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至新家难抑情动(1 / 1)
站在二楼围栏边,环视着这栋房子,它宽敞的房间、高雅的陈设、幽静的环境,已不再让辛绵感到格格不入且小心翼翼。
两个月前,他带着一只陈旧的行李箱,装着他的全部行李,入住一座从前与他毫不相关的“宫殿”,一切都像一场梦。
这个梦从三个月前开始做起。
那个永远暴戾恣睢的父亲,被时常疯疯癫癫的母亲在大街上当街刺死,母亲随后自尽。
打码的视频甚嚣网络,引起轰动。
警方加紧办案,最后于网络通报情况。
声明两人为夫妻,但是女方为被拐卖人员,是买卖而来。
辛绵并不非常意外。
总是粗言秽语、动辄打骂的父亲,和正常时温柔知礼、貌美安静的母亲,有着天堑般的差别。
母亲总是被关在屋子里,被喂下奇怪的药,然后变得陌生,在不清醒中受尽精神与身体上的折磨与屈辱。
而父亲讲着肆无忌惮的污言秽语,像马夫鞭笞马儿一样将母亲践踏。
辛绵因此出生,又伴随这些长大。
他因母亲被强行灌药而畸形并饥渴的身体像恶之魔盒,既从诞生就带有恶意,又为身边之人带去灾难。
原本因憎恶辛绵的畸形而对母亲变本加厉的父亲,竟然在辛绵渐渐长大后逐渐对其产生淫猥之念。
在自己人生困局中都无法自救的母亲,最终竟然为了辛绵选择了对抗。
网上对事实真相知之不详,但评论却如恒河沙数,然而却都与辛绵无关了。
他的人生在此发生巨大的转变。
柔弱疯癫却总是对他维护有加的母亲,人模狗样却总是对他和母亲拳脚相加的魔鬼,都在一夕之间消失于他的生活,而他自己,更是成为了新闻里被报道的“巨富之家重金寻子”中被寻到的那个角色。
被拐卖的母亲原是富家千金,本姓姜,名淑柔,被拐近20年。
老来女失踪,遍寻不着,母亲家中老人不堪忧思悲恐,已于近些年相继离世,近亲只余下舅舅继承家业。
辛绵如今的监护权便是放到了舅舅姜海潮名下。姜海潮比姜淑柔大了整10岁,年纪已40过半,妻子林晗是名大学教授,儿子姜凛则正在外交换留学。
初来乍到及丧母之痛让辛绵沉默寡言。
姜海潮虽做生意,但平时为人不苟言笑,次次面对辛绵却总是强带笑颜。
舅妈林晗则温柔娴雅,总是对他关怀备至化解不适。
时间总会冲淡一切,也会融合一切。
辛绵在此住了两个月,渐渐放松下来。而今天舅舅出差,舅妈于外地讲座,保姆做完饭和清洁已经离开,家里终于又只剩他一个人。
整座大屋子空寂寂无人,寥落冷清,舅舅发来消息提醒他今夜下雨,舅妈更是在饭后打来电话询问他独自一人在家是否害怕,需不需要人陪。
“不用了,舅妈,没关系的……真的……嗯嗯……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辛绵挂断电话,舅舅与舅妈各自隐晦与直白的关心,让他因父母缺失的那块拼图有了些隐形的屏障,遮挡其后空洞的呼啸。
两个月了,越是为这美好的地方压抑冲动,越是无法抗拒身体由内而外的躁动。
由母胎带来的性瘾如附骨之疽,每一天都冲击着辛绵薄弱的神经和敏感的躯体。
丰满到不得不缠上绷带的大奶,在绷带后也能感受到激凸的奶头,大到走路时总是磨蹭到的阴蒂,被欲望与快感刺激到翘出内裤的鸡巴,还有因父亲家暴而无法自控总是失禁的尿孔……
辛绵就像支行走的淫器,他的下体总是因各种原因湿透,经常不得不穿女士内裤用以垫卫生巾防止渗透外裤。
每天都要用尽所有力气确保自己不露出奇怪的表情。
从前辛绵还能在自己的小房间或者厕所内浅浅解决,如今连这样的纾解都被他压抑。
回到房间,辛绵手按上憋闷的胸口。
没有别人……没有别人……没有别人……
他的脑子里唯余下这四个字。
接连几天整个夜里家里都只会有他一个人,而邻居们皆相距甚远。
辛绵视线看向窗外,入目都是树木青绿的枝叶,遮挡着外界可能达到的窥视。
两个月了,“疾病”像火一样灼烧他。
已经……
