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为单双出头带回房间洗澡准备了好玩的东西(1 / 1)
很快,就到了钟家老太太六十五岁的寿辰。
钟家今年也还是大操大办,邀请了生意上来往的伙伴。
而林晓依他们娘几个,也被邀请来参加。
做了这么久的邻里,余家人也才知道她竟然大有来头。
本来他们不愿意来掺和这些有钱人的生活,但是架不住钟颐天天上门去求,最后一行人还是来到了钟家。
钟老太太是钟家的独生女,读高中时,和她先生李文博认识,两个人自由恋爱,男方当了上门女婿。
李文博三观正,十分争气,虽是上门,却做什么都很努力认真,在两人的相互扶持下,竟然将钟家的产业发展得更上一个台阶。
许是年轻的时候过于操劳,李文博五十来岁就去世了。
钟老太太与他伉俪情深,将家里都教给儿女之后,就回到了李文博的老家,在这里安享晚年。
但是年纪上来之后,儿女们总想着给她把生辰隆重,让她一定要回来。
其实宴会当天,她也就一直在后面坐着休息而已,再捐捐公益款。
单双挽着钟颐的手来到大厅,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最近他在老家,被养得白白胖胖,小脸透着健康的粉红,嫩得能掐出水似的。
但此刻他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厅,兴致恹恹。
潜意识里,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地方。
只有看见满屋子摆放的美食时,他才两眼放光、口水直流。
“钟颐,过来。”不远处威严的中年男人开口。
他低声和单双解释:“爸爸找我,小双乖乖在这边等,喜欢吃什么你就拿吧。”
单双点头,放开他的手,自顾自走上前拿了一块小蛋糕。
小没良心的。
有吃的就这么快把他抛开。
钟颐揉揉他发顶,就赶紧走到自家老爸身边,笑着和长辈们打招呼。
单双拿着食物,走到了外面的花园,坐到了稍微角落的沙发上,吃得脸颊鼓鼓,十分满足地眯着眼睛细细品味。
钟颐余光一直跟着他,见少年这么听话,这才彻底放下心。
单双吃完盘子里的,正准备起身再拿一点。
前面就投下了一片阴影,他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令人讨厌的声音响起。
“喂,傻子。”
“你来这儿干嘛?”
单双抬头看着这个弟弟,抿抿唇并不想搭理。
单鸿熙本想伸腿来踢踢他,咋一看见单双抬头,忽地被他美貌恍得花了眼。
就是这张脸!
就是这张狐媚子脸!
害得他母亲成为世家的笑柄,就算是结婚之后,她想起这件事,也会伤心欲绝,痛苦流泪。
所以,单双就应该像他那个懦弱的妈。
像阴沟里的臭老鼠一样,死在肮脏阴暗的角落,永远别再出现。
这个傻子,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一家人那段过去,那无法抹去的耻辱!
“这是你这种人,该来的地方吗?”
单双皱眉:“哥哥邀请我们的。”
单鸿熙没有大吵大闹,而是若无其事随手拿起旁边的盘子,磨磨后槽牙,一把按在单双脑袋上,还用力碾了碾。
另一只手将杯子里的酒淋在他脸上,奶油混着果酱黏黏糊糊敷在他头发上,从额头流下:“你干嘛!”
单双眼睛被酒刺激得睁不开,着急地站起来才往前走几步,猛地撞向面前的人,他对不起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丢人现眼的东西,你在做什么?!”
单廷清西服被他蹭脏,罪魁祸首居然还是这个傻子,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却跑来这种他不配进的地方。
杂七杂八的情感杂糅,他胸中腾得升起一股邪火,想也不想就打过去。
单双懵了一瞬,抬起袖子擦擦酒水,才勉强睁开眼。
看见的只有盛怒的父亲。
想起钟颐和余嫣的话,面对霸凌和暴力,要勇敢要强势!
绝对不能低头!
他倔强地仰抬起下巴,半点不退让:
“单鸿熙欺负我。”
“是他做错了,你应该打他,让他给我道歉!”
单廷清望向小儿子,后者摆手后退:“我没有!”
“是他自己笨,弄得一身脏。”
单廷清冷哼一声,上前拽着单双胳膊,把人从地上扯起来。
“把嘴闭严了,先跟我离开!”
单双不愿意,用力甩了甩手,却没法挣脱他。
张开嘴正要喊人,钟颐走到他身后,圈住他腰身将人护着,他垂眸看着自家小孩儿脸上红红的巴掌印,指腹轻轻摩挲着,心疼之意不言于表。
眼中却酝酿着风暴。
他把单双护着,磕哪碰哪儿都舍不得,这个老东西,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单总,小双是我奶奶亲、自请来的客人,你们这是要把他带到哪儿去?”
钟颐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还着重强调一下亲自。
单廷清听他叫得这么亲密,眼皮一跳,没有想到这竟是单双出现的原因。
“犬子不懂事,今日大好的日子,别让他闹出笑话,我带回去换身衣服,给他讲讲规矩。”
钟颐冷嗤:“规矩?”
“单家有这种东西吗?”
这话就是明着打脸了。
单廷清脸上一沉,他还轮不到一个小辈来教训。
伸手就要把单双从他怀里剥出来。
单鸿熙在一旁幸灾乐祸,跨一步上前,假意拉住父亲:“爸,你别怪哥哥了,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他也不想的……”
妈的!
哪里来的绿茶屌。
老子不能打单廷清,还不能打你这傻逼了?
钟颐火冒三丈,反手就抡圆了一耳光抽过去,一点力气也没留:“这儿轮得到你说话?”
单鸿熙晕头转向,被打得跌坐在地。
“敢打我??”
“你…你!”
钟颐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我什么我,打你就打你,有什么不敢!”
这边动静实在闹得太大,钟父使了个眼色,钟尧走过来,吩咐人把他们扶进内堂去。
“大哥。”
“这事儿先别让奶奶他们知道,你帮我处理,我先带着小双去洗洗。”
钟尧点头,知道今天日子特殊,神色不变道:“你真想好了?”
钟颐道:“这有什么好想的,我本来就是学的律法专业,以后在公司最多当个甩手股东,我有自己的事业要干。”
“我要是跑得远远的,爸连找我都困难。”
“再说,我喜欢谁,他也没办法阻挠。”
钟尧将手放到他肩上,像看小孩一样看他,语气怀念:“你也长大了。”
钟颐拦揽着单双:“走了,给大哥说拜拜。”
钟尧失笑看着两人离去,既然自家弟弟都特意交代了,这件事情他可得重视起来。
另外一边,钟颐直接把人带去了自己的房间,才刚把门关上,他就猛地转身,将单双抵在墙上,强势地把人圈住。
单双别开头:“别…哥哥,你的衣服弄脏了。”
钟颐心疼地摸他脸,牙齿都要咬碎了:“老不死的,给我等着。”
摸着摸着,目光瞧着瞧着就变了质,他抬起手摸上单双的衣领,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露出赤裸的胸膛。
钟颐呼吸喷洒在上面,带着股要把人烫伤的错觉,单双浑身绯红,跟煮熟的虾一样。
“哥哥,别玩了。”
“我好难受,头发全黏住了。”
钟颐点点头,飞速将他剥光,一把将人抗在肩头,走进了浴室。
单双双腿在半空无助地踢踢:“不要,我自己可以洗!”
啪!
钟颐抬手拍他的屁股:“老实点。”
“放我下来!”
“好好好。”
浴室里。
单双站在角落,警惕地看着化身为狼的钟颐。
男人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地笑,一步步朝猎物逼近,温声细语地:“你在想什么?”
“我只是要帮你洗头而已。”
“怎么这样想哥哥,真让人伤心……”
钟颐演起戏来一发不可收拾,眼角下垂,漂亮的唇抿着,十分失落。
单双急忙摆手:“不是不是……”
他总觉得不对劲,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反驳。
正说话间,钟颐压迫感十足欺身上来,把他转背过身去,挤了洗发露就开始帮他洗头。
十指微动,在他漆黑柔软的发间穿梭、按揉。
单双舒服得闭上了眼睛,鼻子时不时哼哼两声,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
头发被洗干净,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清爽了起来,抹了一把脸欣喜开口:“谢谢哥哥,我现在舒服了。”
钟颐的吻落下他耳后,吮吸着单双肩窝,喉结、锁骨。
“等会儿会更舒服。”
一股电流直冲下腹,胯下巨大的肉棒逐渐抬头,龟头跳动,在单双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按压,热情地打招呼。
单双下巴被用力捏住,往后转过来和钟颐接吻。
男人舔他唇角,咬住唇肉吸进嘴里,像吃糖果一样含着百般砸弄。
“唔…唔…”
单双被亲得气喘吁吁,身子娇软靠在他胸膛里。
湿漉漉地眼睛望着他,盛着风情和单纯。
无端让人升起一股想要肆意凌虐的冲动。
这么美好。
这么纯洁。
躺在身下浪叫的时候,多么叫人血脉喷张。
钟颐呼吸无比粗重,伸出粗粝的舌头,狠狠扫过他的喉结,种下一个又一个草莓,临了在单双喉结上咬了一口。
“啊!啊~”
他吃痛出声,叫到一半完全变了调,又骚又浪。
单双阴茎翘起来,被刺激地色情地抖了抖,可快感的堆积,却还达不到让他射精的程度。
他磨了磨腿试图增加快感,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钟颐一条腿挤进他腿心,扼杀了他的想法。
“宝宝,等一等。”
“给你准备了好玩的东西。”
“待会儿…让你爽翻天!”
钟颐神秘兮兮让他跟着出来,男人在角落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箱子,里面满满当当装的全是情趣用品。
是他前段时间订的,就等着单双来家里了。
钟颐兴奋不已,恨不得把这些都在单双身上用一遍才行。
单双看不太懂:“这些是玩具?”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奸笑:“当然了。”
单双被他牵着坐到床头,皮质的手铐套上他腕间和脚踝,外侧竖着一圈黑色的毛。
“…哥哥?”
“乖。”钟颐亲亲他眼睛,退走时单双左手已经被锁在床头了。
“动一动。”
单双不明所以,皱着眉挣扎,钟颐捉着他手腕,看了看确实挺柔软,不会受伤。
他不由分说把少年按在床上:“哥哥给小双舔舔。”
殷红舌尖探入濡湿的嫩穴,因为刚刚洗过澡,洞口炽热,舌头一进入,就要被烫化了。
小洞一圈一圈收缩,恨不得把整根舌头吞下。
“嗯嗯……嗯啊……”
“哥哥,还要舔得在深些……啊哈…”
“小逼里面好痒……嗯嗯…”
单双深深喘一口气,快意地眯眯眼眸,说着钟颐教给他的荤话。
情不自禁抬起小屁股,让钟颐吃得更深。
淫水泛滥无边,蜿蜒而下,股沟润湿一片。
“呵,小骚货。”
钟颐这才暴露他的目的,边舔花穴,边伸出一根手指,沿着后穴研磨打转,指腹一碰到,紧闭的褶皱猛然瑟缩。
紧张着不断收紧,抵御着入侵。
“哈啊……”
单双并起腿,脸颊潮红,羞耻咬唇:“不要,哥哥别碰那里。”
“好奇怪啊,玩花穴吧。”
怎么…怎么能碰这里啊。
好脏的。
钟颐在他腰间游走,捏着他敏感软肉,张嘴在小逼口狠狠一吸,单双尖叫着挺腰,烂泥一般瘫在床上。
失神望着头顶明亮的灯,殷红小嘴无力张着,白皙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块散发奶香味的蛋糕,诱人的香味侵入心脾,让人欲罢不能。
钟颐亲他软绵绵的脸蛋,跪坐到他头顶俯下身来,将流着腥咸液体的大鸡巴抵在他嘴边。
一触到那抹柔软,男人舒爽销魂地倒吸一口凉气。
“小双,给哥哥含一下。”
说着捏着单双下巴,趁他说话,腰身一挺直接把硕大的龟头埋了进去,塞得小孩腮帮子鼓鼓,仿佛是在偷吃什么美食,偷偷摸摸狼吞虎咽。
“嘶!”
“好紧的小嘴。”
进入的瞬间钟颐被裹得灵魂颤栗,他深呼吸几个来回,才忍住想要不管不顾操干的冲动。
单双下颌被他用力捏着,被迫大大张着嘴巴,口腔里被填满,塞得严丝合缝。
“用舌头磨一下…嗯!”
单双无师自通,钟颐不自觉小幅度挺动劲腰,爽得尾椎发麻:“嘶!”
“别用牙齿…小双…嗯…怎么这么会吸了…”
单双心中偷笑,哥哥这样叫,有点像自己被操的时候。
很舒服吧。
要是再大声点就好了。
这样想着,他有些恶趣味地更加卖力伺弄口里的鸡巴,果然又听到钟颐毫不掩饰地闷哼了一声。
钟颐咬着牙,绷紧了脸,想着自己还有正经事要做,俯下身来两人腰腹相贴。
他再次砸弄单双的阴核,感受着小小的核肉在舌面跳动。
“嗯……唔唔……唔唔嗯啊…”
单双爽得喊不出完整字符。
房间里安静得不像话,只有两人互吃性器地啧啧水声,少年时不时从唇角泄露几丝低吟。
但是钟颐阴茎实在太大了,他吮吸这么久嘴巴开始发酸发痛,而且钟颐力道逐渐没了分寸,肉棒直接插到他喉咙。
每次让他喉头紧缩,无法抑制的干呕两下,然后又费力吞咽,整个人被肉棒干得泪眼朦胧,小脸泪痕遍布。
而身下的小穴被舌头搅得汁水四溢,一股股汹涌澎湃地冒出来。
“嗯嗯啊啊……哥哥…嗯唔…”
“怎么办…啊啊啊…”
单双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口水来不及吞咽,全部从他唇缝流淌,将嘴里的大鸡巴裹得润湿锃亮。
钟颐三指在他小穴里面快速抽动,用力按揉、上下摩擦,旋着手腕在小逼里面打转,压着穴口的敏感点,指甲狠狠刮过阴道里每道褶皱。
“呜呜呜!嗯啊嗯…”
“要喷了啊!”
骚水毫无预兆噗呲喷出来,单双小屁股疯狂抽搐狂颤,抬起放下,如此反复几次。淫水打湿了单双屁股下的床单,晕染出一片深灰。
逼口流下的水被钟颐大手刮弄,慢慢推进了下面的肉洞中,指节插入,单双无力地嘤咛一声,根本没有心思反抗。
他腿成型大开,很快钟颐就插了三根进去,肠道也被灵活的手指抠得松软,泛着糜烂地艳红。
钟颐埋下脑袋,狠狠在他后穴亲了一口。
这才慢慢直起身,将巨屌从单双口中抽出。
“咳咳咳!啊……”单双不停咳嗽,一时还适应不了,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痛。
“呜呜……哥哥嗯啊…”
钟颐展颜一笑,从箱子拿出一个狐狸尾巴,毛色通体雪白,看起来既可爱又性感。
他弯下腰,挤了一下润滑油,对着小小的菊穴推进。
单双脚猛地往上一踢:“啊!好冰!!”
按摩棒被紧紧卡住,钟颐低头一看,才进去了一半而已,他将少年长腿抗在肩上,咬着单双的唇,手上却丝毫不含糊,按住白色按摩棒持续推进,破开层层叠叠穴肉,艰难地整个吞了进去。
“呃呜……”
“好难受…”
艳红的软肉,包裹着按摩棒,露出一抹白色,小屁眼像是含满了精液。
再用力一捅,已经全部吃下,屁股就这样多出了一条尾巴。
单双被入得大汗淋漓,可爱小舌头搭在嘴角,他努力放松小腹,尽量减低后穴那东西的存在感。
钟颐对于眼前的美色大为满意,“小双太棒了。”
单双扯出一抹笑,但很快这笑容就僵在了嘴角。
嗡嗡……嗡嗡嗡……
“呃啊啊啊啊啊啊!”
