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婚前准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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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以为所谓的新娘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有想到清水居然真的邀请了双方父母和一些亲朋好友参加婚礼。

婚礼在一座小教堂举行,里面大约坐了不满一百人。神圣的十字架下穿着肃穆黑袍的神父微笑着目视清水牵着森缓步向前。本来应该由父亲引导的这段路也被他代劳了,但是周围的亲朋好友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剧场里的木偶人一样挂着不会变化的笑容。

森步履蹒跚,不只是因为他内心对和清水这种变态结婚的抗拒,更因为他现在身体里塞的东西。

这就要说回婚礼前了。

清水从一周前开始准备,他兴奋的不得了,不管是邀请宾客的名单,还是场地布置,还有订制礼服什么的都是他在做。森并没有帮忙的想法,他更希望清水也能打消念头。

但是清水完全没有被影响到,反而用相当甜腻幸福的语气对森说,谢谢你能嫁给我之类的话。森全然冷漠的行为则是被他解释成爱的考验,因为森是小恶魔一样的个性,所以会想要捉弄人,身为丈夫自然要包容他。而且能为森准备婚礼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森能够这样信任自己,把事情都交给自己,实在是太让他感动了。

原本森还因为清水准备婚礼不会来缠着自己高兴,但听到清水说,“准备婚礼的过程中重拾了过去爱的记忆,每一天都比过去更爱你了,”这种话后,连这种奢侈的快乐都不存在了。

不知道他喜欢自己什么,也不喜欢他,就是森的想法。

希望闹剧快点结束。

在婚礼的前一天清水托人送来了森的结婚礼服,还特意解释了因为婚前不能见面的缘故,所以派了其他人来送。

对这东西没有任何期待,但是不能违抗清水,真是恶心。

礼服光看包装就觉得价格不菲,但因为知道清水的家境并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打开盒子,把所有东西都掏出来才发现——布料实在少得出奇。是因为忘记把礼服放进来了吗?他忍不住问道。

送礼服的店家耐心解释道,这就是全部了。

无法理解。

这套衣服和清水一样难以理解。

头上是蕾丝的长头纱,材质很好,也很漂亮,前提是放在女孩子头上。

内裤和胸衣加起来完全就是三个带绳子的蕾丝三角形布料而已。

除了这些以外,里面的配件还包括一双白色的长筒袜,白色的蕾丝手套,一套珍珠的珠宝……

穿女装这种事事先也有猜到,但是这就是内衣吧?即使是女装也比这样好吧!

虽然能感觉到面料舒适,也能感觉到大概是有些设计在里面,但是无论如何在森眼里这和小黄片里出现的情趣内衣没有区别。大概只是加上角色扮演的成分。

店员安慰森说,其实还有一个大拖尾。

怎么说呢?就好像你在说自己没穿衣服,他说没关系可以给你一顶帽子。也不是没有一点作用,但是出发点就不对,需要的只是衣服而已。而且内衣需要什么拖尾啊,又不是要去开屏的白孔雀。

最让森崩溃的是拖尾确实有一点用,大概可以用来挡一下屁股里的跳蛋。

这个也是吗?森询问。

是的。

是清水咸湿的风格没错了。

真是太棒了!清水浑身轻飘飘,有点像是喝醉酒在做梦。森的嘴唇像果冻一样,好软,手指塞到唇缝的时候简直像是被森含住一样,指尖甚至能感觉到微微湿润。再往里面会怎样,他情不自禁想到,于是用手指撬开森的齿缝。

“能看到森的舌头呢,好厉害!这种时候可以摸的吧?森同学。”这样说着,手指却没有停止,径直伸进口腔里。

“里面又湿又热,舌头好滑,一根手指不行呢……”清水又伸进两根手指,把森的嘴撑得大张。

“真是不得了的热情呢!”

