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缎带缠R/对镜C弄/子宫灌精/父亲TX(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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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柳荧雪玉体横陈,眉头微蹙,唇色嫣红,时而吐纳,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愈发显得他脸色雪白,衬得眉目乌浓如泼墨,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凤眸此刻眼尾泛红,被子被他骨肉匀称的长腿胡乱踢到了床下。

顾翎站在床边看了孱弱的美人半晌,面上冷漠地关上房门,转身上了床榻,柳荧雪这几日病了,病弱潮红的芙蓉面更显艳丽,玉色的肩膀露出,娇弱得让人更想压在床上狠狠操弄一番,顾翎看得裤子那儿鼓起一大团,浑身发烫。

“荧荧”顾翎将他抱起靠在自己身上,贴在柳荧雪耳边问,“热吗?”

柳荧雪睁开双眼,眼睛里一片迷离,顾翎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他的手指修长冰凉,柳荧雪微微一颤,虚合着的白色里衣敞开,露出两团软弹圆润的骚乳,两个饱满的巨乳没有被裹胸缠住,两颗粉色的奶头被一根从脖子上挂下的红色缎带遮住,红色缎带从背后打了个结一直延伸到肉臀,从他敏感的女穴穿过,经过浓密的黑色阴毛在他的粉色肉棒的根部打了一个蝴蝶结。

顾翎粗长的凶器已经很硬了,看到眼前这副淫荡美人的画面下体忍不住又胀大了一点,他的阳具顶着前面人丰浪的肉臀,柳荧雪感受着身后男人在自己身上巡视的目光和带来的压迫感,下意识地用双手抱住胸前,他这段时间被操成了小淫娃,在未被唤起情欲的时候却还是高岭之花,身上的缎带也是爹爹趁他生病无力反抗时,半哄着穿上的。

顾翎的手指从纤腰上摩挲着往前,伸入红色缎带内,手指没入浓密草丛按压着,敏感的女穴因为男人触碰自己的阴阜吐出了点点淫水。

“嗯别碰那里!”

常年握剑的冰凉手指伸入了已经湿润的柔软花唇,两根手指重重地按到了阴蒂上。

“啊”柳荧雪伸手抓住顾翎的衣衫,双腿猛地合拢在一起。

“骚荧荧,才摸一下就出水了,几日未来便如此骚浪了么?很久未舔你的小逼了,会不会直接喷骚水?还穿得如此骚浪,真是连勾栏院的妓子都自愧不如”顾翎将两根手指插入不断流出透明淫水的笑穴缓缓地抽插起来。

“啊嗯嗯是爹爹嗯啊给荧荧穿的”柳荧雪贝齿咬唇,不停地娇喘着,顾翎的手指修长,指腹有着薄薄地剑茧,听见此话重重地往他的敏感点按了一下,柳荧雪身子一颤,凤眸憋得通红,呜了一声,身体的淫性被摸出来了。

堪堪挂在身上的里衣被顾翎扯下来,被红色缎带绑着的玉色身体彻底裸露在空气中,被摸得淫水连连的凤眸美人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声呻吟,他微微抬起屁股,用淫浪的肉臀微微撞击着身后硬如铁棍的东西。

胸前两个大骚奶不断抖动,已经立起的骚红乳头,从细细的缎带中荡出,看得顾翎眼热。他从背后伸出手,粗鲁地揉着圆润的大奶子“荡妇奶子和小穴都这么骚以后不准穿得这么骚给别的男人肏”

“啊没没有荧荧刚刚穿好爹爹就隔着缎带用鼻子顶小穴才用舌头把荧荧舔湿就嗯啊被人请走了”

顾翎修剑道,一直以来心中无甚情欲,纵使近日沉浸情欲也不过是追求内心暗黑面的刺激,听到柳荧雪的话却不禁将他搂得更紧,想将他锁在自己床上的念头一闪而过。

柳荧雪用柔软火热的女穴夹着男人的手,肉臀不断微摇,用肉感十足的臀部不断在身后火热坚挺的肉龙上轻微的画着8字,肉棒被他蹭得坚硬如铁,前短渗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把清冷仙尊标志性的白衣濡湿,不断蹭到他的骚屁股上,刺激得菊穴也流出一股股淫水。

