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亲爱的你是当栓狗一样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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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言在踏入家的一瞬间,就感觉不对劲。

这大概是依赖于他的直觉。他在贫民窟生活了整个童年,一点风吹草动就可能会导致死亡,但在他的生活环境逐渐变好后,这种近乎野性的直觉并没有在他身上消失。

他在两秒之后就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他没有开灯,而是走到了沙发前。

他能感受到屋子里的另一道呼吸,也知道对方感知到自己回来了。

两人像是拉扯一般,谁都没有动,过了四五秒后,沈少言猛地向前挥出一拳,如愿听到闷哼声和东西掉在地上的闷响。

两人在黑暗中厮打了起来。

最终,沈少言把那个入侵者牢牢压住,他坐到那人的腰上,用枪指着那人的脑袋。

他听到了身下人轻微的喘息和一声轻笑。

“沈执政官,这么多年,你的功夫还没忘啊?”

沈少言因为这声音微微晃神了一下。

灯啪的一声亮起,沈少言被这灯刺的眼睛一闭,他过了一秒才重新睁开眼睛,看着身下人的脸。

“…艾森”

是联盟一级通缉犯:艾森·费伦。

他的头被手枪抵着,却像是毫无所觉一样,英俊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现在狼狈得不行,衣服有些破了,漂亮的金色的头发上沾了些血,嘴角也破了一点,指节上的血已经干涸了,在他的手上非常醒目。

沈少言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艾森身体的每一寸,枪仍一丝不松的顶着艾森的额头。

但他的脊背在不显眼的地方微微放松了一点。此刻,肾上腺素在飙升后缓慢下降,沈少言本坐在艾森的腰上用核心力量压制着他,能感受到布料下艾森的呼吸起伏和人肌肤的热度。

他终于出了声,语音中带着嘲弄:“怎么?没处去了?”他过目了最近安全局的行动,清楚艾森他们的最大基地被端了。

沈少言戏谑似的,反手用坚硬的指骨拍了拍艾森的脸。

艾森被沈少言这样近乎侮辱地拍脸,白皙的脸泛起一点红痕,笑容依然很灿烂:“怎么?不欢迎我?”

沈少言冷笑一声:“你如果不是悄悄地黑了我的安保系统,潜伏在我的屋子里,我可能还会欢迎你一点。”

他轻飘飘地用枪威胁似的在那张脸上划拉了两下,戏弄戳了戳艾森的嘴角:“你要知道,只要我按下我的按钮,安全局的人会在5分钟内赶到我的住所。”

艾森偏了偏头,低下他那双苹果绿的眸子,长长的浅金色睫毛垂了下来,浅粉色的舌头从破了口的唇中探出,暧昧地绕着枪口舔了一圈。

他抬起那双翠绿的眼:“我相信沈执行官会收留我的。”

沈少言握着扳机的食指都不自在地抽搐了一下,他把枪往后撤了点,有点嫌恶地看着变得有些亮晶晶的枪口说:“也不嫌脏。”

“你的枪我当然不嫌脏啊~”艾森笑嘻嘻地说,故意拉长了“枪”的音调。

大概是过了三十秒,又或者是几分钟,室内灯很亮,两人间却是一阵难捱的沉默,艾森的视线肆无忌惮,像毒蛇一样在沈少言身上爬行,冰凉而粘腻,带着莫名的意味。

终于,沈少言动了。他拿出藏在沙发特质暗格下的手铐,“咔”地一声拷住艾森,尽管他知道艾森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把这个手铐拿下来。

艾森装作副很受伤的样子,把并在一起的手举起来:“亲爱的~你真的要把我交出去吗?”

沈少言冷眼看着他做戏:“别装。”

他从艾森的身上起来,站直,居高临下地看着艾森金灿灿的发顶。

他在脑子里很冷静地盘算着,如果艾森在他的房子被发现了会是什么结果。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嘲笑自己的心软,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告诉他:艾森果然了解他。

艾森就算被手铐缚住手仍行动自如,他坦然自若地坐起来,说:“我饿了。”

半小时后沈少言眼神不善的端出一碗炒饭,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艾森已经坐在了桌子前,对着沈少言晃了晃他的手铐,语笑盈盈的长大嘴:“啊…”

沈少言再一次后悔收留了这样一个祸害。

但他还是眼神不善的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他。

艾森似乎读不出这气氛,笑眯眯地嚼着饭:“沈少言,你做的和之前一样好吃。”

沈少言“啪”地一下把金属勺子扔到盘子里,相撞出清脆的声音,他起身把盘子收起来:“你别吃了。”

沈少言的终端又“叮叮”地响起,艾森的双手被缚,还有心思凑过来笑盈盈地问他:“你在干什么呀?”

沈少言冷冷的剜了一眼:“还不是拜你所赐。”

这几天关于运输“心”的星舰被劫持,星网议论纷纷,联邦花了很多人力物力去压下传言和影响,这几天沈少言都在连轴转。

他回复了下属收起终端。

他冷漠的看着艾森:“去洗个澡。”

艾森睁大眼睛,举起被拷在一起的手,晃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用夸张的语调说:“我这样怎么洗?”

沈少言冷冷地说:“那就直接用水冲。”他拿出衣服扔给艾森:“好好洗洗你脸上的血和灰。”他的脸上从头到尾扫了艾森一眼,似是有些嫌恶。

艾森没有被这看垃圾的眼神和冷淡的语气挫败,他兴致勃勃地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向沈少言抛了个飞吻,哼着小调进了浴室,不一会就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沈少言听这水声,有些心烦意乱地胡乱划着星网上的评论,最终他还是收起了终端,脸色沉沉地走到自己的卧室。

艾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手铐又牢牢的关在他自己手上了,他自来熟地走到了沈少言的房间:“我睡哪里?”

沈少言起身:“你睡地上。”

他拿出根粗大的链子,咔嚓一声,那链子一边拷在了手铐的中间,另一头拷到了床头。

艾森震惊的看着手铐连带着的长长锁链,又抬头看看沈少言:“亲爱的,你是当栓狗一样吗?”

沈少言冷酷无情地把被子扔到了地上:“自己睡吧。”

沈少言醒来时,脸色有点难看,近几年,他需要服用药物入睡,他醒来前还在梦魇。

过了好几秒,他的意识和五感才缓缓与现实连接,这一下他怀疑自己还在梦魇中。

这像是在梦中的情形,一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拱在他的裆部,隔着布料蹭弄,把醒来就敏感的性器蹭得发热。

“艾森。”

艾森听到阴恻恻的声音从上面响起,他抬起头,露出个有些得意的笑。

过了一晚他居然还乖乖地让那手铐拷在他手上,他的手并在身前,倾身用牙齿去解沈少言的裤子。

白森森的牙齿露了出来,像某种野兽,他咬住裤腰往下拉,黑色的内裤敞露出来,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的轮廓,剑拔弩张的,布料前端洇出浅浅的水光,几乎要隔着内裤戳到艾森的脸。

艾森低下头,高挺的鼻尖凑了上去,隔着布料嗅闻着阳具。他亲了亲勃起的器物,性器明显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艾森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不顾沈少言的那阴沉的脸色,他故意将眼睛睁圆,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怎么这么硬呀?”

沈少言的呼吸沉了下,掐住艾森的下颌抬起。艾森的脸被抬起来后,却仿佛羞涩一般闭上眼,浅色的睫毛长长地搭在下眼睑上,泛起浅浅的阴影。

他的手不禁用力了一点,几乎要把艾森脸上的皮肉压的陷了下去,他厌恶像海浪一般翻卷起的欲望,更厌恶这张脸上所出现的,活生生的神色。

艾森的脸被沈少言强硬掰上来,脸都被掐得变形,艾森那双绿色的眼睛盈满笑意:“沈执行官肯收留我,我当然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啊。”

沈少言冷冷地盯着艾森那双还带着笑意的眼睛,烧得他胸腔里都在发热。

过了几秒,他放开了艾森的下颌:“继续。”

艾森有些得意似的笑了下,他的脸虽然被那一下掐得发痛,但某根神经却在兴奋地跳动。

他低头,咬住内裤边,一点点地往下扯。那根淡色的性器“啪”地一声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因为晨间的原因和刚刚的蹭弄彻底勃起了,耸立着,从铃口滴出一点液体。

艾森伸长舌头,舔舐涨大的冠头,柔软的舌头绕着硕大的龟头打转。浅色的舌尖慢慢地舔上极为敏感的马眼,把那滴欲掉不掉的液体卷进嘴。

沈少言脸色沉沉地看着艾森的脸,他小口小口的舔着马眼,再到整个青筋暴起的茎身,把性器舔得湿漉漉的,还舔出暧昧的水声,仿佛舔鸡巴是一件多么舒爽的事情。

他仔仔细细地舔过那阴茎的每一寸,然后侧脸。用柔软的脸颊蹭弄,阴茎把那块皮肤都蹭的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阴茎流出的水,艾森抬起眸,望向沈少言。

艾森看到沈少言的那张漂亮的脸逐渐泛上浅淡的欲色,才停止了蹭弄,他像是要研究这根性器一般,慢吞吞地伸出浅色的舌头,搭在那暴起的青筋上。

柔软的触感简直像在隔靴搔痒,沈少言被这快感弄得有些不耐,那本来豌豆大小的施虐欲望极速膨胀,混杂着欲望让他不耐,他握住艾森的后颈,像是掌握住动物最脆弱的命脉,威胁一般用手指摩挲着:“不会舔别舔了。”

艾森像是没感觉到自己的命门被把握在他人手里,温顺地任脖颈被握在沈少言手里。他这才慢吞吞地张嘴,含住了整个龟头,那性器太过硕大,才吞进一个龟头,把他的脸都撑得变形。

他的舌头被性器压着,他主动把那根性器往深处吞,感受到性器在他的口中愈发涨大,刮到敏感的上颚,戳得整个喉口都在发痒。

沈少言看着艾森那张因为吃鸡巴而变形的色情的脸,此刻艾森嘴里含着肉刃,还游刃有余似的,笑眯眯地抬眼。沈少言面无表情地看着艾森,把他的脑袋强行压了下去:“好好舔。”

