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泼身TX在轮椅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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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是个道貌岸然的人,他不会打周凰的脸,在外人面前还是一副好父亲的模样。

他的性格暴躁,阴晴不定,一开始还在好好的说话,下一刻就因为一件小事发了脾气。周凰刚开始还会被他打,后来就是互殴,等周凰学会反抗了,他便再也没有动过手了。

但做过的事情总会露出马脚的,谢屿派人一调查就出来了。

他看着那冰冷的文字,却是一个才满18岁少年的真实过去。

周凰在外面浇花,栀子,外头阳光正好,不热不晒,浇完了就眯着眼睛坐在地上。

周凰此时却在想,今天十一点才醒,真的很爽哎,梅姨看他醒了做饭去了,周凰本来怏怏地坐在桌子旁,等谢屿下来,突然他隔着玻璃看到了栀子花,得知今天还没有给它浇水,便兴致冲冲地担当起这个任务。

等他浇完了,也差不多开饭了。

谢屿正在餐桌旁,看了充满活力的他一眼,与资料上他的相差甚远,或许只是他还没有表现出来,周凰一直都是半夜s僵尸的那种,谢屿平时都不会过问,可今天,他边吃边问周凰,“为什么不起来吃早餐,睡太晚了?”

周凰眼睛骨碌一转,咋,金主嫌弃他睡得太晚了,确实,金主是老干部作息,晚上差不多十点就睡了。

还好,一通电话的响起解救了他。

他赶忙接起,“喂,周哥,来喝酒啊,跟你讲……”他的好基友,“好啊好啊。”话都没听完转身就跑,走到门口,撤回自己的步伐,眼含热切地望着金主大人,看到金主大人点头了,欢快的地坐上车跑了。

谢屿敲打着桌子,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了,想着那人在电话里面说“有美女哎……”唔,看来周凰的性取向还是女生啊,这只打湿羽毛的小凤凰只是在他这里暂时停留,他总要梳理好自己,重新回到广阔的天地,看来还是要多挣点钱,给周凰多留点钱吧。

周凰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脑子还是很好使,轻手轻脚的,连灯都没有开。

“啪”一声,灯被打开了,周凰下意识闭上眼,他就像一个潜入别人家里的小偷,企图以这种方式躲避制裁,“是我,周凰。”

谢屿穿着睡衣坐在轮椅上,周凰望向墙壁上的钟,超过十点很久了,“我在等你。”

周凰突然觉得眼眶发酸,别开脸去,“嗨,能有什么事,我酒量好着呢,不会有事的。”

谢屿递给了他一碗醒酒汤,只说了一句,“回去睡觉吧。”便推着轮椅回房间了。

当天晚上周凰洗漱完,倒头就睡。

几天后,谢屿建了一个吧台,后面的柜子里也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

周凰不会调酒,他倒了红酒抿了一口,谢屿知道,他喜欢。

他靠近谢屿,低下头,他们在这个暧昧的氛围里滋生爱意,白皙修长的手指解开扣子,红酒倾斜,泼洒在谢屿的锁骨上,上面的沟留下几分,其余的滑落胸膛,伴随着盈盈的月光。

周凰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他一直都知道谢屿的身材不错,可从未有一刻如此清晰。

他以一种膜拜的心理舔舐他的胸膛,舌尖飞速地舔过,在口腔中回味,谢屿睫毛轻颤,脸上挂上绯红,乳头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周凰尤其爱它,一口含住,啧啧有声,良久才放开,乳头都被吸得肿胀起来。

他包上一口红酒,扣住谢屿的下巴,带着酒气吻上去,谢屿自出车祸之后就再也没有喝过酒了,医生以他身体好为由禁锢住了他,谢屿主动张开嘴迎接那一口醇香四溢的酒,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处,谢屿滚动喉结咽了下去,咽不下去的流过他的脸,滴落在裤子上。

周凰是低头吻他的,他只能费力抬着头去吻他,呼吸都不是很顺畅,却还是拉扯他的唇舌,一吻闭,两人都气喘吁吁,周凰忘我地吮吸着他唇珠,表达着他的谢意。

周凰的肉棒硬得发疼,他掰开谢屿的腿,抵在下体处,隔着裤子难耐地摩擦着,把谢屿擦出火来,动用大腿根夹了夹,周凰喘息一声,低下头用牙齿拉开他的内裤。

谢屿刚洗完澡,他爱干净,每次都会好好的清洗下面,腥味不重。

他吻了吻龟头,谢屿用手覆住眼睛,不忍再看,他的小凤凰总是有方法让他更加动情,深陷其中。

今晚不是约定的日子,谢屿没有做润滑,周凰深吸一口气,“谢屿,我给你舔舔穴吧。”

“什么!”谢屿惊讶,他露出了鲜有的惊慌,从未有过的羞耻涌上心头,可脑子却在叫嚣,你想要,不是吗?

对啊,他想要的,想要跟小凤凰更亲密一点,想要……全部的他,趁现在,周凰还在他身边,放肆吧!

他破罐子破摔点头同意。

周凰轻呼,表达喜悦,他将谢屿的腿抬到肩膀上,他撩开胀得红通通的肉条,欣赏着肉嘟嘟的后穴,他们还没有做过几次,谢屿的穴还是如初次一般。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后穴,肉穴收缩,周凰张开嘴吮吸后穴,穴被打开,立即涌出一片水,他伸出舌头接住,吞咽下去,舌头扫过媚肉,媚肉吸附住舌头不愿放开,周凰的舌头足够长,穴里的大多数地方都能顾及到。

“呃啊……”谢屿抓住把手,快要把上面的海绵垫抠破,穴里的酸涩感让他难以自持,周凰的舌头也吸得发酸,不知过了多久,才放开,谢屿也射了出来。

周凰情难自已地在白生生的腿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子,谢屿疼得一抖,却没有阻止他,他似是无奈地抓起小凤凰的头发,慵懒地说,“别闹。”

“我还没有泻火呢。”周凰用脸颊磨蹭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谢屿,昏暗的灯光下,像是世界只有这么大,也只有他们两个,小凤凰在撒娇呢,谢屿捏了捏他白嫩的脸颊,“快做吧,小家伙,做完该睡觉了。”

果然是老干部,周凰撇撇嘴,每次都肏不过瘾,完全没在意谢屿调侃的小家伙,谢屿好笑地扶额,他的思维真是从来不在点上。

菊穴被舔之后水淋淋的,周凰的呼吸一下就重了,他扶起自己的肉棒堵住冒着水的肉穴,龟头早已迫不及待,浅浅地往里插,明知穴里的媚肉在挽留,偏偏不停留,谢屿生气了,给他后背来了一拳,周凰朗声大笑,往后面退了退,龟头牵出了几根银丝,周凰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好,一直都勾着唇,现如今是更难掩笑意,他伸手拂过丝线,一下就断,黏糊糊的,介入谢屿可怕的眼神,周凰还是没有调侃他,粗壮的肉棒对准肉穴,猛地肏干进去。

谢屿被骤然进入,他抓住轮椅的手都收紧了,汗珠连连,他仰头喘息,跟随那昏暗的灯光摇摇晃晃,他的肚皮被撑出了痕迹,深觉今天不应该在轮椅上任周凰胡来的。

那又如何呢,再来一次,谢屿还是会同意的,因为,那是他的小凤凰啊。

周凰的大肉棒捅进去,头也不回,碾压过肉洞里的每一个角落,肉穴包裹住他的坚硬,轮椅里的空间还是太小了,周凰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放在两个把手上,他挺着湿乎乎的肉棒往穴里撞击,每一次都是深入,直直插到了底,轮椅在吱呀乱响,像是要承受不住,向后面倒去,周凰顺势将扶住轮椅将其放在地上。

滚烫的肉棒继续在肉穴重捅来捅去,周凰拿起剩下的红酒倾倒在两人的交合处,现在好了,更湿了,随着周凰抽插的动作四处飞溅。

“好湿好紧!”周凰肏爽了,嘴把不住门。

“唔……”谢屿没有力气鸟他了,他浑身一颤,哆嗦地咬住下唇,瞳孔无神地望着周凰,泪水打湿了睫毛,快要落下,肉棒颤抖了几下,再次硬了起来,却射不出来东西。

温热湿滑的肉穴被一根棍子顶开,还在重重的撞击,连闭上的机会都没有了,内壁都捅得抽搐不止,穴里一片汪洋,还没有完,年轻人欲望强烈,抓住他的大腿疯狂打着桩,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肉穴吞吐着粗壮的棍子,穴里酸得要死,只能无力地流着水,

“呜啊……”谢屿抓住了他的衣角,穴里喷出了一大片水。

水都快把肉棒泡胀了,周凰也被穴夹的死死的,他抹过脸上的汗水,撩开额前的碎发,更加用力地凿干后穴,抵住结肠口反复碾压。

“啊,混蛋……”谢屿眼尾泛红,脸上尽是被肏开的潮红。

周凰怼着肉穴又肏干了几十分钟,终是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他们躺在地上,不愿意起来,周凰拥住谢屿,轻吻他的侧脸,说着有趣的事情。

周凰自那次中药过后就赖在谢屿家里了,他也没有搬进自己原来的房间,每天分走谢屿一半的床,刚开始谢屿还很不习惯,周凰年纪轻,火力汪,抱住他热的很,还喜欢肏他,他每天都很晚起来,与那是的周凰不遑多让,谢屿叹了口气想,他果然是老了,好累。

这天,周凰心血来潮去翻他以前的房间。

房子很干净,不见一点灰尘,摆设也和以前一致,周凰沉默地打开床头的柜子,看见了一个红色的盒子。

他打开,是一个白色的玉镯,在阳光下通透润泽,唯一的却也是致命的瑕疵,它断掉了,缺口却被黄金重新连接了起来。

“周凰下来吃饭吧。”谢屿敲门进来,怔忪地看着他手里断掉的手镯。

周凰知道破碎的镜子很难愈合,离开的时候他抱着绝不回来的念头,可回国后看见谢屿还是眼巴巴的凑上来。

他们之间一直都隔着东西,周凰好不容易打碎,后来却发现谢屿再次竖起了高墙,还将他丢了出去。

周凰很久之前就知道,他可能有点病,不是骂人的,是真的。

他会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喝点酒,刚开始还是管用的,可是后来喝再多酒也无济于事,他总是能清醒地走出酒吧。

陪着谢屿的那段时光或许是他最快乐的日子。

谢屿看不管他的凌乱的作息,亲自看管,于是两人果断躺在一张床上了,什么合同,什么义务,都被他抛掷脑后,整天粘着谢屿,兴致来了就做羞羞的事情。

谢屿从来都不拒绝周凰,不拒绝周凰的任何要求。

于是得宠的小金丝雀每天都把头昂的高高的,深怕别人看不出他的春风得意。

谢屿难得碰到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做,他敲着轮椅的把手斟酌了片刻,还是让小凤凰呆在家里吧。

小凤凰对家里很满意,愿意在这里筑窝,还是被带出去惊扰了。

还有……小凤凰才被赶出来,有不少的人认识他,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别人难免会用不坏好意的看着他们两个,到时候被议论的自然不会是他,可身处舆论漩涡的小凤凰该怎么办呐。

周凰正美滋滋吃饭时,被告知谢屿要离开几天,谢屿就看着他头上炸起来的头发蔫了,他饭都吃不下去,戳着碗里的饭,蔫了吧唧地哼唧,“喔。”

谢屿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

谢屿去了好几天,宅子也下了好几天的雨。

周凰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聊天界面,气鼓鼓地想,再也不理谢屿了,就算他待会打电话过来,周凰也不会理他的。

他正想着,视频电话却在这个时候进来了,屏幕上闪烁着几个大字,“谢屿”。

周凰连忙接了起来,却不知道说什么,那边也没有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两人面面相觑。

周凰突然脑子一抽,“那个,谢屿,我该履行义务!”又是一阵沉默,谢屿在电话那头笑出声来,“你都不在我身边,怎么履行……义务啊?”

