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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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徒述斐硬打起精神,参加了当地部族对他这位“贤者”的欢送仪式。

等一上了船,就回舱补眠去了。一觉睡到将近未时,徒述斐精神抖擞的起了身,就把在甲板上看风景的石光珠给拖进了舱房,结结实实的把人给办了。

直到船都抵达目的地入港了,徒述斐拉着石光珠索性没上岸,直接在船舱里歇着了。

等到两人并肩躺在一起了,石光珠还有心思拿话挤兑徒述斐:“你不是说,咱们俩是平等的么,怎么还恼了?”

“我说咱们俩平等,是说这个事情吗?也不是第一回了,我要因为这个恼,恼的过来么!”就是有点好胜心作祟。最后一句话,徒述斐没说出口。

他也看出来了,石光珠跟他一样,说点黏黏糊糊的情话,是死活张不开口的,只会拿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老爷们儿,还真就没必要每天把情情爱爱的挂在嘴边上。真男人,从来不说空话,只默默的做就得了!

翌日清晨,徒述斐一边感叹着年轻就是体力恢复得快,一边洗漱好了,让人预备好全套的仪仗,往定南省和安南的边境巡视。

如今的安南国,莫氏和阮氏争权不休。三年之前,两方势力对待大庆的态度也不很尊重,更偏重于争取和兰的支持。

只是两年之前,石光珠在徒述斐的全力支持下,拿坚船利炮把南海犁了一遍,更把和兰人也吓得老老实实递交国书,立刻就老实了。

等到徒述斐在定南省的边境立起了一根铜柱,终于有人想起来昔日被那个哪怕改朝换代却始终成为“中国”的国度,反复威压摩擦两千年的恐惧。

所以今日莫氏和阮氏,分别派了王子和世子前来边境处拜见徒述斐这位大庆的郡王。

原本跟在徒述斐身边的内侍们,因为克拉地峡还有不少后续收尾工作要做,免不得留下几个人。余下的人,都换回了原本的内侍制服。

本来他们几个还打算敷些面脂散粉来遮一遮晒黑的面孔,免得让人看轻了徒述斐。可徒述斐一想到自己也黑了好几个色号的肤色,大手一挥,谁都别敷了。

“有什么可看轻的?我要是真白白嫩嫩,半点风雨不受的样子,他们才会看轻。我就是让他们知道,我们大庆连一个皇子郡王,都能出来不掺水的历练,把控南海,他们才不敢对滇南起心思!”骑在马上的徒述斐说道,“我要他们心生顾忌,不敢对滇南轻易冒犯,不敢对大庆不敬。我知道他们觊觎大庆这片土地,可我要他们不敢动手!”

他们不敢动手,大庆便多出许多时间来巩固目前所得。届时大庆消化好了,内功也强了,才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

湛金因为时常跟在陈内监身边,对徒述斐的态度还有些疑惑:“这两年,安南还算恭敬,王爷是不是警惕太过了?”

“警惕太过?”徒述斐嗤笑了一声,“一群沐猴而冠、畏威而不怀德的小人!我可不是警惕,是打算打起些精神布些先手,以图将来一劳永逸。”

他转过头来看着湛金等人:“你们的担子很重,许多事情都要你们来布置和打探。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咱们大庆又不是前朝,列了许多个不征之国,连被冒犯了都不能找回场子。还是那句话——开疆扩土嘛,不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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