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达新年尿道打R钉(1 / 1)
“我其实想问很久了……”
旅者抓了抓自己的金发,满脸你别骗我,“你怎么还在璃月啊,达达利亚……你们执行官都这么闲吗……还是有什么情况?”
被他叫到一边扶着栏杆的愚人众末席手指蓦然一紧,有些长的指甲扣住了扶手的木缝。
“没什么情况……”他压低声音说,“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真的?”
“真的。”
“那钟离……你和他和好了?我怎么感觉他看你有点怪怪的。”
“……算是吧。”达达利亚扶住空的肩膀,手往上指,“宵灯已经升起来了,快看。”
旅者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已经有几盏精美宵灯浮上阁楼,正徐徐向上。
璃月一年一度的节日盛大繁荣,他被这些灿烂辉煌的流灯萤火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跟其他人发出了赞叹。
直到他心满意足的回了尘歌壶,空才在无意间回想起达达利亚有些紧绷的肌肉。
达达利亚说谎了,至于钟离……空看不出来他有没有说谎,毕竟就连派蒙都不敢明说摩拉克斯的某些恶趣味,旅者权衡再三叹了口气,他自然不能去参合神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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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灯节,璃月的新年,对于至冬人来说只是普通的一个其他国家的节庆日。
但钟离不这么想,退休的岩王帝君对自己国度的盛日很是满意,连带着对俘虏的监管控制都放轻松了很多。
一连三天,达达利亚都能完全正常的在璃月街坊走动,再走远一点去到望舒客栈也没被捉回去。
不过这种安生日子没持续太久,钟离就不请自来敲响了他的房门。
客栈老板娘亲自带路,还送了一壶好茶,并各色水果糕点。
达达利亚听见她尊敬的称呼钟离“客卿先生”,再多的就是钟离客气的道谢,虚伪的叫人好笑。
往生堂客卿,璃月千年君主,岩神平静矜持,对任何人都如春风般和煦,他说:“公子阁下,海灯节快乐。”
有那么一瞬间,达达利亚后背发寒,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发颤。
他和钟离已经磨合很久了,出于某些难堪的回忆,喜怒不形于色的岩神越是彬彬有礼,他就越是胆寒,要不是这客栈像个高空鸟笼,摔下去可能比较麻烦,他准从窗户上跳下去逃跑。
等了好一会,达达利亚才稳住心神,尽可能不在意的说,“海灯节快乐,帝君大人。”
他看见钟离垂了下眼,似乎没收到想要的答案。
“过来。”
客卿开始发号施令,明明他从不对别人这样,达达利亚甚至看见胡桃指挥钟离干杂活,但在他们独处的时候,摩拉克斯就会复活,暴君会从地下爬出来钻进温和儒雅的客卿身体,用他漂亮的脸说最无情的话。
“把衣服脱了。”
达达利亚沉默不语,手指搭上领口无意间戳到胸口皮肤,冷的像块冰……但他很快就完成了这道指令,并把衣服整齐的堆到床边的柜子上。
钟离全程都没抬眼,只是在喝茶,青瓷茶盏碰撞,清脆的厉害。
“……好了。”
他站在地上,赤裸带来的羞窘微乎其微,这种事他已经做过太多次,钟离总是衣装完整,连耳边流苏都不曾凌乱,次数多了,达达利亚也破罐子破摔,反正钟离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不是他还没法克制自己牙关颤栗,他一定要好好讽刺摩拉克斯在海灯节不能阖家团圆,只能跟他这个人质共度佳节。
“阁下是想说我再如何强大也还是孤家寡人是吗?”
这下他好像心情又好起来了。
达达利亚脸上一僵,见鬼了,钟离不会真会读心术吧?!
大概是心情真的很不错,客卿莞尔笑笑:“钟某在璃月经营千年,同行好友不少,但确实没有子嗣亲眷。”
达达利亚硬着头皮点了下头,他不太明白钟离说这话说什么意思。
摩拉克斯没有子嗣亲眷……他脸色都有点发青,说什么鬼话……明明璃月话本里岩王帝君和手下仙人都关系亲密……
最主要的是,摩拉克斯在情事方面熟练的过头了,达达利亚不觉得他那些调教手段是从没和别人做过的。
他还在纠结今晚可能躲不过去,要怎么才能近早结束,但钟离忽然站起,向他走来,步履轻缓,从容不迫,好像在取势在必得的一件古玩。
“夜叉中曾有一位大将喜好裁衣制服,给身边人做了很多精美服饰,我留了他不少作品珍藏。”
钟离说着手中金光凝聚化作一件衣服,达达利亚退无可退,小腿贴着床边,见他抖了抖那块布料。
“穿上试试,璃月风俗是新年穿新衣,可以讨个好彩头。”
达达利亚瞄了眼那件长袍,和钟离身上的衣服有点相似,白色打底,绣着银灰祥云,勾线色彩鲜艳似乎是九条尾巴的狐狸,颈边袖口腰间滚了细绒,看上去就很精贵。
仙人裁衣,估计料子也是难见的上等货。
他乖乖应了,钟离亲手帮他穿这件长袍,给他一节节扣好扣子,顺平光滑的绸缎,在腰上系上带子。
然后后退几步叫公子走几步转一圈。
他有什么毛病,达达利亚边走边在心里骂他。
这是把我当成换装娃娃了?冬妮娅都不玩这种游戏了,他一个六千岁的神是不是憋久了变态了……这衣服……到底是什么衣服……为什么长衫下半截都是开叉的裙缝!!
一走就有风从脚踝边小腿两侧钻进去,他都不知道转圈的时候钟离到底在看什么。
“很适合你,漂亮,矜贵。”摩拉克斯很满意,“尺寸也刚好。”
达达利亚麻木的说了声谢谢,感觉钟离今晚应该兴致都在换装游戏上。
钟离又叫他坐到床上,然后拿了新的鞋袜给他穿上,配衣服的银灰短靴,上面缀着蓝色的流苏和红宝石。
“一会和客人见面,还请阁下不要失了礼数。”
“见谁?”