他按着艾森的脑袋往里按了按,艾森几乎被这一下呛住了,鸡巴一下又吞进了三分之一,硕硬的冠头一下顶到敏感的喉口,几乎要把窄窄的喉口都撑开了。

沈少言被这下快感激得直冲颅顶,嘴里的软肉高热地吸吮着灼烫的性器,几乎要把精液都吸绞出来。

“唔…”艾森被性器插了满嘴,腺液在喉咙里发出味道。他开始还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儿才慢慢习惯了嘴里肉茎的感觉,竟然开始主动前后摇动脑袋套弄硕大的阴茎。

简直像一个卖春的荡夫。

随着沈少言一声低喘,性器在高热的嘴里跳动,他闭了闭眼,忍不住挺腰往软热的穴里插,白浊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几乎要把艾森呛到。

艾森努力地把还在嘴里的液体吞下去,在安静的室内发出“咕嘟”的吞咽声。他掀起眼皮,把刚刚射得太急溢到嘴角的精液卷进嘴里。

他像是回味一般:“你好大,射得也太多了。”

沈少言射完之后把裤子拉好冷酷无情地起身。

艾森还跪着,他似真似假,黏糊糊地抱怨:“你怎么这么拔屌无情。”

“那你不也喜欢的很?”沈少言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艾森意识到沈少言是在看自己勃起的性器,更兴奋了,翠绿的眼睛闪过一缕光芒,他膝行了两步,蹭到沈少言腿边,抬起头,悄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他的衣服已经敞开了,不知是故作勾引还是刚刚激烈的动作无意造成的,露出大半饱满的胸肌和浅色的奶尖。艾森注意到沈少言的视线已经转到这处,还笑着倾身,微微并起手臂,让那双乳肉显得丰硕点。

本来小小圆圆的浅粉色乳晕在注视下逐渐颤颤巍巍地立起一个小尖。

沈少言终于动了,他那白皙如玉的手捏上了艾森左边的乳尖,那双手早已在养尊处优中见不到昔日的样子,艾森那浅粉色的乳尖被拉长变形。

皮肉被扯动明明是应该有些疼的,但艾森还是一脸兴致勃勃,眼睛亮闪闪的,像看到猎物蓄势待发的狮子一样,他低喘一声:“漂亮吗?”他挺了挺胸,问沈少言。

沈少言没回答他,松开了那柔韧的乳尖,那浅色的乳粒弹了回去,变成深红色,圆嘟嘟一个挺立在饱满的胸肌上。

沈少言低头,抬起一只脚,脚分开了裤子,隔着裤子踩上了艾森勃起的性器。

艾森猛地“嘶”地喘出声,白皙的肤色浮上一抹病态的潮红,像是晒伤一般。他不但没觉得被踩鸡巴多么屈辱,鸡巴反而翘得更高,他像真正的狗一样,倾身用柔软的胸肌隔着裤子蹭沈少言的腿,磨的小小的乳尖挺立,泛出瘙痒的感觉。

他被踩得发爽,喘息一声比一声高,像发情的狗一样拱腰,他不满沈少言只是隔着裤子踩,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乞求一般看着沈少言。

沈少言看懂了他眼神里赤裸裸的欲望,他脸上依然很冷淡,仿佛并没有被这幅活色生香的景象勾起欲望。他随意地踩了两下,赤裸劲瘦的脚沿着裤子的缝隙滑进去,肉贴肉踩到勃肿的硕硬性器,艾森被他脚上冰凉的温度激得一颤,刚刚隔着布料还没那么明显,这么冷热交织几乎让他头皮都炸开了。

他仰起头,翡翠似的绿眼睛都被这一下爽得水润起来,朦朦胧胧的,眯得像狐狸一样,他发出几声喘息,笑眯眯地说:“好爽…你的脚好软。”

沈少言脸色一冷,想把自己的脚从裤子里抽出,艾森敏锐地感受到了,狡黠地一笑抱住了沈少言的腿,握着沈少言的小腿,自己用沈少言的脚去抚慰勃发的龟头。

马眼磨蹭着柔软的脚心,溢出滑腻的液体,艾森低喘着,自顾自地磨着鸡巴。

沈少言冷冷地挣开艾森的手,脚向下滑动,划过勃发的柱身,脚趾踩到柱身下方的卵蛋,细细碾磨。

艾森的呻吟拔高了点,他的呼吸急促,眼神逐渐迷离,精囊被踩着,时轻时重,简直像被吊在杆上,脚趾时不时擦过敏感的冠头。鸡巴高高地翘着,铃口兴奋地甩出几股骚水。

在一次重重碾压下,艾森大脑一片空白,像公狗一样,胯骨猛地向前挺,鸡巴抽搐着喷出精,全部撒在沈少言的脚背上。

一整天沈少言的脸都是黑的,整个人气压都很低,大家都当是处理昨天的恐怖袭击太累,尽量放低了声音。

沈少言一回到家就看见,艾森跪在地上,金灿灿的头发被梳顺,赤裸着身体,他咬着链子的一端——那个手铐早已不翼而飞,此刻这根链子正套在脖子的项圈上。沿着他修长的身躯往下,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从饱满圆润臀间伸了出来。

他看到沈少言回来,爬了过来,咬着链子一端的嘴轻轻地蹭着沈少言那略略绷起青筋的手。

“你在干什么?”沈少言听到自己理智一寸寸碎裂的声音。

他的脸依然是冷淡的,他还穿着西装,肤白胜雪,冷冷地俯视人更显得不近人情。

艾森用脸蹭了蹭沈少言的手,张嘴,那根链条悄无声息地落在铺了名贵地毯的地板上。艾森笑眯眯地“汪”了一声。

接着他慢吞吞的转身,把屁股翘高,将整个下身展露出来。

那双修长矫健的腿赤裸着,上面有些不明显的疤,唯独两瓣臀肉光洁,饱满挺翘,从双臀缝隙伸出来不知从哪里搞来的,一条毛茸茸狗尾巴。

他见沈少言不说话,还回过头看着他,又“汪”了一声。

像真正的狗一样。

沈少言看着这幅景象,沉默了半晌,然后开口,声音冷冷的:“你是很欠操吗?”

说着他抬脚踩上了艾森劲瘦的腰,一点点踩到那含着狗尾巴的地方。饱满臀肉被踩得变形,露出褶皱被撑得平滑的穴口,那个尾巴居然还动了一下,蹭了一下沈少言的白皙窄细的脚腕。

那个尾巴居然还是会动的。

艾森因为这样的对待,浑身兴奋地泛起红色。他的腰落得更低,腿分开了一些,狗尾巴被踩在向上翘,敞露出腿间隐秘的逼。

那口逼鼓鼓囊囊挤在腿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湿的,淫水附在上面,两瓣肥嘟嘟的蚌肉像脆弱的蝴蝶,能呼吸一般一张一合,肉蒂骚红肿大的一个立在顶端,微微颤动。

室内只剩下艾森毫不掩饰的兴奋喘息,他还勾引似的,主动夹逼,两瓣穴肉颤动,逼口滑出一串淫水,顺着肿大的阴蒂,“啪嗒”一下落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晕开个圆。

过了几秒,沈少言的脚步踩上了那处,艾森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全身细胞都因为这接触兴奋地抖,他的腰在兴奋地颤,几乎要塌下去,他的喉咙里泛出干渴:

想吃掉他…想要沈少言更重地踩他的逼…

那逼穴在沈少言踩上后,兴奋的哆嗦着涌出淫水,几乎要沾湿了整个脚面,甚至顺着脚跟往下流。

沈少言衣服还没有换,他的领带甚至都没松下来,就这样衣冠楚楚的赤裸着脚踩他的逼。艾森想到这就兴奋得不行,心里泛起了病态的愉悦。

甬道里不断的收缩,咕涌出一串串骚水,沈少言时轻时重踩着,两瓣肉唇被踩的大开,鲜红的内里都被磨到。

“啊哈…”艾森背对着沈少言的脸都泛起了病态的潮红。

沈少言的动作突然停下。他蹲下身,掐着艾森的脸往上抬——

面色绯红,唇色红艳的不正常。嘴巴微微张开,都能看见里面鲜红的舌头在微微颤抖。

十足的骚婊子样。

艾森喘着气,轻轻掀了掀眼皮,舌尖探出,舔过唇,笑眯眯地问:“怎么不踩了?我的逼…不够软吗?”

沈少言的手指压上艾森那红艳的不正常的唇,一寸寸往里探,几乎是压着舌根。艾森被这下捅的泪眼朦胧的,像是细碎的绿宝石要从他的眼睛掉出来一般,眼睛眯得像狐狸,泪水挤在眼尾。

他适应之后,垂下眸,眼角滑出点生理性的泪水。他像舔鸡巴一样,用嘴里的软肉含吮着手指,吸出下流的水声。

沈少言的两根手指都被这样淫媚地吸嘬,艾森专心致志地吸吮,脸颊都凹陷进去。

沈少言被这软肉触感弄的气血上涌,心浮气躁的。他强硬地把手指从艾森的嘴里抽出,拉出透明的银丝。不顾艾森嘴肉黏糊糊的挽留,巴掌啪的一下打在了艳红的逼上。

“啊…!”艾森措不及防的猛喘出声,肥软的逼被这一下扇的都红了,两瓣肥润肉唇哆哆嗦嗦的颤抖,滑下一缕淫水。

但是在这之后他居然抬着腰,被扇肿的肉逼主动的往沈少言的手上面送,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骚狗。

沈少言随手“啪啪”扇了几下,把肥穴扇得红肿。他似是嫌弃这口逼水太多,沾满骚水的修长手指往下摸,抓住那兴奋鼓胀的两口囊袋。

卵蛋被摸,艾森底下的鸡巴翘得高高的,竖起来蹭着地面。

沈少言往下握着那柔软的囊袋把玩,薄薄的唇吐出刻薄而冷酷的话语:“这狗鸡巴反正也用不到,不如割了吧。”

艾森喘着气回头:“如果是你割的话,我甘之如饴哦~”

