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小别后的撩拨和惩罚(晨B//含精/罚跪)(1 / 1)
孟应星要她等着,她也确实是满心期待地等着了。可惜孟应星是夜里一点半落地的飞机,再从机场到家,将近三点。他早跟孟怀琰交代了行程,也说时间太晚,要她早点睡,因而下飞机时,他没有联络。不过轻手轻脚地进了家门,回房,就看见孟怀琰四仰八叉地睡在他床上,在双人床的正中央摆出一个大字。
他吓了一跳,立即把刚开的灯又关上了,站在门口愣了愣,摸黑拿了家居服去浴室,再回来时,床上的大字也没有自己收敛。孟应星左看右看,不得已,上床推了推她,忽然想:她一直是这么睡的吗?之前上学租房,床还不到一米的时候,又怎么办?
幸好,躺平的小猫不太执着于她的地盘,被他推推,就侧身转了过去,过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转回来,抱住他,手在他身上胡乱摸摸,嘴里含混:“……哥?”
“嗯,我回来了,接着睡吧。”
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又安静了。孟怀琰原本未必没想过等他,否则人也不会在这里,只可惜睡得昏天黑地,晚上模模糊糊感觉到身边来了个人,却也没法思考什么,又睡过去。早上闹铃响了,她按掉,闭着眼,意识缓缓回归体内,才想起扭头看:孟应星只占了小半张床,平躺着,还在睡。
说不出为什么,孟怀琰忽然觉得很高兴,侧过去看他,又猛然想起,关掉后续的另一个闹钟。她这样转来转去,床垫震动,孟应星不免也醒了,但没睁眼,手臂向旁一伸,抓住她的手腕:“别乱动。”
孟怀琰没那么轻易被他按住,顺势凑近了,抱着他的腰,看他不反对,过了一会儿,就更不安分起来,手指试探地往下摸索。孟应星被她这么一摸,不想醒也清醒了,叹了口气,心情绝对称不上好,故意问她:“叫早是这么叫的吗?”
她没反应过来:“啊?”
“用嘴。”孟应星还是没睁眼,手从她怀里抽了出来,垫在脑后,仁至义尽地补充,“要么就出去。”
孟怀琰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轻言放弃,想也不想,刚听明白他的意思,就钻了下去。孟应星睡姿很板正,她分开腿,跪坐在他腿上,卷起被子,已经隐隐能看出晨勃的性器鼓鼓囊囊的形状,她伸手将裤子往下扯,因为孟应星的不配合而感到格外费劲,但没忘记在性器即将释放出来的时候凑近,让弹出的肉柱拍在脸上——演了这么一幅淫靡香艳的景象,她抬头,发现孟应星还是眼都没睁。
实在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孟怀琰瘪了瘪嘴,本来还在用脸颊讨好地磨蹭,忽然也觉得没劲,但事已至此,总不能扭头就走,她还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得有些敷衍,忽略囊袋和柱身,只把龟头浅浅含进嘴里,舌头绕着转了两圈,而后让性器浅浅地在嘴里抽插。
她本来就没经验,态度再一敷衍,实在令人忍无可忍。孟应星比刚才还要不满,在她消极怠工的舔舐间,本来并不浓重的欲望渐渐升腾、堆叠,又不能得到满足,终于觉得这样跟她置气只不过是自讨苦吃,伸手按住她的后脑。
起初他没有用力,但似乎是从他按住的那一刻起,孟怀琰就改了她敷衍的态度,格外顺从地低着头往深处吞。刚开始,她没完全调整过来,骤然压下去,还会喘不过气,梗着脖子抗拒。孟应星松手,让她适应,没过多久,她又自己含得更深,不禁干呕了一下,软软哼出声。