他似乎刚忙完,有点累,声音沙哑低沉,眉眼间却全是对周凰的思念和宠溺。

他在纵容自己,周凰清晰地认识到。

周凰咽了咽口水,“我撸给你看,好不好?”卧室里一下死寂,谢屿看见周凰隐藏在黑发下的耳朵红遍了。

“好啊。”谢屿应允,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周凰把摄像机架好,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心机多多,专门挑显鸡巴大的角度拍。

于是谢屿就看见了那红肿粗壮的肉棒,他似是不好意思,快速眨了眨眼睛,同时也在心中惊叹,好大,真是难为他了,难怪每次都酸涩的要命。

就是这大物件贯穿了他,给他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欢快。

他看着周凰扶住肉棍,从头撸到了尾,用指腹摩擦着尿道口,它吐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沾染上了周凰的手,很快就染上了整根棍子,每次撸动时水腻腻的,谢屿吞了吞口水,他的下面早就硬的发疼了,周凰快速地撸动着,他的动作有些粗鲁,肉棒红肿起来,周凰松开,它就直挺挺地垂落在那里,周凰开屏似的凑近。

谢屿呼吸不畅,“别,别过来了……”太近了,上面暴起的青筋和整根柱身清晰可见,周凰听话地停下,再次撸动起来,肉棒又硬了几分,面色潮红。

“唔,谢屿!!”周凰唤着他的名字射了出来。在他撸管的时候,叫着他的名字!谢屿眼尾泛红,想要他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

“我来找你吧,谢屿。”他裹挟着思念,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怯爱意,征求着心上人的意见。

“好……”谢屿躲避他炙热的眼神,红着耳尖点头。

他亲了亲屏幕,郑重的像是在亲谢屿本人。

周凰与他聊了一会就挂电话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却兴奋地睡不着,爬起来收拾行李,法地捅开嫩穴,直进直出,让它哇哇大哭,周凰亲吻他沾了肠液的手,将上面的液体舔舐干净,谢屿的喉咙发紧,自己的肉棒也直挺挺地翘起,周凰与他的手一起贴近小腹处,“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周凰那炽热的肉棒,大而粗,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捅穿,他手指蜷缩了一下,周凰发了疯凿他发肿的穴,打桩似的一下接着一下,粗壮的肉棒往穴眼里面钻,那是一点地方都不放过,周凰爽到紧致,脸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擦,任它随意滴落,反正最后都会混在一起,被他插得四处飞溅。

“啊额……”谢屿被肏干得失了神,眼前白光闪过,他被肏射了,白皙的臀部还在律动下乱颠,酸胀感席卷了他全身,泪水不受控制的溢满眼眶。

白色的精液射在了谢屿的小腹上,周凰停下动作,将精液舔舐干净,他吐出舌头,可以清楚地看见上面悬挂的白色液体,谢屿呼吸一窒,两人拥吻在一起,交换嘴里的精液。

周凰侧躺下来,架起谢屿的腿,就这样肏弄着,有些未被造访的地方这下是吃了个爽,谢屿脑子嗡嗡的,臀肉被顶弄得哆嗦几下,刚泄了身又被周凰抛向高潮,连绵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带点红,他诚实地身体自动收缩肠道,吃着大大的肉棒,周凰挺着沾满肠液的大屌只管凿里面的穴肉,速度快得出了残影。

“嗯啊……好酸好胀……”两人贴在一起,难舍难分,周凰掰过他的脸,他们动情地亲吻在一处。

他被肏昏过去前,周凰终于射了出来,几滴精液沾染上了他的脸庞,白白的,让他想起那一年的大雪。

除夕的那天,家里的佣人都回去过年了,大大的院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不想跟谢家的那一大家子虚与委蛇,太恶心了。

过年的事情也格外的忙碌,处理完之后,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地都白了。

下雪了。

他突然觉得很可惜,小凤凰在的每一年都没有下雪,等他走了,却下起了大雪。

他驾驶着轮椅去外面,地上已铺上薄薄的一层雪。

手术失败后,他放逐了自己,现在连腰都弯不下了,他伸出手接住雪,凉凉的,舔了一口,一点味道都没有,然后整个人毫无征兆地随着轮椅一起翻了过去,很疼,但是很爽,他穿的衣服不多,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冷,他却癫狂的、放肆的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侧趴着在雪地上写上“周凰”的名字,思虑良久,还是在后面添上他的名字。

等雪消融了,一切都会消散,容他停留片刻吧,只这一刻,周凰是属于谢屿的。

谢屿和周凰第一次见面在聚光灯下。

周凰还是周家的小少爷,谢屿还没有出车祸。

在一个慈善晚会上,谢屿捐的最多,他被邀请上去讲话,周凰站在二楼向下看,不知道是打哪请来的灯光师,闪瞎了一众人的眼。

周凰离得远,整夜打游戏还困困的,看不见那灯光下的人。

他抿着红酒,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但不妨碍周凰对那人的欣赏那,他的心情形容不出来,但心跳确实很快,他张嘴问旁边的人,“他长什么样啊。”

身边的人摇摇头。

后来他看见了,他在抽着烟,有个西装革履的人站在他的身边,他转过身的看他,周凰差点要吹流氓口哨了,帅的丫批,只是他不知道身边的人是刚才台上的那个。

“来一只烟吗?”男人遇见,香烟是最好的问候,他点了点头。

周凰连忙递上,他修长的手指夹住香烟,含上烟嘴,嘴角蠕动,把烟嘴打湿了,周凰觉得口很渴很渴,那人靠近他,与他的香烟接触,在一片雾中,他的眉眼疏朗,鼻梁高挺,鲜艳的唇上还叼着他给的香烟,每一处都在吸引周凰。

今天的酒真烈,周凰嘟囔。

两人没有再说过话了,在一片寂静中,其实周凰的手都汗湿了,他在做要微信的心理准备,正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他的朋友来喊他了,他只好离开。

周凰觉得很可惜,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谢屿也是这样认为的。

谢屿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是个好色的人,他对小凤凰一见钟情了。

但可惜的是他们两个都是胆小鬼。

谢屿是个很成熟的人,会经过多方的考虑,而周凰,他是真的胆小鬼。

他们再次遇见的时候,也不算是意外,谢屿本来就是来找周凰的。

他被赶出了周家,还没有依靠,有人求到了谢屿的面前,那些人那么恶心,娇贵的小凤凰是不会愿意的,所有他把他带回来了。

在几年后,在两人都跌入泥潭的时候。

谢屿将自己的家打造成安全的样子,终于等到胆小鬼探出头来。

——

谢屿处理好事情,就带着周凰回来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加暧昧,空气都要被他们点着了。

可周凰很苦恼,谢屿还没有跟他确定关系。

每当周凰谈论到这个话题,谢屿就会有意岔开话题,小凤凰笨笨呆呆的,刚开始没有发现不对劲,次数多了就知道了。

周凰苦恼地多喝了几杯酒,谢屿驾着轮椅下来,“周凰,少喝一点吧。”

周凰喝酒很少上脸,今天脸却红通通的。

谢屿心动了,行动了,他扯着周凰的衣角,当周凰低头时,他一口咬住他的脸颊,没有多重,却在周凰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了牙印。

“啵”的一声分开,周凰愣愣的摸了一把脸,全是谢屿的口水。

谢屿绵密的吻落在他的小腹处,周凰没有腹肌,但小腹平坦,紧实,线条清晰明朗,肚脐眼也小小的,很漂亮,他就是上天独一无二的宠儿。

不出意外,周凰的肉棒立了起来。

谢屿隔着裤子亲了亲它,周凰吓得立马弹开,“谢屿,不要,太脏了。”少年从脖子红到耳后根。

谢屿张开手,“为你,可以。”

周凰难掩欲望,他的心上人要给他口,这还不爱他吗,没错!他绝对迷死我了!小凤凰

他回到谢屿的身边,谢大总裁盯着他的眼睛,解开他的裤子,粗壮的肉棒一下就弹出来了,些许黏液沾染到了谢屿的脸庞,他抹过,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肉棒又硬了几分,谢屿握住红肿的龟头在他水润的唇上碾压,用娇软的唇舌伺候它。

周凰长得艳丽,下面的肉棒却狰狞的可怕,黛色的青筋暴起,爬满了整根,谢屿一点一点的吞吃,却只含住了半根,谢屿口齿不清地低喃,“太大了,含不住了……”

他只能再用力多吃点,口腔中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酸涩不已,脆弱的内壁似要被捅穿了,他被刺激得流出了泪,舌尖剐蹭柱身,包不住的涎水从下巴滴落,谢屿眼睛一转,用炙热的口腔狠狠一压,“唔……”周凰抓住他的肩膀,差点就泄出来了。

骄傲的小凤凰为了自己的脸面,死死锁住精关,谢屿鼻腔中传来得意的笑声。

周凰忍了忍,还是忍不住了,他掐住谢屿的下巴,张开嘴,周凰可以清晰地看见红艳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巨物,周凰呼吸一窒,谢屿低垂着眉眼,他的舌头还紧紧吸附在性器上面,嘴角还淌着水,周凰疯了,将剩下的半根捅了进去,谢屿嗓子发出哀鸣,巨大的肉棒将脸颊撑起,湿哒哒的舌头滑过了整根肉棒。

好紧好热,周凰化身为禽兽,抽出半根肉棒,再狠狠插进去,舌头被抵到了角落,谢屿唇瓣上全是白色的泡沫,周凰扣住他的手腕,手指上青筋暴起,汗流不止,他将肉棒塞了进去,泄了出来。

