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剃毛 抱 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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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给我剃了我还怎么在公司对着小便池小便?万一突然来个同事肯定会发现我光秃秃的下半身。

这让我怎么体面地做个社畜?

我连忙捂住下体,“别,我这里的毛不影响你干事的,别刮。”

“干干净净更漂亮。”他说这,触手又环绕住我的手腕,“听话,松开。”

我转头和他对视,满眼哀求,可惜这心硬的男鬼不为所动,触手缠得更紧。

“求求你了……”

“松开。”

“……”在这种怪力乱神面前,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我长叹一口气,手腕松了力气,立刻被触手带离。

刷子带着丰富的泡沫在阴茎周围打圈,带着一股凉意和痒意,等泡软的阴毛都被泡沫覆盖之后,杜祈安拿着剃须刀,细致而缓慢地逆着毛流刮。

以后,我只能偷偷躲进公司厕所隔间,用马桶小便了。

我侧过头,不忍心观看这种酷刑。

只是,在这种奇异的瘙痒下,身下居然有些蠢蠢欲动。

“怎么硬了?”

“……”我羞愧难当,索性闭上了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触手缓慢撸动,还有一只按摩尿眼,奇异的酸痒害我惊呼出声,手指紧扣着杜祈安的手臂,“别!”

触手上居然还分泌出粘稠的液体,整个糊住几把,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有了粘液,触手动作地越来越快,杜祈安刮毛的速度也在加快。

贴着尿孔的触手似乎还有吸嘴,紧紧吸着龟头顶部脆弱敏感的皮肤嘬弄,我头皮一麻,脚背绷得僵直才忍住即将脱口的呻吟。

“好了。”杜祈安放下刮刀,拿了花洒冲去腿间的毛发,贴着尿孔的触手顺势离开,杜祈安突然加大水量,花洒直接对着那处射出一道道激烈的水刃。

“唔!”一时不察,精关失守,射了。

一片乳白在我腿间晕开,混着毛发被冲入了下水道。

我看着白斩鸡一般光溜溜的下体,差点痛哭出声。

在我失魂落魄的时候,另一只触手静悄悄地从我后背没入股间,分泌大量黏液,猛地塞进屁股里。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就不能让我缓一下吗?”

“对不起。”杜祈安嘴上道着歉,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勾着手指和触手一起往里塞。

“嘶……”有一股细微的撕裂感,触手一直往里伸,似乎进到结肠的位置,而手指则停留在那个地方,就是,一擦过就会让我忍不住颤抖的地方。

“那里到底是什么部位啊?”我的声音已经带上明显的哭腔,“怎么每次弄都那么爽唔……”

“前列腺。”

手指和触手模拟几把一起在身体里抽插,一个往里顶,触手表面的吸盘都张着,像绒毛一样在里面划过;一个往下按,抵着前列腺又急又冲地往里抠挖。

甬道里铺天盖地的痒意源源不断涌入四肢百骸,触手分泌的粘液随着它的动作不断涌出,黏在肛口,像是自己身体产生的液体失禁流出来似的。

略微能感觉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我紧闭着眼睛,闭着嘴还是忍不住发出不成调的吟哦,实在爽过头了。

前面因为快感而重新硬起来的几把被触手裹住,在下一个深顶逼得即将射精时,尿孔却被触手上的吸盘堵着,精液回流,与此同时,身体里的触手和手指突然拔出。

“你……你!”我急得大喘气,“你把那玩意撒开!唔!”

杜祈安将我整个抱起,换成他那根狰狞的几把插进去,那狗屌也不知道生前咋长的,又粗又硬又长,直接把里面填满了,依旧撑得我想呕。

几把上的触手拿开了,改道贴着胸口,触手吸着乳头蠕动,还是急躁的频率。

“嘶……轻点,别把我奶子揪下来了。”

杜祈安没说话,胸口的动作确实轻了不少,底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重,满满当当地夯进去。

过大的几把进出得很快速,擦着前列腺往里凿,方才流回的精液又冲到了尿口,喉口发紧,一种熟悉的致命的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杜祈安似乎没插几下,这次没有触手的阻挠,很轻易就射出来了。

虽然知道射完杜祈安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但我没想到他这次玩得那么恶劣。

他突然一手揉着尿孔,一手摁着小腹,没过多久,一股急促的尿意毫无预兆地袭来。

不好,晚上喝太多汤了。

“等一下,呃……等我上个厕所……”

“就在这里。”

“啊??!”他疯了吗这是?什么变态的癖好?

