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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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结婚

“你真的是有病!”憎恶地看着眼前的粉色花束,乐景宜转身就要走。

“再一次啦--”身体完全粘在她身上,燕夏摇继续撒娇。

“你已经再了很多次了!”乐景宜毫不留情地指控。

“再一次嘛--”这一次,语调拖得更长。早知道她是吃软不吃硬的型。

嘴角忍不住地抽搐一下,她很佩服自己竟然到现在都没有逃。

“不要!”这一次,她要狠狠地坚持自己的意见。

“这里有什么不好的嘛,你看阳光很好,天空也很蓝啊!”“你每到一处都是这几句形容词。”酷女冷冷地指出对方用语的贫乏。

“答应了啦,留个纪念嘛,你知道我都没来过这些地方。”放软声调,鹿儿眼楚楚可怜地盯着她。

“哀兵政策是没用的。”可恶啊,想起他之前都被禁闭着,她就开始心软了。

有机可乘!一把抱起她,燕夏摇大步往目的地走去。

可耻啊!拎着手中的花束,乐景宜羞愧地把头埋向他的怀中。

“可以开始了吗?”

神父仁慈地望向已经在教堂外挣扎了半个钟头的两人。

“请问您是被迫的吗?”询问的眼神投向即将宣誓成为新娘的女子。

她清楚对方的意思。虽然很想点头,但乐景宜还是无奈地摇摇头。

心满意足的男主角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差点成为被指控强迫婚姻的对象。

“那么,开始吧。”

圣洁的音乐在教堂里响起。

不情愿的新娘和兴高采烈的新郎,惟一的共同点是,两人对宣誓结婚的程序都十分的驾轻就熟。

也很难不熟吧,在每到一处就被燕夏摇兴奋地举行一个颇具地方色彩的结婚仪式。

而自第一次结婚仪式到现在,不多不少,两人已经到过15个国家了。

可以想见,他们的足迹还会延伸,而婚礼的次数,呵呵,也是可以期待的吧。

之二姐妹

姐姐是什么人?

姐姐就是姐姐啊!

很自豪的语气。

可是也没有人敢反驳--“就你才有姐姐吗?”

因为谁的姐姐也比不过她的姐姐啊。

乐家最美丽、最聪慧的女孩是谁?

上任当家的长女--乐音!

任谁也没有第二个答案。

乐家的人都相信,姐姐肯定会成为乐家的下一任当家夫人的,到时候,姐姐就将继承每一任当家夫人共同的名字--乐绯盈!

“可是,你有爸爸、有妈妈吗?”

还是会有人不甘心地想再扳回一局。

“我有姐姐。”不是逞强的回答,是全然地相信世界上有了姐姐就可以弥补一切不足。

姐姐从没有提过妈妈,肯定是因为对方是个不怎么样的人物吧。爸爸呢,也没见过他的样子,只有相片。大家都说姐姐和爸爸很像,像吗?那个微笑着,却让她觉得有眼泪要流出来的男子,和姐姐像吗?还是姐姐最好啊,美丽自信的笑容,除了自己在闯祸时会让自己觉得有些害怕之外,姐姐的笑是整个乐家最受人喜爱的。

但是,对姐姐,她还是有个秘密,一个永远也不会说的秘密。

以前,她也没有发现的,是个多嘴的孩子说:“你和你姐姐长得一点也不像,和你父亲长得也不像!你不是他们家的孩子吧?”

不像吗?赶紧回去看看父亲和姐姐的相片,一看吓得出了身冷汗啊!

真的是一点也不像!

蜜色肌肤,浓眉大眼的自己,长得一点也不像美丽的姐姐和父亲。

她偷偷地问姐姐:“我长得像谁啊?”

“像谁?”专心看书的姐姐笑着看她一眼“妈妈吧。”

姐姐几乎从不提起的妈妈啊。

“你讨厌妈妈吗?”

姐姐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一些,让她看得心惊胆战。

“不会。”姐姐答得很轻,却很肯定。

放心了,姐姐不会对自己说谎。

但是,以后要把脸洗白一点,绝对不要让姐姐发现自己长得和她不像!

燕夏摇这只猪,真的是很会磨人。

好好的周末,却死赖着要她陪着去学院学音乐。

大清早就被他从床上挖起来,虽然很想一巴掌把他打飞了,但看到他自动送来早餐的份上,暂时作罢。

可是,真的很无聊啊,幸好有碧姬帮忙,不然那家伙还会过分地要求自己坐在琴室陪他。

拜托!她是音痴好不好?

哪有人会向音痴提这种过分的要求?别人耳中犹如天籁的乐声,在她听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掩住耳朵。

眼下,虽不必受音乐的折磨,她也实在是无聊到发慌。

偌大的学院她也走过八百遍了,可见那家伙要求陪同的次数有多频繁。

隔壁是个艺术馆,好像有个很轰动的摄影展,虽然她对摄影也是一窍不通,但也好过在这受催眠曲的茶毒。

这样对自己说着,她就晃到了这个艺术馆里。

果然是很轰动,看的人好多。

也果然是很漂亮的图片。

点点头,认为自己来这里的决定没错。

目光在众多的相片中游离,那一张放大的黑白照好显眼,也好眼熟!

照片中是个熟练地端着镜头的女子,脸上没有笑容,但很明显地看出她对摄影的热爱。

越看越觉得很眼熟,就像是不笑时的姐姐!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脚步迟钝地凑上前,去看照片下作者的注解。

“我的爱徒,失踪的天才!”

据说是摄影大师在上面如是注解。

老头,她没失踪。

吞一下有些发苦的口水,手轻抚着护贝好的照片,喃喃地不知道在告诉谁:“她只是选择了另一条路而已。”

泪,忍不住留了下来。

她的姐姐,究竟放弃了多少东西,才成为了今天的模样?

第一次见到景宜的时候,自己已经快七岁了,在乐家已是个不再适宜撒娇的年龄,也没撒过娇。

总是抑郁的父亲,早已知道他不会陪自己很久。抱来景宜是想给她以后的日子找个伴,然后,他就可以毫无牵挂地走了吧?

应该恨这个还在牙牙学语的娃儿的,是她给了父亲走的理由。

父亲太了解她了,因为他们是太相像的父女,都是责任感太重的人,只要认为有需要自己负责的人在,就不会离开。

所以,父亲失去了母亲,那个同样冷静聪慧,却多了份不羁的女子。

当一个人选择责任,另一个选择自由时,那就只有别离。而父亲不懂得挽留。

母亲甚至不会知道,在她离开五年后,父亲就逝去的原因,不是因为病痛,只是因为不再快乐,他任抑郁将自己慢慢杀死。

只留了个抱养的孩子,让自己的女儿活得不像他那么寂寞。

她知道孩子的亲生父母是谁,只是,当父亲以当家的名义宣布“乐景宜”是他的女儿时,不会再有人公开地去探索这个问题。也许以前会,但彼时,父亲很明显虚弱得即将离世。他一生都献给了乐家,包括他惟一曾为自己争取过的婚姻,乐家人还是尊重着这个当家的。

只是,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婴儿如何能代替亲生的父亲?好想对着自己的至亲?群埃&#20320钪栈故亲靼铡?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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