谢屿被呛住,咳嗽不止,周凰皱起眉头,拔了出来,他蹲下来,抚摸谢屿有些裂开的嘴角,将吻落在上面,谢屿看见周凰愧疚的小模样,两根挺翘的鼻子抵在一起,磨蹭,“还不是你太大了。”

周凰挑眉,抽出他的腰带,将他拉到地上,地上有点冰凉,他蜷缩了一下,“你下面也想得很吧。”谢屿剜了一眼,在周凰眼里就是含羞带怯的,想要的意思明显。

周凰沾了他嘴角的精液草草扩张了一下穴,不消片刻,就湿滑一片,水光潋滟,谢屿皱起眉头,难耐地催促,“进来吧。”周凰捏了捏他的臀尖,扶住他硬邦邦的肉棒,在穴口处研磨几下,肏进去半根,“呜啊……”谢屿抓住他健硕的手臂,忍受着后面的异物感。

谢屿的衬衫解开了几颗,恰好卡在胸前面一点点,周凰顺着扣子轻吻他的肌肤,眼角一瞥,乳尖尖就在眼前,他暴躁地扯开衬衫,含住乳头,用力一吮,“呃啊……”谢屿泄了出来,精液喷射在他的胸膛上,有几滴溅到他的脸上,被周凰舔了干净,他将谢屿的腿抬到肩膀上,两人下方紧紧嵌合在一处。

周凰握住他的手一拉,整根凿了进去,“嗯啊……”穴里分泌出了肠液,这次谢屿倒是适应良好,周凰看着颤抖的臀部和咬住肉棒的穴眼,吞了吞口水,他挺动腰身,填满直肠,捅开g点,直进直处,“噗嗤”一声进去再出来,水流个不停。

“谢屿,我是你的谁?”周凰存了小心机,故意在做爱的时候问他。

谢屿被肏得脑子都发热了,但还是知道什么不能说。

“是老公,快叫!”周凰拍打他的屁股提示他,谢屿羞耻感爆棚,血色涌上了脸颊,年纪大了逆反心却起来了,就不喊。

“好,有骨气。”谢屿眼皮一跳,猜到了周凰要干坏事,周凰拔出他的肉棒,在穴口那里摩擦,就是不进来。

有骨气的谢屿咬住下唇,“进来,进来,老公,嗯啊……”

周凰满意了,谢屿脸黑了,大力捶了一下周凰,他只是笑,眉眼弯弯。

地上湿了一片,全是谢屿穴里的水,谢屿的肉穴很会的,自己收缩嫩肉,周凰舍不得这温暖的宝地,送上肉棒,撞击穴里的每一处,紫黑色的巨物没入湿漉漉的菊穴,腰胯疯狂挺动

“唔……轻点,轻点,小凤凰……”他动情地唤着,穴里收得紧紧的,像是要将肉棒榨出汁。

肉穴吞吐大屌,肠液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流,一直硬着的肉棒抽插个没完,将谢屿的整个人颠簸着向前,又被周凰霸道地拉回,肉棒快速地摩擦,产生出强烈的快感将两人淹没,穴里的酸胀感爆炸,被小凤凰肏射了好几次了,前面的肉棒都射不出来什么了。

周凰的腰部一麻,挺动悍腰,钉在肉穴中,泄了出来。

“我是你的谁。”周凰又一次发出质问。

“快睡觉吧。”谢屿哑着嗓子,催促道。

“直接告诉我,谢屿!别敷衍我,是让我死心还是……”周凰撑起身子,

“周凰,你确定吗?”谢屿的手指哆嗦了一下,“还是明天再说吧,我累了。”他还在逃避,或者说是在害怕。

“我爱你!你知道的,谢屿,那你呢……”他拉过谢屿的手掌靠在左胸,那里是他的心脏,它在为谢屿跳动。

“周凰,你还很小,你只是,因为一时的欢愉产生的错觉。”

“我不是,你都没有试过就说这样的话,对我不公平!”

谢屿的眉眼纵容,他松动了,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样张狂明媚的少年,他试探性地说,“如果我以后站得起来,我们就在一起吧。”

“好,我们在一起了!”周凰啪唧一口亲在他的脸颊,

“不是,我是说,如果……”

“我们就是在一起了!!”

谢屿无奈,他总是抓不到重点,但他总会听他的。

是的,他们在一起了。

谢屿这一觉睡得更外沉,等他醒来时发现回到了谢苑。

熟悉的窒息感却让他安心,他动弹一下,环在腰间的手臂收紧,将他拉了回去,谢屿无奈,转过身,吻了吻他,这是以前的习惯,现在照样管用。

周凰松开谢屿,捏了捏他丰满的屁股,撬开他的唇,等吮吸够了,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周凰,我们是怎么回来的啊。”

“当然是我抱你回来的啊。”

很好,整个院子的人肯定都看见了,他的先生被干晕了抱回来。

谢屿叹息一声,没好气地说,“起开,洗漱。”周凰屁颠屁颠地过去伺候他,不顾他的意愿,将他推到餐厅坐着,此时还没有开饭。

很好很好,全院子都知道了,先生将小少爷哄好了。

梅姨尤其的欣慰,做饭的时候还哼着歌。

到晚上的时候,佣人都“有事”请假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们两个眼神都拉丝了,气氛暧昧死了,周凰和谢屿沉默地吃饭,周凰吃得尤其的多,毕竟晚上要干体力活,谢屿“噗嗤”笑出来,他的小凤凰真可爱,还是像以前一样,一眼都看得出在想什么。

谢屿却不遑多让,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求过,他的身体在想他叫嚣,想要,想要周凰的一切,含住他,拥有他。

周凰接到一个电话,谢屿听不出什么,周凰面色凝重,对他说,“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啊……”谢屿不免有些失望,今夜可是他们和好的第一个晚上。

周凰吻了吻他眉心,轻声哄着他,“马上回来,等我回来,嗯?”谢屿的脸靠在他的手上,点了点头。

等汽车远去,谢屿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自己顿时羞红了脸,好娇气啊,像是舍不得丈夫离开的妻子,他的小凤凰长大了,成为他的依靠。

他也可以在他面前撒娇了。

谢屿在书房看文件,等着小凤凰处理事情回来,看了一会,他实在是难抵睡意的侵袭,就这么睡过去了。

外面渐渐冷起来了,周凰携着寒气踏入温暖的家。

他从背后抱住谢屿,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颈窝,谢屿惊醒,揉揉眼睛,黏乎地凑上去,“你回来啦,抱歉,我睡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小凤凰穿着女装!

裙子是缎带的,泛着光泽,群长只及腿弯,周凰长得高,小腿笔直有力。

“你什么时候……”谢屿颤抖着声音问道。

“喜欢吗?”

当然喜欢,喜欢死啦,谢屿咽了咽口水,止不住的点头,好漂亮,他的小凤凰。

“你一路穿过来的?”想着路上其他人可能看见了,谢屿皱了皱眉,“周凰不用为了我……”

“闭嘴,抱住我,我想肏你。”周凰从来不怕其他人的眼光,他只要谢屿喜欢。

谢屿的肉棒分量并不小,沉甸甸的,周凰伸出舌头,目光灼灼的盯着谢屿,眼神露骨,粉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唔……周凰,别……”

谢屿的身体一下就热起来了,浑身泛着潮红,周凰不依不饶含住了龟头,“呃啊……”小凤凰在给他口!

他手指蜷缩了一下,抓紧了周凰的头发,还是很爽的,谢屿稍作犹豫,就将肉棒往他滚烫的嘴里送。

周凰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往里面吞,谢屿洗了澡的,很干净,上面沾着栀子花的香气,一口接着一口的吃下,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谢屿难耐地弓着背脊,床单都被抓得皱褶起来。

耻毛扎了周凰的脸,他也没有逃离,继续吞咽,将柱身尽数吞下,调皮的舌头搜刮着柱身,抚平上面的青筋,已经很深了,他用喉咙夹了夹肉棒,肉棒在嘴里颤了颤,泄了出来,“啊……”谢屿浑身哆嗦,白色的精液星星点点。

“小凤凰,快吐出来。”谢屿沙哑着声音催促。

精液从他唇瓣泄出来一点,周凰吻住他,精液填满两个人的口腔。

“哈……”周凰松开时,谢屿脑子都不清醒了,舌尖吐在外面,满脸涩情地望着他的小凤凰。

周凰盯着后面熟透的肉穴,它吐露出点点淫液,看来是做好了吞肉棒的准备,周凰用手指探了探,里面的肉一下就化了,抽插了几下就扑哧扑哧地往外面流,“好多水啊,谢屿。”周凰好高兴啊,谢屿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水顺势往下到了臀缝里。

周凰想喝水了,于是,“谢屿,我给你舔舔穴吧。”

“嗯啊……别,不用,小凤凰,那里脏,啊……”

周凰喜欢他身上的每一处,“不会。”

他低下头,谢屿被他炙热的呼吸烫得一颤,谢屿此刻意识很清晰,他感受到了小凤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啊……”小凤凰舌头在往里面钻,谢屿不免庆幸他洗了澡的,每次周凰要肏他,他都会提前把自己洗干净,他腿脚不方便,很会慢。

周凰那根灵活的肉条尽往深处钻,还翘起舌尖对着肉壁摩擦,可他偏偏不用力,留完情就走,经过的地方都痒极了,穴里瘙痒难耐,谢屿勉强忍耐,他咬住自己手指的骨节,破碎的呻吟压都压不住,终于,“啊……小凤凰舔一舔那里……”

“那里是哪里啊?”周凰从他的胯下出来,耷拉着舌尖,上面全是从穴里吸出来的肠液,滴落在谢屿的小腹处,热得像是要将那里穿出一个孔。

谢屿眉梢挂情,脸上布满汗水,随着他的呼吸滚落,他当然知道小凤凰是故意他,他捧着他的脸,擦掉他脸上的淫液,想来是刚刚脸贴臀部太近沾上了,他轻啄他的脸颊,“周凰,别闹了,嗯?”那沙哑的、带着无尽宠溺的语气,周凰沉沦了,提起谢屿的臀部,对着小孔一顿吮吸,钻进里面胡作非为。

“啊啊啊……”太猛了!谢屿潮吹了,喷出大片大片的水,洒在了周凰的脸上,周凰抹过肠液,含在嘴里,渡给了谢屿,他们相互拉扯舌头,直至舌根泛酸。

周凰将硬邦邦的肉棒塞在谢屿的手里,握住他的手一起上下撸动,黏腻的液体沾了满手,他趴在谢屿的胸膛上喘息,舌头暂时收不回去,露在外面染湿了胸膛,谢屿抚摸他湿漉漉的头发,谢屿常年运动,胸肌饱满,周凰一边休息一边揉捏他的大胸,等舌尖缓的差不多了,含住粉嫩嫩的乳尖尖,谢屿知道他喜欢,环住他的肩膀,纵容他随意舔咬。

周凰将他整个人都抱起来,他怜惜谢屿的腿,握住他的臀部,肉多的从指缝中陷出来,对准穴眼,跃跃欲试,然后,噗嗤一下,凿到最深处。

“嗯啊!——”谢屿被肏得尖叫出来,好大好胀,呜呜,好难受。

他不想咬小凤凰的肩膀,只能咬自己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周凰吻住他,不让他伤害自己。

周凰挺动腰身,嗅着谢屿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舔舐他的锁骨,紫黑色的大屌在屁眼里直上直下,谢屿压抑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周凰兴致来了,问他,“谢屿,你灌肠的时候是怎么搞的,嗯?”