“嗯……”一声呻吟泄露。
挺起与稍显细弱的手臂不相匹配的“有料”胸部,辛绵甩掉脚上的拖鞋,赤脚走上阳台。
太阳渐落,背后有房间吹出的习习凉风,阳台在修剪过的树荫下并未有多少夏日的燥热。
辛绵双手交叉伸向t恤两侧,略微停顿,最终还是往上一提,覆盖着上身的衣服随之脱离。
脚底感受着略微发热的地砖,辛绵犹豫一瞬,而后一手捏着裤腰往下一拉。
纯白色的女士内裤上没有贴卫生巾,已经沾满不知什么液体,与双腿间的缝隙拉出黏腻的丝线,随后腿间只剩下白皙赤裸的肤色。
不再遮蔽在衣物后的肌肤在余晖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整个胸部被肉色布条紧紧缠裹,但仍形成两个形状可观的起伏峰峦,使它在原本t恤的遮掩下像两团训练有成的胸肌。
下身干净无毛,不大不小的鸡巴微微抬着头,大腿内侧则继续滑落着黏腻的汁水。
辛绵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即使在布条的束缚下,仍能看到一条深刻的沟壑。
他将左手附上被绑得硬邦邦的胸部,手指轻轻搔刮。
“啊……痒……”
浅淡的感觉如隔靴搔痒,让辛绵难耐喘息。
这具可能再也无人可知的畸形身体,也只有在无人之时才可以不用躲躲藏藏。
以往他只有在厕所的短暂时光能够解脱束缚,自娘胎带来的性瘾在恶劣的环境下也不得不克制,只能偶尔发泄,而现在,他终于有自己独立安静、无人打扰的空间了。
可以尽情暴露,尽情玩弄,尽情“治疗”,不再克制。无需绑令人窒息的绷带,无需担心被人发现。
是亵渎吗?要亵渎吗?
要克制吗?还能克制吗?
天渐凉,辛绵却热得头脑昏沉:“不……不……”
不是亵渎,只是遵从内心。
不要了,不要了,已经脱下来了,又怎么能再穿上?
“哈啊……哈……”
喘息声渐渐大起来。
地上垂落一圈肉色绷带。
一双圆润乳房随呼吸轻轻弹动。
“啊啊……怎么……这么大……啊哈啊……”
辛绵看着白皙皮肤上被绑出的道道或白或红的印痕。
“啊……啊哈啊啊……为什么……这么大……”
他伸出手狠狠地抽了两个硕大的奶子两巴掌,又逮着两边激凸的红艳奶头充满怨恨地往外拉扯。
迎着渐暗的天光,辛绵仰起脖子,胸前两粒乳珠被高高拉起,乳波乱晃:“啊啊……呜……为什么……我要……啊啊……快……”
身体在拉扯中不由自主开始扭动,双腿间的缝隙稀稀拉拉流下反光的液体,拉成丝线滴落在打扫得透亮的地砖上。
快感好似要冲破头颅却又仿佛无法宣泄,浅薄的言语将欲望变得苍白,仿佛游戏中无趣的台词。
“啊……啊哈……”
林木掩映的阳台上,一条在夕阳余晖中泛着柔光的胴体在徐徐微风下动作着。
辛绵揉弄按摩着被勒得发疼的大奶,丰满挺拔的奶子根本无法一手掌握,丝丝酥麻的电流传递全身,让他打了个激灵。
双腿陡然有些发软,弯曲着扎成马步型状,鸡巴乱颤着打上腹部,发出“啪”的一声,缝隙中则滴下一两滴清液。
“啊……哦……哦……不要……憋不住了……呃啊啊……不嗯……不要……”
辛绵竭力收紧腹部,难耐地扭了扭臀,蜜桃似的臀瓣荡起一阵淫浪,馒头似的小逼被挤压得一收一缩,前头的红艳阴蒂扎眼地露在外头,被汁水包裹得发亮。
尿意在下体附近乱窜,他强撑着走向一边的躺椅,阴蒂在腿间被挤压摩擦着,一股快意的电流击中全身,爽得他像被直接射中了灵魂,檀口微张,粉舌微露,嘴角流下一丝涎液。
“呜呜……阴蒂……阴蒂……啊啊——要尿了——尿要漏出来了……”
他双腿彻底软了,膝盖往里夹着似乎在试图忍住无法自控的失禁,双手从胸前放开撑住躺椅的扶手,屁股“嘭”地一声拍上了一旁厚实的玻璃茶几。
两只丰腴的骚奶在重力之下晃荡,“啪”地击打在一起又分开,两颗大樱桃般的奶头在空中乱舞。
“啊啊啊——好冰——阴蒂被压到了了——啊啊呃——尿了——尿了——呜——”
“啊啊——尿——好热——”
