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两极白鹭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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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两极元磁真气的,只有三种神兽。其中的两极白鹭鸟,就有将自己的某部分细胞组织寄生在其他生物上的能力,在未开灵智之前,以此捕猎食物。灵智开后,作用更加千变万化。以我估计,赫云琴就是以这种手段窃婷记录你的谈话。然后在你入定之后,将这些讯息传出。而以你现在地修为。还

以察觉这块细皮的寄生。”

“多谢师姑!若非是师姑,笑依险些就要落入那赫云琴地骰内。”姜笑依此时的心情,确实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既知对方并非真的只是在智慧上胜过自己,那么赫云琴即使是修为再强,他也有办法抗衡。

“呵呵!何用谢我?”方南笑道:“以你的智慧,赫云琴能瞒得过你一时。却瞒不过你一世。只是因为被赫云琴的手段惊住,而使得思维暂时走进死胡同罢了。这事,迟早你都会想通。还有,以后,在我面前就别师姑师姑地叫,平白把我叫老了。呼我南姐即可,若兰也是一样。”

姜笑依正想点头答应时,面色忽然一变,想起了两极白鹭鸟的另个能力,似乎就是通过身体接触。来探查对方的异能。那么自己的心劫免疫,是否已经泄露?

就在同一时间。正在几百里外高速飞行的赫云琴,眉头也是微微一皱。

这么快就被那孩子发现了么?以他现在的修为,这不可能呀!难道是从我的两极元磁猜到了?按照我的推算,应该不会这么快才对!又或者是他人的指点?无法监听到此人的动静,我接下来地动作,只怕要平添几分变数。此子多智近妖。手段又狠辣之极,不动则已,动若雷霆。实在是令人心生寒意!若是与他产生冲突,正面交手,除非是实力胜过他一倍以上,我只怕没有任何胜算可言。除非是谷主,或者才有可能的智谋上和他平手。

算起来,此子不但拥有空间掌控能力和心灵全免疫,其智计之高,也是冠绝当代。实是我幽云谷日后最大地威胁。今日因为大局而放过他,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无论如何。等那些事情告一段乱之后,都必须在此子羽翼丰满之前,尽早除掉他才行!否则的话,我妖族二十年后的大计,只怕要毁于他手!

无独有偶,就在公冶离横死的现场,也有人产生了差不多同样的念头。

“无论如何!这姜笑依都必须尽早除掉才行!否则的话,我公冶家族地颜面何存?而且此子小小年纪,智计实力就如此了得,竟连公冶离都死在他的手下!等长大了还得了?为了我公冶家的万世伟业,此子非除不可!”

看着公冶离的尸体,公冶彻声嘶力竭的怒吼着,他正是刚才追杀姜笑依他们的三名真人境之一。而在他的旁边,还有着一名公冶家的真人境高手,和十余名金丹级存在。如今十几人正环绕着站在这直径达数百米的巨坑中央处,中间则是公冶离的尸体。

“阿彻,别轻易下结论!杀死公冶离地,不一定就是那姜笑依。”说话的人就站在公冶彻地身旁,从他的语气看来,其身份应是不在公冶彻和公冶离之下。

公冶彻浓眉怒挑,大声道:“成都!公冶离伤口的情状,和其他那些死在姜笑依刀下的弟子,可是一模一样!不是他又是谁?”

“还有两个疑点!为何预言师在这里使用时光回溯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片空白。既然屏蔽了时光回溯,那又为何不干脆把尸体也一起毁掉?这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何况那姜笑依,虽然战力达到s级,但若是说他能够独力杀死公冶离,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公冶成都眉头深锁,眼前的情形,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公冶彻却毫不在乎的嘿嘿笑道:“成都,你可别忘了,姜笑依回去的时候,是坐着剑动山河方南的那把巨剑回来的。几年前,公冶离就曾败在方南手下。若是那小子预先让方南埋伏在路上了?公冶离再强,在两名s级高手有心算无心的袭击下,也是生机渺茫吧?”

“那么这时光回溯看到的空白,这又做何解释?”公冶离反问。

公冶彻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成都!兴许这是他们要隐瞒什么秘密,又或者是在故布疑阵也未可知!其实到底是谁杀死公冶离的,并不重要!我们现在找不到实际证据的情况下,只能把账算到天阙门头上。真相到底如何,日后再仔细调查不迟!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挽回我公冶家族的颜面。被天阙门几个小子屠杀数百名弟子,甚至其中还有一位真人境高手。你说那些在旁对我公冶家族虎视眈眈的势力,会怎么看我们?如果没有什么有力的反击,家族中的那些底层弟子又会做何想象?他们会以为,我们公冶家已经不行了!”

公冶成都长舒了一口气,旋即又苦笑道:“阿彻!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但心那真正的凶手,在我们和天阙门争斗的时候,会隐藏在暗处对我们下手罢了。至于报复,现在的公冶家,还能抽得出实力去报复么?那几个小子实在是太狠了,我公冶家布置在这四个府的人手,几乎被他全部扫之一空,只有三个幸存者。现在就脸填补空缺都已经困难之极,又遑论报复?至少在和月墟门以及万胜天宫达成协议,可以抽点南北二线的人手之前,是无可能对他们采取什么行动了。”

“唉!”公冶彻拂袖长声一叹。公冶成都说的这些,他又何尝不清楚,可越是清楚就越是痛心,让他根本就不想面对现实。

“不想我公冶家数千载传承,制霸皓月行省,却被几个未成年的小子逼到如此绝境!罢了!我先回去,这里就由你负责吧。”

定定的看着公冶离的尸体,公冶成都也是一脸的黯然之色。眸中满是遮掩不住的忧愁,比之那些外患,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公冶家的内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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