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 / 1)
因钰留在二十一世纪出生了,算命的说他灵魂的根不在这里,以后会去别的世界。于是他父母给他取名因钰留,想让他留在这里,另外小名叫,一一。然后,因钰留不负众望的成了一个“一”。
大学上完,他跟父母出了柜,当时他父母哭喊着说自己儿子遇了邪祟。算命的说,这是他要去另一个世界的开始,留不住的。
也是感谢那个算命先生,听了先生的话,父母可算不再日夜哭啼了,反而时刻关注着因钰留,生怕他真的离开了,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大学毕业,因钰留好好工作,挣点钱也是往家里送,偶然因钰留也想着算命先生的话,后来又寻思,怎么着他还有一个妹妹,父母总是老有所依的。
司与年代,这里是万永国,因钰留靠在一个山坡坡上,翘着腿,好不自在。
前段时间他还在二十一世纪,夜晚他加班后回家,看见一个大男人拖着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进小巷子,他当场报警,而后听到小姑娘的哭喊,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奈何对方有刀,一番搏斗下来,自己已经被捅成筛子了,直到听到警报声的那一刻,他才抱着小姑娘倒下去。
一醒来,就到了万永国的一个乡下,几个姑娘围着自己瑟瑟发抖,都开口叫着“少爷。”
因钰留经过脑袋剧痛后,总算搞清楚了,自己是赶上了穿越的热潮,还有了原身的记忆,更确切的说,是以第三方看了原身的经过。
原身也叫因钰留,在京城出生,出生时母亲就难产而死,熟悉的算命先生出现,说是小少爷灵魂出了问题,这是歹人占了身体,所以才导至夫人的身亡。于是出生没多久,原身就被送到了乡下的庄子。
在开始,原身稍稍长大,就表现出来与众不同,他不喜欢被人看着换衣服,不喜欢自己控制不住尿液,种种表现,可以说明这个婴儿里面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再稍稍长大,他更是不再隐瞒自己,所以这个庄子里的下人们都有点害怕这个少爷,少爷年纪不大,但是行为处处都诡异,尤其那个眼神,更是让人打着冷颤。
再长大,原身不再让男人跟着自己,反而喜欢丫鬟们,可能觉得女人比男人好控制吧。他不是没对丫鬟们下过手,只是那次他发现自己不举,之后更是阴晴不定,总是恶作剧一般捉弄着下人,以此找到一些自尊。
庄子里的下人们都被捉弄过,轻则受个小伤,挺过去就无碍了,重则就是瘸腿之类的。直到十八岁,他看到一个乡下女人,他在那个女人身上看到了幸福,自由,满足。于是这个阴暗逼想毁了那个女人。
可是他低估了乡下女人的力气,被一个石头砸了脑袋,离世了,再然后,因钰留就来到了这里。
也不得不说因钰留来的巧,刚到这个时间没几天,就被亲爹招了回去京城,于是他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京城。
这一路的繁华,已经耀了因钰留的眼睛。
到了王府,看着高大的门,因钰留只有一个念头,他爹,还真是有钱有权啊。
于是他进了那个高大的门,的西边小门。那个大门根本就不让进去,可能是某人的下马威,不过无所谓了,因钰留不在乎这些,只在乎自己到手的钱还有生活。
他的小院还蛮不错的,虽然地界有点偏,小院里有小厮和丫鬟早早的在等待了,一番收拾下来,还沐浴更衣了一下。临近夜色,被安定王,也就是自己的爹叫了过去。
反正对方先是好好观察了因钰留整整一刻钟,也不说话,然后一番叮嘱着一些在京城老实些,别给他一个王爷丢脸了之类的话。最后是给了一个玉佩就让回来了。
那个玉牌一看就做工精良,中间有一个“依”字,也不知道表达了什么。
因钰留在这个王府是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的,他的哥哥前段时候去了边塞打仗。因钰留猜测,可能就是王府唯一的儿子去了前线,所以那个王爷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儿子的。
不过因钰留不在乎这些,他只知道,他有钱了,有好多好多的钱。这是京城唉,什么东西没有?在乡下都快无聊坏了,天天跟着一群孩子去掏洞。现在不得好好享受一把?
