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和亲的世子x权势B人的王爷(1 / 1)
“下个月世子就要进京了,这次揽星部那边送他进京是想要选个人和亲,臣以为,陛下应当尽快定下和亲的人选。”
皇帝高坐上首,听了朝臣的汇报后看向流年,“宫里还没有适婚待嫁的公主,他们这个时候要和亲,有点难办啊,嘉亲王,你以为如何?”
流年神色沉稳,拱手作揖,“揽星部实力强劲,在草原上也是我朝一道坚固的屏障,是以两方百年以来互有联姻,修秦晋之好,所以和亲不是小事,不应该提前定好。”
他说话掷地有声,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分析得很清楚,“世子此次前来会小住一段时间,不若让他自己跟宗亲接触,让他自己选择。至于没有适龄公主这个事么……”
流年轻轻笑了一下,“听闻他们那边不拒男风,若是世子愿意,挑个宗亲男子和亲也是可以的。”
虽说如今有龙阳之好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拿着这件事情在朝堂上说,议论的人还是不少。
流年是皇帝亲封的嘉亲王,权势滔天,这些个朝臣惹不起他,所以尽管对于这个提议有意见,也不敢直接提出来。
半月后,揽星部世子白衣入京,皇帝命礼部在宫里办了很盛大的接风宴,宗室内适龄的男女都出席了,只让白衣自己挑选看上了谁。
白衣似乎并没有把和亲的事情放在心上,一场宴会下来,他并没有对谁表现出过分的喜欢,让人捉摸不透。
“王爷,世子前来拜访。”
这天休沐,流年不想外出,便留在府上下棋品茶,这会儿听到下人禀报说白衣来了也不意外,让人把他请进来。
“王爷好生冷漠,怎么说我们也是旧相识,我不远千里来这里,王爷却也当不认识我。”到了后院白衣也不客气,直接在流年对面坐下。
他看着桌上的棋盘和茶具直皱眉,“你什么时候喜欢这些东西了,从前在草原上,你跟我都是喝酒吃肉骑马的。”
流年神色悠悠,不紧不慢地烹一杯茶递给白衣,“我这叫随遇而安。草原上都是喝酒吃肉骑马的,我自然也一样了。但现在京城的人都好附庸风雅,我自然不能免俗。”
白衣却不信,他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草原虽远,但你也是威名远扬了,皇帝就敬重三分的嘉亲王,你说你需要附庸风雅?”
“为什么不需要呢?”流年眼神示意白衣陪自己下棋,自己先执黑子落在棋盘上,“身居高位,敬重我的人多了,能跟我做朋友的却不多。”
白衣把棋子盒往旁边推了推,“我下不来这个东西,难以奉陪。”
“好吧。”流年把棋子放回去,“那我们说说正事。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公子也行,你别忘了你这次来京城是做什么的。”
白衣的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他们催我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催我,我还不想成亲。”
他往美人靠上一躺,翘着的腿一晃一晃的,跟在草原上没什么两样,“父王说了,找不到成亲的对象就别回去了,嘿,正好,我天天来烦你。”
“我政务繁忙,没空陪你胡闹。”
这天白衣在嘉亲王府呆到天黑才离开,有人问,世子此番前来会不会是有别的目的,和亲只是个幌子。
“不好说,你盯紧一些,但也别露了破绽被他察觉。”
白衣好像真的是来京城玩耍的一样,他来流年府上找过几次,但就像流年自己说过的那样,他政务繁忙,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陪着白衣玩。
次数多了以后白衣就进宫去找了一次皇帝,当天晚上皇帝就把流年叫进宫里,让他不用多抽点时间陪世子,这是世子离京前他的主要任务。
流年气结,但是又没有办法拒绝皇帝的要求,只能把手里的事情分给手下的亲信,他则是带着白衣在京城四处玩耍,没几天就把能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
这天外头在下雨,不方便出行,白衣一大早就跑到流年的府上找他,用早膳的时候白衣看着进进出出的侍女都没几个,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都这个年纪了也没娶亲么?我看你府上好像也没几个女人。”
“我的事倒是还不需要你来操心。”流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把手边的牛乳朝他推了推,“你早点选中人成亲,我还能轻松点。”
这个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早膳过后有人来找流年,他出去了一趟,只让白衣在府上等他。
“世子呢?”流年和人谈完事情回到府上却发现后院茶室没人,侍从摇摇头,只说世子用过早膳就去后院了,具体去了哪里没注意。
流年神色一沉,叫来暗卫。
“世子在后院转了两圈后去了您的书房。”
“知道了,下去吧。”
流年倒也不急,他先去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才去书房,他走路脚步很轻,白衣在书房里翻找东西过于专注,都没有发现流年在外面看他。
“他会放在哪里呢……啊!”
