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雨夜发情方周意乱 唐俪辞初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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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周推门进来的时候,抬眼便看到床榻上缩成一团的唐俪辞和地上的被子。这孩子被他捡来周睇楼已两月有余,虽耐心教养,却仍保留着天生地长的精怪野性,比如不爱穿鞋,比如不喜欢盖被子。

孩子气的陋习倒让人没法恼他,反倒觉出些懵懂天真的稚气来,方周很乐意宠着他。这十年如一日的山中岁月,确是因他的到来才多了些生气。

方周熟练地寻出一床新被,走近了才发现唐俪辞面色潮红,鬓边碎发汗津津地贴在额前,气息颤抖,口中不时溢出细碎的闷哼,似是高热之症。

前些日子山中连天大雨,唐俪辞贪玩踩水,鞋袜都弄湿了好几双。只是鞋袜不足贵,眼下怕是感染了风寒,不免要受几天罪了。方周当下便开始自责,为何明知对他不好,却还是被他耍赖撒娇的把戏轻易得逞。

唐俪辞便是在此时苏醒,迷迷糊糊地看到眼前人的手贴了上来,还未瞧真切便一把抱住,像是婴孩找到襁褓般使劲往手掌上蹭。方周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安抚,唐俪辞却越发觉得燥热难耐,还想要男人更多的抚摸,他虽才学着说话,却口齿清晰吐字干脆。

“抱我……”

方周听清后只是宠溺地笑,果然是孩子心性,生病了就是要撒娇的。于是将床上人揽进怀里环抱着,低声安慰:

“小辞生病了,所以难受,病好就不痛了。”

唐俪辞这才听清来人是方周,便乖乖靠在他怀里倾诉起自己的不适:“很热……很痒……不要穿衣服……”

靠得近了方周才闻出,唐俪辞蹭开了的领口处似有股馥郁奇异的浓香,其中还掺杂了些难以言状的腥骚。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被方周有意忽略,可唐俪辞却不安分地抓着方周的手往那热源上蹭。

粉嫩纤瘦的手指牵着方周粗糙的手掌向下,唐俪辞心思简单直接,他想这双教他读书写字,为他洗衣做饭,似乎无所不能的手,肯定也可以为他纾解不适。

方周说不清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思才任由唐俪辞动作,可等他恢复思考时,大手已覆上了唐俪辞腿间的柔软。湿哒哒的布料紧贴在小巧的花穴上,勾勒出那处的饱满稚嫩。方周被这黏腻湿滑的触感夺走呼吸,屏息感受唐俪辞摇着他的手抠弄那敏感羞涩的花心,随着动作在他耳边舒服地细喘。他像是天赋异禀的魅妖,在享受法地冲撞着那娇软的穴口。

双重刺激下的方周仍强撑着意志扯开了早已神志不清的唐俪辞。他潮红的脸染上妖冶的春色,偏一双氤氲泪眼却清澈无辜。面上的野性勾引着方周将他视做妖物尽情交媾,眼中的稚气却又提醒方周待他如亲子恪守人伦。

唐俪辞不懂方周此刻的天人交战,他只想让自己舒服,可被方周扯开彻底让他的委屈爆发,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一把便推开了面前这个袖手旁观的坏人。

“不要你,我去找别人。”

周睇楼不是只有方周一个人,他不帮自己,还有那个不太聪明的傅主梅和总不高兴的柳眼,他们都可以帮自己。

唐俪辞气冲冲地下床,还未着地便被方周死死按回床上。他的手被极大的力道扣在身侧,双腿被方周大力抵成一个任人采撷的姿势。

方周吻上唐俪辞紧蹙的眉头,笑得别扭,声音依旧温柔:

“小辞乖,不要找别人。”

他的手轻车熟路地摸到唐俪辞的腿根,帮他脱下碍事的亵裤。布满厚茧的大手握上腿心丰盈柔嫩的雪肤揉弄,力道并不温柔,激得身下人随着他的动作连连轻喘。

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深处的邪念便如洪水般肆虐决堤。方周一寸寸舔吻着这张初见时就如鬼魅般勾他心魂的脸,如他所愿,这张脸上所有生动的情绪:高兴的、难过的、生气的、委屈的……都由他一手调教。理所当然的,也应该由他见证这张脸第一次高潮。

唐俪辞在循循善诱的舔吻中得了趣,细密的酥麻痒意逗得他笑意盈盈。他想自己现在就是周睇楼的幼猫,方周在为他舔舐毛发。于是他也大方地在方周脸侧模仿着回敬了一个吻。

“小辞好乖”