被忽略,被使用,口腔与喉咙的不适感中,孟怀琰先前被冷落的不爽也转换成了欲望,觉得自己变成不需要被照顾感受的飞机杯。她闭着眼,喉管碾着龟头又挤压一下。孟应星还怕她喘不过气,扯着头发往上抬了抬,才发觉她身体已经软了,仿佛是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托出来。
他的控制欲被大大满足,深吸气,在纵容下不再在乎她的感受,手里挽着她的头发,拽起,又按下,用她的喉咙套弄性器——他们明明没有太久不见面,即便平时在家,一两天不做也属正常,但是激烈的性爱后仓促离别,遑论中途孟怀琰还有意撩拨,此刻他实在是……很想她,想要她。
不过先前的不爽还未完全消散,他忽然遏制住越来越浓烈汹涌的欲望,将孟怀琰扯起来,坐直,这才看见她的脸:脸颊绯红,眼里有盈盈的泪光,眼尾也红,神情又茫然又渴求。他看着,下意识地先贴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而后才松手,目光往旁边一瞟:“下去跪着。”
“哥哥……”孟怀琰似乎想求情,但还是没说出来,乖乖爬下床,跪在小地毯上,眼巴巴望着他,待他起身坐在床沿,她的视线更是在他脸上和腿间还硬着的性器之间来回瞟,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只被射在胸口,终于忍不住,小声,“哥哥射给我吧……”
她才说完,脸就红透了,埋下头。孟应星原本想射她脸上,忽然又改了主意,抬起她下巴,拇指揉了揉通红的脸颊:“求我。”
“求……求哥哥……”她眼睫扑闪扑闪,抿了抿唇,知道这样不能过关,心一横,终于说出口,“……求哥哥射到我嘴里。”
太乖了。孟应星趁她闭着眼,满脸视死如归,忍不住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还是不留情:“既然是自己求的,那就好好含住,一滴都不许漏,知道吗?”
“知、知道……”
孟怀琰羞耻得快哭出来了,张着嘴,被他射进去,险些下意识吞咽,克制住了,眼泪却掉下来。而性器抽出去时连带着一缕银丝,沾在她下巴上,她下意识想抹,手被孟应星按住,他伸指头抹掉,将可疑的白色液体给她看:“是不是漏了?”
她嘴里还含着精液,说不出话,泪汪汪地点头,正不知到孟应星打算怎么惩罚她,他却只是将食指上的液体点在她脸上,站起身,一言不发,自顾自地去卫生间了。
她像是被丢在这里。卫生间里有哗啦啦的水声,几分钟的洗漱时间,对此时的孟怀琰来说像是两小时。等到孟应星洗漱回来,看她可怜巴巴地抿着唇鼓着腮帮、泫然欲泣的样子,也不由得心软了。他拍拍她的脸,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语调变得很柔和,察觉到了,也并不打算改变,就这么温温柔柔地问她:“知道错了?”
孟怀琰猛点头,不能开口,只能用眼神表达哀求。他笑笑,俯身抱起她,一直抱到洗手台前,放下,手边就是接好水的牙杯,他拍拍孟怀琰的后背:“好了,吐了吧,漱口。”
原来会让她吐掉吗……孟怀琰说不清那一瞬间的思绪,低头吐掉,虽然含在嘴里是异味不重,但此时还是觉得有点恶心,克制不住地又呕了一下,拿杯子漱口,背后,孟应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牙刷也挤好了牙膏,递到她手边——很贴心,不是她的牙刷,是一次性的。
她洗漱完了,呼吸也平复,孟应星指尖轻拭她仍然红着的眼尾,问:“刚才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她摇头,顿了顿,还是说:“我……我以为哥哥会罚我。”
“罚你什么?”