他悄声地说:“但是不割的话,你可以弄个笼子,把我的鸡巴锁在里面,你说我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或者弄个尿道棒塞进去…你可以在上面涂上媚药…”

艾森说这些时天马行空,越说越兴奋不着边际,脸颊都泛上亢奋的潮红,仿佛现在就已经被这样淫邪地对待,被握着的囊袋都在兴奋地鼓动抽搐。

“啊啊啊…”他这些淫言浪语猝不及防的被打断,沈少言的巴掌再一次狠狠落到他的逼上,顺带带到了底下抽搐的卵蛋。

阴蒂被扇扁,然后泛白,后迅速变成一种熟妇般的红色,肿得像颗枣子一样。

大阴唇早已敞开,里面的小阴唇也被扇红,整口肉包肥得活像接客已久的婊子逼。

艾森亢奋地喘息着,那口逼已经到了极限,被淫玩得鲜红肿大的逼猛地激射出一股淫水。

沈少言冷眼看着艾森抽搐喷水,骚逼发情似的抽搐。

待艾森稍稍平复一点后,他捏住那根被忽略已久的尾巴一转——

“啊…”这下猝不及防从艾森口中逼出几声呻吟。

那根粗大的按摩棒碾压到后穴内的前列腺,性器猛地跳动起来。

沈少言猛的抽出一半,看到那黑色带着凸起的柱体眼神深了点,那窄窄的薄唇吐出两个字:“骚货。”

艾森低喘了一声,愉悦地笑了起来:“我就是骚货啊。”里面翻搅的媚肉几乎都被带了出来,红嫩的嫩肉还泛着盈盈的水光。

沈少言把那玩意又重重的塞了回去,狗尾巴插得更深,连根部都沾上了一点肠液。

艾森猝不及防的惊叫出声,被扇的红肿的逼蠕动着,又坠下了一股骚水,藕断丝连地滴到地上。

沈少言捏着那根尾巴在里面转动,一刻不停。那根按摩棒残忍地戳着敏感点,艾森高高低低的喘着,毫无廉耻的发出愉悦的叫声:“啊哈…”

艾森浑身都湿了,沈少言玩弄那根尾巴他就爽得不行,但他还更期待…

他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他高高的翘起屁股张开劲瘦的大腿,不知廉耻地像狗一样张缩着逼勾引。

他就像真正的狗一样喘息,舌头都吐出来了一点,汗水顺着那潮红的面颊低下,任由沈少言用按摩棒玩弄着他的屁眼,故意在沈少言要抽出时夹紧穴肉,让那根尾巴动弹不得。

底下的肉包显得更鲜红了一点,发情一般收缩,水淋淋地漏水,滴滴答答的流汁,无人照拂,骚的能拧出汁来。

他翘起屁股,努力用肥逼去蹭沈少言的手腕,他的手滑到后面,剥开两瓣湿红的逼,因为上面覆盖着太多的淫水,还失手了两次,带着茧的手指触碰到敏感的小阴唇,痒得他哆嗦了一下。

“啊哈……草进来……”他呻吟着回头看沈少言,用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肆无忌惮地勾引。

沈少言那冷淡漂亮的脸上浮现出恼意,强行压着艾森的后颈转过去。艾森因为沈少言的肌肤接触,那一块的肌肤都泛起热来,热度传递到心脏,让那颗心脏砰砰直跳。

他的脸贴在毛毯上,但想到沈少言在视奸他的骚逼和屁眼他就激动地不停流水。

沈少言冷眼看着那红艳艳的骚逼,勾引似的收缩,他解下皮带,他的性器早硬了。他的心情糟糕至极,不顾艾森是否受得了,硕大的龟头顶开湿漉漉的逼口,直接往里插。

逼肉突然被分开,艾森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脑里像炸响的烟花一样,逼穴时隔许久,里面嫩肉被分开的疼痛窜上脊背,又热又烫,但这疼痛好像变成了催化剂,淹没在剧烈的心理快感下。

他欣喜地抬腰往上面撞。猛地把那灼热的肉杵吃进了一大截,汗水顺着眉毛落了下来。

艾森舔了舔唇,浑身溢出汗,他不顾沈少言摁压着他的手,强行转了过来,他看到沈少言冷淡到不行的神色更兴奋了。

他主动吮着逼,含吮着沈少言的性器,他有些得意的笑了,绿色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爬过沈少言的脸和身体,从如玉的脸到还衣冠楚楚的上身。

沈少言被他这笑和视线弄得心烦意乱,恶劣至极的压着他的头转回原位。肉柱狠狠的往里杵了杵,分开黏腻在一起的逼肉,幻觉中都发出“啵”的一声响,像撕开了上好的绸缎。

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着吸附上来,艾森的背肌舒展又张开,肉壁因为鸡巴的插入兴奋地不停地痉挛抽搐,嫩肉含吮着深入的鸡巴。他的阴茎兴奋地翘着,敏感的马眼磨着带毛的地毯。

鸡巴在里面抽插,带出一串串淫水,滴到地板上,艾森放浪地喘叫着:“啊啊啊…好爽…好大…”

沈少言沉默不语,强硬的按着艾森的脖颈,肏弄湿软的逼。内壁软肉高热,吸吮着性器,他的脸是冷的,身下的动作毫不留情,他重重地干着,身下人的浪叫却越发高昂,底下的穴肉也兴奋地流着水:“啊啊啊…好粗…沈少言你肏得好爽…”

“别叫了。”沈少言暴躁得不行,手盖住艾森的嘴。

艾森的嘴被闷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叫声。他伸出舌头,舔舐沈少言的掌心。

掌心的痒意让沈少言愈发焦躁,他捂紧艾森的口鼻,越肏越深,插到湿腻的甬道咕叽作响,用几乎要把这口骚穴钉死的力度狠肏。

穴壁被插得发热,沈少言都能感觉到水液顺着交合处流下,那根插在艾森后穴的狗尾巴甚至还在动,毛茸茸地蹭着他的小腹,他心浮气躁的,粗暴地往穴心肏,肏得这口骚穴汁水四溢,甚至肉唇都被这大开大合地肏弄压得外翻。

“啊哈…好…呃…”艾森显然美得不行,胡乱发出淫媚的叫声,“呜嗯嗯…”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声音停顿了一瞬。

沈少言能感觉到贴到的艾森大腿肌肉猛地痉挛了起来。

他插到艾森的宫颈口了。

宫颈口滋滋冒水,那肉环口谄媚地吸吮着硕大的冠头,沈少言抽出一点,猛地往里插,穴心猛地痉挛起来。

沈少言压着艾森,鸡巴往那滋水的穴心狠狠顶肏,那宫颈口骚得要命,才肏了几次就不堪重负,咧开一个小口。

“啊啊啊…”艾森这下是真的被肏得失神了,巨大的快感涌了上来,他的鸡巴猛地吐出一口精液,落在毛毯上。子宫一下就被硕硬带着棱角的冠头揉透了,窄小的肉腔被硕硬肉冠狠狠碾压,他从穴心猛地喷出一股水液。

沈少言握住那狗尾巴根猛地一转,双管齐下的快感让艾森猛地尖叫出声,快感疯狂地涌上来,前列腺和子宫都被狠狠肏弄,酸涩的快感鞭挞过他的躯体,大腿到脚尖都绷紧了。

恍惚间似乎双穴都被填满了,背对着沈少言,艾森仍能感受到沈少言的味道,翠绿的眼眸闪过心满意足的光。

性器毫不留情地碾压这狭小的宫腔,次次都肏到了子宫底,把那肥软肉穴插得不停痉挛,一墙之隔的肠穴也因为快感不停抽搐:“啊啊啊啊啊额啊!…”两口穴猛地绞紧痉挛,过了几秒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全部喷在里面深入的茎身。

前穴还在疯狂地高潮,后穴穴肉也在饥渴吞吃里面的按摩棒,肠液混合着润滑剂溢出来,抹在肛口亮晶晶的,把尾巴根部的毛都打湿了。

艾森的脸都贴到地毯上,他爽得翻白眼,呼出的气都在发烫,脸上飞起夕阳般的红。突然感觉后穴一空。

沈少言把那根狗尾巴抽出来,里面翻搅的媚肉依依不舍地纠缠吮紧按摩棒,那玩意上还带着透明的水液。

按摩棒悄无声息地落到地上,上面还带着藕断丝连的淫汁。

底下的逼刚刚被插的高潮喷水,此刻逼肉还在抽搐着含吮还没射出的粗大肉刃。性器不顾那柔媚的挽留,整根抽了出来,内壁空虚的绞缩着,艳红媚肉猛地痉挛起来,喷出一大股骚水。

沈少言垂眸看向那被肏得湿软的肥鲍,两瓣肉唇被拍得很肥,此刻淫水正顺着那肿得跟个小指节大的阴蒂流下。上面的后穴也洞开着,小小的穴眼还盈着水光。

两口穴都骚透了。

艾森还喘着气,眼神迷蒙,两口穴都没有填充物,空虚地绞缩。

整个下身都是湿的,两个穴不住地往外吐水,顺着抽搐的大腿流下。

那大腿本结实有力,此刻却因为快感余韵,不自觉地颤抖,透明的水液顺着崩起的肌肉流下。

沈少言压着艾森的腰,手下的皮肉汗津津的,带着活人的气息,让沈少言忍不住生出暴戾阴暗的欲望。阴茎一寸一寸进入肠穴,那嫩肉又湿又软,阳具一进来就开始谄媚地吸吮。

被插入的感觉让人浑身发热,后穴穴肉刚刚一直被按摩棒插着,被性器乍一下插入并没有太多阻力,只插出沉闷的水肉粘合声。

逼还旷着滴滴答答滴水,另一个穴道被填满,性器长驱直入,狠狠蹭过敏感的前列腺,艾森被这样猛地肏入,还半垂的性器猝不及防被挤出白色的精液,全部流入了昂贵的地毯中。

艾森张着嘴直喘,被这截然不同的快感肏得直发抖,情潮一阵阵涌动,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饥渴得淌水的逼穴和被插满的后穴里,他抓住厚厚的长毛地毯,手臂都绷起青筋:“好爽…”

