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觊觎已久的疯批病娇弟弟(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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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活在一个畸形的家庭里。

父亲早年出轨,甩了母亲,娶了小三。

偌大的家,你活的不如佣人,唯一关心你的竟然是小三的儿子。

他比你小一岁,跳级后跟你同班,成绩优秀,处处都胜你一头。

可他偏偏很喜欢黏着你,不管你多烦他,都死皮赖脸地跟在你身后。

高考那年,你填了个离家很远的大学。

“姐姐,你的成绩完全可以报a大。”林北骁在志愿填报截止前一天突然找到你。

你白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

他没在意你恶劣的态度,依然好言相劝。

“你说够了没。”你烦躁地把手中的杯子摔了过去。

本来只是随手一摔,没想到他突然挪了一步,杯子正砸中他的额头,瞬间就流了血。

他随手一擦,手上全是血,抬起头时眼神委屈极了:“姐姐……”

你连忙找来医药箱,“你不躲还往上凑,想干什么?”

他半蹲下来,昂着头让你帮忙包扎:“想让你消气。”

你愣住:“消什么气?”

他看了你几秒,低落地说:“难道不是因为赌气,才选那么远的学校吗?”

被他说中,你面色一僵,沉默着没说话。

“姐姐。”他趁此继续,语气真诚还颇有些撒娇,“再好好考虑下吧。”

这时,继母刚好路过,见状冲过来一把推开你。

继母气冲冲地说:“林雪,你发什么癫,自己没考好就把火撒在我儿子身上?”

你的确没考好,而林北骁是市状元,家里人都以为你嫉妒得发疯。

继母这态度瞬间让你彻底清醒,你不该犹豫的。

你扔下纱布,让林北骁自己包扎,便转身走了。

“姐姐!”林北骁顿时慌了,顾不上一直在流血的伤,上前去拉你的手,却你冷漠地甩开了。

眼睁睁看着你离开,他的心沉入谷底,浑身冰冷,他知道你下定决心了。

继母连忙关心他:“儿子,你没事吧……”

林北骁脸上的乖巧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不耐烦地甩开她,眼神冰冷:“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继母无措地看着他:“你被她砸破相了,我说她两句还有错啦?”

“我就是被她砸死,也轮不到你管!”林北骁神色突变,狠厉得令人心惊,“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说她一句。”

继母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一刻她仿佛不认识自己这个从小优秀听话的儿子。

晚上。

离志愿填报截止还剩最后二十分钟。

门外的少年哀求了很久,“姐姐,求你开下门。”

你闭了闭眼,走过去开了门,说:“别白费口舌了。”

“姐姐……”他自知劝不动你,便换了个请求,“去了大学,能不能还保持联系?”

你摇头:“没这个必要。”

你不想再和这个家里的人有任何瓜葛。

从抵达大学的那一刻,你就把家里所有人都拉黑了。

开学以来,你陆陆续续收到过很多的添加请求、电话、短信。

这些都来自一个人——林北骁。

他总是不知疲倦地说:【姐姐,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只跟我联系可以吗,我不会和家里任何人说的。】

你一次都没理会,次次都拉黑,不知道他拿来那么多号,入学两个月来就没断过。

最近一次,他说好想你,想来找你。

你完全没有当回事。

可没过几天,他真的跨越了大半个z国来找你。

他站在校门口,没有校园卡进不来,一遍又一遍地拨打你的电话。

“姐姐,出来见我一面吧。一面就好。求你了。”

你越过围栏看到他落寞的背影,你犹豫过一瞬,最后还是狠心地掐断了电话。

很快下起了暴雨,他没带伞,淋得浑身湿透,仍倔强地站在门口等。

最后是保安看不下去了,把他赶走才算了事。

自那之后,他没有再来打扰你。

一年后。

周末,你做兼职回校的路上碰见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酒鬼。

他看见你只有一个人,胆子顿时就大了起来,“美女,交个朋友呗。”

你不由得加快脚步,想避开他。

没想到这直接激怒了他,他上前攥住你的手,恶臭的酒气熏得你想吐。

“滚开。”你拼命挣扎,但哪里挣脱得了一个发怒的酒鬼。

就在你快要崩溃时,手上的力道一松,随即而来的是一声声惨叫。

许久未见的少年,竟出现在你眼前。

“林北骁?”