时间一过就是好几天,这天因钰留已经摸清楚京城的构造了,于是他终于准备去一下古代出名的青楼一日游。
嘿嘿,因钰留可早就想去了,只不过是因为刚来,收敛了几天,他也不是去干什么,就是看看。
可今天一出门,就见路中间围着一群人,秉着看热闹的心情,他走上前去看。
见是两辆马车停在路当间,双方马车面对面,谁也不让谁,明明双方都靠右一下,就可以过去的。
“这谁啊?”因钰留在人群后方问了一嘴。
人群中有一个嗑瓜子的大爷回答:“那谁,什么尚书和辉星国的皇子。”
“他俩咋了?”因钰留什么都不知道,自然要问。辉星国他是知道的,听说那个国家以女子为尊,男子在家生女育儿。
大爷一听,问:“你是外地的吧。”说着把手上的瓜子分给了因钰留一半。
“刚到这,没几天呢。”因钰留也磕着瓜子回答着。
于是大爷开始滔滔不绝:“这个辉星国啊,过来和亲,和亲对象呢,是这个皇子的姐姐,人家姐姐看上了这个尚书,奈何这个尚书已经有了妻子,死活不娶那位公主,于是这位皇子可能觉得姐姐受了侮辱吧,天天找尚书的茬,尚书一开始也忍着,先在估摸着是忍不下去了吧。就成了现在这样。”
“原来是这样啊。”因钰留想着,人家公主在自己国家,还能娶夫生女的,结果到了这里,还得嫁人同时跟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情人。
于是因钰留又发出疑问:“那为什么不让这位皇子联姻啊?”
一听这话,大爷笑了:“他?辉星国的男子,男不男女不女的,嫁给谁啊?嫁给女的,上床都不知道谁主动,嫁给男的吧,他性子又跋扈,娶回家纯受罪去。”
旁边有个大哥也接话:“之前吧,两国联姻,也闹过笑话,咱国家送了个公主过去,她们国送了个皇子过来,最后咱国公主在那边留下来了,听说娶了好几个男人。那个皇子倒是没留下,原路返回去了。从那之后,两国就没再联姻了,今年是听说又有事端,她们国家快被人侵占了,来求咱国,于是又送来一位公主来联姻。”
“哦,明白了。”说着话,那两辆总是动了,依然是那位尚书后退了几步,让开了。
没了热闹可看,人群马上散了。
这个皇子,因钰留是见过的,在那次他爹带他进宫参加宴会涨涨见识。皇子还真是好看的,头发微卷,披散着在两侧,也有几股头发被编成小辫,用五彩绳穿插着,再加上他容貌艳丽,眼神有些女人的柔和,是极好看的。
因钰留就再前往青楼的路上。
可经过这件事,因钰留觉着有些热,便在路边的一个凉茶摊子坐下,要了一杯凉茶。
正坐着休息呢,忽见一位穿着粗布衣服,身上灰扑扑的,衣服也全是洞的男子。当然,最吸引因钰留的是他腰间挂着的一把长剑,虽然衣服破了,但是他的剑柄依旧干净。
那位男子脸上也全是灰尘,可就算如此,他仍是五官立体,眼神熠熠,总是吸引着因钰留。
临近傍晚,因钰留最终还是没去青楼,因为人家是晚上营业的,于是照常厮混了一天,准备返回王府。
一抬头,看着一个大汉捂着一位穿红衣服的嘴,拉进了巷子里。
哦莫,这熟悉的时间,这熟悉的场景,这不就是二十一世纪自己死前的场景吗?
因钰留痛恨古代安全防卫不巩固,同时还没有电话这种东西。虽然有巡逻的,但此时明显没有啊,周围还没有人,偏偏让自己看见了。
因钰留一咬牙,还是冲了进去。
当然他也没蠢到直接去送死,悄悄跟进巷子里观察着。
只见那个大汉拖着人,左顾右盼的,将人拖进了一个小院,也就在这时候,因钰留才看清楚那个人是谁。
那人不就是上午在街道上与人僵持的那位皇子吗?这件事情可见不同寻常,一个皇子在另一个国家出事,是要引起战争啊。
因钰留想清楚了,迅速离去,想着最近的就是县衙了,只能狂奔县衙去,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快过了。
等因钰留带着一群小喽啰兵归来时,那个院子已经空了。
因钰留只在现场看见几个麻绳以及一些看起来不明药物的粉末。
有位师爷气喘吁吁的观察一番,说:“这是迷药,看着药力还挺强的。”
这也就说明当场看着皇子一点意识都没有的样子。
一群人搜了又搜,愣是查不出来一点,这件事情又非同小可,多少人冷汗都出来了。那位县令更是早早的向上面禀告了。
因钰留也是着急,毕竟人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死了呢,他来回看着,试图找到一点痕迹,院子角落里放着一个木盆,木盆中用水浸泡着几双鞋子,看起来是主人忘了刷鞋。
因钰留盯着那几双鞋子,他莫名觉得有几分古怪,他用手捞出来,仔细来回观察,鞋底处有着一层薄薄的泥,因钰留再细看木盆中的水,水上确实漂着几株水藻。
因钰留叫来师爷,问:“最近京城可以河道涨水,水藻过剩的。”
“有,西边的那个河,前几天涨水,差点淹死一个人。”
这时候因钰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让师爷带上人就往河边冲,这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下来了。
一辆装满野草的推车,后面两个大汉推着,如果因钰留看见,一定能认出来他在不久前就见过对方其中一个人。
孙三推着车,愁眉苦脸的:“哥,你说,咱真的这么干吗?”
