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T批/C批内S/漏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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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柏尧是在阳光的照射下醒来的,酒醉和性爱腐蚀了他的肢体,让他感觉浑身酸痛,他不耐地闭上眼睛翻了个身,想和被窝再续前缘。

但是清醒过来的脑子不可逆转,他翻了几个身,昨晚的记忆慢慢涌进脑海,任柏尧睁开眼睛,猛地弹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他在心里尖叫着,脚趾简直能抠出三室一厅,想到昨晚主动坐上佘宛白的腿摸他的鸡巴,再到被肏得喷尿的丑态,开始崩溃悔恨地揪自己的头发。

刚进来的佘宛白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你怎么了?”

任柏尧立刻装模作样地坐直了身体,咳了一声:“没什么,你先出去吧。”

任柏尧等佘宛白出去后,连忙进浴室洗了个澡,昨晚的回忆在他脑子里越发的鲜明,他在浴室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啊啊啊啊啊啊!”

他穿好衣服就快速地溜了,头一次觉得公司也是个避风港。他回想就尴尬得不行,磨磨蹭蹭到很晚才回家。

他本以为这么晚一定撞不上对方,因为佘宛白通常会很早睡觉,不曾想他一打开门,就看见沙发上佘宛白正襟危坐。

任柏尧立刻后悔了,他简直想关上门落荒而逃,但理智阻止了他。他强作镇定,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你怎么还没睡。”

佘宛白对着任柏尧昨晚的行为苦思冥想了一天,在认真研究后得出个结论,任柏尧昨天早上给他打钱是为了睡他。

他简直醍醐灌顶。

他睁大眼睛坚定的望向任柏尧,毕竟任柏尧出了钱,他就要做好本职的工作:“我会好好做的。”

“哈?”任柏尧露出个费解的表情。

任柏尧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等回过神时下半身的衣物都不翼而飞,他已经被按到了沙发上舔逼。

他发出声粗喘,眼神涣散着看向头顶的吊灯,下体的酥麻感不断涌上来,大腿根部都在不断抽搐。

湿湿的东西覆在他隐秘的逼上,滑过中间的肉缝,舔到顶端的阴蒂。肉蒂因为这几天的肏弄,红红一颗顶在外面,骚浪得要命,缩回不去了,一舔就簌簌发抖。

他发出声闷哼,阴蒂被舌尖舔弄,底下的阴茎也立了起来,他简直搞不懂为什么对方的舌头那么灵活,他没有勇气往下看,手指无助地摩挲着皮质的沙发。

阴蒂被湿热的舌头不断来回扫动,简直像根羽毛在不断搔弄,痒的他要崩溃了。肉花已经习惯了,开始一吞一吐,甬道里的嫩肉开始涌动,为即将到来的插入做准备。

肥圆肉蒂被舔得湿答答的,瑟缩着,逼口也在不停地张缩流水。

“啊…!”肿胀的阴蒂被对方的牙齿衔住了,但是力道不重,酸痒的感觉层层叠加,籽芯被衔着碾压,舌尖还在顶着包皮,几乎要把那可怜的骚芯挤出来。

“……”任柏尧从喉咙里滑出一段不成调的呻吟,舌尖舔开了他的逼口,直往里钻,穴壁终于等到入侵物,迫不及待地夹紧舌尖,几乎要把舌头夹的动弹不得。

但佘宛白的舌头还在往里探…天知道人的舌头真的能探这么深吗…他浑浑噩噩地想,然后大腿猛地弹动了一下:“呃啊啊啊…”

他忍不住揪紧了佘宛白的头发,剧烈地粗喘出声,他的舌头舔到了自己的g点了,酸麻的感觉涌了上来,几乎有种失禁的错觉。

那根舌头舔一次还不够,反复地在那块肉壁上淫弄按压,整腔淫肉都被舔软了。

“啊啊啊…!”任柏尧的腿猛地挣扎起来,口里发出一串破碎带着哭腔的呻吟,水柱从猛地张开的逼口喷了出来,喷了一地,落在了地毯上,显出一道湿痕。

任柏尧不知道一切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他足足喷了好几分钟,等他从让人神志全失的快感中回过神时,发现他抖着腿,被压在沙发上,健硕的大腿无助地环着对方的腰,刚刚射过的阴茎火辣辣地摩挲着对方的腰腹。