只见他一手揪住了那酒鬼的头发,一手使劲地捶打他,一拳比一拳重,每一脚都踹得极狠,浑身散发的戾气骇人。

很快那酒鬼被打得倒在地上哀嚎求饶,身上见了血。

别打了。”你害怕打出事,想让暴怒状态的林北骁停下来。

但林北骁完全没听,大有想把那人打死的劲头。

“林北骁!”你费力地放大了声音,“再打下去会出事的,没必要因为这种人毁了自己的前途。”

他这才松了手,月光下那双眼睛格外的亮:“你其实也是关心我的,对吗?”

“这不重要。”你赶紧打了120。

林北骁抢过你的手机,一把摁断,执拗地盯着你:“重要,你先回答我。”

你快急死了,他怎么拎不清啊。

“对,也关心你。”你敷衍地点头,只想把那倒在地上的酒鬼送去医院。

林北骁这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处理完酒鬼的事之后已经半夜两点。

“我送你回学校吧。”他抢先一步说。

你被那酒鬼吓到了,不敢一个人回去:“好。”

到了校门口,沉默蔓延在你们之间。

最后还是你先开的口:“你跟着我多久了?”

他涩声说:“一年了。每个周末我都会过来。”

你惊愕不已,他悄悄跟了你这么久,你竟一次都没有发现。

“为什么?”你抬头看着他。

他眼尾很红,像是强忍着不哭:“想见你,又怕你厌恶我。”

你沉默了许久,妥协道:“以后想见就见吧。”

“真的吗?”他欣喜若狂,不管不顾地上前紧紧抱住你,声音带了哭腔,“姐姐,我真的好想你。”

“嗯,很晚了。先休息吧。”

“晚安,姐姐。”

等你一走,他立即收起脸上的委屈,眼里淬着势在必得的野心。

他又去了趟医院。

病床上的酒鬼见只有他一个人来,立即坐了起来:“你下手太重了吧,得加钱啊。”

要是知道演这场戏会被打得半死,他绝对不接。

“加钱可以。”林北骁笑得极其阴冷,他走了过去,抬手摁在酒鬼的一只胳膊,“不过你这手碰到了她,卸下来很公平吧?”

深夜回家,你看见一楼角落有团黑漆漆的东西。

还有很浓的血腥味。

“谁在那里?”你举着手电筒照过去。

角落里的男人抬头看了过来。

他五官俊俏,但那双眼睛漆黑深沉得瘆人,有种站在地狱里凝视你的可怕压迫感。

浑身上下充斥着危险又神秘的气息。

然而他好像伤得很严重,只看了你两秒就晕了过去。

你走了过去,喊了他几声,他都没反应。

担心他失血过多出事,你只好先把他扶进了房间。

家里储备了许多医用药物,他身上最严重的是左肩的枪伤。

你处理过类似的伤,也算有经验,头疼的是家里没有麻药。

“会很疼,你忍忍噢。”你对着已经昏睡的他低喃了一句。

刚在伤口上消了毒,他就醒了,双眸迸发的全然是凶狠又警惕的目光。

你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制住,手臂被反剪在身后,疼得直皱眉。

你连忙开口:“我不是坏人,我、我是在帮你处理伤口。”

闻言,身后的男人顿了下,似乎是在审视整间房。

几秒后,他松开了你。

你吃痛地揉了揉手,看着他说:“受伤这么严重,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呀?”