孙二倒是看不出来什么心情:“怎么?你后悔了?”
孙三:“倒也说不上,就是这几年安生日子过的舒服,有点不甘心。”
两人也心知肚明,他们活不下去了。
孙二:“不甘心?你我都是主子的人,主子有令,就是对你我的恩赐。”
孙三这才不说什么,可一会儿,他又起了邪念,一脸猥琐点笑着:“哥,你跟我还未有妻子嘞,这个皇子,我先前摸过,那小皮肤可嫩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你我爽爽,也让他体验一下,也不枉此生啊。”
孙二:“这时候你还有心情想这些,要是没人发现了,到了河边,给你玩玩也行,可一旦有人来了,立马把这个皇子捅死扔进河里,听明白没?”
“知道了知道了。”孙三见孙二答应了,已经开始幻想着了。
令彩逸是被一巴掌扇醒的,他脑袋还没有清醒,就被捂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哼叫着。
孙二皱着眉看孙三的行为:“你干什么非要把他弄醒?”
孙三边解开令彩逸腿上的绳子一边说:“不弄醒跟奸尸有什么区别,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喊出声的。”
孙二也不管他,转过身去向前走了几步,观察着附近。
令彩逸听了一激灵,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被姐姐的心腹引去见一个人,半路上他觉得有问题想走,就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到了这。
令彩逸感觉到腿上有一只粗糙的手抚摸着自己,他当下抬腿向那人腿间踹了过去,可那个人反应更快,一只手就握住了自己腿,下一刻嘴里被塞进了一团布,顶着舌根,让他一句话说不出来。
孙三一巴掌扇过去,令彩逸的脸又红又肿,被扇的偏过头去,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屈辱,突然腿下一凉,自己的外裤被撕扯开来。
令彩逸更加剧烈的扑腾着,奈何双腿被人抓着强行打开,甚至对方一拉就会更加贴近对方,现在自己只剩下里裤,令彩逸觉得羞辱极了,他想要呐喊着,确只能发出呜咽声,好似在求饶,双眼漫出无尽的泪水,他觉得,死也比现在舒服。
“他奶奶的。”孙三又一巴掌扇过去:“你老实一点,你我死前还都能舒服一场。”
果真听了他的话,令彩逸不再逃脱着,反而平躺着,好像是任对方做什么去。
孙三见此情景,果真心里舒服了:“你要早这样,也不用挨那几巴掌。”
孙三果真放开令彩逸一条腿,去解开他的上衣,同时还不老实的凑先令彩逸的脸,猥琐点闻了一下:“你真是比女人还香啊。”
令彩逸缓慢抬眼看着孙三,忽然抬起自由的一条腿,狠狠的向孙三腿间踹过去。
“咔嚓”好像有什么碎掉的声音。
孙三瞬间脸色苍白,冷汗直流,疼得甚至说不出一句话,缓了两息,一声剧痛的哀嚎响彻天迹。
孙二一听,立刻赶来,就见令彩逸光着一双腿滚进了急湍的河里。
孙二跑到孙三跟前:“怎么回事?”
孙三已经疼的没办法回答,甚至眼前发黑,马上就要晕过去。
孙二见此,又问:“你没把他手解绑吧?”