他努力夹紧后穴,如愿感受到性器在他体内跳动和沈少言陡然粗重的呼吸。

沈少言不发一言,性器猛地往里肏干,艾森两瓣饱满的臀肉都被压扁了,囊袋都拍到淫水四溅的逼,后面的穴肉紧密地吮上来,每一寸肉褶被插开了,绵密地舔吮着上面的青筋,敏感点被鸡巴肏到,肉壁都在不停抽搐。

“啊…好爽…”酸麻的快感随着抽插不断涌上来,艾森放肆地淫叫,被插后穴的快感和女逼不同,尖锐的快感一阵阵上窜,骚点在每次深入被肏到,他的腰越趴越低,饱满的屁股翘得高高的。

已经是十足的母狗样。

“呃呃…呜啊啊啊…!”后穴被反复肏干,绵密嫩肉被插得发抖,那囊袋每次都拍上可怜的肉鲍,柔软的肉穴被压得不停流水,水液甚至沾湿了囊袋。

逼穴在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下越发瘙痒,空虚地抽搐。艾森抖着手摸上那肿大的阴蒂,在摸上的一瞬间艾森狠狠哆嗦了下,甬道紧紧地收缩起来。

可惜他的小动作一下被发现了,沈少言握着他的手,强行离开阴蒂。

接着沈少言的手覆上那敏感的阴蒂,艾森一下就爽喷了,这副躯体好像会认人一样,一感觉到是沈少言的手指就激动地抽搐:

“啊哈…”艾森被阴蒂快感爽得痴痴流下口水,结实的小腹都在抖,半软的阴茎吐出点水。

那手指在阴道潮喷后并没有放过,两根手指毫不留情把那颗阴蒂捏得扁扁的。

“啊啊啊啊啊…!”阴蒂猛地被压扁,两口穴都收紧了,紧湿的软肉吸吮着深入的鸡巴,前列腺被狠狠碾过,整个后穴都酸软不堪,紧紧地绞死了里面的柱身

粗硬茎身不断破开软肉,快感如浪潮般上涌,艾森被快感烫得翻起白眼,浪叫逐渐模糊:“呃呃…啊啊啊啊…要…要……”

他的胳膊软了下去,只剩屁股高高翘起,任身后的人肏出沉闷的水声,阴蒂还在被手指残忍地凌虐,被捏在手里揉圆搓扁。

整个下体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熟软的肉花因为阴蒂的掐弄簌簌流水,后穴被肏得熟烂,精液从半软的阴茎里挤出来。

艾森大口大口地抽气,肠肉死死绞住鸡巴。粗硬的伞冠顶着骚点,精液像水柱一样,喷得脆弱骚点都要被射得凹进去一般。

云收雨歇,沈少言起身,又恢复了有些冷淡的模样,除了染上浅粉的脸,一点都没有刚经历过情事的样子。

艾森从剧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翻了个身,大喇喇地躺在地毯上,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只有个项圈卡在脖颈上。液体从两个洞流出,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他身上的潮红还没有退下,他眯着眼笑,金发汗湿,贴在脸上,他问沈少言:“亲爱的,你对今天的服务还满意吗?”

沈少言给他的回应是重重关起的浴室门。

艾森躺在地上,蜷在一起,隔空对着那关上的浴室门笑了一下。他慵懒地躺着,手指从那还在流精的穴口中勾出一点精液,粘稠的精液在两根手指间拉出丝,他轻笑一声,玩一样反复拉长手间的银丝。

他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另一个浴室。

浴室里水声掩盖了外界的声响,沈少言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重重地呼吸了一下,刚刚肌肤相贴的热度还浮在身上,仿佛此刻还在,他有些厌恶地阖了阖眼睛,他讨厌被欲望掌控身体,更恨被勾起欲望的自己。

他任由冷水从上面浇下来,但体内那种如同休眠火山的情绪却越发鲜明,他闭了闭眼,擦干了身体穿好衣服,平复了心情,走了出去。

艾森早已自然熟地控制家务机器人做好了饭,他扒开沈少言拿回的袋子。

他惊喜的拿出袋子里的东西,像小孩第一次见到闪闪发亮宝石一般,有种孩童般的高兴:“哇!草莓,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你真好沈少言。”

经过几十年发生的一起意外泄露辐射后,水果突然种得不好吃了,好吃的水果得通过精心的条件才能种出来。

艾森还赤着脚,毛毛躁躁地想去亲沈少言的脸,被沈少言无情推开,从他的手里一把夺过,没好气地说:“不是给你的。”

艾森被拒绝也没有生气,顺了个塞进嘴里,满足地眯上眼:“沈少言,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最终艾森还是抱着盆家务机器人洗完的草莓,倚在沈少言身边,沈少言一手拿着终端,一手不耐地去推他的脑袋:“离我远点。”

艾森身上的热气贴在他身上,令人心烦气躁的,厚着脸皮硬要硬挤着,推都推不动。

他靠在沈少言肩上:“我二叔最近在联系你?”他看了一眼沈少言的终端,嘴里因为有草莓,有些含糊不清。

“套我话?”沈少言心情并不美丽,把终端往艾森的反方向侧了侧,看向艾森。

他头痛地揉了揉眉心,烦的不行:“你没自己的事情可以干吗?”

“哦”艾森倒乖乖地打开他的终端。

沈少言随意瞟了一眼:“和下属联系?快让他把你接走。”他一副赶人的样子。

艾森靠到他肩膀上,笑了起来:“套我话啊?”他把这句话返还给沈少言,有些得意,暧昧地在沈少言耳边吹气:“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沈少言冷酷无情地推艾森的脑袋:“你做梦。”

艾森凑了过来,飞快地亲了一口沈少言,一阵草莓味儿传来。

沈少言愣了一下,眼神冷了:“我让着你了是吧?”他随手拿起手铐“咔哒”一声扣在艾森手上。

艾森委委屈屈地蜷在一旁:“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还这样。”

“你个洋鬼子还拽上成语了。”沈少言毫不客气地说。

现在联邦已经合并四百年了,各种人种都有,通用语是联邦语,但各种通俗语还留着。联邦非常重视反歧视方面,以沈少言在外的形象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艾森像是窥见了沈少言的另一面,笑得更开心了。

艾森倒也闭上了他的嘴,艰难地用着那被拷起的两只手吭哧吭哧地吃着草莓,满室都是清香的水果味儿。

沈少言忙着处理事情,最近联邦几派纷争越发明显,甚至连执政官中都开始了,虽然明面上不表明立场,但背地里却暗流涌动。

等沈少言回过神已经是深夜了。

艾森蜷在一旁,陷入睡眠。他竟然一直在这,那双碧色的眼眸被遮住,仿佛一切戏谑的情绪都被收敛起来。

沈少言低头看向他,手指慢慢蜷紧,乱七八糟的东西赌在心口,梗得他不上不下的。最终还是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点。

沈少言早上就接到了费伦老爷子的信息,让他过去一趟。

他坐上悬浮车,自动人工驾驶就缓缓合上车门,将车内调到最舒适的温度,规划好路线开始自动驾驶,沈少言靠在椅背上,缓缓阖上眼睛,神志却是全然清醒的,昨晚他吃了好几颗药,却依然清醒着。

他回忆到近10年前的学生时代。当时他从偏远的星系考上来,他的舍友金发碧眸,一副懒散姿态,非常自来熟地搂住他:“嗨,我叫艾森。”他后来才知道,他姓费伦,就是当时首席执政官的那个费伦。

悬浮车一路开进了费伦庄园。

庄园很大,在寸土寸金的首都星也占据了不小的面积。这里住着费伦家族,费伦这个姓氏来源已久,从联邦开始就开始,逐渐壮大,在近些年人丁逐渐零丁,才收敛了些。

这一代,前几年位列首席执政官的是费伦老爷子的二儿子卡尔,但是哪知艾森在毕业前夕突然叛逃,还把第一学校的图书馆炸掉了一角,星网上的民众议论纷纷,其他人也颇有微词,在一年后的重新评选上,卡尔果不其然被撸了下来。

沈少言走进了会客厅,费伦老爷子坐在轮椅上,旁边还站着跟随他已久的秘书。

费伦老爷子看起来70岁左右,

沈少言站在他的身前,对费伦老爷子报告现任首席执政官安德鲁·戴维斯最近的动向,听到一些时,费伦老爷子不满地拿拐杖敲了两下地:“糊涂东西!这样畏头畏尾成何体统!”

戴维斯也是个历史悠久的家族,不过他们为人低调,风评要比费伦家族好上不少,在卡尔·费伦下台后,安德鲁·戴维斯成了首席执行官。

气上来了老爷子一口没含住,忍不住狠狠咳嗽了几声。

沈少言少言上前了一步,老爷子身旁的秘书早已过去顺他的背,喂他喝水。沈少言垂下眸,掩盖住他眼眸里的一丝冷光:这把年纪了,还以为联邦由他掌握。

过了好一会,费伦老爷子才回过气,他拜了拜手:“好了,之后他有什么动向要跟我说。”

沈少言恭敬地对费伦老爷子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费伦老爷子看着沈少言走出去的背影,目光直直的:“你说,他会不会…”

沈少言是他选的接班人,如今,家族内人口零丁,本来艾森是接替的最佳人选。

一想到那逆孙费伦老爷子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秘书急忙给他喂了点药。

如今家族剩下的几个,根本没有接替的合适人选,不是年龄太小就是难以负起重任。而沈少言,从偏远星系考上来,成绩优异,进了系统后一路往上升,形象好,人也好掌握,但如今…

他话没说全,但秘书跟在他身边多年,显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低头,手安抚似的搭在费伦老爷子的椅背:“当然不会,沈是个聪明人。”

沈少言走出去,肩膀不明显地松了下来,他缓缓吐出口气,登上了悬浮车,却看到一人,坐在驾驶位上,百般无聊的样子。

看到沈少言上车还笑容灿烂地和他打招呼:“怎么这么早醒不叫醒我,我陪你来啊。”

沈少言也不想问他关于他怎么上的车,也懒得跟他强调那些后果,反正艾森总有办法。

他无视了艾森的话,径直坐到座位上闭目养神,刚刚的交谈特别耗费精力。

他虽然闭上眼,但是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听得真切。

他的手被艾森抓住,然后按到了一处柔软濡湿的地方上。

沈少言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眼:“你是有性瘾吗?”

