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失神(1 / 1)
白清没有穿下面的衣服,白晃晃的大腿露着,顾长夜看了他一眼,掀开他的衣服下摆,伸出手探了一下,便感受到手指腹的湿润感,随便摸了两下,再收回手时,手上就拉扯出亮晶晶的银丝。
顾长夜盯着手上的东西,揉搓了两下,那张脸依旧是笑意满满,此刻却尽显恶劣,“这么骚啊?”
白清咬了咬下唇却没有反驳,余光瞥到了顾长夜身下鼓囊囊的一团,呼吸重了起来。
顾长夜勾了勾手。
得到信号后,脑海里不由得浮现每次性爱的快感,心理上渴望带动到生理,白清承认,他的穴确实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在发骚。
白清弯身探过去,手臂勾上了顾长夜的脖颈,双眸水盈盈的盯着顾长夜,他猩红的舌尖舔了唇,吐露出温热的话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顾长夜的肌肤上,粘稠又勾人,“叔叔……”
他的臀部提起,一点点的蹭着顾长夜的胯部,普通的牛仔裤微硬的质感磨着娇嫩的下体,单单是这样就仿若得了乐趣,白清微喘着,提臀时,顾长夜的裤子都被花液沾湿了一块。
这种不成熟的勾引放到他身上对于顾长夜来说是管用的。
顾长夜拍拍白清的屁股,示意他抬腰,解开腰带和拉链。
白清自己伸手掰开自己的小花穴,露出小小的粉肉和阴唇,小逼口找准位置对准大龟头,缓慢的吞入了下去。
哪怕已经吃了好多次,可是顾长夜的性器确实优越,粗长的让人害怕,每次才刚刚吞入一半下去白清都要感觉自己被捅穿了一样,内壁的每一处都在被捋平,哪一处都被照顾的明明白白。
“呜…好大…好长、”白清呜咽,他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容纳,柔软的阴道被层层捅开,包裹着身下粗长的性器,仿若变成了模具,连其中爆出的青筋都镌刻的清清楚楚。
白清的穴本就发育不完整,可以说偏浅,哪怕捅到头也有小小一截落到外面,哪怕每次都这样,白清还是有点害怕,龟头通入宫口的感觉太要命了,他不想再继续吃了,就扭腰开始起伏,企图浑水摸鱼回去。
顾长夜似乎是允许了,只是扶着白清的身体,并不有别的动作,任着他自己扭着腰肢吃自己的鸡巴,当个人形按摩棒。
不一会儿白清那个骚浪身体自己便得了乐子,嘴巴开始呻吟了起来,“嗯啊啊哦哦——好爽、好舒服…叔叔……”
身体实在是贱,顾长夜都不动,他自己没多久就把自己玩喷了,把顾长夜的下体吃的紧紧的,紧绷着放松后倒在顾长夜身上喘息。
白清的体能实在算不得好,才坚持一会就腰酸腿酸的受不了,他的穴里还插着顾长夜的性器,他是爽了,顾长夜还硬着。
刚刚被快感搞的一塌糊涂的白清没有什么清楚的意识,只是靠在顾长夜的肩膀上,像小狗般舔顾长夜的耳朵。
白清总是喜欢这样舔人,顾长夜脖子上有不少他留下的痕迹。
痒痒的,湿湿的,顾长夜被舔的很舒服,那块皮肤也是敏感的地方,耳朵红了起来,那一块区域都是红的。
“……小清……”顾长夜的声音有点哑。
白清咬住了顾长夜的耳垂吮吸,牙齿轻轻的磨着,口水沾了上去。
顾长夜拉开他们的距离,让白清转了个身,扔进在他怀里,不过确实白清背靠着他的胸膛,顾长夜倒吸一口气,按住他的腰,直接的全部捅入身体内。
白清的瞳孔收缩,仰起头,似乎是失了神一样,颤抖着身体。
体内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再次贯穿了娇嫩的宫颈,贪婪着吞吃着,从下体泛滥的酸涩感快感冲刷着白清的意识,只是大口喘气。
顾长夜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便抱着他的腰往上抬又往下按,由于重力缘故,每次落下都会吃的更深,两个人的连接处飞快的接触又飞快的分离,顾长夜如同打桩机一样狠狠的顶入白清的身体内。
穴口出磨出飞沫,随着性器的抽插阴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白清的快感堆积着,哭着喊着,脸上脖子上白色的肌肤变成了粉的,嘴巴里无助的喊着“叔叔啊啊啊啊——不要——要死了!!要死了!!好深……呜呜呜!!”
