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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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怀阅说是带她来度假,却除了第一天那顿饭外,一整天都没再见他的影子。

别墅空荡荡,把落地窗的窗帘都打开,太阳也被窗外参天大树遮住,只能从树叶的缝隙勉强洒进几点日光。

这里的人说的是东南亚口音的英文,委屈巴巴地跟她解释先生一年就来这一回,平日里如同鬼楼,他们即便天天打扫,也去除不掉这里死气沉沉的气息,让她多担待。

一个深肤色的胖女人凑到她耳侧,神秘兮兮地讲:“不过,这是先生第一次带别人来这里。”

说完,她眨着眼睛,一副见到了惊天八卦的表情。

谈鸶琢听了笑笑,本来这样的话是受用的,她听了自然开心,不过从伏州到这里,她听了无数次,几乎脱敏。

胖女人看她的眼神显然是一副看这别墅女主人的神态,恭恭敬敬,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微弯着腰,让她想起伏州奉宅那些人对奉怀阅的态度。

她于是挺直了背,拿捏起做派,认真问她:“你知道他为什么每年都来吗?”

想到他昨日在葡国餐厅的表情,她总觉得不仅仅是度假那么简单。

妇人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每年都是这样,来了之后就不怎么见到人了,要么出去一整天,要么自己在房间里关好几天,下次见面,就是恭送先生。”

看她知道的不比自己多多少,谈鸶琢难免失望,却听她眼珠子一转,“不过我听人说过,十月十二日,是先生生日,每年这一天他都是出去一整天不回来,我们猜也许是出去晒日光浴,或者是独自享受游艇,冲浪……来这里的有钱人,大多数都是这样的。”

十月十二日?

那不就是今天。

想到今天就是他生日,她先是失落,这么重要的日子,她竟然从来不知道,既然他每年生日都要特意来这里,也就是说这一点对他也很重要吧,可他都带她来了小岛,却从未提起生日,生日这天也是独自出去,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离他还有好远好远,随即却忽然觉得今天有盼头了,心里升上一股冲动,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小岛的街道两侧都是矮矮的小楼,色彩斑斓,黄蓝相间,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夺目,她拐进一间本土口碑极好的蛋糕店。

晚上九点四十七,奉怀阅终于出现在别墅。

开门的门童将门开到最大,奉怀阅又抬眸直直看着他,等他将门开好,退到一米之后才踏进来。

客厅没有开灯,谈鸶琢想等他回来后再打开,让他看看自己装饰的生日彩灯,和巨大的“happybirthday”金色气球,不过奉怀阅回来得毫无征兆,她没来得及提前准备,有些可惜。

奉怀阅身上带着阴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气,整个人黯黯的,像头顶了片乌云,老天只给他下了场雨,把他与小岛的好天气分割开来。

谈鸶琢嗒嗒跑下楼,拢了拢睡裙,亮亮的眼睛在昏暗的玄关处格外明亮。

“你去哪啦?”

说完,她抬手在墙上摸索找着灯的开关,想让他看看自己的精心准备。

他盯了她几秒,没有回答,转身要上楼。

谈鸶琢不再找开关,小步追上去。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奉怀阅笑了,但绝不是开心的笑。

他怎么开心的起来,他的生日,他父母的祭日。

八年前的今天,他和父母在小岛度假,他们在出去给他准备惊喜的路上出了车祸。从此这一天哪里还是他的生日,他每年来这里,不过是来看看父母。

今天如往年一样,他买了两束花,一束给父亲,一束给母亲,偌大的墓园沉静寂寂,两块墓碑仅仅挨着,像是在另一个世界也做一对爱侣,他倒了杯酒,洒在地上。

空无一人,他喃喃自语。

“我今年不是一个人来的,我带了他们的孩子回来,她会为你们的死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再抬眼,已经一片暗红。

眼前的小姑娘还在喋喋不休,说希望他这一天能开心,小岛这么美。

她皮肤很白,从内而外地透着亮,他抬眸看向谈鸶琢的脖子,努力按下心里想掐住那处的冲动,头也不回地转身上楼。

谈鸶琢看着他的背影,只想着生日这天得开心才行。

她于是去冰箱挪出蛋糕,把蜡烛刀具备好,无声地踩着地毯拐进他的房间。

敲了三下门,她鼓起勇气带着惊喜闯入。

房间里仍未开灯,她也没有开,反正一会要点蜡烛嘛。

男人的身影高大极了,直挺地立在窗边,听到开门声也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窗外,秋风扫落叶,沙沙的声音透过他开的一道缝飘进来。

她第一次来他在别墅的房间,又摸着黑,走过去的时候险些撞到墙壁,摸索着把蛋糕放在他身侧的小桌上,又插了7根生日蜡烛。

她记得,他过完生日就27岁了。

那道身影岿然不动,她能感受到有道视线在黑暗中一直注视着自己,无声就是默许,她大胆起来,点亮了所有蜡烛,抬头对上那道沉沉的漆黑瞳孔。

“许个愿吹蜡烛吧,虽然你今天不开心,但是毕竟是生日,哦对,这是我听aria说的,她说……”

奉怀阅转过身,抬手以带起的风扑灭蜡烛,房间里又一次陷入黑暗,这道风同时也打断了谈鸶琢未说出口的半句话。

他扯了扯领口,露出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部肌肉线条,唇角勾起丝笑意,在淡淡的月光映照下竟然莫名有些勾人。

谈鸶琢没忍住,吞咽了一口。

他居高临下睨她,“礼物呢?”

