衫盖住他身上被指甲抓出来的印子。

逄景明回头:“我叫助理去买一些药。我下去买早餐。你就在此照顾他。”

说完,逄景明就打开门走了。在人走后,祝子默裸着上身,生疏往白玉宸额头上贴吸饱水的毛巾。

白玉宸叹口气,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软绵绵的劲,听话的要紧。

“我怎么了?”白玉宸问祝子默,平日中的勾人劲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刘海软趴趴垂在额头,倒是显得他年幼几岁。

祝子默莫名心虚,不安拽着被子道:“我们二个,信息素太强烈了。你身体经受不住二个aph的信息素,在身体的保护机制下,就发烧了。”

祝子默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心虚侧头望着一片花白的墙壁。他也想起了昨晚惨烈的情况,他们二个,不顾白玉宸晕过去,只顾证明自己的实力,硬生生往他身体中灌满强烈而浓重的信息素。

腺体被他咬到满是咬痕,小巧的腺体高高肿起,只要轻轻一动便疼到厉害,就仿佛那块肉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而后穴,被人操到媚肉翻滚,穴口红肿到厉害,根本伸不进一点。

再看白玉宸一身雪肤,全身满是层层叠叠的咬痕,身前的乳头上多了二手印。总额言之,白玉宸现在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疼到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祝子默心虚摸了摸鼻尖,对他安慰道:“要不要擦身体?”昨晚玩到太晚,二人都精疲力尽抱着人睡去,白玉宸身上还残留着一股股凝结的白色液体。

“要。”白玉宸声音哑到厉害,还带着一股鼻音。

等到逄景明带着一手药一手早餐回来的时候,边看见祝子默打着一盘水,小心翼翼为白玉宸擦拭身体。而白玉宸则是安靖躺在床上,眉眼间满是疲惫。

听到动静,白玉宸睁眼平静看着他。逄景明心一跳,这幅表情的白玉宸,他还没有见过。很快,他脸上很快挂着笑容,对着白玉宸招呼道:“我买东西回来了。”

等到服侍完白玉宸吃完早餐服下药之后,祝子默便带着人回宿舍。因为祝子默不是校内的人员,没有权限进去,只能交给程嘉瑞。

程嘉瑞背着一身滚烫的白玉宸,与祝子默对视几眼,冷着一张脸走了。

程嘉瑞不傻,他当然闻见白玉宸身上那二股浓重到现在都没有散去的信息素,昭示着他们强烈的占有欲。这让他忍不住全身戒备起来。

一路上,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捂住鼻子,惊讶望着他们二个。白玉宸趴在程嘉瑞宽厚的背上,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睡了过去。

等到白玉宸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坐在一旁看电脑的程嘉瑞喂他吃粥。

吃完粥,白玉宸才彻底清醒过来。他有些头疼,问程嘉瑞:“他们二人呢?”

程嘉瑞撇撇嘴,对于白玉宸醒来不先感谢而是询问二个室友的行踪很不满,但是他还是认真回答:“那个,有出去鬼混了。另外一个,则是说要泡在图书馆里面拿奖学金。最近都是白天才回来睡觉。”

白玉宸点点头。他现在好受多了,也能动着身体。他没有错开程嘉瑞眼底的醋意,笑嘻嘻勾着他后颈吻上他的嘴唇。

“啪嗒”一声,程嘉瑞手中的碗掉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

“要不要和我做?我听说,发烧之后里面很热的,你要不要试试?”

程嘉瑞脸爆红。他整个人都结结巴巴道:“不……不了,你还发烧呢。”

白玉宸换了说话,舔弄着他嘴唇,撬开他口腔与他舌头滑腻舔在一起,很快就勾着人情动起来。白玉宸人底下不安扭来扭去,试图从衣服盖住他身底下鼓起的大包。

白玉宸收回自己舌头,舔弄着他耳蜗,舌尖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把他耳朵舔的湿哒哒的。

“要不69吧?这样大家都爽?昨晚他们都没有好好照顾我呢。”白玉宸有些委屈咬着他耳朵不放,在祝子默看见的地方眼中满是坏意。

勾着纯情大狗狗,也太有意思了。

程嘉瑞红着脸爬上床,贴心让白玉宸趴在他身上。二人赤裸的身体趴在一起,在昏黄的小夜灯下,白玉宸手握着程嘉瑞狰狞的大家伙玩弄着。从上撸到下,指甲有时会坏心眼去扣那柱身的褶皱。敏感硕大的龟头刷刷往下流水,白玉宸大拇指在那滑腻腻的龟头上不断摩擦,最后张开嘴含进一龟头。

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那娇嫩的龟头,灵活滚烫的舌尖比他龟头还烫,每一下都烫到他浑身颤栗起来。

程嘉瑞也不在犹豫,张开嘴把白玉宸粉嫩干净的性器吞入嘴中。性器把他嘴巴撑开,龟头卡在他喉咙口,难受他整个人不断吞咽,把他的家伙往更深处送。

程嘉瑞有些难受,嘴巴说不出话。但是一股喝酒味在他嘴中弥漫开,让他无端上瘾。

程嘉瑞卖力服侍着白玉宸鸡巴,上下舔动,把龟头吮吸的啧啧作响。

白玉宸感受到身底下的卖力,张嘴一笑,吐出自己嘴中昂扬的大家伙,臀部发力,一下一下往下操,把自己东西操进他喉咙深处。

白玉宸现在嗓子还很难受,被操开的说不出话。白嫩的臀部一下下坐在程嘉瑞那张阳光开朗的脸上,后穴不自觉分泌出来的淫液打湿他那张俊朗的面孔。

“哈……哈……”白玉宸身上很热,湿哒哒的。但是他有预感,明天他就会退烧。现在放肆一点也无所谓。

不知过了多少下,白玉宸身体一紧,朝着那窄小的喉咙口中释放,杂着不少水分的精液在那口腔中射出。

等到白玉宸从他脸上起来的时候,发现程嘉瑞不知何时脸潮红一片,脸在灯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

看起来淫乱极了。

白玉宸心满意足在程嘉瑞湿热的口腔中射完精液,再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程嘉瑞抓住手腕紧紧不放,白玉宸疑惑对上他深深压印欲望的眼眸,只听他哑着嗓子道:“好好休息。”

言罢,他就用被窝把人卷进去,赤裸全身走进浴室。白玉宸挣扎半天,全身冒汗都逃不出来,最后盯着黑乎乎的屋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到白玉宸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程嘉瑞就穿了条灰色内裤紧紧抱着他不放,见到他醒后才茫然睁开眼,对着他抽了抽鼻子。

白玉宸的目光从他傻愣愣的脸往下滑,滑倒那鼓鼓一团的东西上,意义不明对着他吹了吹口哨。

口哨声音极亮,清脆而悦耳。

程嘉瑞脸通红,从床上滚下去,匆匆忙忙从衣柜中翻找裤子。白玉宸就躺在被窝中,看着对他高翘臀部穿裤子的男人,夸奖道:“臀部练的不错。很翘,拍打起来一定很响。”

