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你了/扇脸吞精烟头烫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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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城是一家二流公司的二流职员,保持着劳动合同上最低限度的敬业每天不温不火的上着班,偶尔休息时兴致来了也会去酒吧消遣消遣,说不上是多好的生活,但也不算很坏,至少程城挺满意。

但最近程城多了一个麻烦的尾巴,也不能算最近,毕竟那人已经断断续续的跟踪他快两个月了,不过是程城犯懒,被盯了几周没发生什么烂事也就抛在脑后了。

周五下了班,程城看看手腕上的表,拎着自己的西服外套偏离回家的路线去了相熟的酒馆,正好周六休息,又刚结束一份分派下来的麻烦任务,好不容易松口气,程城难得多喝了两杯。杯身上凝着薄薄一层雾气又汇聚成水珠沾湿了指腹,他咽下最后一口酒,结了帐又原样拎着外套离开。

酒馆外面的路灯暗着,多的是小情侣又或是一夜夫妻的人在小巷里接吻,程城脑子有些不太清晰的胡思乱想着,步子倒还是稳健的向前迈。又走过一个路口,程城皱了皱眉,步伐停顿了一下,原本背后的视线就收敛回去一点,程城再迈开步子,那视线便又黏在了后背上。放在平时,程城是懒得多管闲事的,但今天他还就想看看是谁这么惹人厌。

程城步伐未停,很顺畅的拐了个弯走进一条小巷。小巷很黑,两面都是围墙,走深了甚至看不清脚下的路,程城就停在小巷的尽头,望着有些亮的巷口。

在程城等的不耐烦之前,一个身影便犹犹豫豫的踏进来了,程城眯眼打量了一下,是个男人、很瘦,那个男人好像有点不适应黑暗,正跌跌撞撞的往里走。

程城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和烟盒,打火机被按下时发出“咔哒”一声,亮起小簇火苗点燃了烟,那个男人被吓的一抖就想转身往后跑,

“站住。”

程城声音不大,但那个男人就像被施了什么咒语一样莫名定住了。程城手里夹着烟一步一步走近,每靠近一步男人的身体就轻抖一下,待程城停在面前时,已经死命低着头了。

程城抬起手拽起面前男人的头发,另手上的烟凑到面前,火光明明灭灭的略照亮了男人的五官,皮肤很白,眼睛低垂着也能看出好看的轮廓,一颗小小的红痣点在眼尾,倒漂亮得紧。程城拽着男人头发的手使了几分力气逼迫人仰起头,夹着烟的手轻佻的拍拍人侧脸,

“就是你跟着我?叫什么名字?”

“黎塘。”

黎塘声音低低的,即使仰起来脸,目光也始终垂着,被程城拍脸时甚至下意识调整了角度方便程城下手。程城当然发现了黎塘的小动作,手上动作没停,还加大了力度一下又一下扇在黎塘脸上,

“怎么这么贱,嗯?”

黎塘抿了抿唇瓣小声回答,

“嗯,只对您贱。”

不多几下,黎塘的半边脸就泛起薄薄一层红色,程城轻笑一声指尖虚点人嘴唇位置,

“舌头吐出来。”

黎塘乖乖张开嘴伸出舌头,下一秒泛着火光的烟头就熄灭在了舌尖上。灼烧的疼痛尖锐的炸开,黎塘哀哀叫了一声疼得又是一抖,舌头却不敢动任由程城碾了几圈后将彻底熄灭的烟扔在地上,一点火灰落在口腔里又被黎塘混着唾液咽下。程城松开了拽着人头发的左手,两只手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

“不管为什么,别跟着我了。”

没等走出一步,衣服下摆就被人攥住一角,程城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说话黎塘已经砰的一声跪下来,用脸贴上程城的西裤裆部急切的乱蹭,手唇并用的解开了程城的皮带,程城都要气笑了,实打实的一巴掌抽上了黎塘右脸,黎塘被打的头一歪又迅速摆正了位置将脸放在程城手心,

“说你贱你还喘上了,怎么,你是妓女吗,这么急着含男人?”