艾森看到沈少言终于理他了,有些愉悦地笑起来:“我看到你就湿了啊。”

他跪坐在一旁,裤子已经被他脱掉,双腿赤裸着打开,拉着沈少言的手,伸到立起的阴茎后的阴影处,去蹭他隐秘的湿热的屄。

艾森笑着,一般在沈少言的手上磨屄,被蹭得发出微微的喘。

“可惜我还是更喜欢你的鸡巴。”他笑着,有些得意靠过去,在沈少言耳边说。

那声音刚到一半就转了个弯,变了形:“唔嗯…”温热的气息全喷到沈少言耳边。

那本来无动于衷任艾森像使用器具般使用的手指突然狠狠弯了一下,蹭到那柔软的骚阴蒂。

“好爽…”艾森哑着嗓子,好一会才说出一句,他从不吝惜在床上表达自己的感受,笑了一下想去贴沈少言的唇。

沈少言毫不留情地偏过头,艾森只蹭到了沈少言的脸颊。但那手指却开始动了,阴蒂陡然被手指骨节蹭弄,那力道几乎要把圆鼓鼓凸出的阴蒂碾回湿软肉唇。

电流蹿过脊背,潮热得要命,那蚌肉似的肉唇被揉开,滴滴答答地分泌出骚汁。

沈少言用食指和中指的骨节夹住那颗骚阴蒂,他看不到那屄穴发浪的场景,但他能想象得到。那柔软的触觉几乎要把他心底的暴戾都勾了出来,几乎要把籽芯都挤出来供人玩弄。沈少言毫无怜悯地把那可怜的阴蒂捏圆搓扁。

“啊…啊…”艾森剧烈地喘了几下,身体本能地想要避开,大腿肌肉剧烈地痉挛起来,但是这下却让被夹在两根指节中的阴蒂被拉的更长。

那肉嘴猛的张缩几下,里面的淫肉痉挛抽搐,沿着屄口吐出一股淫水。

沈少言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分开肥肿的肉唇,插开屄口,修长指尖摁进肥厚流汁的屄穴。

甬道里的嫩肉因为高潮还在不停痉挛,手指拓开的一瞬间,穴腔内的淫肉僵了一下,然后疯狂地痉挛了起来。

不应期被强行拓开,但艾森的神经细胞简直亢奋到极点,他把头靠在沈少言的肩膀上,发出几声喘,放荡得要命,他俯身去咬沈少言的耳朵,收紧湿热甬道:“我的里面热吗?”

沈少言不回答,手指往里再摁了几厘米,捅出了黏哒哒的暧昧水声。

那根手指准确地寻找到摁在那肥厚的g点上,狠狠地按下去。曾经是艾森吻着沈少言指导:“在这里…”然而现在沈少言一点都没忘,手指快狠准地揉到层层叠叠屄肉的敏感点。

“呃呃呃…”艾森猛地兴奋喘出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少言的手在里面进出,插出沉闷的水声,那皓白手腕上的那块骨头,如果能压在他的阴蒂上…他兴奋地甬道狠狠收缩了几下,甚至把那根手指窟得动弹不得。

但沈少言仍毫不留情地弯曲手指,狠狠地碾压在那处敏感点上,淫虐地玩弄,把整个甬道玩的疯狂痉挛。

“骚死了。”沈少言低声说,手指弯曲着在层层叠叠媚肉中转了半圈,然后猛的抽出来,带出一串淫水。

酸涩的快感从甬道里爆开,阴蒂也被抽出手指骨节剜蹭到,艾森本能的发出声淫叫,侧过脸咬住沈少言的脖颈,手臂搂住沈少言,岔着腿,喷的一塌糊涂。

“那你不喜欢骚的吗?”艾森边喘边问。

回到家中,艾森笑眯眯地倚过去,搂住沈少言的手:“你是生气了吗?”

就像之前一样,他总是这样,看起来没心没肺。

艾森凑过去,用手指暧昧地在那处画圈“那我给你肏好不好…”

沈少言有些忍无可忍:“你爽到还是我爽到?”

艾森愣了一下,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把上衣也脱了下来,浑身赤裸着对着沈少言大张开腿,露出湿漉漉的逼。

那蝴蝶一样的逼一抖一抖地吐汁,勾引般的收缩,那骚蒂子被捏肿了,圆鼓鼓地立在外面,颤颤巍巍地,那口骚逼仿佛因为沈少言的注视更兴奋,逼口一张,流下一股骚水,蜿蜒着流到臀间。

巴掌“啪”地一下落到逼,溅起一片淫水,肉唇因为这一下拍打肉眼可见地红了,高高地肿起来。

艾森的大腿绷紧了,脸上泛出情欲的潮红,他喘出口气,但那双眼睛还在肆无忌惮地观察沈少言脸上的表情,但沈少言的脸现在显露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垂眸盯着那骚逼溅出淫水来。

“沈少言,你真是没以前好玩了呀。”艾森戏谑地笑着。在之前只要他一逗,沈少言就会脸红,偏开脸不言,而现在的沈少言能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地很好,艾森在星网上看到的沈少言,永远是四平八稳的。

“闭嘴。”沈少言低声说,那骨节分明的手再一次落到了逼上,这次重重地扇中阴蒂,整颗骚阴蒂都鼓了起来,因为重击泛起淫媚的红色,红的像能沁出血。

艾森的腿明显地抖了抖,一股淫水从被扇开的屄口飞溅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好爽。”

他对沈少言眨了眨眼,那阴蒂已经肿得不能看了,但肉唇还在不知廉耻地翕张,沈少言知道里面甬道的嫩肉都在饥渴地收缩,分泌淫汁。

沈少言真的有点受不了,无处可安放的施虐欲达到顶峰,他的手重重地掴下去,扇得那本来藏在大阴唇下的小阴唇发红,那嫩生生的,艾森的腰一跳,几乎要淫荡地拱起来,发出声似真似假的呜咽。

刚刚明明是自己挑衅的,现在发出这样可怜的声音,沈少言不管艾森的呜咽声,手指抓住那肿得像个小枣核的肉蒂,重重地一拧。

敏感的性腺被这样毫不留情地玩弄,那逼穴肉眼可见颤颤巍巍哆嗦了一下,然后艾森的腰猛地拱起来,然后猛地喷出股淫水。

整口屄湿淋淋的,连带着大腿都湿了,男人全身赤裸,敞着腿间骚水四溢的肥逼,眼睛迷蒙,大口大口地喘息。

活像个渴求鸡巴的骚婊子,而不是什么干下无数反政府事情的联盟通缉犯。

沈少言反手把那沾到他手上的骚水全抹在艾森的胸肌上,那胸很饱满,此刻也因为快感和疼痛起伏。滑溜溜的淫汁像给胸肌浇上层油,水淋淋的。

艾森终于从高潮中反应过来,胸肌上的乳尖被刮到,肉豆鼓了起来。

他浪荡地抬起腰,用被扇得肥厚的骚逼去磨蹭沈少言的裤子,虽然沈少言的面上不显,但那里已经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这么硬了。”艾森被布料刮得一哆嗦,淫水全蹭到沈少言的裤子上。

沈少言拿过放在一旁的护手霜,他偏不想让艾森如愿,他挤出一堆,两根手指挤进后穴,随意地扩张的几下,然后毫不留情地肏进去。

湿热的肠穴被肏开,分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艾森猛地发出一声浪叫,顺势搂住沈少言的脖子想往上亲,这次倒是如愿亲到沈少言的嘴角,他亲到了,有些得意:“不喜欢我的逼?你之前不是喜欢得紧吗?”

沈少言因为这亲吻一顿,未经仔细扩张的穴紧湿得令人牙酸,他重重地挺腰,阴茎往里杵了一段。他有些恶劣地去摸那旷着的前穴,去拧那顶端的骚蒂子,拧的逼肉簌簌流水。

阴茎插开层层叠叠的肉褶,刚刚没有太多润滑,插进来又热又紧,几乎寸步难行。

按理说应该是不舒服的,但艾森并非常人,他搂着沈少言的脖子肆无忌惮地喘,沈少言恼羞成怒似的,阴茎直直分开媚肉,直往他前列腺上插,青筋暴起的伞冠一下碾到那个栗子大小的凸起,手指同时狠狠拧住前穴那红的让人眼热的肉粒。

但这反倒是在奖励他一样,两口穴的快感都在上窜,后穴因为腺体的碾磨猛地抽搐颤抖起来,夹紧了里面抽插的硕硬性器,反倒像主动吞吃一般。

沈少言呼吸一沉,手指泄愤似的分开逼口往里插,按住g点重重地摇晃。

沈少言听到那骚浪的叫声,脸色更不好看了,头发从额前垂下,他重重地往里插,仿佛要把这口穴插烂。

艾森被干的浑身打着颤,脚趾都蜷了起来,前面旷着的屄被揉的流水,全部流到了底下的交合处,润滑剂一般,肠穴被插得发热,竟然也慢慢地分泌出淫水,阴茎在里面抽插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阴茎越插越深,阴囊都啪啪拍在饱满臀肉上,次次碾过那脆弱的淫心。艾森猛地攥紧手,胡乱去吻沈少言。腺体被粗大茎身不停碾过,他猛地抬起腰:“咿呀”叫出声,反而将穴更深地裹上去,沈少言的手压住艾森的腰,直上直下地干他的肠穴。

肉臀都被压的变形,快感不停地上窜,身前的阴茎磨蹭沈少言的腰腹,不断流出水来,艾森几乎有些喘上气,口齿不清地发出愉悦喘叫:“嗯嗯嗯…”翠绿的眼睛都要因为过分的快感掉出泪来。

沈少言在此刻左手向上虚扼住艾森的脖子,他注视着艾森的眼睛,轻声问:“你到底是来找我干嘛的。”

艾森的脸涨得通红,他此刻有些喘不过气,但他的笑容依然有着病态的愉悦:“想你了啊。”

沈少言冷下脸:“花言巧语。”用力地往里肏了一下,这一下直接肏开艾森的结肠,艾森的白眼猛地翻了上去,喉咙里发出几声长长的淫媚哀叫。

沈少言啪啪扇了几下那口屄,肥肿的馒头逼猛的喷出水来,睾丸也被带到,那根鸡巴像被榨精一样挤出白色的精水,带动两个穴疯狂地收紧。

他把性器从后面抽了出来,猛地贯回旷了已久的骚逼里,骚逼里的穴肉还在疯狂抽搐,但性器毫不留情地破开痉挛的媚肉,戳按在穴心射出了精液。

晾了许久的女穴里含满了精,被操开的屁眼却空虚地抽搐着,翕张着流出点浑浊的淫水混合液,蜿蜒着流到了大腿根上。

艾森仍大张着腿,整个下身都淫乱得不行,但他依然悠然自得的样子。

情欲在他脸上还未消散,“我给你买了礼物,你不想看看吗?”

