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车祸相遇(1 / 1)
“他已经死了,都过去一年了,你忘记他吧,如果他还活着一定希望你好好生活。”
“不会,他没有死,你们连他的尸体都没有找到,他怎么可能会死。”
“都过去一年了如果他还活着早就回来了。”
“不要说了……”
江月淮失魂落魄地离开咖啡厅。
江城到了雨季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一片,阴沉的天空和灰暗的云层笼罩在江月淮心头一片,让他整个人魂不守舍走在马路上。
天空很快下了大雨,江月淮无处躲藏,他这一年精神状态很差,隔着大雨他好像看见了他死去的爱人,就这样朝马路的对面走了过去。
此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撞了过来,江月淮意识昏迷前,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能听到吗?醒醒。”
“醒醒……”
这个声音很熟悉,意识模糊中他抓住了那个人的衣服流下眼泪。
“辛树……”
“你说什么?”
撞到人的陆秦桑有些烦躁的问道,本来独自开车要去参加朋友的生日party,他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突然冒出来,连车都不看,还好他刹车及时,人没有见血。
他把人抱上车,去了医院。
“苏木我恐怕要晚点赶过去,路上撞了一个人,应该死不了,我要先把他送去医院。”
陆秦桑打电话给朋友。
“撞了人?”
对面的声音有点吵闹,但完全可以听出男人的担心。
“没事,我晚点过去,你不要担心。”
陆秦桑挂断电话加速开往医院。
抱在手上的人轻飘飘的像没有骨头一样,衣服是湿了一片紧贴在纤瘦的身体上,陆秦桑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皮肤白皙,五官小巧精致,虽然嘴唇失去了血色但依然也盖不住漂亮的唇形。
对美人颇有研究的陆秦桑忍不住感叹这个人还挺漂亮的。
他把人交给急诊医生交了押金留了电话就匆匆离开赶往生日宴会了。
豪华别墅里一群男男女女喝酒蹦迪,场景奢华,灯红酒绿。
“陆少好啊!”
进来的时候几个美女跟他打招呼,他点头示意。
“秦桑哥,可终于来了”
长相俊美的男人走了过来,看到他过来眼睛心里藏不住的喜悦。
“生日快乐。”
陆秦桑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价值不菲的蓝色宝石。
苏木接过礼物递给一旁的管家,陆秦桑见此眼神暗了暗。
“一起喝酒,都等着你呢。”
两人搭肩走进了别墅。
“秦桑你可终于来了,自罚三杯。”
陆秦桑接过酒杯就喝了。
“哪个不长眼睛的撞了你的车,可太晦气了。”
陆秦桑想起了那张脸,“呵”得笑了一声。
“别提晦气事儿。”
“陆哥,你看苏木新找的小美人,多漂亮。”
坐在苏木身旁的男孩长得白皙妖冶,是苏木喜欢的类型,白幼瘦,一折腾腰就像要断了一样。
“嗯,漂亮。”
陆秦桑和苏木两个人是他们这种吃喝玩乐的公子哥里面气质最好长得最帅的,也是玩的最花的,尤其是苏木情人如流水,两人花到一起的时候就一起玩。
“刚高中毕业,考上a大了,小美人学习还挺不错。”
“没记错陆哥也是a大毕业吧。”
“那是我妈捐了一栋实验楼。”陆秦桑笑得一脸玩世不恭。
这时候一直安静不说话的小美人也抬头看了他一眼。
一群人喝到半夜才结束,陆秦桑喝的有些醉被扶到房间,躺在床上。
“给你陆哥口去。”
刚刚酒桌上出现的美人将脸埋进陆秦桑跨间,拉开拉链,把巨物拿了出来,舌头有技巧舔舐着,接着把整个粗黑的阴茎吞进了嘴巴里。
“你从哪里找过来这么骚的?口技不错。”
“他在高档放会所里当男妓,长得是我喜欢的类型就带进来了。”
苏木撕开一个安全套带了上去,拉下小美人的裤子,里面是一个骚浪的丁字裤,两瓣屁股完全没有遮挡,中间是一条黑黑的带子。
苏木的肉棒也一样大,好不怜惜的捅了进去。
感觉小美人都要窒息了,嘴里面还着肉棒屁股里还插着一根,随着身后的律动,嘴里的鸡巴越吃越深,津液忍不住的往出流,还被操翻了白眼。
两个男人玩完天都快亮了,地上扔了四五个避孕套,躺在床上的小美人菊穴都翻了出来,里面嫩红嫩红的肉不断抽动。
和两个男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陆先生,你昨天带过来的这位伤患已经醒了,但是状态有些不太好,您可能需要过来一趟。”
“行,我马上过去。”
陆秦桑晚上就睡了三个小时,他在别人的床上睡不安稳,医院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坐在车上了。
“我要回家,我要去找辛树,昨天我看见他了。”
“你的腿目前还不方便走路,而且你昨天出了车祸,等人过来商量一下赔偿问题,你别着急,放松。”
小护士觉得他好像有点精神不正常,神志不清,眼神慌乱,嘴里一直说着要找人,看样子不像是要找活人。
“或许你还有其他朋友吗?打个电话让他们来陪你。”
“我……我没有朋友……”
他有些无措地看向护士,好像更难过了,护士姐姐马上安慰道,“没有关系,撞了你的人马上就来了。”
江月淮的腿是受伤了,还有腰部有一些擦伤,他现在身上很疼痛,陌生环境让他感到恐惧紧张,他想要马上离开。
他双臂环抱住自己,努力保持镇静。
“陆先生,人来了。”
“他人怎么了,怎么感觉像受了惊吓?身体伤得很严重吗?”