“它在动!它在动啊!哥哥…啊!”
按摩棒疯狂震动,最上面的圆头居然开始旋转,外圈有一层细小的倒刺,剧烈蛹动,要将肠道磨透顶烂,伸缩着肏得后穴痉挛抽动。
单双在床上滚翻滚,一翻身却让按摩棒顶得到了最深处,他跪在床上,额头抵着床铺,双手死死抓着柔软的枕头。
而屁眼里那条白色尾巴,狗儿似的摇地无比欢快。
他脚趾无助卷起,在床上蹬弄,奋力挣动着,链条哗哗作响,声音无比清脆,演奏着狂欢的乐章。
场景无比香艳,这模样,活脱脱一副狐狸精在世,勾神夺魄。
单双哭喘着求饶:“嗯啊!不要……不要再动了…”
“哥哥,让它慢一点吧,我求求你了……”
钟颐俯下身贴着他后背,耳鬓厮磨,极尽缠绵。
手上却很坏心眼地握住了尾巴,往后轻轻抽出一截,在单双松一口气时,全力捅进他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
尖叫的瞬间,他秀气阴茎精关失守,直直喷射出来。
单双受不了这种猛烈的刺激,哭着摇头:“不要……不要……”
钟颐抹了一把他的精液,擦在单双嘴上:“小浪货,射这么多在我枕头上,晚上怎么睡?”
“嗯?”
说着他手上用力,捏着按摩棒在穴里疯狂打转,肠道极致收缩,恨不得将这东西嚼烂搅碎。
“哥哥…啊!不要这样操小双,会死的呜呜…”
钟颐咬他耳朵:“宝贝你在胡说什么,我还没操你呢。”
他大掌来到单双腿根,往上一提,鸡巴按压阴唇,公狗腰强进往前一挺,完全占据了前面的浪逼。
单双被耸动地大鸡巴插满,两人都情不自禁呻吟一声,身体得到极大满足。
“嗯!呜啊啊啊啊啊!”
单双肩胛骨剧烈抖动,骨翼颤动,脆弱得似乎一捏就能碎掉。
钟颐大开大合操穴,小腹啪啪撞在他屁股上,撞击着按摩棒进入更深的位置,单双的面容上泛起阵阵狎昵的潮红,随时都能滴血。
有种被两个鸡巴同时干的错觉。
快感连续堆积,他也分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他只觉得整个下身都不属于自己了。
变成了只会机械裹紧、百般吮吸的肉套子。
钟颐砰砰砸干,浑身肌肉紧绷,汗珠汇聚在结实的背部。
两人下半身紧密相连,鸡巴快得只剩残影,次次尽根没入,淫水流出被砸到会阴处,又粘连在臀部,拉出了纤长白丝,捣出浓密的泡沫。
娇嫩阴道被狠狠贯穿,宫腔被怒涨的阳具无情抽插。
单双哭泣着挣扎,细腰被男人擒住,每次发狠往下重重砸下去的同时,将人拉过来死命挺入。
每次一顶,单双都痛苦地仰起头,喉间溢出颤抖痛苦的闷哼。
钟颐掰着他腿根:“发浪的淫穴!就这么喜欢大鸡巴吗?”
“嗯?怎么样?操得你爽不爽,要不要天天吃大鸡巴,说!”
“啊啊啊啊!喜欢!好爽啊……要吃…要吃大鸡巴…啊!”
少年被男人牢牢压住,被顶撞得剧烈颠簸,钟颐在他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揉捏。
“说!要大鸡巴老公操快点。”
“呜呜呜…老公!老公!”
“大鸡巴老公……操…啊…快点……嗯嗯…”
钟颐十分满意,挺干着逼问他:“我是你的谁?”
“哥哥是我的老公!”
“嗯啊……”
“老公这就操死你,看你还敢不发浪了。”
钟颐低头看着鲜红的穴肉被扯开,露出里面抽插的假阳具,涨大一圈的肉棒登时直插花心,单双脸色霎时间扭曲,小脸上是痛苦又爽到崩溃的神情。
“呜……”
他上下摆动,偏偏被铁链限制,只能维持着像母狗一样被肏干的姿势,单双哭泣喊叫,双手被钟颐扯住狠狠往上一扯,上半身抬起小腹喘息着直直抽搐。
花液喷涌而出,将鸡巴淋湿,钟颐却没放过他,挺着巨屌次次暴插到底,恨不得将整个小穴捣烂操透。
“嗯,啊…哦……”
单双被一个翻身仰躺在床面,大床摇摇晃晃,肉棒抽至龟头,臀部高抬咬着牙往下压去,小穴噗呲一声,将整个阴茎吞没。
床铺弹性极好,单双屁股被狠狠压至最低,臀肉乱颤,下一秒便被托着回弹,直迎而上,将不断入侵的鸡巴吞噬,而嫩逼像被巨斧劈开一般,直接裂至谷底。
“不行……不能再肏了…”
男人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狂蜂浪蝶般捣弄,压着他两条腿,弯折到胸前,阴茎在狭小的阴道内狂插狠磨,单双被插得发出高昂尖叫,挣扎着左右躲开,却又被按着屁股狠狠往胯上撞去。
阴阜被厮磨得通红,穴口被蛮横地插入一条粗长可怖阴茎,肚子被顶得高高隆起,彰显着此时主人正受到的痛苦折磨。
“爽不爽!哥哥送你的新玩具!喜不喜欢!”
“嗯啊啊……不…不……”
“太多了。”
钟颐低笑,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直上直下往逼穴里肏,每一下都干得阴唇翻进翻出,花心被完全肏开,硕大龟头狠狠贯穿宫腔,子宫都要被撑破,鸡巴在里面搅动狠刺,宫壁被磨得酸麻充血。
钟颐将后穴按摩棒震率加大一档,瞬间就能感受到单双夹紧了两穴,他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乱摆乱颤。
“嗯?说呀,喜不喜欢。”
单双委委屈屈看着他,抽泣了一下:“喜欢……”
“哥哥……这种时候,总是……欺负我。”
钟颐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单双腿心的透明汁液源源不断,被插得私处喷溅,粗长巨屌狂捣猛戳。
“都说了不是欺负,是疼爱。”
“呜…才不信……呃啊!”
啪啪啪地肉体撞击声回荡,沉重而密集,阴毛沾满了汁液,单双小鸡巴一抖再抖,钟颐握住上下撸动,肉棒只朝着g点研磨,每次戳刺都恨不得把那团肉捣烂。
白皙嫩白长腿可怜兮兮圈着男人劲腰,承受着一次比一次凶猛的入侵。
“嗯!”
“要射……唔…”
白浊猛然向上喷溅,星星点点落到两人腹部,腥咸气味在鼻尖弥漫,单双难耐皱起小脸。
没结束!
还没结束啊!
随着体内大肉棒冲刺,他身体疯狂痉挛,钟颐拿着按摩棒,跟随着前穴的频率,鸡巴挺近的同时,按摩棒也被狠狠推入,两个穴同时被操,同时被顶到最深处的敏感软肉。
单双抽搐着狂翻白眼,气息极度不稳,吸进去后半天没有呼出来,脸上布满不正常的潮红,雪白修长的腿死死夹住男人腰肢。
“快到了吧!”
“小双!喷出来!尿出来!”
“小骚货,让老公看看,你到底能浪到什么程度!”
单双身体巨颤,随着重重一击,继而高高仰起头,露出了青筋直冒却又无比脆弱的脖子,张着嘴被操地前后耸动,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地嗬哧嗬哧。
钟颐低头,一口咬上他的喉结。
单双浑身一僵,打直双腿绷紧抬向半空。
疲软的性器颤抖着,因为连着高潮,只溢出了几滴清液,花穴却像喷泉一样从两人相连的缝隙喷薄而出,水花四溅!
以前从来没有尿过的女穴,阴核颤颤巍巍打开,激烈尿意席卷而来,关口一松竟同时迸发而出!
整个人泄得一塌糊涂!
高潮来得漫长激烈。
钟颐闻着浓烈腥臊味,不仅没有嫌弃,反而更加兴奋,套弄地动作愈发狠厉,散发着某种信号速度越来越快。
“全都给你,全都射给你!”
“射满好不好?”
“一整天,都要含着老公的精液…呃!”
单双蹬腿疯狂摇头,硬生生被逼得眼泪直流,止也止不住。肉馕在高度刺激下收缩夹紧,双腿被肏得开开合合,腿根不住乱抽乱颤。
大量粘稠精液,子弹一样激射在他花心,熟悉的内射快感席卷而来,单双双目涣散,缓缓合上眼皮,瘫软着任他射精,子宫熟练地将精液封锁起来,贪心地紧紧包含。
过了许久,单双才濒死哭喘,大脑从一片空白中逐渐清醒回笼。
而后,床铺摇晃声逐渐大声,房间里又开始新一轮激烈的性爱。
经过这件事,单双和钟颐在一起的事情,被公之于众。
林晓依和余嫣心中五味杂陈,钟颐几乎算是她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按理来说可以放心。
可是有单廷清那个前车之鉴,她们也难免会有顾虑。
于是开启了长期考察钟颐的训练。
而另外一边。
没过多久,单家就收到了法院的通知。
余嫣、单双,起诉单鸿熙霸凌同学、虐待亲哥。
单廷清在公司忙得焦头烂额,没抽出空来好好协商谈一谈儿子的事情。
而单鸿熙母亲则来到钟家大闹,哭着闹着说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就直接一头撞死在钟家大门口。
最后还是钟颐站了出来,蹲下身和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对视。
“谢谢你又来提醒我,应该加速手机单家企业的违法证据,看来我还是得催催收下的人了。”
单廷清做事不择手段,这些年留下的把柄,好好查一查,就能给予他们迎头痛击。
女人喉咙像被扼住,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钟颐拍她的脸,面上却笑得纯善:“识相的话,或许你们一家跪下来求我,我会考虑考虑,晚一点下手呢。”
“真的很期待,看到单总追悔莫及的模样。”
“光是想想,就非常痛快呢。”
他满脸嫌恶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与其来找我们,不如多给你的好儿子请点顶尖的律师吧。”
说罢,头也不回进了门,吩咐以后别再让单家的人进来。
钟颐看着大厅内的单双,上前搂住他:“走吧,还得帮忙整理一下证词呢。”
单双反握住他的手掌,笑着点点头:“嗯。”
洛凌的男朋友不见了。
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快一年,怎么也联系不上。
他人都快被逼疯了。
正好这个时候,洛家派人来找他,希望他作为长子,能够尽快认祖归宗。
洛凌扯扯嘴角。
他一向被洛家人认为是个耻辱,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怪物。
现在又眼巴巴求他回去。
这一家子都没安好心。
可是……
他真的好想云雁风。
为了知道男友到底出了什么事,洛凌觉得那个家就算是火坑,他也得咬牙跳一跳了。
“行,我跟你们回去。”
“但是,我有要求,帮我找一个人。”
三天后。
洛凌转到了新学校,他精神状态不太好,洛家帮他找人一直没有消息。
他怀疑,就是为了联姻,洛家把人藏了起来。
洛凌站到讲台上,兴致缺缺扫了一眼教室里的人,目光忽然定格在最后方的座位上。
男生穿着白色运动校服,蓝色的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白皙的锁骨,他此刻撑着下巴,望着远方的操场。
白色窗帘随风飘扬,洛凌心脏猛跳,兴奋像电流涌遍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狂热跳动。
大脑嗡嗡作响,老师在耳边说了什么,洛凌完全听不见,他直愣愣盯着前方的少年。
半晌缓缓抬步,像走在棉花上,来到了课桌前。
短短几步路,洛凌浑身冷汗直冒,双手紧握指甲掐入手心,疼痛也没能唤醒他的理智。
等到开口时,他才发现自己声音无比嘶哑,抖得不像话。
“…雁风?”
云雁风身子一僵,转过头来望着面前奇怪的的男生,他眉头紧皱:“你是?”
“我们见过吗?”
洛凌一把拉住他的手,十分激动:“是我啊,我是洛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一声不吭离开了,我找了你很久很久……”
全班鸦雀无声,都紧紧盯着他,默默吃着瓜。
洛凌独自述说着自己的痛苦,却没发现对方越来越不耐烦的神色。
云雁风把手用力抽出来,一脸嫌恶地用纸巾擦拭。
洛凌被他的动作伤到,眼中满是破碎,氤氲着一层水汽。
怎么会这样?
他的雁风,不是这样的。
洛凌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追问:“你…你怎么了?”
云雁风语气不善,没好气地等他:“我怎么了?要是一个陌生人冲上来就拉着你的手,你心情会好吗?”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
“但是很抱歉,你的算盘要落空了。”
“我不认识你。”
老师适时出来打圆场:“第一次见面大家就如此热情,以后就是同窗了,同学之间要相互照顾。”
洛凌看着云雁风冷漠的侧脸,稍微克制了一下自己。
他脸上带着庆幸的微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没关系。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
但只要他人还好好的就行。
洛凌朝着老师道谢,然后厚着脸皮提要求:“我可以坐他旁边吗?”
云雁风的同桌:“……”
汗流浃背了,怎么说。
老师为难不已,看着云雁风黑沉的脸色:“这…这里已经有人了,洛同学还是坐后面一排吧。”
洛凌失落地点点头,恋恋不舍走到后面,看着自己正前方那熟悉的后脑勺。
右耳后面,有一颗小小的痣。
他就是云雁风。
洛凌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肩膀。
少年侧过脸来,没有说话,意味却已十分明显。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伸出自己的手:“你好,我叫做洛凌。”
“我很喜欢你,可以当我男朋友吗?”
转学第一天。
洛凌就为这个贵族学校扔下来一记重磅炸弹,转学生居然胆大包天,一来就看上了校霸云雁风,还放话让他当自己男朋友。
一时之间,校园里面纷纷下起了赌注。
看这个转校生,到底可以坚持多久。
云雁风可是出了名的难追,没见他对谁感兴趣过。
就算是娇娇弱弱可爱的女生,他也毫不留情,毒舌更是一大绝技,不少人都曾被他伤过心。
洛凌没有被这些风言风语影响,他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其他的都不在乎。
这几天,他也有所了解,云家在权贵圈子里,可以是稳坐龙头老大的地位。
洛凌才想起,当时给便宜老爸说要找云雁风时,他那奇怪的表情,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
他一定觉得,自己疯了。
下课铃声响起,洛凌背起书包拦住云雁风。
“我请你吃饭。”
云雁风神色无一丝波动:“让开。”
洛凌依旧笑嘻嘻,边走边歪看着他:“我刚刚来,还没熟悉环境呢,你带我到周边逛逛嘛。”
他捂着肚子:“我好饿啊…中午都没能吃东西…”
“嗯?好不好,好不好嘛。”
“不要这么冷漠嘛,云同学,雁风。”
云雁风终于将视线落到他脸上,少年背着书包,满脸期待望着自己,在他身边蹦蹦跳跳、叽叽喳喳。
“别这样叫我。”
洛凌委屈:“可我以前都是这样叫的啊。”
云雁风迈步向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怎么会……啊!”
话没说完,洛凌踩上一块石头,猝不及防往后一仰倒。
“喂!”
云雁风下意识伸手,一把揽住他的腰,洛凌电光火石间揪住他衣领,抬起小脸就往云雁风嘴上亲。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两人俱是一愣,没做出其他反应,直直往旁边草丛里面摔了下去。
温热感在唇部漫延,云雁风嘴角被磕出了血,他愤愤起身:“你神经病啊。”
“别逼我…”
洛凌却一点也不怕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沾在自己唇上的鲜血:“嘿嘿,你耳朵红了。”
云雁风脸色铁青,站起身来:“我再说一遍。”
“我不想陪你演什么青春恋爱剧,我也不是你那什么死鬼男朋友。”
“请不要把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加注在我身上,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请你,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就算要死,也死的离我远一点。”云雁风的厌恶十分直观,话里满满恶意,化作一柄尖刀,狠狠插入洛凌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
他的云雁风,不会说这样的话。
洛凌眼眶骤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抿着唇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先走了,明天见。”
声音恹恹的,背影满是落寞。
本来今天这样,云雁风以为自己可以清净一段时间,谁知才第二天,洛凌又故态复萌。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所以我不怪你那样说我。”
“雁风,我会一直陪着你。”
“直到你想起来,直到你再爱上我,好吗?”