方周将唐俪辞的双臂捞起让他紧紧抱住自己,在吻上唐俪辞花瓣似的唇吮吸嘬弄时,两根手指缓缓进入那早已湿透的穴口。

“……唔……”

身下被抠弄着进入的快感远胜唐俪辞自己莽撞蹭弄,他情难自抑地呻吟着,口中空气又被方周狡猾的舌攫取大半。漂亮小脸涨得愈发通红,只得扭着身子抗拒这过于激烈的深吻。方周只得不舍地放过唐俪辞的唇,娇嫩红润的唇瓣已微微肿起,布满了欢好的痕迹。唐俪辞随着方周的示意顺了口气,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

“方周……我没气了……”

此情此景下流露出的稚气在方周眼里成了最猛的催情烈药。唐俪辞体内作乱的手指开始变本加厉地抽插挺弄,拇指的厚茧揉捻着敏感娇艳的花心,初经人事的娇嫩小穴有些经不住这样的把玩,唐俪辞舒爽的呻吟也逐渐变成了不满的哼唧。但方周似是存心要惹他,仍加重了力道往层层叠叠的花心里捣弄,方周像盯猎物般死盯着唐俪辞,眼神里是越来越浓重的兴奋。

或许唐俪辞本性就是只淫荡的妖,故意在这深山化形勾引过路人;或许在被他捡到前,这妖就已被无数人肆意品尝;或许在自己出门的日子里,这妖也会用同样的招式勾引周睇楼其他男人;或许他早该意识到,唐俪辞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他一把抓住唐俪辞抗拒着乱蹬的双脚,摩挲着细嫩的足背,虔诚地献上一吻。唐俪辞虽不解方周的动作,却似很受用般地静了下来。方周趁机埋进唐俪辞腿心处,那股异香也愈发浓烈。唐俪辞湿润的小穴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颤抖,像是风雨后初绽的花苞,滴着露珠怯生生地绽放。可唐俪辞的小穴比花还香,方周循着香味含了上去舔弄吮吸,上瘾似的与小穴接吻缠绵,原来只是闻着香,吻上去果真是骚的。

唐俪辞从未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快感,腿根随着方周的吮吸颤抖着痉挛,口中细碎的呻吟终于成了求饶般的呜咽惊喘。方周满意地抬起头来盯上唐俪辞布满泪痕吻痕的小脸,轻轻拨弄开汗湿在额上的发,在唐俪辞尖叫着去了时,心满意足地欣赏到了这张脸第一次高潮。

“小辞,你是我的”

房中顿时布满了引人遐想的淫靡气味,唐俪辞在方周喃喃的夸奖中,伸手沾了些自己腿心黏腻的淫水,天真地问:

“方周,这是什么?”

方周扶着他的手指放到嘴边轻轻舔舐,给出了一个哄孩子的答案:

“这是小辞最宝贵的礼物,只能送给最爱的人,记住了吗?”

“最爱的人是谁?”

方周拉着唐俪辞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解释

“最爱的人是方周,记住了吗?”

“最爱的人是方周,记住了。”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一夜冲洗后,窗边那串细密的脚印,就会是永远无人知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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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俪辞只觉这一觉睡得并不舒服,浑身累极了,睡梦中还嘟囔着不满的呓语。方周将怀中人嗔怒的模样尽收眼底,气鼓鼓的脸颊上被自己养出了点肉,没了刚来时的凌厉,更添了份幼态。

方周看他的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慈爱,倒真像个尽职尽责的长辈。山中不知年月,这样的日子过久了,连方周自己都快要信了。

趁天未大亮,方周将房中收拾妥帖后匆匆离开。他仍是周睇楼雅正端方的大弟子,唐俪辞仍是由他开蒙教养的小师弟,按部就班,一切如常。

晨起的饭桌上是方周拿手的老几样,今日的傅主梅顾不上主厨,眼底两团乌青好似抽走了他所有生气,撑在桌上不住地打着哈欠。

唐俪辞也恹恹的趴在桌上,看对面人这副样子倒起了兴趣,用筷子戳了戳他歪头问道:

“你也没睡好吗?”

傅主梅模仿着唐俪辞的样子趴倒,拉长了尾音:

“是啊小师弟,昨夜那动静也忒大了,怎么睡得着啊!”