“璃月的护法夜叉,降魔大圣,魈。”钟离把达达利亚的小腿放到地上,眼底浮现笑意,“荻花洲的少年仙人,按他们一族的年龄和人类换算,魈现在的心智还没有成年,约摸十六七岁。他性子慎的厉害,可能还有些气你放出奥赛尔,不过他一向敬我,往后你无事可以找他磨磨刀,想必他不会拒绝。”
说完他就把达达利亚从床上拉起来,牵着他的手领他出门。
望舒客栈新年不营业,老板娘和掌柜都在楼下吃团圆饭,达达利亚听见他们在桌椅上推杯换盏哄笑说话,钟离就这么牵着他,走到了顶楼。
“魈。”
达达利亚听见钟离随意的唤了一声。
“帝君大人。”
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达达利亚一回头就看见本来空无一人的楼台多出了一位少年,容貌清隽神色冷淡,手腕上有一颗风属性的神之眼。
魈往前走了两步,规矩地行了个小礼。
“不必多礼,魈。”钟离介绍道,“这是达达利亚,愚人众执行官,也是我定下的妻。”
达达利亚脑子里轰隆一声,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直接呆住了。
魈仙人和他一样震惊,甚至连个质问都问不出来,他神色复杂的看了达达利亚半晌在钟离注视下对达达利亚点了点头。
他勉强回应了一句,“……你好。”
后面钟离和魈又聊了一会说了些和旅者有关的话,达达利亚在旁边偶尔还被提上几句,神经乱窜的根本记不清他们都说了什么。
反正大意就是钟离告诉魈达达利亚释放漩涡魔神是摩拉克斯自己定的局,如果有埋怨可以找他本人……
魈自然不敢,不过看达达利亚脸色缓和了不少。
愚人众末席深呼吸许久才平复了七上八下的心情。
他真的不能理解钟离把他带过来认人的想法,毫无意义,还有……谁做钟离的妻子都行,反正不可能是他。
他更在意自己真空穿的这件衣服什么时候能脱了……魈明显认识这件衣服,妈的,摩拉克斯都在干什么……
“当然是过年,海灯节总该阖家团聚。”
钟离在他耳边说道,达达利亚定睛一看,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钟离已经抓住他走神的这会功夫又牵上他的手。
“……”他是真想甩开钟离的手,但上次这么做的时候摩拉克斯逼他自慰了两个小时,弄得他两手抽筋才让他休息。
达达利亚不敢面上反抗,只好寄希望于远在天边的同僚,期望他们快点成功好让女皇松口接自己回去。
他被钟离带回了洞天。
一没外人,摩拉克斯就又卷土重来,把他直接带到了床上。
达达利亚头皮发麻,不自觉后退,双腿无力的蹬了两下就僵住了。
钟离握住了他的脚踝,轻易就在他腿间插进一个膝盖分开他的腿。
托这件风格大胆的裙装的福,达达利亚没几下就被他又扒了个干净,钟离嘴上说不要弄坏新衣服,上手又不给达达利亚拒绝的机会,反正他在床上也拿这暴君没办法,干脆躺平任由钟离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到跟前。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希望下次睁眼看见的就是太阳。
摩拉克斯在给他扩张,可能是真的次数多了身体也习惯了从后面获取快感,他没弄几下就揉开了穴口,然后他又往里面送进去一块香膏慢慢的搅弄,直到达达利亚浑身发热肠道汁水淋漓才抽出来手指。
饱胀的古怪感觉慢慢被填满的紧实取代了。
他知道钟离已经把阴茎插进去了,只是神的尺寸实在非人,达达利亚目前还含不完……就算是做到后面肚子还会有被顶的抽筋的酸麻。
“啊……别咬那……嘶……”
他正满脑子乱想猜魈和钟离刚才的用意,胸口突然一凉,随即被咬的发疼。
钟离的舌头是带倒刺的,像猫又像蛇,分两尖的蛇芯,又满是肉刺,正挂着他胸口的皮肤,来回折磨他的乳头,不断的收紧吮吸,好像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才肯罢休。
达达利亚推他的头,“真的很痛,你换个地方咬!啊——!”
他疼的浑身一颤,但莫名的又有些奇异的刺激从乳首传递到其他部位,这种刺激一边习惯另一边没有就突然不平衡了。
达达利亚甚至分不清是疼还是爽,又或者是哪边更舒服。
他在心里骂钟离,明明知道自己体液是催情药,还直接上口……
达达利亚忍不住了,没得到关照的乳头硬如石子渐渐生出瘙痒,他只好去推钟离让他换一边去玩,但钟离就是不肯他满足,逼得达达利亚只能自己上手,掐的左乳又红又肿,几乎快要破皮。
见他真的难受狠了,钟离才换了一边,吸得他两颗乳粒都涨得挺立才挪开他的头,缓慢抽动性器。
达达利亚松了口气,觉得今晚钟离应该没有新的花样折磨自己了。
不过钟离显然并不太喜欢他这么敷衍的配合。
达达利亚至今都没意识到他的反抗,无论积极消极都让人有种想要他彻底死心的施虐冲动。
高傲者屈服顺从,禁欲者淫乱失控,强悍者怯懦流泪……依照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在摩拉克斯眼前徐徐展现。
他见过达达利亚的眼泪,见过执行官因为持续高潮不得射精的痛苦崩溃,见过人类无意识的乖顺舔砥,然而他总是能调节回天不怕地不怕的逆骨,叫人好奇他的承受底线究竟还有多深。
“唔!”