“那个……漏了……”
孟应星笑了一下,低声:“不是让你吐掉了吗——漏了一滴,就都别吃了。”
她蓦地瞪大了眼睛,肩膀一抖,刚刚平缓下去的心跳猛然加速,下身又吐水了。
孟怀琰霎时间被他羞辱得腿脚发软。
那是她自己求来的东西,表现好才可以舔、才可以吃,咽下去是奖励,吐掉才是惩罚,连带着这些细致贴心的洗漱准备,也全都成了惩罚……他怎么能这样?然而尽管理智上难以接受,说不清是气是急,她的身体还是可耻地爽了,攥着他的衣摆,忽然跌坐在地上。
孟应星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看她身体骤然下跌,本能地在她手肘上托了一把,用力不够,没能托住,由着她软下去,抱住自己的小腿。他愣了愣,再细看,注意到她神情,就明白是爽了,不禁有些想笑。
小姑娘娇气,但偏偏身体的欲望诚实过分。孟应星被她抱着腿,想蹲也蹲不下去,摸摸她的头顶,明知故问:“怎么了?”她不答话,埋着头,抱得更紧了。
此时的孟怀琰又哪里说得出是怎么了,何况,比起被哥哥羞辱一句就爽得腿软,她还察觉到更加恐怖的现实——明明之前只把找个do这件事当作纯粹的消遣,是把他当作按摩椅和小玩具,但现在……事情的发展似乎越发脱离她的控制。
这种感觉不对,她似乎已经不只是迫于游戏规则而服从他,不再随时随地提醒自己她有拒绝和敷衍的权力。她曾经觉得孟应星是最安全的人选,现在想来,又不全对。固然孟应星绝不会伤害到她,她也知道,任何时候,只要她坚定地拒绝,她就能从这段关系里顺利脱身,然而,然而……
孟应星让她太爽了。她知道自己不会屈从于疼痛和命令,但孟应星用快乐而非疼痛驯化她。
她心跳得更快了,忽而仰头,喃喃:“孟应星,我害怕。”
“……怎么了?”孟应星这时也察觉不对,弯下腰,“乖,先起来——怎么了?我刚刚太过分了?”他抱起孟怀琰,从卫生间出去,在走廊上脚步一顿,进了她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半蹲在床边,抬头看她,安抚地握住她的手,正要进一步检讨,她摇头:“不是……应该不是,我不知道,我害怕。”
“冷静一下,嗯?我去给你倒杯水,好不好?”
孟怀琰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也不说话。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思索片刻,说:“还是我过分了。琰琰,我道歉。我没考虑你的心情,虽然都是你能接受的玩法,但衔接有问题,我不该在羞辱之后晾着你一个人罚跪,又在你以为结束了之后加码,也没注意到你快高潮,没照顾好你的情绪。对不起。”
他说得很慢,让孟怀琰慢慢放松下来。她垂着眼,长出了一口气,心想,是这样吗,她刚刚的那些失控和惶恐,只是高潮后的情绪波动吗——其实冷静下来再想想,她的担心的确没什么必要,即便孟应星真的试图驯化她,那也只是在卧室里。
阳光透过半遮的窗帘,明亮的光线下,她清楚自己有多自由。
然而……孟怀琰还是有点忐忑,手指绞来绞去,犹豫了一下,说:“刚才那样就爽了,我觉得……很变态——道理我都明白,我只是……只是有点……”
她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孟应星想了想,问:“丢人?”
“也不是……就是,太变态了……”
这当然只是性癖,而性癖无罪。孟怀琰理智上什么都明白,但回想那个大脑空白浑身发软的瞬间,还是难以面对。孟应星认真思索一会儿,又问她:“琰琰是觉得,被人羞辱也会高潮,这件事很不合理,不像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对吗?”
她抿唇想想,点头嗯了声。孟应星又说:“可我刚才不是在羞辱琰琰,这是情趣游戏,暴力、羞辱、你体验到的所有手段,都是在特定的氛围下发生的,不是什么人、什么时候都可以,对不对?我喜欢你,我喜欢和你做这些,也知道你喜欢这些——琰琰,你高潮是因为我尝试取悦你,并且做得还可以。虽然出了一些错,但我下次会尽力做得更好。”
要命,孟怀琰下意识地想回避他的视线,但是他说着这样的话,眼神专注得像是要把她吸进去,她的目光竟有些挪不开,呆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深吸气,说:“我……我没事了。”
孟应星也终于松了口气,笑起来:“没事就好。”正要起身,她说:“哥哥再抱我一下吧。”
他又笑,说好,坐在床沿,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孟怀琰的脸埋进他怀里,平缓地呼吸,过了一会儿,低声:“这两天我很想你,所以……还不够。”
“还不够。”
孟应星听清了,反应过来了,想笑,但是刚刚才做了过分的事,他不太好意思笑,同样也不好意思急于顺着话里的意思惩罚她,只答了前半句:“因为很想我,所以我一出门,就想尽办法来撩拨我?”
