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杂物间(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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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唔——唔呜呜——”

听到女生突变的痛苦呻吟声,张灵抬起头,透过缝隙看去,就看到一只大手抓着女生脑后的头发,梁浩宇正不顾女生的呻吟求饶,近乎粗暴地挺胯把性器操进她嘴里,速度又快,力度又狠,尽管张灵没有经验,但她也知道,这样女方会很难受。

她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梁浩宇毫不在意女生的感受,只顾自己快活,像对待一只没有生命感情的娃娃,张灵接受不了这么残暴的行为,伸手紧紧捂住嘴,怕忍不住发出声音。

梁浩宇没理会她的求饶,继续毫不怜惜地按着她的脑袋大力快速的操干她的嘴巴,阴囊拍打在她下巴,啪啪作响,女生难受极了,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手不住地拍打着他的大腿,想让他停下来,难受得不停在流眼泪。

但梁浩宇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女生被他按着脑袋,无法躲开,只能痛苦被动地承受他猛烈的操弄,泪流满面,发出间断的呜呜声,像是在喘不上气的哭泣,无法吞咽的大量口水随着阴茎的抽插被带出,混杂着泪水糊在她嘴边,顺着皮肤往下流,有些拉丝坠在地上,地面被弄湿了一块,她五官因痛苦扭曲成一团,面目变得狰狞,十分可怜。

梁浩宇最后关头再次加速,来回十几下的猛操,最后深顶到女生喉咙里,没再抽插,他仰着头,喉结快速滑动,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吟,他爽得很,射出了精液。

他缓了一会,才把鸡巴从女生嘴里抽出来,上面沾满了口水,甚至有些拉丝垂掉在地面。

原本按在女生后脑的手也撤离了,女生没了支撑,身体慢慢下滑,往左侧倾斜,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倒在地上,她张大嘴巴喘气,胸口大起大伏,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的溺水者,大口地呼吸着生命之氧,眼神涣散空洞,脸上满是泪痕,嘴巴红肿水光,整个人像是被人凌辱了般破碎不堪。

空气里是她急促粗重的呼吸声。

没一会儿,女生突然呕吐起来,呕出一摊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混杂着口水及其他体液,她嘴角也挂着些白色精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骚味,画面格外淫乱色情。

张灵呆愣地缩在角落里,她捂住嘴,身体一直在发抖,她的心理根本无法承受所看到的这些画面。

太粗暴了,也太淫乱了。

梁浩宇嫌弃地睨了眼地上的女生,眼神极其冷漠,没有一丝温度,透着蔑视,仿佛刚才沉浸在情欲里的人不是他,好像对方就是用来泄欲的工具,用完就可以扔。

拔吊无情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慢条斯理的拿出包纸巾擦拭自己的性器,然后穿好裤子,把剩余的纸巾扔给她,像给流浪狗施舍食物般高高在上:“擦干净,我要去训练了。”

说完抬脚就走,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

女生艰难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的纸巾擦脸,梁浩宇的冷漠让她心脏有一瞬间的刺痛,但很快消散,她见识过太多男人的自私冷漠,无情双标,心脏日益强大,不会太去在乎这些。

只是他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一想到梁浩宇那贱视她的眼神,她就觉得火大。

她承认自己肮脏淫荡又浪骚,但他又干净到哪去,喜欢女人骚,爽完又骂女人骚,她就算是屎他不也吃进嘴里了,谁又比谁高人一等?妈逼的,什么东西?就是只吃屎的狗,在她面前装什么高贵,以五十步笑百步,真是可笑!

想到梁浩宇刚刚那粗暴的行为和那副看不起人的嘴脸,女生眼神冷了冷,越想越气,讽刺地骂出声:“操你妈!你算什么东西!垃圾!”

怒气十足的一声骂,让躲在角落的张灵震了震。

长裙女生把自己清理干净,理好衣服后便离开,走之前还把门给关了。

听见关门声,张灵等了会儿,调整好心态起身,刚站起来,就听到远处传来的微弱上课铃。

已经六点半了,开始上晚读了。

她走到门口,空气里还有那股味,弄脏的地板已经被擦干净,也没残留纸巾什么的。

她开门出去,把门带上,刚走到楼梯口,就注意到一个人影从上一层楼梯走下来,张灵吓得浑身抖了几下,是梁浩宇。

见张灵已经看到他,梁浩宇倚在墙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看他那副欠揍的样子,张灵就知道,他早就知道自己在里面。

“你可真恶心!”张灵气急了,他明明知道她在那,还故意在那做这种事给她看。

梁浩宇确实是故意的,他原本想去厕所做,看到她提着垃圾桶进了艺术楼,垃圾桶都是放在杂物间里,于是拉着那个女生进去做。

梁浩宇眼里满是欲色,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张灵:“听得爽不爽?”

