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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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吧啦!”阮良则着急看病,摆了摆手说,“行,你媳妇要真看得分毫不差,我立马带他们走!”

沈南征冲温然点了下头,温然便开始给他把脉。

阮良则从阮玲和母亲口中都打听过温然的消息,很确定她的医术好。

正是因为确定,所以稍稍有点紧张。

温然勾了勾唇,“阮指导员,你别紧张。”

“我没紧张。”阮良则嘴硬。

其中一个活跃的战友拿出手绢,“指导员,要不咱先擦擦汗?”

阮良则:“……”

阮良则瞪了他一眼。

然后又把自己的身体状况想了一遍,能吃能喝感觉也没大问题。

但见温然皱起眉头,心里一咯噔,故作不以为意地问:“怎么样,没事吧?”

温然开口道:“脉搏跳动比较强,偏向于手腕横纹明显,上实下虚,波动大。”

“你说清楚点,什么意思?”阮良则听不明白,“脉搏跳动强,是不是说我强壮?”

温然反问:“你是不是经常失眠多梦,偶尔偏头痛?”

阮良则擦了一把冷汗,“是。不过……”

“不过你该回去了!”沈南征可没打算让他刨根问题,就他这身体条件,前世自己死的时候,他还活蹦乱跳,绝对没问题。

阮良则不走,“不行,我不问清楚睡不着觉。”

“反正你也经常失眠,不差这一宿!”沈南征继续赶人。

温然当然也知道他不是短命的人,顺势说:“不致命,你不用太过担心。”

阮良则还是不放心,“什么叫不致命,我这到底叫什么病?”

温然缓缓说:“神经衰弱。”

“神经病?”

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声,很快被众人捂住了嘴。

大家想笑又不敢笑。

沈南征也快绷不住了。

阮良则额头的黑线迅速聚拢,“你不是故意诓我吧?”

温然认真地说:“你自己的问题你自己清楚,你想想我有没有说错?”

阮良则:“……”

阮良则知道她没说错,失眠多梦困扰他好久了。

不是整宿整宿睡不着,就是睡着后乱七八糟的噩梦不断,也没少头疼。

赶紧问:“能不能治好?”

“能,回头我给你开个方子调理调理,再加上针灸效果更好!”温然给了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阮良则又问:“真能治好?”

“怎么这么啰嗦,不信我媳妇就去找你妈!”沈南征再次下逐客令,“你该走了!”

阮良则就冲温然能看出他这么多年的老毛病,也相信她能治好,不再耽误沈南征的宝贵时间了,一拍大腿说:“走,都走,一个不留!”

……

其他人还没过瘾呢,就被他带了出去。

不过又都关心起阮良则的病,他们哪儿知道神经衰弱病是什么病,自动把“衰弱”两个字忽略了!

阮良则听他们一口一个“神经病”,听得心情都不好了!

同时发现温然和沈南征还真不愧是两口子,两人都是一样的黑芝麻馅汤圆。

摆了他一道,他还得感激涕零。

不过再想想他留的后手,嘴角的笑意又放大了!

新房里,温然捶了捶肩膀说:“这一天下来比上一天班还累。有热水吗,我想洗洗澡。”

“嘘!”沈南征没有关门,站在原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他是侦察兵出身,最擅长的就是观察和潜伏,所以很快就觉察出屋里不对劲儿。

在温然也停止动作后,猛地俯身看向床下。

“出来!!!”

洞房花烛夜( ̄3)(e ̄)

床下很快钻出一个人,头都没敢抬。

讪讪地说:“团长真英明,这么快就被您发现了!”

“就知道你们还有这一手!”沈南征眯了眯眼,“去打两桶热水来!”

“马上,您就请好吧!”那人“嗖”地跑出去了!

温然看他跑的比兔子还快,又好气又好笑。

如果不是沈南征警觉性高,那这个洞房花烛夜就尴尬了。

想想刚才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想洗澡,更是脸红。

沈南征拉了拉她的手以示安抚,又看了一圈。

家里能藏人的地方不多,所以他又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果然还藏着两个。

两个人被发现也灰溜溜出来,沈南征面无表情地说:“各自负重跑二十圈。”

……

两人领罚赶紧去了!

就在温然以为屋里没人的时候,沈南征在隔壁屋揪出来四个。

同样是罚跑步!

三间屋子和院子里各个角落他都查了一遍,再查不到人了。

又去了厕所,还好厕所没人。

热水打过来以后,沈南征又让他也去散步,这才告一段落,果断反锁上了院子里的大门,顺便反锁上屋里的门。

终于可以安安静静跟媳妇独处!

温然摸着热水的温度问:“这下真没人躲在哪儿了吧?”

“放心。”

沈南征很确定。

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她跟前,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上去。

这一刻他等的太久了!

霸道地攫取着她的香唇,没有任何顾忌。

温然反应过来也开始热烈地回应。

灯光映照着她们俊美的脸庞,欲望随之无限放大。

唇舌纠缠一会儿后,沈南征已经不满足接吻,手摸到了纽扣。

温然按住他的手,“我还没洗澡。”

“一会儿再洗。”

沈南征哪里还等得了洗澡,打横抱起她放到了床上。

熟练地褪去了她的外衣。

上一次坦诚相见还是前世,温然感觉脸都快被烧熟了,越来越烫。

随着沈南征脱掉她的所有衣物,她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

沈南征掀开被子,亲了亲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扣子上,“帮我解开。”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似是命令,又似是祈求。

她像剥莲子一样一颗颗解开,轻轻解除了健硕肌肉外的封印。

瘦而不柴,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腹肌块块分明。

受过伤的疤痕,就像军功章。

她顺着纹理一寸寸抚摸,熟悉的记忆席卷而来。

鬼使神差吻上了他的疤痕。

他的身子为之一振,又俯身压了上去。

大手覆盖之处,皆是娇嫩。

他很快出去了最后一层束缚,与之零距离接触。

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准备好了吗?”

“嗯。”

温然发出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却丝毫不影响沈南征听清楚。

从零距离到负距离,她这一世也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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