程嘉瑞抬脚的动作僵住了,往日也不是没有人夸过怕打过,只是这话从他嘴中吐出来,莫名就多了一股调情的意味在。

程嘉瑞穿好衣服,从门外拿到外卖喂白玉宸吃粥。白玉宸倒是心安理得,一脸笑意望着他。

粥还没有吃完,门就被敲响了。程嘉瑞放心手中的东西,起身去开门,他口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顿住了。

“你回来了……”

“怎么了?”白玉宸好奇从床边探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只见程嘉瑞被一骨节分明的大手往后推,门外的人进来。

是逄景明和祝子默。

他们脸色铁青,尤其是看到赤裸半身的程嘉瑞和被紧抱在被窝中的他。三人站在原地,门被大力关上。

“是你们。”三人眼中都闪过了然,虽然他们不认识彼此,但是却能够闻见对方的信息素。aph天生的占有欲让他们此刻满心怒火,恨不得把床上的人再度拉下来狠狠教训一顿。

之前处在情欲上,他们即使心中不满也是狠狠压在底下很操一顿,现在有了时间。现在又是他最虚弱的时候,是个乘机溜进他心房的好时机。

三人对峙,目光都落在唯一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男人。他们目光委屈,都希望白玉宸能够给他一个名分。

“我把城西那块土地给你了,而且在生意上能够帮助你。”这是笑意不达眼底的逄景明。

“我是你的保镖,我可以一直贴身保护你,而且有了欲望我可以随时随刻都满足你。”祝子默跪下来,朝着白玉宸虔诚道。

其他二人笑容僵住,随即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年轻又貌美,而且还有一身健壮的肌肉。你刚刚不是想拍打我的屁股吗?现在就可以。我可以陪伴你从校园到社会。”程嘉瑞真诚望着白玉宸,眼底的情意似乎要把他淹没在其中。

他究竟会选择谁呢?

三人心脏紧张到乱跳,眼都不眨紧紧盯着白玉宸一举一动。

只见白玉宸有些不解摇了摇头,目光单纯而疑惑,他嘴唇微张,吐出冰冷的话语:“可是,我们不是炮友吗?我只是个beta而已。”

“我们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如果你们再不识趣进一步,那我只好去找其他男人了。天下男人多的是。”

这一番话,把三人炽热的心打下谷底,拔凉拔凉的。三人眼神变化多番,最后不满,彼此望了几眼,最后只能暗自咬下承认彼此的关系。

白家家大业大,人丢了他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如果他们其中一方不满强行追人,只会被白玉宸一脚干脆利落踢出局。为了防止他再继续找上其他男人,他们只好维持着彼此的关系。

“流氓。”

“负心汉。”

“吃干净拍拍屁股就走的大混蛋。”

对于三人的骂,白玉宸只当听不见,笑着对他们道:“我腰好酸,谁想帮我揉一揉。”

“我来!”

“我我我!”

在其他二人话语间,程嘉瑞早就识趣上去,主动帮人揉起了腰。

白玉宸看着他们三个争风吃醋的样子,笑了笑。

这个世界,他玩得很开心呢。

跟三个人纠缠在一起也有二年了,白玉宸进入大四。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但是因为那三人即将到来的发情期,白玉宸就呆在校门的小公寓中住着。

这二年来,逄飞被逄景明送进队中好好掰正他那糟糕的性格。白新瑶也高考完如愿进入大学,跟着小保镖进入美好的大学生活。

他的父母对于他们二个的表现,很不满。但是碍于全家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白玉宸手中,他们也只能看着白玉宸脸色阴阳几句。尤其是对于白新瑶的大学,本想花钱送进一个专门培养任何当好主妇的学校,没想到在白玉宸的干扰下,白新瑶直接进了国家的科研队进行相关的研究。

现在他们,想要见白新瑶一面,还要她同意之后专门抽出时间来。在谈话的过程中,也有相关的陪行人员在一旁,父母是一句话都憋不出,只能恶狠狠看着她在一群人的陪伴下离开。

在远去的时候,小保镖还转头,嘴唇蠕动,在阳光的照耀下对着他们吐出冰冷的几个字。白家夫妇气到浑身哆嗦,满腔怒火熊熊燃烧在胸中,发泄不出只能硬生生压下。

“夫人……夫人!你还好吗?”

“啊,老爷!快来人啊,叫医生!”

“夫人老爷晕倒了!医生!!!”

——

公寓中。

白玉宸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长长细细的链子垂在他精致的面孔上。

他表情严肃,紧抿嘴唇,眼镜后的桃花眼中满是正经,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鼠标上来回滚动,时不时皱着眉沉思。

门开了。

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白玉宸一惊,脆弱的脖颈上被一大手紧紧握住,大手不断收紧,白玉宸呼吸困难,脸色逐渐涨的通红。

最后,白玉宸眼含泪仰头望着来人。祝子默眼发红,低着头,与他眼对眼对视,炽热的叹息呼在他脸上:“在看什么?”

祝子默抬头,眯着眼看电脑屏幕,阴沉的脸逐渐裂开,转而脸上多了二朵粉云:“你想要买这些?”

语气中有些跃跃欲试。

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倒映在白玉宸眼镜上,清楚显示出上面满满都是各种样式的情趣内衣和玩具。

“有什么还不够吗?”不知何时,其他二人也赶回来,俯下身扯咬着白玉宸敏感的耳垂。

尖尖的牙齿在那薄薄一层的耳朵上来回轻咬,留下一个个尖尖的牙印。

白玉宸面无表情,推开黏糊糊黏着他的逄景明。他鼻尖闻不到信息素,但是完全可以靠感知房间里面氛围来判断。

门“啪嗒”一声被程嘉瑞重重关上。屋中就剩下他们四个人。三人紧紧把他包围在中间,白玉宸双腿交叉坐在椅子上,仰头接受着祝子默密密麻麻的亲吻。

祝子默紧紧掐着他脖子,逼他吐出那截艳红的舌尖,他咬着那舌尖,来回吮吸。逄景明则是把头放在白玉宸软顺的黑发上,宽厚的大手顺着那胸口往里面摸,手指揪着那乳头不断拉伸,磨砺,像是在玩橡皮泥般,等到拉起长长一条,狠狠扭转一圈,最后狠狠放松,乳头像是弹簧般狠狠弹回去,弹得白玉宸整个人一哆嗦,被紧含着嘴巴发出几声呜咽。

胸膛上的皮肤又嫩又滑,令人爱不释手。逄景明手握住被他们吮吸玩弄的小鼓包,小鼓包在他手心中来回颤抖,软嫩的乳头在他紧紧贴合的时候,从指缝中中溢出。

程嘉瑞则是压抑着自己即将要发狂的欲望,牢记在发泄前要给他做好前戏。他跪下,从他裤裆中掏出精神抖擞的小白玉宸,手捏着那柔软的囊袋,对着那朝他吐水的马眼连忙吮吸一口。