“咣当”一声脆响,方周手里的厨具掉在了地上,倒把唐俪辞和傅主梅的神智惊醒了七八分,两人强撑着坐起帮方周布置。

“什么动静啊?”唐俪辞好奇地询问。

“野猫闹春啊,越闹越精神啊!”傅主梅瞧着唐俪辞疑惑的样子正要继续往下说,被姗姗来迟的柳眼冷声打断:

“和他说这个做什么?”

唐俪辞倒是习惯了柳眼这副冷冰冰的臭脸,他才不怕他,仍缠着傅主梅要他解释给自己听。

“小师弟”

唐俪辞不解地转头,正对上柳眼调笑的眼神,他凑近了低声道:

“你果真不懂吗?”

唐俪辞在柳眼的逼视下仍露出个天真的笑,倒显柳眼恼得莫名其妙。且他此刻也没功夫搭理这个奇怪的师兄,转头将盘中的酸涩难咽的菜往方周碗里夹。

“方周,不吃这个”

“这个不要”

“这个难吃”

方周也乐得纵容他,山中吃食单调确无甚滋味,若是连他挑嘴的自由都夺去了,也太不通人情了些,只要有唐俪辞愿意多吃几口的,他多做些就是。说起来,五日后便是下山采买的日子,以唐俪辞现在的心智脾性,倒应该带他同往长长见识。

“五日后下山采买,小师弟与我一同去吧。”

傅主梅听得此话倒是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为唐俪辞介绍起了山下各色各样的新奇小吃,盘算着能靠他说服方周给自己多带回些解馋的玩意儿。心不在焉的柳眼也回了神,盯着唐俪辞被衣领包裹严实的脖颈,冷不防地开口叮嘱:

“小师弟,山下蚊虫性烈不逊山中,千万当心啊。”

周睇楼建派千年仍有脉相承,托的就是这处灵气充沛的仙山宝地。千年来陆续有人在山脚下繁衍生息,建城安邦,代代相传,到如今仅历百世,竟也开辟出这一方热闹繁华的人间盛地来。

唐俪辞紧紧拽着方周的衣袖跟在身后,满街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笑闹声争吵声似比百兽齐鸣还喧闹几分,他从未见过这么多人,虽不习惯,却也觉得新奇有趣,探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观望。

这样一位昳丽如画美若天仙的白净少年,自然在人群里引起不小轰动。唐俪辞一双翦水秋瞳毫不吝啬地与每一个偷看他的过路人对视。渐渐地,开始有胆大的的朝他投来狎昵亵弄的目光,偷看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调戏。

方周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他要继续纵容这些肆意妄为的登徒子,他就是要唐俪辞自己感受到被众人当街调戏的屈辱,就是要他记住这山下是怎样一个污秽的世界。

唐俪辞倒一心想着傅主梅交代自己的事,远远看到糕点铺便兴冲冲地要扯着方周过去。

“方周,我要那个。”

方周掏出几两碎银放在唐俪辞掌心,将他扯至身前一字一句交代:

“小辞想要就自己去买,我在这里等你,好吗?”

还未等唐俪辞反应,他就被身后一股巧劲推入了人群,唐俪辞清瘦的身影被挤进人潮中,转头便再也不见方周。

周围越来越多人朝他看来,每往前一步,这些目光也跟着他向前。他能感受到这些人直勾勾不加掩饰的凝视,可真转头看向他们时,这些人却又躲闪着错开视线。他看不穿他们存着怎样的心思,只是自顾自地走向糕点铺。

方周站在原地看着那抹纤瘦的背影走进铺门,那市侩的店家果然是只贪心的蛆虫,借生意之名握着唐俪辞的手占足了便宜。唐俪辞显然毫不在意,满眼都是柜台上芬香扑鼻的精巧点心。于是越来越多的男人围上前去,拿心逗引着喂他,他循着香味探头去够,细长脖颈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暴露而出他也浑然不觉,只是本能地伸出截灵巧粉嫩的舌尖舔舐着嘴边的香甜。

这屈辱的滋味唐俪辞感受不到,只有他方周在自欺欺人。他的小辞,不论是在他的床上,还是在这大庭广众间,都是一样的不知廉耻,都是一样的骚。原来在唐俪辞眼里,自己和这些觊觎他的粗鄙蛆虫,并无分别。

唐俪辞被一道蛮力拉进了气味熟悉的怀里,方周宽大的衣袖将怀中人牢牢罩住,打翻在地的点心混着泥土被四散的人群踩成黏腻的污垢,唐俪辞不紧不慢地舔舐着手指,努力记着这股不属于周睇楼的气味。