陆秦桑一进来就看见他昨天不小心撞到的人现在哆哆嗦嗦的双臂环抱住自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看起来确实不太好。
江月淮听到说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看见一张他日思夜想的脸。
“辛树……”
他的声音很低,男人也没有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只是看见他的眼睛突然变亮,这样看他的眼睛很美,秋波明媚,不是整容模板里那种又大又圆的眼睛,古典妩媚忧伤,与他那张精致小巧的脸相得益彰。
他一直看着他,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脸颊发红。
陆秦桑知道自己你长得帅,还不知道自己长得这么帅,能把一个刚撞了的人迷成这样,他嘴角挂上了一个暧昧不明的笑意。
“你还好吗?”
“你不是……不是……”
他的眼角处没有泪痣,他不是黎辛树,他不是,他们几乎拥有完全相似的脸,可是他不是他。
“不是什么?昨天是我撞的你,我们来谈一下赔偿问题。”
江月淮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无措地看向男人,他的眼里你现在只能看到他,眼泪也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是这样陆先生,他好像确实精神不太正常,一醒来就在胡言乱语,应该不是针对您,您不要生气。”
陆秦桑皱眉,想到他跑到马路上的架势,确实可能精神不正常,可真倒霉,一下子撞到一个是神经病。
“他家人呢,还是说他那记不清他父母的电话号码。”
陆秦桑想了一下傻子好像就是这样,什么都记不住,记不清,还喜欢在街上乱跑。
“他说他妈妈去世了,没有任何亲人。”
“那他怎么生活?一个有……问题的人。”陆秦桑挑眉,他却不敢相信。
“他没有旁系亲属?”
“这我也不知道,他说他没有朋友,妈妈去世了,我让他打开手机,手机里只有三个联系人,一个是他妈妈,一个号码欠费了,还有一个号码打不通。”
小护士也有些不知所有措,她本来想打电话报警,又怕不小心的得罪了这陆少爷,听八卦新闻说他的脾气并不好,她可不想一不小心丢了饭碗。
“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回家,麻烦你们了,现在可以办理出院手续吗?”
坐在床上的人好像又突然变了一个样,好像正常了一点点,也只有一点点,最起码可以正常说话了。
“说一下赔偿吧!除了治疗费,在另外给你50万。”
陆秦桑看人不说话,呆呆得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以为他是对赔偿金额不满。
“怎么?你觉得少了吗?”
“治疗费就可以了,是我当时不好,我突然跑到马路路上,你才撞到了我。”
陆秦桑松了一口气,这个精神病人还能分得清道理,看起来不是无药可救。
“没关系,我有钱你收着吧,自己一个人也不容易。”
江月淮没有拒绝,他已经一年没有工作了,找人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他没有办法拒绝这50万。
“他现在可以出院了吗?”陆秦桑转过头对护士说。
“他现在情况可以出院,不过他的腿还不能走路,如果没有人看护建议住院。”
“我想回家,我可以照顾自己,我不喜欢医院……”
江月淮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他可以坐轮椅吗?”陆秦桑看他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待在医院里。
护士:“可以。”
“这样吧,我待会儿让人过来接你回家,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和他提。”
“你可以……可以吗?”江月淮还有事情想要问他。
“我不会赖你账的,你放心好吗?”
果然人都是这样,刚刚还说只要赔偿治疗费,现在又怕自己赖账,陆秦桑心里想。
“我……想让你送我。”
陆少爷哪有那闲情雅致,当他是慈善家?
他正欲开口拒绝,看见人眷恋缠绵的眼神,下体好像有了反应,心跳也开始加速。
他可真是疯了,倒也不至于随时随地,对着一个小神经病发情。
“你有长得和你很像的兄弟吗?”
“我有一个哥哥和我长得三分像每天上电视,看见我眼熟是吗?”
“哦……”江月淮低下头,这个男人和黎辛树除了眼尾那颗泪痣,身高,肩宽,腿长几乎完全一模一样,这些部位他画了一遍又一遍,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黎辛树也和他说过他是家里的独生子,从小和爸爸一个人生活。可是他们怎么能这么像,大概是巧合?