紧接着又恶趣味地说:“要不要跟我试试,我鸡巴大,能操得你爽到嗷嗷叫,让你爽到叫爸爸。”

说着他突然扯下裤头,露出完全勃起的性器,粗长的鸡巴在空气中兴奋地抖擞了几下,梁浩宇握住自己的性器撸了起来,边撸着边走近她:“你看看,它多想插你的逼。”

张灵完全被他这孟浪的举动给吓住了,见他向自己靠近,才反应过来,戒备的往后退,听到他言语里的羞辱和恶意,一阵恶寒:“变态!”

说完迅速迈步跑下楼。

梁浩宇没追她,看着她快步跑下楼,身影消失在视野里,用舌头抵了抵腮帮,握着鸡巴继续撸,在脑海意淫张灵,想象自己在操她。

他只是看她的脸,鸡巴就硬了,像个没开荤的处男。

最后精液射出来,梁浩宇穿好裤子,眸底欲色浓烈:“真想干你一次,滋味一定很棒。”

张灵拼命跑,想到梁浩宇对自己的羞辱,又气又委屈,哭了出来。

他虽没对她有肢体上的触碰,但他刚刚的行为,他的言语和他的视线,他脑海里的淫念,都像把她给强奸了一遍。

想想都觉得反胃,她觉得好恶心。

张灵低着头狂跑,肩膀随着抽泣一耸一落,眼泪哗哗地流出眼眶,划过脸蛋,泪珠摇曳脱落,随风坠落在地。

泪水朦胧了前方的景物,张灵抬手去擦,还没碰到眼睛,就被一只手拉住手腕,接着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言清把她扯到怀里紧紧抱住,声线急促,满含担忧,低头看她满是泪痕的小脸,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见她上晚读了还没回教室,等了几分钟还是没见人,她之前去练舞从来都是提前几分钟回教室上晚读,他不放心,所以下来找她。

没曾想会碰到这一幕,幸好他下来了。

张灵突然被抱住,还有些懵,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混和着洗衣液的馨香,干净清新,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渐渐地变得安心。

她伸手抱紧他的腰,埋脸进他胸膛,低声呜呜的哭起来。

听她的哭声,言清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他抱紧她,让她哭,她现在需要发泄情绪。

哭了好一会儿,哭声弱了下去,张灵抬眸,通红的双眼对上了言清低垂的视线。

夜幕初垂,四周一片寂静,隐约可以听见远处教学楼传来的朗朗书声。

和他对视了几秒,张灵突然拉着他走进旁边一栋职工楼的大门。

楼道的照明灯采用老式的灯泡,暖黄的灯光照射下来,在地板中投影出两道交迭的影子。

“我想跟你接吻。”

说完张灵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按着他的脖子把他头往下拉,言清默默看她,顺从配合地弯下腰。

她主动踮起脚尖去吻他,含着他的嘴唇吮咬,舌头探进他嘴里,去勾他的舌头,她吻技半吊子,牙齿没控制住力道咬到他的唇瓣,破了皮,带来了刺痛,牙齿时不时磕到他的,但言清都只是默默承受。

他没回应,睁着眼睛,看着眼前无法对焦的朦胧脸庞,眼神清明,丝毫没有沉浸在这场吻中。

她情绪很不对,包括这个吻,像是在发泄逃避什么,亦或是寻求安慰,她肯定碰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不知何时,张灵感觉到口中淡淡的血腥味,意识到自己弄伤他了,动作开始变得轻柔,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像只猫一样,细细密密的舔舐着,在他破皮那处,舔得格外温柔小心。

最后她放开他,他嘴唇很红,满是水光,唇角破了皮,她伸手去摸:“对不起,弄疼你了。”

言清抱住她,与她额头相贴,问她:“发生了什么,跟我说说?”

他还是问了,张灵有些无奈,她抱紧他,没想说出真相,也难以启齿,避重就轻地简要交代:“看到一个女生被欺负了,觉得那男生好渣,突然觉得我家言清真的好好,简直是绝世好男人,长得又高又帅,能力还出众,叁观人品又好,我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这么幸运碰到你,拥有你。”

说完一连串的彩虹屁后,她用脑袋在他胸膛蹭来蹭去,寒冬空气干燥,头发蹭着就与衣料摩擦产生静电,开始炸毛。

看出她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她既然不想说,言清也不勉强,用手抚平她的头发:“张灵,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守护你。

这是他第一次做出承诺。

张灵和言清回到教室时,已经快下晚读了。

班主任站在门口,见他俩回来,问了张灵一句,张灵随便扯了个借口,说肚子疼去上厕所。

曹菲看向他俩,点点头,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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