我有些崩溃地挣扎起来,但是连射两次,身体实在酸软无力,“你放开!等我上完厕所再继续!”

“就在这里。”他凑到我颈窝处,冰凉的舌头顺着耳廓往下舔,“我会打扫干净的宝宝,放心。”

这不是打扫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我已经被这个鬼东西剃光了,总不能还在他面前尿吧!

挣脱不开,我就使劲揪他的触手,结果刚碰上触手就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又恢复原样缠着脚腕,烦不胜烦。

灵活的手指不停地在尿孔打圈按揉,胯下的频率也在加快。

剧烈的酸麻和抽插时的麻痒这两种异常的快感一同入侵我的身体,在体内搅作一团,我只觉得难受得快晕死过去,更无力去追逐散开的触手。

小腹酸胀得难受,大量尿液堆积在膀胱里面乱晃,我只能拼尽全力控制,苦苦维持我最后一丝尊严。

杜祈安的手指在孔口边缘用指甲快速刮蹭,我实在忍不住哭了,控制着屁股往上抬,试图远离身下的玩弄。

因为,膀胱真的到极限了。

一团鼓起的肌肉被捕捉到,然后被杜祈安加大力气按压。

“呃!”我眼前突然一阵发白,一股即将失去掌控自我身体的心慌感紧紧裹挟着我,最后失神地靠在杜祈安身上,身下疲软的几把淅淅沥沥流出了淡黄的尿液,喷洒在浴缸内壁。

还是没憋住。

……我他妈就不该喝那么多汤!

早上起床的时候身体是清爽的,只是屁股和阴茎有些疼痛,腿都并不拢。

但是这些痛楚和桌上香喷喷的牛肉面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杜祈安又变作黑呼呼一团大猫,趴在沙发上休息。

吃过早饭,我难得朝他招呼道:“我上班去了。”

沙发上的大猫点点头,向我挥了挥手。

小区虽然老旧,但是走路去公司只需二十分钟。

路上碰见同事,与他吐槽工作时,他突然疑声道:“感觉你气色好多了啊。最近吃什么补药了?”

“没有没有。”不由得想起家里的杜祈安,我搪塞道:“可能睡的比较早。”

气色好多了?趁着去洗手间摸鱼的间隙,我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黑眼圈以及红血丝都淡了不少。

的确,自从有了杜祈安的照顾,吃得健康,睡得也……也算香甜。

「宝宝,晚上想吃什么?」

刚写完一个方案,杜祈安在文档上发来信息。

[可乐鸡翅]

「好」

[你怎么买菜的?]

「我有我的方法~」

「晚上几点回家?」

[应该能准点下班]

怎么感觉有点像刚结婚的夫妻。

我猛地打个寒颤,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喜欢昨天晚上那样吗」

?怎么突然聊这个。

[上班呢,别聊这种]

「不喜欢吗?那……这样呢?」

哪样?

我正疑惑着,突然感觉小腿一阵冷意,脚踝赫然缠着一团拇指粗细的黑色物质,已经有一部分伸进裤腿,慢慢向上攀爬。

天杀的,在家搞还不够,还想在公司搞!

我羞愤不已,伸手想去抓,却不想黑色物质直接快速爬到裆部。

我低头看下身鼓起可疑的一团,伸手抓了小毯子盖住。

杀心顿起。

不知道道观有没有能把这玩意封印的法器。再不加以管束,可恶的杜祈安只会得寸进尺!

“唔……”

那东西已经探入内裤,能感觉到性器被整个裹住,触手上附着的吸盘像无数个小嘴,细细密密地吸嘬着外层的皮肉。

几把已经全硬了,绷在裤子里有些难受,我极力想些工作上的烦心事,希望能快速软瘫下来。

……真希望自己是个阳痿。

掉链子的同事,乱发脾气的领导,莫名其妙的客户,凌晨两点的月亮……

好像有点萎了,但是又被杜祈安舔硬了。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稍微往前倾了些,衣摆也顺着往前留出大片空间,居然有一根触手悄摸顺着向上,卷住乳头。

“嘶……”

我脸上涨红,头差点低到裤裆,手指抓着毯子布料,咬紧牙关,死死压抑忍不住泻出的呻吟。

身上的皮肉好像要被触手上密密麻麻的吸盘吸走一样,一种与做爱完全不同的快感死死裹挟着我,一刻也不消停。

“呃……”我连忙捂住嘴,生怕泄漏一丁点呻吟声。

又有一根触手往后方去了,圈着臀肉,慢慢朝肛口去了,刮起一身痒,激得天灵盖都是麻的。

“停……”我压抑着声音恳求,“求你了……”

“咕唧。”触手钻进去,直接朝着前列腺蠕动。

“!”