本来打算接着去解森上身的蕾丝内衣,但是对嘴唇相当在意,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起来森刚刚冷酷的模样。

森目光灼灼愤怒的样子,像是呛口的辣椒,却是一种无害的痛苦。不管多想拒绝自己,现在还是要乖乖呆在自己怀里,哪怕那张吐出恶言的嘴唇被用手指玩弄,也无法反抗,只有表情还残留一点冷漠。

“真是过分啊!”清水忍不住亲了两口森,脸色变得通红,“森同学嘴巴高傲一点也没关系,因为森同学很可爱,被骂的时候会伤心,但是看到森同学马上就被治愈了。不过刚刚那样还是过头了,所以要被惩罚。”

“现在就好好含进去吧~”

何等愉快轻佻的语气。

森厌恶至极,但是没有办法,之前弱小的小学时代没有力量反抗清水,到了现在还是要被他欺负,就像是天敌一样,清水的生物链层次高于自己。

“明白了……”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怎么催眠自己都无法接受的恶心……

清水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了,在西装裤里涨得满满的,之前也不是没有被这个痴汉露着下体袭击过,但是当时他的阴茎绝对没有这么恐怖。

颜色还保持着肤色,托在手里的质量却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重,粗细也过于夸张,把这种东西塞进身体的话,会死。

“只是这样爱抚可是永远也不会结束哦。”

比谁都更明白这种事。

小学的时候被清水堵在仓库里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说的:如果不把衣服脱下来的话永远不会结束;如果不对着他跪下来的话永远不会结束;如果不哭的话永远不会结束……

如果不能满足他的意愿就要被不断折磨,直到他达成目标。

他就是一个毫不顾虑他人感受,绝对自私的暴君。

这种人得到超能力是世界的不幸。

清水已经等不及了,他用勃起的阴茎一下一下拍打森的面颊,啪啪地发出黏腻的声响。

森脸上马上出现一小片鸡巴拍打的红痕,清水单手捂住脸,完全被煽情到说不出话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森实在太色情……”

嘴上仿佛害羞地认真道歉,胯下的阴茎却一弹一弹地把森清正的脸蹭得一片黏腻,沾满了鸡巴涎液。

“想要现在就在仪式台上强奸森,已经忍不住了。”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被那种东西捅进肚子里的话。

父母依然保持着微笑看着台上,好像根本看不到自己儿子的处境,或者对于被催眠的他们来说,就算是看到自己儿子被清水侵犯也会觉得正常。

自己的世界已经被倾覆了,没有人可以依靠。

强忍住屈辱和难堪,用嘴唇吻上鸡蛋大的流着恶心涎液的龟头,仅仅如此就已经感觉到达极限。后面阴茎的粗细也不容小觑,想要含进去根本不可能。

“我回来了。”只是扔下一句话,招呼都不打就径直回到自己房间,似乎因为在客厅遇到我相当不满,关门也是砰得一声。

我无奈地注视着紧闭的房门,不知道弟弟到底为什么现在这么讨厌自己。

以前哥哥长哥哥短的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样子,回想起来简直像在上个世纪。

不过就是在他生日那天强奸了他而已,居然因此就大发雷霆,还要离家出走。

虽然在我利用他不想让被我强奸这件事传出来威胁他之后,他又留在家里,但是再也没有和我说话。

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想起上次自己破开房门,弟弟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眼睛只是对视一眼就立刻惊恐地挪开,看都不愿意看,真是可怜——又让人兴奋……

我试过用其他办法和好,但是怎么说弟弟都不愿意信任我。

难道真的要用这个奇怪的道具?

我晃动了下自己手里的水晶吊坠,自嘲竟然寄希望于街边占卜师的鬼话——这是可以带来好运的吊坠,只要对着自己想要改变的对象晃动它,就能实现愿望。

试试也不会有损失,为什么不呢?