“好痒”柳荧雪因为缎带的摩擦,让他禁不住娇喘连连。

顾翎挑开自己的衣衫,黑紫色的大鸡巴暴露出来,龟头如大李子,两个卵蛋鼓鼓囊囊的大如鸡蛋,他将柳荧雪转过身来,拉过柳荧雪的玉手为自己打手枪。

柳荧雪面上尽是潮红,他伸出两只手慢慢撸动着男人身下的大鸡巴,最近他因为生病已经好几天没被大鸡巴喂饱了,两腿间的女穴爱水泛滥,缎带已经变成深红色,流到了顾翎精装的大腿根上。

顾翎将他抱起走到房内的全身镜前,这面镜子乃是柳荧雪娘亲的陪嫁之一,镜面不知是何材质,又冷又硬,更是比普通镜子清晰不少,照人纤毫毕现,两人一前一后站立在镜前,顾翎从后方搂他纤细的腰肢,挺立大鸡巴不断地顶着他早已淫水泛滥的屁股。

柳荧雪的骚穴早已被磨蹭得受不了,他伸出手模仿别人亵玩他巨乳时的动作,不断地揉摸自己的两团美乳,时不时用指甲抠自己的骚乳头,屁股微微撅起向后,迎合着男人的肏弄。

“小浪货,是我顶得你的骚穴舒服还是你爹爹顶得你舒服?”

顾翎形状硕大的肉龙,隔缎带不断在两腿间抽插,两片湿透的花唇已经从细细的缎带中滑出,包裹着肉龙不断吸允,但因为缎带太紧,把他馋得流水的小穴和不断跳动地阴蒂包裹起来,曾经带给他极乐的龟头每次撞到阴蒂都如同隔靴搔痒。

“啊嗯夫夫君顶得我舒服啊啊”柳荧雪将两腿夹紧,被情欲熏得昏沉,“嗯啊好好痒阴蒂想被操想被夫君的大龟头顶弄”

“嗯骚老婆跟我回去结为道侣当我的小老婆好么”顾翎被他的骚浪刺激得头皮发麻,一手绕到柳荧雪身前,解开系好的缎带,把他的骚浪大奶揉成各种形状,大鸡巴不断地鞭打着蜜桃一般的臀部。

“把腿夹紧,夫君要操你的骚蒂子,骚水流得要把夫君的鸡巴淹了”

柳荧雪呼吸急促,心如擂鼓,双腿发软地靠在背后男人的胸膛上,两腿间的小穴不断收缩,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液,小穴深处的花心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骚痒,好希望被狰狞的龟头狠狠顶弄,浑身燥热不堪。

“夫君荧荧好痒好难受”他的声音比平日里更多了意思妩媚勾人,“奶子也好痒想被夫君用舌头舔弄”

顾翎死死地握着他的纤腰,鸡巴顶弄得更快了,两个大如鸡蛋的卵蛋随着鸡巴顶弄的频率前后甩动,不停地拍打着柔嫩雪白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好嫩滑的阴唇,嗯啊还会吸男人的大鸡巴荧荧真是天生的骚货受不了了”龟头强势分开两片湿厚的阴唇,往骚红的阴蒂上撞去。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好烫”柳荧雪舒爽地叫出声“夫君骚阴蒂还要大龟头止痒嗯啊啊啊啊!”

不待他说完,顾翎的龟头又不断地撞击着他的骚蒂子,两人爽得不断颤抖。

柳荧雪看着镜子里两具浑身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自己双手如同骚浪的妓女一般将自己的巨乳揉搓成各种淫荡形状,乳晕又大又红,身后有道侣的仙门领袖挺着结实的窄臀不断耸动,平日里冷淡自持的脸都是情欲,而自己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上全然是一副待操的骚浪表情,纤腰不断扭动,只求身后的人能狠狠操弄自己这头淫荡母兽。

“嗯哦荧荧的骚腿太好操了荧荧喜欢看着镜子被操吗”

顾翎又抽插了几十下,一挥袖子将镜子放到,半推半抱的将柳荧雪走到镜面上放下,两人四肢撑地,柳荧雪硕大的胸部垂下,彷佛两个大奶球,随着身后肉棒的顶弄不断甩动,一阵阵乳波更显骚淫。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如瀑的长发垂下交织在一起,落到光滑明亮的镜面上。