“也没有……烧烤是真的想吃,然后……也是真的在打游戏!”
孟怀琰振振有词,而潜台词则是,除此以外的行为都确乎是她在找揍。孟应星捏了捏她的脸:“明明可以自己偷偷干坏事,却偏要告诉哥哥,奖励你自己选,罚多少下?”
她一怔:怎么连罚什么都没定,就直接跳到报数了,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要问:“哥哥罚我什么啊?”然而孟应星就是故意的,摇头:“先说多少下。”
“……我说多少就是多少吗?”
“唔,本来是可以的,但你这么问了,看起来是想偷懒——所以琰琰只能选一个数字,如果太少了,我会根据这个数字调整。”
就知道有陷阱。孟怀琰咬牙:她要是选了七,他嫌不够,岂不是直接变成七十?最好选个两位数,要少一点,最好还要合理,让他不忍心往上加……她忽然有了办法,眼睛一亮:“我选二十六,好不好?哥哥的生日是26号,我今年还没送哥哥生日礼物呢。”
孟应星生日在一月,当时何止没有礼物,她连问候都没问一句,这都晚了半年,居然敢来卖乖。他听着好气又好笑,想也不想,立即加码:"要选我生日,怎么不是一百二十六?"顿了顿,不等她抗议,又说:“我改主意了——一百二十六下,我会罚琰琰一百下,剩下二十六下,是琰琰自己选的奖励。可以吗?”
孟怀琰哪有心情想什么奖励惩罚可以不可以,她现在只顾着想,还好孟应星是一月份的,旋即又连忙问:“用什么啊?”
“鞭子还是拍子?”
“……拍子!”
“乖,去把你的玫瑰花拍子拿出来。”
孟怀琰笑不出来了:孟应星说的是个被她忘记的木头拍子,上面有凹凸不平的玫瑰花图案,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能拍出一朵粉红的玫瑰。她自己玩过,知道疼,只用来看个图案,过了新鲜劲,就再也没拿出来过,方才他说拍子,孟怀琰只想到皮拍子,忘了这个……她苦着脸:“哥哥……”
孟应星却也不会因为一点意外和自责就惯着她,不为所动:“拿出来。”
她抿着唇,拉开抽屉去翻,也不知道那一柄被收在哪里,但一定是在抽屉里靠下靠里的位置,她翻得很费劲,起初还顾得上思考,这里有些玩具是孟应星早就知道的,有些则不然,需要遮遮掩掩,但孟应星始终没说什么,她翻得急,渐渐就懒得管了,乱找一通,总算找到目标,从丝绒袋子里拿出来,捧给他。
他接过,又拉她的手腕:“上床——躺在这里,双腿举高,自己抱着。”等孟怀琰在他的指挥下摆好尿布式的挨打姿势,无助地扭了扭,他才想起她湿透的内裤,又问:“裤子难不难受吗,想脱掉吗?”
难受归难受,她也快适应了,孟怀琰犹豫了一下,手指在腿上微微用力:“……我还是穿着吧。”
孟应星也没逼她,照例挥着拍子在自己胳膊上试了两三下力度,起身调整角度,看向她高举起来、轻轻发抖的双腿:“别紧张。挨打报数,只报数字就好,受不了了就说。安全词还记得吧?”