“你住的地方也太偏僻了。”
男人开车穿过弯弯曲曲街道,吐槽道。
“就是那里,那一栋。”江月淮指了指。
“几楼。”
“六楼。”江月淮有点儿不意思。
“我自己上去吧……我好像还能走路。”
“医生说你不能动。”陆秦桑反驳道,虽然腿部没有骨折,但是伤了筋,组织水肿,走两步路都会疼的受不了,更别说爬楼梯。
“我抱你上去。”
陆秦桑打开车门,将人抱了出来,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部,很软,还有点儿鼓,这种触感让他觉得奇怪,他不确定又按了上去。
“嗯……你在干嘛?”
“没事……我抱你上楼。”陆秦桑尴尬地把手移开。
江月淮轻飘飘的,175左右的身高,体重感觉不足100斤,但胸部又软绵绵的,真奇怪,从抱上他开始,陆秦桑整个人都不好了,倒也不是有什么反应,就是感觉全身酥酥麻麻。
楼房很破旧,陆秦桑第一次来这么破的地方,楼梯踩上去发出很大的响声,感觉整栋楼房都要摇摇欲坠了。
怀里的人很安静,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月淮在想黎辛树,他的辛树不知道去了哪里,上天让他遇见一个和黎辛树一模一样的人,这个人触碰他的时候他没有感到排斥。
可是他不是辛树。
他把江月淮抱到了家里,又下楼一趟去轮椅。
“你确定你可以一个人生活吗?用不用找保姆。”
江月淮:“我喜欢一个人待着,吃饭可以点外卖。”
“那我走了。”陆秦桑想不通自己怎么就亲自来送了趟人。
离开的时候,他有看见江月淮盯着自己的脸看。
“我长得很好看吗?”
“好看。”男人突然的提问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盯着别人的脸看太久了。
“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
江月淮说了一串数字,男人电话打在了他的手机上。
“有机会联系。”陆秦桑摇了摇手里的手机,看上去风流倜傥。
陆秦桑确实从来不拒绝美人。
不过,两人在此之后的一个月都没有联系,陆秦桑几乎把人忘个干净,他妈觉得他太玩物丧志,给他找事情,让他忙得不可开交。
江月淮依然没有等到黎辛树的消息,可能因为身体的伤痛,让他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整夜的失眠,胡言乱语。
他的死,让他的心挖去了一大块儿,他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了。
电话铃声响了。
“喂,陈编辑。”
“小淮,你已经很久没有画漫画了,是什么打算?”
“我身体状态不好,所以……”
江月淮还没有把话说完,那边男人就说,“这样,我们见一面吧。”
“好吧。”
陈编辑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从小到大就很有绘画天赋,初中辍学之后就在这个小区附近的一家饭馆打工,老板的儿子在喝醉之后对他动手动脚,因为有先前的阴影,他直接拿起酒瓶砸在了老板儿子头上。
这件事情之后,妈妈把他带回了家不让他出去打工。
也是那个时候,他开始认真学习画画,发布在网上,那些话都是用铅笔画或者是彩笔画的,
突然有一个人私信问他有没有想过要画漫画,这样挣得钱会比他接稿多很多。
画漫画让他过上了对他而言富裕的生活,妈妈也不用拼死拼活的工作。
妈妈的愿望是让他继续回去上学,但是失败了,没有学校愿意收他。
妈妈说等攒够了钱,他们就卖了房子离开这里,到一个谁都不认识他们的地方,这样小淮就可以上学了。
可是妈妈还没有等到那天就离开了。
想当妈妈,他又开始流了眼泪,他现在很容易哭,生活早已经被坟墓掩埋了。
他答应过妈妈会好好活着的。
————
两人在一家饭馆见面。
“陈编辑,好久不见。”
“月淮,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最近身体不好。”江月淮和人说话的时候总是低着头,看上去很畏畏缩缩。
“多吃点。”陈编辑殷勤夹菜。
“对不起,陈编辑,最近可能不会画漫画了,我身体不能支撑我更新漫画。”
“到底是谁什么病?你也不和我联系,我太担心你了。”
“没什么……”江月淮低头不语,他不喜欢和别人说自己的事情。
“你和你男朋友最近怎么样?”陈编辑试探性问道。
“他……”江月淮握紧了手中的纸巾,嘴里发不出声音。
陈杰希刚刚就注意到这次不是他男朋友送他过来的,一年没有更新,可能就是因为被富豪男朋友甩了吧。
陈杰希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掩饰自己的表情。
“我就不问了,如果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地方,你就打电话找我。”
两人吃了一会儿,陈杰希买好单。
“我送你回去吧,我开车过来的。”
“好,谢谢你,陈编辑。”
上了车,一块布子蒙在了江月淮的鼻子上,他挣扎片刻晕了过去。
“终于把人搞到手了。”
江月淮在一片潮热中意识清醒过来,他感觉到有一个人在拍他的脸,发出“啪啪”的声音。
“你醒醒……”
“额……好难受……好难受”
“江月淮!”
辛树……辛树……江月淮张不开嘴,但是他听到他的辛树在叫他。
“小神经病?”