“骚荧荧的逼太会夹了嗯哦看看你的骚阴唇是怎么吃夫君的大肉棒的”顾翎一边凶狠地抽插着肉龙,一边俯身舔弄着身前人的耳垂说道。

柳荧雪低下头,光滑的镜面清晰的照出他两腿间鲜红湿润的大阴唇已经如蚌壳一般向两边打开,顾翎紫黑的滚烫肉棒被夹在其中,龟头马眼变大,不断撞着自己肿胀如花生米大小的淫荡阴蒂,两人的淫液不断流出,淅淅沥沥地滴到镜面上,每次龟头撞到阴蒂自己的大奶子便更大幅度的抖动“嗯啊别说了荧荧没有荧荧不想对不起红袖姐姐嗯啊啊啊骚穴好痒想要”

顾翎听到他提到自己的道侣的浪叫,知道柳荧雪马上要到达高潮了,他抽出鸡巴,让柳荧雪翻过身,躺在镜面上,双手抱住自己的长腿,像两边打开,露出自己不断收缩的艳红小穴,两腿间已经泥泞一片,透明的骚水还在不断流出,渴望着被他的肉龙抽插。

顾翎俯下身,伸出舌头,从不断流水的菊穴舔到花穴,最后包裹住不断跳动的骚蒂子狠狠一舔。

“啊啊啊啊啊!”

柳荧雪狠狠一抖,高声浪吟,尖叫着将一股透明花液喷到顾翎形状优美的下巴上。顾翎狠狠抓着雪白的臀肉,将嘴把穴口包裹起来,不断吸允,把身下人儿喷出的蜜汁都吸进自己的嘴里,把柳荧雪刺激得双手紧紧抓住镜面的边缘,穴口又酸又麻。

“小骚货真甜光被操阴蒂就高潮了还让红袖姐姐的夫君喝你的骚水专勾引男人的小淫逼夫君要用大鸡巴替红袖姐姐教训你”顾翎的鸡巴硬得要爆炸了,他将巨根狠狠肏入刚刚高潮过的小浪穴,鸡巴瞬间被温热的媚肉紧紧包裹过,男人爽得仰起头快慰地低吼出声,双手扶住雪白的腿放到肩膀上,大开大合地操干着,鼓鼓的囊袋不断拍打着白嫩的臀肉,啪啪啪地拍打出一片红痕。

“嗯啊啊啊好深属于红袖姐姐的大鸡巴操得好深好美荧荧要被操坏了嗯啊花心被大龟头顶到了好麻好爽”

“喜欢偷鸡巴吃的小淫妇很有感觉对不对嗯啊啊骚逼真会夹骚宝宝”

柳荧雪被操得浑身颤抖不已,虽然嘴里说着不要对不起红袖姐姐,身体却无比喜欢这种偷情的刺激感,尤其对方还是他从小爱慕的对象,他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腿,雪臀不断抬高,迎合着对方的操弄,想让男人插得更深一些更快一些。

“嗯啊啊啊!太深了骚逼要被塞满了”

顾翎将他抱到身上,自己躺下,让柳荧雪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不停上下,观音坐莲的姿势让火热坚硬的肉龙肏得更加深入,一根鸡巴只剩两颗大大的囊袋还在外面。

“啊啊啊好猛鸡巴操得太深了嗯啊太深了顶到子宫口了呜荧荧要坏了”柳荧雪彷佛被大鸡巴钉在了男人身上,硕大的龟头已经亲吻到了他的子宫口,他香汗淋漓,一股陌生的感觉从他体内升起,他本能的想要逃离。

顾翎却一手死死箍住他的纤腰,抬起窄臀更加猛烈地戳进逼穴,用红绸带将柳荧雪的双手反绑向后,一手不停地按压红肿的阴蒂,随着他孟浪的动作,柳荧雪的一双奶子在空中晃动得出一阵阵乳浪,看得顾翎埋在他体内的巨根又肿胀了几分。

“骚宝宝只要操开了子宫你会更爽的嗯啊鸡巴头又被宫口夹了爽死了”

顾翎疯狂向上挺动,让大如李子的龟头不断研磨子宫口,随着龟头慢慢操开子宫口,柳荧雪的呻吟慢慢带上了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操逼体验让他彷佛回到了第一次被顾翎破身的时候,他爽得用肠壁紧紧绞紧体内的巨龙,想让它狠狠操弄自己的子宫,把腥热的精液灌满自己。

“嘶小浪货大鸡巴要被你夹断了夫君要射到你的子宫里让骚宝宝怀上夫君的宝宝”