他突然感觉到钟离的情绪发生了变化,或许是生存危机的预警,达达利亚脑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勾住了钟离的腰。
钟离手里拿着东西,他睁开眼看了一眼又扭过头了。
管子,还有一个水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液体……反正看起来不像水。
钟离托起了达达利亚已经硬起的阴茎,倒上润滑液,剥开龟头上包皮,抵上细管,碾着它左右旋转插进尿道。
“呃……”
强行往不该放进异物的部位插进一条硬管,开拓的疼痛和酸痛让达达利亚浑身难受,要不是钟离施威太重,他真的想凝出水刀给他两下。
完全插进之后又往上面连水袋,里面都是些粉色的药水,钟离用力攥紧迅猛的水流就猛的冲进他的膀胱,达达利亚忍不住交了一时觉得被药水冲刷过的地方烫的厉害,但药水又是凉的,失去握力就又倒流出去,无形中又缓解了那种烫意。
然而一次不够,钟离抓着达达利亚的手带他涅一下水袋又放开,让药水反复冲刷达达利亚的尿道膀胱,又热又凉的快意刺激持续起来让敏感的人类舒服又难耐的哼唧起来。
粘稠的水声哗啦啦的不断回响,热的烫的冷的涨得,填满了达达利亚整个腔室。
人类的身体是趋利,钟离了解他的身体,知道他喜欢刺激,达达利亚入了圈没几下就开始无意识的自己抽送药水灌洗膀胱。
喉咙里也发出狐狸舒服的呼噜的声音。
钟离觉得他这样被操弄的有点失神的样子真的可爱极了。
他叼着达达利亚的舌头,轻轻咬了一口,让他不能缩回去,达达利亚救张着嘴呜呜的哭叫,也不知道咬回来。
犬科动物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有些许无辜的意味。
钟离觉得达达利亚像只娇生惯养被养的跋扈张扬的狐狸,性子还野,但眼睛里都是水的时候就有点可怜巴巴,受了委屈似的,叫人又怜惜又想更过分一点看他更难以自控的哭泣流泪。
真可怜啊……又是他自找的。
摩拉克斯摸着人类汗湿的鬓发,听他粗重的呼吸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抓着达达利亚的腰,手握着他的腰窝,像拨弄性玩具一样让他接纳自己又将他抱在怀里,看他因为姿势加深阴茎难耐的乱蹬床单。
“钟、离……呜!难受,帮我……”
他扯着鲜红的两只乳头挺直胸膛把它们送到钟离嘴边。
达达利亚身体长期锻炼,胸肌自然也饱满蓬软,在此刻几乎被拉的变形,被他自己掐的全是红色指印。
像献祭一样,主动送上来又不想承认自己的淫乱举动,别过脸小声抽气。
“我找人打了对饰品,刚巧用的上。”
钟离手心摊开,是两枚像耳针的石珀配饰。
他捻起达达利亚递过来的一只乳头,对准小控慢慢往里面顶,尖锐的针很快就刺穿了乳肉从下方穿出,被钟离扭成圆形,挂在达达利亚胸口。
“呃!疼……”
另一只也如法炮制,达达利亚昏沉的看了眼,上面沁出来的一些血丝,钟离挨个舔了一遍,血迹和伤口就很快消失了,但被固定的石珀乳环还牢牢钉在上面,随便一碰就扯着肉,叫达达利亚又痛又爽。
“很可爱。”
如果他还能清醒有意识的反抗,达达利亚一定会破口大骂,但可惜他已经被龙的催情体液灌得迷迷糊糊,连瞪他一脚都想法都已经散了。
人类的身体太脆弱,太局限了。
钟离也只能在达达利亚失神后才能按自己的节奏深入浅出的抽送性器,换做平时,达达利亚这会就要叫着说不行求饶似的骂他几句,摸着肚子被顶出来的幅度呜呜的哭。
“呜呜……不要……钟离、拔掉……”
他顶着达达利亚的前列腺操弄了几下,快感如刀似火的席卷而来,人类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刺激,尖叫着绷紧脚背夹住腿,他仍在不能射精的煎熬里挣扎,但钟离用石枷扣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尿道的细管,他也只能拱腰求助钟离,驯服的露出后颈,往他身上贴。
摩拉克斯满意极了,终于在射精时扯下了达达利亚的尿道塞,于是人类灌满水液的膀胱也终于找到宣泄口。
在肠道被射精的同时,表情放松的尿出大量被吸收后的药水。
“公子阁下,”钟离看着他尿出些混着白浊的液体,替他按压小腹挤出最后残存的药水,“晚安。”
公子那双雾蒙蒙的暗沉眼睛也终于在失焦数小时后完全闭上了。
今天天气很不错,明媚的阳光或许很适合出门游玩。
路过北国银行时钟离敏锐的可以听见万民心声的“职能”稍微发挥了下作用,他几乎毫不意外听见里面传来混杂的争执。
“可是公子大人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怎么都联系不上,新的任务又发过来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不上报吗?”
“那可是执行官大人啊,能出什么事?”
“再等等,也许过几天他就回来了?”
钟离阖眼笑了一下心说恐怕你们得多等几天。
往前几步右转就是往生堂被胡堂主贴了一堆花里花哨宣传单的告示栏。
“客卿先生,您来了。”礼仪小姐招呼了一声。
“钟离!”听见他们之间寒暄,胡桃从楼上冒头喊了他一声又噔噔噔的跑下来:“你听说没有!”
“听说什么?”
“就是那个执行官,听说有人在买他的消息!我在无妄坡找见这些,你看看是不是他。”少女用牛皮纸包着一堆东西举到他面前,饶是品鉴过无数东西的钟离看了半天也才认出里面脏的看不清本来颜色的布料和断裂的皮革源于何处。
“你问这做什么,”钟离叹息:“往生堂的账已经平了,你不必再担忧外债。”
言外之意就是这些偏门的事已经不需要做了。
胡桃眼珠子转了转,虽说她一向相信这位老古董客卿但钟离深藏不露的叫她好奇,这会一拍大腿,直言道:“哎呀我不是为了赚钱,本堂主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就是听那的客人说前些日子无妄坡西角塌了,过去查了查就看见这些东西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位公子掉下去了?”
这下她这位客卿先生终于舍得放开他手里的茶,向她投来一道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是习武之人又有神之眼傍身,寻常的危机于他不过玩闹。塌方容易显露地层过去埋藏的事物,你寻到的这些也许是其他人的遗留物罢。”
“不是啊。”胡桃沉默了片刻,把那些东西包好放到了钟离对面的椅子上:“钟离,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或者是不是传说中的仙人……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爷爷那样的长辈,唉…我是说我相信你,就是被人瞒着真的很不好受,你要是处理完了就跟我说下结果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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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在洞天内留了一道意识,使他能感知壶内的具体情况。当客卿闲下来连接里面意识时他会短暂的获取壶内的听视两感,以俯瞰的角度将里面的一切收进眼底。
堂主走后他端起茶杯,耳边传来肉体受到拍打的脆响和断断续续时而高昂时而啜泣的喘息,他脑内率先浮现一张湿漉漉的脸和已经快要干涸的眼,看着有些可怜,但总能让人更兴致高昂的想要让这张脸露出更让人怜惜的表情。
摩拉克斯见过这张脸很多表情,比如得意洋洋的如猎到禽鸟的野狐狸一般颇有些嚣张的炫耀,比如懊悔的像是猎物被抢走只能咬着一片羽毛泄愤的小孩,还有愤怒的,每根毛发都炸起比刺猬还要尖锐,戾气化作水刃抵在他面前也止不住打颤的惊惧。
他们的主人有个有个好上口的名字,钟离舌尖滚着这几个字,就像他也是如此轻巧的把玩它的主人。
达达利亚,公子阁下……
他温声唤了一声达达利亚,洞天将他的声音送进每个角落,直到钟离听见阁楼有些虚弱的回应。
“先生……唔,我在楼上房间。”
于是他往上看了过去。
达达利亚在训诫室,摩拉克斯有些微妙的感慨,自从公子“毕业”他们都很久没有再进去这个房间,按理来说那里并没有太多相对美好的记忆。
入目的是跪趴在房间中间的人类,他温驯的趴在一条长凳上,双膝略分,塌腰摆出臀部高举的姿势。
达达利亚看不见钟离的神识游荡在他面前,但隐约能感觉到丈夫的视线,于是乖巧的将腿分的更开好叫钟离能更好的看见身下的景色。
他轻轻摇晃屁股,上面被细长的戒尺抽的通红发肿,鼓得像是饱满的水蜜桃,又软颤颤的弹动,两团嘟起的烂肉间凹陷流满了水,就连大腿地面也滴滴答答的全是发粘的透明液体。
“对不起,先生。”达达利亚羞红了脸,他仍觉得自己挨几下打就流的到处是水……这实在是太淫荡了,“我又弄脏房间了。”他愧对钟离对他如此滥于欲望的包容。
“怎么突然来这里领罚?”
