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晌贪欢箫回门一别经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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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十指萤白,握着滚烫如火的巨茎上下套弄,终于将脂膏完全涂抹在了箫玥的玉茎上。接着少年起身跨坐在箫玥身上,扶着阳具一点的触及幽密的穴口。少年穴口褶皱如菊,粉嫩似桃,箫玥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他不等少年羞涩的举动,抬起腰身便挤进了洞口。

有些紧迫的肠道濡软光滑,箫玥的阳具就像如鱼得水回归故里般的激动兴奋。少年又开始哭泣,嘴里一直喊着“少爷”“少爷”。他像是破罐子破摔,直接放开了扶着玉茎的手然后果断的坐了下去。

如坠云端的兴奋与撕裂的疼痛让他处于水火之中,少年没有压抑住声音,销魂的娇声在屋子里回荡。他后知后觉的捂着自己的嘴,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实,他好像听见有人谈论的声音。

“白日淫喧,正是恬不知耻,听得我浴火焚身,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样的骚货。”

少年哭得更厉害,羞耻和紧张让少年的穴口紧缩。箫玥安抚他:“没事,放松些,没事的。”而后干脆将少年压倒在床,架起少年的腿开始猛肏。迅猛的力道撞得少年躯体猛震,箫玥吻着少年纤细的腰腹:“屈玉,叫出好吗?我喜欢听你叫。”

少年咬唇不敢,一丝丝的呜咽声从牙缝漏出。箫玥又去哄他,温柔的去吻他红润的唇瓣。少年终于松了口,小声的唤着少爷,每一句都带着颤音,颤在箫玥的心尖上。

浪潮般的娇喘似最甜蜜的情话让箫玥内心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他赤红着眼不断地挺入又抽出,想要插的更深。粘稠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渗出被箫玥粗壮的阳具捣成泡沫。

箫玥主导着少年的身躯不断变换姿势,这一场颠鸾凤倒的酣畅情事一直持续到天色昏暗。箫玥插在少年的最深处,平坦的小腹鼓出一个巨包。随着喉间暗哑的哼声,箫玥又一次将精液射在了少年的体内。

床上早已凌乱不堪,丝被被揉成一团。从少年穴中漏出的液体与少年自己的白浊之物打湿了床上布衾,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缠绕。少年浑身湿透,箫玥从身后抱住少年,两人身上吻痕抓痕交织不辍,黏腻丝滑的液体混着汗珠遍布全身。少年已经沉沉睡去,空气中淫靡的气息依旧四处飘荡。

这一次醒来后箫玥发现自己并没有梦遗,吃下丹药时的感觉依旧在身体里流转,功法不运自转,运行一个大周天后才慢慢停下。窗外已是红日高悬,吆喝交谈声不绝于耳。

几人入了城,箫玥笑着邀请屈玉去飞雪山庄做客。屈玉心想着好巧答应了他的邀请。

马车停在了城中深处,黎不凡赶上已经下车的三人人,在箫玥身边冒出个头来问:“你还认识飞雪山庄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箫玥面色微白,眉间具是倦意,他身体本就虚弱又做了一天一夜的马车实在受不住,他整个人缩在厚重的衣袍内,懒洋洋的开口。

不多时几人停在了一扇宏大的朱门前,上方牌匾金光闪闪的写着飞雪山庄四字,这是一座城中城。师兄曾经告诉过他飞雪山庄占地极广,从后城一直绵延至后山,几乎占据了舆阳城的一半。百年前曾是玄天门的地址所在,但后来玄天门一夜消失,此处便由飞雪山庄占据,经过了百年的重建修缮和扩展逐渐形成了现在的规模。

苏涟一言不发的跟在屈玉身后,原来身上的那个巨大的包袱在屈玉劝说下留下了实用的一些东西,缩小了一大半扛在他的肩上。箫玥和黎不凡两人皆是两手空空,潇洒自如。几人进了山庄,无人阻拦,直到穿过一片宽阔的练武场才遇见一人。

来人步履匆匆,一见到他们就露出笑容,朗声道:“箫玥,好久不见,回来也不知道打个招呼,我好让人去接。”这是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肩宽背厚,衣着华丽,脸上的线条刚毅沉稳。

此人曾经必然也是个俊美少年,如今多了些岁月的沉淀,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与阅历,透露出一种不可招架的气场。他的眉宇间流露着一丝丝从容与自信,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带着威严,但又不失温柔。

黎不凡惊呼一声,明显是认出了来人,他激动的差些手舞足蹈,拉着箫玥的一角袖子问:“这位莫不是飞雪山庄的二庄主南宫罡?梨花一枪搏天地,江湖千里定乾坤。这可是九州之内第一枪啊!”黎不凡眼冒金星的看着来人。

箫玥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一下身子:“哪好麻烦师兄。”余光瞥过屈玉,屈玉看着来人听见黎不凡的介绍也有些兴奋的注视这位传说中的天境第一枪。

“哇,箫玥你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飞雪山庄二庄主地师弟。”说着黎不凡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说下去:“那你就是飞雪山庄神秘莫测的三庄主!”随即又奇怪的自语:“不对啊,三庄主不是叫楚月箫吗?”