谢屿瞟了他一眼,眼皮被汗水压得睁不开,呼吸深重,“就是那样,唔,好酸……”

周凰捣弄着肉穴,性器挤开穴里的寸寸媚肉,周凰对这穴欢喜不已,肉穴包裹住他的坚硬,湿乎乎的,像是会呼吸,在紧紧嘬他的大鸡巴,周凰拉住他的手,插在屁眼里,“像这样吗?”

周凰没有坏心只是一个好学的孩子,他抓住谢屿的手一起抽插他的肉穴,本来里面就有他的大肉棒,现在从孔缝里挤出一点位置,“唔……周凰!……”胀得难受,谢屿捏动腰身,却被掐住往下面狠狠一坐。

“啊!——”穴被彻底肏开,肉棒捣入最低处,谢屿的睫毛挂上泪珠,他吸着气,缓了缓,“是,是这样的……啊,小凤凰,抽,抽出来……”

“遵命。”周凰还假模假样给他敬了一礼,谢屿对他无奈,靠在他的肩膀上,舔舐他的后脖颈,两张绝色的脸斯磨着。

周凰抽出手指塞到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舌头,周凰捅进穴里,快速抽动狰狞的巨物,它贴近肚皮,谢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是如何动作,在自己体内疯狂撞击,身体剧烈晃动,喘息都接不上,断掉片刻,过会才续上。

周凰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颠动腰肢,将巨屌往里面送,谢屿的臀部被他揉得全是指痕,巨屌每次都全根进去,再全根出来,撞开层层媚肉,疯狂碾压结肠口,谢屿呜咽着,配合着小凤凰的动作,极致的欢愉,谢屿欢喜得紧。

“嗯啊……好舒服……”这可是对周凰满满的肯定啊,小凤凰尾巴翘翘,嘴角都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两人身上都裹着汗,却还是紧紧相拥在一块,青筋暴起的肉屌活力满满,凿得一下比一下狠,汁水四溅。

谢屿后悔了,他就知道不能夸骄傲的凤凰,一整夜周凰的劲都洒在他的身上,泄出来再硬,再插,谢屿的腰都被撞断了,最后,他一脸幽怨地望着在他身上驰骋的小凤凰,晕了过去。

陶叶初穿越了,穿成了闲散王爷,他的年纪并不是很大,但,他有儿子了!

没错,还是那么大一个儿子,他的儿子最近还要结婚了。

他严重怀疑自己穿进里了,因为他的儿媳是个双性,双性人!

这个世界有女性,但双性占大多数,他那早逝的妻子就是双性,是生陶含山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今天就是他们两个的新婚。

陶叶初穿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渐渐地接受这里的一切,正坐在首位上等着两位新人敬茶,等着等着,小厮急急忙忙地过来来了一句,“不好了王爷,新郎跟别人跑啦。”

好好好,陶叶初一口茶喷出来了。

顿时,堂上响起了窃窃私语,“新郎都跑了,怎么回事”“哎呦,这新娘子可怎么办啊”“新娘肯定也有问题,不然好好的人怎么跑了”……

堂上乱成一团,陶叶初的脸色有些难看,新郎跑了这件事对于一个未婚双性来说已是激烈的打击,再加上闲言碎语,他们可是要逼死这个可怜的人儿啊。

在这个封建时代,不仅对女性残忍,对双性同样,甚至是更为严苛。

小厮在他耳边说,“王爷,鹿家小子已经到外面了。”

陶叶初也知道了前因后果,鹿卿尘和他从小定了亲,在陶含山接新娘的路上过来,有位人儿可怜兮兮凑过来说怀了,陶含山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

陶叶初大拍桌子,“逆子!”然后对堂上的所有人抱拳致歉,“此事是我们含山之错,与鹿家小子无关,我们愿意对此事负责。”

“公爹……”娇嫩的声音从轿子中传来,“儿媳愿意等含山回来。”他从轿子中走出来,团扇遮出他的脸,但从白嫩纤细的手指和丰满的身材可以看出是个美人。

陶叶初只好点头同意,将新娘迎进来,自己来招待客人,为了赔不是他喝了几杯酒。

然后送走了所有客人,来到新房。

新娘正躲在屏风后面抽泣着,“公爹可怪罪儿媳?”

“没有,我……”陶叶初连忙否认,深怕这位心思细腻的小哥想不开跳了。

“那公爹便进来吧,替您的儿子揭开盖头可好?”

提起陶含山,陶叶初心里就一片愧疚,只好依他。

他走过屏风,拿起桌子上的玉如意从盖头的下面缓慢挑起。

鹿家,鹿卿尘,不负他的名讳,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如玉的脸庞,贝齿咬住朱唇,肤如凝脂,眼中还带了几滴泪,要落不落,陶叶初的呼吸都放缓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佳人。

“公爹,我好看吗?”鹿卿尘歪着头,眼中划过狡黠,陶叶初木讷地点头。

“那公爹,要我,好吗?”他拉过陶叶初的手抚摸上他的胸,陶叶初的快吓死了,收回手,整个人都在颤抖,转身想跑,陶叶初的性取向是男性没错,但不代表他可以上自己的儿媳啊。

可鹿卿尘哪里会给他这机会,“公爹~”鹿卿尘跳到他的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大有种不死不休地感觉,“我是您儿子的,当然也是您的啊。”

陶叶初喝了酒,脑子嗡嗡的,小腹抽抽的疼,肉棒顿时硬了起来,鹿卿尘自是感受到了,将喜鞋蹬掉,柔软无骨的脚趾附上肉棒,“公爹~来嘛……”

公爹想干死你这妖精,他托起儿媳肥厚的臀瓣,将他压在床上。

“我看公爹可比您的儿子厉害多了啊。”鹿卿尘攀上他的脖颈,闻嗅着陶叶初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下面都湿透了。

陶叶初解开他的衣服,鸳鸯戏水的红肚兜闯进他的眼中,细细的红绳束缚在白皙纤细的腰肢上,色气扑面而来,他沉睡已久的性器立刻树立起来,抵住鹿卿尘的小逼。

他还没有尝过屄的滋味呢,想到此,他的呼吸都炙热了几分,喷洒在鹿卿尘的脖颈处,

陶叶初吻上他的唇,顺着他姣好的唇瓣舔舐着,谁知这小妖精撬开他的唇,将滑腻的香舌探入还拉扯出他的长舌,紧紧相贴,扫过他每一个角落,陶叶初想着可不能被他比下去了,用力地吸食他口腔中的甜液,让他脆弱的内壁鼓起舌头的形状,模仿着抽插的样子在他的口腔中进出。

两人分开时,拉出了几根银丝,全被他的好儿媳卷入口中,他还含住自己的手指,眼尾泛红,娇俏抚唇,“唔……嗯,好甜啊……公爹真是老当益壮啊……”

陶叶初嘴角一抽,老?自己会好好教训鹿卿尘,知道什么是尊老!

陶叶初从肚兜上面一拉,巨大的乳房跳跃出来,浅粉色的乳珠映入眼帘,白花花的都晃了公爹的老花眼,饥渴的公爹一口含住,满足地喟叹,吸得啧啧有声,乖巧的儿媳搂紧公爹宽厚的肩膀,让乳珠更深入几分,公爹经验果然丰富,对着他的乳头又吸又舔,他简直要爱死那条灵活的舌头了,能将他带入无尽的快感中,直到快要窒息时陶叶初才吐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水淋淋的,儿媳甜腻地叫着,“公爹,另一边……”在美色的诱惑下,公爹照着做,手也很不老实地扒下娇气儿媳的裤子,浅粉无毛的小肉棒湿漉漉地弹跳出来,两条柔软细腻的腿躺在红色的床褥之中,鹿卿尘还不知廉耻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将淌水的小逼露出来给他今天的新爹爹看,小逼在公爹的注视下水流得更欢了,打湿了床铺又被床铺吸收了。

臭不要脸的公爹发现自己真装,那粉嫩色的屄翕张,分明在盛情邀请他!

这美妙的胴体每时每刻都在吸引着陶叶初,陶叶初并拢鹿卿尘滑腻腻的两条大腿,将自己硬的发疼的肉棒插入两腿之间,这腿真是好看极了,洁白无暇,陶叶初用硬的发疼的肉帮摩挲着他的下体,“好多水啊,都打湿我的衣服了。”陶叶初起唇反击,“唔,那这么湿了,公爹……”鹿卿尘白皙修长的手指挑逗似的划过他的喉咙,感受到喉结在他的手下滚动,他的眉眼都笑弯了,“还不进来吗?”