“那您愿意肏妓女吗,您愿意我就是。”

黎塘低眉顺目的又贴近了些,手指勾进程城的贴身内裤边将性器放出来,刚烫了伤的舌头卷上性器顶端舔了舔,然后把性器深深含了进去,舌尖沿着筋络滑到根部,脸颊鼓起放松喉咙让性器含的更深,好撞上喉头收缩的软肉。由于生理反应想要干呕时狠狠收缩的喉腔包裹着性器给程城带来极大的刺激,原先想推开人的手也改为按着人后脑挺腰,黎塘乖顺的张着嘴让程城肏开喉咙,舌尖垫在性器下尽力的舔着。收紧的口腔软肉包裹着吸吮,程城狠顶两下后射在了黎塘嘴里,黎塘潮红着眼睛张大嘴,白色精液间隐约一点软红的舌尖,又色又勾人。

给程城看过之后,黎塘闭上嘴小口小口将精液咽下肚子,然后赶忙用自己的手帕擦干净了程城性器上残留的液体又放回去,放回去前没忍住又亲了亲微微上翘的头部,被程城不轻不重的踹了脚才给人整理好了皮带。

程城被人伺候着口了一发,酒醒了大半,被伺候的舒服也懒得再计较,见着装整理好了,就转身走了,留黎塘一个人还跪在原地,自然也没看见人摸着肚子傻乐的场面。

这次回去的路上理所当然的没有了平时的视线跟随,到家后程城揉揉脑袋迅速冲了个澡,然后立马把自己泡进接好热水的浴缸里。温度合适的水很好舒缓了身体和心情,程城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水面,漫不经心的回想着刚才的荒唐事,自己也是疯了,让一个跟踪自己的神经病给口了一发。不过想想黎塘顺从的张着嘴的模样,又觉得无所谓,反正也自己也不亏什么,黎塘就这么被程城抛之脑后了。

这么想着,几天连轴转的困倦后知后觉的席卷大脑,程城草草擦干了身上滚落的水珠把自己丢进床里睡觉。,写点脑的小狗

黎塘被包裹在狭小闷热的空间里,头发汗湿的贴在额前,私人订制出的胶衣每一寸都无比贴合他的弧度,连指尖都被妥帖包裹。

这里太紧了,紧得他做不出任何改换动作的行为来,胸廓受限,腹部受限,连正常呼吸都困难,别说还另有皮革绕过后脑,将按摩棒深深嵌入喉间激出干呕感觉,合不拢嘴口涎也难以吞咽,含不住只能顺着唇角溢出来。特制的耳棉包裹在胶衣外,黎塘听不见也看不见,皮肤的每一处触感都落不到实处。面部唯有鼻下做了吝啬的透气孔,不管怎么睁眼闭眼,眼前都是一样黑色的空洞。

好黑、好热,难以抑制的惊慌填满了黎塘的大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四肢发抖无力,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连掐一把掌心或者咬烂自己的唇瓣依靠疼痛慰籍都做不到,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

过去了多久?一小时、两小时,还是只是短短的五分钟,杂乱的幻听声似有若无的响起,他无数次的燃起希望又落空,黎塘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程城取下耳棉的时候,黎塘没什么动静,只有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还活着,拉链被拉开,将里面一个湿漉漉颤抖的黎塘剥离出来。

拉链声在耳边响起的时候,黎塘分辨不出真假,直到有白光刺进他大张的双眼,皮肤重新接触了流动凉爽的空气,一声清脆的搭扣声后,嘴里粗长的硅胶按摩棒被程城捏着尾端一点点扯出来。黎塘还是愣愣的,甚至有点窒息,被拍了拍侧脸才记起大口喘息呼吸,眼前白光的酸痛过去后,他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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