说着,把自己做的菜拿出来,摆到云雁风桌上。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我亲手做的哦。”
洛凌坐在他面前,欢欢喜喜捧着筷子递过去:“尝一尝?”
云雁风黑云密布的脸忽然绽放一抹笑容,晃得洛凌不敢直视,他脸颊浮现一抹红霞,羞涩地低下了头,没有看见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意。
下一秒,班上同学们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呼。
只见云雁风居高临下,手里端着盘子,将菜倒在洛凌头上,汤汁顺着他的发丝哗哗流淌,冲刷着他紧闭的双眼,任由男人动作。
只知道自己的心,也随着低落在地的水珠一样,破碎冰冷。
人们窃窃私语。
“做的什么东西,云家大少爷,难道还会稀罕他这点东西不成。”
“就是就是。”
“追人也不想个好点的借口,人家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笑死人了。”
他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眼泪会就这样掉落出来。
更不敢去看云雁风此时的表情。
他害怕。
害怕那个曾经满眼是他的少年,眼里露出厌恶和刺骨的寒意。
洛凌颤颤巍巍站起来,狼狈不堪地抬起袖子擦了一下眼睛,眼圈一层层泛红,却又固执着不肯服输,转身就跑出了门外。
云雁风脸上看戏的表情僵住,背影居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刚刚洛凌那副可怜兮兮、脆弱不已的样子,让他心头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还不待他细细琢磨,孟力言拍拍他肩膀:“云少,有点过了吧。”
云雁风立即挂上不屑的表情,嗤笑:“过分?明天他又眼巴巴贴上来你信不信。”
信。
孟力言摇摇头,别人不知道内情,他却是知道的,心中划过一丝不忍,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唉。
果然,洛凌就像磕皮球一样,越挫越勇,不肯对云雁风死心,每天依然换着花样来讨他欢心。
总会带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来,悄悄放到云雁风书桌里,还缠着云雁风给他讲题,要是男人不搭理他,他就能一直在后面戳人家的肩膀。
云雁风不胜其烦,每次都黑着脸转到后面来解题。
也不管洛凌看不看得懂,写完他就转了回去。
“你真好看。”
洛凌在他转身之前,花痴地夸了夸。
“无聊。”
云雁风懒懒甩出两个字。
却让他开心一整天。
至少,面对他的骚扰,云雁风开始有回应了。
日子就这样,在他调戏云雁风,和云雁风反击之中度过。
夏天来临,云雁风的生日也快要到了。
洛凌早早就开始准备。
他给定制了一条手链,曾经他们一起看夜景时,云雁风说过,他眼睛就像天上的万千星辰,是他见过最清澈、最美丽的。
所以,洛凌现在有了从老爸那里坑来的钱,专门去定制了一条满天星的手链。
因为特殊的设计,不显得女气,反而很有个性,上面全是细细碎碎的钻,看起来十分漂亮。
紧赶慢赶,终于在云雁风生日的收到了。
洛凌开心地不行,抱着手链在床上兴奋地打滚。
想象着云雁风收到礼物时的场景,他热血沸腾。
“雁风!”
“雁风,我好喜欢你。”
第二天。
云雁风定了地方,请同学们去参加生日会。
洛凌没有跟着大家一起出发,而是故意的完了两个小时。
蓝黑色的礼盒被他装在包里,要等到今天的最后一刻送出去,洛凌心脏跳动毫无节奏,乱得可怕。
他就是要做最特别的那一个。
他伸手拍了拍胸膛,深呼吸几个循环,才准备推门进去。
才开了一条缝,就听到走廊另一头传来交谈声。
是云雁风!
五人前后走出来,看样子刚刚从洗手间回来。
洛凌连忙躲到角落,随后懊恼地敲敲自己脑袋,这么紧张做什么。
躲什么啊!
又没做贼!
他拿出手机照了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正准备走出去,就听到几人开口。
“奇怪,洛凌怎么还不来?”
“是啊,他不来,看不了好戏,云少脸一直黑着,可怎么办哦。”
洛凌偷偷笑,果然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孟力言失笑摇头:“你啊。”
“这么吊着人家干嘛,还假装失忆。”
“看着他一天围着你转,就这么好玩吗?”
云雁风轻笑一声:“谁知道他这么傻,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我不可能跟他在一块。”
“可是,看着洛凌忙前忙后追我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真是,随便玩玩而已,这傻子居然当真了。”
身边的人听他这么说,连忙附和:“是是是。”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他也配。”
洛凌站在背光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全身像被冰冻般愣住,无法应对眼前的一切。
这一天。
所有人在等待的笑话,并没有出现。
云雁风莫名有些烦躁,打开对话框想要问他在做什么,却又觉得拉不下脸来,只好恨恨地退出。
好你个洛凌。
明天要是低三下四来和自己道歉,他也绝对不会原谅啊!
直到散场,洛凌连个消息都没有发过来。
云雁风和众人站在路边,都在等自家司机来接。
忽然有人指着路边垃圾桶说话:“谁的礼物,就这样都在这里了。”
他们经常接触奢侈品,看包装就知道绝对价值不菲。
“哈哈,肯定是有舔狗告白失败,接受不了打击呗。”
大家刺耳的笑声断断续续传来,云雁风却一直不停打开手机,十二点刚刚过去,洛凌还是没有动静。
他撇撇嘴。
切。
有什么了不起。
最好从此以后,再也别来烦自己才好。
一连三天,洛凌都没有出现。
这就不得不让人好奇了。
孟力言揶揄着撞云雁风的肩膀:“哎,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那小子肯定会给你说的,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云雁风啧一声,沉声道:“我和他很熟吗?”
“他的事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不熟就不熟嘛。
发这么大火干嘛。
孟力言又开始八卦:“我听说,他家里是让他回来结婚的,会不会被绑着领证去了。”
云雁风转过头来甩给他一记眼刀,后者做了了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会好好闭嘴。
云雁风心中越来越烦躁,这是什么该死的鬼天气!
为什么这么热!
操。
他抬脚踢了一下课桌,起身往外走。
“喂,你去哪儿啊。”孟力言想要提醒他快上课了。
云雁风头也不回,“散心。”
洛家。
“你想干什么?”
洛凌看着面前的人:“洛先生,我同意替你的女儿嫁去季家。”
“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季家儿子花心,在外面有好些个红颜知己,他舍不得女儿以后嫁过去受气,大概率是要留在家里面招上门女婿的。
洛擎宇脸色冷硬:“不是给了你一千万?”
洛凌懒洋洋窝在对面的沙发里:“那能够?”
“这么点钱,我很难帮你们办事的。”
爱情没了,总得有钱吧。
洛凌反正无所谓,爱他的人都不在了,他现在没有什么牵挂,嫁给谁都行。
“你也知道,我家人都死完了。”
“要是你们逼我,我可没办法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洛擎宇震怒:“孽障!有你这么咒我们的吗?!”
洛凌没再和他掰扯这些,直接开始商讨怎么划分给他的财产。
毕竟,比起和季家退婚,出这点血也不算什么。
解决完一切,洛凌再次回到学校。
同学们都注视着他,眼神时不时落到云雁风身上,上次生日会的事情,还没完呢。
他们都很期待,洛凌会怎么给云雁风惊喜,然后又被狠狠的羞辱。
谁知洛凌冷着脸直到另外一边:“同学,你好。”
“可以换个位置吗?”
嚯!
那男生也是个好事的,意味深长盯着云雁风笑,后者抱着手坐在位置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那以后想找我换回来,没那么容易哦。”
洛凌点头:“不会的,谢谢你了。”
他把书都搬了过来。
新同桌季咏啧啧摇头:“我可不想成为你们paly一环,别牵扯我。”
洛凌缓缓摇头:“不是牵扯。”
“我们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季咏:?
洛凌和他握手:“你好,虽然之前不怎么熟,但我们俩以后会结婚,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当好同学,结婚之后当个好室友吧。”
季咏挑眉:“我可不喜欢你。”
洛凌没什么表情,点头:“如果你能有办法解除婚约,也可以。”
众人期待的一场戏没有开演,反而这样平平淡淡过去了,都有些失望。
大家都投入到学习上,云雁风这才偏过头,穿过中间的人群,落到另外一边去,他皱着眉疑惑。
不清楚洛凌为什么转变这么大。
更加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烦躁。
为什么要偷偷看他。
全都怪洛凌这个傻子,要来打扰他的生活。
结婚?
哼,最好他能安分下来。
下午放学,云雁风往外走,余光看见洛凌跟了上来,他意料之中地弯起唇角,一副胜利者姿态,清了清嗓子:“你干…”
话还没说完,洛凌一把推开他:“别挡道。”
然后回头拉着季咏:“快点,不是说要去找她吗?晚了遇不到人,我可不帮你。”
季咏一脸的震惊:“你怎么比我还积极…真是…来了来了……”
站在一旁被彻底无视的云雁风。
“……”
好,好得很!
看着两人拉拉扯扯走远,云雁风额上青筋直冒。
孟力言一脸八卦:“原来如此,这洛凌还真是个妖精,招惹一个又一个。”
砰!
云雁风抬脚就踹翻了一旁的垃圾桶,把他吓了一跳。
“你发什么疯!”
云雁风双唇紧抿,闭了闭眼睛。
孟力言惊讶:“你…你该不会是,真对他上心了吧。”
那现在这个情况……
之前有机会,但被云雁风亲自葬送了。
现在洛凌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夫了啊。
云雁风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我先回去了。”
孟力言抬起手叫了他两声,随后摇摇头,这都什么事儿啊。
季咏看上了隔壁校的学霸。
情场高手决心悬崖勒马,浪子回头,谱写一段纯真美好的恋爱。
谁知道人家女生根本看不上他。
嫌弃他就是个没有脑子的富二代。
根本看不上他送的花、包包首饰,就算送车也没能换来美人的注意。
这可把季咏气坏了,征服欲上来,发誓一定一定要把她拿下,一追就追了三个多月。
今天,他要带着洛凌一起来制定计划。
两人决定,要用真心来打动她。
要季咏一改之前的二世祖作态,学着正常的学生,下课之后去街上逛逛,买点喜欢的小东西,吃点街边小吃,然后回家做作业。
季咏皱眉:“我没吃过小吃摊,会不会食物中毒啊。”
洛凌:“……”
“还会死不成?死了更好,省的受罪。”
“哎呀,别说气话嘛。”
“我去我去。”
两人躲在角落叽叽喳喳,季咏鼓起勇气邀请女孩儿去逛街,女生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点头了。
季咏开心地回头和他比耶。
洛凌觉得第一步非常顺利,拍拍手就准备回家,谁知一转身旁边就窜个人来,他一头撞在来人胸膛。
“对不起…”
“云雁风?”
男人俯视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洛凌低下头看着他放到自己腰上的手,一把拍开:“动手动脚干嘛。”
云雁风不甘示弱:“比起你对我做的,这算什么?”
洛凌退后两步,不愿看见他。
却被拽住了手腕,云雁风问他:“生日会,为什么没来?”
听了他的话,洛凌翻了个白眼:“哦,有事。”
哦?
云雁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多天没见,他就回个哦!
“那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
“我没必要向你报告吧。”
“你是我什么人?”
谁知云雁风竟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盯着他眼睛:“那我得是你什么人,才能过问你。”
洛凌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呆住。
“你在和我说笑话吗?”
他实在忍无可忍,本来不想再回想起那天得知真相的屈辱感。
可这人还没皮没脸拉着自己,他怒声训斥。
“因为,我不想陪着你玩无聊的游戏了!”
“你找别人去!”
“你云大少爷,多了不起啊,只要说一声,多得是人会陪你玩。”
“告诉你,我洛凌拿得起放得下。”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我认栽行吧。”
他越说越激动,云雁风的神情也愈发沉重。
“现在把那句话还给你。”
“就算要死,你也死的远一点,不要碍我的眼!”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洛凌就没再和云雁风再没说过话,看季咏满面春风,好像进展也不错。
这天晚上,洛凌忽然接到季咏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
他那边有点吵,喝的醉醺醺的,一听他声音,洛凌就直接想挂了:“家。”
“来接我。”
“没空。”他直接拒绝。
“不要,你来接我!”
“快点!”
季咏十分狂躁:“你是我未婚夫!你来接我怎么了?!”
“不是说以后要结婚的吗?你就这样放着我不管。”
洛凌无语半晌:“真是服了你。”
酒吧。
云雁风坐在对面,听到季咏这句话,眸光闪了闪,端起酒就灌。
孟力言拦住他:“喂喂喂,酒不是这么喝的,你这几天怎么了?”
云雁风轻声道:“他都知道了。”
“啊?”孟力言一头雾水。
“我骗他的事情。”
当初他们几人在玩游戏,洛凌在楼下穿着玩偶服发传单,累了一天,临下班时将头套摘了下来。
一张小脸干净白皙,十分可爱漂亮。
淹没在人群中,也能够一眼看到,因为太热头发湿湿的搭在额前,脸蛋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如果咬一口的话,是不是草莓味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抱着膝盖开始哭。
正好云雁风输了,几个损友就撺掇他,去问问洛凌为什么要哭。
他答应了。
等走到洛凌面前时,他发现自己手里拿着两个香草冰淇淋。
后来,他和鬼使神差和洛凌谈起了恋爱。
可他并不喜欢洛凌。
云雁风不喜欢男生。
所以,一开学他就消失了。
甚至想都没有想起过自己还有个男朋友。
很快,洛凌就赶来了,他推开门,环视了一圈,大部分都是他的同学,还有些不认识的公子哥。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朝着大家微笑着点头,然后走到季咏身边,拍拍他的手臂:“别闹了。”
“走吧。”
季咏挣扎着,一把将洛凌抱住,端起酒喂他:“喝。”
他抬手拍开:“别发疯。”
“你还不清醒的话,我走了。”
洛凌没有耐心陪着一个醉鬼发疯。
季咏连忙抱住他的腰,脸深深埋进去:连你也嫌弃我……”
啧,难看死了。
洛凌把人扯开,弯下腰将他扶起来,手搭在肩膀上,对着众人道别:“我们先走了,再见。”
一出门,季咏终于压制不住情绪,脸难过得皱成一团,低着头吸吸鼻子。
“喂,你该不是在哭吧。”
季咏瓮声瓮气:“没哭。”
洛凌点点头:“嗯,是我的话,我可哭不出来。”
季咏阴阳怪气:“那你真棒棒哦。”
“我就不信你遇到这事还能这么淡定。”
听了这话,洛凌脚步停下,扶着他靠在墙上,低声呢喃:“是啊,谁能淡定呢。”
真操蛋。
难道是人到了夜晚,会自动eo吗?
他居然有点眼眶发涩。
“不过,我不会在别人面前哭的。”
季咏猛地起身,一把将他抵在墙上,把脸埋进洛凌的肩窝,没一会洛凌他就感觉到一颗滚烫的泪珠落在他皮肤上,轰然炸开。
洛凌双手垂下,没动也没说话,让他自己消化。
过了好一会儿,季咏缓过来,觉得非常丢脸,醉醺醺大着舌头嘴硬:“有什么了不起!”
“真以为我非她不可吗?”
“小爷招招手,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
无能狂怒。
洛凌无语摇头,敷衍着:“是是是。”
正要将他扶正带走,两人之间忽然插进来一条手臂,将季咏用力一甩,撞到对面的墙上。
洛凌一惊,想要上前拉住他,却被云雁风给拦住,两臂撑开把他牢牢锁在自己面前。
季咏跟烂泥死似的,顺着墙面滑下,坐在了地上。
洛凌伸手推他:“你干嘛?!”