“欧,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飞雪山庄从未对外公布的四庄主。”箫玥乜斜着看他,颇为无语。

南宫罡的视线落在咋咋呼呼的黎不凡身上。“这位小兄弟是你的朋友?”

箫玥还没有答话,黎不凡就抢先开口,他对着南宫罡拱手行礼:“小辈赤云宗弟子黎不凡,见过飞雪山庄二庄主。”

南宫罡笑着:“哦,赤云宗?我一看小兄弟就是人中龙凤,这一身腱子肉看着就甚为壮观。”他一拂衣袖,负手而立:“原来是赤云宗的弟子,哈哈哈哈…无需多礼,无需多礼,赤云宗与我山庄本是同盟,更何况小兄弟是箫师弟带来的客人。”

黎不凡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南宫罡的一番话夸的他面露红色,傻傻的看着南宫罡笑。

南宫罡又将目光放在了屈玉的身上,此子面容姣好,衣着亦是不凡,持剑而立,一身白衣在月光下晕开一层光晕,把人衬得温雅柔和。箫玥微不可查的上前一步,向南宫罡介绍:“这位是我好友,屈玉。”

屈玉也行礼自报家门。南宫罡有些惊讶,恍然大悟道:“你就是屈玉啊。不错,是个好孩子。你师父最近可好?”

“回前辈惦记,师父一切都好。”南宫罡满意的拍了拍屈玉的肩:“如今什么修为了?”

“地境。”南宫罡越看这孩子越满意,却又看了一眼箫玥,叹了口气,语气颇为复杂:“什么时候下的山?”

一旁黎不凡靠近箫玥身边:“屈玉和二庄主认识?”

箫玥微微皱眉:“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飞雪山庄的四庄主吗?你怎么会不知道?”说着他自己又陷入疑惑之中:“你好像之前也不认识他啊。”

黎不凡难的聪明一回:“不对,是屈玉不认识你。自从遇见他后你的眼珠子都快贴在屈玉身上了,你还说不认识。”

箫玥不想理他,看着一来一回谈话的两人,他上前打断:“师兄,天色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聊吧。”

南宫罡点了点头,让人带着他们绕房过廊,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来到一座院子里。“公子们在此处随意选间房休息就好。”

黎不凡问:“箫玥不住这里吗?”

丫鬟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二庄主与三庄主在一起。”

侍女们出去,黎不凡看向屈玉震惊地道:“箫玥居然是三庄主。”他比着手势,太过惊讶:“箫玥怎么可能是三庄主呢?三庄主不是天纵奇才,不过舞勺之年就突破玄境踏入地境修为了吗?箫玥不是不会……”

黎不凡见屈玉半天不说话,问他:“屈玉你就不奇怪吗?”

“我看见前辈时就知道了。你把三庄主的名倒一下看。”黎不凡片刻后深吸一口气,恍然大悟,但还是有些不解。

“你看箫玥穿着厚袍,身形有些消瘦,唇色略白,多可能是受了重伤暂时不能用武。”

黎不凡仔细回想,好像真如屈玉所说。他尴尬的笑了笑:“屈玉,你好聪明啊。我都没太注意。”

“好了,既然箫玥回到了自己地盘,也不用我们担心了,早些休息吧。”

黎不凡点点头选了一间房乐颠颠地跑了进去。

这座院子静谧,屋子修的精致雅观,墙上爬满了婆娑的藤蔓,蔓藤间点缀着娇艳的花朵,散发出淡淡的芳香。墙角还种着一排细竹。一条长廊蜿蜒而入,两旁种满了各色花草,绿意盎然。院子中央假山水池应有尽有,草坪边摆放着一组青石桌椅。院子四周建筑错落有致,有小楼、小亭,每一处都透着主人精致关照。屋檐下挂着风铃,微风吹过,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看着并不像是客房。他想起初入院时门上写的含萍院三字。怎么看着都像是飞雪山庄内的雅舍,不过主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屈玉让苏涟自己也选一间房休息,但少年不肯说可以帮公子守夜。

屈玉板着脸严肃的问他:“你忘了答应我要听我的吗?”