他没说话,而是直接抢过你手上的棉球和镊子,麻利地把伤口里的残壳取了出来,消毒包扎……

你光是看着那血淋淋的一幕都觉得疼,可他愣是半点眉头都没皱,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随后他自己又处理了几处伤,可后背的伤他一个人处理不来。

“我帮你吧。”你突然出声,帮着他把后背的伤也包扎好了。

他低头看向你,沉默良久后问:“为什么要帮我?”

你愣住,作为一名医学生,看到重伤的人第一反应就是施救。

“职责所在,我是名医学生哦,正在实习期。”

你笑了笑,眉眼弯弯的模样看着傻乎乎的,又有几分不多见的纯真。

“你呢?长得这么好看,是艺术学院的吗?”

他面无表情,冷漠得很。

从没见过他这么不爱说的人。

不过你是个小社牛,立刻又说:“沉默就是默认啦!”

说完你还自顾自地笑了两声,笑起来的两颗小虎牙显得你愈发好骗。

“……”他蹙了蹙眉,还是没说话。

你不免挫败:“那你先休息哦,我不打扰你啦。”

大半夜,你肚子饿想煮面吃。

刚到厨房,他就打开了房门门。

你惊讶:“你也饿了吗?我很快煮好,你坐着等一下。”

其实他只是习惯性听到动静会警惕起来,但还是抬脚朝餐桌走了过去。

煮好面后,你给他盛了一大碗:“快尝尝,好不好吃?”

他却先推给你,让你先吃。

你哑然失笑,他怎么这么警惕呀。

尝了一口后,你笑着说:“你看,没毒。”

他这才动筷子吃了起来。

“你为什么会受伤?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呀?”你没安静多久又问他各种问题。

他突然抬头看向你,诡异一笑:“专门杀人的。”

你笑容僵住,以为他是嫌你吵才故意这么说,讪讪闭嘴。

但过了会,你又忍不住说:“你要是暂时不方便出门,可以先住我这里哦。”

“真的?”他这次回应得很快。

你:“当然啦。”

“目的是什么?”

你以为他是问要交钱之类的,摇头道:“我不收钱的。”

他看你的眼神像在看外星人,他的世界观完全无法理解你的行为。

他住在你家里的期间,你白天去医院实习前,都给他做好了早饭。

晚上回来时,你经常给他带各种好吃的。

他一开始不肯吃,你次次都先尝了几口,他才吃。

后来他才没有防备地接过你送的零食甜点。

你们相处得越来越融洽。

你发现他除了话少,什么都很好,聪明反应快,甚至懂得也很多。

他有次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答不上来,但耳朵微红,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发酵。

最后你轻声说了句:“就是想对你好。”

“会一直这样吗?”

你下意识点头:“会。”

他盯着你看了许久,第一次对着你笑,虽然笑得很浅。

原来他笑起来也这样好看,你耳朵更红了,心里竟隐隐期待他能多留些时间。

这几天,你实习回来得越来越晚。

但每次他都在客厅里等你。

今晚你又是半夜三点多才回来,心情很差,小脸都垮了下来。

他主动问你:“怎么了?”

你瘫在沙发上,向他吐槽科室主任有多过分,还吐槽了xx病房的病人家属有多刁钻。

“很快就不会烦恼的。”他沉默了片刻后说。

你当他在安慰你,顿时笑了:“谢谢。”

稍微坐了会你就去洗澡了,出来没看见他人,只见他房间门关着。

看来是睡了,今天还没跟他说晚安呢。

翌日。

你听到了两个可怕的消息——科室主任被拧断了脖子,xx病房家属被分尸。

“好可怕,这多大仇多大怨啊。”

“这种变态杀人狂很疯的。大家都小心点。”

护士站的几个护士们在叽叽喳喳讨论,大家都诚惶诚恐。

你听得头皮发麻,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危。

回家随口提了一嘴,他竟然主动说以后都接你上下班。

“真的吗?”你惊喜不已,眼睛微亮的仰视着他,“那我们这算是……”

他笑了笑:“你喜欢我么?”