“啊?喔!其实有点着急,我是今天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的,只来得及准备蛋糕,还没……”

她话没说完,奉怀阅揪起她的领子朝身后一甩,她跌倒在他柔软的床上。

身下的触感回弹几下,身上又压来重量,她眼睁睁看着奉怀阅的手摸上她的脖子。

奉怀阅想收紧五指,却在看到她可怜巴巴又惊讶的表情时改变了主意。

手指向上,划到她的脸颊,额头相抵。

“要你,给吗?”

他的吻来得翻天覆地,从锁骨向上,力度大得她几乎窒息,被他吻过的地方都红透了,带着滚烫,却不吻她的唇。

她朦朦胧胧睁眼看他,想低头去蹭他的唇,却被他突兀地一指刺入身体,她浑身收紧,像条被阳光直射的鱼,挣扎着想起身。

奉怀阅抽出手指,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另一手在她穴口抽打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刺耳,制止了谈鸶琢所有反抗。

他随即感受到手指上粘腻湿润的触感,挑挑眉,拉开她一条腿毫不掩饰地看过去。

她腿心红了一片,穴口更是红得像要滴血,小嘴一张一合吐出透明的露水,在他的注视下她难免害羞又紧张,想收拢腿却被他牢牢抓住,没忍住,又吐出口水。

奉怀阅嗤笑,“这就湿了?”

她不好意思说,从他扯领子的那一刻,她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他俯身注视她的眼睛,谈鸶琢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恶劣的表情,和平常的他完全不像一个人。

他说出的话更让她羞于去听。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骚。”

他眼里满是逗弄的嘲笑,谈鸶琢闭上眼睛不再与他对视,身下的触感却变得格外明显。

他的手指重新刺回体内,搅起她体内波涛般的动荡,最后化为一池春水瘫倒在床,挣扎不了,只能沉溺。

“嗯…”

奉怀阅听到她齿间溢出的喘息,看着她手指抓紧床单,捏出几条褶皱,知道她初经人事,已经受不了,偏偏要将手指再次深入,按捏她身体里的软肉,观察着她的表情,终于在一处使力,听着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他的手指被水流冲出,身上的黑色西装被她体内喷出的液体沾染一片深色。

她面色潮红,微微张口喘着粗气,整个人都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像窗外被风吹过的树叶脆弱。

他虎口卡住她下巴,摇了摇她的脸,“睁眼。”

她睁开潮湿的眼眸,垂眸看到他西装下摆处湿了一片,还来不及害羞,先担心的是他的洁癖。

她双臂撑着床想坐起身来,一边念叨:“对不起,对不起。”

奉怀阅却不在意一般,抬手一推,轻飘飘地一下就把她推了回去,拉住她一只手朝自己下身摸去。

天旋地转之后,她被钳制着摸到一块坚硬的凸起,她知道那是什么,手抖起来,那双大手却带着她拉开锁链,什么东西弹了出来,直直打在她手背上,她想收回手,又被带着不得不握住,她一手抓不过来,抬眼看过去,奉怀阅身下巨大坚挺的性器昂扬着跳动,她的手不过握住一小部分。

她惊讶的表情落在奉怀阅眼里,无疑是一种取悦,他握着她的手在粗大的肉棒上上下撸动,等她习惯了这样的动作,就自然而然地松开手,偶尔挺一挺腰,垂眸看着她细嫩白净的小手努力张大握着自己,为了讨好他而用力上下,即使手酸也不松手。

谈鸶琢反而觉得自己赚到了。她视线所及之处是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肌肉纹理一直向下延伸,连她手里握着的东西都遍布青筋,十分有力的样子,她也不是单纯小女孩,当然会有世俗的欲望,更何况这是她喜欢的男人。

他的名号那么多,他是奉家宠爱的小儿子,伏火的最大股东,金融界的天之骄子,金融报刊头条的常驻人物,但此时此刻他什么身份都没有,他只是她喜欢的人,他在她身边,和她做亲密的事,她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他们二人都只有彼此。

他一开始的粗暴已经被谈鸶琢抛在脑后,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宿命感,仿佛觉得他们就是彼此的唯一。

奉怀阅的性器在她手中越来越大,她难以把握,手酸得不行。

谈鸶琢抿抿下唇,松开他,又拉住他手晃了晃,眼眸含水,在昏暗房间中清晰地望向他,语气竟然有些像撒娇:“你进来,好不好?”

