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可笑(1 / 1)
许祈心想着梦里能谈什么,但还是点了头跟人进了之前那家咖啡馆。
“很抱歉之前带走了阿颂没有给你留下任何信息,当时解阵法时出了些意外,我们把他带回了地府,但最终还是没有留住他余下的魂识,”阎王斟酌着措辞,想尽量把话说得缓和,“消散前他请求我们抹去你的记忆,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没能成功。无论怎么尝试都是只能消除他在你那生活的痕迹,我们只能先擅作主张这样做,后来想找你解释清楚事情却招来了天谴,我们无法再介入因果,司命君跟我们说阿颂还有残念余存,我们只好改了方向先去找他。我们废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修复时费了些功夫,因为太少了,那点残念几乎风一吹就能散,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坚持这么久。修复好后他还很虚弱,但是一睁眼就跑来找你了,我们根本拦不住。许祈,这不是梦,江颂真的回来了。”
许祈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在听见那些擅作主张的话时心已经冷下来,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乍一听阎王的话确实是很有道理,他却难得觉出些荒谬的可笑来,所以他应该谁也不怪,乖乖继续跟江颂在一起吗?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段时间梦魇的折磨,吃的药,看的医生,都在做无用功吗。
许祈没应声,对面也安静下来了,他在心里数了十个数,见对方没有再开口的打算,便起身要离开。
阎王拉住他,“他很需要你。”
许祈听见这句话,几乎要笑出声,一肚子讥讽的话被他压了下去,最后他只扭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个面容精致的男人,“在你们决定要抹除我的记忆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跟他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
许祈察觉到袖子上的力道松了之后毫不留情地扭头走了。
许祈回了公司,压着那股情绪把工作做完,捞了手机开始看新的房源。下班时在公司食堂随便吃了点就约了中介去看房子。
还是上次那个中介,两人刚碰面对方就拿出手帕擦了擦不存在的汗,“许…许先生,之前那套是不是…”
许祈在翻手机看房子的信息,听见他的问话没有多大情绪变动,拿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最后在天黑之前定了一个离公司有五个地铁站的房,房租贵了很多,许祈其实是无所谓的,约了签合同的时间就回去了。
出地铁站进了小区后还要走一段路才能到所在的单元,许祈走在小区为了彰显苏式建筑特意造的园林小路上,弯弯曲曲的几百米只有昏暗的灯光,他却总觉得后边像有人在跟着自己,不禁加快了脚步,下一瞬间一个冰凉的躯体拥了上来。
“你想去哪?”犹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地压着许祈。
四周全是郁郁葱葱的林木,没有一个人,许祈没有回头,死死盯着地上,只有一个自己的影子,但肩上的触感和重量却又那么熟悉。
“怎么不说话?”江颂把他抱得更紧,他压抑着体内还是不能很好控制的能量场,温柔地低头想去亲许祈的耳垂,“不走好不好,我已经回来了,会一直陪着你的。”
许祈偏头躲开了那个吻,挣扎开江颂的怀抱,他转身看着江颂,“我明天会搬走的。”
“搬走?”江颂的脸色已经彻底沉下来,“你去哪?”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所以我去哪跟你无关。”许祈不想再多说什么,扭头就走,结果却被江颂揽腰抱起。
“你干什么!放开我!”许祈剧烈挣扎起来,却又被牢牢钉进江颂的怀里。
江颂不再讲话,抱着他岔进了另一条小路,许祈狠狠地咬了他肩膀一口,腰上的手臂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江颂!你到底要干什么!”许祈绝望地锤着他的胸口,“要走就走,要回来就回来,要抹除我的记忆就毫不犹豫地抹除,你当我是什么?是不是你那个什么父亲什么道士一来一趟你又要莫名其妙消失呢?你能不能放过我,我求求你了,之前说的那些话你就当我是疯了行不行?”