马眼上汇聚的淫液被他一口卷入口腔中,淡淡的红酒味如愿在他口腔中释放。程嘉瑞低头,手握粉嫩性器,痴迷嗅着那冒水的马眼,虔诚极了。

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白玉宸被他们三个抱起。一人挽过白玉宸的手臂,把他牢牢挂在自己手弯上。祝子默则是利落脱掉他身上的衣服,对于白衬衫,祝子默没有耐心直接撕开了。

一粒粒扣子被蹦开,咕噜咕噜滚了一地。一粒扣子滚落在程嘉瑞脚底下,程嘉瑞笑着摸上那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感受手心的柔软,笑眯眯释放着自己强烈的信息素道:“接下来,该满足我们了。”

大床上,三个人跪在床上紧紧围着穿着一破烂白衬衫的男人。男人脸色潮红,戴着一黑色眼罩,露出的下半张脸精致而勾人。水润的嘴唇上被吻到肿起,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

穿着一白衬衫的上半身上,二微微起伏的乳肉格外明显,乳头艳红挺立,硬硬的像是颗小石子。六块腹肌下是流畅的人鱼线,最让人注意到的是那高高翘起吐水的性器。

浅浅的一层耻毛,性器干干净净,连颜色都是淡粉的。虽然有着傲人尺寸,但却毫无用处之地。笔直修长的大腿被分开,一头发茂密的头埋在他胯下,正滋滋有味舔着那被用来排泄的后穴。

舌尖伸进那收缩的嫩穴,模仿着性器来回抽动,肉壁紧紧夹着那舌头,希望他能够再粗一些、再长一些,狠狠舔到他那发痒的前列腺,让他登上那极乐之地。

可是不行,一阵阵瘙痒感和空虚感把白玉宸吞没了。失去视觉的他对触觉更加敏感,他不断扭动身体,试图把那舌头侧底吞入后穴。可是软嫩的舌头做不到,白玉宸快要被那扑面而来的瘙痒感折磨死了。

他眼角含泪,放柔声音哄道:“快捅进来。”

“啊!”猝不及防的粗鸡巴被塞进他淫荡到吐水的后穴,硕大的龟头把里面发痒的肉壁无情碾压过去,当狠狠刮过前列腺的时候,前面的性器也随着射出一股股淫液。

白玉宸身体高高弓起又跌落在大床上,嫣红饱满的嘴唇断断续续吐出好听的呻吟声,清朗略带些沙哑。

他双腿勾着那人不断颠动的公狗腰,大腿紧绷,却被身上人抬到肩膀上。白玉宸毫不掩饰自己的欢愉,修长的手指抚摸上自己的涨大的性器,熟练上下撸动起来。包皮不断包裹那冒水的马眼,又被狠狠拉下,露出里面脆弱的柱身。

他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喘气声。逄景明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对他轻声沙哑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们会轮流操你,你需要告诉我们肏你的是谁。答对了立马换人,答错了他将会操进你生殖腔射进去。这次发情期将会持续整整一个月,你说,这么久时间,你那退化的生殖腔,会不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呢?”

“白总,嗯?为我们生下我们的后代吧。”逄景明话说的缠绵,像是情人间的窃窃私语。逄景明含着白玉宸低低喘气微张的嘴唇,含着他唇珠,耐心把他干涩的嘴唇一点点舔湿。

那双大手覆盖上白玉宸自己的手,带动着他上下动。那粗糙温热的指腹时不时不小心刮过那脆弱而敏感的地方,带起身上人的娇喘。

“嗯,好舒服。再往上一点……景明。”白玉宸眯着眼舒服感叹,他被服侍的很舒服,连先前听到的话全都滚在脑后。

逄景明低低闷笑。他对操进白玉宸后穴的人挑衅道:“看来你不行啊!他完全没有在意你。”

肏人的人气恼,要骂人的话在嘴唇滚了几圈又硬生生被憋下去。他还没有立马拔出那深埋于湿热肉腔中的鸡巴。他只能恶狠狠对着一脸笑得温柔的逄景明露出尖尖的牙齿,喉咙里面发出低低的威胁声。

“哼……小狗罢了。”逄景明转头,手上动作不停,服侍那粉嫩干净的性器痛痛快快射出。

一股股浓浆射在白玉宸那绷直的腹部上,还有一些射远的直接射到那滚烫潮红的脸上。白玉宸侧脸,淡粉的脸上沾上几点白色,腹部被操出一骇人弧度,他双手还抓着那性器最底部,双腿大开,底下那含着鸡巴的嫩穴被那狰狞紫黑的鸡巴撑到发白,像是松松垮垮的肉套套在上面。

性器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想一出是一出,操到哪就是哪。龟头吐出的淫液湿哒哒与肠道中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咕啾咕啾响起,烫到白玉宸整个人都在冒热气。

白玉宸被他操的难受极了,快感每次要堆积上来的时候,又会被他无情转换位置操,堆积起来的快感像是泡沫般无情破碎,抓也抓不住。白玉宸每次卡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心中像是被埋了一口怨气。

终于,白玉宸等到他性器不断跳动,要即将卡在他肉腔深处射精的时候,大声喊出他的名字:“啊……程嘉瑞!”

程嘉瑞冲上脑的兴奋劲还没有完全退去,就被在一旁偷笑的人无情拉开,自己肏进那渴望已久的嫩穴。

祝子默现在莫名想抽上一根烟,虽然身为保镖的他们不被允许。他也从来没有抽过,但是他莫名觉得现在的场景很适合。白玉宸信息素是红酒,像是被珍藏百年,自带着一股迷人的香味。喝下去只觉得美味,等到自己独自一人把那瓶红酒喝完的时候,才恍惚反应过来自己早就醉了。

他慵懒背靠柔软的沙发,大腿交叉放在桌子上,慢悠悠为自己点上一根香烟,对着落地窗外面的夜景慢慢回味那红酒的美妙悠长的滋味。

祝子默吞咽口水,俯下身卷着白玉宸的舌头吮吸起来。那舌头就像是豆腐,滑嫩无比,在他强势的攻击下又仿佛下一秒融化。祝子默只能含在那嫩舌来回舔弄,白玉宸舌头收不回来,口腔中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