孙三这才摇着头。
孙二想着,既然手不能动,河流又这么急,他嘴巴还捂着,该是活不下来的。
因钰留一道人因为不知道对方在哪里下手,于是沿着河流在找,远远就见一身红衣的人从前面漂过来,几息的时间,人已经到了跟前,因钰留清晰的看见令彩逸还摇着头躲避着水花,甚至嘴里还塞着不知名物体。
根本来不及思考,因钰留已经扑进水里,抱住令彩逸一起漂走了。
师爷思路清晰,立刻留下一波人沿着河流向下找两人,另一波人向上抓人去。
令彩逸视线不清,脑袋已经发昏,他想,也就这样了,总比被人糟蹋了强,但是朦胧中感觉有人向自己冲过来,下一刻,嘴里的异物被取了出来。
令彩逸明白,自己有救了。
因钰留在河流中奋力举起令彩逸,急流让两个人都有些无从下手,因钰留只能抱着令彩逸让两人不会分开,两人也是好运,流进了唯一的支流,水速变慢了,因钰留用尽力气将令彩逸送到岸上,两人在岸上都筋疲力尽的喘息着。
令彩逸望着黑暗的月色,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令彩逸借着月光偏头去看因钰留,他想把这个人的样子记到永远。
岸上都是两人的喘息声,伴着河流的声音,才慢慢有了彻底活过来的安全感。
令彩逸扶着地,站起来,弯腰伸手去拉因钰留,等因钰留随着令彩逸的手起来之后,令彩逸弯起嘴角,轻声说:“谢谢。”
令彩逸盯着因钰留,目光烔烔。
这句谢谢相当的郑重,让因钰留有了满满的自豪感,可嘴上还是说着:“不客气。”
因钰留看了一眼周围,他们应该是漂到了京城外,周围全是田地,大概往前不远是一处村庄。
令彩逸现在光着腿,虽然有里裤,但是在因钰留面前总是感觉羞耻的。
此时因钰留也注意到令彩逸的腿:“你的腿……”
话还未说完,令彩逸就急忙说着:“我没有被侵犯。”是出于维护自己的清白,还是不想让对方误会,只有令彩逸明白。
“哦,好的。”因钰留没料到对方这样说,之后老实说完之前的话:“我是说,你的腿受伤了,得找干净的水清洗一下,小心感染了。”
之前在河流中翻滚着,腿上早石子或什么都划伤了不少,令彩逸也没料到对方只是关心自己,不免更加倾心与对方。
因钰留在周围田地里找到一个小棚,应该是农家为方便在地里农作建立起来的,此时也是方便了两人。
因钰留在小棚内果然找到了一桶水,那个水可能是农家自己用来喝的,不过现在用来清洗也不错。
因钰留人令彩逸坐在旁边极其简陋的床上,那个床其实只是一个一边是一个木桶,另一边有两个腿,上面一个木板,再上面是一些稻草。
令彩逸坐在上面,因钰留让他抬起两条腿,拿着木舀从上面开始往下淋水。
一双白皙的长腿,所有磕痕划痕都显得异常清晰,当水接触的时候,一双腿轻颤了一下,水流自上而下布满双腿,带着一种凌虐美,让人想好好疼爱一番。
可是因钰留现在没有心情欣赏,哗哗几舀水下去,直到令彩逸腿都没力气举起来了,才停止。
虽然已经入夏,但是身上的衣服都是湿地,再加上冷风一吹,好像酷刑一般。
因钰留率先将身上衣服脱了去,这个举动倒是吓坏了令彩逸。
令彩逸声音发抖,但是极力让自己声音有气势一点:“你干嘛?”
因钰留脱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寻思可能他们国家男子不可以在外脱衣服或者看别人脱衣服吧,不过因钰留仍然是将上衣和外裤脱了下去,他可不想穿着湿冷冷的衣服,同时还好心的提醒着令彩逸:“你也脱了吧,你要是想着身上的衣服自然干,就等着明天生病吧,这里也没什么技艺高超的大夫,你小心一病不起了。”
令彩逸听完抿着唇,抱紧着衣服,他自然也不好受,但是……但是……
越想令彩逸越是害羞,因为不论在哪个国家,只有亲密之人,才可以看对方大片肌肤,除非是七岁之前,孩童不论这些。
令彩逸脸上通红,小心翼翼的瞄着坦露着上身的因钰留。
其实因钰留不知道这个规定,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全是从观看原身生活得来的,原身没怎么关注这些,带着他也自动忽略了。
令彩逸纠结了好久,脑子全是在想,什么意思?他是要娶我嘛?