江颂抿着嘴不应答,只抱着他七扭八拐在绕着,这段小路像永远没有尽头。
“那个律师说得对,跟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住在一起,我真是疯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唔!”许祈还想说什么,就被低头狠狠咬住了唇。
江颂抱着他进了一个亭子,把他抵在柱子上狠狠地吻住了,一个不像吻的吻,一方追逐一方避之不及,倒是更像野兽撕咬,只有强者能占据上风。
许祈在尝到满嘴的血绣味时挣扎得更加厉害,哪怕力量悬殊也不曾放弃,江颂终于微微退开了距离,抬起冰冷的手去擦他唇上的血。
许祈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推远,“滚开!”
江颂受了这巴掌,神色已经不复刚刚的平静,他用拇指重重捻过那抹血迹,画了阵法围着亭子,把人箍进怀里,怒极的神色透出些癫狂,他笑着看许祈,“你永远不可能离开我的,许祈。”
许祈被他笑得头皮发麻,想逃跑被抱得更紧,再想动时却发现全身已经被定住。
江颂开始解他的衣服,许祈惊恐地抬头看他,眼神的无助几乎要溢出来,“江颂,不可以,我不同意。”
江颂充耳不闻要低头来亲他。
“你这是强奸,江颂,你不要让我恨你一辈子。”许祈扭头躲开,因为躲闪而露出的颈侧被江颂毫不犹豫吻住,跳动的脉搏昭示着这条生命的存在,江颂感受到那阵微弱的脉动后眼睛越来越红,原来英俊立挺的五官在朦胧的月色里透出这股癫狂,看起来倒真像个货真价实的从地狱出来的厉鬼了。
许祈被他看得害怕起来,哆嗦着喊冷想把他的注意力引开。
江颂听了他的话,微微退开一点距离,盯着那节修长白皙的脖颈,跃跃欲试。只需要一口咬下去,眼前这个人就会彻底断气,不过三天,他的魂魄就会被带入地府跟他永远永远在一起。
冰凉的吻再次落下,像蛇吐出的信子。
江颂任脑海里的想法发散,又神经质一般低笑出声。
许祈怕极了,泪不受控地流下来,他语无伦次地想让江颂明白人鬼殊途,却起了反向作用。
江颂像之前一样把住他的腰然后伸手去揉他的阴茎。
“别碰我!!”许祈目眦欲裂,却又被死死定着,绝望又无力。
被揉得半勃起的阴茎被大手狠狠地扇了一下,许祈全身颤抖着咬住唇间的哼声,屈辱地扭开了脸,又被江颂扳回来亲嘴,江颂已经清晰明了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他试图紧闭牙关拒绝这个吻却又被捏着下巴打开。
“唔唔!呜…”许祈无力地张开嘴被吃着舌头,泪不受控地越流越多。
呼吸被急速掠夺,肢体又变得酸软,窒息感慢慢涌上来,又在下一秒的分开后无数氧气争先恐后地挤进肺部,像之前无数次做爱前的亲吻一样。
江颂顺着一点点吻下去,从凸起的锁骨到起伏的胸膛,他着迷似的听了几秒许祈的心跳,又埋头叼住他的乳头吮吸起来。
江颂没有继续抚弄他硬起来的阴茎,手抬上来去揉他另一边没有被吃的奶头,等两边都变得肿大才满意地往下。
之前江颂一直坚持给许祈做他喜欢的菜,把他养出了点肚子的软肉,抱在怀里摸着软软暖暖的,这么一段时间又消下去了。
江颂眼神沉沉地揉了揉他敏感的腰侧,又继续往下吻去,最后勃起的阴茎被他毫不犹豫全部吞入,江颂没有循着刚刚慢悠悠的原则,他一边用力吮吸着一边做深喉。
江颂消失后许祈每天都在吃药,生理需求几乎等于0,这会情绪濒临崩溃但生理上巨大的性快感还是一阵阵冲击着他的大脑。
许祈咬着牙不想让呻吟从嘴里泄出来,一时整个亭子只有剧烈的喘息和啧啧作响的吞吐声。
最后许祈射在了江颂的嘴里,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后穴就被揉了揉。
江颂亲了亲许祈,把手指放在他嘴边,低声哄,“宝宝舔一舔,帮你扩张。”
许祈没有张嘴,只冷冷看着他,只留眼尾那抹红昭示着刚刚的性事余韵。