陶叶初解开衣服,把着自己的大肉棒,抬起儿媳的下巴,“大不大?”大肉棒在小逼那里磨了磨,水多到可以把肉棒洗一遍了。

鹿卿尘舔了舔唇,“大,公爹的屌好大,啊!……”鹿卿尘话都没有说完,大屌就凿了进去。

鹿卿尘哪怕再孟浪也是第一次,被开苞的疼痛袭来,脸都白了一个度,陶叶初也很难受,小屄里面的肉把他夹得死死的,让他难以抽动。他粗粝的双手滑向丰满的大乳,将乳珠都摸的红肿挺立在空气中,见时机差不多了,换上火热的口腔,狠狠一吮,下面就淌了水,鹿卿尘也咿呀不断,两条长腿盘在公爹腰间,用柔软的大腿内侧摩挲着他,鹿卿尘很是清瘦,精致小巧的肚脐眼收缩着,陶叶初难以自持地一路向下舔舐它,瘙痒感从那里袭来,鹿卿尘难耐地躬起身子,大逆不道地在公爹的背上抓出几道血痕,脚背绷得紧紧的,像是一根马上要断掉的弦。

“你就这样饥渴!真骚!”陶叶初愤恨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啪啪几下,屁股就红了一片,鹿卿尘扭着腰哀求着,“公爹,我的好公爹,别打了,打坏了待会谁给你爽啊。”这个时候,他还在卖弄着风骚,公爹打得更狠了,白嫩的臀瓣上满是红痕,是公爹对他不贞的惩戒。

陶叶初握紧他雪白的臀部,整根撞击了进去,大屌顶弄着肉壁的每一寸,撑平了褶皱,在鹿卿尘柔软的小腹上顶出了肉棒的形状,从未被探索的身子,一下就变得饥渴难耐,像是要补回这么多年的损失,鹿卿尘被插得忘乎所以,摸上自己凸起的小腹,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只看到红烛在无声地摇曳着,像是要熄灭一般,他到底是初次,害怕还是占据了上风,他摇头抗拒着伏在他身上的人,“啊唔……好酸,好大,不要了……”

上了头的陶叶初怎么会放过他,闻嗅着他身上的传来的冷香,情欲更甚,在他脆生生的脖颈上舔咬,掐住他的腰肢撞击,在湿滑的甬道里尽情宣泄着,“噗嗤“的水声不断,足以见得下面流了多少水,销魂的肉洞已经听话地咀嚼上了大屌,陶叶初太凶狠了,在给儿媳开苞的初夜就将小屄肏的变了形,日后可如何是好啊。

“啊啊!……”粉色的小肉棒终是难以承受,白色的精液喷涌出来,正好射在了两人的交合处,与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陶叶初觉得再也没有场景被这个还要淫乱了。

“唔,你的小逼真的很热,又湿又热的。”粗硬的耻毛刮过外阴,引起一片瘙痒,鹿卿尘尝到了情爱的好处,现在爽的翻起了白眼,可下身走不得劲,公爹还没有注意这里,他只能难耐地摩挲着,却总是隔靴搔痒,他伸手想给自己挠一挠,却被陶叶初无情的拍开。

他只能哭喊,“公爹,摸一摸……”

陶叶初故意问,“小儿媳妇说清楚点,摸哪里。”

“摸一摸儿媳的骚豆子。”

陶叶初不想当人,摸向两人的相连处,拉扯出阴蒂,小屄变得更加肥美厚实。

鹿卿尘哼哼唧唧,明显是很满意公爹的动作,公爹却骤然发难,挑个更刁钻的角度肏干他,“贱不贱,勾引自己的公爹,我看你比勾栏的妓子都要孟浪,说,你是不是去过那里!!”

“啊啊啊…没有,公爹,我没有……”小儿媳抽泣着解释,企图平息他的怒火。

公爹选择间接性耳聋,埋头苦干,将处开苞的儿媳肏晕了过去,再肏醒过来,在他无数的求饶声中凿穿他的小屄,汁水四溅,最后卡在他的脆弱的宫颈口射了出来,填满了孟浪儿媳的小屄,“像怀孕一样”这是鹿卿尘昏睡过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醒来时,他趴在自己公爹身上回味着昨晚的滋味,公爹高大健硕,身上男人味十足,屌也够大,技巧又好,可比他那个丈夫好多了。

鹿卿尘和陶含山算得上从小长到大,他不想娶,自己不想嫁,于是他帮助他逃婚,他嫁进王爷府享福,免得被家人催婚,结果,没想到啊,他公爹帅得一批,对他又好。

他其实对名声不太在意,可他的公爹却在极力维护他,当时就决定定要尝尝咸淡,果然,滋味赛神仙。

鹿卿尘光着身子趴在陶含山身上,满身斑驳红痕,他餮足地舔了舔朱红的唇,在他公爹的胸口上画着圈,红肿的乳头摩擦健硕的胸肌,如墨的长发披散,鹿卿尘将两人的长发交缠在一块,打上结,他在心里傲娇地暗想,哎,公爹是我的了,谁也不可以抢走哦。

公爹在他的撩逗下,粗壮的肉棒在睡梦中立了起来,鹿卿尘食髓知味,被磨红了的小屄还恬不知耻地分泌出爱液,肥厚的阴唇张开大嘴,渴求它,鹿卿尘的双腿难耐地磨蹭两下,还是忍不住地张开腿,用小屄夹住大屌,公爹还没有醒了,身体的本能已经替他行动了,他的龟头浅浅地戳红肿的小逼,鹿卿尘身体一颤,一下就软了下来,下面水流的更欢了,他脸红透了,公爹真是,好生厉害,又湿又滑的小逼在咬肉棒,陶叶初骤然撞入半根,鹿卿尘惊呼出声,逼里还在火辣辣地疼痛,伺候不了他的公爹,他只好气恼着捶打公爹的胸口,这一下可把睡梦中的公爹弄醒了。

陶叶初刚醒就感受到自己的宝贝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地方,想来是骚浪儿媳又发骚了,鹿卿尘娇俏一笑,献上朱唇,他瞬间起了火,掐住他的下巴,“不要命了,昨晚是谁在求饶,一直说不要的!”说话时胸腔在剧烈震动,鹿卿尘在上面晃动,发出咯咯的笑声。

“公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如此厉害,真让儿媳念念不忘。”炽热的气息喷水在颈肩,弯曲手指含在嘴里,似是在回味昨夜的滋味,想来是十分美好了,脸都红透了,含羞带窃地望着陶叶初,眼尾带着被肏熟的媚意。

陶叶初喉咙滚动,翻身将鹿卿尘压在身下,掰开痕迹斑斑的长腿,小逼像烂桃子,轻轻一碰就出汁了,陶叶初轻轻拍打他的臀尖,“真骚,都这样了还在发骚。”

陶叶初还是在心里唾弃自己是柳下惠,可新进门的儿媳实在是可口多汁,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鹿卿尘扭动腰身,“公爹可被打了,儿媳都快被你肏烂了,现在还没有好呢……”

他故意的,眼睛是明晃晃的得意,知道他心软的公爹不会动他,撩了就跑,不泻火。

他如愿了,小逼不行,可后面那粉嫩的幽谷都被小逼的淫液泡涨了,打开了缝隙,陶叶初想今天该好好疼疼小穴。

陶叶初提着鹿卿尘的胳肢窝,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鹿卿尘背朝着他,调皮地翘起双腿,粉白的脚趾抵住他的肩膀,“公爹,干嘛啊,儿媳后面都肿了,可承不住你的再来一次哦~”

陶叶初在心里咒骂小妖精,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鹿卿尘的两个腰窝精致小巧,一只手就能揽住,这是从小娇身冠养的小少爷啊,上好的、白洁细腻的皮囊像是要牢牢吸住陶叶初的手,他跪坐大红色的喜床上,像是一个祭品,独属于公爹的祭品。挺翘的臀部在无声地诱惑着他的公爹,背部线条流畅优美,墨色的头发黏在汗透了的背部,要露不露,最是绝色,陶叶初难掩自己的摧毁欲,舔咬光洁滑嫩的背部,在他的臀峰上咬出几道牙印。

鹿卿尘抖动着,酥酥麻麻的,腰肢不断向下塌陷,呼吸都快喘不过来了,却还是纵容着他胡来“唔……公爹的癖好真是……”

他掰开鹿卿尘嫩生生的臀瓣,昨晚太疯狂了,小逼都肉翻了过来,他有点心疼,“公爹给你舔舔逼可好?”

鹿卿尘惊讶,心中却是一软,他的公爹一点也不嫌弃他呢,还要给他舔逼,他兴奋了极了,浑身都泛着红。

他的好公爹握住他滑腻的长腿,低头舔弄他的小逼,小逼带着浅淡的腥味,顶弄开屄口,长舌探入其中,嗦出甜液,突然,他嘴里涌进一股液体,是昨夜他射进去的精液,他也不嫌弃吞咽了一点,剩下的吐出去留在屄里,他埋在那里,含糊地说,“这么久了还没有吸干净啊,夹住了,可被漏了我的种子。”

他们在红色的婚床上,公爹和儿媳厮混着,干着人们所不耻的事情,可是两人都没有想到别的,完全沉迷在情爱中,无法自拔。

舔逼的时候,陶叶初故意用高挺的鼻子磨后穴,鹿卿尘察觉出异样,“唔啊……公爹,别碰那里……”才只是摩擦了一下,水就喷了出来,腿根处湿完了,屁眼亮晶晶的,陶叶初惊呆了,没有想到这后穴真是极品,敏感到了极点,他生涩地咽了咽口水。

陶叶初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充斥着水的后穴搅动一番,青涩的后穴湿哒哒地含住他的手指,便是这,鹿卿尘就已是受不住,妄想挣脱公爹的束缚,却被强壮的公爹抓了回来,如恶魔低语,“不乖哦,我要惩罚你!”他附住鹿卿尘娇柔的身体,叼住叛逆期儿媳的香舌,吮吸亵玩,滚烫的似是要将他口腔灼烧,粗壮的性器正是在这个时候抵住穴口,一个猛顶,便撞进了儿媳的小嫩穴。

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鹿卿尘泪流不止,手指无力地抓住绣着鸳鸯的枕头,骨节发了白,“唔……后面流血了,好疼……”

“没有,全是你的淫液。”他摸过后穴,凑到了鹿卿尘的嘴边喂了进去,鹿卿尘的意识不太清晰了,含住公爹的手指吮吸,喃喃,“唔……原来没有流血……”殊不知,他的好公爹只想将这小妖精吞吃入腹,肉棒又硬了几分,直往他的穴心肏。

巨大的肉棒将鹿卿尘的小腹撑起,他抚摸凸起的肚子,“又,又大了……”

“我肏得你爽不爽?”

“好爽……公爹好厉害……”鹿卿尘被肏得失神,像是一只只知道吸食精液的小妖精。

“叫什么公爹,叫夫君,前后两个穴都被我肏透了,骚货,我儿子肯定不会再要你了!!”