白衣站在书架前看着满墙的书籍发愣,突然被人反剪双手按在书架上动弹不得。
“说!你这次进京究竟是为了什么!”
流年神色阴沉,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杀意,只要今天白衣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他有的是办法让白衣悄无声息地在嘉亲王府销声匿迹。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冷意,白衣后背汗毛直立,他不知道流年究竟查到了多少,只能试探着说到:“我听他们说你这里藏书丰富,刚刚你又不在府上,我太无聊了,想看看有没有话本子可以打发时间。”
流年并不信,他就着这个姿势把白衣身上摸了个遍,确认他什么都没拿走以后才放过他,指了指靠窗的一排小架子,“话本子和游记都在那边。”
白衣偷偷松了口气,然后随手从窗边的架子上抽了本书就在一旁坐下开始翻阅,因为心里想着别的事情,拿书的时候也没注意,等他翻开看清内容以后脸颊爆红。
也没人告诉他流年的书架上还有这种讲龙阳之好的话本子啊!
另一边流年一直在留意他的反应,白衣虽然是草原来的但并不黑,阴雨天衬得他皮肤冷白,不知道是看了什么,这会儿脸红到了脖子根,显得愈发诱人。
流年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倒了一杯冷茶喝了也没压下那股躁动,他走过去,在白衣身边坐下,“你很热?脸和脖子都红了。”
“没有!”身边骤然坐了个人,白衣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连忙把手里的书合上。
这动作在流年看来就有些欲盖弥彰了,他顺势看了一眼白衣手里的书,他平时虽然不爱看这些,但这房里的书毕竟都是他自己买回来的,所以多多少少有些印象。
“原来世子喜好龙阳。”这话音里带了几分笑意,烧得白衣耳朵都红得像要滴血,他顾不得许多,把书往桌子上一丢,一只手按住流年的肩膀,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随便拿的,并不是……”要说不是喜欢男人,白衣却说不出口,毕竟从前还在草原上时,他对眼前的人就生出过一些难以启齿的想法。
一阵风拂过,桌上的书被翻过几页,正好停在插画上,画中两人痴缠,叫人面红心跳,流年余光瞥了一眼,重新看向白衣,剑眉一挑,捉住白衣的手腕拿开。
“世子并不是什么?”他眼里噙着笑,更带了几分意味深长,“如今民风开放,便是喜好龙阳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世子进京前,陛下还说过,便是你此次看上的是个男子,他也会指婚。”
白衣心念一动,想着要是他想要的人是眼前这个男人,皇帝会不会指婚呢?
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以流年如今的权势,只要他不愿意,就算是皇帝也拿他没办法。
眼见着白衣又神游天外了,流年凑近他两分,“所以呢,世子喜欢男人么?”