被上锁的房门不堪一击,一脚就能踹开,堆在门后的阻碍物除了烦心也没什么麻烦的地方。

“快出去!别靠近我!”弟弟已经退到房间角落,明明已经害怕得浑身发抖,还是撑着墙面,努力让自己长出一点气势来。

坚强的样子也很可爱。

我没有理睬弟弟的警告,一步步接近他,掏出吊坠对着他晃了晃。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弟弟依然警惕地盯着我,身体害怕得发抖还是要不停抗拒。简直和最让我怀念的那一晚一样——弟弟一直哭个不停,起初是叫着哥哥哀求,很快就变成怒骂斥责,再后来连骂也骂不出来,只是茫然无措地瞪着眼睛流泪。

光是回想,就变得兴奋起来了。

不过我是来和弟弟和好的,所以要忍耐。

“千星和哥哥和好吧。”

我没有真的期望得到弟弟回应,预想中最好的后果,也不过是被他用看变态垃圾的眼神盯着骂几句神经病。

“嗯。和好了。没事的话就出去吧。”

情绪稳定的和我说话了,还答应和好,只是语气里依然带有淡淡的厌恶感。

这东西不会真有用吧?

“想要千星离我近些。”

我并不真的指望弟弟自己过来,只是在自己出手之前提个醒罢了。没有想到一直躲避自己的弟弟居然真的慢慢向自己靠过来了。

这东西真的有用?

还得再试试。

“想要千星和接吻”

“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要,不想接吻——”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千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对着我吻了过来,只是轻轻一吻,就让弟弟神色羞愤不已,连扯着衣襟的手指都在颤抖。

容易害羞这点也很可爱。

“变态,去死啊!”

骂人没有创意这点也是。

想要一边听着他骂人拒绝的声音,一边强奸他。

开玩笑的。

大约一个月之前我被一个高中生拦路抢劫了。他大约有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子,身量已经是个大人了,可惜力气还未足。拦路抢劫不成,被我按倒在地直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我看着他那张害怕讨好的脸蛋也下不去手了,便拍拍他的脸说,不许再抢劫,别让我再碰到你干这个。

他连连应是。

刚过了变声期的嗓子有点哑,显得分外可怜,我于是心软了,往他胸脯前塞了两张钞票。

没想到还没过半个月我又碰到他了,他在个没人的小巷子里堵着个矮个子学生,看校服和他是一个学校的。

我一下子就火了,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扯开,训斥道:“你在干嘛!又在抢劫不是!”

他被吓了一跳,身体一哆嗦,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那样……”说着说着声量便低了,一看就是心虚,我看不惯他撒谎便又质问他。

他垂着头一脸羞耻吞吞吐吐,我快要心软了,旁边的矮个子突然开口:“路安没在抢劫了……”

我抢断道:“那在干嘛?”

“……卖淫呗。”

我呆住了,上下打量他,我不知道抢劫的高中生混混还有这本事。

路安慌乱道:“你别瞎说!不是的……”

“隔着衣服摸下胸100,伸进去连乳头一起摸200,奶子还夹着我刚塞进去的钱呢,就翻脸不认帐了。”

我没兴趣听路安解释了,直接要掀开他校服看,他死命拉着衣服不给掀。

我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顺势跨坐到他腰上制住他。他在我身下还是死命挣扎,于是我又给了他几巴掌,打得他口鼻出血,头发散乱。

他终于不敢挣扎了,我慢条斯理拉开他校服外套,把里面的t恤往上推,还没推到胸部,就从里面掉出来两张钞票。

嗯,看来是伸进去摸。

我把双手从下摆伸进去,一把握住他的双乳,相当厚实有弹性的两团,只是不如女人丰盈,再如何聚拢也只有浅浅一道乳沟。

乳头更是小,在他奶子上摸了两把才找到,我掐住他的乳头,像扯橡皮筋那样往外扯。他脸上露出难堪的痛苦模样,眼泪蓄在眼睛里,咬着下唇不敢出声,配上他脸上的掌印,血迹,散乱的头发,倒像是我在强奸他。