“我…我刚才不小心把先生的东西弄掉了。”一说这些公子股间张阖的穴口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像是受惊般又涌出了一小股淫液,他本人也自觉这样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想到先生还在看着自己达达利亚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呜,对不起先生,是我没有管好自己,应该认错好好领罚。”
钟离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翻身,叫我看看伤到没有。”
按那套规矩,达达利亚哪犯了错哪就要受鞭二十,他也如摩拉克斯想的翻了个身腿摆出形露出比起屁股也好不到哪去的肉穴会阴。
受符法驱动的竹鞭本身细长坚韧,打到肉里也是尖锐如火烧的痛,达达利亚昨晚刚受过一次龙精女穴被剥开的阴蒂阴唇都还没恢复原位,挨了鞭子更是肿的发亮,浸满整个下身的淫液不受控制的往外吐,涂满了腿根。
没破皮出血,阴茎也高高翘着,看着是得了乐。
“钟离先生……”他忐忑不安的叫钟离,“我把剩下的都保存好了,您可以检查,我会努力受孕的。”
作为成功毕业的小妻子,达达利亚第一时间就进行了补救,钟离会随手造物房内也总是摆着许多供他们使用的道具。公子晨洗时意外滑落的栓塞太小以至于在他被水流激出高潮时不受控制,但他立刻就绷紧了穴肉摸到旁边的岩脊将剩余的部分堵了回去。
红的像石榴籽的软肉轻轻颤着,感受到冷空气侵袭也只是抽皱的缩了缩,钟离自然看出那里鼓得很,绝对是塞了些不小的东西。
“里面放的什么?”
他小声说:“先生的……岩脊。”
“喜欢吗?”
“嗯……喜欢,谢谢先生。”
达达利亚感觉到有股冷风不断的吹袭着他滚烫的下身,受刑的私处像贴上了冰块酥酥麻麻的这样好受了许多。
想必是先生怜惜才这样安抚他。
“光罚外面还不够,但看在你是第一次我便小惩大诫罢。”钟离的声音远远近近听着让达达利亚有些发冷,他熟悉这样的声调这说明他的丈夫其实心情不好。公子知道自己要感恩钟离的温和,他的丈夫很爱惜他,因此他绝不能埋怨他的严苛,只是一想到之前犯错受的罪他还是忍不住牙齿打颤,心里怨起自己的无知。
果然,钟离轻描淡写的仿佛只是在说家常便饭:“喜欢就好好含着,这次要是掉了我就把里面的肉也扯出来抽烂,然后让你带着它游街骑马。达达利亚,没做好妻子本分工作的人都会被送去教坊训练,直到能含住十个人的精液不漏这里被撑得和拳头一样大才能回来,知道么。”
达达利亚感觉到钟离按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那下面是他没完全发育而窄小到受孕概率极小的子宫。
他战战栗栗的点头,想到曾经见过的恐怖刑器几乎是要在肚子里塞下一个小蜜瓜达达利亚就遍体生寒,在这里他谁也不认识,也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被肉欲支配,只能像溺水者渴望救命木筏般依赖讨好钟离。
达达利亚几乎是将钟离视为自己的救世主,正是因为钟离救他,他才没有变成失去人格身体被玩弄到不可收拾的淫贱肉具,没有变成拍卖会上第二个被众人环绕操弄施虐的奴隶。
他由衷的感恩钟离对自己的喜爱,所以他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好妻子,而不是给客卿丢人。
“知、知道……呜啊!”他说着体内的道具猛的向前冲刺了一截,棱角顶着公子的宫口软肉剧烈震动起来。
达达利亚几乎是立刻哀叫着喷出一股热液了,浑身僵硬的感觉带穴道绞紧又被岩脊带着来回搅弄。
“呃…呜……哈啊啊啊——!”
公子夹紧了腿,以便将那根跟钟离性器接近的长柱更深的完全绞住,他习惯了淫虐的身体刚才就叫嚣着渴求更刺激的体验,直到体腔内可怖的假阳具突然震动扯得他浑身发软神经过电般陷入高潮,他不免满足的喟叹,在不应期抚弄因为吃下太多东西而涨到发白的穴口嫩肉。
“先生啊啊——!我呃唔我等您回来,嗯……”
钟离收回了意识,公子孺慕的温驯以及身体的每一寸媚意与艳丽都恰到好处,他心里很难说没有类似驯服烈马的成就感,毕竟此刻令人想要占有吞食的达达利亚由他亲手调教开发。
神对人的控制分很多种,欲望也是,钟离不止一次的感慨过他与达达利亚仿佛命中注定的纠缠。
能承载魔神阴暗负面欲望的人类实在不多,同时又让摩拉克斯喜欢欣赏以至于不把人弄到报废的也着实没有几个。
可他将达达利亚捏在手心,人类敞着肚皮任他揉捏予夺时他却觉得不对劲,心里有种更大的空虚和渴望像黑洞坍塌,让他觉得还不够。
摩拉克斯用了很多法子比如把人类留在自己可以操控时间的洞天,他把达达利亚教导成了以他为天的小妻子,人类因此总是捧着圆鼓鼓装满了龙精的肚子带着他施予的器具等他回来进行下一场神魂颠倒的快潮,如他所想的承载他的情欲和掌控,就像孩童手里精致漂亮的洋娃娃。
但是还是不够,即便达达利亚从未再违逆他甚至主动讨好他,摩拉克斯都不能感觉满足了。
他看着被纸包起的达达利亚衣物皮带的碎片想起捕获人类时久违的心跳加速。
那双湛蓝的眼睛又冷又热,仿佛深藏的海冰或者燃烧的鬼火。
两个月前钟离在追捕他,达达利亚撕毁了他们之间的和平协议,他是契约之神自然要亲自惩戒犯下如此重罪的人类。
达达利亚尽他所能的反抗了,他甚至凝聚自己的血试图划伤磐岩不动的假面,但直到他的衣物被完全撕破,污泥席卷着布料和扯断的腿环掉下山崖,他仍未看见岩神流出一丝金血。
即便强迫人类和他做爱……达达利亚不想用强奸这种词形容他们之间惨痛的第一次,总之钟离这个混账神明就算做的不是人事,也没弄乱头发衣服,而是把达达利亚折腾的几乎浑身痕迹、失去意识。
整个过程中达达利亚发疯一般咒骂摩拉克斯,屈辱而痛苦的处刑前所未闻。他被岩神的岩脊死死钉在身上,感觉下身几乎要撕裂的像是已经折断连呼吸都勉强的续不上。
摩拉克斯就在林子里把他顶在断了一半的粗糙树皮上来回抽插,达达利亚痛的讲不出话,也就是那时他心里从荒谬愤怒变成了无尽的绝望。
自深渊之后,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不是因为死亡,而是因为神明迫近的注视和欲望。
他觉得那比死更可怕……不,他根本不能接受那样的欲望。
摩拉克斯并没有给达达利亚选择,他修改了人类的记忆,让人类不得不依赖自己并一步步引导他学习“合格”。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那双眼睛里冒出令人心痒的鬼火了。
摩拉克斯敲了敲桌面,他想起他这些天的假设:假如解除催眠达达利亚会如何面对他已经习惯淫乱并享受性欲支配的身体,又该如何看待这两样的亲密与驯化。
会生气吗?