陆秦桑觉得自己和这个小神经病真是有缘分,今天母上大人派他来捉拿和穷男人私奔的表妹,第一次进出这么破的小酒店,就看到小神经病被一个男人抱进来。
明显就是被迷晕了。
陆秦桑看不上这种男人,看着人模人样的,给一个有心理障碍的人下迷药。
“水……”江月淮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手指苏麻,只觉得口干舌燥。
酒店房间里放了两瓶矿泉水,陆秦桑拧开瓶盖,倒了一小盖子水喂到他嘴边,江月淮伸出舌头贪婪的享受水源。
男人的指间感受到湿意,缩起手指,这小神经病可真是个美人,皮肤白皙,脸上的皮肤还透着粉,唇红齿白,被人惦记也正常。
陆秦桑又倒了一盖子水,再看人就睁开了漫着水雾的眼睛,还带着些迷离。
这双眼睛就这样静静看着自己,眼神里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缠绵。
“干嘛这样看着我,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你被人迷晕了知不知道。”
“你的脸怎么这么热,我送你去医院,你这次可算是欠我人情了。”
陆秦桑想把人扶起来,下一秒人借力就搂住自己的脖子,唇就贴住了自己唇,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浑身僵硬,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可不喜欢和别人接吻。
手抓住人的后衣领,准备像提小鸡仔一样把人揪开,手上开没用力气,江月淮就捧住他的脸,温柔地看着他,手指细细抚摸着。
像温柔的情人。
陆秦桑手上的力一松,人就扑在了他怀里,用头蹭着他的肩膀。
“真的好想你啊。”
“小神经病,上次……你是不是故意撞上我的。”
陆秦桑不受控制的起了生理反应,他生性浪荡,但是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浑身酥麻的感觉。
陆少爷喜欢的东西想要就必须得到,哪有忍耐这一说。
酒店的卫生还说的过去,但是陆少爷不满意,抱着人就离开了,上了车还不忘吃人豆腐。
江月淮迷药春药混在一起,身上软的没力气,眼睛跟着男人走,手轻轻握在男人探进上衣的手。
“喜欢吗?小东西……”
“嗯啊……喜欢……最喜欢你了……”江月淮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身子也颤栗起来。
“这么喜欢我,想被我干吗?嗯?”陆秦桑嘴角扬起恶劣的笑容,手下的肌肤嫩滑,想起江月淮生活落魄穷酸的模样,他这长相这身体倒是比那些豪门贵宅里娇养出的情人还要好。
“想要……最喜欢你了。”江月淮软软的靠在椅背上,身体轻轻颤抖,一副任人摆弄的模样。
像是恶少霸占美人一样。
“怎么还长了一对小奶包,真骚。”陆秦桑玩得浪,在这个圈里什么稀奇古怪的都见过,苏木以前养了一个情人,不知道用了什么科技手段,把胸部微微隆起来,弄得娇软,也不是隆胸,当时他兴起跟着玩儿了一会儿。
江月淮这里长得嫩得慌,光摸就能感受到,他的拇指按压住乳珠,往下揉按,这样人就哼哼唧唧缩成一团。
陆秦桑把他穿的黑色短袖撩了起来,看了看自己揉捏的地方,白生生的一小团,乳珠粉粉嫩嫩的,穿衣服看上去什么都没有。
“亲一亲我……”谁知道他那张清纯至极的脸说出这句话有多么诱惑,陆秦桑觉得自己像一只上下乱串的抓耳挠腮的猴子。
“喜欢我,不早点联系我,不是给你电话号码了吗?”陆秦桑手指在他唇上蹭,像果冻一样,看起来十分可口。
其实他的电话号码早就被江月淮删了。
“要亲一亲……我好难受。”
江月淮撒起了娇,哼哼唧唧地蹭他的手,像他养的小狗一样。
他吻了过去,小狗欢快的扬起了头,江月淮看起来很有经验,张嘴伸舌头,还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水声,压在身下的人抖得厉害,从嗓子里发出娇软的声音,比那些在床上故意发出声音的人,不知道动听多少倍,陆秦桑浑身起火,他算是认栽,他甚至已经想好怎么包养他了。
“你绝对是故意勾引我,要是今天遇不到我你是不是要被别人上。”
车子很快开出了地下车库,在马路上飞驰。
江月淮被抱到酒店的大床上,这是陆秦桑自家的酒店,这是他自己的房间,杨管家看着自家少爷抱着个人风风火火上来,难免露出惊讶的神色,这倒是第一次见,毕竟他家少爷从来不喜欢别人侵占到自己的生活领域里,从小就这样,刚刚人长什么样他也没看清,也不知道是长成了什么天仙模样。
他好奇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的晃眼,头发也黑亮黑亮的,只不过人看着娇软无力,过来的时候也没有闻见酒味,看着好像强迫良家妇男一样,杨管家突然想到了什么,头疼万分,头上的皱纹都多长出一条,这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像夫人交代。
江月淮的衣服都被扒得差不多了,身子又白又软,皮肤基本上没有瑕疵,陆秦桑满意得很,要是在胖一点就更好了,正当要把内裤扒开,长驱直入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什么事情?”
“苏木被人打了,解决不了,是墨家”
“陆哥?”