“唔啊……那不是正好便宜了……夫君吗……”鹿卿尘贱嗖嗖的,得了趣便开始不断作死,挑衅着给他带来欢愉的人。

陶叶初会让他付出代价了,他快速地挺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快出了残影,只为了让这个骚货浪不起来,大屌在肉穴里进出,贯穿穴里的骚点。

“啊啊!!……夫君,慢一点,慢一点……”他泻出一声低泣,无力地躺在枕头上,忍受着他公爹带来的一切,他的小腹抽动着,裹着那巨大的性器,彻底被肏开了,他的脸上布满潮红,扭动腰身,穴里的媚肉却将肉棒绞得紧紧的,后穴的汁水要溢出来了,到处飞溅,让本就充满两人交合液体的床榻更是乱成一团。

肉棒挤压过肠肉,立志于让每一块后穴都吃饱,

鹿卿尘的心脏砰砰乱跳,快感像是要将他打翻,大腿内侧颤抖着,睫毛湿漉漉的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公爹带着他攀上欲望的巅峰。

“啊啊啊……”好儿媳高潮了,将这场情事推向最高峰。

他喷出来的水快要将公爹的肉棒泡肿了,穴里的媚肉将他死死夹住,不得到精液不罢休,陶叶初头皮爽的发麻,肉棍又胀大一倍,儿媳的穴口快被撑得没有知觉了,褶皱也不见了踪影,鹿卿尘有几分难受,但还是收缩着后穴去夹肉棒,公爹兼夫君肏得更快了,儿媳被颠簸得死去活来,身下的两颗大奶随着他的动作向前又向后。

夫君的胯顶的极快,像是要把儿媳瘦弱的腰肢撞断,鹿卿尘抖动着后穴,听着陶叶初满足地闷哼,水流的更欢,瘙痒的难受,一阵翻江倒海,鹿卿尘感受他猛地要将他的肠子都撞乱,好在很快,他的公爹抵在他的直肠口泻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鹿卿尘又是一抖。

事后,两人温存着,实则还是在调情。

鹿卿尘又发现他公爹的爱好,喜欢吸他的大奶,他们换了另一张床,便聊天便吸奶。

鹿卿尘无奈,推开他的新夫君,“干嘛,没有怀孕,哪里来的奶。”

“那就怀一个。”陶叶初不依不饶,继续含住鲜艳的大奶。

“那,这生下来的,算你的还是算你儿子。”鹿卿尘搂住他公爹的脖子,“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可是要被沉塘的哦。”

“你还想给我儿子生孩子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陶叶初不一样的脑回路,但又霸道非常,吻上鹿卿尘的唇,不容拒绝。

在空旷无人的王爷府中,鹿卿尘身着红衣,赤着脚在走廊上奔跑,胸前的巨物也在上下弹跳,他跑了有一会了,身上已有细密的汗珠,很快就积攒成一大滴水滑入深深的沟壑。

鹿卿尘累到了正要停下来歇息片刻,突然身后一只手臂拦腰抱住他,

“抓到你了!”陶叶初伸出罪恶的手,揉捏着大胸,好软好大,陶叶初心满意足的喟叹。

“公公,求您不要!”鹿卿尘眼里闪过狡猾,却又很快变得惊恐,他推拒着公公,“我是您的儿媳妇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啊……”他希望可以唤起身后人的良知,但显然是行不通的。

“不要,不要下面还湿成这样,骚货!”陶叶初假装恼怒,整只手包住了蜜穴,手黏糊糊的一片就知道这骚货分泌了多少液体,他拍打儿媳白嫩的屁股,予以他惩戒。

谁知骚浪的儿媳,竟叫得更大声了,“啊,啊,公公不要……唔,来人啊,来人啊……”

“骚货,还敢喊人!”公公又是一用力击打他的屄,“啊!——”儿媳被疼得直哆嗦,他的丈夫出去了,没有想到……平时和蔼的公公竟然趁这时候要奸污了他。

他拼命挣扎,妄图守住自己的清白,可这骚浪的身子感受到男人的气息便瘫软下来。

公公那粗壮的大屌正摩擦他的穴口,这可如何是好啊,儿媳泪眼汪汪,想要挣脱,却被公公从背后缚住,龟头已进去半根。

陌生男人的肉棒插了进来,儿媳崩溃不已,“啊,不要,公公……含山,会怪我的,呜呜……”

“好啊,在这里时候还在想别的男人,我定要用肉棒好好惩罚你!告诉你什么叫孝顺!”说完,不等儿媳的抗拒,肉棒顶入了肉穴中。

“啊——”儿媳失声尖叫,闯进肉屄的棍子停顿片刻,猛地抽插起来,抽出巨物的大半根,再狠狠顶撞进去,越来越快,鞭挞着穴里的肉,横扫每一寸媚肉,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唔……好胀……”儿媳遵从自己的内心,屄里被填得满满当当,肚子上都凸起了公爹肉棒的形状,公爹瞧上了他光溜溜的大腿,粗糙的手抚摸上去,掐弄着那嫩生生的肉,从小精养才会有如此的冰肌,他滚动喉结,听着湿淋淋的肉棒就往里面冲,压在柱子上一顿狂肏,抬起他的长腿钉钉子,大屌是肏得越来越快,水也流了一滩,也热乎,将棍子都泡胀了几分。

儿媳被肏得不知到东西南北了,身体上泛着粉,也不知晓也肏了多久,脑海中冒出大逆不道的想法,这肉棒,可比丈夫的大多了,没想到公公如此巨大简直要将儿媳捅穿了,他打了一个寒颤,逼自己忘掉,可身体却不依不饶。

儿媳被肏开了,还学会扭动腰肢,向后面撞击公公的大屌,他粉嫩的舌头吐露出来,已是被肏得失神了,他的好公爹掐住水嫩的脸蛋,勾唇询问,“骚货,爽不爽,公爹肏得你爽不爽。”

鹿卿尘此时意识有片刻的回归,他紧咬住牙关,一言不发,他以为这样,公爹就无可奈何了吗,老谋深算的公爹办法自是多的是,他会将儿媳调教成见到他肉棒就要吃的骚货。

他拔出一半的肉棒,肉屄瞬间空虚起来,陶叶初就直到蜜穴的一半处,九浅一深地插入,他不缓不急,偶尔来个深撞,很快,肉屄就分泌出大量的液体,祈求再含含肉棒,儿媳也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好儿媳,要不要……”他的声音带着诱惑,肉棒在细细摩擦着他的骚点。

鹿卿尘终是败下阵来,哭喊着,“给我,给我……好公爹,疼疼我吧……”

“骚货,这就给你!”他公爹的悍腰一挺,插入了最深处。

“啊——”儿媳被肏得要散架,眉眼带着无尽的春情,似是对自己身体如此淫荡的羞耻,他咬唇想要压制住呻吟,却发现没有作用,他只能抖索着咬住自己的手指,承受着公爹撞击穴里的快感。

“府里的人都被我遣散了,你就好好享受公公给你带来的快乐吧。”陶叶初色情地伸出舌头舔舐儿媳滑嫩的脸颊,他的脸颊已是受不住的潮红起来。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在这个空荡荡的走廊里,他们在干着看不得人的勾当。

“你这个混蛋……”

他娇媚的声音让公爹的大屌又是硬了几分,在他的肉屄里面毫不顾忌进进出出,“唔,你夹得我好爽啊,声音也好甜啊!”放肆的公爹在他的白皙的脖颈上吮吸出一道道红痕,粗粝的双手握住大奶,用力按压,在他的手上变幻出各种的样子。

“这么大的奶子就是专门来勾引我和我儿子的!!”公爹眼里阴沉,恨不得将眼前娇滴滴的人儿吃到肚中。

“没有,儿媳没有,唔……”

“还敢顶嘴!”公爹拔出肉棒,将他按在地上,用自己的肉棒抽打着他,肉棒啪啪地击打他的屄口和后穴,可孟浪的儿媳非但没有知道错误,水还流的更欢了。

公爹见此更为生气,掰开他的臀肉,就是深入。

“啊啊——”可怜的儿媳被肏得尿失禁了。

公爹大开大合地肏干,撞击那一汪温热的池水,重重的顶弄,啪啪声一片,一刻也未停歇,没有一处不彰显着公爹的活好,捅得儿媳抽搐不止,喷水连连,穴里酸的要命,却还要承受公爹的一切,白生生的腿上全是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的液体,儿媳早已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可公爹仍是不泄出来。

公爹深刻让儿媳认识到了他的优秀,肏干了将近了三十分钟,公爹在儿媳的哭喊声中射了出来。

儿媳爽到了,像是吸饱了精气的狐狸,舔了舔鲜红的唇瓣,娇俏地喊,“公爹……”他将长腿伸到陶叶初的肩膀上,屄里的美景那是看得一清二楚,浓稠的精液从红肿的屄里流出来,屁股也是红通通的,陶叶初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把他的腿拿下来,“不想要屄了,是吧?”

“公爹抓到我啦,想要什么奖励啊。”鹿卿尘朝公爹挑眉,眉眼尽是刚被疏解的满足。

鹿卿尘一如既往的骚,每天都缠着公爹厮混,公爹觉着自己的迟早要精尽而亡,可儿媳的气色却好的好死,都不敢出去见人了,一看就是被好好滋润过了。

今天,他又提出了一个新的玩法,他追他逃他们在走廊上酱酱酿酿,赢的人有奖励。

陶叶初也难得变态一会,抱住他儿媳回了房间,从柜子里抽出他珍藏已久的绳子,上面布满了粗粗的疙瘩,他将它系在房间的两侧。

走结绳。

鹿卿尘兴奋起来了,下面的水混着精液将床榻打湿了个遍,都不用陶叶初喊,他自己就来到了绳子的一端。

陶叶初嘴角抽了抽,好好好,他的儿媳就是天生的抖。

鹿卿尘分开双腿,让屄对准绳子,一下就坐了下去,“啊!——”鹿卿尘被刺激到了,他泪眼汪汪地望着公爹,“唔,这上面抹了姜!”

看到陶叶初点头,“公爹,你太坏了,呜呜……”屄里火辣辣的疼,却又夹紧了绳子。

陶叶初没良心地催促道,“快往前面走吧。”

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当然要做到其实他自己很愿意的,他颤抖着双腿挪动,绳子上全是他屄里的水,菊穴也被摩擦到了,还没有被公爹肏开,就先被绳子吃了个遍。

很快,就来到了一个绳结出,鹿卿尘深吸一口气,抬起上半身,又坐下,绳结闯到了屄里,“唔……”带着辛辣的生姜一起被吞入屄里,屄里见到这么大块头的东西还带着让他流泪的物质,刚开始在排斥着他,最后还是选择包容,用屄里的肉夹它,吮吸它,要是它变成人了定要被这小妖精勾走,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满他。

小妖精恋恋不舍地离开它,毕竟他还要宠幸它的其他兄弟姐妹呢,它难受地眼泪直掉,突然又被一个洞含了进去,原来是他的后穴,后穴的水也不少,里面的肉碰一下就会哭出来,还不想跟它在一处,它强硬地凑过去,占据了它。

“好渴……”好儿媳突然闹了脾气,要喝水,贴心的公爹送上水,他坐在绳结上,光着身子被公爹喂水,他喝饱了,想停下时却已经不是他说了算,公爹一直喂他,肚子鼓胀了起来,不知被喂了多少水,公爹终于好心地停下了,此时他的肚子已是鼓鼓囊囊的了,像是怀了孩子一般,公爹心满意足地抚摸他的肚子,鹿卿尘想要离开这个绳结去排尿,他的公爹拦住了他,将他困在这里,前面还被公爹牢牢握住,鹿卿尘难受地扭动,讨好到亲吻公爹的脸颊,“公爹,我的好公爹让儿媳尿出来吧……”公爹看他这可怜模样,放开了手,淅淅沥沥,尿了一片。