他呆滞地感受着对方的阴茎一寸寸推入,打开湿热的内壁。瞳孔一瞬间都放大了,一腔湿热的淫肉一下吮了上来,佘宛白也发出了声小小的喘,他又往里推了点,发出一声暧昧的水肉粘合声。

怎么又被插进来了…他浑浑噩噩地想,但那灼热的性器一抽动,就把他所剩不断的理智撞散了。

“呜…”g点一下被磨到了,酥麻的快感一下就泛了上来,任柏尧抖着手抓紧了,甬道一下吸紧,溢出汪水来。

甬道被硕硬一点点挤开,敏感嫩肉被青筋剐得发痒,肉褶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迫不及待地舔吮青筋,挤出点淫水。

鸡巴开始在里面抽插了,水液一插就溢了出来,被抽插打成白沫糊在穴口,“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淫靡得要命。

佘宛白全凭本能在里面抽插,抽出一点,然后又猛地撞回去。他看着身下人迷乱的脸和不断抖动的身体,逼肉软绵绵地吸吮上来,让他浑身都在发热。这就是情爱吗…他有些晕乎乎。

“嗯啊啊啊…”任柏尧的嘴角都有些合不上了,口水从嘴角滑了出来。鸡巴每次都会肏过肥厚g点,把逼都肏软了,不断痉挛着,从肉壁溢出淫水。

鸡巴越肏越深,臀肉都在不停地抖,阴茎热的发烫,熨得每寸媚肉都在发抖,这根阴茎仿佛要肏到最深处,骚水顺着逼口往外流,顺着臀肉蜿蜒着流到皮质的沙发上。

每次操干,阳物上的冠状沟都能按摩到g点,整个甬道麻痹着收紧,像是变成了一个器具,像个海绵一样,一压就流水。任柏尧的体内酸痒得要命,只会不断地收紧甬道,但却像邀请一般,让那根鸡巴倍受鼓舞,越干越深。

骚心被顶撞到,任柏尧瞳孔涣散,发出声长长的淫叫,大腿夹紧了对方的腰,脚趾都蜷紧了。他感受着骚心不断被顶撞,宫口一捅就涌出汁液,喷在深入的龟头上。

他感觉逼烫的要融化了,浑身布满汗,沿着健硕的身体流下。他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要崩溃了一般。但汁水四溢的甬道和吸嘬的宫口告诉佘宛白,对方其实渴望着更深更重的肏弄。

佘宛白挺胯,猛地一撞,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任柏尧喷了,他像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鲜红的舌尖都吐出来,瞳孔上翻。龟头陷进去大半,里面温热的媚肉疯狂地缠绕上来,想要把哄着这根硕大器具把精液全部射进宫腔里,然后在里面孕育生命。

“呜呃呃呃…逼…逼要烂了…”任柏尧的喉结颤抖着上下滚动着,整个甬道连接到子宫都在发痒发酸,一腔淫肉疯狂地痉挛,沾满晶莹液体的阴蒂尖都在不断地发抖。

穴心被不断抽插,每次冠状沟都擦过宫颈口,把宫颈磨的麻痒着喷水,整条甬道连带着子宫都在抽搐,像个肉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裹缠鸡巴,谄媚地把敏感点全部献上,反而让上面的沟壑狠狠碾得整口肉道都在疯狂痉挛。

“呃呃…啊啊啊啊…!”宫底淫肉被不断碾压,任柏尧哭叫着,无助地拍打着沙发,白眼淫色地往上翻,像个肌肉表子一样,颤动着腰,网图逃脱。但这个姿势逃无可逃,反而在这下彻底把整根鸡巴吃到了底,整个子宫像个狭窄的肉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

“啊啊啊啊…!”任柏尧停顿了一秒,像是窒息了,然后从喉咙里爆发出声尖锐的哭腔,逼穴深处又喷了,温热的水液一点点沿着交合处流了下来,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淡黄的尿液顺着交合处慢慢流下来。

淫肉疯狂地吞吃,佘宛白喘了一声,把圆硕龟头抵在甬道深处,爆发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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