“小清要被捅,捅穿了啊啊啊!叔叔……慢点!嗯不要啊!”
顾长夜一只手搂住白清的腰专门往白清的敏感点耸动,一只手捂住白清的嘴,食指和中指往白清的嘴巴里探,紧紧的按住他的舌头。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呻吟声被堵住,黏腻的口水声在口腔处传出,又被肉体的啪啪声掩盖。
“唔嗯——!唔嗯嗯嗯!!”
白清的白眼翻着,身体痉挛着,小穴喷出大股水流。
顾长夜把他放到在沙发上,让他打开着腿,露出被操的烂红的花穴,又毫不留情的操入。
他一只手掐着白清的脖子,一只手探到两个人相接的下体,轻而易举的找到那个因为长期被玩弄的涨大了不少的骚豆子,用手指夹住掐着。
阴蒂几乎要被扯成一条线,宫口被完完全全的操开,顾长夜的速度越来越快,对着体内征伐的棍子毫无抵抗力,气管被紧紧的按住,氧气缺失呼吸不上来的眩晕感和下体涌来的酥麻感快感一同铺了上来。
白清几乎失去了意识,眼前泛起来白光。
被顾长夜放开时,白清全身都在颤抖,满脸的泪痕,下半身的小肉棒还在沥沥拉拉的滴落者腥黄的尿液,小穴被捅的收不回去,微敞着口,露出红色的嫩肉,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淫水涌出,小腹花穴痉挛抽搐着,身体在持续性的高潮中,意识也飞向了远方。
偏偏都被完成这样了顾长夜还是不放过他,大拇指按着阴蒂,中指无名指轻而易举的进入了湿润的穴内。
白清再度尖叫了起来,双腿夹住又被顾长夜拿手轻松的制止住,穴内喷出的液体堪比失禁,打湿了沙发,又落在地上,手指紧紧地抓住顾长夜的胳膊,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留下了痕迹。
“小清真棒,喷了好多呀,像个小水壶。”他调笑着,又再次使出同样的招数,白清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含糊不清的哭着,下体还漏着水。
顾长夜玩够了,把完成一滩烂泥的他抱紧怀里,亲吻他的额头安抚,“小清宝贝,真乖。”
白清的身上都是汗,脸上也都是泪痕,他也不嫌弃,就这么吻着。
他宽大的手在白清的背脊上滑着,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一样哄着。
白清被他搂入怀里,靠在他身上,白清听着他的心跳声,慢慢的,身体缓了过来,心也静了下来。
实在是累着了,白清在顾长夜的怀抱里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应该是被顾长夜抱躺在床上。
身上是干爽的,没有什么黏腻感。
卧室里没有开灯,他走出去,客厅里也是暗的,空无一人。
顾长夜已经离开了。
突然,白清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出来了,他低头去看,只见白色的精液从腿间滑下,一直顺着腿根流到脚踝。
顾长夜是给他洗过澡的,这里没清理,是故意不想清理,还是洗完澡把他抱上床的时候又在里面发泄了一次呢。
白清不知道。
白清略跌撞的走入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
顾长夜这几天来的稍勤了,白清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乳头被吸吮的肿胀了起来,泛着红意,乳晕大了一点,像烂熟的果子。
打开自己的身下,白嫩的地方如今也被操的发红发肿,白清咬着唇,艰难的掰开,用手指把清水往身体里面引,差不多清理干净才出来。