沈少言:“什么?”

艾森拿出来,像炫耀一样在沈少言面前晃:“我昨天说的,我怕你没时间买,还特地买的呢。”

手里俨然是个金环和一个做成窄小的笼子。

如果是往常沈少言不会那么快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但一谈起昨晚,他就轻而易举地回想起艾森所说出的那些淫言浪语。

“怎么?不想做人,想做狗?”沈少言冷声问。

艾森笑得浪荡,像菟丝子一样搂上去,吮沈少言的唇:“做你沈执行官的狗也是极好的。”

沈少言一瞬间心里涌起惊涛骇浪,他拒绝不了艾森,他在见到艾森的那个瞬间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想他,他无法克制那些下流的想法,无法拒绝艾森的亲近。

而现在,艾森亲手把这根绳子交到他手里。

沈少言捏着那肿大的阴蒂,那肉已经肿得要命,被沈少言捏住艾森还发出轻轻的“嘶”声。

屄口流出浊液,沈少言捏住那籽芯,毫无怜悯地揪长,金环针尖对准蒂尖,穿刺过去。

“嗯…”肉蒂是多么敏感的部位,金环一下穿过,骚浪的阴蒂尖猛地沁出血来。艾森显然也不是不疼,他挺起腰,把阴蒂往沈少言手里送,示弱般软声叫:“有点疼…”

沈少言不客气地拍了把肥沃阴唇,冷声:“自己选的,忍着点。”

他低头就看见那金色的环挂在蒂尖上,此刻阴蒂还肿得很,金色和红色相称,越显得淫靡奢侈。

上面那根鸡巴射过,已经软了,那根鸡巴是正常尺寸,沈少言握住那根阴茎,艾森的从鼻腔里发出声喘息,红色的阴茎又有涨大的趋势。

沈少言取过阴茎笼,两半合一,猛地扣紧,上面还有个锁,沈少言锁紧,把那个小小的钥匙握到自己手心。

这样阴茎一涨大就会发疼,甚至排泄都无法自主控制。

沈少言看着着淫媚景象,心里奇异地平静了些,掴了下艾森的那因为疼痛还在起伏的胸膛,肉豆都被这一下扇得立起来,圆圆的浅色乳晕也显得很色情。

他随意地拨弄一下那挺起的肉粒:“我看你这里也可以穿上两个,搞条金链子和下面的连在一起。”

艾森被这一下摸得呼吸都深重了,他翠绿的眼里闪过兴奋的光,他由衷地赞美:“哇哦,那一定很漂亮,你一拉链子我就可以高潮了。”

沈少言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脸“小狗是怎么说话的。”

艾森愣了一下:“汪。”

“还有,小狗是不穿衣服的,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穿衣服了。”沈少言站起身。

沈少言的秘书给沈少言送一份文件,他到了门口,才想起给沈少言打电话。

还没打完,他就看到门打开了,一条赤裸的胳膊伸了出来:“给我吧。”

秘书愣住了,还没时间反应就被拿走了。

“怎么了?”沈少言打开门,出现在门口,擦拭着湿润的头发,对秘书点点头示意了下。

秘书下楼的时候心里惊涛骇浪,他下了楼,迅速低头发信息。

关上门的沈少言摸了摸艾森的金发:“真是只乖小狗。”

还没到晚上,费伦老爷子就打通讯来了。

费伦老爷子跟他东扯西扯了一堆,沈少言仗着对方看不见,在通讯的另一头冷笑着,食指慢慢撬开艾森的嘴,像清点自己的财产一样慢慢地抚摸过尖锐的牙齿。

沈少言漫不经心地想:艾森真像条狼,伪装成狗摇尾乞怜。

“你最近有对象了?”老爷子终于扯到了重点。

“当然没有。”沈少言依然含着笑,手指的手指压到了艾森的舌根,慢慢地碾压。

他能感受到艾森嘴里因为含着异物而轻微干呕,窟紧了手指根部。

“我给你安排了相亲,你明天就去。”费伦老爷子命令他,说实话他也不太关注沈少言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既然这样回答,就说明那人份量在沈少言心里不重。到了这个位置,自己喜不喜欢不重要,强强联合巩固地位才重要。

要是他知道,另一头沈少言在亵玩的是他的孙子,他肯定会呕血。

“好。”沈少言语调里还含着笑,但脸上并无笑意。

艾森听到通讯里的话,眼神深了一瞬,他像只乖顺的狗一样,含紧了沈少言的手指,眼里却闪过狼一般的光。

隔日。

对面坐的是布伦家的小姐凯瑟琳,她一头棕色的头发披在肩上,优雅而贵气。

这是间西餐厅,非常安静。两人没怎么说话,刀叉割开食物发出轻微的声音。

沈少言时不时瞟一眼终端,但是终端却一反常态地安静。

或许是对方也觉察到他的心不在焉,凯瑟琳·布伦放下刀叉,有些优雅的擦了擦嘴。

“我知道你。”她突然开口,撩了下长发。

沈少言笑了一下,放下了刀叉:“大概联盟现在没什么人不认识我吧。”

凯瑟琳摇了摇食指,意味深长地一笑:“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听艾森说起过你。”

沈少言的呼吸停顿了一秒,指尖不自觉抽动了一下。

“我们算的上青梅竹马。”凯瑟琳浅浅地笑了一下,“我从小时候就开始喜欢他了。”

沈少言没有打断她,只是垂眸,认真地听着。

“我们两家也默认了这个婚约,我一心以为我之后一定会和他结婚。”

“但是后来,他告诉我,他喜欢上一个男人。”

“你说好不好笑?”

“他有跟你说过我吗?”一阵难捱的沉默后,沈少言开口。

“他给我看了你的照片,说他喜欢你。我看了,当时想着,你当年真好看。”

沈少言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蜷在一起:艾森当年也是真心的吗?他的心神剧烈地摇晃。

没过两分钟他的终端响起。

沈少言低头一看,是恐怖袭击的警报。

对面的凯瑟琳也看到了这条信息,她抬起头,轻笑一下:“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我想你估计要忙了,这餐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凯瑟琳拿起包。

“我送你。”沈少言起身。

凯瑟琳轻笑了一声,倒也没有拒绝。

沈少言回到家看到依然赤身裸体的艾森,艾森凑过来,沈少言蹲下身,轻笑了一声,挠挠他的下巴:“小狗生气了?”

艾森抬起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眸,故作无辜一样:“怎么会呢?”

没过一会,终端就发来了紧急会议通知。

沈少言坐在桌前,听着各方义愤填膺对恐怖分子的指责,甚至有点想笑。

艾森在旁边抬起眼,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像小狗向主人炫耀战绩似的,地做了个口型:我厉害吧。

沈少言的手伸下去,像赞赏狗一样揉了揉艾森的脑袋。

艾森像金毛被主任摸了一样,用头蹭了蹭沈少言,然后缓慢爬到桌底,他扶住沈少言的膝盖,似乎还在等沈少言确认一般。

沈少言的大腿绷紧了一瞬,但他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

艾森就当沈少言默认了,他倾身向前,隔着裤子含住了沈少言裤子底下的鸡巴。

他隔着布料舔舐着性器的轮廓,感受着那热气腾腾的玩意涨大起来,在布料中剑拔弩张地对准他的脸。

他慢悠悠地舔,直到把裤裆那一块都舔湿了,才用牙齿,一点一点把拉链拉下来。

上面的终端另一端在说话,拉开拉链的声音并不明显,但艾森感觉到沈少言的呼吸停止了一瞬。

他有些得意地用脸颊蹭弄着底下的肉物,感受着上面热气腾腾的触感,还抬起眼去看沈少言。

沈少言垂了下眸,手示威似的,压住艾森的脑袋往下按了按。

艾森知道他的意思是舔。

他慢慢地咬下内裤边,灼热的大鸡巴弹了出来,“啪”地一下肉贴肉地甩了他一耳光。

这一下在艾森的脸颊旁甩出道红痕,腺液溅到艾森眼下。

艾森却一点都没有被这样下流行为给侮辱到的样子,他仔仔细细地观察这根鸡巴的样子,笔挺漂亮,颜色略微浅淡,但上面青筋虬结,又显得狰狞极了。

艾森喜欢沈少言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尤其是这根鸡巴,能操得他欲生欲死。他虔诚地亲吻了一口那在滴汁的马眼,发出轻微“啵”的一声响。

沈少言的手往下伸了伸,艾森知道是他不耐烦了,他歪了歪头,像小狗爪子搭主人手一样,把一只手搭了上去。

同时,含住了已经在滴水的性器。

艾森在含上的一瞬间一震,被浓烈的麝香味塞了满嘴,他沉迷地绕着柱头舔舐了一圈,然后慢慢往里吞。

龟头蹭得上颚发痒,口腔深处也泛起了空虚感,仿佛嘴都在馋鸡巴。

艾森闭上眼睛,感受着唾液不断分泌,鸡巴在他口中越发涨大。肉头撑开口腔,娇嫩粘膜都被蹭得发痒,就像是嘴也变成了个性器官,渴求精液的浇灌。

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个欲望的容器,但是如果是沈少言的,他心甘情愿。

他的腿心因为这个幻想都在发热,肉花都在疯狂抽搐,湿的彻底,他感觉到逼口敞开,淫液顺着他的腿心往下流。

他毫不客气地伸手下去抚摸,肉唇在这几日的操干中肥了一圈,阴蒂骚浪地从两瓣肉蚌间鼓出来一圈,缩不回去了。那敏感的性腺一摸上去就让他全身哆嗦了下,腿都在发软,屄水滴滴答答打湿了他的手指。

