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弹指(1 / 2)
我若是没有办法对付你,你以为我还会约你来这里下我可像是个傻子?”
姜笑依的声音很轻,但是活却说得无比的认真,而此时他吐出的每一字每一句,却如重锤一般敲击在对面老者的心头。
“——你以为你应约而来,虽然可以牵制我这个空间能力者和布局者,但却也使得公冶损失莫大的一个战力,对么?可你知道么,其实只要我愿意,那么杀你也不过是弹指之间。这句话,不知你可信?”
沉默了数息,公冶仲谋摇了摇头,惨笑一声道:“确实,小友是老朽这一生最看不透的人。不过,公冶家若是覆灭,那么我公冶仲谋也无颜活在这个世间。既是将死之人,这条性命也就不怎么在乎了。若是不试试的话,死后老夫又岂能能瞑目甘心?”
一面金色的圆镜,蓦然从公冶仲谋的袖中飞出。就在离体的那一刹那,金色的火炎就腾空燃气。如一面小太阳般,飞在公冶仲谋的头顶上一寸处罩定。
那火焰的温度之高,已经将公冶仲谋的脚下,烧成了一片白地。而就连远在数十丈外的姜笑依,也感到那阵阵扑面而来的热意,呼吸间都是炙热的气流。而偏偏站在圆镜下方的公冶仲谋,却仿如没事人一般。不但面色如常,身上也附着一些些隐约的金色火焰。又一气化三,三个一模一样的人影,围着这面金色圆镜。站在了天地人三才方位。
“太阳金炎,焚天昊日镜?”姜笑依眼睛微眯,接着嘴角处露出浅浅地笑意。
这世间尚能够使用的火系神器不多,而梵天昊日镜正是其中一种。能够采集和发出大量的太阳金炎,除去世间少有的几十种物质外,几乎可以焚烧一切。
不过只有本身具有火属性的人才能使用,而若是精通火属性功法的话,那么更是威力倍增。不但能自如的操纵焚天昊日镜上的太阳金言护身,以及做一些简单的攻击之外。自身地剑气和火属性道法。也都将附着太阳金炎。
半年之前,一共十余名包括妖族在内的2s级高手,赶往东皇太一复活之地,然而能够活着回来的。却还不到一半。其中几名真正的妖将和真一高手,都丧生于那里。而像轩辕望和公冶仲谋这样地,本身只有真人级修为的伪2s级却能安然返。:|
轩辕望自然是凭着家族的血脉能力虚体影无。而公冶仲谋却是凭着这面,能发出和东皇太一本体护身金炎性质相近地火焰的火系神器,方才能够安然脱身。
其实论及威力等阶,焚天昊日镜在上古神器当中。只能居于末等。然而正是这东西,才使得公冶家族,能够在东海之俺。屹立六千年之久。
除了焚天昊日镜这神器本身的威力之外。公冶家的三才昊阳剑阵。也是为此而设。若是能以此镜为枢纽布阵,那么三个出窍期真人境级别。几乎就能与一个大成真一境高手抗衡。当然,若是对方也持有同等级别地神器,那又另当别论了。像真一大成这样的级别,无一不是各门各派的宗师人物,若没有好地法器护身,那才咄咄怪事。
不过对付不了3s级,2s级地高手,却是绰绰有余。而但凡是真一大成境,基本上都被牵制得死死地。故此公冶家,才能以一族之力,占据皓月行省这块膏腴之地。盖因真一境高手以下,除非是四位以上的联手,否则地话,都无奈其何罢了。
公冶仲谋持有此镜,本身的攻击和防御,都已经相当于2s级别。而此刻用一气化三清之法,以一人之力结下三才昊阳剑阵,虽然在真力强度和持续力方面,肯定多有不如。但却胜在结阵三人本是一人,心意相通。战力或许比拟不了真正的3s级,却也相去不远了。
“我知道,小友你身上的这身黑甲,同样也是神器级别。以你的瞬移能力,凭着此甲胜我或有不能,逃生却是简单之极!而老夫虽有焚天昊日镜这等神器在手,想要将你拿下,机会却是微乎其微。”
随着公冶仲谋的本体和两个化身离地而起,在高空中开始轮转,他的话音来处,也开始变得飘忽不定。
“原本,老夫原不该再做此等奢想。不过现在,若公冶家真如小友所说败局已定。那么老夫,就不得不勉为其难了。今日就且看看,到底是你的甲坚,还是我的剑厉!”
话音顿落之时,空中三个人影身上的金芒也突而大盛。此时若是从平林山的山底出往上看去,这三才昊阳剑阵的存在,便如天空中多了一个小太阳一般,只是稍微望一望,就能灼烧眼睛。周边之处,跳动着烈烈金炎,烧到附近数十丈内的空气,都在扭曲不定。炽烈的温度向外散发,而整个平林山,在瞬息之间,就已草木无存。而无论是微不足道的杂草还是参天入云的巨木,从燃烧到化为飞灰的过程,都只在弹指之间。
此时映在姜笑依的灵识感应中的,却是公冶仲谋这三才昊阳剑阵的元力反应,骤然上升了好几个级数。这套三才阵,他在一年前的时候,就已经在那此被追杀的时候,和同伴们见识过一次。然而那次三位真正的真人境联手,威力却不及此次公冶仲谋单人所结之阵的十分之一。这固然是因为有焚天昊日镜在手的缘故,但也并非全然因此。
而这时,三道火红色的半月形剑芒,从阵内射出,以一种奇妙的弧形,告诉旋转着向紫发少年所在之地斜斜划来。在
灵识感应内,也带出了三条足以令任何人。都感到动轨迹。
“天魔解体大法,三阳一气昊日金炎剑气吗?看来,真地是要拼命了呢。我的话,你到底,还是不信!”
一声叹息,这一刻,紫发少年望向对面那因为高速转动,而已经看不清面目的公冶仲谋的眼中,冷漠得没有任何感情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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