“等我过来”
墨路川是混黑的,苏木确实搞不定,今天屁股是不能操了,陆秦桑把拉下来的内裤弹了上去。
陆秦桑鸡巴硬的厉害,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下去。
他把人翻了过来,把粗黑的鸡巴凑在他通红的小脸上,江月淮半睁着迷蒙的眼睛,就看见一个黑黑粗粗的棒子在他眼前乱晃。
“会不会舔鸡巴。”
他一脸单纯的模样,陆秦桑都有觉得把鸡巴放在他脸上的行为十分猥亵。
江月淮习惯性把在他唇间的龟头含在嘴里,舌头灵巧的舔着肉冠。其实他最擅长做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很害怕做爱,所以每次都是把黎辛树口出来的,他完全适应了这样的事情。
陆秦桑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看起来像吃过好几根鸡巴的样子,心里有点不舒服,动作也不客气一起来,把阴茎往里面塞,粗黑的棒子像是要把小脸捅坏一般,看着骇人。
肉棒的尺寸江月淮很熟悉,但是还是头一次遭到这样的对待,憋得满脸通红。他用手指抓住露在外面的阴茎,稍稍抽出来一些。
这才乖巧的吃了起来,会舔得很,陆秦桑喘着粗气,摸着他鼓起来的脸蛋,舒服的厉害,含着鸡巴的嘴越发诱人,真有一种想把人操烂的冲动。
“小东西,真会吃……”
陆秦桑说完这句话便粗暴的把鸡巴塞到了嗓子里,喉管挤压得微微发痛,但粗暴的撕扯下,让他爽的要命。
江月淮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体也控制不住抽动,嘴巴把男人掐住,完全闭合不住,男人就像在肏穴一般用力,他看着被折腾的可怜。
不过这样的狂风暴雨很快停了下来,江月淮却感觉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他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嘴巴里跳动着的肉棒,分泌的前列腺液从嘴角流了出来,随之而来是一股浓稠的精液。
“咳咳……”伴随着咳嗽声,还有一股液体搅动的声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
“吃进去……”
江月淮听着男人的指令把嘴里的液体吃了进去,不过脸上弄得也都是,陆秦桑速战速决,把阴茎上残留的液体在人脖子上蹭了蹭,换上衣服就走人了。
“杨叔,你让他睡吧。”
“明天别让人走了。”
“小淮,我要出差一段时间……不要太想我。”
“心理医生也要出差吗?”
“为什么不需要?”
“我以为医生只要在医院里就好。”江月淮觉得自己没文化又没见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这次要去治疗在a国的一个病人,情况有些特殊。”
“一定要等我回来。”男人嘴角挂着温暖的笑意。
……
慢慢变得阴森恐怖
江月淮在梦中惊醒,头无比的疼,嘴里有一股腥苦的味道,盖在身上的被子又软又滑,这是哪里?
他记得他被陈编辑迷晕了。江月淮紧张地查看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什么疼痛感,他看了一眼房顶的水晶吊灯,这里似乎不是普通人能住得起的房子。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他的思绪。
江月淮慌里慌张找了很久手机,才看见扔在地上的裤子,他拿起裤子,拉开自己缝好的裤兜拉链,取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你好,我是辛树的父亲,听说你一直在托人调查辛树的下落,他的遗体一年前就找到火化了,我当时不希望新闻报道,所以新闻没有后续。”
“希望你能理解身为一个父亲的心情……”
“叔叔……我可以去看看他吗?”江月淮几乎哽咽,他找就应该接受这样的事实,去年四月黎辛树到达a国,乘坐轮船前往一座小岛,过程中轮船遭受海盗抢劫,无一人幸免,血流成河,可是没有黎辛树的尸体,可茫茫大海谁又知道呢?
“他葬在了a国,你来这里多有不便,我也不希望你和他之间再有牵扯了,如果他当初早一天回a国,又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对面的男人声音冷肃又威严,完全不留余地。
黎辛树确实是因为他改行程的。
“对不……”对面人已经挂掉了电话。
杨管家开了条门缝,听了听动静,就听见人在那里哭,从小声的抽泣到撕心裂肺的哭泣。
“我家少爷可真是……”
过了很久房间才安静下来,杨管家敲响门,“要不要吃点儿东西,我家少爷马上要回来了。”
里面仿佛受到惊吓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你家少爷是谁?”
“我家少爷是陆秦桑啊。”
怎么连人都不认识,就把人家带回酒店了,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杨管家心里又把自家少爷唾弃一遍。
里面没了声音,杨管家有些拿不准问道:“我准备了早饭和衣服,你先穿衣吃饭吧,少爷在回来的路上了。”
杨管家把餐车推进了卧室门口,看见人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团,说了一句“我把它放在门口了。”就出去了。
江月淮从被子里钻出来,哭红肿的眼睛像只兔子,他去了浴室,看见脸上和脖子上的精斑,似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江月淮在豪华的浴室里鼓捣了一会儿才找到可以淋浴的地方。男人没有碰他大概是因为他是一个双性人,所以走了。
可是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要搞清楚。
大悲之后他显得格外平静,有种即将要枯死的感觉。
陆秦桑在回来的路上,人一夜没有睡,苏木的胳膊骨折了,和墨路川打架还是因为一个情人,大概是苏木动了墨路川的宝贝情人。
墨路川那人在军队待过几年,体格比苏木大了一圈,把苏木打残分分钟的事情。
陆秦桑给杨维打了个电话。
“人怎么样?”
