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一动不动被捏N手指C出水慕残向(1 / 1)
人去楼空,只剩下大花,他拿纸巾在霖渠身上胡乱擦拭几下。他下面太脏了,小腹微微鼓起,精液失禁一般从松弛的肛口慢慢流出。
过度的交媾让霖渠狼狈又凄惨,精神状态明显异常,大花也良心发现开始在乎他的感受,抵着霖渠的额头为他擦拭脸上的污浊,温情地说:“我用纸巾给你下面堵一下,可能会很不舒服,但我们马上就回家了,回去就给你弄干净,乖乖的好吗,忍一忍。”
他抽了一团纸巾塞进霖渠的后穴,粗略地擦试过他的下身套好衣服,打电话叫人来把霖渠带走。
大花浑身一丝不挂靠坐在浴缸里,怀中抱着霖渠也是赤身裸体,下体正汩汩淌出精液。
霖渠状态很不对,被他叫来的黑衣人抗到车上,被他抱在怀里开往不知何处。到了他的私人公寓又被抗到床上,脱掉衣服抱进浴室,最后分开腿坐在男人身上,淌进冷水里。霖渠始终醒着,睁着眼却不动也不说话,就像个玩偶。
大花嘴唇贴在他好的那边的耳廓,温柔地对他解释会给他找最好的医生来看耳朵,然后把霖渠的身体清洗干净,引导着体内的精液流出,动作非常轻柔,避开他身上各处的伤口,唯恐弄疼他。
霖渠里面热得发烫,穴口非常敏感,受到外物刺激就收缩着抵挡,但已经被完全操软了,好几根手指轻易地伸进去享受着肠壁绵软地挤压,大花把他弄干净又忍不住把性器顶进去。他安慰霖渠:“别怕,最后一次,弄完就给你上药了,乖。”
霖渠不怕,已经习惯了疼痛,闭上眼睛在大花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中睡着了。
大花把霖渠关在这间远郊的公寓里,找医生上门做检查,确保霖渠没有因为性侵遭到不可逆的严重损伤。破裂的耳膜也不是太严重,吃点抗生素防感染可自行愈合。
他每天给霖渠按时敷药,伤痕都在私处,想操短期内是没可能了。何况霖渠肛门也不好,好几天过去都还松松的涨出一圈肉,随便就能插两三根手指进去,直肠内也布满了细小的擦痕,内里变得潮湿,还会流出清液,这是有肠道炎症。
大花给霖渠足量用药之余,只能避开伤处,在好皮肉上拿手和口舌伺候。伤在腰腹臀腿,想抱抱都难,每到这时他就在心里怪罪寒爷和乌鸦。
而他的所有努力很快就显出徒劳,因为霖渠吃得极少,而且严重嗜睡。醒着的时候也一动不动,被人猥亵也没有反应,甚至把自己的生理需求也时为无物,憋不住就又尿又拉,大花床单都换了好几次。
他还定时把着霖渠到厕所让他排泄,这种时候霖渠又多半不拉,或者就尿一点点。他这是自尊羞耻都不要了,一心做个无知无觉的“死人”。
大花为此很悲伤,他小心避开霖渠臀上的烟疤,让霖渠跨坐在自己腿上捧着他瘦削苍白的俊脸轻啄,掰开牙关,小心地抓出他绵软的舌头,牙齿轻轻咬住,不断地舔弄,大力嗦到自己口中交缠吮吸。
手掌也难耐地抚摸男人的后颈,撩起衣物抓起他的胸肌捏揉,捏得跟涨奶的孕妇一样,一层薄红一直不消。不过会小心地避开他的乳头。估计是由于免疫力下降,哪里扎眼的小口子也发炎了,红彤彤的奶头一直可怜兮兮高肿着,每天都要上药,涂得油光发亮。
霖渠很敏感,就捏捏奶也能勃起,碍于身上的烫伤,他下身都光着,前端轻轻扫着大花的小腹,大花连忙腰部后弯,记着霖渠阴茎上还有伤,不能碰到。而且勃起应该会疼,只不过霖渠不做反应,看不出来。
霖渠都硬了,他自然也忍不住,埋头舔着他的胸膛,手越来越往下,贴在腿上揉,往后过瘾一样揪起一小片屁股肉感受其饱满,在鼓出的屁股蛋子上戳一戳。然后手指伸进臀缝里划拉着,食指和中指并拢按在突起的一小圈肛肉上,打着圈揉动,不小心就陷进去又伸出来,很快玩得那里漏水了。
最好不要这样,本来就有炎症还把手上的细菌带进去,但大花情不自禁的把手指越插越深,他咬着霖渠的耳廓问:“你里面还疼吗,这样会不会刺痛?”