二人赶在雨落下前住进城南客栈最后一间上房,唐俪辞看着窗外雨打荷塘入了迷,直到方周从背后将他搂进怀里才回过了神。

唐俪辞本还怨他丢自己一个人去买点心,并不想理他。可方周的神情愤怒又哀伤,唐俪辞双臂环上他的脖颈,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方周,你不高兴。”

方周循着话音看向唐俪辞,凑近了看,这只美丽的妖愈发娇俏生动,紧张关切的神情中夹杂着试探好奇。他抚上这张完美的脸,却注意到嘴角处格格不入的糖霜。他力道极大地一遍又一遍擦拭,这污秽的俗物不知经了哪只蛆虫的脏手,怎配沾染他的孩子。越来越粗鲁狠重的动作弄疼了唐俪辞,开始挣扎着远离方周。

怕疼的抗拒在方周眼里变了味,他扣紧唐俪辞的肩膀教他动弹不得,死盯着唐俪辞潋滟的红唇,有太多人想品尝他的小辞,以致在大街上也毫不掩饰。

“小辞,今天那些人的表情,你记得吗?”

唐俪辞明白方周的意思,他回忆起那些男人奇怪的神情,却说不清那到底含着怎样的意味。方周看穿他的心思:

“小辞记住,那些表情是垂涎、是贪图、是妄想。”

复杂的用词只让唐俪辞更疑惑,他换了个更直白的说法:

“那些表情是,想操你。”

娇艳的唇被方周狠狠吻住,灵巧的舌长驱直入勾缠着唐俪辞的,教他一起吮吸舔弄,涎水从唐俪辞嘴角淌至衣领处若隐若现的红痕,他死死扯住方周的衣襟,踮起脚尖乖乖承受这熟悉的深吻。

方周将怀中人压在墙壁上舔咬加重着脖颈上的红痕,轻松将唐俪辞腰带上出自他手的结解开,繁琐的长袍褪下,轻薄的里衣隐隐约约透出一把水蛇细腰,方周捞起唐俪辞只着亵裤的双腿让他盘上自己,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抱上床榻。

唐俪辞被吻得极舒服,酥麻的痒意又从腿根处缓缓涌出,可方周却慢慢停下动作,喘着粗气将唐俪辞的小手放至腰带上紧紧扣住。

“小辞乖,帮我脱了。”

这种时候的唐俪辞倒尤其听话,乖乖替方周解下腰带,可长袍褪去后,方周仍不满意,还要他继续:

“要全部脱了,乖小辞,快点。”

唐俪辞又顺着他的话帮他解开里衣,方周赤裸上身的样子他并不陌生,山中多温泉,周睇楼自是落不下这份乐事。继续往下,直到方周胯间鼓起的东西引他停了动作。唐俪辞一把覆上这滚烫坚硬的鼓包握弄,见证着方周紊乱的喘息愈发粗重。

“方周,硬硬的。”

唐俪辞无心的孩子气总能在这种时候语出惊人,方周抬手摩挲着唐俪辞细嫩的脸颊,鼻尖抵上他小巧的鼻头低声诱哄:

“乖小辞,脱下来。”

没了布料的束缚,唐俪辞这才看清方周那处的狰狞,不等他反应,方周就牵着他的手握了上去,他教唐俪辞上下套弄这滚烫的硬挺,迷恋地吻上眼前这只天赋异禀的艳鬼。

唐俪辞腿间的湿意随着方周的动作加重,自作主张地夹住腿根试图纾解,这样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方周,顺手褪下唐俪辞周身仅存的布料,在唐俪辞舒服的哼唧声中与他紧紧相贴。

细碎的吻落上唐俪辞如瓷瓶般白嫩光洁的肌肤,从脸到颈,一寸一寸往下,在胸前羞涩地殷红处加深嘬弄。柔软的小奶子禁不住这样的蹂躏,怯生生地挺起。只一侧的舒爽反教唐俪辞愈发难耐,勾着方周的大手主动将另一侧的柔软贴进他掌心。

“这边也要”

分不清是天真的索取还是浪荡的求欢,这主动献媚的模样足以让方周唯命是从。他腾出手安抚揉搓另一边被冷落的小奶包,感受唐俪辞美艳绝伦的胴体在他的掌控下逐渐染上情欲的薄粉,方周在唐俪辞娇媚的喘息中,顶上那处湿润娇嫩的入口。