“喜欢……”你小声地道。

你们离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

倏地,他低头在你唇上落下一吻:“我也是。”

这晚后,你们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

他开始主动做早餐,午晚饭也天天送,不管你下班多晚都亲自来接,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

诡异的是,凡是惹你不开心的人,全都消失了,且无一例外不是惨死。

大家和你相处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到了你。

这天,警方带你去了审讯室。

“江淮是你男友吧?”

你点头:“对。”

“我们怀疑他是职业杀手,涉嫌近期连环虐杀案……”

你回想起最近的一切,好像在你跟他说起某个人怎么样之后,那人就死了。

从审讯室出来后,你一直魂不守舍,不敢相信这件事,你男友竟是最大嫌疑人。

你很讨厌同父异母的弟弟沈金泽,总是对他恶言相向。

但他从不介意,总是像个跟屁虫一样黏在你身边。

临近期末,你心情极差:“你能不能滚开!”

他不知所措地挪了几步,把刚出炉的蛋糕放在了旁边:“那你记得吃。”

低垂的眉眼看着委屈又可怜,语气更是小心翼翼。

你没理他,转过头继续想刚才没做出来的题。

良久后,你去拿已经凉了的蛋糕。

这时你才看到旁边放了一张纸,上面写满了详细的解题过程。

正是你不会的那几道题。

你愣住,好像每次你拿他发泄怒火,他都没有生气,还毫无怨言地帮你。

心底涌上一丝愧疚,你到了晚上主动去找他。

房门打开,他眸中闪过惊喜:“怎么了?”

“对不起。”你难掩尴尬,这还是你第一次跟他道歉,“我不该把火撒在你身上。”

“没关系。”沈金泽连忙摇头,“怎么发火都可以,只要别不理我就好。”

你只当他脾气太好,完全没理解到他话里更深的意思。

期末考完,你很倒霉地感冒了。

你状态很不好,父亲见状干脆没带你回老家拜年。

他的忽视,你已经习惯了,自从父亲再娶,你在这个家和外人差不多。

夜里,你躺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可又口渴得紧。

“好想喝水……”你轻声嘀咕着。

就在你打算强撑着起来时,一杯温水递到了你眼前。

你顺着那只修长的手往上看,见到了本该在千里之外的沈金泽。

沈金泽刚赶回来,头顶上还落了几片雪花,睫毛上也被水珠沾湿了。

“你怎么在这儿?”

沈金泽顺势把你扶起来,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你没再说话,接过他递来的水,肚子咕噜叫了几声。

“你还没吃晚饭?”沈金泽拧眉,立即就去了厨房忙前忙后。

没多久,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过来。

还是你最喜欢吃的蒜香排骨面。

你本想硬气点拒绝,但奈何实在太饿,顾不上那么多就吃完了。

他很自觉地把碗洗了,又给你冲好了感冒药。

全程不用你走动费心,头晕都缓解了不少。

人在生病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心软,在他细心照顾你的这几天,你渐渐不再讨厌他。

这晚,他突然说:“姐姐,我跳级了。”

“跳级?那你下学期去哪个班?”

他:“你们班。”

你霎时神色一僵,怎么刚好就跳到了你班上。

“姐姐你不高兴吗?”他观察着你的神色,有些紧张。

“没、没有啊。我就是觉得挺巧。”

你故作淡定地笑了笑,只是心底暗叫不妙。

你和男友顾淮在一起的事可不能被他知道。

万一他告诉了父亲就麻烦了。

新的学期开始。

选座位的时候,沈金泽非要选在你旁边,平时还特别喜欢黏在你身边。

以至于你每次见顾淮,都偷偷摸摸的。

顾淮:“你弟弟也太烦了,能不能让他别跟着你了?”

你无奈地叹气:“他从小就黏人。我以前骂他凶他都没能甩掉,更别说现在了。”

“我们都多久没单独相处了?”顾淮说着就上前抱住你,不满地撒娇,“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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