扶着躺椅的扶手,辛绵就着跌坐在玻璃茶几上的姿势半蹲着,双腿敞开,一股尿液从憋不住尿的膀胱中涌出,击打在冰冷的玻璃板面上,又糊上他黏腻湿润的下体。
粉嫩的两瓣阴唇张开贴在其上,尿液从缝隙中蔓延流过。
“啊啊……啊哈……”
“呃——哈啊……不……”
坐在尿上了……好脏……好脏……好舒服……好爽……
刺透天灵盖的快感无所不及,单薄的叫声却无法宣泄。脑中好似突如其来一道闪电,一阵麻痒从辛绵心脏中升起,他不由自主摇摆起身体,张开的口中舌尖微探,露出粉粉一条软舌。
“唔啊……骚奶头好痒……啊哈……啊啊……”
“好爽……啊哈啊啊啊……骚货的鸡巴也好痒——啊啊……快甩起来——快——快……哈啊啊……”
“快磨骚货的逼——贱逼还要漏尿呃——哈啊……”
无趣的游戏台词突然变为了接连而至的淫词艳语,甚至无需再过多训练,从前被关在狭窄房间中旁听了无数次的词汇和呻吟终于从辛绵自己的口中发出,他像曾经的母亲一样被欲望牢牢缠裹,无法再思考其他。
底线与羞耻随冲口而出的浪荡淫叫越发不见踪迹,他如今只想满足自己,满足被压抑的一切欲望。
两瓣肥美的骚臀开始激烈地无序画圈,阴蒂和逼口被或压或蹭,或磨或碾,啪啪打在玻璃上,发出脆声与水声。
早已高挺的鸡巴随着身体不住淫贱甩动,将疯狂涌出的前列腺液拍在腹部与大腿,能感受到龟头和整个柱身在身上的拍击。
胸前两只绵软的骚奶肆意晃荡,乳肉狂乱击打在一处,与下身的拍击声互相应和,汇成艳曲。
“啊啊……骚奶……贱奶子……这么大……啊哈啊……”
激凸的奶头艳红诱人,辛绵在扭动中下意识地努力昂起头将丰满的胸脯挺高,白嫩圆润的乳肉像被掂量的油滑豆腐般不住颤动。
随着辛绵的动作,乳肉海浪一般翻涌起伏,两颗乳头摆动的残影拉成两根红线,在渐暗的光线中乱飞。
四肢百骸的痒意如同攀上了蚂蚁爬动啃噬,乳尖更好似被火灼烧着的石头一样发硬发烫。
“怎么这么爽……好爽……啊啊啊啊……骚货……骚货……哈啊贱奶子……真骚……这么大…嗯嗯呃长这么大的奶……真贱……奶头都这么大……”
松开撑住扶手的右手摸上胸口,终于解了心中那焦躁的一丝丝痒意,辛绵用掌心抓揉着胸乳,拇指和食指捏弄奶头。
“哈啊……哈啊……啊……奶头……啊啊……好爽……”
沉迷在乳肉被玩弄的快感中,辛绵下体却还在下意识地拍打玻璃桌面,上下起伏,好不快活。
“嗯嗯……这边也要……”
手抚弄上被冷落的另一只大奶开始捏揉,习惯上侍弄的这只却无法再得到照顾,辛绵难耐地喘息一口,舌尖勾动滑下嘴角的涎液,淫词无需思考便倾泻而出。
“啊啊……不行……两边都要……奶头好痒……骚奶子好痒……快捏……骚奶头好痒……”
两只手齐齐捏上无法一手掌握的大奶,奶肉如豆乳一般从指缝里溢出,原本两颗樱桃大的奶头被拉扯揉搓,玩得肿了一倍,肉嘟嘟地支棱着等待凌辱。
“啊啊……好爽……奶子好爽……揉我的骚奶……奶头也要……扯我的奶头……”
由于没有支撑,下体的动作慢了起来,瘙痒的感觉由奶头转到了阴蒂头,逼口没有坚硬玻璃与滑润水液的照顾也倍觉冷落,不住翕动。
“啊……骚逼也好痒……啊啊……不行……不行……骚逼也要……”
舍不得放开的双手依旧紧抓两只硕大的奶子,发软的下体在欲望的驱使下重新使上力气,开始快速在玻璃桌面上揉磨。
“逼磨得好爽——哦——好爽——骚逼流了好多水……”
从透明玻璃之下能看到艳红的骚阴蒂被压成扁扁一个,原本花生米大小的果实看起来有车厘子一般大。白皙无毛的下体看得一清二楚,分开的逼口能看见粉嫩的逼肉一收一缩,在玻璃板上一吸一放,发出啵啵声响。
“啊啊啊啊啊……爽死了——爽死了——”
辛绵似乎找到了得到意趣的方法,他半蹲着身子翘高骚臀,又重重往下一拍,在玻璃板上发出明显的脆响。
“啊……打我的逼……玻璃打我的逼……快——快——快啊啊啊啊啊啊——好爽——爽——啊啊啊啊啊……又漏尿了……好爽……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喷了——喷了——骚逼喷了——”