祝子默胯部疯狂往前颠动,把人颠到一直往前,直到头要撞上床柜才堪堪停下,手抓着那肥嫩的臀部来回蹂躏,软嫩的臀肉从那没有多余一丝赘肉的手指缝中溢出。

“真是要发疯了。”祝子默心中默念。他眼睛中满是一片红,凶狠盯着身下到处乱蹭的人。他刚刚起身,白玉宸那还没收回舌头的口腔中又被塞回一丑陋狰狞的东西。

祝子默不满跟逄景明对视。逄景明却笑着把食指放在自己嘴前,示意他不要说话。

祝子默生着闷气,那雄腰却疯狂往那痉挛的肉壁中狠操,那紫黑狰狞的大家伙上裹满水膜,拖曳出一层层媚红的嫩肉,穴口满是被打出的白沫,粘在那浓密粗黑的耻毛上面。那肉壁不断蠕动,硬生生被祝子默操成适合自己鸡巴形状的鸡巴套子。

那带有些弯曲的顶端不断在那弯弯曲曲的肉腔中来回刮,刮着那滚烫炽热肉壁都恨不得往后退一尺,却还被那弯曲的龟头给勾回来,那凸起的前列腺,遭到那鸡巴的“好好”照顾。

硕大的龟头九浅一深,勾着里面被操到通一片的嫩肉又喜又怕,喜的时候恨不得就长在那几把上,怕的时候不断蠕动痉挛却还被操到发麻。

那肉粉色腔口仿佛都不在是他的。白玉宸被肏到意识模糊,整个人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那波涛汹涌的海浪起起伏伏。他被那海浪撞到整个人都哆嗦,全身冒着一层惹人疼爱的淡粉。那乳肉被那粗粝的舌苔滋滋有味撕咬着,乳头被玩弄到发红发大,与另外一边无人疼爱的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可怜……”被踢出局的程嘉瑞毫无顾忌说着话,头埋在白玉宸胸前把那被冷落的乳头卷进自己温热的口腔中。

白玉宸皱着眉,他只感觉胸前埋着那头狗崽子,还是没有断奶的那种。牙齿又尖又狠,叼着他乳头不放,乳头被他吮吸到发疼发麻。他甚至挺着胸膛往里面口腔深处送也毫无用处,反而让他们更加放肆,森白的牙齿狠狠咬着那一团乳头不放。

“疼!狗崽子!”白玉宸忍不住骂人。

“给我松嘴,我可没有奶水给你吸。”白玉宸手推着那二毛茸茸的脑袋,拼命也推不开,反而让那乳头被咬的更疼。

而在这时,身底下的人因为他长时间没有回答,即将要射精的他试图偷偷摸摸在生殖腔中射出。白玉宸狠狠踢了他一脚,把那根丑东西退出体外。

“祝子默,滚远点。”

“被猜到了呢?真没意思。”祝子默撇嘴,不服气把自己东西拔出,发出响亮的一声。

祝子默望着那被操到合不拢的小口,暗自可惜那里没能如愿流出自己想看的白色液体。

三人交换位置,逄景明刚刚把自己胀疼到不行的性器刚刚放进去,白玉宸就直接冷声道出他的名字,冷冷问他:“这个游戏好玩吗?做了这么久,只要你一放进来,我都知道是谁。”

逄景明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吐出的字却像是一颗地雷把其他二人炸到发懵。

“既然这样说,那你生日那次喝醉酒也知道我假装陌生人把你在小巷子里面狠狠操一顿咯。怪不得我一进来你就安分了。”

逄景明顿然醒悟抚摸着自己下巴。另外二人恨不得用目光把他身上的肉狠狠剐下来。他们就说,那次他这么会这么好心陪他们喝酒,原来是把他们灌醉自己好独自一人享受啊。

三人顿然觉得这个游戏索然无味。

再加上发情期的暴躁,他们能够忍着一个个乱流来已经花费了很大的精力了。他们每个人都想在发情期把人独占,射进他生殖腔,让他哭泣着生下他的孩子。

祝子默摘下他脸上的眼罩。白玉宸不适应光线,等了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他眼中一片水光,眼神满是委屈,硬是把他们几个看硬了。

祝子默把自己即将要射精的鸡巴塞进那呜咽的嘴中。逄景明笑着把人长腿抬起,势如破竹在白玉宸肉穴中中一顿乱操,把人操到眼泪哗哗流。瞳孔失焦,失神望着天花板。

被冷落的程嘉瑞拽着白玉宸蜷缩起来的手,握上他那被卡在紧要关头不射的粗大阴茎。白玉宸手一点儿也不安分,被逄景明操到高潮碰水的时候,全身都像是一只熟透的虾蜷缩起来。那手也死死掐着那粗长敏感的龟头,硬生生把那在射精边缘的阴茎掐软了。

逄景明委屈巴巴盯着白玉宸,与那俊朗的外表倒是不符。被操哭的白玉宸当然是故意的,他一向记仇。他还想着一口咬下祝子默那脆弱的鸡巴,却被祝子默早有防备掐着腮帮子狠狠捅进喉咙深处,连续多次深喉之后把浓浆灌满他的喉咙,逼他再也说不定一点惹人发火的话来。

逄景明笑着看其他人的小动作。对于白玉宸的反抗,他倒是很享受。毕竟,那嫩穴又夹不断他的鸡巴,反而让他体会到了紧致下一秒就要射出的快感来。

他看着被草软的白玉宸,称他一个不注意,狠狠捅进那紧闭的生殖腔。白玉宸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激烈到他们几个人差点都按不住他。

“不要……”被肏多了的白玉宸在他们发情期,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他们的信息素。空气中三股信息素像是打架般,粘稠到空气无法在这间房间中流通。如同蜜糖般粘稠的信息素不甘示弱挤进那腺体中,逼迫他发情,朝着他们三个低下头,甘愿费献出自己身体恳请他们的灌溉。

真的……真的有可能怀孕。在信息素的催化下,白玉宸退化的生殖腔再次发育,逐渐生长成成熟的生殖器。

白玉宸从来没有想过他还有怀孕的那一天。

可是红了眼的三人也顾不得他的反应,一心按照本性把人翻了个身,腺体被人一口咬上去,浓厚的信息素把他全身灌满。身底下的生殖器也被迫接受着杂着信息素的浓浆。

白玉宸被射到整个人眼泪糊一脸。三人心疼吻干净,胯部的东西却还是不安分蹭着那娇嫩的皮肤。

“乖……乖一点……”整整一个月,白玉宸只要一听到三人的话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眼泪直掉。

被放在床头柜的水杯热了又冷,没了又有。最后被人抱着去厕所,却在中途被人狠狠肏尿一路,前面颤颤巍巍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垂头丧气垂落。

等到他们发情期过后,屋中一片狼藉。黏糊糊的被子,射到到处的精液,还有被三人精液灌溉到大肚子的白玉宸。

他脸色苍白,连在睡梦中也极其不安分,秀气的眉毛紧紧皱着,身体颤栗着,起皮的嘴唇不断蠕动,哭泣道:“不要……不要了,吃不下了……不要……讨厌鬼”

三人目光沉沉。

——

几个月后,医院。

白玉宸脸色铁青看着医院的诊断书。围在身边的三人凑上去。

上面赫然写着:白玉宸怀孕。

三人又惊又喜,最后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难看。三个人,那么孩子究竟是谁的呢?