里面高热湿润,就是个能把男人逼死的寻欢洞。他连着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根指头搅在里面微弯,指尖的位置正好就是前列腺。他扣住肠壁一阵猛摇,沉静多日,霖渠也终于有反应了,嘴里细声呜咽着扬起了脖子,很快穴里甚至操出了水声。
原本没有黏性的清亮液体也变了质地,湿湿黏黏地缠在手上,随着手指抽出带出银丝黏连,他嘴唇擒住霖渠的喉结,喃喃道:“流了好多水,好湿啊里面,都不用润滑了……”
说着又连根插入扣住内壁激荡地晃动,掌根撞击着穴口发出湿润的拍打声,霖渠嘶哑地呻吟,腿根颤抖着前段吐出淫液。
理智被性欲逼走,大花动情地抱起霖渠把人放在床上,让他大半个身子悬空,别蹭了身上的伤。他抓住霖渠的膝弯敞开两腿,盯住那个艳红色湿淋淋开着口的屁股洞,把阴茎伸进去。
他全部插到底了,被霖渠高热的体温烫地发抖,往前去抱住霖渠,温柔地亲吻抚摸他的脸,皮肤有点发烫,果然又发烧了。而且霖渠虽然忍不住哼出了声,但表情却是麻木,眼里也空洞无物,就跟个玩偶似地任他摆弄。
这让大花悲伤起来,捧着他的脸问:“霖渠,你怎么了,你说说话。之前那样对你你生气了是吗?我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把云驰的股份给你继续做音乐好不好?”
他们的暴行已经杀死霖渠,他才不需要。
才没几天他就迅速消瘦下去,大花也有工作要忙,因为霖渠这样,他不得不把应酬都推了,转移到家里办公,每天任劳任怨地伺候霖渠。但霖渠用不着怎么伺候,他就是躺着,或者被大花搬到别的地方坐着。大花请心里医生到家里给霖渠看病,因为医生提议让他放了霖渠而把人轰走。
不过7天之后,大花自己也受不了了。霖渠就跟个玩具似的一点反应不给,有时候他都瘆得慌,感觉不到身边是个活人,而且,如医生所言,他怕自己把人养死。
早上给霖渠做了清粥蛋羹佐以切细的肉沫杂炒,大花舀了勺蛋羹吹凉,递到霖渠唇边点了点,耐心的劝导他多少吃一点。霖渠嘴唇干涩起皮,脸颊苍白凹陷,眼一闭又像睡着了。他这两天连水都不喝,大花这才看出来霖渠是要慢性自杀。
大花难过极了,霖渠不可阻止地衰弱下去,生命的流逝在他面前以肉眼可见的方式上演着,让他心脏剧烈疼痛起来,这是人生头一回,这种陌生的痛感几乎不可忍受。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暴行,他终于意识到他们做了多么难以挽回又残忍的事情,他终于出了会儿神,慢吞吞道:“翼格背叛了萨萨克,而我听到消息,你也参与了对战俘的处决。”
主持人:“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台下强奸犯们积极举手:“攻,是攻方!莽虎是受。”
主持人黄牌警告:“未经允许随意发言,每人都记一次,再有下次直接出去。别怪我不讲道理,地狱的强奸犯就这种待遇。”
沈砚对这个性癖变态性格难搞的主持人的不满减弱了很多,他礼貌地问:“if番外里的剧情设定采访能用吗?”
主持人询问过导演,说:“可以。”
沈砚:“那我是攻他是受。”
莽虎满头问号,既不知道攻受什么意思,也不知道if番外什么意思,不过他没问。
主持人:“五十二问,为什么会如此决定,沈砚?”
沈砚说:“他不想做,完全不主动。我又很想做,他也为我着想,就这样了。”
主持人:“下一题……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沈砚敌视大熊荷兰人以及台下一众:“不满意,非常不满意!操!”
莽虎:我也不满意,我再穷再累都没想过死。
荷兰人默默地说:“我们也不满意……”
主持人:“请问初次h的地点是?”
荷兰人举手,主持人点他:“你说。”
荷兰人拍拍大熊肩膀:“我代他举的,他能说话吗?”
主持人:“说。”
大熊言简意赅生怕说多被扣帽子:“宿舍里。”
沈砚:“我们是在家里卧室里。”
主持人:“当时什么感觉?犯人可以自由发言了,主义言辞尺度。”
大熊说:“我是他的第一个,憋了一年,感觉爽死了。”
莽虎往左边挪远离他们:很痛,肚子疼,很恶心。
沈砚说:“被夹得有点痛,总体而言很舒服,很心疼他。”
主持人:“当时对方的样子是?”
大熊看着莽虎:“他惨兮兮的,我好像揍他了,他哭得很惨,流血把被子弄脏了,好像处女落红一样。”
莽虎拒绝回答。
沈砚说:“我先给他弄出来,他脸非常红,喘得很厉害,样子很性感。我要进去的时候他让我轻一点,我就没再做了,打算自己去浴室解决,他太紧张了。他问我一定要这样吗?我说也不是,但我太想做,太想占有他,他就没再抗拒,敞开身体配合我。”
莽虎,强奸犯们听得直吞口水,硬了。
莽虎疑惑:你在说我,我们俩做爱?