他整个人边吃鸡巴边自慰,却感觉自己的手被弄开,他满脸迷蒙地半睁开眼,才迟钝地意识到,沈少言的脚垫到他的屄下,他意识到的一瞬间屄口噗呲一下张开,泄出一大股淫水。

快感在腿间炸开,他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反而像在用沈少言的脚磨屄一般,蚌肉又湿又软,夹住了脚面。

沈少言漫不经心地抬了抬脚面,上面趾骨直接碾到鼓凸的阴蒂,金环陷入两瓣肥厚肉唇间,阴蒂被压扁,像戳破一个水球一样,那绵软肉花猛地抽搐片刻,猛地激射出一股淫水。

艾森的嘴被堵着,只得模糊地发出几声呜咽。沈少言的脚还在毫不留情地碾磨他的屄,整个屄穴发情一样噗呲流水,他小腹酸软,放弃一般重重地坐在沈少言的脚上,肉蚌大开,屄疯狂痉挛,尿了一样疯狂喷水。

等他回过神来时,听到了会议里的声音:“沈执行官在4月30号去e-45星。”

沈少言仍气息平稳地应下,殊不知他衣冠楚楚的底下,桌下竟然藏着他们刚刚狠狠谴责的罪犯,还在为他口交,刚刚还被玩的喷水。沈少言的手抚摸到艾森的后脑勺,在他嘴里射出精液。

会议结束,沈少言关掉终端,椅子向后退。

阴影下的人终于露了出来,艾森抬起头,一点都没有委屈的样子,他吐出舌头,展示着上面的白浊。

深夜,艾森轻手轻脚地爬上了沈少言的床。

沈少言的睡眠向来不是很好,他一下就感觉到了,坐起身:“干嘛?”

艾森坐到了沈少言的腿上,音调有些可怜,撒娇一样:“你都要走了嘛…”

沈少言没有回答,半晌后,轻笑了一声。

艾森的嘴角在黑暗中勾了起来,他当沈少言默认了,低头去解沈少言的裤子,露出里面的肉物。

他的手抚摸上那根阴茎,手指娴熟地玩弄底下的冠状沟,把那根肉棍玩得完全硬了起来,热腾腾地指着他的手心。

艾森夜视视力很好,看着那根性器,呼吸有些急促,他直起身分开腿,对准那硕大龟头,把簌簌流水的绵软肉花往上怼。

那勃起的器物一下就戳到圆鼓鼓还带着环的阴蒂,女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腹腔收紧,显出明显的腹肌轮廓,穴口吐出一大股淫水,把金环都浸湿了。

“唔…好爽…”他大口大口喘气,自顾自磨着逼,龟头磨着敏感的阴蒂,肉蒂被挤得东倒西歪,逐渐变成色情的艳红,肿了一圈,电流一阵阵蹿上来,爽得他腿根直颤。

沈少言没有说话,只是拍了下艾森的饱满的屁股,艾森猛地一抖,暧昧地凑上前去吮沈少言的脖颈:“等不及了?”

他主动掰开染满淫水的屄唇,穴口对准硕硬龟头,一点点吞了下去。

在坐下去的一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喘。

性器陷入湿滑的穴道,穴里淫肉颤抖着含上去,硕大的肉柱和穴肉交缠在一起。

两人都没有动,过了会艾森支起腿,重重地坐了下去:“呼…好爽…”他发出声小声闷喘,瞳孔都放大了。

他把沈少言的鸡巴吃进去了。性器杵进屄穴,又热又烫,几乎要把穴烫坏了。

他越发激动,支起腿主动用水屄套弄那根越发笔挺的阴茎,挑衅一般问沈少言:“舒服吗?”

回答他的是沈少言猛地抬腰,屄穴猛地把鸡巴又吃进一段,深处的穴心仿佛都要被打开了。

“呃呃呃哈…”艾森猛地从喉咙里发出声尖锐喘息,骚肉都猛地夹紧,他激动地从鼻尖沁出汗来“你鸡巴好大…好喜欢你插我的逼…”

水肉粘合声在暗黑的屋子里非常响,腔道里的嫩肉兴奋地舔舐着肉杵,因为艾森骑乘的动作被反复挤压,翻进翻出,奸出温热的水来。

沈少言掐住艾森的腰,几乎要把他的腰掐出指印,但痛感仿佛成了这场性爱的催化剂。穴心痉挛得死死地,艾森一次次主动把那脆弱花心往那流着腺液的柱头上送,发出愉悦的浪叫。

“啊啊啊啊…呜…好大…插到了…”他毫无顾忌地浪叫,还挺着饱满的胸肌往沈少言嘴里送“唔…痒…舔舔…”

那饱满胸肌上的乳尖因为性兴奋鼓了起来,沈少言没有说话,含住了那圆鼓鼓的乳豆。

“呜啊啊啊啊…”艾森在乳尖被含住的一瞬间淫叫着坐了下去,硕大的伞冠猛地戳到骚浪的穴心。

艾森一瞬间爽得手脚发软,敏感穴心被捅到,一下滋出一股淫水,迫不及待地等着鸡巴更深更重地玩弄它“呃呃呃!好大…”艾森已经不会说别的话了,起身把柱身吐出一点然后狠狠地坐了回去,然后插出一串粘腻水声。

这一下把穴心肉环插得松动,淫邪的快感又酥又麻,阴茎被困在阴茎笼里无法勃起,性器根部摩挲写肥肿鼓凸的阴蒂,女穴尿口被阴毛摩擦着,酥得让他头皮发麻…

沈少言吮着那饱满乳尖,泄愤似的在上面留下个牙印,但艾森快乐地搂住沈少言:“唔嗯嗯……”胸都被吸得发酥,他起身,一点嫩肉都翻了出来,他重重的坐了下去,两瓣肥厚肉唇压到了性器根部,甚至拍到了囊袋,发出“啵”的一声色情水声,穴心深处的肉环被猛地破开,大半龟头陷了进去。

艾森发出一声喘息,头猛的后仰,喉结上下滑动,眼尾划出几道生理性的泪水:“啊啊啊啊太…”

久违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腹腔,几乎要把他烫化,他把沈少言的鸡巴吃进他子宫里了。

鸡巴一次次破开宫口,艾森主动助纣为虐似的把淫贱的子宫送上去,用宫腔底去干那根鸡巴,用绵软嫩肉去吮肉柱上面的青筋。

沈少言突然拽住他的阴蒂环,那漂亮的阴蒂环上沾满了淫水,轻轻一拉,本就肥肿呃肉蒂被拉成长条。

“啊啊啊啊啊…!”艾森猛地挺腰,难得发出求饶:“太…太过了…烂…烂了…”他甚至含不住口水,阴蒂和穴内g点和子宫的快感一齐炸开,整口肉穴突然猛地剧烈抽搐起来,喷出乱七八糟的淫水。

鸡巴仍在宫底碾磨,沈少言反客为主,握住他的腰,挺腰重重地碾压在宫腔底,把子宫插得汁水淋漓。

宫腔饥渴地抽搐,像肉套子一样包裹肉棒,鸡巴插到底,阴囊次次都会拍打在肥软大敞的阴唇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肉壁里的每一寸敏感点都被青筋碾到,艾森的脚趾已经蜷缩了起来,像个人形肉套子一样裹着鸡巴,发出粘腻的浪叫,低头颤抖着去舔沈少言的唇。

沈少言没有拒绝,艾森咬了咬沈少言的下唇,咬出个浅浅的牙印,把舌尖探了进去,两人粘腻地吻在一起。

艾森的呼吸很重,两人嘴唇分开拉出银丝,艾森捧住沈少言的脸,亲昵地用额头顶住他的:“我喜欢你。”

他搂住沈少言的肩膀,有些得意地用气音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啊啊啊啊…”艾森被这一下肏得颤抖起来,穴肉猛地痉挛,他的瞳孔猛地上翻,清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穴心猛地喷出一股淫水。

那底下的女穴尿口被阴毛磨的发痒,那针尖般的尿眼终于控制不住,滋出尿来,然后漫到两人的交合处。

艾森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沈少言收拾床单,丝毫没有刚刚没肏尿的羞涩,等沈少言收拾完了,他爬到沈少言床上:“我想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沈少言没回答。一般这种情况下艾森就当他默认了,自顾自地躺下,拉过一半被子,搂住沈少言。

沈少言登上飞船,人都齐了。

这次是去e星,联盟的星球等级划分为5种,e级星资源极度匮乏,e-45还是最末位的。

沈少言就出生在这。

这里充斥着贫穷,暴力和色情,上层尸位素餐,上下包庇,时不时就有些帮派火拼,夜里时不时就能屋外听见枪声。隔天就能看见有尸体就这样被扔在路边,有的是帮派里的人,有的仅仅是路过被误伤。

沈少言所住的那栋楼里灯光整日昏沉而暧昧,时不时有没关紧的门里传来卖身男女的娇笑。

他的母亲也会带人回家,通常沈少言就缩在自己房间里,麻木地听着男人的粗喘和调笑的声音。母亲时不时在完事后不顾时间拍他的门:“小崽子起来,我想吃东西。”

然后沈少言被吵醒后就默不作声出来,站在凳子上给她做饭,她就披着外套,靠在一旁抽烟,冷淡地看着沈少言做饭。

沈少言很难形容对母亲的感觉和回忆,一方面,她对他说不上好,时不时在喝的醉醺醺时,对他破口大骂,满口污言秽语,就算在平时也没对他有个好脸色。

毕竟把沈少言生下来只是她迫不得已的选择,她在五个月时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她的体质打胎会大出血,她的钱只够去小诊所,完全不够去正规的医院,只能生下来了。