他已是没有了力气,可好公爹还在等着他走完,公爹过来拉住他的手一路滑了过去,下面的屄被绳结和生姜折磨得狠了,破了皮,还好,公爹疼惜,用肉棒插了插他,射出精液滋养他的屄。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日子里,陶含山偷偷摸摸的回来了,也……不算是,他从王府的墙上翻进来,惊动一群人,大刺刺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喊仆人来伺候。

众人沉默片刻,暗卫跳下房梁,将他丢了出去。

他们在老爷和少爷中,坚定地选择了给他们发薪水的人,还是不要告诉少爷这个小傻子他媳妇……

一阵鸡飞蛋打之后,陶叶初在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才知道自己的便宜儿子回来,他望着还在沉睡的儿媳妇,有点心虚,老泪纵横,给暗卫加了薪水,继续躺了回去。

昨晚,他们厮混了很久,儿媳的滋味真是让他……

天气有些凉了,他出去一会就沾染了寒气,躺回温暖的被窝,鹿卿尘哼哼唧唧,“好冷,给你煨煨……”

他赤裸着身子贴上来,唤醒了男人的欲望。

察觉到肉棍在屄里变硬,他红唇微启,“啊~我都这么累了,公爹,竟然,还忍心……”他假意抽泣,搞得陶叶初是个狼心狗肺的人一样,陶叶初已看多了他的伎俩,现在已经是没脸没皮的老司机。

陶叶初咬住他的耳朵,“那你,倒是松开我的棍子啊,还夹这么紧……”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满是吻痕的脖颈处,屄里的水再次流了出来,他孟浪的儿媳真是饥渴极了,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就忍不住了,亏他还每夜辛苦浇灌,让他吃得饱饱的,大手扣住鹿卿尘白生生的屁股,抽出自己的肉棍,屄口堵不住精液沾染了整张床,他并起儿媳的长腿插入肉棒,上面全是他的咬痕,他儿媳对这些可喜欢的紧,他当然是一一满足,而现在这双腿夹紧了他的命根子,他对着并拢的腿一顿抽插,青筋暴起的肉棒将嫩生生的腿磨出红印,更加深了陶叶初的破坏欲,弯腰对着他的膝盖骨就是一舔,鹿卿尘瞬间酥麻了,娇喘连连。

鹿卿尘激动得抱住他的脖子舔舐,“嗯啊……夫君,快进来……”

后来的屄被肏熟了,水流个不停,着急地想找个棍子堵上,公爹自是依他,掰开他的腿,只见鹿卿尘的大腿内侧都被他吸出了红痕,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呜啊……后面被填满了,好棒……”他由衷地赞美他老当益壮的公爹。

陶叶初恶趣横生,掐住他的下巴凝视他,“你的夫君回来了,看到这里,不知道还会不会要你。”

“呃啊,你才是我夫君……,你好坏!呃——”陶叶初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对着被肏红的屄猛烈撞击,屄里的水包不住,顺着大腿往下淌,他的大腿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水珠,随着他的颤抖,好似在呼吸一般,这可是两人偷情的有力证据啊!

鹿卿尘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小腹处一阵阵热流涌进来,到处乱窜,将他搞得不得安生,难受地蹬了几下腿,无力地在公爹的背上划出几道红痕。

鹿卿尘的乳珠硬了,红艳艳地挺立在空气中,乳珠经过昨晚的摧残已是肿胀的不行,好心的公爹想着给他消消肿吧,他捏了捏乳立,引得他浑身颤抖,下身的肉棒却是戳到了公爹的小腹,看来明明是兴奋的不行了,公爹含住他的乳珠,用虎牙撕咬他的乳孔,舌头将它变换出各式各样。

“唔,公爹真是心急啊……”他欢喜着呢,甘愿承受公爹带来的一切。

陶叶初将头埋入他的脖颈处,他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香味,身子也是娇娇软软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吮吸出他的专属印记,每当陶叶初问起来,他就嘟囔,“免得不长眼的小寡妇看了去”,陶叶初看出了他的不安,亲昵地刮着他的鼻子,“这,不是早就被你勾引走了吗,谁比得上你啊”,陶叶初吻上他的唇,与他的舌头展开了极限拉扯,银丝断了不知多少根,他们都想赢过对方,最后当然是两败俱伤,气喘吁吁。

陶叶初望着近在眼前的乳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喝上一口奶啊!”奶子现在都已经很大了,不知道那个时候还有大成什么样子,会不会连走路都很困难。

他畅想着完好的未来,鹿卿尘打破了他的幻想,“醒醒,有也不是你的,是孩子的!”

就在这时,一个人闯了进来,大喊一声,“爹!!”没错,是陶含山这傻子。

他们平时做爱的时候,暗卫和仆人会自己离开,陶含山发现这个时候没有人偷偷地摸了进来,殊不知,疼爱他的好爹爹差点就泄了出来。

陶叶初脸都黑了,陶含山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爹,你是不知道你的暗卫有多猖狂,竟然把本少爷我丢出去,害的我一个晚上没有睡……”

他说的口干舌燥他的爹爹都没有理他。

“爹?”

眼见陶含山起了疑心,快要过来了,陶叶初出声制止,“别过来,就在那里,唔……”

偏生鹿卿尘坏心眼地夹紧肉屄,陶叶初爽死了,他眼含警告看了鹿卿尘一眼,而后扒开他圆润肥厚的臀部,对着屄疯狂地顶弄,鹿卿尘知廉耻,只是在公爹面前格外的骚,他还是不好意思在自己以前的丈夫面前大声浪叫。

“唔……”他捂住自己的嘴,可快感从指缝中泄露出来,好爽好舒服,他孔武有力的公爹疯狂进出屄,扫射他的敏感点,小腹处高高隆起,里面的媚肉抽搐痉挛,鹿卿尘眼中闪过爽到极致的欢愉,身体受不住的轻颤,他用着最后的力气掐他的公爹腰,让他赶走他儿子。

陶叶初偏不,用力捏了一把来“偷情”儿媳的屁股,颠动着腰肢,冲撞全是爱液的骚洞,鹿卿尘爽到白眼直翻,呼吸都急促了很多,他忍不住泄出一声低泣,“嗯唔……”叫出来的瞬间,他就僵住了。

还好,陶叶初为了自己和儿媳的脸面接上了他的娇喘,“含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鹿卿尘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脑海中一片茫然,全是他名义上的丈夫发现不对,上前掀开帘子,震惊地看着两人紧紧交缠在一块,他全身都颤抖起来了,公爹却不满他的走神,使了点劲咬儿媳的唇瓣。

他们都没有在意陶含山在说什么,陶叶初裹着一层汗的胸膛剧烈起伏,冲进湿软的屄里,儿媳也会得很,挺直腰,收缩着内壁去夹粗壮的肉棒,公爹爽得叹息,挺动腰胯,抵死缠绵。

肉臀上面泛着水光,既有昨夜的精液,还有屄里流出来的水,最后汇集在一处顺着性器的抽动淌到床榻上,陶叶初是老脸也不要,低头在儿媳的耳边说道,“唔,你夹得好紧啊,要叫得小声点啊,你的丈夫可就在外面呢!”

红烛轻微摇曳,像是陶含山在往前面走,鹿卿尘被刺激得不轻,屄里的肉碾压肉棒,逼得它射了出来,屄里的酸爽感直接翻倍,陶叶初刚射完,屄里就发了大水,还是直接喷出来的,深陷里面的龟头爽到的,都要酥麻弯了。

屄里的水太多了,屄口被顶开了,陶叶初眼眸一暗,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就着喷出来的汁水往里面捣弄,似要碾碎他的内壁,刚高潮过后的屄还没有喘息的时间,又迎来的公爹的狂肏,正在抽插的肉壁无奈地收缩包裹住滚烫的肉棍,咬住龟头吮吸,陶叶初宛如发情的野兽只想肏死他身下的小妖精,一下又一下的顶撞,鹿卿尘憋不住自己的泪水,哆哆嗦嗦地喘息。

“爹,你到底在干什么啊,还有味道怎么有点奇怪。”傻儿子终于是感受到了不对劲,想上来看看,他爹大手一挥,就又被丢出去了。

不管他的叫嚷,陶叶初对着嫩屄就是捅到底,发了好心,“人走了,叫吧!”

儿媳已经被肏傻了,只知道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然别人听到一点声音,陶叶初挑眉,不管不顾地加大了捣弄的力道和速度,鹿卿尘隐忍下娇喘和哭泣,裹着汁液的物件死死不放,往最深处钻,一下一下用力地肏弄,冲刺了数十下,才射了出来,填满了儿媳的肚子,鹿卿尘受不住地尖叫一声,昏死过去,陶叶初自是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啦,便宜儿子被他抛掷脑后了。

等鹿卿尘醒来,和公爹一起去前厅见他的显眼包儿子,此时的他当然知道了一切了,于是……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要当我娘!!”陶含山咆哮,咬牙切齿,无能狂怒,最后,对着鹿卿尘一跪,“孩儿拜见母亲。”

“……”

鹿卿尘笑脸盈盈,赶忙扶他起来,“哎,好说好说。”

“……”

周凰睡着睡着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他虚握了握手,直接把他吓醒了,人呢!谢屿那么大的人呢!

他撩开被子一看,他的谢屿变成了好小好小的人儿,可以轻轻松松地捧在手心里。

谢屿感受到了一阵颠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好大一只小凤凰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两人坐在床边思考,谢屿满脑子都是怎么变回去,周凰满脑子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老婆好可爱,好可爱啊。

谢屿很快冷静下来,他发消息给助理,让助理将文件放在门口就好,饭菜就让周凰端上来吃。

于是,整个院子的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周凰,搞得周凰都差点以为自己真是禽兽了

就这样躲了几天,谢屿还是没有变回来。

两人都有点着急了,谢屿担心自己变不回来,周凰则是……好几天没有开荤了,好想与老婆贴贴啊。

周·禽兽·凰憋不住了,拿出自己蓄谋已久的东西,挂着邪恶的笑靠近谢屿这只小白羊。

谢屿无语,任由周凰对自己上下其手,换上了精致的小裙子,扎上小辫子。

“好可爱!”周凰的眼睛冒出小星星了,眼前的谢屿就是一个会动的小手办。

周凰不禁想起自己在网上冲浪时,刷到的“宝宝,你是一块草莓蛋糕”,他满心欢喜,对着谢屿就是一顿狂亲,搞得他整个人湿漉漉的。

之后,谢屿呆滞地看着周凰拿出一,二,三……不知道多少件衣服让他试穿。

谢屿穿得越多,周凰心中愈渐火热,看谢屿的眼神都带着欲色,谢屿与他相伴这么久,怎会不知呢,可是,他都这样小了,可满足不了小凤凰啊,周凰的肉棒比他整个人都要大。

周凰缓缓拿出最后一样,是一根棉签!