“我……”白衣还是犹豫,他此次进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并不想被和亲一事绊住脚步,但流年似乎对他的目的早有察觉,整个京城犹如铁桶,白衣在京城这么久了也毫无进展。
忽然,一片柔软贴在了白衣的唇上,他看着眼前骤然放大的面庞,下意识闭上双眼,男人的吻由浅及深,一步一步掠夺他口中的气息,令他有些气短。
渐渐地白衣喘不上气了,他用力推拒着流年,对方感觉到他的动作,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前,然后放过了他,“如此,世子可会反感?”
白衣羞极了,起身就想挣脱流年的桎梏逃跑,可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稍一用力就把他拽回来,骑坐在自己的腿上。
男人勃发的欲望抵在白衣的腿心,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流年,“你……?”
“我怎么?”流年的手按在白衣的后腰,两人的身体紧贴几分,白衣甚至能感觉到身下的那玩意儿在跳动,梗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流年在白衣的脖颈间吮吻,“世子并不排斥不是么?”
他抱着白衣起身走到桌案前,从桌下的匣子里抽出一本画册,“这是陛下交给我,让我带你看看的,看世子有没有中意的人。”
画册翻开,内里的画像映入眼帘,流年没有说谎,皇帝是真的给白衣男女都介绍了,只是那些画像看起来,似乎都没有眼前的男人好看。
察觉到白衣不专心,流年顶了一下白衣,虽然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但那热度和力度依旧不容忽视,“世子在走神。”
“没有,没有。”白衣慌忙否认,但那红得像是要滴血的耳尖出卖了他,他还欲盖弥彰地说着:“我在看画像。”
“是么……可这画像也不是春宫。”流年空出一只手去揉捏白衣的耳朵,“世子的耳朵怎么红成这样?”
白衣正想开口狡辩,流年的指头竖在他的唇边,“嘘,让我来猜一猜。”
他说话时手上也不闲着,颇有些色情地揉捏着白衣的臀肉,经历了这么一番折腾,白衣早就起了反应,这会儿已经硬得发疼了,哪里还经得住流年这样的撩拨。
白衣发出难耐的哼唧声,流年的动作却没有停,“世子是不是觉得,有我在,无心再去看这些画像?”
被说中一半心事,白衣有些慌乱,流年起了逗弄的心思,突然撤了双手,“看来我说对了,那我先走,世子慢慢看。”
说着流年就打算转身离开,白衣被撩拨得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哪里会舍得让流年离开,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同时抬腿勾住了他的腰。
流年顺势回到桌前,双手撑在桌沿困住白衣,“世子还有什么吩咐?”
“哪儿有撩拨了人就跑的,也太不厚道了。”
白衣嘀咕了这么一句,然后抬头想要吻住流年,却被流年制止,“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好,不废话,这可是世子自己选的。”
流年强势地挤进白衣双腿之间,扣住他的后腰吻上去,攻势迅疾又猛烈,白衣渐渐招架不住,流年把案上的文房四宝尽数扫落在地,外头有人听到声响来询问情况。
“无事,都走远些,不需要你们伺候。”
说罢,一抬手将白衣抱着仰躺在桌案上,他欺身上去吻遍白衣全身。
亵裤褪去,白衣那处早就高高挺立,流年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俯身含住白衣身下昂扬,激得白衣仰头失声。
在纾解欲望这一方面白衣从来没有拘着过,只不过从前都是靠自己解决,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完全陌生的感觉很刺激。
这也是流年第一次伺候人,稍微有一些不熟练,不时会磕到白衣,但这并没有让白衣感觉到疼痛,他的大脑这会儿已经被快感填满,无暇去思考其他了。
快感来势汹汹,眼看着就要泄了,白衣连忙伸手去抵住流年的额头,想要让他退开,流年也感觉到他到顶点了,却并没有依着他的意思立刻退出,而是狠狠吮吸了一下才放开,那一瞬间白衣整个人都拱起来,仰着头失声喘息,白浊尽数喷洒在流年的脸上和下巴上。
流年一开始也有点愣住,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伸手擦去脸上的白浊,俯身把人搂进怀里,“世子憋了挺久了啊,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没有解决过个人需求么?”