他们的目光又重新放在一脸阴沉的人身上,只有等他生下来才知道了。

不管怎么样,生下的孩子,都将是他们的珍宝。当然,他们最最最宝贵的当然是,他们围在中心的男人。

再努把力,他们就不再是炮友了。

一想到,他们眼神满是温柔。

白玉宸这次还是在进入世界之前便接收剧情。他站立于一片茫茫白光中,闭着眼,接收系统给他灌入的大量剧情。

【原剧情】:主角受季华容是穿书而来的,他掌握书中剧情。不满书中原女主有大好机会却不把天下男人都收了,而是一心追求大道。因此,他意外传来之后,励志收掉天下男人。在这途中,他把瞧不起的人都踢掉,圆满收了所有男人,把其他人都害惨了。

而原主白玉宸,就是他收的道是聂碑偷了他的草药。最后,魔尊一怒之下就把聂碑赶出宗门。到时候,就是他好下手的时机了。

可惜,他的计划被人打破了。这个草药也只能先这么用着了。

季华容垂下眼皮,盖住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你!”聂碑指着季华容的手指也忍不住抖嗦起来。

其他人见状,也忍不住维护聂碑。

“怎么可能?聂碑从来不屑于偷别人东西。当初,魔尊救下他的时候,他就因为被人污蔑偷东西差点被人打死。现在又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

“对啊对啊!我们在这里,什么东西没有。还要去偷你一个在刚刚被强盗洗劫一空的东西。而且,我们都不知道那草药是用来干嘛的,干嘛无缘无故偷你的东西。”

“看你爬床的姿势,是不是被我们抓到恼怒成羞了?”

……

一人一句的唾沫让跪倒在地的季华容恨不得咬碎一口牙齿。

“那……草药,可以让人洗髓筋骨。说不定就是因为他想要踏上修仙的路途。”季华容拽在手心的衣袖忍不住抓紧,他抬头,委屈朝着师尊道:“师尊,你说句话啊。”

季华容声音嘶哑,断了线的泪珠啪嗒啪嗒滴落在地。

一瞬之间,屋中安静如鸡。

“这事,要听魔尊是如何想的。”栾承颜冰冷的目光落在季华容拽他衣袖的手上,微不可见皱了皱眉。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沉睡不醒的人身上。就在他要抬脚的时刻,白玉宸嘟喃着醒来。

他借着聂碑的手起身,聂碑一瞬间就感受到白玉宸那不正常的滚烫热度,担忧大喊道:“魔尊,你怎么了?是发烧了吗?”

聂碑蓦地转了头,狠狠刮了季华容一眼。

“还是说,他给你下药了?”

刹那间,此话一出,便引起公愤。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盯着季华容不放。

“不是……”季华容往栾承颜身后躲了躲,颤颤巍巍道:“是……是魔尊想给我下药强上我。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自己喝了。如果我不服侍好他,我就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一边,白玉宸咬着下唇听着聂碑讲完了事情经过。他呼吸滚烫,哑着嗓音道:“紫霞玄藤此事,聂碑,我不是给你月影石吗?那个可以看到事情经过。”

经过白玉宸提醒,大家才想起。白玉宸今天给他们每个人都发了月影石。不过慌张之下,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想起来。

“哦噢……”聂碑拍了拍自己脑袋,急急忙忙拿出月影石。

季华容呼吸急促,恨不得上前一脚踹飞那月影石。拽栾承颜衣袖的力道也不免加重起来。

栾承颜低头沉沉看了季华容一眼,眼中尽是怀疑。

那月影石向众人展示了事情经过。季华容趁着聂碑沐浴间,说有事要找他呆在他房间里面,偷偷往聂碑芥子里面放了紫霞玄藤。

真相大白。

所有人沉沉的目光都重新落在季华容身上。季华容哆嗦着身子,他死咬着白玉宸要上这一事情他不放。

聂碑期待看着白玉宸,希望他也拿出月影石来自称清白。在聂碑期待和季华容惶恐的目光之中,白玉宸难受揉了揉头,哑道:“月影石都给你们了。我这里是没有了。不过,我可以自证清白。我并不想上他,原因很简单,我阳痿。”

这一巨大的信息把众人惊到晕头转向,半天才缓过神来。

有一人小声嘀咕:“怪不得……我们费尽心血勾搭魔尊这么久也不见他要宠幸我们,原来,原来是阳痿啊……”

这一消息,让想打魔尊消息的不少人心碎。

“哦。”栾承颜怀疑的目光落在白玉宸身上,“口说无凭。证据呢?”

白玉宸整个人现在都难受的要紧,他现在欲火焚身,他摆了摆手,加速道:“如果不行,那待会仙人你就留下来。其他人,把他带下来锁起来。明天交过这位仙人处理。”

栾承颜点点头。其他人见他们无异,便识趣退下。聂碑走前,担忧望了白玉宸一眼,白玉宸感受他的目光,依旧低着头安慰他道:“没事的,聂碑。”

最后,聂碑把门关上,把留在里面的二人彻底关在了里面。

栾承颜上前一步,看着散这一头墨发露在一大片淡粉皮肤的人,问:“怎么自证清白?”

“很简单。”白玉宸低低喘气,他抬眸,媚眼如丝,朝着栾承颜笑道:“仙人抱我,不就知道了?”

栾承颜整个人愣在原地,他那清冷如月的面孔上带着一丝疑惑,随即,他舒展眉头,缓缓朝着白玉宸走来。

确实,他现在也想不出其他方法了,只能试一试。

他来到床边,低着头望着他。白玉宸被聂碑系上的衣服又被他不安分的动作弄开了。他一身宽松的红衣,那一身雪肤大咧咧展露在他面前。

栾承颜没有见过其他人的身材,只是单纯觉得他面前人的身材太瘦弱了。鲜艳欲滴的红衣,白如雪的皮肤,平坦的胸膛,那二淡粉在蜡光下格外显眼。

没有一丝力量。

这是栾承颜对白玉宸身材的评价。他感觉,只要他手上一用力,那不堪一击的手腕就会被他轻而易举折断。还有那胯部的玩意儿,格外干净。白嫩到没有一丝毛发,软趴趴垂在那白皙的大腿间。

栾承颜伸手,轻而易举就把白玉宸的性器包在手心。栾承颜微不可见皱了皱眉,眼中满是茫然和疑惑。这物件,跟他见到的不同。

他那薄凉的嘴唇缓缓吐出冰冷的二个字:“好小。”

被欲火焚身的白玉宸听到这话,挣扎着从欲望中醒来,他哼哼唧唧几声,看着栾承颜那天人般的神颜,把自己的东西往他冰凉的手心送了送。

“还要……”他含糊道,声音软绵,听起来就像是撒娇般。

栾承颜瞥他一眼,继续蹂躏他手心小小软软的性器。他不是修无情道的,自然知道这情事。他技巧虽然不好,但是对他禁欲许久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眉头无意识皱起,专心致志看着他手心的玩意。手指包围着那柱身,不断上下来回撸动,包皮有一下没一下包过那冒着水的马眼。见到那龟头在灯光下冒水,栾承颜眉头舒展,继续来回撸动几下便放手。