我想把我自己,全都给你……这么好的你。

谈鸶琢想要他,想得太强烈,以至于他真的进来时,疼痛都被她美化成“享受前的必经之路”,她皱着眉头承受他的粗大在自己身体里一寸一寸开拓,酸胀感从身下不断传来,蔓延开,她抓着他的双臂,指甲在上面划出红色痕迹,昭示着她所承受的痛。

奉怀阅仿佛被温软包裹,四面八方向他收紧,绞得他难以前行,于是抬手在她腿根拍了一下,拍出一阵粘稠的水声,低声轻喘,“放松点。”

谈鸶琢不懂怎么放松,只会把腿再张开一些,索性双腿挂到他后腰上,与他更加贴近。

腰后的触感传出一股酥麻,顺着奉怀阅的脊柱发散开,他低骂了声,用力一挺腰,在她手中的惊叫声中一捅到底。

太深了,太深了,谈鸶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阖着眸子张着小口,却只知道吐息,说不出一个字,浑身上下都僵硬了,像被什么东西钉住,动弹不得,一动就是牵动全身的酸痛和肿胀感。

奉怀阅抬手展开她轻皱的眉头,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

青筋遍布的肉棒狰狞可怖,在她娇嫩欲滴的花穴进进出出,翻出深红色的嫩肉,带出的液体沾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随着他的抽动,身下的人有了反应,大口地喘息,时不时被他顶出几声带着情潮的娇叫。

奉怀阅只有一个念头:动听,想多听。

于是更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挞伐,向内开拓领地,直到性器的顶端碰到一块凸起,谈鸶琢痛叫出声。

“啊!”她皱起眉头,开始向外推他,“别…”

他只用龟头蹭着那里,看谈鸶琢眉眼间的痛楚逐渐又一次被舒爽和情欲代替,伴随着娇声喘息,他不知不觉勾起唇角。

谈鸶琢恰好将眼睛掀开一条缝隙,看到一整夜都阴沉沉的脸出现裂缝,唇角竟然浮现了笑意,她身体跟着他抽插的动作晃动着,抬手摸上他的唇角笑意。

“你开心了?那就好,别不高兴了。”

剩下的话都被他捣碎,他只能从她的口型依稀辨别出,“生日快乐。”

她眼眸里全是笑意,通红的脸上满是春色,温和动人,身体还承受着他几近报复的动作,他却看到她将心打开给他。

他动作猛地一顿,深呼吸,仅半秒钟,他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按着她的腰又一次挺入。

他再不想看她的脸。

女孩的后背洁白无暇,几缕发丝搭在上面,显得她身型脆弱柔软,他手指点着她的腰示意她将屁股抬高。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完整地看到自己如何在她穴口进出,深紫红色的肉棒太过粗大,将她的穴口撑到几近透明,捣打出白沫,她的肤色一直红到大腿根,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只留出口鼻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出声,动静也比刚开始小了很多,似乎没力气了。

不经操。

他按住谈鸶琢的后腰,毫不留情。

结束时,已经是后半夜,谈鸶琢累得没有力气动弹丝毫,他自己冲洗过后,叫了个女佣带她去沐浴。

桌上的蛋糕完好无损,他抬手叫了thoas进来直接扔掉。

thoas将蛋糕倾斜着倒进袋中,一张覆了塑料薄膜的信从夹层露出一角,他将信拿出来,只看到了开头的“tohyer”。

“先生,是给您的。”

奉怀阅手指一动,默了片刻,还是跨步上前拿过那封信。

信上沾了奶油,顺着沾到了他的手指上,thoas忙从口袋里抽出备的湿巾递给他。

他接过,却并没有擦手,而是先擦拭掉了塑料薄膜上的奶油,随后才想起问thoas又要了张湿巾,擦净了手。

房间内又只剩他一个人,不同的是,他手上多了样沉甸甸的信,写了一整整一张信纸,字字不提喜欢与爱,字里行间都是显眼的恋慕和仰望,她剖开自己的心,只希望他在生日这天能够开心。

他不多看,只是扫了一眼,内容浏览得差不多,他随手将信塞进什么地方,顾不上他一向最看重的整洁,只想赶紧把信放到什么他看不到的地方。

嘱咐好了别墅里的人,一会直接把谈鸶琢送回房间就好,他打算开着车去海边透透气。

钥匙被他放在一层客厅的柜子上,他打开客厅吊灯,空旷的天花板上被陌生的鼓鼓囊囊的物体填满,与黑色窗帘完全不符的花花绿绿色的气球充斥头顶,最中间的那个金色气球,是“happybirthday”的形状。

奉怀阅觉得头有点痛。

奉总:我好像被人用爱袭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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