他艰难的擦干身体,无力瘫倒在床上,思索了片刻,还是拿出床头柜里的几个药膏涂抹在了胸前和身下的穴上,顾长夜说这药每次做完之后都要涂,可以防止受伤,也可以作为保养。
白清选择跟了顾长夜后,身体严格来说已经不能算作是属于自己了,而是顾长夜的所有物。
做爱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这两天的频率尤其高,白清倒是有些佩服顾长夜了,至少,几场性爱下来,躺在床上不出力的他累的只想在床上瘫着好好歇歇,而出力的顾长夜却去工作了。
白清这一睡,可谓是十分不安稳,总感觉自己在梦里被什么东西缠上,怎么都挣脱不了,最后被看不清的物件永远留在了那里,惊醒后已经浑身冷汗,缓来半天还是心有余悸。
白清周日的晚上是有课的,休息够了就下床写了作业,除了这件事之外他也没别的事情要做,没有跟着顾长夜之前他每逢假期就忙着打工,又穷又没精力和时间,也没什么朋友,他的生活一直都如同他的人一样无趣。
明明已经修养了一天,到了周日晚上还是浑身不适,不仅腰酸不说,双腿间的异物感在摩擦的时候尤其明显,难受无比,连正常走路都无法坐到,只能一瘸一拐的去学校。
他平时上课每天上到晚上十点,双周一休,高三课程安排的十分紧凑,如同一座大山紧紧的压在心田,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紧绷着。
顾长夜工作日大部分时候回来的比他还晚,也算是十分忙碌,评上一句工作狂也不为过,不过奈何他其实是个偏重欲的人,虽然已经清心寡欲过几年了,但是如今遇到和心意的,也算是将这几年禁的欲通通发泄到白清身上。
白清很多时候都是在他的摆弄下被操醒的,睡觉都不能完全睡安稳,小小的穴只要在顾长夜来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吞着大鸡巴,白清每次被晃醒趴在床上抽抽噎噎的哭着,又在一次次的顶峰中在心里骂他畜牲,也不知道每天哪里来的精力,默默的诅咒他以后肾虚阳痿。
不过白清真的很累,哪怕清醒了一会也因为实在太困,回应没多久就累的昏过去。
他在心里扎小人,觉得自己在顾长夜这里就是个性爱玩具,根本没有什么人权可言,更别说累了休息了。
或许在顾长夜看来,做爱本身就是一种调节的休息方式。
无论做乙方都很辛苦,钱的难赚是各个职业都有的通病,哪怕是看似不怎么累的情人,哪怕是给长得好看的金主卖逼,白清感慨,这也是一条铁打的社会经验。
白清算了算,离国庆假期也不远了,这大概是这学期唯一一次长假,不知道自己会迎来什么,有些轻微的发愁。
顾长夜在这次疯狂的性爱后这几天都没继续,不知道是不是忙的过分了,没有什么精力,这几天两个人平时夜晚相拥在一起睡觉比较多,而不是做些什么黄暴的事情。
不过两个人晚上倒是会亲嘴,会交换一个黏黏糊糊而色情的吻,像是有瘾一样亲很久,亲的面色发烫,亲的呼吸不畅。
白清喜欢接吻,和顾长夜接吻总归是舒服的,舌尖的触碰,口腔黏膜的挤压,唇与唇相贴时空气都仿佛热了起来,熏的人面红耳赤。
顾长夜偶尔会舔咬他的脸,把大块颊肉含入嘴中噬咬,毫不留情的吮吸,整张脸都仿若成了一块香甜可口的点心,怎么都不被男人放过,每一处肌肤都和顾长夜的舌头接吻,滑过时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他也喜欢亲吻白清那双水盈盈又无辜的大眼,每一次都要在那处逗留好久,纤长的睫毛在唇间不安的颤呀颤,最终牙齿刁起眼皮,舌尖舔过眼球。
顾长夜不知道在哪给白清找到的药物,他似乎换了一种药,先是把白清的下体浸泡在一种透明的药水里,后面又每天用大把的药膏涂抹到阴部和胸部。