我自诩是个好人,自然看不过他这么没有职业道德,强令他露出笑来。他牵扯面颊勉强扬起笑脸,那笑容挂在他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显得轻浮又廉价,正称他婊子的身份。

等我揉他奶子揉够了,也学着刚才那个学生那样往他衣服里塞了几张钞票,便走了。

至于那个矮个子,早在我打路安时就跑了。

之后我有好一段时间没逮到路安,我确信他是在我不知道地方干坏事去了,不能时刻管教他,让他走上正途,让我的好心无处发泄,连同鸡巴也欲求不满起来,

终于今天又给我逮住他了。

他戴着鸭舌帽,还用口罩挡住脸,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不用想就是要干坏事。

我立马叫住他,他一见是我拔腿就跑。

竟然这么不服管教!

我没几步就抓住他了,揪住他的头发给了他一巴掌。这次有我拽着,他没倒下,只是看起来有点晕乎乎的。

我问他为什么跑。他害怕得不敢说话。

一看就是做贼心虚,我也不再顾虑许多,扯住他的衣服领子就往暗处拖。他居然敢大声呼救,幸好没人听到,我又给了他几拳,用手扼住他口鼻。

他呼吸不上来用手死命扒我手掌,可扒不开,渐渐没了力气,挣扎也小了下去。我再看却是发现他已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裤裆也湿了一滩。

又试了试呼吸,看他还有气,我便继续拖着他,直拖到公园里没人的暗处才给他放开。

刚放开他就醒了,开始哀求我放过他。

我觉得很腻味,本来我也不想多管闲事的,都是他天天非要搞那些歪门邪道,我才不得不管教他走回正途。

自然我是懒得跟他说这些的,我只要打得他不敢再犯就好了。

在这之前我还得再确认一下,我没管他这段时间他是不是又去卖了。

所以我开始扒他的衣服,和上次一样,他不肯脱,一边哭一边哀求说:“我真的不是卖的,……别这样,求求你了……”

我他妈又不是男同,就算是男同也该找个上点档次的,总不至于找他这个廉价男妓。

别自作多情了。

想是这么想,可这次他挣扎太厉害了,我也不想像上次一样弄得像是强奸,只好解释说:“你乖乖让我看看,你要是真没卖过,我就放过你,好吧?”

他含着泪点点头,样子又可怜又下贱,让人想把鸡巴戳他脸上。

他不挣扎脱衣服果然轻松不少,我几下就把他扒光了,他一只手遮着脸,一只手掩着下体,身体微微发抖,几乎能听到他咬紧牙关的咔咔声。

他身上除了我拖他来时嗑碰的青紫红痕外,没有什么痕迹。不过要是卖屁股的话,身上没痕迹也正常,重点是他现在遮掩的地方。

“手拿开。”

“不……”

“别让我说第二次。”

他哭哭啼啼地把遮住下面的手移开,不堪忍受似的抬起双臂把整张脸挡得严严实实。

这算什么?掩耳盗铃?

看不到那张哭脸也好,省的我心烦。

我用手指轻微拨动下他胯间软垂的阴茎,那条肉粉色的软肉像死物一样没有反应。我又用手抓住揉了揉,反而更紧张地缩成一团。

没用的东西。

接下来是——

我拍拍他的胯示意他快把腿张开,他一副没接受信号的样子,双腿夹紧,我只好捏住他的阴茎慢慢使力,还没用多大力气,他就颤动着双腿张开了。

我趴下去凑近看他的屁眼,大约有硬币大小,收缩得紧紧的,颜色算不上粉嫩,是淡褐色。屁眼周围倒是很干净,不叫人讨厌,只是屁眼实在太干了,一根手指都难吞进去。

想来这么没用的穴也不可能有人艹过,我本打算就此放过他,但突然有点好奇,他穴这么小到底能不能放进去鸡巴?