云雁风捏着他下巴,力道之大,让他白皙肌肤泛起红痕:“你就这么缺男人?”
“才认识多久,就在这儿搂搂抱抱?”
“再晚一会儿,岂不是衣服都脱了?”
鬼知道他一出来,看见两人你侬我侬地相拥,他到底有多火大。
来不及细想自己的怒火从何而来,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再回神,洛凌已经在他怀里了。
莫名其妙!
洛凌反唇相讥:“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
“你为了找我才来到这里…不是说想我、爱我、离不开我吗?”
洛凌气得浑身发抖,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戏弄他就这么好玩?
自己都认输了,云雁风还揪着不放。
“你别再恶心我了!”
“我光是想想,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话,都快要吐了。”
“云雁风,我就是去喜欢一条狗,也不会再看上你!”
云雁风双目赤红,彻底被他激怒,揪着洛凌的领子,咬牙切齿。
“我他妈干死你!”
他们动静闹得不小,同学们都从里面跑出来,七嘴八舌劝着,让云雁风别生气。
可他越看洛凌那张永远明艳、随时笑容满面的脸,此刻正带着满满的厌恶和嫌弃。
那双星星眼中,再也没有了自己,云雁风怒气就越难压制。
他弯下腰,将人一把扛在肩上。
不顾洛凌地捶打,走到尽头按下电梯把人给带走了。
“放开我!”
“你这个疯子!”
洛凌双腿被他牢牢牵制,无法动弹,他奋力撑起身来,没一会儿累得又趴下。
云雁风进了房间,把洛凌放下来,他拔腿就往外跑,离门一步之遥时,男人闪身过来挡在前面。
云雁风阴恻恻盯着他:“想去哪儿?”
洛凌这下是真的怕了,他退缩着往后。
这家伙不正常了。
“你…你不要乱来。”
云雁风个子将近一米九,比他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看着他,压迫力十足:“怕了?晚了!”
男人抱起他,一把扔到床上去。
洛凌被砸得眼冒金星,晕晕乎乎半天没爬起来,云雁风欺身上来,压住他双腿。
“……你他妈…”
两人鼻尖相对,闻着彼此身上的味道。
淡淡洗衣液香味萦绕在两人之间,还是从前洛凌最喜欢用的那个味道。
云雁风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他们相识的那个夏天。
他低下头,十分急切含住洛凌的唇,极尽发泄,只有这样他心中那股气闷才能消散些许。
“唔唔!嗯…”
洛凌气得满脸通红,推不开他,曲起膝盖朝他下盘撞去,云雁风被踢得闷哼一声,力道却没有减小。
双唇交缠厮磨,气息交杂,云雁风却不满足于此,他舌尖探入试图撬开贝齿,洛凌死守着不愿退让。
甚至在他伸进来后,狠狠一口咬下去。
血腥味顿时在口腔弥漫,云雁风像感觉不到疼痛,一点也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凶猛攻略城池,疯狂扫着他口里每一寸。
大手伸进他衣裳,揉捏着洛凌腰间软肉,另一只手覆在他微隆的乳房。
酥软的乳肉在手里被肆意揉按,捏成各种形状,乳肉从指尖漏出。
激烈缠吻结束,洛凌气喘吁吁,力气也比之前小了很多。
“嗯啊……”
他侧过脸,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云雁风…别让我…看不起你…混蛋。”
洛凌一拳头砸过去,被云雁风包握着,低下头缠绵悱恻在手背印下一串吻。
男人却还不在意,刚刚亲吻时,唇上软绵触感让他十分上瘾,冒出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颤抖这个念头,心中无心满足。
被打几下,他完全不在意。
这是他常年订的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是按他喜好准备的,旁边桌上放着两瓶酒。
云雁风含了一口红酒,洛凌左右扭动,就是不肯让他亲。
他手沿着裤腿往上,直接握住洛凌阴茎,在上面狠狠一掐。
“啊!…嗯嗯……唔…”
云雁风趁机贴上去,将嘴里香醇厚重的酒渡过去,迫使身下的人全数吞下。
“咳咳……咳咳咳……”
洛凌被呛得肺都差点咳出来,脑袋晕晕乎乎。
这个云雁风,肯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云雁风俯下身,扯去他的衣物,光裸地身体完美呈现在眼前,洛凌抬脚朝着他脸踢去,攻势被轻易化解。
他没缓过神来,就感觉胸膛一凉,云雁风举着酒瓶,深红酒业倾洒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冰凉的液体,沿着嫩白皮肤弥漫。
“好冰…”
男人眼中燃烧着汹涌欲望,低头伸出舌头,在他小腿上舔舐,将淡红的酒吮吸入口中。
忽然云雁风狠狠一僵,盯着洛凌腿间本不该存在的花穴一动不动。
洛凌不自在地扭动,试图将腿合上,发现无法做到,说着又是一脚踹过来。
“你看个鸡毛!”
他两腿都被云雁风捉住,往两边用力一扯,耻辱地分开,顺势整个人挤入他腿间,毫不客气朝着花穴按去。
“啊……”
洛凌咬着唇:“云雁风!你给我滚开啊…”
“不滚。”
“你都长小逼了,我滚了,谁来帮你止水。”
洛凌喘着粗气:“谁要你…帮…”
云雁风也是第一次知道男生也会长逼,他好奇地凑近轻嗅,花穴散发出的淡淡幽香。
好小。
他指尖拨弄着花唇,用手不断搅拌揉捏:“可以插进去吗?”
洛凌最私密的地方被他肆意蹂躏,电流感瞬间遍布全身:“插…你个头。”
云雁风浅笑着,一下捅进两根手指,立刻被延绵的穴肉死死咬住,他直插直入,水声咕啾咕啾在房间响起。
他玩得起兴,手一伸将酒瓶拿来,瓶口对着流满淫液的小洞用力一塞,就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红酒缓缓灌流进去。
洛凌被辛辣的酒刺激得不断蹬腿,捂着肚子哭叫:“神经病!那里不是装酒的啊啊啊…”
“放手…让我走啊…”
“呜!嗯啊!”
两片唇贴上小穴,呲溜吸着红酒,舌头在洞口伸缩,快速进出。
洛凌彻底发不出声音了,他还青涩的小穴,哪里禁得住这样逗弄。
他双手紧紧揪着床单,将身下的布料拽得皱皱巴巴。
云雁风大口大口喝着,清晰地吞咽声羞得洛凌闭上了眼睛,眼睫发颤。
“嗯啊……哈…嗯嗯……”
“你这个…禽兽……啊……放开啊…”
云雁风握着他挺立的阴茎抚慰,牙齿啃上阴蒂,激得洛凌厉声尖叫,身子抽搐,他手狠狠在洛凌小腹上压,淫液混着红酒噗嗤喷出来。
肉逼一张一缩,喷出大股骚水,溅射在云雁风下巴。
“呜啊……”洛凌沉浸在高潮之中,手掌无意识在胸前游走,抚慰自己。
云雁风脱下裤子,露出那昂扬肿胀的肉刃,丝毫不给他适应时间,身下一沉,就破开舔软的穴肉,突破层层障碍,直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
洛凌疼得浑身僵直,案板上的鱼一样拼命摆动,扑腾不停。
云雁风连忙按住他双手,举过头顶固定。
深吸了一口气,鸡巴抽出再狠狠捅入。
粗长巨屌,以绝对的压倒性力量,碾压着穴肉,洛凌被大龟头蹭得身子狠狠往上一弹。
云雁风鸡巴被咬得舒爽无比,看着此时娇弱的洛凌。
“真舒服。”
“你的小逼好兴奋,一直在吸我呢。”
洛凌咬着牙冷哼:“你少…放屁…啊…”
云雁风掰着他腿根,将小穴扯开,鸡巴打桩往里面肏,干得洛凌神志不清,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响。
穴口被撑到极致,原本粉嫩的褶皱被一寸寸推平,泛着可怜的白色。
男人双手撑在他身旁,精腰不断抬起压下,砰砰凿干,插得汁水飞溅穴肉抽搐。
洛凌呜咽不止,就是不肯服输,始终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在这个混蛋身下呻吟出声。
云雁风抚上他咬得泛白的唇:“叫出来。”
“很好听。”
洛凌艰难找回神智:“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
云雁风眼中酝酿着风暴,难道他还惦记着季咏?!
明明已经是一副被操得透透、逼水泛滥的模样了!!
还想其他男人!
想到这里,他再度粗暴插入,直达宫口,狠狠对着那个小口捅凿,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和冲撞的强度,仿佛要将人死死钉在床上,
“你这幅身子,难怪要把你嫁去季家。”
“这么骚。”
“鸡巴都要被你咬断了。”
洛凌难耐地死死扬起脖子,喉间发出悲鸣,身子被插得猛烈抖动,子宫很快被顶出一条缝。
狂浪的生插猛肏把少年干得死去活来,平坦雪白的小肚子,尽是鸡巴戳干顶弄出来的痕迹。
洛凌痛苦哀嚎,宫口大开,喷洒一大股热液,噗呲噗呲浇在床单上,还有更多从私处流出,顺着两人大腿缓缓流淌。
“嗯啊嗯啊啊啊啊!”
“不要!啊啊啊不要…”
云雁风毫不怜惜,趁着花心松软,精腰往前一挺,噗呲一声进入宫腔之中。
洛凌再多的话此时也骂不出来了,他只能剧烈打着摆子,拼命颠晃抽搐的身子俱是潮红,花穴甬道收缩个不停,一边哭一边娇喘,时不时泄露几声浪叫。
挺立的鸡巴激动地抖了几下,精液喷薄而出,绽放在雪白的肚皮上。
洛凌双目失去焦距,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整个人都被操坏了。
云雁风将手垫到他后脑,把人托起来,一口咬住他的舌头,含到口中细细舔吸。
“唔…唔…放开啊…”
“你…他妈的…”
云雁风捏着他下巴:“装什么装,里面都湿透了。”
“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没那么硬啊。”
“明明把你肏舒服了,一开口尽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洛凌翻个白眼,心想没杀你已经算我善良了!
云雁风极具威胁的大鸡巴还嵌在他逼里,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阴茎一下一下有力的脉动。
“你叫声老公,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洛凌眼神骤然凌厉,狠狠剜他一眼:“…我叫你妈…个头!”
他这话说得毫无杀伤力。
眼神软绵绵的,看过来反而风情万种、满含娇嗔。
瞪得云雁风心头一热,将他翻过身来趴着,轻轻松松打开他腿,对着怒涨的鸡巴就狠狠一按,挺着巨龙直探花心。
“嗯啊。”
洛凌腿根颤动抽动,穴肉挤压不断绞紧。
云雁风长长舒出一口气,抬手在他臀肉扇了几巴掌。
“操,你这里面是发洪水了!”
“呜…”
男人也没想听他回答,两手揉着他屁股,将软肉揉搓成各种形状,一手扣着他细腰。
猩红的肉棒被淫水泡得发亮,眼中红丝愈重,托着他下腹,颠着他屁股用力高高抛起,落下的一瞬间又向上狠力顶去。
大力冲刺着,次次发狠全力贯穿甬道和子宫。
洛凌小脸埋进床铺,被蹭得发红,嘴巴一张就发出甜腻的哭喘,喊得人心都要化了。
哆嗦颤栗着感受小逼被一次又一次的撑开、研磨、戳弄,却又不长记性地蠕动收缩,极力把作乱的肉刃吞入。
洛凌哭着摇头,实在接受不了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
“嗯啊…轻…轻点…”
“云雁风…混蛋…慢一点嗯啊啊…”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较劲。
只好张嘴求饶。
这个男人,真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了。
他手撑着床铺,深呼吸几个循环,积攒出一点力气,挣扎着往前面爬。
云雁风歪着头看他做无谓的挣扎,洛凌爬出两步,他就跟着上前,抓着那小屁股重重落下,砸出“啪”一声响,洛凌整个臀部布满了红痕,粗糙的囊袋砰砰撞到他会阴处,上面细小的阴毛戳得他疼痒难耐,恨不得伸手在小逼上狠狠挠几把。
两人猫捉老鼠一样,一躲一追,他爬到哪儿,男人就跟到哪儿,然后再用比上次更大力度插入。
干得洛凌这个小处子淫液乱喷,这穴操得一次比一次重,干得越来越深,连子宫都要被捅穿了!
迅猛地贯穿,让洛凌两眼失去焦距,他呜咽着,生理的泪水溢出,滚落而下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砸入床面。
“呜呜…”
“别操了…别操了啊……”
云雁风喘笑着,吻他凸起的蝴蝶骨。
“宝贝,喊声老公…”
洛凌屈辱闭上眼,这个王八蛋。
就会欺负他!
“老……老公……嗯啊……”
这么多天了。
洛凌终于低下了头。
云雁风心头畅快,就这样,操烂他的逼、干烂他的子宫!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勾搭其他男人,还说出那些令人恼怒的话!
“真爽!”
“以后都这样给我操好不好。”
“别闹脾气了。”
“好好跟着我。”
洛凌只当他发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哪里能信?
跟着他?
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炮友吗!
况且,他要真喜欢,早就动心了。
现在不过是尝到了甜头,惦记着自己的身体罢了。
但现在,他更加深刻体会到,男人床上说的话不能信了。
云雁风得到了满足,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将他又翻了回来,折着洛凌双腿往上弯折。
膝盖紧紧贴着他胸膛,将小逼高高抬起,他则胯骑在他腿间,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穴道夹得更紧,像操个肉逼套子一样,迅速拼命耸动!
少年嫩白光滑的身子上满是汗珠,被顶着一耸一耸,力气用大了,将人几乎顶飞出去,又被男人狠狠拉下来,一举侵入宫苞。
大龟头带着不管不顾地狠劲,次次凿在最里面的软肉上。
洛凌持续哆嗦,穴肉阵阵抽搐。
花穴裹着男人鸡巴,疯狂震颤压缩,淅淅沥沥地再次潮喷。
床单都被淋湿,根本没办法在上面睡觉。
男人捏着他下颌,迫使洛凌张开嘴巴,发狠地吻下来,吸着他那小巧的舌尖,只吸得发酸发麻,腰部肌肉绷紧,粗长的鸡巴越捅越快、越干越猛!
砰砰砰!
凌乱的肉体拍打声在两人下体传来,软绵的甬道穴肉被刮动,再次狠狠被挤压。
云雁风疯狂在他体内捣弄,鹅蛋大大龟的龟头抵达最深处,精关大开,滚烫浓精从马眼喷发,像个精盆一样,将他的精华全部接住,牢牢锁在子宫当中。
洛凌身体颤栗抽搐,在床上翻滚,脚背被射得紧紧绷直,在床单上用力磨蹭。
“季家就是想要你这小子宫,给他们生孙子吧?”
“嗯?”
云雁风却还没有射完,他每说一句话,肉棒就恶劣地往里面凿一下,边射边撞。
“全都射进去,给你打个种。”
“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别人了!”
洛凌缓了很久,忽然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畜生。”
云雁风怒极反笑,按住他的手掌。
“你说得对。”
“洛凌,可你却被畜生干得到处喷水,鸡巴都爽射了呢。”
“被畜生肏很爽吧?!”
洛凌哆哆嗦嗦抬起手,却被云雁风坐着抱进怀里,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又以极快的速度勃起。
顶着逼口蓄势待发。
他心中升起浓浓的破坏欲,按住他细腰就将硕大尽根吞入。
带领着他的身体,不断抛上半空,落下时凶狠插入,蛮横地劈开血肉,将每一寸褶皱磨平。
洛凌双腿被肏得开开合合,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小逼根本无法停止高潮,没办法控制身体,在云雁风的鸡巴上前后磨动,抽搐喷出骚水。
洛凌不知道他被男人干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射了多少腥臭精液在花穴里。
只记得下身像失禁一样,哗啦啦一直在淌水。
他只能像个布偶娃娃,任由着云雁风摆弄,瘫软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腰腹被有力钳制着,承受身后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进入,随着抽插微弱的前后晃动。
第二日。
洛凌先醒了过来,阳光照射在他脸上,暖洋洋热烘烘的。
也有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额前。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他睁开眼睛,云雁风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近距离放大在眼前。
他们睡在沙发上,因为位置比较拥挤,他整个人都被抱在男人怀里。
他转过头,看着丢了一地的衣服,还有被染红的床单,上面大片大片的水渍,还凝固着奶白的不明液体。
洛凌耳根发烫。
同时又羞愤难当。
云雁风!还要羞辱他到什么时候!