他涂抹的很细致,尤其是那个畸形的女穴,阴部整个地区都没有被放过,就连女穴的尿孔都被细致的照顾到,至于特殊部位的阴蒂和阴道更是,为了确保阴道的每一处都被涂抹上,白清甚至被绑着身体,眼睁睁的看着顾长夜的整个手都塞了进来,指尖直达自己的子宫,他甚至能感受到顾长夜的手仿佛在宫口抚摸。
白清在手掌进入过程中一直尖叫,本来应该是很恐怖的事情,白清的神经却还是能得到欢愉,一时间搞不清是这是尖叫是害怕受不住还是爽的,只知道它的穴确实是不受控制的在高潮,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一场涂药下来,白清整个人都仿佛从水中打捞出来,浑身都是汗,顾长夜把他松开,又心疼的把他抱到怀里好好的安慰,罪魁祸首是他,心疼的人也是他。
白清也不在乎谁是真正的罪犯,无意识的依赖身旁这个男人,身体埋在他怀里哭的都快虚脱,又被捧着脸亲额头安抚。
这个身体也是随着药物的使用的频繁是越来越槽糕了,淫荡的宛如满脑子只有色情的淫兽。
顾长夜似乎很看重,心疼归心疼,其他是一点都不会让步,根本也不会允许白清自己涂抹,自己晚上回来再晚也要给扒了白清的衣服上药。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细腻的吻落在白清的身体的每一处,他是开心的,又有些隐晦的病态,那只比白清的手宽上不少的手掌抚摸着白清的脊背,“很快小清就会很快乐的。”
白清不敢想这代表着什么,不过无论怎么样他都不能反抗,只能被迫接受。
顾长夜不碰自己后,白清应该是觉得松了口气,可是事实相反,近期反倒是满脑子性爱得到的快感,性欲望急剧攀升,一点点折磨着他的全身。
可是顾长夜这时并不碰他,哪怕他因为受不住欲望浑身解数的开始勾引,宛如发情的野猫一样攀在顾长夜身上不知廉耻的求欢,也没有等到一瞬的怜悯。
白清脑子都快急坏了,下体的渴望冲刷着本就不太清醒的意识,趁着顾长夜没回来的时候,自己就躲在房间里委屈巴巴的揉搓阴蒂,可惜他的身体已经被顾长夜掌握,早已经习惯了他一人的玩弄,出自自己之手的抚慰怎么也达不到了阈值。
每次心里只能幻想着顾长夜玩弄自己的样子,才能勉勉强强把自己摸高潮一次,哪怕如此,一种空虚感直达心灵。
白清真的难受了,眼泪顺着眼角就往下掉,眼睛一会就哭红了,他想要…想要…更多的快乐。
顾长夜平时给他涂药都算是白清排遣寂寞的方式。
不过很快这项活动也没有了。
白清十分大胆的向金主提出来自己想和他做爱的事情,顾长夜摸了摸他的头,似乎没有什么意外,眼神是白清看不懂的晦暗,然后笑着拒绝了。
白清难受的差点哭了,连晚上吃饭都没有精神,还是顾长夜觉得他可怜,不吃饭对身体不好,只能抱着他一口一口的喂的。
两个人躺在床的时候,白清乖乖地凑上去亲顾长夜的脸,他的嘴巴,他叼着了顾长夜的喉结,舔着,亲着,变成了一只喜欢贴贴的小狗。
顾长夜没有阻止他,他也就越来越放肆,白清解开了顾长夜睡衣的纽扣,露出蜜色的胸膛和紧密的肌肉,脸贴上去蹭。
顾长夜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他每周必会抽出时间定期健身,自律的有些吓人。
好身材该配有的标识他该有的都有,毕竟还是常做办公室的,身上肌肉并不是像健身教练夸张的那种,而是颇具美感,平时隐藏在规整的正装下,只有白清体会过其下掩埋的威武。
白清的体格就算是男生中也是偏向瘦小,因为营养不良个子偏低不说,还很瘦,之前瘦的夸张,可以说是皮包骨头,现在被顾长夜叼回窝后坚持投喂了不少,长了些许的肉,脸颊也鼓了一点,倒是增添了几分可爱。
但他依旧瘦小的过分,身形瘦弱,又白的跟玉一样无瑕,如同定制好的bjd娃娃,精致漂亮。
顾长夜总是觉得白清是个天生欠操的人,哪有人那里都是骨头,只有屁股上的肉是分配最多的,软软的,翘翘的,手感十分不错,手指戳上去就跟戳个棉花糖似的,软的要命。