“少爷,你可别说了,情绪不好,哭了很久,哭得眼睛都肿了,一口东西都没吃,你说你怎么能把好好的……”
杨维今年50多岁,在陆家呆了30年,陆秦桑倒是和他亲近,毕竟他小时候没有爸爸,现在的爸爸也就比他大十岁,杨维算是他幼年时期唯一照顾他生活起居的男性,所以两人也十分亲近,只不过年纪越大,人就也话多,让人有些烦不甚烦。
“你没告诉他是我吗?”
“说了。”
“说了还不开心?”
“……”杨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这也太普信了吧,不是是盲目自信,不能因为你长得帅又有钱身材又好,人家就要喜欢你。
“他现在跟我拿什么乔?”
陆秦桑挂了电话把手机甩在一旁,昨晚明明那么主动,今天又哭又闹搞哪出,喝了点春药难道还能让人神志不清到说那些胡话。
搞得好像他有多稀罕他似的,他最讨厌这样拿乔的人了。
大概是没睡好的缘故,让陆少爷的脾气更大了。
陆秦桑回来,风风火火走进房间。
“怎么不吃饭?觉得受委屈了。”他扬着语调,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
江月淮背对着他坐在床上,人看着实在单薄,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看他。
似乎和陆秦桑想象中有一点不一样,他一下子就熄了火。
眼睛哭得比兔子还红,一副可怜的样子,看人一眼就缩起来,穿着奢侈品牌的高档衣服,人看着更精致了。
“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遇见你的。”江月淮就想问这个,他也不能这么莫名其妙的走了。
“昨天一个男人把你迷晕了,他谁啊?要不是你运气好,遇上我,你今天不知道要哭多久。”陆秦桑昨天一晚没睡,除了眼睛有点儿发红,完全看不出一点不精神。
“我的漫画编辑。”
“你是画漫画的?”
“我大体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我要走了。”
江月淮不敢看他的脸,一直低着头,一点儿都不敢看,明明知道不是同一个人,可是他还是不敢看,他怕自己忍不住,他现在只想离开。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江月淮心都提到嗓子眼儿里,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谢谢你……昨天晚上帮助我,谢谢……我那个也没什么……”江月淮在心里组织着词汇,他脑子现在完全一片空白,浑身不自在。
“你不想问一问,昨天晚上和我都发生了什么吗?”
陆秦桑越发觉得他有意思,像逗弄一只可爱的小猫小狗一样,消磨时间也不会让人觉得心烦。
江月淮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红。
“昨晚是我的错……总之我很感谢您对我的帮助。”
江月淮两手相握,十指交叉,大拇指不停打架。
看着小猫这么老实,陆秦桑完全失去了逗弄他的兴趣。
“好了,懒得逗你了,跟我一段时间,一个月给你一百万,再给你一套房子。”
陆秦桑估计自己玩上一个月也就腻了,给得也不算少,总愿意吧。
江月淮震惊地瞪大眼睛看他,不知道做何反应。
“我只想一个人……一个人呆着,我真的要走了,对不起,真的麻烦你了。”
他最后也不清楚男人脸上玩儿味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知道最后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的下楼。
他破天慌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软瘫无力地坐在车后座。
他有些平静的过头了。
陆秦桑调查了江月淮的资料。
“初中被学校退学,退学理由隐瞒真实性别,导致学校秩序混乱。”
“真实性别?”