忽然,他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在动,洛凌好奇地低下头,就看见了云雁风那粗大的阴茎快速勃起,大掌覆盖过来,握着两根鸡巴相互摩擦。
洛凌狠狠一颤,抬头撞入男人满是戏谑的双眸中。
他抬手给了云雁风一拳,翻身站起来,可昨天被肏了太久,双腿酸痛无比,脚掌刚一沾地,他就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
精液和淫水,开闸一般从他逼里哗哗流淌,滴落在他脚踝和地毯上。
洛凌恼羞成怒,浑身跟煮过的虾一样红了个彻底。
男人好整以暇侧躺着,单手撑着下巴,笑着问他:
“逼里面还含着我的精,想去哪儿。”
洛凌被他这话撩得腰间一酥,回过头恨恨瞪云雁风!
新的一天,洛凌遮得严严实实来到教室。
季咏恢复一副人模狗样的翩翩公子做派,转头看着他衣领露出来的红痕。
“啧啧啧,还以为我们是同道中人,没想到为情所困的原来只有我自己。”
洛凌赏他一记白眼,季咏丝毫不手软往他心上扎刀子。
“瞧瞧你这样,云雁风能喜欢才怪。”
洛凌冷下脸:“我要他的喜欢干嘛?”
“你管好自己吧,小美女没着落,还打击起我来了。”
季临:“……”
午休。
洛凌跑到篮球社补眠,心里正庆幸当初加了个社团,还有个地方可以躲躲清净。
然而下一秒,云雁风来到他面前:“吃饭。”
洛凌露出半张脸,看到是他又飞速闭上眼。
“不吃。”
云雁风坐到他身边:“起来,这样对身体不好。”
洛凌非常不耐烦地开口:“别烦我,滚开点行不行。”
温热的手掌落下,包裹住他浑圆的臀肉。
洛凌登时狠狠打了个激灵,一骨碌坐起来:“你有病啊。”
“那件事…我都不追究了,你还赖着我干嘛!”
“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和你有接触!”
“不过是上了一次床,你别像狗路过撒泡尿,就以为这快地是你的了!”
男人被他这奇怪的比喻逗乐,低笑一声:
“我是不介意当狗,但你没必要这么说自己呢。”
洛凌:“……”
这一拳下去,就跟打在棉花上一样。
胸口更闷了。
云雁风贴过来,从后面将人搂住,垂目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痕。
眼神一暗,随即俯下身覆在上面印下轻吻,清晰地感受到洛凌身子狠狠一颤。
两个人都是头一次开荤,肌肤相贴那天的抵死缠绵、颤栗感随着回忆瞬间涌出,洛凌难以控制地身子发软。
“别…”
“你知不知道,我是季临的未婚夫?”
云雁风身子猛地顿住,洛凌嗤笑一声,转过头来看他,面上满是轻蔑:“我不想陪你玩,咱们以后总会桥归桥,路归路,我没有义务让你白睡几年。”
“你要找床伴,鸭子多的是。”
“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一席话说完,云雁风几乎是双目赤红,一把钳住他的下巴,迫使洛凌仰起小脸。
“我们之间,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的。”
云雁风不断逼近,将洛凌逼退至角落里,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面。
“云雁风!”
男人面沉如水,裹挟着风雨欲来的阴冷。
洛凌本能感到危险。
云雁风手用力撑到墙面,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将人笼罩在身下。
“洛凌。”
“别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
“你要知道,你是没法反抗我的。”
凭什么!
洛凌被他捏住肩膀狠狠掼到墙上,后背传来专心疼痛,骨头都像被敲碎一样,他疼得冷汗直冒。
“…你这个疯子。”
云雁风亲吻他的侧脸:“是,我也是才发现自己疯了。”
洛凌,你是属于我的。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
“不可以想其他的男人。”
洛凌瞪大双眼,对听到的话难以置信。
从前他怎么就瞎了眼,没看出云雁风这么无耻霸道!
他腿被强硬分开,挂在男人腰间,云雁风一只膝盖抵进来,隔着薄薄校裤在女穴上碾弄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滚…”
云雁风按住他手臂,感受着花穴泛起湿润,将洛凌灰色运动裤晕染。
“今天给你带了好玩的东西。”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跳蛋。
洛凌看到的瞬间身子一抖,他还没用过这些东西呢。
“不要!你滚开啊!”
云雁风也回他:“我也不要。”
他捏着跳蛋,手一按就开启了震动,将洛凌压在身下,顺势把不断嗡嗡震响的东西狠狠按在他花核上。
“啊!”
“我操你妈——”
剧烈的酸麻从阴蒂弥漫,洛凌嗯啊直叫,双腿曲起狠狠夹紧。
小小的花核躲无可躲,被高速震动的圆头折磨。
“呃!嗯嗯……好快…不…”
“嗯啊!”
洛凌狠狠颤动,脑袋往上甩了一下,上半身猛地弹起来,一张开唇就是串破碎而激烈的浪叫。
“啊…”
他花穴猛然收缩,可云雁风却没有退开,依旧将跳蛋压在他阴蒂上。
洛凌一抽一抽根本停不下来,长着嘴大口喘气。
“不要!啊!呜呜呜…”
阴蒂发热发酸,高潮过十分敏感脆弱,被震得酸疼不已,再不停下,就要震烂震坏了。
他眼睛一眨,泪珠顺着侧脸滑落。
身子持续抖动颤栗,脑子发懵彻底没了力气,烂泥一样仰躺在沙发上。
洛凌爽到极点时媚态十足,无比勾人,精致小脸满是酡红,双眼半阖静静等着高潮余韵褪去。
走廊之上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几个男生说说笑笑的声音传来,下一秒门把手咔嚓一动,几人就走了进来。
显然没想到里面有人,还是云雁风这个风云人物。
“这…”一群人愣住。
云雁风将人搂进怀里,大掌贴在他侧脸,将人遮挡住。
洛凌没有露出的癖好,听到他们声音下意识往男人怀里缩。
“洛凌发烧了,我来看看情况。”
男生们视线在两人之间不停流转,想起了之前的两人的关系,都露出了然的微笑,走到换衣间里去换上队服。
他撑起身子推开云雁风:“滚。”
男人不退反进,按住他腰肢:“不行。”
“你都发“骚”了,我得帮你。”
洛凌气得闭上眼睛。
穴口满是淫水,云雁风低笑着,指尖拨开缩在一起的花瓣,将跳蛋很顺利地推入阴道内。
“嗯…”洛凌眼睫颤动,如蝴蝶翅膀轻盈扇动,根根分明的睫毛润湿,带着细小晶莹的泪珠。
跳蛋撑开穴肉,强震着在里面作乱,云雁风拿着遥控一按,最顶端的舌头疯狂弹动,被顶到最深处,狂震舔弄圆润紧闭的子宫口。
洛凌呜地哭叫一声,脚弓死死绷直。
社员们换好衣服出来,看见他蜷缩成一团,额头冒出点点汗珠。
“洛凌病得这么严重?”
“云同学,得马上送他去医务室。”
“我们帮你吧。”
洛凌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呻吟,贝齿深深陷入唇肉,淡淡血腥味萦绕舌尖。
云雁风十分正经点头,“没关系,你们去训练吧,我送他去。”
说着,又把人扳着搂入怀里。
洛凌从唇缝泄露一声闷哼,忍得浑身抖动,情况看起来非常不好。
如溺水的人攀住浮木,手紧紧揪着云雁风一角。双腿风中落叶般摆动,腿心水渍逐渐扩大。
“云…嗯…”
云雁风看他终于肯叫自己,心情很好地弯起唇角:“我带你走。”
看着队员去到篮球场,他将人抱起,跨坐在大腿上,大掌揉捏他极富弹性的臀肉,就这样抱着洛凌站起来。
“嗯啊…”
“不行……快停下…里面要被…”
云雁风裤子顶起一块,挺起的肉棒在他臀缝顶弄摩擦,他转身朝后走去,进入了换衣间。
洛凌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地上,可穴里的刺激太多,他双腿根本没力气站立。
一条腿被拉起来,阴茎就迫不及待冲了进来,龟头狠狠一撞,推着跳蛋凿入宫口。
好痛!好麻!
“啊!!!”洛凌差点晕厥,气息奄奄翻着白眼。
他挺直背脊,细腰前后挺动,身子贴着门猛烈蹭动,簌簌发抖,小腹抽动哗啦兜头淋下一大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性器处喷出。
云雁风一插进来,就被高潮中的阴道绞弄,马眼被强震裹挟着,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捏着洛凌屁股疯狂挺腰。
“骚货!”
“流这么多水,嗯!这么喜欢被鸡巴操是吧。”
洛凌哭着摇头,粉唇微张发出骚浪的叫床声,脸颊涨得绯红,神志不清地看着男人下巴,表情淫乱魅惑,眉头却紧紧蹙着,又哭又叫。
腿根的肌肉疯狂颤动抽搐,又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掰开,露出下面饱受蹂躏的花穴,腿间艳色一览无遗。
粗大的肉棒在他粉嫩紧致的肉穴狂暴抽插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鸡巴滴落,抽动时狭窄空间里满是噗呲噗呲水声,砰砰操穴声响回荡在耳边,洛凌羞耻地蜷缩肩膀,被他干得快要晕厥。
小手胡乱在空中抓了几把,却发现自己能倚靠的还是只有面前这个罪魁祸首。
“嗯嗯…云雁风…嗯啊啊啊!”
男人不停耸动,带着阴茎快把胃捅穿的错觉,他干呕一声,抓着云雁风的手臂,呜呜哭泣:“太大了…鸡巴太大了…顶得好难受…”
“别这样玩…我受不了嗯…呜呜…”
洛凌小肚子高高鼓起,子宫口被磨得通红,一戳一撞快要被震动搅烂,他整个人被云雁风往上狠顶,差点被撞飞出去。
云雁风亲吻他的泪珠:“骚宝贝,明明很喜欢,你咬我咬得好紧。”
“呜呜……不…唔!”
男人咬住他唇,舔着上面淡淡的血迹。
这个吻越发激烈,像一只狂热的野兽,毫不留情地撕咬着洛凌的唇,激烈、狂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情。
唇舌交缠,津液从下巴淌过,两人心跳一致,互相融入对方身体。
云雁风大手握着他柔软的腰,大力冲撞,鸡巴在洞口快速进进出出,捣弄出一片浮沫。
“操死你!”
“我看你爽得都要升天了,还在这里嘴硬。”
云雁风疯了似的挺动着胯,撞得洛凌腿间绯红一片,硕大炙热的肉棒研磨着每一寸穴肉,狠狠刮过甬道内的敏感点。
“呜呜呜……嗯啊啊啊…”
“太快……了……要坏了……嗯嗯…”
洛凌子宫收缩,被迫颤抖着张开小口,他眼前白光一闪,猛地剧烈挺腰,将鸡巴吞得更深,身体疯狂颤抖,汹涌澎湃地再次潮吹。
今天的小逼实在太敏感,很轻易就高潮了好几次。云雁风咬紧了牙关,被绞得额上青筋暴起,鸡巴直入直出砰砰砰砸到底。
连里面还在尽职工作的跳蛋也被他肉棒挤到了一边,鸡巴下下刺入宫苞,鹅蛋大的龟头将里面严丝合缝塞满。
洛凌嘶声尖叫,四肢乱动乱抓,哭着想要逃离这受刑般的性爱,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钳制,次次带着他往高高扬起的阴茎上撞,深深将那孽根埋入。
云雁风挺动越来越快,两人腿间淫水飞溅,被肏干得一片狼藉。
打桩一般不知疲倦,将人狠狠按在身下,鸡巴顶到最深处,灼热的精华猛地释放,喷射在宫壁。
洛凌被他按着腿根,无助大张着腿,默默承接着他的精液,云雁风直直喷了两分来钟,射了个爽,才猛地往外一撤。
甬道中的水争先恐后往外涌出,然后被卡在洞口的跳蛋堵住。
“唔…嗯啊……”洛凌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摔去,被男人大手一捞,禁锢在胸前。
云雁风抱着人,让他坐在换衣间里的矮凳上。
洛凌被射得肚子鼓起,难受不已,瘫软地靠着墙,身子随着穴里的振动轻颤。
“唔……”
他废力抬起手伸向腿心,想把那东西挖出来,摸来摸去穴口满是滑腻的淫水,手指才伸进去,一阵刺痒,让他腰肢酸软,啊了一声又倒回去,反而把跳蛋推得更深了。
“嗯嗯……拿出来…我受不了了…别…别再震了…呜!”
云雁风看着他腿心的泥泞,薄薄花唇被肏成深红的蔷薇色,湿湿嗒嗒坠在洞口,小洞一张一合,还能看到里面含着的粉色跳蛋,被刺激的阵阵紧缩,颤颤巍巍抖动。
男人伸手在里面搅弄,水声溅起,被搅得滋滋作响。
洛凌绷直腰腹,闷哼一声。
云雁风蹲下来,抚摸他侧脸诱惑:“乖,叫声老公听听,求我就帮你。”
洛凌眼睛里满含水汽,咬咬下唇,最终还是祈求地看着云雁风:“求你、老、老公…帮帮我,拿……出来了吧…嗯啊…”
云雁风眼神一暗,指尖按上那瑟瑟发抖的花穴,在上面打着转,听见洛凌嘴里愈发甜腻的呻吟。
“老公……”
云雁风一怔,一股冲动直钻下腹。他伸出两指进入甬道扣弄,洛凌嗯啊一声,酸麻涨痛填满腹腔,他还是努力敞开酸痛的腿。
缓缓找到那根线,云雁风捏紧之后就往外拉,每拉一寸,那颤动的东西都给洛凌带来灭顶快感和折磨。
红色穴肉被拉扯出甬道,肉眼可见地细微发颤,两腿肌肉剧烈哆嗦着,屁股往上高高抬起。
透明的淫液混合着腥臊白浊,从细缝边缘往外喷溅,一滴滴顺着臀缝淌下,洛凌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
点点白精装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淫霏惑人。
云雁风咬咬牙,目光灼灼盯着那欲夹还羞的穴口,跳蛋一点点被带出体外,洛凌死死仰着修长脖颈,忍受要命的快感。
啵!
这东西一下飞出来,被堵住的淫水精液大量飞溅,洛凌抠紧身下的凳子,小肚子痉挛抽搐,屁股上下耸动。
噗呲噗噗噗!
洛凌整个人在哆嗦颤栗当中,感受到大波液体拼命挤出体外,溅落在地板和墙壁之上。
两人身下全被沾湿,云雁风阴茎挺着,已经胀痛得厉害。
他掐住洛凌细腰,对着肉洞狠力一插,臀部相撞,啪一声巨响。
“呃!呜!”
洛凌叫都叫不出来,就被他狠狠贯穿!
骚穴里软乎乎又热又湿,又骚又紧的吮吸着。
“真浪。”
“刚刚才喷过,就这么紧了。”
“小骚货!”