尤其是跪在床上被操时,那对翘屁股上的肉跟布丁似的,水波状的晃荡,勾的人心痒痒。
顾长夜倒是挺喜欢把弄这两块唯一柔软的软肉,有时候是亵玩揉捏,感受屁股肉从指缝溢出的感觉,有时候是边操边扇,看着肥厚的翘屁股缓缓地变红,又在随着主人身体的摇晃波浪起伏,心情都好上了几分。
无论遭受哪个对待,这块白嫩的肉上都得留下顾长夜自己的印记,红色的巴掌印,红色的手指印。
这些是白清不知道的。
如今,白清乖乖的低头,含住了顾长夜胸前的那颗小豆豆,颜色比自己的深,形状也有略微的差距,没有自己的乳头大,但是比自己的有弹性一点。
他不敢像顾长夜对自己那样折磨嘴里的这颗小豆,只敢轻轻的含着,用舌头磨着,把两个小豆豆都涂着水光才往下去。
唇舌在紧致的肌肤上又吸又舔,微长的头发蹭过肌肤上,整的顾长夜身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心中燥意,似笑非笑的自己身上这只舔来舔去的小狗白清拉起,不准他继续往下舔,搂抱住他让他睡觉。
白清是真的有点委屈,又因为欲望不能满足的生气,小狗一样泄愤似的咬了一口顾长夜乳头,在上面留下了一点点牙印。
顾长夜倒吸一口冷气,“怎么生气还乱咬人,跟个小狗一样。”
白清不服,气巴巴的反驳道,“你不也经常咬我这里,咬破了好多次,咬你一次不行吗。”
顾长夜见到他这么有活力的样子哭笑不得,“脾性还挺大。”
白清扭过身子不理他,顾长夜就强行把他翻过来按到自己胸膛上,他抚摸着白清的头发,像安抚小动物一样安抚他,只是低头注视埋在胸前的脑袋时,目光暗藏着白清看不到晦涩和危险。
快了…快了。
顾长夜并不着急,这个药是他专门去黑色市场的调教俱乐部那边搞来的,逼到一定程度再给疯狂给白清,就会彻底改造白清的身体,把这种和自己的做爱的感觉深刻的镌刻进脑海和身体,到时候白清就真的彻彻底底打造上自己的烙印,变成只会在他身下可怜巴巴求欢的小性奴了,沦落为一个看见自己鸡巴就会发情的发情的精盆,一个淫荡无比的肉便器。
不过他还是挺喜欢小清的,不会对小清很坏的。
顾长夜舔了舔唇。
禁欲久了,药效也的确见效了,白清的淫性也被彻底勾了出来。
他会盯着顾长夜的裆部发呆,面临顾长夜晨勃的时候更是像哈巴狗见了骨头一样,目光充斥着垂涎。
顾长夜会给他大方的展示,拉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露出布满青筋的性器,顶端上冒着一些前列腺液,热气腾腾的,看过去很有精神气,他似笑非笑,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雄伟,当着白清的面撸动。
他并不会让白清触碰,只是让他看着,顺便瞧着他渴求的目光,也得到了一些精神满足,不过比起自己的抚慰其实他更想操进白清那处温暖紧热的穴,感受被软肉包裹的快感。
对比白清身下那个软烂的肉洞,如今自己手淫的感觉可谓是十分无味,顶多聊胜于无,不过快到释放时可以让一旁眼巴巴的白清张嘴,让他露出软滑的红色小舌和柔软的口腔,大把的精液从马眼射出,通通溅到那张清纯漂亮的脸上,又被要求用白玉的手指从脸上刮下送到嘴里。
白清也是听话,如同小猫舔爪一样津津有味的舔弄着手指上沾染的精液,完全看不出第一次食用时的抵触。
顾长夜近期只是不操白清身体下那口穴,还是可以在别的地方满足一下,比如操那同样也淫荡的口腔,和操那白嫩的脸。
他招了招手,白清就得乖乖的过来跪在他胯间,顾长夜也毫不客气,拿着性器就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摩擦,将那处嫩滑皮肤磨的红彤彤,白皙精致的脸和粗黑丑陋的性器放在一起,带来的视觉性冲击可谓是极为刺激,就连顾长夜也不得不承认是副顶级的场面。
