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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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悍匪伏法是是立了大功,蔡局长还在美美地等着升官发财,没想到在沈南征离开的第三天就被降为了副局长,另外空降了一位新局长任职。

彻底傻眼了。

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可以升官,到最后却是不升反降。

而且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是沈南征暗中出手。

沈南征回家心切,也没耽搁时间。

同样坐了飞机,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在雪山这几天,他几乎每天都给家打电话确认温然有没有回去,知道她平安到家才踏实。

而这种踏实,在见到温然本人后更是落到了实处。

本想抱抱她,但是她正在上班。

而且还是正在给人看病。

门口有几个人在排队,他隔着好几个人看到她戴着听诊器,也排起了队。

温然看病看得认真,都没注意到。

等他进了屋才被惊喜到。

“你回来了?”

“嗯,看来。你在医院很受欢迎啊,陆医生!”沈南征眼神里带着宠溺,唇角微微勾起。

温然看了看手表,还有五分钟下班,拿听诊器放在他的胸口,“既然你都来了,那我们用听诊器测测谎。”

“好啊!”沈南征反正不怕,他是最后一个,后边都没人了。

也不会耽误真正病人看病。

现在天气热了,隔着衣服薄薄的布料,温然能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看着他带着柔情的双眼问:“想我没?”

“想,想得快要发疯了!”沈南征的心跳随着他的话跳得更热烈,正如他爱她的这颗心热烈又真挚。

温然那张粉白的俏脸染上红晕,“我也想你。”

“天黑就好了。”沈南征的声音带着蛊惑,无比盼望着天快点黑。

温然听着他乱了节奏的心跳脸更红,“不许说了,这是医院。”

“我也没说什么。”沈南征一脸无辜,“你不会想到了什么吧?”

“我什么都没想到。”

“想到也没什么!”

“我今天不方便。”

“……”

沈南征都忘了这几天日子特殊,停顿了几秒才开口。

“我又没说要做什么,方不方便都无所谓。”

温然赏了他个白眼,“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沈南征:“……”

沈南征太知道自己的想法了,身体都快不受控制了。

不过被温然一句“不方便”浇灭了身体的躁动。

为了缓解尴尬,看了看手表。

“到点下班了,我们回家。”

“嗯。”

温然把听诊器放下,刚要脱白大褂,抬进来一个病人。

“陆医生,麻烦你给这个新兵看看,他一直说不舒服,但是又检查不出什么病。”

温然:“……”

温然又重新戴上了听诊器,检查了一番说:“身体很好,没问题。”

新兵坚持道:“不可能吧,我这个位置特别疼!”

温然指着右下腹问:“你说的是这个位置?”

“对对对,就是这个位置。”新兵捂着这个位置呻吟,“这里特别疼。”

虽然已经确定他的身体没问题,但是为了谨慎起见,温然还是又重新检查了一遍。

不管是从脉象,还是从他的体表反应来看,他的身体都没问题。

又问:“有没有恶心呕吐,排便次数增多?”

“有,就是这个症状。”新兵捂着右下腹,蜷缩着身子,连诊室几个人都不知道,更别说看看诊室里都有谁。

温然又问:“这里痛会头晕,你有头晕耳朵疼的症状吗?”

“有。”新兵又摸头,“这……会不会耽误训练?”

可是右下腹痛是阑尾炎的几率大,根本不会引起头晕耳朵疼。

而且像他形容得这个疼法,早该额头冒汗,脸色煞白,嘴唇全无血色了。

温然就是诈他一下,没想到他挺会顺杆爬。

装病的新兵并不是没有,于是故意吓他。

“我给你检查着身体没问题,如果你非要说这里疼,那就是按急性阑尾炎治疗,必须割掉阑尾。”

“不割行吗?”新兵怕了,“给我开点药,写个病假条就行。”

温然正要开口,一旁的沈南征先出声:“不行。”

新兵刚才没注意到他在,听到他的声音抬头一看是曾经赫赫有名的沈团长,现在雷厉风行的沈旅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也白了。

“旅……旅……旅长,您怎么在这里?”

猜到有奖励

“先把舌头捋直!”

沈南征的声音冷厉,不带一丝温度。

“旅……旅长,我……我……我……我……我……”

新兵都快哭了,哪里还捋得直,一开口都发起了颤,“我”了半天,后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在短短几秒,把自己的下场想了百十种。

谁不知道沈南征是个铁面无情的活阎王,当初有个新兵偷跑出去,罚了半年!

但他不知道,沈南征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还是留情了!

偷跑出去那就是逃兵。

但那个逃兵跑出去时间不长就被找到了,也不是要拒服兵役,而是因为青梅竹马的恋人嫁给别人不甘心,想要当面问个清楚明白。

如果按逃兵处置,可不是罚半年那么简单。

最起码影响三代人。

不但要取消义务兵优待,还影响工作学习,户口上会打上“拒服兵役”永久标签,向全社会通报。

当时沈南给他做了思想工作,平复了他的情绪,也得到了他的保证。

接受处罚也是他自愿。

做错事就要接受处罚。

沈南征一只手背在后面,面上看不出喜怒。

就这么盯着新兵,让新兵毛骨悚然,如芒在背。

身上出了一身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哪里还敢装病。

就这火眼金睛早把他看透了,他爬起来立定后果断扇了自己两巴掌。

“旅……旅长,我错了。”

“错哪?”沈南征声音低沉,无形中释放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新兵欲哭无泪,“我哪也不疼了,我不看病了。”

沈南征冷声道:“有病可以治!”

“我没病。”新兵说出这三个字又扇了自己两巴掌,“我错了,我没病,我不该装病。”

沈南征看他脑袋都快钻到裤裆里去了,也没想继续纠缠下去。

直接问:“姓名,隶属于哪个连哪个班?”

“七连五排三班徐二成!”叫徐二成的新兵不敢撒谎,知道撒谎没用。

沈南征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是个可造之材。

不过小树不修不直,停顿片刻道:“明天让你的连长来见我!”

“是,旅……旅长。”新兵徐二成出汗都快出的虚脱了。说话又哆嗦了。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遇见活阎王,是他倒霉。

他听说过活阎王的爱人在军区医院,却没想到让自己遇上了,还遇到了活阎王本人!

沈南征转身拉着温然离开,新兵徐二成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温然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走远以后问沈南征:“你打算怎么处罚他?”

沈南征勾唇,“处罚他是他们连长的事,我负责处罚他们连长。他手下的兵,带不好就是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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