腿心处的异物感教唐俪辞回想起了那夜,他明白方周此刻想做同样的事,他也很喜欢方周这样。于是他将腿张开到那夜的弧度,好让身上人伺候他舒服。

这样主动的迎合方便方周探入那早已黏湿淋漓的花穴,他在唐俪辞耳边夸奖:

“小辞真聪明。”

窗外是如那夜般的春雨,缠绵旖旎的喘息隐在雨幕后肆意交欢。山下没有周睇楼,只有这满间春色的客栈。

在方周耐心的吮吸舔弄下,羞涩的花穴熟成淫靡的红,在一次次高潮的浸润中门户大开,却仍紧致小巧。

这是小辞第一次真正承欢,方周想让他舒服,也想让他痛。

唐俪辞在方周尽心的舔咬侍弄下软成一滩春水,随着腿心的酥痒娇喘连连。粉嫩的小嘴被吻成一片殷红,肤如凝脂的胴体缀着点点吻痕,旖旎迷乱摄人心魄。

方周掰开那汪花心,在唐俪辞被又一重深吻舔得意乱情迷时缓缓插入。唐俪辞被激得挺身,扭着腰哼唧,不知是要它深入还是想要它出去。

“不舒服……”

作乱的异物在唐俪辞的轻哼中继续深入,身下被完全顶开的感觉叫他陌生,挤涨的不适代替了酥麻,唐俪辞抵着身上人不知所措,方周沉迷于这天真无措的神情,一个挺身彻底进入。

撕裂的疼痛从身下袭来,唐俪辞哭喊着叫疼,越来越明显的抽插加重了他的痛苦,但身上人无视他的哭闹,一意孤行地继续着胯下的动作。

唐俪辞是个聪明的孩子,哭闹解决不了的问题,自然还有其他办法。他拉下身上人在男人耳边软着声撒娇:

“方周……疼……不要了好不好……”

方周揉了揉唐俪辞委屈的小脸,轻声诱哄着让他放松,身下的动作暴露了他此刻的兴奋,他在唐俪辞娇软的示弱下继续挺弄,循循善诱:

“小辞,不要让人看到你的小穴。”

“要是被看到了,你就会疼。”

唐俪辞抽泣着乖巧点头,却又不甘心似的摇头否认:

“可是也很舒服……你让我舒服……别让我疼……”

方周加重了抽插惩罚这个贪心的孩子,一边啄吻着安慰一边警告:

“可是别人不会让你舒服,只会让你疼。”

唐俪辞无法理解方周言语中提及的别人,这里没有别人,他为什么要管别人。可小穴似在一个顶弄中突然得了趣,开始主动吸咬着回应。唐俪辞在疼痛中捕捉到一阵熟悉的舒爽,挺着身迎合想要更多。

身下人的抽泣低闹渐渐变调成娇喘,方周毫不怜惜地掰过唐俪辞的脸重重吻上,他明白这只妖物不想要师兄的安抚,此刻只想要男人的疼爱。

窗外雨势越来越大,唐俪辞听得耳边簌簌的雨声更加兴奋,身下迎合的动作愈发放浪大胆,他是秦楼楚馆里最纯熟的花魁,勾得这道貌岸然的圣人君子现了原形。方周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在唐俪辞一阵阵浪叫中发狠顶弄:

“小辞,这是交媾,是行房,是苟合,是通奸。”

“小辞,我在操你。”

唐俪辞分辨出方周言语中的凶狠,乖巧地重复着他的话试图安抚:

“嗯……方周……在操小辞……”

越来越放肆的交欢呻吟引起邻房不满,不耐的敲墙声在两人耳边响起。唐俪辞反被这声音逗乐,娇笑着搂上方周的脖子调皮地抵住他的唇。

“嘘……方周……我们被发现啦”

方周凝着唐俪辞清澈无邪的漂亮眸子苦笑,认命地倒在他身上,身下的欲望倾泻而出,唐俪辞被激得失了神,本能地在方周胳膊上留下了一串鲜红的抓痕。

累极了的唐俪辞瘫软在床上喘息,烂熟的花穴一张一阖吐出黏腻的白浊,方周牵上唐俪辞的手捣弄着进入,沾了一指伸入他艳红的唇,唐俪辞本能地嘬弄,随即皱起了小脸。

“苦的。”

方周捣弄着唐俪辞娇嫩的小舌不肯放过,要他一遍一遍品尝。

“小辞要记住,这是方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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