沈砚:“是啊,if番外里你没死,下了床跟我回家了,我们在一起了。”
莽虎疑惑,也不理解为什么跟沈砚回家他俩会在一起还做爱。沈砚有女朋友,而且他们两个都不是同性恋。不过他还是没问,就自己默默思索。
主持人:“初夜早晨你的第一句话是?”
大熊:“我跟他舌吻,问他还想要吗。”
荷兰人:“你真棒,你太棒了,老天爷。”
沈砚:“我说,感觉怎么样?莽虎说,好像有点痛。我就在他额角亲了一下,说:我爱你,下次轻一点。然后他笑了。”
主持人:“每周h的次数?”
大熊细数:“我们所有人加起来……四五十次吧……”
荷兰人拿胳膊肘捅他:“有些话别说,当心被赶出去。”
大熊说:“就第一个星期比较狠,之后约定好了每天就两个人。”
沈砚狠狠瞪大熊:“人渣!我和莽虎一个月一两次,他不太想做,阴影太严重了,他害怕,我不会强迫他,他身上全是这些畜生弄出来的伤疤!妈的还敢上来装模作样?我把你头都拧下来!”
沈砚越说越激动,他站起身来,主持人赶忙拦住:“六天,还有一小时就录完了,冷静!”
等沈砚退下,她继续问:“觉得最理想的情况是每周几次?
强奸犯们当然是每天都要,以免激怒沈砚,大熊和荷兰人都收声了,一到这种问题沈砚就支支吾吾:“我最好是每周有个一两次,不然憋得难受,容易停不下来,那他也很辛苦。”
莽虎兀自思索,百思不解,实在忍不住了,他悄悄问沈砚:我们真的当情侣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沈砚小声说:“是啊,你跟我回家之后因为船上的遭遇状态很差,在陆地上也不习惯,都是我照顾你,我们晚上还睡一起,我抱着你你没拒绝,我亲你你也没拒绝,就这样了。”
“啊……”莽虎感觉有画面了。
沈砚问他:“你不愿意吗?”
莽虎比划:我之前一直想娶老婆的,不过现在就……还是别耽误人姑娘吧。
沈砚笑起来:“不能耽误姑娘但能耽误我是吗?行吧,你耽误我吧,我想让你耽误。”
两人相视而笑,一时间气氛甜蜜。
主持人咳了一下,提醒他们:“好了好了,打情骂俏等结束去房间里。六十问,那么理想的是怎样的h呢?”
大熊解释:“我们不是一直都暴力,不然人都干死了,之后其实特别照顾莽虎,对他很好的。”
莽虎表情难看,有点忍无可忍了:不能让他闭嘴吗?
“好好,你们两个罪犯发言注意点,不考虑受害人的心理感受就把你们拖出去……”主持人看向莽虎,用哄人地语气问他,“那么对于这个问题,莽虎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莽虎眼里只有恨,他手上的动作很快,做得很用力:我在自杀前那里一直出血,我痛得实在受不了了,但我说不出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早点跳下去就不用忍受这些了。
沈砚心疼地握住他的手。看着莽虎这样,听完他的指控,强奸犯们更硬了。
主持人:“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
莽虎看向沈砚:这些问题到底是要干嘛,能不问这种问题吗?
大熊说:“我鸡鸡铭感。”
荷兰人说:“我耳朵很敏感”
沈砚唾他们:“谁关心你们敏感不敏感!下一个问题。”
主持人:“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大熊坏笑:“小老虎最敏感的,当然是小穴啊。”
荷兰人听劝,他装好人:“这样的问题会让小老虎产生不好的回忆,我拒绝回答。”
主持人:“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沈砚莽虎,你俩真不答是吧?大熊,你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大熊迫不及待地大放厥词:“妈的骚啊,骚得不得了!老子第一次操男人,没想到这么骚这么带劲!那逼不要太会夹,夹得紧得不得了!不要太会夹,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呆在里面!”
主持人两眼放光:“嗯,荷兰人?”
荷兰人说:“我有过霸占小老虎一整天,到最后动一下他就哭,逼都操开了,里面充血肉玫瑰红彤彤的一缩一胀特别骚。”
莽虎呼吸不大对了,他低着头握紧了拳头。
沈砚站起身来:“够了没,你不是说不考虑受害人的感受就把他们拖出去吗?你这到底采访他俩还是采访我俩,要不我俩走不打扰你们?”
主持人说:“哎呀你俩不能走,走了还哪来的六天啊?真是对不起,那麻烦你和莽虎认真回答问题吧,莽虎不喜欢也得忍一忍,要不然我们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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