陆秦桑皱着眉头往后翻了一页,双性人,遭到同宿舍人霸凌猥亵。
不过最后开除的只有他一个人,那几个欺负他的男学生有两个有些背景,学校连个批评处分都没有,反而咬紧是江月淮隐瞒真实性别来上学导致事情的发生。
陆秦桑觉得这样的事情打个官司还是能成功的,毕竟江月淮的户口本上就写得男性,怎么算隐瞒真实性别,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开除。
江月淮被开除之后就申请不到任何学校了,他的母亲又不敢把事情闹大,让别人对着孩子的性别议论纷纷,事情不了了之。
后面就是他的工作经历,自学画画,在某网站画漫画。
连初中都没读完的小倒霉蛋,看他初中时候的成绩不算优异,但也还不错,中上等没有偏科,以后读个大学不成问题。
“双性人……双性人也挺有意思的。”陆秦桑还没有见过,也只是听他那些狐朋狗友说过。
陆秦桑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昨晚没有把他的内裤扒掉,他的皮肤那样粉粉嫩嫩估计是格外好看的。
他那样畏畏缩缩,胆子有那么小,对着他估计是不能乱来,万一玩儿出人命,想不开跳楼可是不行。
江月淮回去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起初几天还能正常生活,每天早晚把饭做出来吃上几口,努力维持正常的生活秩序。
后面一天都可能吃不上一口饭,他躺在阳台的躺椅上,他妈妈生前最喜欢躺在上面晒太阳,离开的时候也是在这里,江月淮躺在这里想妈妈,想了很久,甚至能回忆起他妈妈的每一个神态和动作。
他从小到大身边只有妈妈,为了妈妈他可以做出任何改变,可是最后妈妈也离开了。
妈妈的死和他有关,辛树的死也和他有关,他就像一个祸害一样。
世界上他读不懂的道理最多,没脑子也没福气,辛树让他多看看书,他那时候觉得辛树在嫌弃他,闹了好久脾气,不愿意和他多讲话,他可真是愚笨。
辛树是世界上他接触的第二个对他好的人,他温柔善良绅士,是他接触过的最完美的人,曾经被他视为礼物一样的存在。
为什么他最重要的人都要离他远去。
两周之后。
“喂,你好,是江先生吗?我们主编看到您的漫画作品,想要和你合作,你看有时间来我们工作室一趟吗?”
江月淮开口想要拒绝,话到嘴边有咽了下去。
“我有时间,我记一下地址,我什么时候去啊?”
“越快越快好,随时都可以。”
“好的。”江月淮挂掉电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拒接这份工作,但是就如同妈妈说得那般人总要走出去,去工作,去正常的生活。
他现在必须要去工作,没有为什么,他心底里渴望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着。
他起来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吃,吃了一半就狂吐不止。
江月淮对此感到丧气,他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说不定是那种会随时死去的病,他思维发散的很严重,他脑子里时常会跑出各种奇怪的想法。
第二天,江月淮就去面试了,他还上网学着做了一份简历,面试地点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气派。
面试他的人,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他回答的乱七八糟,完全没有调理,不过编辑对他似乎很满意,一直露出欣赏的表情,江月淮自觉自己很糟糕,他自学画画,虽然有些天赋,但也算不上天赋异禀,画画水平比不上专业画师,连一些流行元素都赶不上。
“您明天可以过来上班了,我觉得你的作品很好,就是设计方面有些不足,不过我们都可以后期慢慢培养。”
工作细节,劳务合同,工作福利……江月淮有些搞不清楚,他还没有准备好,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看这些东西一知半解,有些搞不懂,不过他还是一个字一个字认真读了下来,负责人很有耐心,江月淮开始没有那么紧张,觉得如果来这里上班也不错。
这份合同上似乎没有看似不公平的地方,江月淮在上面签了字。
“那您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
年轻女孩笑得甜美,江月淮此时还有些发懵,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安心,可是又觉得他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好骗的,就算骗就被骗吧,反正他一无所有。
上班了一个月,他都是按照给出的主题,完成一些画作,领导似乎对他没有什么要求,他只要每天交画稿就行。
这里上班的女孩多,工作室的氛围每天都很欢乐,她们聊一些喜欢的美食和电视剧,经常给江月淮分一些美食,一个月之后他似乎胖了一点儿。
这天他又遇见了陆秦桑,他出现在公司里和自己老板交谈甚欢,他穿了一身黑色正装,身材颀长、举止优雅,看起来气度不凡,他这样子很像黎辛树,他们完全一模一样,一点都让人区分不开。
他吸引着他,如同他热爱的春日和阳光。
江月淮过来送画稿,他拿着他的画稿无措地站在门口。
“你最近胖了不少,在这里工作不错?”陆秦桑先开口搭话。
每次陆秦桑说话的时候都会把江月淮打回现实,他们完全是不一样的人,他说话时嘴角勾起的弧度看起来很不真诚,完全不是辛树那样温暖的人。
“哥,你们认识啊?”
陆欣然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前不久她的好哥哥让她招个人,给了她不少好处。人是长得漂亮,但是能力一般,她也乐意,毕竟得了不少好处。
陆欣然就是一个叛逆大小姐,完全不会服从她妈妈的安排,她让她往东她就往西,所以从小到大就是搞钱,发家致富,不用看她妈的脸色,毕业出来国外留学做梦去吧。
“嗯,何止认识,救过他命。”
江月淮大体猜出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心里有些难受,只想快点儿逃出去。
“这是画稿我先走了。”江月淮像是要去逃难一样想要离开。
“这就要走,不请我吃个饭吗?”
“就是,月淮,和我哥吃饭去吧,把画稿放下,楼下那家饭店很好吃的,一直推荐你去你就是不去,和我哥去呗。”陆欣然在一旁催促。
“哦。”江月淮只好点头答应,他是一只被架在炉子上烤的全羊。
江月淮跟在陆秦桑身后下了电梯,他默默看着他的背影,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跟在辛树身后的。
“你不想问我什么吗?”