触手兴奋地狎弄着前列腺,逼得我脚背绷紧,估计额角都是青筋。

性器吐出些东西,不是射精,像是流出某种东西。

完蛋,裤子要湿掉了。

能明显感受到触手蜷缩在那处,抵着前列腺,一会轻轻戳刺,一会用力绞紧。

不行……再这样下去要瞒不住的,我慢慢撑起身体,想偷偷跑进厕所,把触手揪出去。

“你生病了吗?”

同事关心的询问仿佛隔着水雾灌进耳朵里,吓得我坐回位置,我无法回答他,生怕一张嘴,强压的呻吟便脱口而出,只能朝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但已经引起同事的注意,我含泪坐直身体,仔细看,能发现我的身体在颤抖。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真的没事吗?你脸好红,还流眼泪了,你是不是发烧了。”

另一个同事也来了,“还盖着毯子,估计真发烧了。”

“你还能走路吗?我们送你去医院?”

四周闹哄哄的,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围在我身边。

可即使如此,杜祈安也不放过我,反而更兴奋地折磨我的身体,又一根触手深入肠道,直到抵到结肠处,才停下快速抽插。

“啊……”

四处敏感全都被死死掌控,令人恐惧的快感已经让我感受不到其他,身边人询问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我脑瓜子嗡嗡的,仿佛进入某种奇妙的状态,身体脱力般往下滑,而我的意识却留在座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倒下去。

最后,意识消失。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被肏到进医院也是一种独特的体验。

人在气到极致的时候真的会莫名其妙地找借口安慰自己。

“你醒啦?”有护士走进病房,“你这个就是低血糖导致晕倒的,给你打了瓶葡萄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坐起来吗?”

我撑起胳膊坐起身,“可以。”

“还有头晕吗?”

我晃了晃脑袋,除了脖子以下腿根以上的地方之外,并没有不适,“没有。”

“嗯,那就没事了,你收拾一下回家去吧,费用你同事已经帮你缴过了。”

我拿起手机,居然已经七点多了,自己在病床上躺了一下午。

发消息给同事们道谢,并返还医药费。坐地铁回到家开门的时候,杜祈安在饭桌前坐得板板正正,饭桌上炒了盘腰花和可乐鸡翅。

又是补肾的食物。

我气得脑瓜子疼,忍不住指着他鼻子骂,“你他妈活着的时候性欲也这么强吗?”

“再有下次我直接跳楼,你操尸体去吧!”

泥人尚且有三分血性,虽然我并不能拿杜祈安怎样,但是骂几句还是可以的。

杜祈安愣愣的,张了几次嘴说不出话来,憋得眼眶都红红的,顶着张绝美的脸,竟让我有几分心疼。

可怕的狐媚子,我心一狠,索性不看他。

“对不起宝宝……”他站起身朝我走过来,伸手想抓住我,我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才发现他居然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旗袍。

胸口,腰侧织着一层薄薄的黑色蕾丝,能轻而易举地透出里面苍白的皮肤。

我看直了眼,直到鼻间泛痒才回过神,擦了擦人中,还好没流鼻血。

“宝宝,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他抓起我的手腕,轻轻晃了晃。

心底掠过一个邪恶的想法,“你穿着这身让我肏一次,我就原谅你。”

杜祈安眯起双眼,“只是这样就可以吗?”

“对。”

他浅浅勾起唇角,“好啊,吃过饭我们就开始吧。”

我白了他一眼,见他居然一丝反抗都没有,一口恶气憋在心里更难受了,“今晚可不行,我肾虚,先得补一补,当然在我养身体这段时间,你也不能肏我。”

见他脸色猛然沉下,我心情才算有些好转,捧着饭碗大快朵颐。

这腰花炒的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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