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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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嗜酒成瘾来形容。

以至于老二生下来以后出了问题。

妻子一看孩子这样,抑郁成疾,没两年也去世了。

谢导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终于迎来了改革开放,他给儿子请了保姆,专心搞起事业。

这个年代没有狗仔队,谢导有没有红颜知己谁也不知道。

但看谷荔这么关心谢导,不由得起了吃瓜的心思。

谷荔自顾自地说着,“你看他多喜欢孩子,其实他是个很好的父亲呢!他常常因为孩子的事自责,对可爱的小孩子根本没有抵抗力。”

温然点点头,“若说戒酒的话,还是要自主控制,当事人的主观意识最重要。戒酒的过程可能会出现包括焦虑、抑郁、恶心、呕吐、食欲不振、恶寒、出汗、双手及眼睑震颤、高血压、失眠、发恶梦等,需较长时间克服。谢导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谷荔想了想说:“双手震颤有,你看他拿水杯都拿不稳,好像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手在抖,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至于其他症状,我还真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也有。”

温然看她答话坦然,八卦地问:“你跟谢导是……”

“谢导算是我的老师。”谷荔不等她说完就回答了,“我们一起在制片厂上班,已经合作拍了两部电影。”

她和谢导相差十五岁,是同事,是师生,也是朋友。

温然突然明白了,也可能是暗恋。

不过这只是她八卦时的猜测,正色道:“我倒是有一套针灸戒酒的法子,不过还是要谢导配合,你最好劝谢导亲自来找我治疗。”

谷荔思衬片刻,“行,我去找他说。”

温然:“……”

不脏,给爸爸吃

温然看着谷荔过去找谢导,把话痨儿子喊了过来。

小万里还有点不情不愿,“妈妈,谢伯伯正在给我们讲故事呢,讲得可好了!”

“是谢伯伯讲,还是你在讲?”温然点了点他的额头,“妈妈可是听见你一直在说话!”

小万里做了个鬼脸,“妈妈不是说不懂就要问吗,我有很多不懂呢!”

温然被他逗笑,“行,你有理,你怎么不叫沈有理?”

“咦,我现在还能改名字吗?”小万里眼睛瞪大,“沈有理好像比我的名字好写。”

温然赏了他一个白眼,“改名字你就别想了,想想今天的功课做完没有?”

小万里:“……”

一提功课,小万里蔫了。

丫丫献宝似地说:“妈妈,我做完了。”

“嗯,丫丫最乖。”温然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声音温柔。

小长空转移话题,“妈妈,雪花姑姑说还有两天就到雪山了,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温然看了看窗外,“你们三个别打扰雪花姑姑学习呢,不然等下车她可没时间带我们玩了。”

“好吧!”

三个孩子有人陪,也不去打扰雪花。

雪花就是上火车也没忘记学习。

对她来说,学习机会来之不易,她必须要不停地充实自己。

这其中也是受了温然的影响,温然给她起了很好的带头作用。

温然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大目标,一个小目标,她也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大目标,一个小目标。

而大目标就是要成为一个对温然有用的人,小目标就是要尽快学完手里书。

得了皮肤病的时候,她一度以为以为自己就这么完了,是温然给了她新生,让她有了重新面对生活的底气。

这次回雪山,她还要把温然介绍给家里人。

抬头看温然正在给谢导把脉,放下书主动去看着孩子。

谢导不知道针灸还能戒酒,并没有抱太大希望。

但是谷荔都帮忙问了,他也就没推辞。

看温然紧缩眉头问:“陆医生,我这身体没事吧?”

“饮酒伤身,谢导已经切身体会到这其中的危害,怎么会觉的自己没事?”温然让他换另一只手把脉,“您最近是不是比较焦虑,失眠还有点头疼?”

谢导面上不在意道,“火车上睡不好正常,睡不好就会头疼,做导演焦虑也正常!”

温然摇摇头,“您这是戒断反应。”

“戒断反应?”谢导伸出手看了看,手还在不可抑制地微颤,“我这种情况可以治好?”

温然耐心地说:“可以,通过针刺对于特定穴位进行强刺激。”

谢导犹豫,“嗯,不如等回北城再治,我还要工作。”

“什么时候治随您。”温然感觉他可能需要酒提供灵感,而且雪山比较冷,也不太适合针灸。

谢导沉吟片刻道:“那就回城再治,”

……

谢导可比她活的时间长,温然没有催他,回北城再治也不晚。

接下来的两天,谢导依旧对孩子们很好。

下火车以后,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天也快黑了,大家住进了最近招待所。

这里位于雪山东侧,海拔不低,但还不至于出现高原反应。

温然和孩子们坐火车都累了,吃过当地烧饵块先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才发现,招待所的位置也挺不错。

抬眼望去,能把一大半的风景尽收眼底。

由于地理位置特殊,雪终年不化。

十三座雪峰连绵不绝,仿佛一条巨龙会随时飞走。

她也拿着照相机,本来就是抱着玩的心态,每到一处必先拍照留念,胶卷备足了。

孩子们在照相的时候很配合,兴奋都快溢出照相机了。

只是在给丫丫整理衣服时,掉出来一个肉干。

丫丫快速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土,“不脏,给爸爸吃。”

温然疑惑:“这是哪来的肉干?”

丫丫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说:“谷荔阿姨给的,我要留给爸爸吃。”

温然哭笑不得,“难为我们丫丫还记得给爸爸吃,爸爸没白疼你。既然是谷荔阿姨给你的,那你就先吃了吧。”

“不要,我要给爸爸吃。”丫丫的眉眼弯成小月牙。

等小万里小长空把肉干也拿出来,温然这才知道不光丫丫惦记着爸爸,两个儿子也惦记着。

孩子们有这个心,温然也高兴。

就近买了一些肉干,孩子们才开始吃。

她们跟剧组出来,除了剧组的常规供应餐,买其他东西都是自己掏钱。

温然也没打算沾剧组的光,本来就是客串,没有多少戏份,拍完还可以自己游玩,所以也备足了钱。

另外,还有雪花那份。

快到家了,雪花自动当起了导游。

谢导本来也打算找个当地导游的,有雪花在也省了。

拍摄地距离雪花家很近,走十来分钟就能到。

其实这里大部分是少数民族,只有一少部分是汉民,而雪花家就是为数不多的汉民之一。

不然沟通起来还是个麻烦事呢!

为了不影响拍摄进程,雪花并没有着急回家。

她没忘记自己的目的,主要就是保护温然和孩子们,她们在哪儿,她就在哪儿。

等拍摄完再回家也不迟。

怕孩子们没耐心,谢导也决定先拍摄丫丫的戏份。

这一场戏是丫丫所饰演的小蓝莓的父亲在与敌人作斗争时牺牲了,领导把这个悲痛欲绝的消息带回来时,小蓝莓哭得肝肠寸断。

摇晃着此时已心碎母亲哭着喊着要“爸爸。”

饰演小蓝莓母亲的谷荔抱着她泣不成声。

谢导怕丫丫不理解牺牲是什么意思,还耐心地给她解释了下。

其实丫丫是明白的。

丫丫马上四周岁,虽然天真,但很多事看在眼里,也都记在了心里。

她在大院里有个小伙伴的父亲在执行任务时牺牲了,那个小伙伴跟她讲,他再也没有爸爸了,再也看不到爸爸了。

想到再也看不到爸爸,再也没有爸爸抱抱亲亲举高高,丫丫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就蓄满了泪花。

仰头问温然:“妈妈,爸爸会牺牲吗?”

原来拍电影这么麻烦啊!

这个问题可把温然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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