白衣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流年在人额角落下一个吻,“本王伺候世子,可还满意?若是满意了,也该本王舒服一下了。”
听到这样的话,又回想起刚刚两人相贴时的触感,白衣有些后怕,流年也看穿了他的反应,安抚似的吻着他,然后抓着他的手向下握住自己的欲望,“世子不用害怕,本王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满嘴鬼话。白衣这样想着,今天这档子事儿原也不是他想做的,不还是被流年压着做了?
虽然他狠狠爽到了就是了。
他在流年的引导下套弄着流年的性器,直到感觉到流年快要释放出来时,他凑上去吻住流年的唇。
“既然你们都催着我选人和亲,那明日我就进宫,向皇帝说我要你。”
流年扣着白衣的后脑勺回吻。
“好。”
流年睡梦中感觉嘴上糊着什么东西,伸手抓到毛茸茸的东西时惊醒过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什么。
昨天他外出买吃的,回家的路上遇到一只异瞳白猫,那猫儿不知道是家养的还是流浪猫,看着倒是干干净净的,流年蹲在路边逗了一下,没想到它就跟着自己回家了。
流年一个人住,倒是不介意养一只猫消遣,但又怕是哪家走丢的猫,就在业主群发了一个失物招领,然后先自己养着。
这会儿这只猫就一点不见外地睡在他床上,四仰八叉地把脚伸在他脸上。
流年醒了会儿神,一只手把猫拎起来往外走,放进昨晚临时搭起来的猫窝里,“这儿才是你该呆的地方,没事别上我的床。”
简单做了份早饭吃,又拿着手机点了些宠物用品的外卖,原本他是想要给白猫洗个澡,但又怕它应激,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外卖送到,流年给它准备好食物和水,“我要工作了,你没事别来烦我。”
流年是一个游戏主播,每天中午十二点准时开播,今天已经有点迟了,他也不管小猫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安顿好它以后就直接去到电竞房了。
“今天有点事耽搁了一下,这就开始排位了。”
流年声线不错,长得也可以,再加上他游戏水平比较高,刚开播的时候不懂怎么跟观众互动,还是偶然一次排到了大热的职业选手,在那场排位中打出了亮眼的表现,这才被大家注意到,成为现在小有名气的主播。
【主播的房门动了!】
流年专注于操作,并没有注意到弹幕上在说什么,观众们在看流年排位之余都在观察他身后的房门,虽然门被打开了,但是并没有人进来。
“喵呜~”
突然,一声猫叫传入大家的耳中,观众们这才了然,原来刚刚是猫把门推开了,流年趁着回城的间隙看了一眼脚边的白猫。
“不是让你不要进来打扰我么?”
“喵呜——”似乎是听懂了流年的话,小白猫有些委屈地叫了一声,但却不愿意出去,只在流年脚边打转。
这会儿排位正开着,流年没空去搭理它,只能先把注意力放在游戏里,直到一把排位结束他才俯身把猫抱起来让大家看。
【啊啊啊啊啊好可爱的猫,还是异瞳!】
【小猫咪来姨姨亲亲,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呀?】
看着弹幕上打趣,流年也有些忍俊不禁,“它是我在小区里捡的,失物招领已经发出去了,看看有没有人认领。”流年一边撸猫一边跟弹幕闲聊,“要是没人领?没人领的话我就养着了。”
白猫就这么在流年家里住了下来,整整一个星期都没人来认领它,流年带着猫去做了检查又补了疫苗,这才给它置办了猫窝喂食器等用具,也算是正式接纳这个新成员了。
要说之前这小猫咪还会老老实实的,时不时装个可怜撒撒娇,现在正式住进流年家里以后它就原形毕露了。
每天早上流年起床都能看见它在旁边的枕头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流年直播的时候它也会跳上桌子去巡视,在他的直播间露脸。
这天流年正在直播,它突然进来在流年脚边喵喵叫,还咬他裤腿,流年正打团战呢,分不出心思去回应它,小猫咪有些急了,跳上桌子后又跳上主机,直接踩下了电脑主机的电源,屏幕一下子就黑了。
游戏戛然而止,流年抬眼看着罪魁祸首,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起身揪住白猫的后颈皮带到客厅里,“今天的罐头没了,你老老实实给我面壁思过去!”