苏涟摇头,最后有些委屈的妥协说服侍完公子休息后他就选间房休息。

屈玉叹了口气,随意选了间房进去,苏涟一一点亮房中烛火。房间一下明亮起来。正中间是一扇紫檀木打造的月门,镂空的图案,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再入里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雕花太师椅,椅背高耸,椅面铺着柔软的锦缎。太师椅两侧摆放着一对红木案几,上面摆放着精美的茶具。背后是圆形镂窗,夜太黑看不清外面的景色。屈玉心想自己可能进了主房,只是这主房位置奇怪不在院子的正中,而在西侧。

房间的一侧是一面由红木打造的书架,书架上摆放着古籍典藏,琳琅满目。他转过身另一侧便是卧房,地面铺着厚实的白绒地毯,在光线的映衬下闪烁着光泽。地毯上摆放着案桌,上放一对雕刻精美的紫檀木炉,炉中的檀香被苏涟点燃,弥漫着淡淡的清香。里一侧是一张雕花床榻,床榻上铺着锦缎被褥。床头挂着一幅山水字画,意境深远,让人心旷神怡。窗下是一张精致的梳妆台。房子处处透露着精致,彰显着主人不凡的身份。它完全不想没人居住的样子。

屈玉震惊于房间内典雅大气的布置,心里感叹着飞雪山庄的财大气粗。

这边箫玥随着南宫罡进了房间。“时间也不早了,为什么不回自己的院中休息?”他看着箫玥掩不住地倦意和略显苍白的面庞关心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可还要紧。”说着就握住箫玥的手腕把脉。

“没事,师兄。”南宫罡瞧着比以前好上许多的脉象,只是有些疲累才放下心来。箫玥这一去就是三年,毫无音讯,全靠着飞雪山庄偶尔传来的情报才知道他的行踪。“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写封信来,你知道我和大庄主有多担心吗?”

南宫罡的话看是责备,但又带着无奈的纵容。

“好了,师兄。我错了行吗?”他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师兄怎么会认识屈玉?”

南宫罡眼中闪过一丝尴尬,速度极快,但还是被箫玥发现。南宫罡目光飘向远处,敷衍道:“哈哈哈,以前和他师父认识,那老头聊起过他这徒弟。”

箫玥心中狐疑,看着南宫罡略显心虚的表情,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看向南宫罡。南宫罡实在受不了他的目光,嘱咐他今晚早些休息,然后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他面前。

翌日清晨,辉辉烛霞。

屈玉起床时苏涟就守在了门口,闲来无事便和他在院中闲逛。突然有人进了院子邀他一人至一花园。园中池水粼粼,有亭翼然临于泉上。亭中坐一人像是等候多时。

他上前行礼。南宫罡见了屈玉笑着挥手让他坐下。屈玉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和一个小木盒交给南宫罡:“这是家师命我交还给前辈的。如此也算是就此了结了。”

南宫罡接过收入怀中:“你告诉箫玥了吗?”

屈玉摇头:“尚未,箫公子好像并不知情。”

南宫罡望着远处,目光游离,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我们并没有告诉他。当初本就是一场病急投医的荒唐事,不过还好箫玥命不该绝,竟从鬼门关走了回来。只是委屈你了。”

“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苏涟走在一旁,黎不凡和箫玥从转角处走出来。箫玥抱手于怀,依旧穿着一件厚实的长袍。

“恰巧遇到屈玉,就在此闲聊了几句。”南宫罡起身负袖,“我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你们随意。”

刚迈出一步就被箫玥叫住:“我刚可听见了。什么荒唐事?”

“哪有什么荒唐事,定是你听错了。”南宫罡正了正脸色,严肃道。

箫玥斜视着他,从袖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拿来吧。”

南宫罡故作疑惑:“什么东西?”

箫玥不语。

南宫罡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一件已经结束的事,有什么好说的。不提也罢。”

黎不凡好奇的看着,看了看南宫罡又看了看屈玉,有些转不过弯。

“你不说,我就把你年轻时候……”箫玥一双桃花眼闪过一丝邪笑。

“欸,别说,别说。”他求饶的阻止,看了一眼屈玉,最后老老实实的将怀中木盒递给箫玥。“这可是你硬要知道的别怪我。”

箫玥悠哉悠哉的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本庚贴。黎不凡凑过头来:“怎么是本生辰贴。箫玥你要定亲吗?”庚帖打开里面是箫玥的生辰八字。

箫玥将庚帖放回盒中,看了一眼屈玉。

屈玉站在亭边,感受到箫玥的视线有些尴尬。原本还庆幸箫玥并不知道此事,那么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权可以忘掉。可好巧不巧一下山就遇上自己的退婚对象,现如今还被人当面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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