“记得……哥轻点……”
迫不及待找揍的也是她,事到临头害怕的也是她,一会儿爽得哼哼唧唧、小逼流水的还是她。孟应星低笑,难得好说话地答应了:“好。轻点。”
啪。
“嗯……一。”
确实不重,而且她能从两腿之间的缝隙里看见拍子挥舞落下,没有那种猝不及防的、对未知的恐慌,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而偏偏这时候,她又想起先前孟应星专注的眼神,凝视着她,说,“我尝试取悦你”。
“二!三、四、五……”
她险些走神了,连忙跟上节奏,无暇再细想。屁股上的软肉被响亮地抽打,痛,但不过分,反而让她觉得安心和解压。两侧的臀肉交替钝痛,啪啪声和她的报数声一下接着一下,孟应星打得快,于是她很快数到了三十,居然觉得一百下也没什么难熬。
四十下,他停手,虽然确实有意放水,但见她这么乖巧安静,还真有些不适应,于是忽然换了地方,抽在大腿根,这里比臀肉敏感得多,孟怀琰当即哎哟一声:“四、四十一,哥哥,哥哥轻点……”
“轻不了。”
孟应星继续,在腿根抽了十下,又去抽大腿,如愿听见她一边报数,一边哼哼唧唧地撒娇,屁股和大腿都红红的,软肉在他眼前发抖,看起来格外可爱。两边大腿各抽了二十下,孟怀琰的动作维持不住了,腿发颤,求饶:“哥哥……换个姿势好不好……”
要求不高,可以满足。孟应星暂且收手,拿了个枕头给她垫着上半身,将大腿又往下压压,拉着她的手,示意她抱好膝弯,调整出一个更加省力也稳定的姿势,才说:“还剩三十下。”
孟怀琰小声:“是五十六。”
他本来也没有免去最后二十六下的意思,但听她记得清楚,忍不住笑了下,嗯声,手上却没轻,又抽她臀肉。现在这个姿势,大腿到臀尖上的肉绷得更紧,连拍子抽下去以后的颤动都变轻微了,却当然更痛。孟怀琰一边报数,一边呜呜地叫,没完没了地撒娇,作用却只是让他打得更爽。
臀肉微微肿胀,一片粉红。孟应星抽打时没有刻意落在同一处地方,因而木拍子的玫瑰花图案并不明显,只是在红痕的边缘,隐隐显露出一点图案,看起来也是花团锦簇。放水的最后三十拍落下,虽然仍旧不重,但叠在先前的红痕上,结束时,还是抽得孟怀琰呜呜咽咽,却没忘记乖巧地道谢:“谢、呜……谢谢哥哥惩罚我。”
“哥哥打得重吗?”
她乖乖说了实话:“不重,谢谢哥哥。”
孟应星轻轻揉着她的大腿,手感软弹,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摸了好一会儿,才又说:“接下来时奖励你的,不用报数了。”
“好,谢……啊!呜啊!”
孟怀琰早有心理准备,经过之前“咽了”和“吐了”的那一回,她已经领会到了孟应星所谓的奖惩是个什么逻辑,然而这“奖励”真的落下来时,她还是痛到叫出声来,大脑当即一片空白。落在臀肉上的有时是木头拍子,有时是手,她最初还能看着,或者凭感受分辨,但是渐渐什么也顾不上,只是仰着头尖叫。
好痛,好爽……她良久才意识到,孟应星每抽一两下,甚至会特意摸一摸她腿心湿透的裆部。现在不用报数了,她又想起那句“取悦”的话。
然而即便是取悦,这也实在太痛了!孟怀琰嗯嗯啊啊地大叫,终于受不了了,忽然在撒娇求饶中第一次想要喊安全词:“哥……呜呜,哥……电子宠物呜呜呜呜……”
孟应星愣了一下:“什么?”
“电、电子宠物……”
孟应星自己心里的数字才数到二十五,虽然想想也明白她是要喊安全词,但……要他现在停下,还真有些不甘心。他问:“琰琰当时定安全词的时候,想的是我吗?”