“我不喜欢问我自己已经知道的事情。”
“给你找个工作做也没什么不好的,人如果完全脱离社会会死的。”
“人早晚都会死得,我如果能早点死……”
“人活着不是为了躺入冰冷的坟墓,你妈生下你又不是为了让你痛苦,有了欲望就要接受,有了喜欢的东西上前探一脚,你又害怕什么呢?”
江月淮最终还是拒绝不了陆秦桑的蛊惑。
他递给了他一个致幻的毒苹果,然后陷入甜蜜的美梦中,他有的时候完全分不清谁是谁,他开始堕落在这样混乱的、甜蜜的、肮脏的梦境里。
陆秦桑很懂和人的相处之道,只要他想做没有什么达不成的,他对待江月淮温柔又有耐性,他不会强迫他到热闹地方,约会的场地安静又温暖,陆秦桑觉得江月淮放下防备的样子还挺可爱的,有时候也会用痴迷的表情看着自己,陆秦桑觉得他完全爱上了自己。
苏木因为腿被墨路川骨折消停很久,过了两个月才把陆秦桑约出来。
“妈的,墨路川最好别让我逮到把柄,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苏木长了一张小白脸,唇红齿白桃花眼,表面上人帅嘴甜长辈没有不喜欢他的,实际上性情乖戾,上学的时候,谁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他背地里总要把人家往死里整。
陆秦桑记得读高中的时候,墨路川的弟弟墨家川不小心把水杯里的热水洒出在他限量版的球鞋上,苏木表面上不做声,实际上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报复。
“你招惹谁不好?招惹墨家川,墨家川在窝囊他也有个哥哥在呢。”
“我招惹墨家川?”陆秦桑的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苏木激烈地反驳。
“墨家川长那丑样儿,白给老子,老子都懒得看他一眼,明明是他对我”苏木咬着嘴唇不想说下去。
“上学的时候就像个赖皮狗一样跟着我,你知道他看我那眼神嘛,那明明是想上我的眼神,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苏木十分不屑,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做下面那个的,除非他死。
他这辈子最烦想操他的人。
陆秦桑笑了笑,“不管怎么样,你可别和他们两兄弟较劲儿了,你这脑子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
苏木一脸气恼,“秦桑,你老是这样子扫我兴。”
“实话。”陆秦桑一脸淡定的点头。
“你最近都不给我打个电话,去干什么了?你妈也不至于把你管的这么紧吧。”苏木话题一转,转到了陆秦桑身上,他实在不想再说拿点儿事情了。
“最近得了个稀罕的,玩儿呗。”
“让我也一起玩玩儿。”苏木兴奋地把头探过来,他已经好久没有开荤了,陆秦桑选人的眼光不差,肯定是个漂亮的小美人,光想着他都激动坏了。
“过段时间吧,人还没养熟,怕生得很。”
“啊?想不到你还找了一个脆皮的,你不是最讨厌那个样子的?”
“还好吧。”陆秦桑笑而不语,把一根烟抽完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准备离开。
“你这就要走,哎,哪有你这么当兄弟的?我都要无聊死了。”苏木有叽叽喳喳起来,陆秦桑觉得自从他被墨路川打了一顿就像变了一个人,怎么说,就像家里养的张牙舞爪的宠物小狗被野狗撕咬了一顿,看起来不知道皮实了多少。
“你拄个拐杖也能下地走路了,你这样整天躺着你能不无聊吗?”
“我才不要出去。”苏木觉得被打断腿这个事情实在太丢脸了,而且他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捞着,岂不是要被他们当做笑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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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秦桑把江月淮接到了他新买的别墅里住,之所以买这个别墅,是因为这里远离闹区,别墅园林设计也十分雅致,江月淮会喜欢。
“你回来了。”
江月淮穿着围裙,像个漂亮小厨娘一样。
“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陆秦桑每次来这里,都是江月淮自己下厨做饭,味道还凑合,主要是人乖巧的模样太讨喜欢了。
“我今天学了做鱼汤。”
江月淮身上有油烟气,不敢上去碰他,只是乖乖的站在他的前面,静静看着,其实他很想抱一抱他,他已经一周没有过来了,他很想他,他看不到这张脸就回焦虑,失眠。
“不是想我了吗?我来了你就傻站着。”陆秦桑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细白的小脸,好像胖了一点。
“我刚刚在厨房,身上有油烟,你先坐会儿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陆秦桑本来想和人缠绵一会儿,一想到厨房的油烟气就放弃了想法。
江月淮去厨房又忙了一会儿才结束,他把菜都端了出来,又回房间洗澡换了身衣服。
陆秦桑等他过来才动筷子吃饭。
“好吃吗?”
“有点咸。”陆秦桑喝了一口鱼汤。
“哦。”江月淮有点失望,他喝着明明还不错。
陆秦桑从小吃得饭都是山珍海味堆出来,更何况江月淮做的菜来来回回就那几样,吃几口就觉得没有胃口了。
江月淮也没吃几口,他不敢吃太多,怕一会儿胃不舒服。
“吃饱了吗?”陆秦桑用毛巾擦了擦手。
“嗯。”
陆秦桑把人拦了过去,“过来吃点儿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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