肉臀越拍越快,啪啪声不绝于耳,肉逼与尿道边喷边拍,水液四溅,鸡巴打在腹部上又反弹,在空气中胡乱飞舞,越甩越快,最终抽搐一下,射出一股又高又浓的浊液,洒在辛绵的身体和脸上。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好爽——贱逼好爽——好爽——”
“呃啊——骚洞——怎么这么骚嗯啊——喷了好多——啊啊啊啊别喷了——别……”
他颤抖着往下缩,瘫在汁液横流的地板上,大口呼吸着,双眼翻白,爽得吐出舌头口水乱流,屁股还在下意识耸动,在绝顶的高潮之间又断断续续射出好几股淫水,不知是水是尿。
“好爽……好爽呃……啊啊嗯……还在喷呃……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嗯……”
傍晚的贪欢消耗了辛绵太多力气,清醒之后在性瘾离去的短暂清明,那些不经大脑冲口而出的淫词艳语被他暂时屏蔽忘记,看着满地狼藉,心情变得低落。
他也变成被父亲药物控制着的母亲那样的角色了吗,甚至天生如此,无可自主。
羞愧地将阳台整理好,力图让打扫的保姆阿姨第二天看不出异样。
辛绵进浴室先冲洗掉一身的脏污,又将浴缸放满水开始泡澡。
温热的水浸润着他年轻的身体,融融暖意蔓延周身,水压与温暖让他感到被重重拥护着的安全感。
擦了擦手,辛绵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舅舅买给他的手机,发现有条未读消息。
舅妈又发来消息问他一个人害不害怕。
被关心的愉悦与熨帖冲淡了他对刚才作为的痛苦,却又增添了他的懊悔。
辛绵回复说不怕,让舅妈放心。
对方没有立即回复,辛绵准备放下手机,却正看到朋友圈有新头像出现,提示有人发了新朋友圈。
他联系人列表里仅有3个人,舅舅、舅妈和没见过的表哥。
这个头像正是加了好友却只打过一句招呼的表哥姜凛。
辛绵好奇点开,看见对方只是发了一张蓝天白云的图片。
他犹豫了一下,给这个朋友圈点了个赞。
因为为之前谨守的底线被打破而有些懊丧,辛绵强忍无时无刻不想追寻体感快乐的欲念,在家老老实实看了两天书。
第三天,保姆阿姨依旧打扫了卫生做完晚饭便离开了。
辛绵因为有些畏惧舅舅姜海潮的严肃,只问了林晗什么时候回来,对方说因为还有会要开,还需要大概一周。
孤独的感觉并不可怕,他已经体会过太久,但最近包裹他的温暖太多,让他为短暂失去那些更加贴近的亲切依偎感到万分不舍。
独自吃完晚饭,辛绵收拾了碗筷放入洗碗机,他弯下腰整理碗盘,翘起的屁股却不由一抖。
“嗯……”
难耐的浅浅呻吟从他粉嫩的嘴唇里溢出。
这两天总是如此,尽管强迫控制自己不要放肆,但总能从各种动作与摩擦中获取到快感的身体根本由不得他掌控。
辛绵无意识伸出红艳的舌头舔了舔湿润的唇,在灯光下晶亮的唾液把唇瓣染得格外勾人。
腰臀不由自主又扭了扭,屁股摆出骚浪的弧度,往后一挺,仿佛要回应什么撞击。
“呃嗯……哦……”
两个藏在t恤后没被束缚的大奶磕上流理台边沿,已经消肿的樱桃奶头在上面刮蹭而过。
“嗯嗯……啊奶头……”
“嗯唔……不行……”
红色的奶头顶在白色布料上若隐若现,辛绵留有清明的脑袋控制住了自己,他一手将两只大奶的奶头使劲抓握在一起,身体因此狠狠颤抖了一下。
厨房间的玻璃幕墙上反射着他的模样,奶子前端被他俯身掌握在一手之中,穿着宽松五分短裤的下身臀肉丰满地顶出一个弧度,像颗水润的蜜桃。
即使最普通的穿着也掩藏不了他越看越骚浪的腰臀线。
辛绵厌恶地别过脸不看自己,却又忍不住将另一只手伸向身后捏了一把臀肉,藏在布料后的白皙皮肤瞬间现出红痕,既紧致又肥腻的手感让他不住揉捏起自己,下身又开始疯狂出水。
“啪!”
