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人横闯千音楼(1 / 2)
“虽然此剑对于一些文人雅士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但此剑浑身的价值,就已经让人瞻慕了。更何况,此剑浑身散发着寒气,一看便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奇兵,防身或者……呵呵,各位想必也懂的。”秋岚继续为这把兵器做介绍,介绍完了,也该说说正事了。“此剑底价三千两开拍,加价不限!对了,这三千两,也是黄金哦!”
“又是黄金?看来这长灵剑与我们这些下座人无缘了啊!”
“是啊,三千两黄金,那些上座人恐怕都不敢拍卖吧?!”
底下的群众顿时如炸开锅般的激烈讨论起来。
难怪别人都说为商者,富拥万顷,精商者,富可敌国!那把剑的价值充其量也就和那株天山雪莲差不多,如今鬼扯了一番,加了点噱头,竟然直接比那株天山雪莲高出整整三倍?不得不说,这千音楼的楼主还真是个精明的商人,难以相信,他全身家到底又是多令人吃惊的的一笔数字!
云清风暗自诽腹。若是千音楼再开几家分店,将整个雪玉买下来恐怕都没问题!
“三千一百两黄金。”这时,有人出价了,此人就是坐在夏莲身旁的何纵阳。
对于他出价,云清风是一点也不吃惊,因为刚刚何纵阳的眼睛从未离开过那把剑。
“何公子想要那把长灵剑?”夏莲轻声问道。奇怪,这何纵阳又不会武功,花高价买一把剑干嘛?
“只是出于在下对云将军生前事迹的敬佩,顺便告慰云将军的在天之灵罢了。”何纵阳笑着道。
云清风在一旁也不知该是何心情,这些人一口一个生前,一口一个亡灵。她还没死啊!怎么搞得像是在给她开追悼会一般。
“三千二百两。”又是西楼某处的贵人,但不知道会不会又是陆九深。
东楼也有人喊价,“三千二百五十两。”看来这次喊价有不少人开始约束起来,毕竟三千两黄金,对于下座人望而却步,对于上座人也是天价数字,如今,也就只有二楼贵宾座的人敢出价了。
当然,何纵阳是个意外,他来下座原因,可不是因为身份。
“三千三百两!”西楼的那位客人不依不饶。
“三千三百五十两!”东楼的客人似乎跟他杠上了。
何纵阳苦笑,看来没他什么事了!
底下的人也讨论开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感觉东楼和西楼有仇啊!”
“我猜吧,那两人可能又是陆九深和那个跟他抢雪莲的人!”
云清风一脸笑意,这拍卖场到成了他们二人的专场。西楼有意,东楼抬价,不过不管西楼拍剑的是不是陆九深,她总感觉西楼的陆九深不好对付呢!
“三千五百两!”不知是不是被东楼的激得恼怒了,西楼直接抬了一百五十两黄金。
过了一会,东楼才慢慢道:“三千五十五两。”
“阁下有意,便让与你了。”这声音,还真是陆九深。他又一次把要到手的东西拱手让给了他人。
秋岚一脸笑意,眉眼听到了价格就立马弯成了月牙,“恭喜东楼二号房的公子,那么这把剑就由您以三千五百五十两的价格拍卖所得!”
不得不说,这陆九深还真是有些狠毒,对面每次仅比他抬高五十两,其心自明,定是有意要跟他作对,那陆九深也将计就计。想让他大出血?便干脆让给他好了。这五千五百五十两可不是小数字,若是放在一个小国家,估计都抵得上半年的税金了吧?
果然被众人猜的不错,在东楼的某一个淡雅的小包间内,有两位男子穿着华贵,有两人在他们二人的后面,负手而立。
其中一看上去年幼一些的男子哭丧地拽扯着另一人的衣袖,嚎啕大哭,“五哥!都怪你!不是说好让陆九深再多赔些钱吗!他还没大出血我都快憋成内伤啦,五千两黄金啊!五千两!本皇子哪里拿的出那么多钱?!”他激动地伸出他的手,五根手指显得有些抽筋。
这个被唤五哥的一脸深思,“我也没想到他竟然那么狡猾,每一次都算得如此恰好。”他那里知道这个陆九深每次都在他们二人快要收手的时候放弃?
“那怎么办?我不管!五哥,这钱你得出一半!”
“唉!六弟,你确定我出一半你就能出起另一半?二千七百七十五两黄金啊。”五哥一脸戏谑地看向六弟。
“你还好意思笑得出来?我全部身家也就三千多两,这一次还真是赔本赔大了。”六弟一个白眼飞向他的五哥,满脸悲伤。
“好吧,另一半我出,不过我要那把剑。”
“想的美!那把剑三千多两黄金,你要是拿走了我不就还是亏嘛!”六弟不满地望向他,这五哥想的到挺美,出一半的价格就想得到那把剑,那他还叫他抬什么价?!
“好好好,我原价买还不行?”五哥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无语。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对于钱的事情太计较,说白了,就是抠。
众人秉承着看好戏的心态,到千音楼拍卖会散场也不曾离开,而是大部分的人选择留在千音楼。陆九深出现在千音楼,还被一个人多次夺了他的东西,他能不生气?陆九深生气的后果是很严重,听说陆九深曾经因为一个贵族想要刺杀他,于是他即便得罪那一个族系的人都在皇上面前参了他一本,但诸位也都是抱着陆九深无法动摇他的态度看好戏,因为那个人是皇帝的血缘亲人,虽远的不能再远,但好歹也是个亲人。最后令人震惊的是,陆九深非但没有被怪罪,而那个得罪他的人和族系竟都被灭门,诛九族!
就是不知道陆九深什么时候出来,他们这一大堆人还等着陆九深对付东楼的人呢。
“那个东楼的客人到底是什么人啊,竟敢一次又一次挑衅陆九深?”
“难不成他真的是四大公子之一?”
“那么也就只有江城有这个心了。可是没听说江城跟陆九深有什么恩怨啊!”
“如果不是江城,就是些贵族了。”
“怎么可能!你忘了前两年的事情了?现在还有谁敢惹陆九深。”
这底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言相谈甚欢,无非都在猜测那东楼客人到底是谁。
云清风拿着扫帚正在打扫着大堂,有一语无一语地听着他们的话。
人们往往是都围绕着重点讨论,只要够名气,够权势,都能成为人们观望的焦点,或是闲暇之谈。
前一世的云清风是,陆九深是,江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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