每个人操嘴都有自己单独的讲究,顾长夜也有自己单独的一套流程,先是让胯间的小美人抬头张嘴,伸出柔软湿润的小舌,宛如张嘴的小肉壶,第一步比起说是操嘴,更应该叫做操舌头,他不着急进入,只慢悠悠的扶着大龟头在舌头表面摩擦好一会儿,等到口水流到地板上几乎落成一滩,顾长夜才会一步步的往前推进。
温热的口腔被外来的庞然大物一步步地占据,从柔软的嘴唇开始磨起,用力直直捅到喉口,白清含着泪,被窒息感憋的脸通红。
顾长夜真正要操嘴的时候是很不留情的,和白清主动口交还是有很大差距,可以说是一场完全物化,这个时候的白清的口腔好像仅仅单纯是一个可供使用的飞机杯,不会得到任何的怜惜,只能被主人毫不留情的按着使用,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迎接性器的抽插。
脆弱的喉咙被外来者大肆侵略,就连干呕的反应都被掌握住一切的主人压下,白清难受的眼泪口水鼻涕一起往下掉,哪怕已经这样,最多也只能尽力收好牙齿,以免磕碰到顾长夜,乖的要命。
可惜面对他的卖乖,凶狠的外来者却没有起一分的怜惜,手指插在柔弱的发丝摩挲,仍旧自顾自地占据城池,强取豪夺,这样高强度的冲撞下,呼吸变得困难,空气也越发的稀薄。
白清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痛苦指甲在顾长夜的大腿处留下一道道抓痕,直到憋的小脸发红,翻起白眼才堪堪被放过。
小飞机杯被放开时,杯口还在溢出满满的白浆,白清的世界天花地转,眼前发黑,他一副狼狈样,被精液呛的疯狂咳嗽不说,又因为刚刚的压迫感和窒息感神经麻痹,积攒了一夜的尿液在膀胱松懈下无意识的失禁,只能跪在自己的尿液里,微张的口腔里口水精液往下滴。
一次顾长夜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差不多到结束的时候,那张白嫩的脸被顾长夜作践的像是一个小小的精盆,布满了斑驳的精液,蓬松地黑色头发上也沾染上了些,整个人都变得脏了起来。
白清跪在地上吐露着舌尖,如同乖巧的小猫进食,舌尖伸出缓慢细心地清理着性器上的遗漏,乳白色的液体被弄的哪里都是,脸上的残留甚至还在缓缓滴落。
等到一切归于平淡,顾长夜吐出一口浊气,拉起白清还埋在他腿间的头,口腔和龟头分开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啵”,白清还在犯馋瘾,顾长夜却已经禁止他再继续了,抱起他就去浴室里清理。
事实上顾长夜是个有点冷酷的人,哪怕白清求了这么久勾引了这么久,结果就连自慰的权力也被顾长夜取消了,白清直接怒了,张牙舞爪地挠顾长夜,又去气乎乎地咬他,牙齿落下来还舍不得用力,憋屈成这样,白清眨巴眨巴眼泪就掉下来了。
顾长夜看他耍小孩子性子,心疼又无奈,抱在怀里又亲又哄才把他情绪稳定下来。
白清再挣扎也只被允许了顾长夜的一条腿,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顾长夜的腿卡进了白清的腿间,用膝盖轻微蹭了蹭那已经烂熟的下体,白清刚哭完,眼尾是红的,身体是软的。
他趴着顾长夜怀里,把脸埋在顾长夜的胸膛,哪怕只是顾长夜的膝盖,白清也不由自主的夹住磨着,缩紧自己那可怜的小花穴,可能因为是顾长夜在身边,白清也得到了一些小快感,身体一阵酸软,最后无力的趴在顾长夜身上轻喘气,内裤都快要被淫水浸成透明。
顾长夜倒是被他这样一个操作整乐了,又去亲了亲白清的额头,感叹,“小色猫。”
白清没有说话,抬头舔了舔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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