还是会崩溃?
他认为自己有无数种方法应对达达利亚的各种反应。
晚上回家时,达达利亚已经睡的迷迷糊糊了,他一整天都在高潮迭起的情潮里起伏,早就没了体力,但好在受了罚的软肉因为鼓肿挤挤挨挨的凑在一起把岩脊卡在了里面。
钟离很是惋惜,又少了个理由,达达利亚哭的不多,但每次挨鞭子都会哭的很可怜,眼尾湿红的低低呻吟,他很喜欢看。
他唤达达利亚,人类很快醒来,按着惯例把绵软的臀肉送到钟离手里然后摆出他最熟悉的姿势让钟离检查功课。
“你做的很好。”
他打了个响指,金色的迷雾从洞天散出人类的眼神也变得凝滞:“公子阁下。”
“啊——!”
达达利亚猛的瞪大眼睛,但出口的却是一声充满了媚意的哀叫,仿佛是在勾引而非惊异。
“怎么……唔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如狂风骤雨般的痛和爽意一同侵袭全身,他崩溃似的高声叫喊,眼泪和涎水一同淌下。
被折磨一天的宫腔已经软化的不成样子钟离指挥它向内它就旋转着冲进了宫腔,将达达利亚体内最隐私最不可受侵犯的地方肏了个便。
达达利亚躺在那已经叫不出声,这种感觉太超过了他甚至感觉不到任何除了快感外的刺激,眼前一阵白光闪烁,痉挛的身体抓着一节床单颤抖,他小声呜咽着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死在了这种诡异到崩溃的高潮里。
高热的穴道被操弄的肿烫钟离取了冰块挨个塞入在阴蒂上也留了一块挤弄,这种刺激麻痒又酸涩,却极大的缓解了疼痛和过热的难受,然而仅仅只是一小段不应期过去达达利亚就又被逼入了叫喊无用的连续高潮,在冰块刺激下不断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他根本无法应对这样狂乱的身体,就支起身子都会高潮到重新倒下。
“钟…离……”公子睁着眼睛,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和精神都疲惫的连多一句话都说的很艰难。
他努力睁开眼,俊美斯文的璃月人面色如常将冰块移到了乳首,似乎是在摆弄一件喜欢的古董。
太多恶心的东西从他面前闪过,达达利亚记起自己依赖钟离主动求爱,记起自己在钟离训练下学会不断高潮学会清洗自己供其享用……也想起表演台上恐怖的多人性虐,他记起自己挨鞭子到高潮,而钟离就在他面前将他视作玩物……
他在高潮中喘息,看见钟离隐晦期待的目光。
你想要我认输吗?
他努力凑近钟离,凑近这个傲慢的将他控制成性奴并享用两个月的神。他因为这样的靠近不可避免的恐惧颤栗又强咬着牙挤出所有的力气不让自己如神所愿的那般卑微。
钟离听见达达利亚慢慢的嘲弄地说:
“摩…拉克斯……你真、可怜。”
水滴声,很慢很清脆,像一颗豆子掉进瓷盘,“哒”的一声砸进漫无日夜的阴影。
“达达利亚,该起床了。”
身体比意识更先清醒,意识到自己似乎睡过头前,达达利亚已经驯服的低下头去蹭对方的手。
“唔……先生。”
“还没睡够吗?”对方摸了摸他光滑的脸颊,“那早上的排泄就省去,怎么样?”
达达利亚的思维骤然明了,仅剩的困意因为几句话勾起的某些回忆烟消云散,身体也想起了一些不算痛苦却足以让他流泪的感受。
“呜。”他不敢说不,只是哀求的轻轻舔了舔男人的手,蓝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钟离捏着达达利亚伸出的舌尖,湿润的软肉颤抖着不敢缩回,喉咙里又溢出了些不适的呜咽。
“等中午回来再说,现在去收拾收拾,我们要出门了。”
钟离拍了拍幼妻的屁股,力道不算重只是让他下床。不过达达利亚昨晚犯了些错挨了几鞭子,后面还肿着,一碰就条件反射的躲开但他人还在钟离身上,到底还是没躲开后面的把玩。
钟离很喜欢摸他身上的鞭伤,尤其是肿起来的组织,反复的不断摩挲让那些部位变得越发敏感。
达达利亚小心翼翼地说:“先生……疼。”
他声音放的软,又委屈,钟离到底还是怜惜人类的脆弱,便让达达利亚翻身趴好高高举起臀部,查看他后面的伤势。
至冬人肤色白的近乎发粉,腰身折出漂亮又干净的线条,两瓣肉团陈列几道红痕,交叉点位于正中的凹陷臀缝,尾椎下缘的沟壑因此也变成了鲜红的肉色。
“呃,唔……”达达利亚尽量稳住身体,努力放松括约肌配合侵入肛口的手指。
经过良好调教的后穴颜色嫣红,如同一朵新绽的玫瑰,看上去脆弱又柔软。
高热的肠壁急不可耐的绞缠蠕动,只是稍微进去了两个指节达达利亚就忍不住想要摆动腰肢,想要钟离进的更深一些。
“别动,伤还没好又想领罚了?”