可是,他没有想到,就在他松手的那一刻,白玉宸的性器就软趴趴垂了下去,无精打采,像是萎的茄子。

栾承颜紧抿嘴唇,满脸都写着不相信。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又重新握上那小巧的性器。常年练剑粗糙的大拇指摸上那吐水的马眼,不断来回摩擦,那粗糙的指腹在娇嫩敏感的马眼上来回动。

可就是没有一点效果。

只不过这个没有效果指的是那软绵绵的性器,身为性器主人的白玉宸可有着极大的反应。他侧躺着,整个人都受不了蜷缩起来,低低喘气。

那一头墨发挡住他小部分脸,看不清神色。只能看见那嫣红的嘴唇张着,一截软软的红舌吐出口腔外。白玉宸全身都冒着热汗,雪肤上也蔓延着一层淡粉。

白玉宸受不了栾承颜这刺激的动作,潮红着一张脸在栾承颜身底下乱扭,那白皙修长的大腿在床上乱蹬。那光滑的膝盖无意识蹭过栾承颜大腿间的阴茎。

栾承颜心一颤,分了手,往后退一步。他手上满是白玉宸性器的淫液,栾承颜愣愣看着手心上亮晶晶的一片,原本极为平稳的呼吸开始乱了起来。

不稳的呼吸器、低低的喘气声。

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面开始弥漫,缓缓的,将人包围其中。最后,无法挣脱,沉迷其中。

栾承颜望着眼中一片涟漪的白玉宸,他此时已经模糊不清,整个人都难受到床上扭来扭去。甚至趴过身用着粗糙的床单不断磨蹭着底下难受的性器,试图以床单微凉的触感来缓和这越发上头的情欲。

模糊间,白玉宸看见怔在原地的仙人。他低低喘气,缓了口气问道:“仙人,查清了吗?”

栾承颜动作缓慢,点点头。不知何时,他那与他一身清冷形象不符的东西,高高勃起,在底下鼓起一个大包。

见状,白玉宸勾唇一笑。他挣扎着从床上撑起身,扯着栾承颜衣领,迫使他靠近他道:“仙人的徒弟给我下了药。这个后果,仙人要替你被囚禁起来的徒弟好好承担。”

栾承颜低低应了声。声线依旧冰冷,是这个满是情欲的房间中唯一的泉水。

“那就不要这么见外。上一场,好聚好散。”白玉宸活泼的声音响起,他声音早已哑成一片。

栾承颜思考片刻,便上了床。

点着灯光的屋中,床底下散落衣服。白衣中杂着一层格外亮眼红衣。床二侧的帘子也落下来,盖住了里面的美景,只能听见里面的粗重的喘气声和忽高忽低的呜咽声。

床上。

二人赤裸相见,栾承颜沉甸甸的身体压在白玉宸单薄的小身板上。栾承颜向来沉稳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无措,虽然他知道男女之间怎么交合,但是男子与男子之间,他一时之间还是犯了难。

白玉宸见到栾承颜满脸疑惑的样子忍不住笑。他笑的眼睛都出了泪花:“真是有趣。仙人原来不知怎么做吗?很简单。用这个插这里就行了。”

白玉宸滚烫的手握住栾承颜沾满淫液的手,带着他握住栾承颜那硕大的性器,随后带着那冰凉的双手来到白玉宸隐秘的后穴。

栾承颜有些愕然,原来,男子与男子之间竟然是这样做。随即,栾承颜脸上有些不好意思,那冷冰冰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薄红。

他有些羞耻道:“这不是排泄的地方吗?”

“对啊!但是只要爽了,谁管呢?还是说,仙人不想承当这责任了?”

白玉宸在这开放的宗门长大,那些东西他早就懂了。他父母早亡,没有太多人管他。于是,他便到处乱窜,于是就不小心看到不少场景。

每次,他都急急忙忙抱头逃跑,一边道歉一边跑的飞快。身后还有个衣冠不整拿着棍子追赶他的男人。宗门中其他人对此见怪不怪,还在旁边嘲笑二句:“呦!白日宣淫啊!好不要脸~”

其他人便会跟着哈哈大笑。男人又羞又恼,立马转了方向追着其他人跑。

一群看热闹是人立马散开,徒留那个男人愤愤留在原地拿着那棍子奋力挥舞几下。

白玉宸对这事从不避讳。他从小带着一群泥娃娃中长大。虽然他阳痿的事情早在宗门中传开,但是他救下的那群男子并不知道。

其他人也乐得看热闹不告诉他们。

现在,白玉宸看着脸上不断变颜色的人,只觉得有趣极了。

他勾着栾承颜的头靠近自己,朝着栾承颜展颜一笑:“怎么?仙人可是嫌弃我?”

红衣少年的灿烂一笑,就此印刻在栾承颜脑海中。栾承颜向来冰冷无情的心,也逐渐裂开一道缝隙。

咔嚓、咔嚓……最后,完全破开。

“怎……怎么会。”栾承颜听着自己愣愣道。

白玉宸看着栾承颜不动,忽然,在栾承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亲吻上去。

二张薄薄的嘴唇相触在一起,从未有过的柔软触感从嘴巴中传入大脑。嘴唇分离之后,白玉宸吐出滚烫的气息笑着询问:“我看他们都是这样做的,怎么……”

白玉宸话还没有说完,在他含笑间,栾承颜就紧跟着吻上他的嘴。不同于刚刚蜻蜓般的点水,栾承颜的吻来势汹汹,强烈撬开他微来不及闭合的嘴唇,栾承颜的舌头灵活伸进那嘴中,带动着那愣愣不懂的嫩舌一起缠绵,上下舌头缠绵,滋滋的声响在寂静的屋中不断响起。

白玉宸一愣,含笑的眼眸中满是震惊。但是满身的情欲让他更加渴望,他闭上眼,手握住栾承颜那丝绸般的黑发,加重了这个吻。

等到二人舌头落回自己口腔中时,那不舍的舌头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二人皆是气喘吁吁,白嫩的脸蛋儿潮红一片。

他们望着彼此,白玉宸手勾着栾承颜后颈,双腿也难耐缠上栾承颜那有力的公狗腰。栾承颜身材很好,全身肌肉如同雕塑般,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身体上面,属于是穿衣显性,脱衣有肉的类型。

栾承颜呼吸粗重,那第一次显露在外人面前的硕大性器没有一丝羞涩,反而是兴致勃勃滴着水顶着那隐秘的后穴。栾承颜喉结滚了滚,撑在白玉宸二侧的手臂也紧绷起来,肌肉线条明显。

