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铁板火烙几/把菊X/电线抽打(1 / 1)
我叫剪秋。
我是一个失败的人。
活了三十年,我没能做好一个家庭的顶梁柱,我的妻子贬轻我,我的儿女憎恶我。
我从来不会怨恨我的老婆和孩子,因为我没有房没有存款,没有高智商和学历,家里只有一地鸡毛,我还好赌,爱看福利彩,希望有一天能摇出我的幸运球,中个大奖然后带着妻儿大富大贵。
忙碌半生快四十了,我终于有房了,但是还欠着债,都是人情钱,我向我打工了半辈子的厂的厂长借了十万,妻子后家借了几万,拼拼凑凑,终于有了人生中第一套房,尽管还要还债几年,但我永远不会忘记住在新家里面,妻儿开心的模样。
欠了债,总是要还的。
妻子告诉我,离婚吧。
我沉默,没有理由拒绝,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男人,现在又多了一个失败,也许,我一生都在失败。
我同意了,妻子每个月转给我三千块钱,我知道,这是她在替我还厂长的钱,是想两不相欠。
我收了。
但是我还是住在家里……也许不是我家了,一方面债没还完,另一方面这会儿确实忙,要装修和搬家具,每一样都需要有个成年男性盯着。
只是,我默默看着站在我身前的妹夫,他一来就仿佛这里是他的主场,三两下指挥我的儿女们干活,我退居一边静默看着。
妻子说五一就走吧。
我同意了。
五一这天,我远在深城读大学的大女儿回来了,她特意抢了票,就是想回家看看。
她知道我们离婚了。
“你妈妈每个月转三千块钱给我,时间到了就走。”我颓唐坐在沙发上,仰头看我的大女儿。
她很聪明,也很冷静,她问我,“我跟谁?弟妹跟谁?”
我说我不知道。
我有六个子女,五个女儿,一个儿子,我可能一个也带不走。
大女儿阿雯目光闪烁,似乎是舍不得我,但我知道,她这是心情太复杂了,要捋一捋,我说,你走吧,你走吧。
别再看你狼狈的爹了,跟着你精明的娘吧。
阿雯突然说,“我手受伤了,爸爸。”
我急了,拿着纱布一圈又一圈绕在她受伤的位置,把血止住后我松了口气,“怎么这么不小心?”
突然又有一只狗闯进我们家,面目狰狞往阿雯扑去,阿雯吓得惊魂失色,我将她拉至身后,驱走了狗。
原是庆幸地松了口气,不料阿雯说:“纱布是妈妈买的,狗是你厂长养的,你用妈妈的纱布,驱走你带来的危险。”
“我跟妈妈。”阿雯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随了妈妈,这话一出,就代表这一场,我输了。
我走出了家,空无一物,手机也没带,商店的窗照出了我狼狈不堪的颓废,过时的穿搭和疲惫的鞋子。
走吧,去哪儿都好。反正……
我东一块西一块想着,回过神来就看到了地上的斑马线,而前方是红灯。
刹时一惊,天翻地覆,我被撞飞到路边,呕着一口鲜血,五脏六腑都移位,阵阵锥心疼。
原来今日是阎王爷收我的日子啊,幸好,没有把霉运传给……妻儿。
我两眼一闭,与人世分离。
没想到还能有再醒来的时候,我见眼前一片漆黑,有些心焦地滚动着沙哑的喉咙,“有人吗?有人吗?怎么这么黑……”
我怕我其实已经走在黄泉路上了,浑浑噩噩就去投了胎,我还是害怕的,听不到有人回应,心底也慌了神,“救命,救命,有人吗!我看不到,我看不到啊——”
情到深处,我的声音甚至染了点哭意,内心的恐惧压不下去。
陡然间我的下巴被人抬起,一只冰凉的手在我的脸上流转,紧接着我就被人猛地推倒在地,扒光身上的衣服,我感受到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流连,我咬着唇暂且按兵不动。
“动手。”一声清冽响起,却把我推入地狱。
我下意识开始恐慌求救,“你们要干什么?这样做是违法的!”
结果是绳索捆缚在自己身上,我拼命挣扎,手脚都被人按住了,我突然明白今天是逃不掉了,这么多人,想留一条命都悬。
“你们要做什么就做吧,不要杀我就好,杀人了你们这辈子都逃不掉的!!!我保证我出去了不会报警!”
他们都安静的可怕,除了刚刚下命令的人说了两个字,其余人都跟死了一样安静,我内心越来越绝望,这会不会是团伙作案?这会不会是预谋犯罪?
双腿被分开,私密处被迫袒露在陌生人面前,这个样子并不好看,求饶是徒劳的,我默默忍受不作多言。
耳边忽然间听到一丝火花迸溅的声音,双腿中心也感觉到了发烫的痛感,我面目狰狞地开始挣扎,不!不要——
被火烧得滚烫滚烫的铁板直直贴在我的下体上,这一瞬间我的灵魂都出了体,剧烈的疼痛让我崩溃不停地哭泣叫喊,没能换来施虐者的一丝留情。
“菊花也烙一下。”还是那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
疼,还是疼,绳缚将我一个成年男性死死困住,我挣脱不开,烧红的铁板融了我的肉体,踱去我的血液,如果神明觉得我有罪,那么这就是惩罚我的方式。
我被绑起来挂在空中被人轮流抽打,他们拿的是细长的电线,每一下都疼得惊人,我起初还会叫,后来叫不出来了,被打得泪流满面,哭泣不止。
这是一场纯粹的血腥暴力,起源是车祸,后来怎么变成了这样……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完了,被一群暴戾之徒盯上了,自此永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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