令彩逸抓紧衣物,扭捏的开口,似是提醒对方或是提醒自己:“不可,如此孟浪。”
“什么?”因钰留没听太清楚,但是听到了“不可”什么的,以为是说他不能脱衣服,于是更是劝着:“可是如果不脱,不到明天你就会难受的病倒。”
令彩逸听了这话,仍然红着脸不敢动。
说着因钰留也不管他,在棚子角落里发现一张长长的草席子,他看着床上的稻草,又看着棚子里唯一一个空旷的门,最后把草席子放门上一比划,嘿,正正好。
因钰留把草席子挂门上,虽然棚子还是透风,但好歹不会有大风直吹着人了。
因钰留做完这些,才有时间好好看令彩逸,令彩逸这时候一股良家妇女,乖乖巧巧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京城逼人的他。
但是因钰留见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令彩逸,心想着,他干嘛要把那件薄到透肤的衣服当做最后的安全,完全没必要。
“我劝你啊,赶紧脱了去。”因钰留再次说着,他知道自己语气不好,但是他也烦了,自己拼死拼活就出来的人,到现在一点也不懂得珍惜自己。
“你为什么,老是让我脱衣服?”令彩逸询问着,其实他明白,他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一个可以让自己脱去所有贞操的答案。
但是可惜,令彩逸没听到这个想要的答案。
“因为不想让你难受啊。”因钰留很是理所当然。
“只是这样?”令彩逸直勾勾的盯着因钰留,也带着一丝哀求,他迫切的想要安慰。
因钰留回答:“当然,你看你的腿都干了,上面还是湿的,如果衣服挂出去,天亮之前一定会干。”
这时令彩逸突然很是激烈的说:“我没有被侵犯,我是干净的。”
令彩逸身体有些发抖,他是急切的,他不想让对方误会,即便这是令彩逸第二次提起。
“啊?”因钰留却以为对方在生气,只能愣愣的说:“哦,我知道了。”末了觉得得安慰一下对方,加了一句:“我相信你。”
这一句“相信”才定了令彩逸的心。
令彩逸盯着对方,松开了抓紧的衣服,一点点将衣服剥离开,好像要献出自己。
这倒是先把因钰留看害羞了,因钰留转过脸,说:“你一会儿把衣服给我,我挂出去。”
话音刚落,令彩逸已经将衣服举到了因钰留眼前:“给,谢谢。”
因钰留接过衣服,眼前大片白色肌肤晃了眼,令彩逸头发上五彩绳轻落在因钰留手上,勾的因钰留心神不宁。
“哦哦哦。”因钰留缓过神,急忙拿着衣服挂出去了。
回来之后令彩逸就又坐到了床边,因钰留也同样坐到床边去。
只是不坐不知道,一坐上,他就被稻草的梗给硌的难受,也是佩服令彩逸能坐那么久了。
因钰留不说什么,但是令彩逸确是注意到了,令彩逸思考一下,就那么一下,他就立刻爬上床去。
“嗯?”因钰留有些疑惑,他看向令彩逸。
令彩逸却说:“这上面确实比床边光滑一点,你上来。”
“哦。”因钰留一听,跟着上了床,上面果真是光滑了些,可光着身子,依然不是很好受。
因钰留正要调整身子,找一个能让自己舒服的姿势,旁边一只洁白的手推来一件白色的布料加上对方抖着的声音:“你垫着点。”
因钰留脑袋发懵的拿起布料,同时提出疑问:“你身上不是没衣服了吗?这从哪来的?”
突然,因钰留想起什么,他不是没剩衣服,他还剩一件里裤啊。
因钰留脑子来不及细想,头已经转过去看令彩逸了。
眼前的景色让因钰留心脏狂跳。
此时令彩逸双腿贴紧,一手环在腿上,脸部直接埋在胳膊上,散落的头发盖住了大片的肌肤,最耀眼的一根五彩绳垂在床上,紧贴着被挤压一半浑圆的屁股。
“不……”因钰留想着拒绝令彩逸着这个好意。
“你垫上!”令彩逸现在不想听到拒绝,他甚至觉得自己贱,但同时他也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凉风吹着令彩逸的下体,这种异感使得他很是害羞紧张。
“好的。”察觉到令彩逸的不同,因钰留也没推脱,屁股下多了一个“垫子”,确实舒服了许多。
令彩逸才抬起头,他此时才有时间询问着:“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公子?”
“我叫因钰留,我爹是安定王,不过我是私生子,没有称号的,也不是世子。”像他的哥哥,就是有世子称号的。
“好。”令彩逸切记着,因钰留,安定王之子。
“我是令彩逸,辉星国的。”令彩逸介绍着自己。
“我知道你啊。”
“是吗?”令彩逸不由有些心动,原来他关注过自己啊。
“今天,你怎么到河边的啊?”令彩逸再次询问着。
“哦,这个啊……”因钰留便从头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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