“啊啊好深子宫口被顶得好麻不不要磨了”说完柳荧雪扭动起屁股,主动套弄起男人的肉棒,“嗯啊浪逼想要男人的精液”

顾翎狂风暴雨的插弄了几百下后,抵住柳荧雪的子宫口射出滚烫的精液。

窗外栽了一片绿竹,有星星点点的阳光洒进来,屋内的床在晃,有细碎的呻吟穿过鹅黄色纱帐传出,与窗外翠竹摇晃的沙沙声交织,听不真切。

床帐内一对赤身裸体的野鸳鸯抱坐在一起,两条柔软艳红的舌头勾缠追逐,有银丝从舌尖滴落到下方雪白高耸的双乳上,两人粗喘着湿吻,柳荧雪美目半睁,眸中都是妩媚勾人的情欲,雪白的脸艳如牡丹,雪白的木瓜淫乳随着细腰的摆动甩出一阵阵乳浪,嫩如白玉的双臂紧紧搂住顾翎的脖子,纤长的美腿抬起紧贴在对方精瘦的腰身不断摩擦着,精致的玉茎已经流出了透明粘液,不时发出“嗯唔”婉转娇吟。

他娇喘着将顾翎推到在床上,自己跨坐在顾翎腰间,扶着纤细的腰将这根坚硬炙热的大鸡巴缓缓顶入自己泥泞不堪的阴户中,硬挺的肉棒劈开层层媚肉,硕大的龟头已经吻到子宫口。

“唔~好满~啊好喜欢嗯啊”

柳荧雪红艳湿润的双唇不住吐出吟哦,身体后仰,露出纤细赢弱的脖颈,双臂撑在顾翎紧实的大腿上,显得胸前的雪乳更大,盈盈一握的腰肢缓缓摆动,早已勃起的粉色玉茎不断吐出透明粘液,随着身体晃动丝丝滴落在身下精瘦的腹部。

两人平日里都如山巅白雪,清冷如月,让旁人只敢远望,身体也确都无暇如玉,只是私处阴毛却都浓密,长在雪白身体上显得更为黝黑,此刻两团阴草紧挨贴在一起,被带着些许冷香的骚水浸湿,一绺一绺的贴在紧密结合的私处。

“嘶好爽荧荧的肉洞又紧又热肏水帘逼流出的骚水把阴毛都打湿了小淫娃嗯好香好骚的逼水”

顾翎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扭得骚浪如淫蛇的美人,观音坐莲的姿势让粗长的鸡巴肏到最深,龟头不断地操弄着敏感的子宫口。

“嗯啊好深大鸡巴肏肏到子宫了”

柳荧雪身体一阵细颤,娇喘声突然拔高,媚肉内壁紧缩,一股淫水浇到龟头,顾翎被夹得头皮发麻,握住人儿的纤细的腰身死死往下按,耸动着公狗腰快速肏干,将鸡巴头卡在宫口,一股浓稠火热的精液射满了柳荧雪的子宫。

“啊好热好烫的精液好舒服子宫里都是男精”

柳荧雪夹住肚子里的浓精,香汗淋漓的倒入顾翎怀里,两人便拥吻起来,与先前的火热抚慰不同,事后的亲吻反而带了一些温柔缱绻的意味。

柳荧雪这几日时时主动与顾翎痴缠,在床上骚情更胜往日,定要顾翎将浓稠火热的男精射满子宫才肯罢休,连平日里喜爱的父子相奸戏码都无心理会了,顾翎只道是分别在即,柳荧雪心中不舍,便没有点破,只在床上将这个外表冰肌玉骨的小淫娃肏得连连呻吟。

几日前顾翎接到道侣裘红袖传信,竟是弟弟裘红凤突破时出了岔子,请他前去崆峒相助,顾翎不忍妻子忧心操劳,当即便要动身离去,只是仙界盛会虽已接近尾声,可决出榜首的终战也需要仙尊压阵,在一众道友的劝说下才答应多留几日。

今日榜首一出,顾翎便登上飞舟赶往崆峒,飞舟也比来时快了许多,连歇息时间也省去了,一日万里,终夜不歇,顾翎闭目调息一夜,睁眼已落在崆峒。

“夫君”已经等候多时的裘红袖轻唤一声,眼中含着情意。

顾翎见她脸色倦怠,伸手轻轻将她的碎发别于耳后,衣袖带起一股陌生的冷香。

“夫君夫君这是用了香么?”