钟离搅动了几下继续向里面摸索,很快就摸到了里面填充的小东西,稍微一碰这些岩柱就化作元素力消失了。
抽出手指后穴眼还未合拢,湿漉漉的向外展示它的淫乱,想要吃些什么似的不断蠕动。
“谢谢先生。”达达利亚松了口气,虽然这些岩柱只有两三个手指大小,但是一直在身体里埋着还是有些诡异,尤其是它们抵着自己的前列腺,动作一大就会戳到然后忍不住高潮。
他虽然是先生的妻子不该对自己丈夫掩饰自己,但总是羞于让先生看见自己如此急切的模样,担心先生厌弃自己的过分淫乱。
钟离先生说达达利亚只能在他的丈夫面前发情,因为只有先生会好好满足他。
达达利亚负责自己的晨间清理,在他成为先生妻子后他花了不少时间学习怎么做好这些。虽然很坎坷,但是先生从不厌烦他的笨拙,总是帮他扩张清洗,不过现在他已经能很好的做完一整套清理,先生也会夸他学会了很多。
常规清洗完身体,达达利亚用软管给自己前后两穴里灌了水,温水在体内留置几分钟后排出再灌入,直到水毫无变化才停下。
不过先生说要出门,达达利亚回忆规矩,老老实实的分腿跪好,依次戴好两只吸盘式的乳夹。钟离先生早就把要用的东西放在旁边了,他拿起来细管就着水插进阴茎,直到进入膀胱才哆嗦着拿起第二件。
一晚上过去,其实他已经到了排泄边缘,但是先生说不行,他应该听话,不然会被先生抽坏前面的尿道只能用前穴的小尿道排尿。
后面就是平时也会戴着的玉势,倒也不算大,只是……摩拉?
达达利亚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十几枚摩拉分开塞了进去然后再戴好玉势,最后束上腿环和胸带。
冰冷的金属和玉势撑开了腔道其实有些酸涨不算舒服,但习惯这些感觉的身体却动情泌出淫液忍不住想要并拢腿摩擦,达达利亚穿好衣服去找在沙发边喝茶等他的钟离检查。
“都戴好了?”钟离摸了摸他略鼓的小腹,感觉到岩元素的共鸣,达达利亚现在很听话,他很满意小妻子的绝对服从。
“都戴好了,先生。”
——
“先生……呜,哈……”
他在动,每次迈步都会牵扯到不留一丝缝隙的媚肉,几枚摩拉和插满花穴和后穴玉势全也跟着震,而且越震越快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软烂的肉壁黏膜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达达利亚夹着腿寸步难移,却被钟离搂着继续走,很快就捂着嘴在路上泄了几次。
“喝点水。”钟离把细管递到他嘴边,达达利亚已经忘记反抗,他对钟离的盲目服从已经到了不由自主的程度,于是就着钟离的手喝完了半杯饮料。
剩下的一半他怎么也喝不下去,杂乱的快感从各处一齐运作,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快感完全控制成只知道性的玩具,可是钟离看着他没有撤开杯子他也不知道怎么拒绝。
人类已经被逼到极限了,委屈又可怜的抽噎:“呜,先生,肚子真的不行了……要撑坏了。”
钟离笑了一下:“那就先尿一点出来。”
达达利亚茫然的点了点头,他隐约觉得不该在街上这么做,但先生说了他就要做,他可是先生的妻子,当然要听先生的话。
深入膀胱的细管口是岩造物,钟离帮他解开裤子,他们在稍微隐蔽的巷口相贴,看着就像是热恋期的情侣,尤其是钟离已经温文儒雅,根本看不出来他究竟主导了怎样的荒淫。
“嘘——”
岩造物被消除的一瞬,口令响起,涨满膀胱的尿液就迫不及待的冲出尿道射入下水道,达达利亚腿上发软靠着钟离喘息,排泄带来的原始快感在此刻盖过了其他刺激,没有不应期的连续喷射尿液爽快的让他想要尖叫,也让他羞耻地颤抖起来。
怎么会有人大街上排尿还会觉得舒服呢?
“先生。”他突然觉得很委屈,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丈夫帮他擦净了余下的尿液,重新堵上细管:“你做的很好,达达利亚。”
于是他又开心起来,“谢谢先生教导。”
————
中午在外面吃饭,达达利亚有段时间没有外出了,唔其实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出来过,不过有先生在他一点也不害怕。
菜上齐之后钟离让服务员出去,达达利亚迫不及待的想要动筷子,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熟练,夹掉了好几次钟离干脆直接帮他夹菜让他用勺子吃。
“把衣服脱了,”钟离说,“裤子湿了一会就出不了门,你想一直在这里呆着吗?”
他照做:“哈……唔,我想跟先生一起。”
“吃吧,一会我们回家。”
钟离抱着达达利亚,他的妻子腿间一片泥泞,水光淋漓,张合的腿根肉蚌牵出黏连的细线,漂亮的阴茎和探出头的阴蒂因为细微的震动颤栗。
达达利亚已经习惯了这样激烈持续的快感,脸色酡红,湛蓝的像海洋一样的眼睛迷蒙着,时刻都做好了被插入侵犯的准备。
钟离一一取出那些填充物,他很喜欢看达达利亚完全被自己掌控的模样,享受达达利亚的驯服。
人类身体里不含着自己的阴茎也会戴着别的东西,撑满所有隐蔽的私密的只为他而开的秘境。完全被他标记,随时随地的接受他。
这是一件很令人欣慰的事。
他没完全取出那些摩拉,比玉势还要多一指粗的阴茎轻松就插入了达达利亚早已经被撑开的后穴,人类的肠道已经被驯化成了第二处性器官,完全没入的瞬间达达利亚扬起头呜咽着尖叫了一声,随后满足的夹紧了充盈体内淫道的性器。
钟离捏着达达利亚的腰胯摆动身体,达达利亚被他顶的不断前耸,不得已爬到桌子上边抓着桌缘,逃离无能的绷紧脚趾撅起肉臀挨肏。
钟离想做,达达利亚就乖乖支着身子,没咽下去的津液滴从嘴角滴到桌上,“先、生,啊……嗯哈,我还没唔啊!吃完,啊呃,慢呜!”