辛绵睁开眼睛,狠狠在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噗——”
一声明显的水声从穿着裤子的下身发出,是逼口喷出了一股淫液。
“啊嗯……哈啊……”
乳尖在快感袭来时被辛绵揪得发痛。
明明是想惩罚自己,喉间却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
真是讨厌啊,淫荡的身体,还有喜欢发骚的自己。
辛绵深深喘息了两口,再次控制自己脱离了欲望的掌控,在时刻不停攻伐的欲念下继续有条不紊整理好了一切。
回到客厅,夏夜的天光还透亮,穿过玻璃拉门撒在空空荡荡的客厅。
辛绵环视一圈,伴着自己的脚步声回了房间。
深夜里万籁俱寂,正是沉眠之时,辛绵却无法入睡。
辗转反复,辛绵终于还是伸手按开一盏不太明亮的夜灯,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渴的嘴唇,从柔软的床上坐起。
屋子在中央空调的运作下在夏夜里保持着凉爽,但辛绵却依旧觉得无比燥热。
由内而外的灼烧感让他心绪不宁,头脑昏沉。
发烧一般酸软敏感的肢体微风扫过都能激起身体里的一阵电流。
三天前的放纵仿佛打开了一道深渊的大门,漆黑的内里如同黑洞一样将辛绵牢牢吸引,他以为自己那微薄的自制力能逃脱捕获,但实际早已被同化凝聚。
赤裸着双足踏上地板,柔顺的棉质布料从辛绵腰间垂落到大腿,睡裙下一闪而过的鸡巴高高翘起,将裙摆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辛绵买了与母亲体型相符的睡裙,穿在他身上裙摆却只堪堪到大腿根。
几缕微光在腿根处若隐若现,紧合的逼缝里垂落两条反着光的银线,随着他的站起更加汹涌滴下。
“哼嗯……”一声压抑的轻哼从辛绵嘴里溢出,他伏低身子,撩起裙摆。
暗淡的夜灯光下能依稀看见他那端正漂亮的脸蛋,睫毛长长地低垂着,给眼下铺上一层阴影,脸蛋潮红,表情隐忍。
臀部高高翘起,脸贴上床褥,辛绵将手伸到身后。
胸前拥挤着的白腻脂肪将松垮的裙子顶起圆润的弧度,樱桃大的红果戳起布料,又随着动作从宽松的领口一跃而出,刮蹭得辛绵一阵颤抖,挺得高高的臀部随之紧缩,手还不及触碰,一股水流喷涌而出。
“啊哈……不……”
辛绵无力睁眼,张口轻喘,一手手指压向腿间,水液从指尖缝隙呲出又滑落,弄得地板一片湿润。
他另一手捏紧高翘的下体,敏感的龟头被狠狠揉搓,马眼溢出一股清液打湿手掌,电流从下体猛击神经,蹿向身体各处,快感让身体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嗯啊——”
微薄的灯光给皮肤打上一层柔润的光影,辛绵极力压制倾泻的欲望,却还是爽到升天,两腿无力软倒,双膝跪地,瘫坐其上。
“啊!——啊啊嗯压到了……压到阴蒂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射了!啊嗯……啊啊射了——”
辛绵夹紧大腿,紧捏的柱身一阵抽搐,白浊的液体激射而出,床单添上几抹花纹。
“哦——哦呃——要漏了……别尿——别……哈啊……不行……不行……好爽……漏了——漏了——骚逼又喷尿了——哦哦——”
两瓣肥厚的阴唇光溜溜贴在地板上,阴蒂被狠狠碾磨,骚水骚尿被刺激得喷了一地,将原本整洁的地板弄脏。