但她主动让沈少言上学,在沈少言和她要学杂费时骂骂咧咧,但还是打开抽屉数够了钱递给他。

在客人看到沈少言时说不干不净的话时和他翻脸,毫不留情地把人赶出去。

或许是回忆的情绪过于厚重,沈少言有些喘不过气,看向窗外。

隔壁的秘书大概是看他脸色不太好看,给他递了瓶水。沈少言接过,喝了一口。

他们下了飞船,e45星的人早已在那候着,殷切地上来说些客套话。

沈少言微笑地颔首,跟着他们上了悬浮车。

路上算的上干净,和他印象中截然不同。

当看到那座大楼时,沈少言问:“可以下来看看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陪您去。”负责人陪着笑,负责人四五十的样子,却还毕恭毕敬地和他说话。

悬浮车慢慢降落到地面,一行人下了车。

负责人依然喋喋不休地讲述45星这些年来的建设,完全没有沈少言第一次看见他时高傲的样子。

“反对法案!”突然有个人冲出来,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拿出一瓶不知什么液体,直接往几人脸上泼去。

一行人避之不及,被甩了一脸液体。

“没事吧没事吧。”负责人忙惊慌失措地看向沈少言

“没事,是水。”沈少言慢慢地擦了一下脸。

“还不快把人抓起来。”负责人立刻大喊。

警卫也被刚刚的突发情况惊呆了,现在听到指令立马行动了起来,一下就把那人抓了起来。

那人被抓住胳膊押走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反对…”然后被警卫捂住了。

负责人也很懊悔,本来封锁了这段路段,人流都是经过严格控制的,哪想到居然真的会出现问题。

还好没大碍,他用手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沈少言笑着看向他,眼神绵里藏刀:“看来,e-45星的人民对联盟新出的法案很不满啊。”

负责人心咯噔了一下,刚刚没流出的冷汗这下都要流出来了:“没有没有,只是她的个人行为,个人行为哈。”

沈少言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跟着他们走进了e-45星的政府办公楼。

忙活了一整天,负责人把他们送到了星球唯一的五星酒店。

等其他人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沈少言看着秘书还站在门口的背影,打开门,慢条斯理的说:“艾森,不进来吗?”

他看到艾森转过来,顶着秘书那张脸,还故作惊讶地捂住嘴:“什么?”

沈少言还是直直地盯着他。

艾森恢复了原本的神色:“我进。”他抢先一步拿过沈少言的房卡,把门打开了。

“你把他怎么了?”沈少言问。他看着艾森把卡插到卡槽里,如今只有e级星还用这种略微老旧的设施。

艾森用手指比了比,歪头看向沈少言,轻描淡写地说:“没怎么样啊,只是一点点小惩戒罢了。”

他只是指挥人在秘书的下班途中把他悄无声息地劫走,那秘书看到艾森脸的一瞬间就不争气地吓尿了,让艾森觉得无趣极了。

他调笑一般搂上了沈少言的脖颈:“倒是你是怎么发现的?”

沈少言没有回答。

神态,语气,都不一样,这些其实都很细微,秘书本来就是个话少的人,一路上也没什么破绽,但他就是能察觉到。

他像熟悉另一个自己一般熟悉艾森。

就像是年少时期艾森跳到沈少言的背上,蒙住沈少言的眼睛,故意压低声音:“猜猜我是谁?”

但是除了艾森还会有谁呢?

“你对他做了什么?”沈少言漫不经心地反问,手指摩挲着艾森的脖颈

“啊…”艾森漫不经心地,像是回想一般拖长音调:“我只是把他打晕了。”

沈少言像是随口一问,并不在乎秘书到底怎么了。

“啊,我爷爷发消息来了。”艾森有些得意地晃晃他手里的终端,他从秘书手里拿来这个终端,虽然他们聊天很谨慎,每次都会删记录,但在艾森手下恢复简直是轻而易举。

“你想不想看看他们说了什么?”

沈少言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没什么兴趣,不就是我的动向吗。”

热水从头上淋下,沈少言舒服地呼出口气,就听到浴室门打开,“咔哒”一声声响。

他抬眼望去,就看到赤身裸体的艾森走了进来,他早已变回原来的样貌。

他没有任何羞耻感,搂住了沈少言,去亲他的嘴唇。

“在浴室里做,不会弄脏。”沈少言听到接吻和水声的间隙,艾森模模糊糊的话语。

性器慢慢杵进濡湿的逼里,撑开了柔媚肉壁,软肉抽搐着吸附上来,舔舐着性器上的青筋。

热水没有完全关掉,淋在两人身上,但反而像催化剂一般。

水声能掩盖所有暧昧的声音。

艾森努力地转过头,悄声说,声音被掩盖在水声中:“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闭嘴。”沈少言把他的脑袋强制压回去,听到艾森几声闷笑。

沈少言压着他的腰再进了几寸,如愿以偿地感受到艾森猛地绷紧了腿,穴肉都绞紧了,猛地闷哼出声。

这个角度让阴道更短了,软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沈少言被这软嫩逼肉吸得欲望翻涌,他狠狠地抽出一点,然后重重地肏回去,插开深处的肉褶。

“呃…”肉腔里的淫肉都被撑开,艾森抖着嘴,碧色的瞳孔都有点失焦,鸡巴杵得他的逼又酸又麻,腹腔都在发抖,想要把那玩意吃的更深…

这个浴室是毛玻璃材质的,他的头顶着玻璃墙,呼出的气在上面凝出水珠。他的阴茎前端也摩擦着玻璃,马眼一抽一抽的,流下几滴腺液。

这个姿势让臀肉被拍的啪啪作响,穴肉被肏软了,蠕动着吸附着硕硬性器上面的青筋,流出点淫水,又被那根鸡巴捣回去。

沈少言的手箍住艾森的腰,性器在穴里抽插,每次抽出,插回去时青筋都会压过敏感点,带来一阵连绵不绝的酸麻,然后重重地碾在脆弱的穴心,下身像有电流沿着脊柱上窜,把艾森干的腿都在发软,绷出极好看的肌肉线条。

鸡巴在里面抽插,带出一串一串水光,由着重力随着痉挛的大腿内侧流下,每一寸肉都爽到麻痹,次次都插到敏感柔软的穴心,把穴心插得细细地痉挛,像口肉嘴一样吸吮着深入的性器顶端。

“呃哈…”艾森低下头,阴茎猛地射了出来,射到玻璃上,缓缓地流下来,蜿蜒出一道白痕。

穴肉在射精的一瞬间疯狂地痉挛起来,含吮紧茎身,水疯狂地乱喷,逼口被撑得大开,像根皮筋一样紧紧箍着茎身,水液被堵在肚子里,泄不出去。

“呃啊啊啊…”艾森喉结滚动着,猛地喘出口气,他只觉得甬道里涨得很,一腔淫水在里面,手臂绷出肌肉的弧度,整个上身都贴在玻璃墙上,后面又是相贴的肌肤和热水的水汽,像是冰火两重天。

要是有人能从浴室外面看,就能看见肌肤贴在玻璃上,乳豆都被压的内陷,半软的阴茎在上面画圈,后面模模糊糊有个人影。

软肉和鸡巴纠缠在一起,流出淫水,艾森只觉得小腹酸的要烂了,此刻他只想鸡巴不要再玩弄那个肉环口,狠狠地干穿他的子宫,把他的子宫插得痉挛流汁。

艾森狠狠地往后一坐,如愿以偿地换来两人的闷哼,硕大的伞冠挤开紧紧闭合的肉环口,半个龟头都插进去了,囊袋狠狠地拍在肉唇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艾森猛地昂起头,嗬嗬喘出气,他亢奋地要命,夹紧了那口淫屄,感受着硕大柱头在里面捣,把子宫捣得出汁,碾磨着宫腔里每一寸饥渴的淫肉,把淫肉碾磨得喷水。

艾森修长结实的腿因为鸡巴的深入瘫软了,几乎支不住,肉壁里的每一寸淫肉都麻痹似的抽搐吸吮,一操就滴滴答答流水,像鸡巴套子一样谄媚地吞吃柱身。

“呃…烂了…”他只觉得要被这潮水般的快感淹没,穴肉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沈少言抱住他的腿,狠狠地往里一干,这下一下干到宫底,艾森像被掐住脖子一样,瘫软着,像婊子一样,瞳孔颤抖着往上翻,口水沿着嘴角流下,从穴口猛地激射出一大股淫水。

宫腔瘫软着,感受着热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来,盈在宫底。

第二次是在浴缸里做的,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艾森跪着被肏逼。

肉花早被肏得通红肥厚,每次肉棒根部都会狠狠拍击,艾森握着浴缸边缘,手臂肌肉都绷起了,喉结上下滚着,失神地张开唇,发出愉悦地喘息:“啊…好爽…”

宫口已经被肏开了,每次抽插都能插到最深处,引起逼肉和子宫一阵无规则的痉挛,鸡巴要从宫口抽出还痉挛着裹紧伞冠不让他抽出,挽留似的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水。

艾森的腿越张越开,扶着浴缸边缘发出失神的喘息:“啊啊啊啊啊…”他的小腹都显出龟头的轮廓,整个下体漏了似地疯狂流水。

“嗯呃呃…”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嘴都合不拢,失神着颤抖着,腰胯猛地抬高,几乎要把那卵蛋吃进去一般,肉唇舔吮着囊袋。半软的阴茎猛地流出股清液,肥逼收缩着,又被肏得高潮了,淫水滑入水中了无痕迹。

女穴底下的尿口收缩着,猛地溢出股尿来。

艾森盘着腿坐在沈少言的床上,他对着沈少言晃了晃终端,笑语晏晏:“刚刚老爷子急得给我打通讯呢。”

“你没回复他?”沈少言问。

“啊…你被恐怖袭击的事情上了新闻耶。”艾森兴致勃勃地说,明显把费伦老爷子的讯息抛之脑后。

他几乎要笑出声来,翡翠般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跃跃欲试,一想到明天即将搞出的动静有多么大,他就要愉悦地笑出声了。

艾森起身,快速亲了下沈少言:“晚安吻。”

他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对沈少言抛了个飞吻:“我回去啦。”

关上门前,他还探进个头,笑眯眯的:“这才像偷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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