白猫耷拉着尾巴老老实实去墙角蹲着了,流年这才发现它旁边的喂水器是空的,这两天有点事情要忙,他确实是没注意到猫咪没水喝了,刚刚它那么急着叫自己,估计也是渴极了。
想到这里,流年又有些愧疚,它只是一只小猫咪,又能懂得什么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罢了。
“嗯哼。”流年过去给喂水器添满水,又伸手摸了摸小猫咪的头顶,“面壁思过就不用了,但是以后不能再关我电脑了,知道了吗?”
小猫咪试探着看他一眼,然后才用头拱了一下流年的手心,又去黏着他了。
时间又过去大半个月,流年的直播事业顺风顺水,经过观众们的集思广益,他给小猫咪起了个名字叫白衣。
这天早上,他睡醒以后下意识伸手去摸旁边的枕头,却没有意料中毛茸茸的触感,取而代之的是人体皮肤传来的温热,这一下可给流年吓得不轻,他瞬间就清醒了,撑起身体去看旁边是个什么东西。
只见一位青年拥着被子睡得正香,一头白毛中间冒出两只耳朵,流年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伸手去推青年光裸的肩膀。
“醒醒,你是谁,怎么进到我家里来的?”
青年被人叫醒有些不满,他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原本盖到肩头的被子滑下,露出他白皙的躯体,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晃眼,流年只觉得自己下身都硬了几分。
“这么早就把我叫醒做什么啊……”青年坐起身,流年这才发现他身后还有一条白色的尾巴,这会儿正晃动着表达身体主人的不满。
“我是白衣啊。”
那一瞬间流年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不可置信地问到:“你说你是谁?”
白衣突然起了坏心思,他凑到流年面前蹭蹭他的脸颊,“我说,我是你的小猫咪白衣啊,唉,真伤心,我们天天同床共枕,你居然认不出我来。”
对方凑近了流年才发现这个青年是异瞳,耳朵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抖动,尾巴也一晃一晃的,流年的目光不自觉地朝他尾巴看过去,这才发现——眼前的人什么都没穿!
“你!”流年双颊爆红,伸手就把人推回床上,然后把被子丢到人身上,“你先把衣服穿好!”
“可是我没衣服穿啊……”
流年头都大了,连忙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给白衣让他穿,上衣倒是顺利穿上了,但白衣的尾巴妨碍他穿裤子,他攥着裤子站在那儿有些无措。
见状流年叹了口气,又去找来剪刀在尾巴的位置剪开口子,好说歹说才哄着白衣把裤子穿上了。
当猫的时候吃东西挑食,这变成人了挑食的毛病是一点没改,点外卖的时候这不吃那不吃,流年被他弄得没脾气,干脆把手机丢给他让他自己点。
吃饭的时候流年才问起白衣的来历,白衣的解释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是流年都已经见着真人了,也没什么不相信的了。
他很想问问白衣什么时候离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都到嘴边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算了,养着就养着吧,反正他一个人花销不大,多养一个人也不费劲。
“不过……”流年盯着白衣的耳朵,“你这耳朵和尾巴真的不能收起来吗?”
“嗯?可以啊。”白衣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坐那儿闭上眼睛,没多久耳朵和尾巴就都收起来了。
流年这下是真无语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到:“既然能收起来,那为什么一早不说!还毁了我两条裤子!”
白衣理直气壮,“那你一开始也没问啊!”
流年深呼吸一下,告诫自己不能生气,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被白衣给气死!