不然还能是谁?孟怀琰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一怔,忽然脸色就变了。
而在她来得及喊出正确的“流浪猫”之前,最后一巴掌落了下来。
一百下罚完了,二十六下的零头也赏完了,只是孟怀琰还不知道,愣愣地抱着自己的膝弯,虽然喊出了正确的安全词,可是被这么一吓,又不太敢把腿放下来。
孟应星问:“琰琰要给我一个解释吗?”
她欲哭无泪:“我可以不解释吗?”
孟应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伸手揉揉她的屁股,示意她把腿放下,却不让她起身,压着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地俯视,慢慢说:“当然可以啊。那我来代琰琰解释,好不好——开始之前,我问过,记不记得你的安全词,你想也没想,就说记得,可见琰琰一直相信自己记得很清楚,不是事到临头、情急之下才出错的。”
第一句话就堵死了她辩驳的路,孟怀琰更不敢说话了,绝望地闭上眼。
“我们的安全词是琰琰选的,琰琰当时说了‘流浪猫’之后,觉得我会满意,所以,我会推测,琰琰说的这个‘流浪猫’,是特指我之前的头像,对吗?”
“……大概……吧……”孟怀琰不想答,支支吾吾的,却又实在想不到别的解释。而孟应星分析到这一步,她的叛逆已经昭然若揭了:“那么琰琰为什么会记成电子宠物呢?”
“这个,因为……流浪猫,然后……线上的……”
她还想挣扎,孟应星直接打断:“因为琰琰之前给我的备注是电子宠物,对不对?”
沉默,还是沉默,孟怀琰又闭紧了眼,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除了英勇就义,也没有别的办法,带着哭腔撒娇:“我错了,你打死我吧。”
孟应星没忍住,笑出声来:“我打死你干什么——打死你,我去当流浪猫吗?”
小姑娘紧闭着眼睛、眉目皱皱的样子太可爱,他本来也没有真的生气,这样看,更是又想笑又心软。不过等她犹犹豫豫睁眼的时候,孟应星还是板起脸:“不打死你,换一个。”
孟怀琰瘪瘪嘴,被他圈在身体和床之间,无路可逃,暗示性地抬起腿,两脚环住他的腰:“那你操死我吧。”
他假装沉思,然后点头:“可以,准了。”一边说着,手里已经把她的裙子卷高。潮湿的内裤剥下来,露出红彤彤的屁股,以及湿腻拉丝的腿心。小穴翕张,嫩红的软肉一抖一抖,孟应星看着,视线定定的,几秒钟没挪开。孟怀琰注意到,脸当即红透了,摆手:“别看……”
他挑眉:“这有什么怕我看的?”问完了,忽然就有新的打算,一手握着她的小腿,手指摩挲着,抬起来,偏头亲亲她的膝盖,又去看她的表情。
孟怀琰脸颊红得像是要烧起来,闭眼不看他,紧张得恨不能把自己蜷起来消失不见。她这时候才猛然意识到,将私处暴露在对方面前,似乎比让他操干还要羞耻,与此同时,小穴收缩的动作更加激烈了。她的小腿蓦然一弹,下身流出一汪水,孟应星低头的时候,亮晶晶的液体正在往外淌,他忽然吞咽了一下。
比起电子宠物、按摩椅和震动棒,他觉得自己还能当吮吸器。
孟怀琰仰躺在床上,脑后垫着枕头,两边脚腕都被他握在手里,拉开,双腿大张。他低下头,唇很热,呼出来的气息也是灼烫的,湿热的触感格外鲜明,从她的膝盖侧面,往上,大腿刚挨过打,本来就是烫的,没想到还能更烫,烧得她左右扭动,却又逃不开,无助地叫他:“哥哥……”
孟应星顾不上回答,捏捏她的脚腕,作为回应和安抚,而湿润的唇吻仍在向她的腿心推进,不可阻挠。孟怀琰想并拢腿,大腿一夹,却已经晚了,将他的脑袋夹在中间,触电般又分开。孟应星又掰她的腿,这回没给她什么挣脱的余地,脸顺便又往前贴了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她的腿心。
“呃呜……”
小穴猛地一缩,穴口的软肉颤动,粉嫩的颜色就在孟应星眼前乱晃。他的舌面刮过腿心的水,用力地舔,卷着她的淫水吃进嘴里,怎么都舔不干,刮了下,往前探了探,舌头又舔到阴蒂上,抵着那里转个圈,转而用唇抿住。
