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最后的晚餐影院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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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纸人刚准备追上去,就见干稻草堆微微隆起的一处地方,露出一张报纸的一角,它飞过去捡起地上的报纸,看清上面放大的字体。

【警方近日破获一起非常恶劣的案子,女子连杀两任丈夫,到底是为情所困,还是神秘宗教在背后作祟?】

这新闻标题写得很有噱头,但小纸人担心王年年的安危,顾不得继续阅读报纸上的内容,夹着那张报纸往回飞。

……

音乐室内,黄瓜妈妈诡异口吐蛛丝缠住王年年的脚踝,将她一只脚直接粘在地板上。

王年年用力拔自己的脚,拔不出来。

黄瓜妈妈诡异冷笑道,“肮脏的小老鼠别在做无谓的反抗了。我要将你缠起来,并将卵产在你体内,献祭你的灵魂跟肉身复活我可怜的孩子。”

“你做梦。”王年年说着掏出打火机正准备点燃,黄瓜妈妈诡异抬起两米长的蜘蛛腿贯穿王年年的手臂,血滋了一地,她手里的打火机也甩飞出去。

手腕传来的疼痛,让王年年差点疼晕过去,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黄瓜妈妈诡异开始吐丝,围绕着王年年,将其包裹起来。

王年年心知逃不了,她慢慢地闭上双眼。

“这样才乖嘛。”黄瓜妈妈声音温柔地说道。

殊不知,一只提着斩鬼刀的影子已经出现在其的身后,黄瓜妈妈还一脸沉醉地往王年年的身上缠上蜘蛛丝。

斩鬼刀猝不及防地插进黄瓜妈妈的腹部,它下意识地往身后看去,“是谁?卑鄙无耻的家伙,只敢偷偷摸摸的搞偷袭,有本事出来啊!”

它对着黑暗的空气大吼道。

这时,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从幽道里爬出来,黄瓜妈妈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你……你,婆婆,您是如何出来的?”

“是你,是你陷害我的对吧?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长生术。”白衣女子说着,漂浮在半空中的身体直奔黄瓜妈妈,单手拧着黄瓜妈妈的脑袋。

小纸人刚从幽道出来,就见被包裹在白色蛛丝蛹的王年年,它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飞了过去,边向王年年传音,“年年,王年年,你还活着吗?”

王年年手里拿着折叠刀,切开缠绕在身上的蛛丝,看着打成一团的两只诡异,“它们怎么又打起来了?”

小纸人也变出小纸刀,帮忙割断缠在王年年身上的蜘蛛丝。

王年年好不容易从蜘蛛丝蛹中挣脱出来,她浑身无力地坐在地上,连忙拿出一瓶酒精浇在受伤的手腕上消毒。

小纸人看着贯穿王年年手臂的伤口皮开肉绽血流不止,白色的骨头裸露出来,它很是自责,“我当时应该赶回来帮你的。不该让你独自一人战斗。”

“没事。”王年年唇色发白声音微喘着说道,“我是故意让黄瓜妈妈诡异将我缠住的。”

“啊!你疯了。”小纸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王年年轻笑出声,“不然我怎么有机会绕到黄瓜妈妈诡异身后偷袭它。那家伙太难缠了。”

小纸人看了眼黄瓜妈妈诡异背后插着通体漆黑的斩鬼刀,斩鬼刀散发着浓郁的黑气,看得出它正在飧吸黄瓜妈妈诡异的能量。

黄瓜妈妈诡异被双面夹击得节节败退,后有斩鬼刀,前有白衣女子。

坐在地上的王年年用酒精消完毒后,拿出章亦安之前给她的疗伤药水,慢慢倒在伤口上。

原本皮肉外翻露出森森白骨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眨眼间的功夫那处肌肤变得完好如初,细腻白皙。

“怎么会这样?”小纸人震惊到差点说不出话来。

“这是亦安同学给我的,你忘了?”王年年心情不错地提醒道,赶紧收起那瓶用掉三分之一的疗伤药水。

“我想起来了。”小纸人点头,“既然你伤口恢复了,那你坐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帮忙对付那个黄瓜妈妈诡异。名字的纸条给我。”

小纸人说着,把手里的报纸丢在王年年的脚边,接住王年年递过来的名字纸条,朝着黄瓜妈妈诡异与白衣女子飞去。

王年年则捡起脚边的报纸跟打火机,点燃打火机查看报纸上的内容。

原来白衣女子大学刚毕业那年,被丧尽天良的人贩子以打工为由拐卖进偏远山区,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当妻子。

白衣女子试过逃跑,但没有成功,反而被打断了腿半年下不了床。非常不幸的,她还怀孕了。

她试着把肚子里面的孩子弄掉,但都没有成功。

这里白衣女子没有详细说明,她是如何逃出那座村庄的。总之她逃走以后,那个男人也离奇失踪了,就连她跟那个男人生的孩子也下落不明了。

还有,白衣女子并不承认自己会害死自己深爱的丈夫。至于那个买下她做老婆的男人,白衣女子从未承认过他们的关系。

王年年分析到,所以那具从湖里捞出来的尸骨,就是买下白衣女子的男人。

小纸人用写有黄瓜妈妈诡异名字的纸条幻化成纸刀,捅进黄瓜妈妈诡异的额间。

黄瓜妈妈诡异痛苦地惨叫一声,身体炸成无数的碎片,尽数被斩鬼刀吸收。

斩鬼刀漂浮在半空中,把红色的烟雾吸收完才消失。

小纸人警惕地横在王年年与白衣女子中间。

白衣女子静静地看着王年年,“我们之前见过,我记得你。你在我家吐了。”

“呃。”王年年手撑着墙慢慢地站起来,眼底迷茫又有几分戒备。

难道那时时空重合了?又或者是,冥冥之中的指引。

“别那么紧张,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我是杀过人,但我杀的全是坏人。”白衣女子笑道。

“我有一点很纳闷,你是如何杀了那个男人,然后逃出来的?”王年年好奇地问道。

“大概是连老天也看不过去,可怜我吧。所以才让那个人出现,”白衣女子转头看向窗外,茭白的月亮从破损严重的窗户照射进来,照得它的身体越发透明澄净,“是他教我如何献祭,获得自保的力量。”

王年年嘴唇微张,很快明白白衣女子未尽的话到底是指什么。

献祭,邪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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