两人贴的很近,江颂胯下的鼓起毫不留情地顶着他,见许祈不配合,就顶胯撞了撞他,“听话,不然我就直接操进去。”江颂显然已经不耐烦,见许祈还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把嘴张开,修长的手指探进去搅弄抽插着,像在模仿平时操他的样子。
“唔…唔!”许祈张着嘴被插得两眼翻白,诞液淌出又被江颂舔去。
等湿淋淋的手探出来时他还来不及出声又被吻住,小穴也被粗鲁地扩张着,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刺戳到那处软肉。
“唔…!不要…”许祈想挣扎却还是被死死定住,紧涩的穴慢慢变得松软湿滑,他眼睁睁看着江颂解了裤子,早已挺立的鸡巴弹出来打在他的小腹上,接着他毫不留情地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的柔情蜜意,只有不停不止的操干,一下下精准地操在了敏感点上。
定身不知何时已经解开,许祈下意识抱住江颂的脖子,粗暴的动作让他被颠得不知所措。他仍然死死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泄出来,引起了江颂的不满,那块被顶弄了无数次的软肉迎来了更疯狂的操干,穴肉疯狂地收缩着,灭顶的快感将人吞没。
“叫出来。”江颂亲了亲他的唇,放缓动作等过了那股射意又狠狠操起来。
“不…要…会被听见的…啊!…”许祈被干得腿都环不住他的腰,后背隔着外套上下磨着柱子,衬衫扣子被解开,吸的红肿的乳头硬挺立在空气中。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害怕,在快感涌上来时又在心里痛恨自己痛恨江颂,江颂觉出他的意思动作更狠更快,许祈在江颂又一次狠顶下前头射了精,太久没有舒缓的欲望来得强烈,足足射了快半分钟,还有一些射到了江颂的衣服上。
“不会的,别怕。”江颂还硬着鸡巴埋在他的穴里享受那股高潮带来的收缩,听见他被操得带上哭腔的软绵绵声音,也温柔下来了,哄着人,“叫出来,我想听。”
说着不给许祈反驳的机会,把鸡巴抽出来留了龟头在里面,接着再次毫不留情地整根插了进去开始快速地抽插。
许祈刚想应答的声音陡然变了调,高昂的呻吟被压抑着只悄悄在江颂耳边响起,隐秘色情。
“骚宝宝。”江颂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肉屁股,粗着嗓子骂了句脏话,狠狠操了数十下终于射了出来,一边大力揉弄他的屁股一边挺腰继续顶弄着来延长快感。
许祈达到了今晚不知第几次高潮,几乎要晕在江颂怀里,腿根湿哒哒滴着两人混在一起的体液,泪痕挂在失神的脸上,像被玩坏的布娃娃。
他微微张着嘴浸在余韵里,突然感觉小腹胀胀的,有点害怕地抓住江颂的衣领,“我…我要回去…我想上厕所…好胀…”
江颂被许祈这副完全依赖他的样子取悦了,抱着人一挥手场景就扭曲了,古色生香的亭子被家里的场景替代,两人已经处在了玄关处。
江颂一直把他抱在怀里不给他离开的机会,把他抱进了厕所,摆出了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边在他耳边嘘嘘一边重新把鸡巴操进了他红肿湿润的后穴。
双重刺激下,淡黄腥臊的尿液慢慢从垂落的阴茎里慢慢流出来,又随着身后人的操干不断的甩动着,液体滴得到处都是。
江颂一边缓缓挺腰一边调笑他,粗言荤语说了个遍。
许祈崩溃地大哭着,江颂没有就这个姿势操多久就把他转过来面对面抱着操。
结束时一人一鬼呆过的地方都淌着不明液体,淫靡的气味溢满了整个空间,昭示着这场残酷又激烈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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