洛凌呜呜摇头,双腿被他弯折提到胸前,胯下极速咂弄,云雁风上了发条似的拼命往里干,按着他往上猛挺。
肏得洛凌胡乱哭叫,两只靠在他肩上的小脚猛蹬乱颤,崩溃地伸手去推他胸膛:“不要……太重了…好深…”
“呜呜呜…”
洛凌真是被他操服了,一点儿也不敢再和他顶嘴呛声,整个过程中抽泣不断,实在是被干透了。
“雁风…雁风…你要插死我了…”
“轻点儿…啊…我受不了…”
这还是他生日之后,洛凌再次这样叫他名字。
云雁风眼眶一涩,手臂收紧将他牢牢箍住,嘴里喃喃不断重复:“小凌。”
“再叫一声。”
“呜…雁风…”
洛凌嫩白的身子透着桃红,露出的肌肤上遍布凌虐后的暧昧红痕,这些什么全都是他留下的。
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云雁风一想到这儿,胯下巨物又生生涨大一圈。
之前洛凌还和他吵,说自己是别人的未婚夫。
以后要让别人操,这幅骚到家的模样、这份美丽也会被其他男人欣赏。
骚穴和爱都属于另一个人。
光是这样想想,云雁风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恨不得将一切都烧毁殆尽。
他咬紧了牙,毫不留力再次凶猛进攻。
花心被他一下下捣得软烂不堪,宫口被龟头次次凿开,合都合不拢。
大鸡巴在里面兴风作浪,整个花穴都被肏成了软烂殷红如血的烂肉。
洛凌不知他又发什么疯,竟然比之前顶肏得还要猛烈。
两瓣被狠狠欺负的花唇高高肿起,一圈一圈收缩,咬住汁水淋漓的棒身。
他激烈地仰起脖子长长哭叫,窝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拼命颤动抽搐。
云雁风发了狠,操红了眼,吻着他艳红滴血的耳垂,顶一下就说一句话。
“肏死你!”
“把你这干烂骚穴干烂!干得你连床都下不了!”
看他以后还敢不听话。
洛凌犹如水中浮萍,只能攀着男人肩膀:“不…不要…”
他哆哆嗦嗦挺直了上身,浑身痉挛战栗,粉唇张开急促喘气,眼里的泪水止也止不住,控制不了往下流。
而被干着的花穴也颤颤巍巍吐出一波又一波淫液,在他越来越凶狠的抽插之中,花心被顶来撞去,尖涩酸麻快速汇聚,他身子淫秽地弓起,宫口大开再一次攀上欲望顶峰。
毫不意外,下午的课两人都缺席了。
篮球社里,狭小的更衣室中,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男孩儿呜咽着哭求,却让男人兽性大发,操穴的力道越发加重。
“呜呜…不能再操了…”
“你放过我吧…”
云雁风堵住他唇,“宝贝儿,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让我好好亲一亲。”
对方唇柔软得不像话,甜甜的充满了香气。
洛凌十分缓慢眨眼,他其实非常喜欢和云雁风接吻。
就像那个孤独的暑假,奶奶去世之后,他忽然出现在自己生命里,陪着他走过那段伤心痛苦的日子。
那个夏天,都是云雁风的味道。
可是…
可是他怎么能骗自己呢…
云雁风明明对他这么重要。
洛凌泪水簌簌滚落,滚烫炙热砸在云雁风手背。
感受到他的悲伤,动作一顿,牵起洛凌的手,从手背一路落下湿热的吻,再亲到温暖柔软手心。
云雁风压着嗓音,带着情欲上的嘶哑:“别哭。”
“从前都怪我太笨。”
“没能明白自己的心,还糟蹋了你的心意。”
“小凌,我会和你做同路人的,相信我好吗?”
面对这番真心剖白,洛凌泪涌得更凶,攀着他脖子,眼中都是对于未来和云雁风的迷茫。
情事结束,云雁风拿过柜子里的毛巾,将洛凌身上的汗珠和泥泞擦干净。
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抱着人离开,去到学校附近的公寓当中。
洛凌昏昏欲睡,乖顺地靠在他肩头,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云雁风察觉他态度的软化,低头在他发顶落下轻吻:“睡吧。”
“醒来给你做好吃的。”
新的一天,洛凌遮得严严实实来到教室。
季咏恢复一副人模狗样的翩翩公子做派,转头看着他衣领露出来的红痕。
“啧啧啧,还以为我们是同道中人,没想到为情所困的原来只有我自己。”
洛凌赏他一记白眼,季咏丝毫不手软往他心上扎刀子。
“瞧瞧你这样,云雁风能喜欢才怪。”
洛凌冷下脸:“我要他的喜欢干嘛?”
“你管好自己吧,小美女没着落,还打击起我来了。”
季临:“……”
午休。
洛凌跑到篮球社补眠,心里正庆幸当初加了个社团,还有个地方可以躲躲清净。
然而下一秒,云雁风来到他面前:“吃饭。”
洛凌露出半张脸,看到是他又飞速闭上眼。
“不吃。”
云雁风坐到他身边:“起来,这样对身体不好。”
洛凌非常不耐烦地开口:“别烦我,滚开点行不行。”
温热的手掌落下,包裹住他浑圆的臀肉。
洛凌登时狠狠打了个激灵,一骨碌坐起来:“你有病啊。”
“那件事…我都不追究了,你还赖着我干嘛!”
“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和你有接触!”
“不过是上了一次床,你别像狗路过撒泡尿,就以为这快地是你的了!”
男人被他这奇怪的比喻逗乐,低笑一声:
“我是不介意当狗,但你没必要这么说自己呢。”
洛凌:“……”
这一拳下去,就跟打在棉花上一样。
胸口更闷了。
云雁风贴过来,从后面将人搂住,垂目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痕。
眼神一暗,随即俯下身覆在上面印下轻吻,清晰地感受到洛凌身子狠狠一颤。
两个人都是头一次开荤,肌肤相贴那天的抵死缠绵、颤栗感随着回忆瞬间涌出,洛凌难以控制地身子发软。
“别…”
“你知不知道,我是季临的未婚夫?”
云雁风身子猛地顿住,洛凌嗤笑一声,转过头来看他,面上满是轻蔑:“我不想陪你玩,咱们以后总会桥归桥,路归路,我没有义务让你白睡几年。”
“你要找床伴,鸭子多的是。”
“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一席话说完,云雁风几乎是双目赤红,一把钳住他的下巴,迫使洛凌仰起小脸。
“我们之间,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的。”
云雁风不断逼近,将洛凌逼退至角落里,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面。
“云雁风!”
男人面沉如水,裹挟着风雨欲来的阴冷。
洛凌本能感到危险。
云雁风手用力撑到墙面,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将人笼罩在身下。
“洛凌。”
“别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
“你要知道,你是没法反抗我的。”
凭什么!
洛凌被他捏住肩膀狠狠掼到墙上,后背传来专心疼痛,骨头都像被敲碎一样,他疼得冷汗直冒。
“…你这个疯子。”
云雁风亲吻他的侧脸:“是,我也是才发现自己疯了。”
洛凌,你是属于我的。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
“不可以想其他的男人。”
洛凌瞪大双眼,对听到的话难以置信。
从前他怎么就瞎了眼,没看出云雁风这么无耻霸道!
他腿被强硬分开,挂在男人腰间,云雁风一只膝盖抵进来,隔着薄薄校裤在女穴上碾弄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滚…”
云雁风按住他手臂,感受着花穴泛起湿润,将洛凌灰色运动裤晕染。
“今天给你带了好玩的东西。”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跳蛋。
洛凌看到的瞬间身子一抖,他还没用过这些东西呢。
“不要!你滚开啊!”
云雁风也回他:“我也不要。”
他捏着跳蛋,手一按就开启了震动,将洛凌压在身下,顺势把不断嗡嗡震响的东西狠狠按在他花核上。
“啊!”
“我操你妈——”
剧烈的酸麻从阴蒂弥漫,洛凌嗯啊直叫,双腿曲起狠狠夹紧。
小小的花核躲无可躲,被高速震动的圆头折磨。
“呃!嗯嗯……好快…不…”
“嗯啊!”
洛凌狠狠颤动,脑袋往上甩了一下,上半身猛地弹起来,一张开唇就是串破碎而激烈的浪叫。
“啊…”
他花穴猛然收缩,可云雁风却没有退开,依旧将跳蛋压在他阴蒂上。
洛凌一抽一抽根本停不下来,长着嘴大口喘气。
“不要!啊!呜呜呜…”
阴蒂发热发酸,高潮过十分敏感脆弱,被震得酸疼不已,再不停下,就要震烂震坏了。
他眼睛一眨,泪珠顺着侧脸滑落。
身子持续抖动颤栗,脑子发懵彻底没了力气,烂泥一样仰躺在沙发上。
洛凌爽到极点时媚态十足,无比勾人,精致小脸满是酡红,双眼半阖静静等着高潮余韵褪去。
走廊之上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几个男生说说笑笑的声音传来,下一秒门把手咔嚓一动,几人就走了进来。
显然没想到里面有人,还是云雁风这个风云人物。
“这…”一群人愣住。
云雁风将人搂进怀里,大掌贴在他侧脸,将人遮挡住。
洛凌没有露出的癖好,听到他们声音下意识往男人怀里缩。
“洛凌发烧了,我来看看情况。”
男生们视线在两人之间不停流转,想起了之前的两人的关系,都露出了然的微笑,走到换衣间里去换上队服。
他撑起身子推开云雁风:“滚。”
男人不退反进,按住他腰肢:“不行。”
“你都发“骚”了,我得帮你。”
洛凌气得闭上眼睛。
穴口满是淫水,云雁风低笑着,指尖拨开缩在一起的花瓣,将跳蛋很顺利地推入阴道内。
“嗯…”洛凌眼睫颤动,如蝴蝶翅膀轻盈扇动,根根分明的睫毛润湿,带着细小晶莹的泪珠。
跳蛋撑开穴肉,强震着在里面作乱,云雁风拿着遥控一按,最顶端的舌头疯狂弹动,被顶到最深处,狂震舔弄圆润紧闭的子宫口。
洛凌呜地哭叫一声,脚弓死死绷直。
社员们换好衣服出来,看见他蜷缩成一团,额头冒出点点汗珠。
“洛凌病得这么严重?”
“云同学,得马上送他去医务室。”
“我们帮你吧。”
洛凌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呻吟,贝齿深深陷入唇肉,淡淡血腥味萦绕舌尖。
云雁风十分正经点头,“没关系,你们去训练吧,我送他去。”
说着,又把人扳着搂入怀里。
洛凌从唇缝泄露一声闷哼,忍得浑身抖动,情况看起来非常不好。
如溺水的人攀住浮木,手紧紧揪着云雁风一角。双腿风中落叶般摆动,腿心水渍逐渐扩大。
“云…嗯…”
云雁风看他终于肯叫自己,心情很好地弯起唇角:“我带你走。”
看着队员去到篮球场,他将人抱起,跨坐在大腿上,大掌揉捏他极富弹性的臀肉,就这样抱着洛凌站起来。
“嗯啊…”
“不行……快停下…里面要被…”
云雁风裤子顶起一块,挺起的肉棒在他臀缝顶弄摩擦,他转身朝后走去,进入了换衣间。
洛凌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地上,可穴里的刺激太多,他双腿根本没力气站立。
一条腿被拉起来,阴茎就迫不及待冲了进来,龟头狠狠一撞,推着跳蛋凿入宫口。
好痛!好麻!
“啊!!!”洛凌差点晕厥,气息奄奄翻着白眼。
他挺直背脊,细腰前后挺动,身子贴着门猛烈蹭动,簌簌发抖,小腹抽动哗啦兜头淋下一大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性器处喷出。
云雁风一插进来,就被高潮中的阴道绞弄,马眼被强震裹挟着,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捏着洛凌屁股疯狂挺腰。
“骚货!”
“流这么多水,嗯!这么喜欢被鸡巴操是吧。”
洛凌哭着摇头,粉唇微张发出骚浪的叫床声,脸颊涨得绯红,神志不清地看着男人下巴,表情淫乱魅惑,眉头却紧紧蹙着,又哭又叫。
腿根的肌肉疯狂颤动抽搐,又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掰开,露出下面饱受蹂躏的花穴,腿间艳色一览无遗。
粗大的肉棒在他粉嫩紧致的肉穴狂暴抽插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鸡巴滴落,抽动时狭窄空间里满是噗呲噗呲水声,砰砰操穴声响回荡在耳边,洛凌羞耻地蜷缩肩膀,被他干得快要晕厥。
小手胡乱在空中抓了几把,却发现自己能倚靠的还是只有面前这个罪魁祸首。
“嗯嗯…云雁风…嗯啊啊啊!”
男人不停耸动,带着阴茎快把胃捅穿的错觉,他干呕一声,抓着云雁风的手臂,呜呜哭泣:“太大了…鸡巴太大了…顶得好难受…”
“别这样玩…我受不了嗯…呜呜…”
洛凌小肚子高高鼓起,子宫口被磨得通红,一戳一撞快要被震动搅烂,他整个人被云雁风往上狠顶,差点被撞飞出去。
云雁风亲吻他的泪珠:“骚宝贝,明明很喜欢,你咬我咬得好紧。”
“呜呜……不…唔!”
男人咬住他唇,舔着上面淡淡的血迹。
这个吻越发激烈,像一只狂热的野兽,毫不留情地撕咬着洛凌的唇,激烈、狂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情。
唇舌交缠,津液从下巴淌过,两人心跳一致,互相融入对方身体。
云雁风大手握着他柔软的腰,大力冲撞,鸡巴在洞口快速进进出出,捣弄出一片浮沫。
“操死你!”
“我看你爽得都要升天了,还在这里嘴硬。”
云雁风疯了似的挺动着胯,撞得洛凌腿间绯红一片,硕大炙热的肉棒研磨着每一寸穴肉,狠狠刮过甬道内的敏感点。
“呜呜呜……嗯啊啊啊…”
“太快……了……要坏了……嗯嗯…”
洛凌子宫收缩,被迫颤抖着张开小口,他眼前白光一闪,猛地剧烈挺腰,将鸡巴吞得更深,身体疯狂颤抖,汹涌澎湃地再次潮吹。
今天的小逼实在太敏感,很轻易就高潮了好几次。云雁风咬紧了牙关,被绞得额上青筋暴起,鸡巴直入直出砰砰砰砸到底。
连里面还在尽职工作的跳蛋也被他肉棒挤到了一边,鸡巴下下刺入宫苞,鹅蛋大的龟头将里面严丝合缝塞满。
洛凌嘶声尖叫,四肢乱动乱抓,哭着想要逃离这受刑般的性爱,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钳制,次次带着他往高高扬起的阴茎上撞,深深将那孽根埋入。
云雁风挺动越来越快,两人腿间淫水飞溅,被肏干得一片狼藉。
打桩一般不知疲倦,将人狠狠按在身下,鸡巴顶到最深处,灼热的精华猛地释放,喷射在宫壁。
洛凌被他按着腿根,无助大张着腿,默默承接着他的精液,云雁风直直喷了两分来钟,射了个爽,才猛地往外一撤。
甬道中的水争先恐后往外涌出,然后被卡在洞口的跳蛋堵住。
“唔…嗯啊……”洛凌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摔去,被男人大手一捞,禁锢在胸前。
云雁风抱着人,让他坐在换衣间里的矮凳上。
洛凌被射得肚子鼓起,难受不已,瘫软地靠着墙,身子随着穴里的振动轻颤。
“唔……”
他废力抬起手伸向腿心,想把那东西挖出来,摸来摸去穴口满是滑腻的淫水,手指才伸进去,一阵刺痒,让他腰肢酸软,啊了一声又倒回去,反而把跳蛋推得更深了。
“嗯嗯……拿出来…我受不了了…别…别再震了…呜!”