栾承颜目光沉沉,黑眸中深深的欲望简直要把人卷进去。栾承颜的性器跟他肤色一样,白到发光。那一簇黑色耻毛就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白玉宸好奇用手摸了摸,短短硬硬的,扎人的要紧。与栾承颜相比,白玉宸就没有耻毛,他整个人身上的毛发少的可怜。

栾承颜额角上青筋绷起,那淌着水的性器抵在那粉嫩的穴口,时不时滑动几下,那黏糊的淫水在那白嫩的臀部上面留下几道水痕,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那热硬的性器在时不时就插进去,那窄小干涩的肉腔不适应夹着那冒着淫水的龟头,里面的嫩肉疯狂蠕动,试图推出那卡在洞口的性器,却不知这让那从未品尝过情事的人一下子紧绷起来。

栾承颜压抑着浑身欲望,额角的汗滴打在红床上。他望着眼前一片白嫩的皮肉,极为缓慢吐出一口热气。他整个人宛如紧绷的弓箭,下一秒就能够射出。那美妙短暂的感觉一瞬间闪过,性器与后穴分离发出“啵”一声。

栾承颜头埋进白玉宸白嫩滚烫的脖颈间,试图遮住他那红成番茄的脸。他胯部用力,缓慢捅开那窄小紧致的洞口,一寸寸碾压着那肉粉色腔口。二个人都颤抖,栾承颜却势如破竹,一路捅到那肚子深处。

那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深埋在肚子深处,将白玉宸双腿彻底撑开,那平坦白皙的肚皮上被顶起一个弧度。白玉宸难耐弓起身,头往后仰,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

白玉宸被夹在床与栾承颜中间,一张潮红的脸蛋一下子因为痛苦而苍白一片,他低低喘气,仰头望着眼前的红色帘子,努力平息自己喘气声。他勾着栾承颜后颈的指甲也忍不住在他光滑的背上狠狠刮几下,留下几道血痕。

身体仿佛被一把剑捅开,分成毫无知觉的二半,只有勾着那不断哆嗦的大腿提醒他被人上了。

白玉宸愣愣望着红色帘子发呆,脑子闪过那些人交欢时的场景。那些似痛似欢的娇喘声在他耳朵响起。白玉宸侧头想,看来也没有他们说的怎么爽快。

果然,他当初就该冲上去把他们拉开,不要让那些男人欺负那些被压在身底下的人。

栾承颜那涨大的性器被那未吞吐过性器的肉腔不断挤压,整个人轻微哆嗦。他现在也极为不好受,那肉腔的嫩肉不断蠕动,疯狂痉挛,里面很窄小,也很干涩。他一下也动不了,仿佛整个粗大的性器都被用502胶水粘在那肉壁上。

尤其是那硕大敏感的龟头,里面不断挤压蠕动的嫩肉都在拼命吮吸,那冒着水的马眼不断蠕动。栾承颜脸色十分难看,他努力平息胯部那不断抽动的性器,那种涌上头拼命想迸发出来的感觉。

他制止不住了。他徒然倒下头,跌在白玉宸胸口上,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那滚烫如同岩浆般的精柱喷射而出,迅速猛烈撞击着那敏感的肉壁。

栾承颜低低喘气,嘴中扑出的热气都洒在那汗津津的胸膛上,那射完精液的性器很快就没了精神,软趴趴垂下埋在肉腔中。

白玉宸猝不及防受到这精液的冲洗,他一愣,随之整个人都乱动起来,双腿也乱蹬。但是被栾承颜压在身底下,乱动半天也被压下。等到那滚烫的精液射完之后,白玉宸那长腿在空中绷直,脚趾头蜷缩在一起,最后无力跌落在地。

那垂在白玉宸双腿间勃不起来的性器努力半天,最后软趴趴垂在原地,马眼翕张,最后可怜巴巴吐出些淫液,把阴会处打湿。

“哈……哈……”二具汗津津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白玉宸抚摸着栾承颜的软顺的银发,默默安慰着他,嘴中却吐出冰冷的几个字:“你行不行,不行就换人。”

栾承颜僵住的身体彻底冰冻在一起。

他挺起身,挺着一张清冷不可侵犯的冰冷面孔,插在白玉宸体内的性器也立马勃起,精神奕奕顶着灌满精乳白液体的肉壁。栾承颜缓慢挺动腰部,那粗大的阴茎开始了缓慢的抽动。

栾承颜低下头,好奇看着被顶起一骇人硬块的腹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上那形状,身底下一用力,那肚子上面的硬块随之进入到更深。

白玉宸原本痛苦的面孔也渐渐变了表情。他没有在吐出些冰冷的话,只是软化眉眼,享受起这情事。

栾承颜抬起白玉宸一条腿,胯部悍然一挺,那抽出一半的粗长的性器便又深埋那口嫩穴中。栾承颜眯眼感受,那原本干涩的肉壁,在他精液的顺畅下,也渐渐分泌出些滚烫的淫水,使整个肠道都更加顺畅华润起来。

栾承颜眼都不眨望着白玉宸,白玉宸对自身反应没有丝毫掩盖。他那白嫩的脸孔一片潮红,闭着眼,长而直的睫毛不断上下动,像是蝴蝶般扑动翅膀飞进他心中。那还带着少年稚气的眉毛舒展,吐出些让他心神荡漾的嘴唇此时微张,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和里面软红的舌头。

栾承颜吞咽下口水。他又想起刚刚一吻,软软滑滑的,含在嘴中仿佛一含就化。栾承颜挺直身,背部的肌肉紧绷,那公狗腰疯狂颠动,发出羞耻的水声。那粗长的性器颠动间,一股股淫液混杂着些许乳白液体从那交合处泌出,些许液体飞溅出,大腿上、肚子上,都是湿淋淋一片。

连带着身底下那红色床单,也湿了一大片。

丑时。

正是众人沉睡时。

一处亮着灯的屋子中,传来些低低的哭泣声以及男人的粗重的喘气声。停留在屋外庭院树枝上休息的鸟,好奇倾听,听到突然变大的叫声后,被惊吓到扑通扑通扇动翅膀翱翔天际。

屋中。

一纤细的白手腕无力垂下床,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空中摇摇晃晃动几下,随即难耐张开又收紧,那修剪圆润的指甲扣进那娇嫩的掌心中,留下五个月浅浅的牙印。

很快,一明显大了不少的手也紧跟着伸出床外,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那白皙手腕往下,耐心掰开那攥成拳头的手,缓慢而坚定的,与那颤抖的手十指相扣。

床上。

栾承颜挺着雄腰,悍然一挺,一路捅进那被肏开的后穴。那后穴嫩的要命,每动一下便会噗呲噗呲挤出水,淌满二人白嫩紧绷的大腿。那滚烫的淫液从深处涌出,喷射在那敏感硕大的龟头上面。那马眼不断翕张,冒出水,青筋虬结的性器在他肚子中不断抽动。那龟头色泽红润,与不断蠕动的肉壁亲密接触,不断碾压着大约二指深的前列腺。