谢屿意识到不妙,转身就跑,可他连周凰的手掌心都没有跑出去,就被拎着小裙子提回来了。

变小后的谢屿嗓子也变成了少年音,轻轻脆脆的,还在据理力争,“周凰,不可以,我太小了。”

周凰学聪明了,不跟他说话,免得被绕进去,拿出棉签的棍子,头对准谢屿的穴摩擦,他特意没有给谢屿穿内裤,方便他行动,谢屿摆烂了,他是逃不出周凰的“五指山”的。

变小之后穴口小得可怜,周凰用棉签头捅了几下,白色的棉絮很快沾染了水渍,偶尔还会拉出银丝,几次之后,穴眼就咕嘟咕嘟地冒水了,周凰看时机差不多了,一鼓作气捅进去一半。

“呃啊……”对小谢屿来说,棉签头还是太大了,撑得有点难受,这要是周凰的大屌那还得了。

周凰常年晚上刷视频,是熬夜冠军,可他就是不近视,还将谢屿的小逼看得一清二楚,谢屿的穴咬住了一半棉签,被肏熟的穴自动分泌了肠液,将白洁的棉絮打湿,还在蠕动,吞咬更多的棉棒,周凰会心一笑,将棉签全部捅了进去,在谢屿的尖叫声中棉签被插进去再抽出来,棉签被打湿了,软哒哒的,只是上面的毛有些不安分,在谢屿的穴里到处搜刮,“唔……”好痒啊,谢屿想着。

他终是张嘴,在爱人面前,脆脆地说,“啊……周凰,换一根棉签……”

周凰准备了很多,自是依他,换了崭新的、硬邦邦的棉签继续抽插,谢屿夹住了棉签的棍子摩擦着,眉眼全是情欲,却痴痴地望着周凰,好像周凰做什么都可以。

周凰的呼吸重了,下面的屌变得硬邦邦的,恨不得取代那根肉棒。

周凰有时候是真禽兽啊,他握住小谢屿的手放在肉屌上面给他按压,谢屿小小的一只,手也是,没有多大的力气,可周凰就是喜欢得紧,握住他的手一起上下撸动,对于谢屿来说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他抚摸过那些青筋和上面的皱褶,他吞了吞口水,在现在的他眼中,肉屌真的是巨大的,真不知道以前是怎样吃下去的,还吃爽了的,周凰没有射出来,差不多几十下之后就松开了谢屿的手,上面满满都是黏腻的液体。

谢屿的肉棒在周凰眼里就是一个粉粉嫩嫩的小肉粒,他抵住,在谢屿惊恐的眼神中摇晃,谢屿被前后围攻,脚趾胡乱地瞪着,“唔……别玩了,周凰,别……”谢屿脑中全是周凰不会把我鸡巴拧断吧,还好,周凰狠慎重,只是用了轻微的力道,却已让谢屿呻吟连连,脸上挂上潮红,“啊!——”谢屿抓住周凰的掌心肉,泄了出来,为了报复他还特意拧了一把,周凰笑着接受了老婆的惩罚,谢屿泄出来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洒在周凰的手腕处,顺着手腕向下。

周凰挑眉,“哟,这下该这么搞啊?”

谢屿瞪了他一眼,周凰就是故意的,唉,但他就是宠着,趴在手腕处将精液一一舔舐,周凰将手臂放平,小小的谢屿沿着手臂舔,舌尖都舔酸了才吞了个干净,坐在那里擦拭头上的汗水和嘴角的精液,周凰爱得要死,对着他又是一顿口水伺候。

意外来得很突然,谢屿变回来了。

还好,周凰反应得快,抱住了他,只是位置有点怪异,谢屿的湿乎乎的穴就抵住了周凰硬的发疼的肉棒。

周凰抱紧他,也没有进去,就掰开谢屿的臀部,上下起伏着,直挺挺的肉棒在臀缝中挤出一条道路,龟头偶尔会擦过穴口,面对穴口的挽留,它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好一个“三过家门而不如啊”,谢屿脸皮还是薄的,没好意思出声,任由周凰挺动着腰身,撞击他的臀部,谢屿摇摆着,像是大海中的一只小船,被击打得四处飘零,被撞狠了就从鼻腔中轻哼出声。

趁着谢屿不注意,周凰猛地肏干进去,“啊啊!——周凰……”肉穴一下被捅开了,这可比棉签大多了,现在想想棉签只是勉强止痒罢了。

肉穴被刺激地止不住地收缩,又热又湿,差点把他夹射了,穴里见到这么大的东西进来了,害怕直分泌肠液,将肉棒紧紧包住,周凰爽得后背发麻,扣住谢屿扭动的腰肢,发疯地往里面肏,越肏水越多,都快将鸡巴泡胀了。

圆润的龟头插进了结肠,跟几天未见的老朋友打招呼,无论多少次,谢屿都会胀得难受,他的脚趾蜷缩,脚背绷得笔直,黛色的青筋爆出,增添几分欲色。

“呜啊……慢点,小凤凰,啊……”周凰吻住他,拉扯他的舌尖,交换口中的唾液,到最后谢屿连嘴都合不拢了,舌尖吐在外面,液体湿哒哒地往下面淌。

周凰往深处顶弄,谢屿的身体颤抖得厉害,肉穴却饥渴似的吮吸大屌,他有点控制不住力道了,用力地捣弄谢屿,穴里的水被插得四处飞溅,他甚至握住谢屿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向下一按!

“啊啊啊!——周凰,周凰……”他只能无力地蹬着腿,在周凰的背上留下几道红痕,趴在他的肩颈出小声抽泣。

周凰安抚他,轻吻他,轻咬他的锁骨,胸膛,看着谢屿红红的眼眶,周凰难得愧疚,温柔地插动起来。

“嗯……”谢屿很快卸下力来,随着周凰的动作慢慢磨合,后穴瘙痒起来,急需他的肉棍止痒。

周凰握住他的大腿,上下颠送,粗大的肉棒将穴口的皱褶都撑平了,穴里没有那一处不是它的,它占有欲强烈,紧贴着肉壁,巨物贯穿整个甬道,次次顶入最深处,一碰就喷出了水,吐出一大摊淫液,全浇给了打头阵的龟头。

他们下身连接紧密,周凰身上全是细密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滚落,滚到了连接处,谢屿鬼迷心窍含住了一颗汗珠,咸咸的,他想,殊不知,他这动作让周凰发了狂,紫黑色的肉屌在湿漉漉的穴中疯狂进出,上面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全是从穴里出来的,周凰挺动胯部,啪啪作响,菊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屋里全是两人交合的淫靡气味。

谢屿的肉痉挛了,无力地靠在周凰身上,周凰牵起他的手,贴在小腹处,那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他沙哑着嗓子问道,“这里是上面?”

谢屿被插得失了神,脑子快炸开了,“是你的,啊……肉棒……”

“恭喜你,答对啦!奖励你吃大肉棒!”

“啊……不要……”

就这样,谢屿被几天未开荤的周凰肏了不知道多久,穴里填满了他射出来的精液。

我叫商彦,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家庭,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商昭,对了,还有舅舅!

我最喜欢舅舅了,他经常把我抱在他的腿上,一起看电视,只是爸妈不让我坐久了,因为舅舅的腿不好,还好他身下的椅子会动,可以带着我小舅舅去任何地方。

在我心里,我小舅舅就是最最厉害的人,他只是一个不能走路的超人!

爸妈很喜欢带着我们去舅舅家玩,我也很喜欢,梅姨做饭真的超好吃!

只是偶尔,舅舅会一个人望着楼下的栀子花,眼中带着无尽的哀伤,他问舅舅,是遇到什么难过的事情了吗?舅舅只是摸了摸我的脸。

后来有一次,舅舅要出国了,爸妈把我送到了他身边,要舅舅带我一起去,我不懂,平时好说话的舅舅,这次竟然摇头了。

最后,在爸妈的软磨硬泡下,他同意了。

我们坐上去国外的飞机,我只是睡了一觉就到了。

舅舅是个大忙人,每天要处理很多很多东西的,我以为这次也是一样,可是他带我来到了一个大屋子。

舅舅换了一件很新很好看的衣服,也给我换了一身,我们坐在大屋子的外面,舅舅告诉我这是教堂,今天这里在举办一场婚礼。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我听不懂,但是里面的人在欢呼,结婚嘛,肯定是很热闹的嘛。

只是,我的舅舅,他脸色惨白,静静地望着里面,在里面不知道说了什么的时候,他哭着说了一句,“我愿意。”

很轻很轻,只有身边的我才听见了。

最终,舅舅也没有进去,他带着我离开了。

回国后,舅舅大病一场,我和妹妹的学业却加重了许多。

时光真的是个无情的东西,也教会我很多。

舅舅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近年来更是每况日下。

我知道的,谢家是一个进去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地方,亲情在里面一文不值,舅舅希望,我和商昭之中有一个人能继承他的企业。

我是一个软弱的人,我逃避了,告诉舅舅的那天,我以为他会斥责我,他却只是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我的头发。

然后安排我出国读书,看到那个大学的时候,我心下了然。

舅舅以前也送过一个人去这里读书。

小凤凰。

我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是小时候舅舅哭的画面一直刻在我脑海中。

临行前,舅舅看着我,我才发现小时候抱我举高高的人,如今背都有几分弯了。

我的泪意上涌,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直到广播开始喊了,他抓住我的手,郑重地说,“听说,小凤凰在那个学校里当老师,你帮我去看看他吧……”

他似乎还有话说,可最后,他推着我离开了。

我来到了这个学校,慢慢适应这个学校,我没有忘记舅舅的嘱托,可我也仅限于知道他的名字叫周凰。

某一天,我跟我室友闲聊,问起周凰这个名字,他很震惊。

当时,我打电话给我舅舅,他躺在床上跟我视频,脸上满是倦容,我止住了到嘴的话,跟他说起,“周凰啊,他很好,教书也不错……”

我企图用拙劣的演技能骗过他,他也只是笑着听着,我的脑子却嗡嗡的,“周凰?是不是那个长得很好看的人啊,早了我们好多届呢,可厉害了,现在还是我们很多人心中的榜样呢”“一边读书,一边创业,还把公司开大了”“只可惜,天妒英才啊,他想回国发展,飞机却出了事故”

后来,我想,舅舅知道吗?

他知道,他只是想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在一个没有小凤凰的世界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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