“啊哈……逼水也喷了——潮吹了——好爽——贱逼好爽——”
接连不断的尖叫从满是唾液的嘴里发出,辛绵吐着舌头满脸潮红,口水从嘴角流到光裸的脖颈和奶子,爽得双眸涣散翻白。
身下汩汩尿液从圆润的臀缝中流出,将原本潮湿的地板更添几道流光。
“嗯……好脏……好脏……”嘴里说着,辛绵饱满的胸部和臀瓣却不由自主继续摆动,在肮脏的床单和地板上挤压磨蹭,延续那接连不断而来抽脑吸髓一般的快感。
“啊……啊……舒服……好舒服……”
又回味了好一会,辛绵才撑着床边站起来,逼肉离开地面时因湿润产生些许吸力,阴蒂酥麻地颤抖,又被合拢的双腿夹住。
双腿还在发软打颤,辛绵缓慢走到拉门边。
外面不知何时开始下起暴雨,远远只看得到小区里的几盏路灯。
雨点敲打在树叶之上,声音既噪人又觉安宁。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夜里1点。
沾着各种液体的下身往下滴着水,辛绵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敏感的身体顿时又是一阵颤抖。
“啊嗯……好舒服……阴蒂好舒服……”
花生米大小的阴蒂俏生生露在白嫩无毛的肥厚阴唇外边,平时走路都磨得厉害,让他总是忍不住夹逼发抖。
此时实在无法自控,辛绵对着阴蒂又开始磨蹭,速度越来越快。
“嗯……骚逼……嗯……”他顶着一张干净清纯的脸蛋,嘴里却含着淫秽的字词喃喃自语。
无数次在脑海里出现的词汇和呻吟再也无需遮掩,辛绵享受着高声叫出淫词言语带给他的爽快感,闭着眼睛微微仰头,手指在逼口抠了一下,汩汩淫水把手指打湿,又用湿淋淋的手指去摸阴蒂,发出一声没有压抑的喘息,“好爽……嗯嗯……阴蒂好爽……”
这声喘息里,辛绵左手在奶头上狠狠掐了一下:“啊啊——奶头——骚逼的骚奶头——止痒……止止痒……”
他嘴唇干渴地张着,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艳红的舌头吐出来便不想收回去,一直湿漉漉地动着,往外下流地勾着滑落的涎液,像实在想舔些什么。
“嗯嗯……”那涎液滴在他无意识挺起的奶子上,“啊——快……快磨我的逼……啊啊磨逼好爽……啊啊——喷了——又喷了——”
辛绵手对着湿润的逼口和阴蒂快速摩擦,手快得起了残影,高潮前的瞬间捏提着阴蒂头往外一拉,仗着窗外雨声,一阵无遮无拦的尖叫伴随的又是双道齐喷。
两个穴道接连爽到潮吹失禁,细细的水柱从逼穴和尿孔激射而出。
辛绵站也站不稳,扶着床头往外张开腿,两腿弯曲,绷着脚尖,胯电击一样颤抖抽动着。
“啊……啊啊啊哈……好爽……哈啊好……好骚……骚逼把柜子尿脏了……啊哈……”
他边射边往前疯狂耸动,圆润的臀抖起一阵肉浪,硬挺的鸡巴在腹前乱甩,胸前的大奶在狂乱中被揉搓拉扯。
“啊啊啊哦——喷水了——骚逼又喷水了——呃啊啊啊——爽死骚逼了——啊啊哦——”
尿水胡乱喷洒,有些漏在他搓逼的手上,将几层纸巾淋透,大腿和双足上全是高潮后的水迹。
再看周围,一片狼藉。
又是良久,一片空白的大脑才重新回归,辛绵眼神迷醉,夹着腿扭了扭身子,骚意与高潮的余韵令他回味无穷,双手迷醉地握着一双大奶揉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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