黏滑的汁液更多从前穴溢出,他很快就顾不上饭了,理论上来说满足丈夫的要求才是第一,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取舍。
捣进肠壁深处甚至抵着结肠口戳弄的阴茎粗硬高热,速度又快又猛好几下都弄得达达利亚说不清话,张口全是喘息和呻吟。
先生昨天只罚了他几鞭子,空虚的身体只靠道具还是不够,只有真家伙才让人类觉得满足。
达达利亚舒服的扭腰调整角度好让体内的性器刮过敏感点,发骚的样子惹得钟离都觉得自己怠慢了他。
“是不是还不够?”
他捏着达达利亚湿滑的阴蒂,用力碾压,感觉到更紧更热的软肉吸住了自己。
“嗯唔,还想呜再多……先生,啊啊啊——!”
不住痉挛的肉壁裹着男人的性器,湿滑柔软又紧致的感觉就像他肏弄的是一个肉套,熟透的淫道媚肉翻卷每次抽出都会被带出一截,挤压进去又是绝妙的新刺激。
钟离塑了新的岩柱要达达利亚自己放进前面,他的小妻子很熟练的扯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就着飞溅的淫水吃下了近乎婴儿手臂大小的漆黑器物。
达达利亚抓着它自慰,学着钟离大开大合的操干,剧烈地搅动阴道。完全沉浸在了一波又一波犹如浪潮的快感之中
钟离笑了笑,岩石之间开始共鸣。
“呃呜!先生!”
肚子里的几枚摩拉在膨胀,达达利亚呜咽一声感觉到它们自己撑的发疼,但钟离没退出依旧重新顶了进去!
那一瞬间岩造物剧烈的震动着几乎完全顶开结肠的肉褶,达达利亚胡乱哭喊了几声连前面含着的岩柱都顾不上管,那种身体完全被触摸撑开实在是太超过了!根本不是人能接受的感觉!他哭了好半天才感觉到钟离换了地方,插进了前穴很温柔的慢慢抽动。
“呜——先生。”他这下是一点也不敢造次了。
但是那些摩拉还是在增大震动,虽然没被顶的更深但体积依旧在不断变得更像是……卵。
他的先生搅动着他的前穴,性器几乎贴到了娇嫩的宫口。
达达利亚咽下了一些津液,夹紧了体内的阴茎,怯生生的,“先生,后面,肠子要坏了。”
钟离说:“掉出来了要领罚的,一个合格的妻子都会好好保存他丈夫给他的一切东西,是不是?”
“是,先生。”
————
这顿饭吃了很久,不过达达利亚完全不记得后面发生什么,他只知道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子宫里满是他的先生留下的精液,全靠粗如先生性器的玉势堵着才没流出来,而肠道也完全被岩造物撑开,褶皱被撑平,红肿的组织热的烫手,饱满的膀胱酸胀能听见水液晃动,他几乎无法移动下半身,但却觉得被完全填满很幸福。
他一定会是先生的好妻子,先生说过他的唯一任务就是听话。
只是还是有些奇怪的感觉……
钟离在舫间买了些东西,领头的人为这样痛快交钱又识货的客人加了些添头,又邀请他前去观赏夜间表演。
“什么表演?”
“这些我们不便多说,但我们保证一定不会教您失望。”
钟离沉思片刻微微颔首示意侍者带路,他做这些动作并没有趾高气扬的傲慢无礼,完全是习惯了尊贵待遇从容又矜贵的贵公子模样。
来到这里眼也不眨的高消费,还能辨识各种极品财物的人自然也不会只是普通人。
所以有些特殊要求也并不为过。
侍者并没有回头,身后悉索的金属摩擦音像挂在甲板的铃铛一样响个不停,足以见得佩戴它们的人此刻动作幅度并不轻松。
这位客人是带了伴的,他要求他们不要多看,侍者便不会自讨没趣,或者他们并没多少胆子抬头看一眼他手里的宠物。
细如蚊呐的喘息变得急促了,模模糊糊的溢出一些求饶似的句词,隐约能听见一些“先生慢点”之类的话。
他们很快退下,给客人自由发挥的空间,最好的观赏包厢摆着各种礼品,随便拆开一件都是罕见玩意,钟离没什么兴趣一一检查而是径直走到窗边。表演已经开了,单向可视玻璃之外的平台灯光凝聚在中心,雪白的光束之下是一具完全赤裸而鲜活的身体。
“达达利亚,”他唤公子过来,“知道那是谁么?”
“先生……唔……”
达达利亚慢慢迈腿,步履蹒跚地宛如刚刚学习走路的幼儿,铃铛声从他身上响起,在安静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他终于走到了钟离身边,落地窗清晰宽敞谁都能从这看见高台上的表演者。
“那是……呜!”他腿肚轻颤,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跪倒在地,不受控制地蜷缩了起来。
钟离勾了勾手指,一根极细的鱼线从他指腹向下没入达达利亚衣内,蜿蜿蜒蜒又因为受力绷紧,他说:“那是表现最好的小犬,是不是很漂亮还很听话?”
达达利亚连连点头,湛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只看见台上雪白的肉体以极其柔韧的姿态打开身体,在众人眼中自发吞吐淫邪的黑色道具,晶莹的唾液涂满其上,吐着的舌头柔软灵活乖巧的像是真正的犬类。
“脱衣服,好好看看他是怎么做的……我希望阁下能从中学习一二。”钟离叹气,“璃月向来规矩繁重,要是犯了忌,阁下可是会挨罚的,不过你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学。”
“嗯,先生。”
达达利亚脱光了衣服,他其实只用脱掉外衣,因为他本来就没有内衣之类的东西,甚至外衣之下只有几根皮带束着腿根和鼓胀的胸肉。
台上的小犬被人抱着展示了一圈濡湿的穴口,他上台时没带任何道具,此时只是舔了一根道具肉穴就已经开阖着流出大片淫液。
达达利亚跪在像是完全透明的落地窗内感觉到灯光时不时照过都会心悸的躲闪,他却一点也不屈辱反而满是孺慕驯服的吐出一点软舌方便台上的男人把玩。
“你看,他并不会对这里的人感到羞耻,取悦这里的客人是他的责任,他完成的很好。你是我的妻子,也应该像他一样对我负责。”
达达利亚点头,思维急剧模糊起来,他刚过门没多久,也不太懂璃月的规矩和语言,人生地不熟的国家繁华糜丽,外乡人只能紧紧抓着他唯一的稻草随波逐流。
他透过玻璃看见台上的白犬努力分开双腿,腿间的粉嫩的花穴随着张开,满是期待的睁着失神的眼睛,一根透明的有成年人胳膊粗细假阳抵在他的肉户上,磨着袒露勃起的阴蒂,紧接着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撑得穴口绷的透明。
“啊啊啊啊!”