云雁风看着他腿心的泥泞,薄薄花唇被肏成深红的蔷薇色,湿湿嗒嗒坠在洞口,小洞一张一合,还能看到里面含着的粉色跳蛋,被刺激的阵阵紧缩,颤颤巍巍抖动。
男人伸手在里面搅弄,水声溅起,被搅得滋滋作响。
洛凌绷直腰腹,闷哼一声。
云雁风蹲下来,抚摸他侧脸诱惑:“乖,叫声老公听听,求我就帮你。”
洛凌眼睛里满含水汽,咬咬下唇,最终还是祈求地看着云雁风:“求你、老、老公…帮帮我,拿……出来了吧…嗯啊…”
云雁风眼神一暗,指尖按上那瑟瑟发抖的花穴,在上面打着转,听见洛凌嘴里愈发甜腻的呻吟。
“老公……”
云雁风一怔,一股冲动直钻下腹。他伸出两指进入甬道扣弄,洛凌嗯啊一声,酸麻涨痛填满腹腔,他还是努力敞开酸痛的腿。
缓缓找到那根线,云雁风捏紧之后就往外拉,每拉一寸,那颤动的东西都给洛凌带来灭顶快感和折磨。
红色穴肉被拉扯出甬道,肉眼可见地细微发颤,两腿肌肉剧烈哆嗦着,屁股往上高高抬起。
透明的淫液混合着腥臊白浊,从细缝边缘往外喷溅,一滴滴顺着臀缝淌下,洛凌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
点点白精装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淫霏惑人。
云雁风咬咬牙,目光灼灼盯着那欲夹还羞的穴口,跳蛋一点点被带出体外,洛凌死死仰着修长脖颈,忍受要命的快感。
啵!
这东西一下飞出来,被堵住的淫水精液大量飞溅,洛凌抠紧身下的凳子,小肚子痉挛抽搐,屁股上下耸动。
噗呲噗噗噗!
洛凌整个人在哆嗦颤栗当中,感受到大波液体拼命挤出体外,溅落在地板和墙壁之上。
两人身下全被沾湿,云雁风阴茎挺着,已经胀痛得厉害。
他掐住洛凌细腰,对着肉洞狠力一插,臀部相撞,啪一声巨响。
“呃!呜!”
洛凌叫都叫不出来,就被他狠狠贯穿!
骚穴里软乎乎又热又湿,又骚又紧的吮吸着。
“真浪。”
“刚刚才喷过,就这么紧了。”
“小骚货!”
洛凌呜呜摇头,双腿被他弯折提到胸前,胯下极速咂弄,云雁风上了发条似的拼命往里干,按着他往上猛挺。
肏得洛凌胡乱哭叫,两只靠在他肩上的小脚猛蹬乱颤,崩溃地伸手去推他胸膛:“不要……太重了…好深…”
“呜呜呜…”
洛凌真是被他操服了,一点儿也不敢再和他顶嘴呛声,整个过程中抽泣不断,实在是被干透了。
“雁风…雁风…你要插死我了…”
“轻点儿…啊…我受不了…”
这还是他生日之后,洛凌再次这样叫他名字。
云雁风眼眶一涩,手臂收紧将他牢牢箍住,嘴里喃喃不断重复:“小凌。”
“再叫一声。”
“呜…雁风…”
洛凌嫩白的身子透着桃红,露出的肌肤上遍布凌虐后的暧昧红痕,这些什么全都是他留下的。
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云雁风一想到这儿,胯下巨物又生生涨大一圈。
之前洛凌还和他吵,说自己是别人的未婚夫。
以后要让别人操,这幅骚到家的模样、这份美丽也会被其他男人欣赏。
骚穴和爱都属于另一个人。
光是这样想想,云雁风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恨不得将一切都烧毁殆尽。
他咬紧了牙,毫不留力再次凶猛进攻。
花心被他一下下捣得软烂不堪,宫口被龟头次次凿开,合都合不拢。
大鸡巴在里面兴风作浪,整个花穴都被肏成了软烂殷红如血的烂肉。
洛凌不知他又发什么疯,竟然比之前顶肏得还要猛烈。
两瓣被狠狠欺负的花唇高高肿起,一圈一圈收缩,咬住汁水淋漓的棒身。
他激烈地仰起脖子长长哭叫,窝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拼命颤动抽搐。
云雁风发了狠,操红了眼,吻着他艳红滴血的耳垂,顶一下就说一句话。
“肏死你!”
“把你这干烂骚穴干烂!干得你连床都下不了!”
看他以后还敢不听话。
洛凌犹如水中浮萍,只能攀着男人肩膀:“不…不要…”
他哆哆嗦嗦挺直了上身,浑身痉挛战栗,粉唇张开急促喘气,眼里的泪水止也止不住,控制不了往下流。
而被干着的花穴也颤颤巍巍吐出一波又一波淫液,在他越来越凶狠的抽插之中,花心被顶来撞去,尖涩酸麻快速汇聚,他身子淫秽地弓起,宫口大开再一次攀上欲望顶峰。
毫不意外,下午的课两人都缺席了。
篮球社里,狭小的更衣室中,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男孩儿呜咽着哭求,却让男人兽性大发,操穴的力道越发加重。
“呜呜…不能再操了…”
“你放过我吧…”
云雁风堵住他唇,“宝贝儿,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让我好好亲一亲。”
对方唇柔软得不像话,甜甜的充满了香气。
洛凌十分缓慢眨眼,他其实非常喜欢和云雁风接吻。
就像那个孤独的暑假,奶奶去世之后,他忽然出现在自己生命里,陪着他走过那段伤心痛苦的日子。
那个夏天,都是云雁风的味道。
可是…
可是他怎么能骗自己呢…
云雁风明明对他这么重要。
洛凌泪水簌簌滚落,滚烫炙热砸在云雁风手背。
感受到他的悲伤,动作一顿,牵起洛凌的手,从手背一路落下湿热的吻,再亲到温暖柔软手心。
云雁风压着嗓音,带着情欲上的嘶哑:“别哭。”
“从前都怪我太笨。”
“没能明白自己的心,还糟蹋了你的心意。”
“小凌,我会和你做同路人的,相信我好吗?”
面对这番真心剖白,洛凌泪涌得更凶,攀着他脖子,眼中都是对于未来和云雁风的迷茫。
情事结束,云雁风拿过柜子里的毛巾,将洛凌身上的汗珠和泥泞擦干净。
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抱着人离开,去到学校附近的公寓当中。
洛凌昏昏欲睡,乖顺地靠在他肩头,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云雁风察觉他态度的软化,低头在他发顶落下轻吻:“睡吧。”
“醒来给你做好吃的。”
春意盎然,道路两旁淡粉樱花缀满枝头,阳光暖暖洒下,静谧而温暖。
是个不错的日子。
黑色宾利驶来,速度过快,停下时轮胎发出刺耳声响,打破了这刻宁静。
车门一开,身着西装的男人走下来,衣服被熨烫得一丝不苟,大步流星走向律师事务所。
钟颐在楼下遇到他,还有些惊讶:“怎么提前来了,这么迫不及待?”
徐聿行轻飘飘看他一眼,嗯了一声。
两人一起乘电梯上楼,钟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手插在裤兜里,懒洋洋地:“你说你,让我费尽心思帮你把人挖过来,就给他这么小的case。”
徐聿行还是目视前方,似乎在发呆,有些不在状态,并没有给他想要的答案。
钟颐撇撇嘴,自觉没趣,打开手机看着单双的照片。
喜滋滋地发消息,脸皮厚得和城墙一样,当徐聿行不存在:“媳妇儿,乖宝贝儿,给你买的小裙子,今天穿给我看。”
“等哥哥回来陪你玩。”
徐聿行:“……”
叮。
电梯门大开,办公室里站在一个挺拔男人,俊秀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优雅沉稳。
他手里拿着文件正认真看着,听到了声音抬起头来:“钟总,徐总…”
青年在看到徐聿行那刻脸色笑容骤然僵住,浑身血液凝固,如坠冰窟,脸上带上了明显的苍白。
他用力握着手里的文件夹,骨节泛白。
徐聿行从来到这里之后,终于露出了第一个表情,他盯着青年,似乎觉得非常有趣,唇角玩味勾起。
秦晗定了定神,慌忙低下头:“钟律,案子需要的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钟颐点头,率先坐到沙发上,招呼着发小:“来吧,秦律是我花了不少心血请来的人才,肯定能帮你完美解决问题。”
“哦?是吗?”徐聿行不咸不淡回了一句,就来到秦晗身边,看着他紧绷的神色,抬手拍拍他肩膀。
“秦律,小问题而已,别这么紧张。”
秦晗推推眼镜,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带着专业的笑容。
但在讲解的过程中,秦晗一直无法集中精神。
徐聿行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盯出一个洞来,秦晗指尖微微颤抖,似被这视线灼伤,疼痛难忍。
他只知道这次的委托人姓徐,是老板的朋友,怎么也想不到,两人会这样重逢。
作为徐聿行曾经的老师,从前的少年,真的成熟了很多。
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属于男人的自信与魅力,浑身带着比七年前更加凌厉的气势,深邃沉稳,那双眼犹如鹰隼,极具侵略性。
这些年,他过得好吗?
肯定很好吧。
秦晗在心中无奈叹气,眨眨眼将这些杂念屏蔽。
徐聿行点头:“大致上没什么问题了。”
“这段时间要麻烦秦律和我一起处理了。”
男人站起身来,示意秦晗跟上。
两个人前后离开,一路上都没人再开口,秦晗站在电梯里,看着男人的后脑勺,回忆涌来,那些不堪的过去一幕幕呈现眼前。
【比起做题,老师更让我感兴趣呢。】
【真是骚。】
【老师的小学好厉害,什么都能吞下去!】
【老师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
【秦老师,你也不希望……勾引自己的学生吧?】
【这就是人人可以操的骚货!】
……
耳边不断回荡着当时的话语,秦晗心脏密密麻麻地疼,连空气都变得黏稠,让他无法呼吸。
秦晗微微弓着腰,抬手抚上心口。
很快到了一楼,徐聿行没察觉到他的异样,比较从见面开始,秦晗的脸一直都很苍白。
他率先打破了沉默:“我送秦律回去吧。”
“你住在哪儿,不方便的话,这段时间先住我的公寓,那边正好空着,你和我处理案子也便利。”
徐聿行嗓音低沉,不疾不徐说着自己的安排,没听到他回复,停下了脚步,回头来望着身后的人。
风轻轻一吹,落花如雨,细腻的花瓣在风中轻轻舞动。
那张脸和记忆中青涩面庞重合,秦晗呆呆抬起头,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人。
两人目光相触,他骤然回过神,没听清徐聿行说什么,胡乱答应:“哦,嗯。”
徐聿行走了两步,在他面前站定,两人靠得极近,他心脏狂跳,浑身僵硬。
男人偏过头,仔细打量着秦晗,半晌抬起手直直向着他侧脸,他脑中那根弦轰然崩断,狼狈地往后踉跄几步,躲开那只手。
徐聿行低笑:“我又不是洪水猛兽,秦律你在怕什么?”
说着再次靠近,呼吸洒在他脸颊,远远看去,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男人微微俯身在亲吻爱人的侧脸。
徐聿行把手放到他肩上,捻起那片坠落肩头的樱花。
秦晗看清他手里的花瓣狠狠舒了一口气。
暗道自己实在太紧张了,竟然会错意,在他面前丢脸。
徐聿行坐上车,又变得十分规矩,仿佛刚才两人的亲近并不存在,他似乎有些烦躁,抬手扯了扯领带。
余光看着秦晗泛红的耳根,眼中泛起与脸色截然相反的笑意,非常贴心拿了一瓶水递过来。
“润润喉,刚才说了这么久。”
“谢谢。”秦晗本来就紧张,拿在手里下意识就喝了两口。
车还没发动,他大脑一阵晕眩,秦晗朝男人望过去,薄唇开开合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眼睛一闭就昏睡过去。
徐聿行伸手将他稳稳接住,把秦晗的头轻轻靠在自己肩上,动作轻柔,生怕他如陶瓷般轻易破碎。
指腹按上那紧闭的唇瓣缓缓厮磨,力道逐渐增大,循着唇缝探进去,一路往里钻,擦过秦晗牙齿,忽然发狠在他嘴里用力搅弄。
秦晗在昏睡中无意识吞咽口水,舌面软绵绵的,湿热、温暖,将他手指嘬吸着,像在舔香甜的糖果。
眼中流露出的满是欲望与阴鸷,冷得让人发颤。
徐聿行低下头贪婪汲取着属于秦晗的气息,恶魔低语般带着偏执。
“秦老师。”
“欢迎、回来。”
“嗯…”秦晗嘤咛一声,感觉太阳穴突突地疼,他抬起手想要揉一揉,耳边却传来一阵铁链叮当碰撞声,手弯到一半再也无法前进。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坐在旁边的徐聿行。
男人手中端着红酒,看见他慌乱惊恐的脸缓缓展露笑容。
“秦老师,你醒了。”
秦晗呈大字被束缚在床上,他下身被脱得干干净净,被迫敞开最脆弱的私处。
阴茎用胶带缠着粘在小腹,后穴被塞了一串按摩珠子,随着肠道蠕动,进入得更深,珠子裹着药,丝丝麻麻瘙痒从深处传来,肠道咕叽一声分泌出透明肠液。
秦晗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扣子崩坏了几颗,胸膛赤裸,堪堪能遮住身体。
他嗓音发抖:“你…你要干嘛?”
徐聿行站起身来:“秦老师,你不觉得这话问得很傻吗?”
男人半跪在他身旁,俯下身痴迷地欣赏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闭上眼睛虔诚地在秦晗额头印下亲吻,温热滑到鼻尖,最后吻上了他日日思念的柔软之上。
相贴的瞬间,引起一种酥麻的快感,让两人屏住呼吸。
秦晗长长闷哼一声,熟悉的触感袭来,将他心脏霎时间填满,暖流冲刷着身体,满足得四肢发颤,带着铁链簌簌作响。
他们描摹对方的唇,醇厚酒香在齿间蔓延,徐聿行呼吸愈发粗重,毫不留情撕咬他嘴唇,在他口中巡梭舔舐,吸得秦晗舌尖发麻。
“唔…嗯啊……嗯……”
“聿行…”
秦晗被吻得大脑缺氧,努力扬起头,徐聿行如影随形,就是不肯放过他水润的双唇。
“秦老师,有没有想我呢。”
“我可是每个晚上都会想起你啊。”
“想你又骚又紧的浪穴,想你被我干的时候好听的叫声,想你高潮失神的模样。”
他每说一句,秦晗的脸就红一分。
“不可以…你快放开我,我得离开…”才行啊。
徐聿行浑身暴戾藏都藏不住,一把压住他双手,咬牙切齿像要生啖他血肉:“你又想逃到哪里去?”
秦晗抿着唇发抖,他没想要逃,从一开始就是。
可他不得不离开。
徐聿行站起身,对着旁边的墙面轻轻一按,木门打开,整面墙都挂着道具,他踱步走去,拿下一根不薄不厚的竹板,转身笑着:“老师,还记得它吗?”
秦晗瞳孔一缩,花穴自顾自蠕动,吐出一小口清液。
“看来老师还是很喜欢呢。”
说着,徐聿行抬脚快上床,跪坐在他腿间,手捏着竹板两头,将它崩到最大程度,下一秒仿佛就要断裂开来。
啪!
竹板弹回,狠狠抽在小逼穴口。
“啊!疼!”秦晗凄惨出声,腿根被抽得微微颤抖。
他双腿被链条束缚,无力地打开,粉嫩花穴上立即出现一条红痕,小口害怕得一张一吸,却又兴奋的流着水。
徐聿行歪头,似是没察觉他的痛苦:“痛吗?可是骚穴很兴奋。”
他抬起手,啪啪几下抽打在花穴上,很快那团嫩肉就因为充血变得鲜红欲滴,微微肿起。
秦晗小腹抽搐,腿根死死崩着拼命颤抖,臀肉晃动惹人眼:“嗯啊!啊!”
啪!啪!啪!…
根本没给他喘气的机会,徐聿行又是一连串的抽打,后面缩紧的菊穴也被波及到,被打得快速抽搐,小洞可怜巴巴紧皱着,屁股上满是红痕。
男人犹觉不够,伸出指尖将花唇分到两边,露出那冒出尖尖的阴蒂,竹板抬起就开始抽打。
“啊!别打…别打阴蒂……呜!”