孟怀琰还在叫,还在抖,身体软颤,呜呜咽咽的,倒比挨打的时候哭得还凶。他忽然起坏心,将肿胀的肉粒虚含在牙齿之间,舌头顶了顶,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小穴爽得抽搐,酸胀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大脑,孟怀琰觉得她简直要疯掉,夹着穴,缩紧穴里的软肉,想逃。可是孟应星根本不让她逃,又舔又吸,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其他部位的存在,手在床单上乱抓,脚想蹬又被他握着蹬不开,这些都好像不存在,只剩下一个爽得令她发疯的小穴,抽搐,并且,仿佛有什么要汹涌地喷薄而出。
“不行、哥,哥放了我,咬坏了,哥求求你,别吸了……我、我憋不住,憋不住了……你让开,你让开啊啊啊!”
孟应星不可能不知道她的意思,可他就是不躲,甚至变本加厉,又是吮吸阴蒂,又是用舌头伸进小穴里,从绞紧的穴肉之间舔出水来。孟怀琰真的忍到了极限,大腿痉挛,小腹发抖,欠起身往下看了一眼:电光石火的一瞥之间,她只看见孟应星上半张脸,她来不及组织语言,呜呜乱叫着吸引他的注意力,可是孟应星根本不理她,眼也不抬,视线专心致志地垂着——
专心致志地吃她的逼。
孟怀琰撑不住了,脑袋向后仰倒下去,与此同时,浑身上下的力气同时松懈。高潮,又不只是高潮,她在那一瞬间大脑空白,却清楚地感觉到,有大量的液体涌出,更准确地说,是喷出去。
好酸,好爽,她什么都不敢看也不敢想了,迟钝地感觉到孟应星的脸贴在她抽搐的大腿上,而她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手按在她小腹上,她才慢慢感觉到胸腹的起伏,呼吸渐渐平缓。
可孟怀琰还是不敢睁眼,知道孟应星含笑的声音问她:“怎么了,爽懵了?”
“我、呜……我……我提醒你了……我跟你说了憋不住,不能怪我,你、你……都叫你让开了……你干嘛不躲啊……”
她抬手捂住脸,慢慢把腿收回来,侧着身体蜷缩,不想面对淫乱的后果。可是孟应星才不体谅她的羞耻心,仿佛他自己也没有羞耻心似的,说话也说得不要脸,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问她:“躲什么,为什么要躲——我躲了,琰琰怎么喷水喷到我脸上啊?”
孟怀琰更绝望了,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呜咽,还是不想理他。他又笑,伸手来拍拍她的脸:“好了,没事的,这有什么的。哥哥又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就可以吗!孟怀琰只觉得跟他讲不通,脑海里思绪乱飞,忽然又听见他补充:“而且,是甜的。”
什么甜的,怎么可能是甜的,孟怀琰不想理他,更崩溃了:“我还说你是甜的呢。”
“……我是吗?”
她斩钉截铁:“不是。”
孟应星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回避话题,拍拍她:“起来,去洗澡。”这样一来,她似乎获得了某种心理平衡,深吸气,总算坐起身来,被他抱去浴室。这时候她睁眼,总算冷静下来不少,但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发飘,没有直视他的脸,却先看见打湿的一缕刘海。
这一切还是太超过了一点,她到了浴室,把孟应星往外推:“你去主卧那个。”他没强求,说好,忽然想起什么,抬手抵住了门:“琰琰,我要去买点菠萝吃吗?”
“你……不要!不是,随便你!你出去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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