他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连着身体都在颤抖,我被他哭的心烦,想着下次再玩他,这次就暂时放过。

放他走时我还好心给他塞了点钱,让他买条新裤子。

本来打算是确定他现在不干那些旁门左道后就放生他,现在发现我还是没办法弃之不理。

有过去逮他时的习惯在,抓他不要太容易。这也是有缘分吧,我想。

路安那家伙从那天以后越发犯贱了。

总是穿着下流的衣服勾引我,30多度的天气能有多热,他却只穿着短袖短裤,裤腿宽得能直接从下面伸进去摸到他的屁眼,袖口稍一抬手就能看到他的乳头。

我是不该管的,毕竟穿衣自由。就放任他这样?也不行,毕竟还是高中生,这样也太危险了。

哎,都怪我实在是太过好心,没办法不多管闲事。

和往常一样,我把路安按巷子里亲完摸爽之后,塞了钱,然后就开始说正事了。

他很不满,叫嚣着他的衣服没问题之类的话。

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打他了,但为了纠正观念,我不得不下手。

他的奶子被我掐肿了,就打屁股,两瓣屁股打得红肿发亮后,他也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有点可怜。

但还没完。

我让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肉露出屁眼来。他老大不愿意,又给他两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便也愿意了。

我用手指沾了软膏插进他的屁眼,这次顺利许多,倒不完全是软膏的功劳。主要是从那天我好奇他屁眼能不能插进去鸡巴之后,便命令他每天得给自己灌肠然后用手指插屁眼开拓,如果我哪天想玩他屁眼,里面插不进手指的话,他就等着吧。

他起初是不愿意的,还去找警察什么的。警察当然不会信他这个卖淫混混的话,他找了几次没用,反而被我打更狠,他便识趣不敢再找,让他每天做的事也都乖乖做了。

我很满意。

这天也是,一方面是纠正他服装上的不良习惯,一方面是解决我长期以来对他屁眼的好奇。

他以为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我用指头艹艹他就完了,等我把指头抽出来就大松一口气。

可今天没那么简单,手指刚抽出来,他就感觉到一个粗硬的长物顶在他屁股上,忍不住回头张望,还没回过来头就被猛一下顶了进来,身体也被顶得向前冲,脑袋都撞到了地面。

“……这是什么……你在干嘛!好疼,放开我……放开!”

比我想象中还要紧,又热又湿地吸住我的鸡巴,像是要把里面精液榨出来一样绞紧。

真受不了!

我一手按住他企图抬起来的脑袋制止他挣扎,一手掐住他下陷的腰往我胯下捞。

大约是有些太忘情了,我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我们还在小巷子里。

常年不见几个人的巷子,今天居然有其他人经过,那人见到路安被我按在地上艹吓了一跳,先是惊叫一声,又是掏出来手机连拍了好几张。

突发意外让路安本来就快被艹崩溃的脑子直接完蛋,他抑制不住大哭,拼命推拒我,在我身上抓出来不少伤痕。

我一边趴在他耳边轻声安慰,一边发狠继续艹他,直到射进他肠道深处才抽出鸡巴。

那人已经跑远了。

但没关系……

路安从那以后对我避如蛇蝎,原本乖顺的让脱衣服脱衣服,让摸奶子摸奶子,现在这些话也不听了。想艹他一顿哪怕上狠手也难如愿。

我也不愿意回回搞得强奸一样,对他步步退让,别说打他了,我自己倒是挨了他几拳。

嗯,人还没艹到。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扔给他个手机,抬抬下巴让他打开手机看看。

他有些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他那天在巷子里被我操时人家拍的照。

他惊疑不定抬起头看我。

我撇嘴,不是很想解释,话却自己到了嘴边,“从那人手里买的,他不敢说出去,放心吧。”

路安终于放松些许,有点像笑,有点像哭。

后来怎么了?

路安毕业就嫁给我做老婆了。

没办法,他这种人我不好好看着绝对会误入歧途的,只能我自己好好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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