“聿行…啊啊啊…那里不行…嗯啊……”
徐聿行红了眼,手上毫不停歇:“哪里不行?我看你这骚货已经爽得魂都丢了,还嘴硬!”
啪!
“嗯!呜呜……”
阴蒂肿痛不堪,高高鼓起凸出,颜色由浅变深,紫红肿胀不断摇曳,肌肉抖动着,不堪承受那轰然炸开的疼痛。
“不行了!要喷了!啊啊啊啊!”
秦晗细腰挺动,阴蒂狠狠一缩,洞口张开细缝,腥甜的汁液奔涌而出,噗呲一声溅射在床上,还有几滴沾上徐聿行的西装。
淫水缓缓流个不停,湿湿嗒嗒往下染得整个私处水盈盈、亮晶晶的。
臀肉十分饱满,像只汁水四溢的蜜桃。
徐聿行喉结上下滚动,弯下腰用嘴接住淫水,舌面在他绵软的臀尖上舔动,将汁液卷入口中。
他狠狠在花穴扇了一巴掌:“就没有比你更淫荡的骚逼了。”
秦晗似痛似爽闷哼一声,咬紧了下唇,还未睁开眼,胸前一凉刺激得他身子瑟缩。
徐聿行拿着乳环,找到乳头上的小孔,轻轻一推就牢牢扣在了上面,男人轻轻一按,一股微弱的电流猛然窜起,将乳头电得酥酥麻麻。
“嗯啊……啊啊啊……”
那颗红肿的骚蒂子也被黑色乳夹一下夹住。
痛麻从阴蒂炸来,直冲天灵盖!
“不!嗯嗯啊啊啊!”
“嗯啊……呜……喷了…又喷了…”
秦晗猛地弹起,又被手腕上的链条无情撤回,摔在柔软的床铺之中,屁股抬起噗噗喷水。
秦晗被他挑起了情欲,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能真正的释放,好不容易潮喷了两次,下面两个小穴蠢蠢欲动,尤其是后穴瘙痒不已,他连并腿磨蹭都做不到,恨不得用大肉棒狠狠插进去止痒。
“呜……好痒啊…我好难受…”
“聿行…呜呜……聿行…”
看他哭得满脸是泪,徐聿行捏着他下巴,“那老师…想要学生怎么做呢?”
秦晗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带着挣扎,但很快又被情欲压了下去,他喃喃开口:“想要…你操…啊…”
徐聿行红着眼,两指插进他后穴,将那一串珠子扯出来,殷红穴肉死死绞着,舍不得将它吐出。
秦晗臀部加紧,受不了一丁点刺激,穴肉疯狂蠕动。
啪!
徐聿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骚货,放松点,不拿出来我怎么干你!”
好不容易取出,两人都是憋得额头冒汗,徐聿行一身西装整整齐齐,将裤子拉开,紫红的肉棒猛然跳出来,一下打在秦晗会阴处。
“唔,要…想要…快插进来…”
男人却不急,“说清楚,不然我怎么知道要拿什么插?”
秦晗呜呜哭泣,依恋地蹭他下巴:“要大鸡巴…大肉棒,用力插进来…”
徐聿行再忍就不是男人了,捧着秦晗的屁股猛地一抬,鸡巴直捣黄龙,尽根插进了菊穴。
结合的一瞬间,两人的身体狠狠一颤,灵魂上的熟悉和满足,无法用言语表达。
徐聿行咬紧了牙,腰腹收紧,挺着阴茎快速肏弄,肠道里满是骚水,汩汩水声在房间之中回响。
“干死你!”
“欠操的小骚货!”
“我看你还敢不敢跑了!”
秦晗嗯嗯啊啊地叫,舒爽得眼泪狂飙,不断挺着上身,上下夹击着,脑子都被操成了浆糊。
张嘴什么也说不了,只能一声高过一声浪叫着。
操了百来下,秦晗全身抽搐紧绷,被粘在小腹的阴茎剧烈跳动,他猛地睁开了眼睛,想要去抚慰自己的肉棒。
“啊……呜呜呜…让我射…让我射啊!”
秦晗不伦如何努力,就是没法碰到自己的身体,他浑身颤栗不能停止,憋得通体潮红,脖子上的筋也微微鼓起。
“啊啊啊啊啊!”
“不!不!”
秦晗两手在空中无助地抓了抓,收紧张开反反复复,肠肉瞬间紧缩,将里面进进出出狠力抽插的阴茎牢牢吸住,龟头一下一下凿着里面凸起的小点。
他快要被折磨崩溃了,后穴里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席卷,可阴茎里插了一根软棒将里面填满,精液根本不能发泄出来。
他身体剧烈颤抖抽动,脑袋一歪翻着白眼,爽得流下了口水,鼻间无意识轻哼。
浑身的皮肤跟刚从蒸笼出来似的,越来越红,仿佛下一刻就能这样直接熟了。
徐聿行蜜色肌肉鼓起,将他两条细腿挂在臂弯,粗长阴茎破开发抖的甬道,将湿热滚烫的肠道侵占。
肉棒在里面狂进狂出,下腹次次狠撞在他翘臀上,撞出一片糜红,动作间阴蒂被夹得变形、牢牢撕扯,不堪重负地抽搐痉挛,花穴大开淋下一大股热液。
流向了后穴,又被大鸡巴顶着,狠狠撞入肠道内。
“嗯!”
“啊…哈…嗯…啊啊啊…”
秦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将理智全部销毁,由欲望支配这具身体,实在是爽到了极致。
徐聿行扯他乳环上的珍珠,狠狠拉起,欣赏着秦晗激烈的哭腔和绯红糜烂的乳头,再轻轻一放手让它弹回去。
他乐此不疲地玩着,秦晗死命弓起腰背,身上每一寸软肉都在抽动发颤,张大嘴用力呼吸,才能暂时摆脱着要命的窒息感。
秦晗屁股左摇右晃,将穴里那根硕大鸡巴含得服帖,整个甬道都被撑成了肉棒的形状,真真切切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荡货!”
兽性大发的男人下身耸动得又急又凶,摆着腰往里面打桩,小穴被一次次的极限撑开,大鸡巴砰砰砰撞击,每下都极致贯穿青年水润多汁的小洞。
他爽得头皮发麻,弯下腰去吮吸秦晗湿软的小嘴。
“过了这么多年,老师这浪穴滋味还是那么好。”
他边说,身下的凶器接连不断送入,秦晗连哭声都不连贯,张大嘴用力呼吸,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嗯…嗯啊……要射…”
徐聿行被他小穴咬得脊椎发麻,将他脸扳正。
“谁肏得你更舒服?”
秦晗凭着本能,张嘴就答:“你!”
“是你!只有你,嗯啊!”
徐聿行呵出热气,盯着他双眸,非要问个清楚:“老师,我是谁?”
秦晗双眼毫无焦距,眼神涣散,脑子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可些年来他心里嘴里念着的人,就只有一个徐聿行。
在听到他问问题时,其实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答案,怎么问,都是徐聿行。
“小聿…徐聿行……徐聿行!”
男人十分满意,野兽发狂般操干他,那根硕大的紫黑巨屌次次直插花心,卷拉着后穴的鲜红媚肉,还没等软肉反应过来,鸡巴凶猛地回肏,用力捅了回去!
他手摸上秦晗阴茎里的软棒,捏着尖头跟操穴一样的抽插,插得秦晗双腿高高抬起,小腿肌肉疯狂抽搐。
不自觉仰起头来,倒吸一口凉气,脸颊上的泪水混着汗珠被甩到空中。
“啊啊啊……不要……不要!”
“这样受不了…啊!”
他发了疯一样蹬着小腿,徐聿行腰身狂动,一个劲往他后穴里干,巨大的兴奋将他笼罩,酥麻地电流感从下腹一路蹿脊柱。
男人按着他腿根,囊袋狠狠在臀部一拍,死死抵住,龟头暴涨精关大开,激喷在秦晗肠道最深处。
烫得秦晗四肢抽搐乱颤不已,白眼上翻,阴茎里的软棒被瞬间抽走,刺痛过后,白精随之喷射,噗噗直射老远,马眼开开合合,腥膻淡黄的尿液也朝着失守的洞口喷薄而出!
秦晗嘴巴无声长大,直直射了两三分钟,他喉咙里才发出一声含糊的悲鸣,深吸了一口气张嘴大叫。
徐聿行按住他腰肢,低吼着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身心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和满足。
自分别后,秦晗再没有如此激烈的性爱,实在承受不住。
他眼睛一闭,就被这巨大的快感冲昏,就算陷入了昏迷,身体也还是跟随高潮余韵一颤一颤。
秦晗脑中最后冒出一个想法,就是——
又被徐聿行操坏了。
“我知道你家里情况困难。”
“刚好我这儿有个熟人,他儿子今年高考,本来要找个名师教导,但我私心里,还是希望你去。”
秦晗看着导师:“我明白”
毕竟徐家给的家教费十分可观。
而他从小到大,成绩都是名列前茅。
就这样,秦晗接下了教师的工作。
周一至周五,只需要上三天,而周末两天,他都必须住在徐家,加强学生的练习。
可是,秦晗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天。
那个叫徐聿行的学生都没有回来。
他直接打电话给徐先生,让他管教自己的儿子。
秦晗看着时间不早了,洗漱了一下准备睡觉,水声响起,他闭上眼睛任温水冲刷,心中却在想着,明天要怎么和这位难缠的学生相处。
第一天,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唉。
忽地,门砰一声被砸开,秦晗惊恐转身,就看见一个少年靠在门框上,眉宇间满是戾气,脸色酡红,刺鼻地酒气传来。
“你就是新来的老师?”
“好大胆子,还敢给我爸打电话告嘴。”
秦晗惊慌失措,可不想被个醉鬼打。
他缩着身子:“没有告嘴,想必你的行踪,徐总都掌握了…”
砰!
徐聿行一拳砸在浴室门上,玻璃咔咔裂开,一道道裂缝蜿蜒开来,秦晗腿不受控制发抖。
忽然男人目光停在他身上不动,紧紧盯着他腿间那朵小花。
秦晗并起腿,拿过旁边的浴巾手忙脚乱围上。
刚刚太过于害怕,竟然忘记自己还在洗澡。
徐聿行眼中浮现一抹疑惑,喝了太多酒,又过来发通脾气,他脑袋疼得快要炸裂,语气有些不好。
“遮什么遮,都看光了。”
这话说得秦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和学生的第一次见面,这样可不妙。
徐聿行好像喝得太多了,靠着门框闭了闭眼睛,秦晗趁这个时候一溜烟跑了出去,冲到客房将门反锁。
他心跳如擂鼓,不知所措。
被学生看到了自己的秘密,以后的相处绝不会这么简单,这份工作,怕是干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秦晗一阵肉疼。
他赶紧换好衣服就爬起来收拾好行李,也不管什么狼狈不狼狈,是不是落荒而逃。
一打开门,徐聿行还站在他房门口,垂眼看着他脚边行李。
“老师,这是准备去哪儿?”
“不是要上课吗?”
秦晗沉默地看着他,半晌开口:“不了,我不太合适。”
徐聿行却低下头,看着手机屏幕,声音不疾不徐读着:“xx大学,法学系二年级。”
“父母离异,家里只有奶奶和父亲两个亲人,奶奶肺衰竭住院,父亲失业在家,住址在…”
秦晗厉声打断他,“你想干嘛?”
徐聿行耸耸肩,不枉他连夜找人查,还算有成果,将手机揣进口袋:“给我补习。”
将习题摆在桌上,秦晗先了解了一下他的整体情况,将他合格与薄弱区划分出来。
“…这种题型你要多多注意,需要灵活一些,不然很容易中“圈套”,我这边有专门整理的资料,你每天都要多看多做。”
说完,身旁的人没有一点反应,秦晗从一堆习题中抬起头来,正正好撞入少年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眼神中。
“你…我说的有没有认真听。”
徐聿行手支着下巴,意犹未尽敷衍嗯了一声。
秦晗正要松一口气,却又听少年含笑道:
“比起做题,还是老师更让我感兴趣呢。”
说着,他撑起身朝秦晗靠近,“你那里,有别人插过吗?”
秦晗一把推开他,哗啦一声,桌上的文具掉了一地。
少年坐在原位,扬起脑袋拉着他手腕:“我想操你。”
秦晗被烫到般抽回手,少年站起来步步紧逼,将他圈在墙壁之间。
“我爸给你多少补习费,我出三倍。”
“你…”秦晗震惊抬起头,看着和自己相贴的人,“不,我只想好好补课。”
徐聿行手在他侧脸摩擦,目光缱绻:“随你。”
“就算你离开了,我也有办法把你弄到手,到时候,可就没钱拿了。”
秦晗闭上眼睛,想起还在病床上的奶奶,他的理智被无情撕扯,最终还是金钱战胜了他。
“…好,但我要日结。”
徐聿行十分开心,露出一个少年人清澈的笑,嘴里说出的话却十分下流。
“脱光。”
秦晗在他的注视下,褪下浑身衣服,爬到了书桌上,正对着他两腿分开,将下身的风景展现出来。
青年身上带着薄红,蒲扇般的睫毛不同颤动,害羞得不敢睁眼,将脑袋偏向另外一边。
徐聿行坐在他对面,继续发号施令:“摸你的花穴。”
秦晗身体僵了一瞬,将垂软的阴茎拨开,露出粉红的花穴,他伸出手指摸上花唇,动作生涩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前后磨。”
他听话的用指尖来回滑动,奇异的酥麻感瞬间窜上来,双性的身体一直非常敏感。
没摸几下,滋滋水声就在房间响起。
秦晗小脸潮红,咬紧了下唇,眼睫轻颤,根本不敢看坐在面前的学生。
徐聿行含笑凑近,拿起旁边练字的毛笔,跟着他纤长的手指,一齐捅入了穴内。
“…啊!”
秦晗腰肢一颤,要命的酥麻感从尾椎升腾。
“别…戳到…”说到一半,他噤了声,羞耻地没再开口。
徐聿行却要问个明白:“戳到什么了?”
“老师,你要说清楚,不然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伤到了怎么办?”
说着,将笔全部抽出直至穴口,又狠狠插进绵软穴肉之中。
“啊!嗯…嗯啊…”
秦晗眸中满是雾气,“…宫…戳到我的宫口了…”
“嗯啊~”
笔毫往上一顶,软毛刷在紧闭的宫口上,还有一些较短的毛,硬硬地戳在上面。
秦晗被插得又痛又痒,腿根不停打颤。
“老师,所以有人插过这里吗?”
他实在开不了口,最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徐聿行手腕转动,带着毛笔转着圈在他小穴里转动,淫水开闸似的顺着笔杆一路流淌,黏黏的打湿他的手指。
秦晗无法忍受,两腿并到一半,被徐聿行强硬拍了一下内侧的软肉:“张开!”
“呜…”
他细腰上的肌肉紧紧绷着,双手撑着桌面,十指蜷缩,骨节因为用力泛着白。
“不…真的不行了…”
好痒!
花穴里面太痒了!
秦晗憋得泪花直冒,甬道内穴肉疯狂抽搐收缩,可笔杆实在太细了,不仅没能解痒,更加让他浑身难耐。
软毛在他子宫口研磨、旋转,生生像有几千只小蚂蚁再爬。
白嫩的小口被戳刷得泛起糜红。
“呜呜…”他身体不住颤抖,腿根紧搐,手上渐渐松了力气,往前猛地一扑,攀在少年宽肩上。
“唔…不要…”
“徐聿行!嗯啊!”
秦晗脸一下埋进他肩窝,小腹收紧,身体抽搐喷出淫水来。
小花微蜷着,含苞待放,那洞口开开合合,像只贪吃的小嘴,淫液将花穴沾得亮晶晶,水珠儿坠在花唇褶皱处,半晌落下一滴。
滴答一声。
像砸在徐聿行心上一般,这番美景,看得他双目赤红,呼吸粗重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双性人,早就听说这类人都是敏感至极,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抱在怀中,得好好玩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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