每碾压一下,白玉宸嘴中便吐出些栾承颜喜欢听的呜咽声,短促却勾引人心。每一下都在不断诱惑栾承颜逼着白玉宸吐出更多更多的叫声。

“啊……呜……”白玉宸弓起身,哆嗦着身体,头也往后仰。他有些茫然睁开眼,一双黑眸满是水光,一片涟漪,好半天才聚焦瞳孔,看清周围。他头顶是红色帘子,随着身底下的动作模模糊糊,那粗粗长长的性器不断捅开他那青涩的小穴,一次次将他的小穴操开,带他登上极乐。而手上,则是与他十指相扣。

白玉宸那被人吻到红肿的嘴唇张开,不断换气。他嘴中不断呼出热气,嘴巴与舌头早已干巴巴。他现在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温泉中,已经热到他整个人晕晕沉沉的。白玉宸愣了半天,才看清在他身上耕耘的仙人。

一头软顺银发,垂在他平坦的胸膛上。那发尾像是毛笔般,不断轻轻拂过他那凸起在白嫩胸膛上的朱果。虽然是这种存在感很弱,但是一旦被人注意到,那存在感便无限放大。那发尾,细细的,尾端却带着一丝坚硬,每刮一下,便给他那敏感的粉嫩乳头带来一阵阵骚痒。

“哈……好痒……”白玉宸整个人不安分起来。整个人像条鱼般在栾承颜身底下乱动,一不小心那刚刚抽出半截的粗长性器就被白玉宸带出体外。

“啪叽”一声,那裹满水膜的热硬鸡巴便一下子蹦打在那湿漉漉的大腿上。那跳动几下的性器一下子接触到冷空气,马眼有些不适应茫然张合,最后竟然断断续续吐出些乳白液体。那白浆,在空中划过,最后一小股喷射在大腿上。

那沾满滚烫精液的大腿有些惊讶,忍不住闪躲掉落在床。

白玉宸现在的注意力被大腿上的精液吸引过去。他缓慢眨了二下沾满泪水而黏在一起的睫毛,嘴巴一闭一张,忍不住用没有十指相扣的手抵住嘴,低低闷笑起来。

那胸膛随着他的笑声不断起伏。白玉宸整个人都笑到在床上蜷缩起来。

白玉宸含笑望着一脸尴尬强装镇定的仙人:“事不过三。仙人,第二次了。再有一次,我就去找别人哦。”

明明是打趣的语气,栾承颜却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

栾承颜抿了抿嘴唇。直觉告诉他的。

白玉宸看着栾承颜那张带着潮红的脸孔一下子白了一瞬,更是笑得控制不住。栾承颜周围气场一下子就冷下来。他抽出手,把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白玉宸背部柔嫩光滑,一头墨发洒在背上。栾承颜把及腰的头发扫在一遍,抬起他挺翘的屁股。白玉宸身材瘦弱,有些地方已经瘦到隐隐约约突出骨头。但是他的臀部却是个例外。他臀部饱满白皙,白嘟嘟一片。

如今上面满是湿漉漉的,中间那粉色褶皱已经被操开一个小洞,那乳白液体杂着透明淫液缓缓从那翕张的小口中缓慢流出,粘稠一片。

栾承颜现在浑身发热,如同高岭之花的一张脸上也冒出一层细细麻麻的热汗,几丝银发粘在他那张脸上。以往那双从未有过其他情绪的眼眸中却带上几丝不服输的劲。

栾承颜一只手扶着那细腰,另外一只手扶住自己自己粗大的性器捅进那嫩生生的后穴中,将那正在流出的精液又堵了回去。那硕大的龟头一路碾压着蠕动的肉壁,来到直肠口,卡在那窄小的口不动,跃跃欲试捅开那口,插进更深处。

白玉宸“啊”叫了声。他潮红的脸上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色,指甲也深深扣进那布满褶皱的床单中。白玉宸的背颤抖着,前半身凹陷下去,露出那弧线优美的背部。栾承颜抚摸着他的背,那插在嫩穴中肉棒却丝毫没有退出,反而乘机更加更往前。

“不要……仙人。”白玉宸断断续续喊。他颤抖着声音,向来清冽的声音带上情欲的沙哑,还杂着一丝鼻音。与其说是拒绝,更不如说是在软绵绵的撒娇。

栾承颜“嗯”了声。双手握住那细腰,悍然一挺,颠动着公狗腰在白玉宸嫩穴中疯狂抽动,那热腾腾的肉棒在那窄小的直肠口中不断抽动,那胯部快到出现残影,依稀可见一白粗的硬物的形状。许多液体被挤压出来,满地溅。

那沉甸甸的黑色囊袋啪啪撞击在那柔嫩的白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印。那粗长性器出来都会带上一层红嫩翻滚的嫩肉,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出去又进去。

白玉宸现在整个人跪在床上,前半身趴在床上。只有翘起的屁股不断接受着男人粗暴而猛烈的行为。

突然,栾承颜一个猛有力,竟然操开那深处的小口,湿漉的龟头顶开那窄小的小口,捅进那敏感而娇嫩的直肠口。栾承颜那插进来的饱满龟头一下子把那窄小的直肠口塞的满满当当。

白玉宸肚子里面又涨又酸,他脑子不断发出警报,白玉宸发了疯似的往前爬,却被栾承颜卡着脖子拉回来。栾承颜手用力把白玉宸脖颈往下压,胯部上那根凶猛的男根卡在那娇嫩的穴口猛烈跳动几下,龟头处便喷射出一个个滚烫粘稠的精液,把里面的小口都灌满了。

白玉宸平坦软绵的肚子立马鼓起一弧度,鼓鼓胀胀的。白玉宸受不了这猛烈而滚烫的刺激,无助嘶喊最后哭泣,大滴大滴泪珠让他视线模糊,雾蒙蒙一片。

白玉宸前面软趴趴的性器也跟着里面后穴一起高潮,后穴喷射出滚烫的淫液。前面的性器也紧跟着射。可是那性器委屈巴巴发疼胀大,却还是维持那原样,最后断断续续吐出些精液,吐出精液之后又卡住一会,不受身体控制尿出一股黄色液体。

等到栾承颜射完之后,那抬起的臀部轰然倒在床上。二人身下皆是一片湿漉漉,栾承颜却毫不在意与白玉宸十指相扣,咬着他那白嫩的耳垂含糊道:“在这红床上,我们交颈而欢,算不算,是结婚了呢?”

男人身上独带的木香把白玉宸整个人都包围在一起,那因为春药而昏昏沉沉的大脑也逐渐清醒起来。白玉宸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迷迷糊糊想道:“仙人,这是对我有意思?可是,他不只是来给我解药的吗?”

他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验证他的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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