“行,怪我,吃完饭你收拾一下,我去直播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进我直播间!之前你是猫也就算了,现在要是出现在我直播间,我没法解释。”
白衣长得很好看,还带着一股小猫咪惑人的气质,这样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流年这个光棍的家里,保不准他的观众会怎么想。
今天白衣倒是听话,说不让他进屋他就真的没进屋,流年怕他一个人闷得慌,从抽屉里找出备用手机给他,原本想教白衣用,但是白衣说自己会用,他就懒得管了。
下播出来的时候流年看到白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他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白衣的游戏技术还不错,操作很犀利。
“嗯?你下播了?”一局打完,白衣放下手机就看到背后站着的人,他退出游戏起身,“我饿了。”
“行,点外卖。”
吃晚饭的时候白衣提出想要开直播,流年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不过这房子空不出房间给他做直播间了,他也很直白地说出了这个问题,期望着白衣自己出去租房住。
“没事啊,次卧不是还空着么,改一下做成电竞房不就可以了,钱我出。”
“你都有钱了,就不能自己出去租房住?非要跟我一起住?”
白衣笑嘻嘻的说到:“那不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没有报恩呢,哪儿能现在就出去住了。”
最终流年还是没有拗得过白衣,把次卧改成了电竞房给他直播用,鬼使神差的,白衣第一次直播那天,流年还给他引流了。
很快白衣的直播事业就起步了,两人每天几乎都是同时开播,只是直播的内容不一样,能够吸引不少的粉丝,流年渐渐也忘记了白衣是只猫这件事情。
这天半夜,流年被热醒,他下意识推拒了一下身边的人,这才发现白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次卧跑来他房间睡觉了,这会儿他的尾巴正勾着流年的大腿。
“白衣,醒醒,你怎么来这里睡了?”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流年叹了口气,正准备自己起身去次卧睡,却被白衣一把抓住,整个人贴在流年身上,摸索着吻住了流年的唇。
这下流年就像吃了硬控一样一动不动,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深吸一口气打算把人推开,没想到对方得寸进尺,伸出舌头描摹他嘴唇的轮廓,然后挤进他唇齿之间。
头顶的白毛中间鼓动两下,猫耳朵钻了出来,白衣身后的尾巴轻轻在流年的腿上扫动,很快就勾起了流年的情欲。
流年常年都是寡王一个,但是他正值壮年不可能没有需求,但大多数时间都是靠五指姑娘的,哪怕是白衣住在这里,他也会躲着对方自己解决。
同平台的女主播不是没有追过他,但是他都不来电,这会儿被白衣吻住,他倒是无端想起白衣第一次恢复人形那天,自己对着白衣的身子起反应。
“唔……”流年伸手抵住白衣的额头,两人分开稍许距离,“你怎么了?”
白衣没回答他,反倒是把他的手拉开,重新吻上去,手也开始不老实,在流年的耳后,胸前点火。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流年也没什么好忍的,索性遵循自己的内心,回应了白衣的吻。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流年按着白衣的床上把弄,白衣早就在他手里泄了一回,这会儿流年的性器就抵在白衣的穴口,他双眼通红地看着白衣。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认得我是谁么?”
“认得。”白衣轻喘着,仰起头去勾流年的脖颈接吻,“我要你。”
接下来迎接白衣的是一阵接一阵的狂风骤雨,流年发了狠似的要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直到天色将明时才歇下来。
这一觉睡到中午,流年醒过来时看到怀里的人就开始头痛,昨晚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呢,现在这个情况,要怎么搞?
他还在懊恼,怀里的人已经醒了,头顶的耳朵颤抖两下,白衣在流年的唇角吻了一下,“我饿了,要吃大虾要吃鱼,我要好好补一补。”
得,他懊恼个什么劲儿,人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行,吃什么都行,我的祖宗。”
还能怎么办,自己引狼入室的,宠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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