“许是其他道友身上带的,沾染上了”顾翎露出一个极轻的笑容“红凤如何了?可有寻到解决之法?”

裘红袖这些日子为弟弟心忧,夜夜不能安眠,此刻顾翎赶到她身边,她终于能有一颗大树倚靠,心中不禁一暖,说到解决之法,语调却有些闪烁,极小声道:“红凤突破时着了魔修的道,经脉中生了一股阴气,需需要及其霸道的阳气将阴气祛除”

想到自己的道侣清高自持,连情欲也无甚,床第之间极为冷淡,接下来的话裘红袖实在有些说不出口,把自己道侣行房时射出的阳精注入亲生弟弟身体中,这种要求实在让她难以启齿。

身旁光风霁月,清淡自持的仙尊还在等着她的下文,清俊冷淡的脸没有一丝波澜。

“夫君随我去看看红凤便明白了他他还在昏迷中”裘红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好似在玷污天上的明月。

顾翎随着裘红袖走入弟弟居住的院落,推开卧房门便是一阵异香传来,这股香味与柳荧雪所带的冷香不同,带着粉与甜,彷佛能勾起人心中的淫欲,与异香相伴而来的还有模糊暧昧的呻吟声。

裘红凤只着一身透明裸色纱衣躺在床榻上,浑圆美乳、高挺的玉茎、身下的女穴都模糊可见,他面色潮红,双目紧闭,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红色床单,嘴里不住的发出小声吟哦,两条光裸的长腿也微微摩擦着,看着不像是昏迷倒像陷入淫梦无法苏醒。床榻边坐着一个身形高挑丰满的熟妇正拿着手中的丝帕为床上的亲儿子擦去腿间花穴不断溢出的淫水。

“母父,我夫君已到,如何医治弟弟您来告知吧”裘红袖强忍心中羞耻,这样羞煞的治疗方法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赵怜儿穿着一身碧色纱裙,领口极低,丰满双乳挤出条深不见底的乳沟,他轻移莲步走到顾翎身前,面前的男子白衣胜雪,如墨青丝用一根素玉簪挽起,如利刀雕刻般的五官和手中的秋水剑一样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岳母”顾翎低头对他淡淡的行了一礼。

“奴家失礼了只是这次的情况来得蹊跷,我与红袖翻边古籍也才寻得这解救之法便是需要仙尊将自身阳精灌入凤儿体内替他驱散阴气,否则他便将迷失在淫梦中无法醒来”赵怜儿顿了顿,脸颊微红,眼神游移向顾翎下身“且这阳精需得刚从仙尊孽根中出来便灌入凤儿正在高潮的女穴,奴家与红袖会让凤儿和仙尊”赵怜儿轻咬贝齿,风情万种的眼泛起水雾,两腿的花穴已经湿润,今日如能窥见女婿的孽根便好了。

顾翎听完神色微敛,身下却传来一股湿意,原来是裘红袖隔着衣衫在舔弄自己的下身,她神色冷峻中带着一股决绝,顾翎知她是救弟心切,也想早日结束这场在母父和弟弟身边与夫君云雨巫山的荒唐事,便取出一条黑色缎带将她双眼遮住,带到裘红凤躺的大床里侧,安抚道:“我与红凤离得近些,这样也好把控,但愿一次功成,我与你早日回玉泉峰”

裘红凤点点头,回忆起父母教导的技巧便生涩得舔弄起来,不知是否错觉,这次夫君的肉龙很快便有了动静,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它在变大。

顾翎感受着道侣在身下的舔弄,眼神却落在岳母身上,赵怜儿长相明艳,媚眼如丝,身材曼妙傲人,浑身透露着一股熟妇的妩媚,只看外表根本想不到是一个双儿。他原本并非修道之人,是裘鹏屹下山除妖时在翠绮楼对之一见钟情,带回崆峒派成亲,不仅力排众议,还将自己的灵力渡与他,而后更是诞下红袖、红凤一对儿女。但几十年来一直流传着赵怜儿在人间时曾为翠绮楼小倌儿之说,崆峒派屡禁不止,裘鹏屹年龄渐大,道心稳固,近年来已闭关数年不见人。

赵怜儿走向床榻,眼含春水,伸出纤纤玉指将纱裙退下,缓缓露出一副极具肉感的成熟女体,胸前两团雪白“仙尊见笑了”赵怜儿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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