白犬尖叫着,镜头拉进蹭着他的腿根打开灯光,屏幕上显露出里面殷红的软肉,向内吞吃剩余的假阳,那道具实在粗长撑开了他的宫腔,肉眼可见的幽深秘境仍在分泌液体,淫乱的像是永不止息。
达达利亚看着他们,呼吸也急促起来,赤裸的青年满是媚意的扭动腰臀,他下身填满了那样恐怖的器具,茎身却高高翘着湿润的龟头不断摇晃,甚至在被人插入一根细棒堵住尿道时更兴奋的尖叫,他淫乱的仿佛已经失去了人的意识,只知道像小犬一样躺在地上袒露肚皮供人抚弄把玩一切隐私或不隐私的部位。
他忍不住抬腿想要触碰发痒的下体。
“当啷……”
铃铛声制止了他的淫荡行为。
钟离好听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他赤身裸体阴蒂上挂着分量不轻的铃铛,比起台上的青年,他跪在他唯一的丈夫身边,似乎处境并没有多少不同。
达达利亚舔了舔上颚,止住喉咙里的呻吟,他并不愿意别人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好在钟离尊重他这些或许并不合理的任性,没有太过严苛的要求他。
“你喜欢他那样吗?”
“我……我只喜欢先生。”呼出去的气模糊了玻璃,但达达利亚依旧从中看见了自己的迷茫和惶恐:“先生,我只想和你一起。”但是钟离会把他送上去表演吗?他不知道。
“公子阁下不必忧心,你已经是我的妻子,管束你教导你便是我的责任,我不会让旁人碰你。”
达达利亚松了口气,台上又开始了新的花样,拿上了许多水囊,白犬的腹内灌满了液体,圆鼓鼓的涨起,诡异的模样却因为他的放荡姿态显得糜烂,男人吹了口哨,白犬便断断续续的随指令从各个部位排出清澈的水流。
“训练地的确不错,很少有人能完全控制自己。”钟离评价说,“不过表情太难看了,公子阁下,去拿瓶酒来。”
达达利亚便起身只是还没站起腿间一阵抽痛,敏感的软体组织受不住这样距离的刺激,神经一阵灼烧般的疼痛快感袭来,连带着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呜!……先,先生……”他不知道钟离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
钟离刚才扯了一下绑在他阴蒂根部的鱼线,粗粝的丝线勒的软肉刺痛又摩擦黏膜神经带来细微的快意,达达利亚差点叫出声来,死死咬着牙才把痛呼咽下去。
“不是这样去拿,看看他。”
于是达达利亚回头去看,赤裸的白犬跪伏着沿台边爬行,虽然动作吃力却摆动的很漂亮,仿佛完全感觉不到落在他身上的男人淫虐的手和道具。
他也小心翼翼的摆出相同的姿势,膝盖着地,一摇一晃铃铛清脆悦耳随他爬向桌边。
可是回去该怎么办?
达达利亚犯愁,台下又是一阵欢呼,他看见白犬摇摆着满是红痕的臀接纳了一瓶红酒,连着瓶子也完全纳进肠道,他呜咽着依旧是迷乱的欢愉表情,仿佛完全沉浸在了快感的浪潮。
钟离催了他一声,达达利亚便拿下酒,分开腿,慢慢对准细长冰冷的玻璃瓶沉腰,湿滑的私处轻易的吃下了前面的部分,直到他觉得胀痛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吃下了一半左右的酒瓶。
“不用勉强,就这么过来吧。”
“……是,先生。”
没有完全吃进的酒瓶重量落在后面他每次抬腿都会感觉它在晃动拉扯着自己的皮肉向外,湿滑的液体越来越多,他几乎要夹不住酒瓶,只能边走边调整姿势让中心落在前端让它进的更深一些。
它顶在软肉上,摩擦膨胀的阴蒂和阴唇,每一步都像是在有人在抽插他的花穴。
达达利亚慢慢爬到他丈夫腿边,铃铛声趋于平静,他年长温厚的丈夫夸奖他做的很好,此刻人类终于忍不住并腿,在长时间的刺激下射出一些精液。
“唉,才夸过你,以后就不能这样了达达利亚。在外面可不能随便乱射,毕竟小狗都知道只能在固定地方撒尿呢……阁下。”
剩余的鱼线缠在他阴茎上就像鸟笼一样勒的这块精神奕奕的组织分割成不同的小块,残忍的发痛,达达利亚倒是不怕疼,有了这些日子的训练他甚至觉得有快意随之而来。
但刚才是不对的,先生明明不允许他私自射精的……
达达利亚羞耻的埋头,不是因为他在钟离面前高潮,而是因为他没有管住自己让钟离难为,他希望自己能做的更好不,更完美让钟离更有些面子。
“好了,就这样吧,再往里吃一点,温酒知道么。”
“知道。”他努力跪好,将剩下的酒瓶纳进大半,顶的肚子生疼才停下,平坦结实的小腹撑出了一道明显的弧度。
达达利亚端正的跪着,白到反光的身体优美矫健,只能从钟离眼中看见他满是淫液的会阴,和阴蒂绑在一起本来高高翘起又被迫束缚的阴茎,还有他发红微肿的后穴——谁会相信这样漂亮俊秀的青年执行官肚子里含着酒瓶还有一肚子小水史莱姆呢。
不过看起来他已经适应了……不枉费这一个月来日夜不息的训练,就算是不下令他也知道要好好含着身体里的东西,直到钟离允许才能排出。
钟离望向高台上已经精疲力尽的奴隶,他已经被人抱到了人群之中,道具被取出,身体被多个人占据抽插,连嘴里也一直含着别人的阴茎,但他驯服又满足的吮吸着这些痛苦,被人群彻底淹没了。
完全被打破重塑的奴隶失去了人格,现在变成了器具供人享乐……下场无非就是变成收藏品然后在花期将尽的时候被抛弃。
公子趴在他腿上,眼神放空的看向玻璃之外的天空,钟离没有打扰他。
他并不是没有办法彻底驯服公子,只是一些催眠和模糊意识就已经让人类任他予夺,但他不会永远这么做。
他想起一月之前落入他手中伤痕累累的公子。
在调教时还会咒骂钟离不得好死的顽劣的人类轻狂张扬,在绝对镇压下发着抖却依旧没放弃咬下他一块肉的意图。
他的顽抗和愤怒也甘美的如同他温热的红酒。
再等等看吧,完全被驯服的身体会帮你认识现状的,公子阁下。
阁下可要学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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