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后续 下(1 / 1)
黄子弘凡挂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不挪窝,一百三十斤的沙袋丝毫没点自觉。郭文韬单抱着胳膊读秒,整一分半的负重,黄子弘凡头上支棱的碎发晃到左边又摇回右边,酝酿的话憋到了极限,说出口都踩着音节:
“要不我们试试别的吧哥。”
浴室里有一整面的全身镜。贴心的设计。郭文韬想今晚过后自己肯定不会再选择同样的房型。
……太羞耻了。
下巴被扳到侧面,黄子弘凡接吻的程度似乎是要吃掉他,没有章法地亲着唇舌不放,cake的气息剥夺掉他呼吸。郭文韬恍惚以为舌根析出糖粒,细细密密摩擦得他神经发麻,活动时仿佛感知不到器官的存在。
呼出的热气弄花了镜面,他庆幸看不清任何一张脸。
黄子弘凡从背后握紧他腰身,一掌的宽度,用力点皮肉会陷进去,勾勒几道指印形状的弧。单薄的一圈软肉压在掌下,随着顶入瑟瑟地颤,乖得由他为所欲为。
镜子里交叠的肤色分明。郭文韬天生皮肤白,相对痕迹也明显,标记般对犬类产生吸引力。黄子弘凡低头舔吻他耳后的一小块皮肤,估摸着分寸,明早可以消掉,专属于他们的秘密。
郭文韬慌得一抖,手背被圈握住,黄子弘凡的手整个包住他的。安抚的温暖覆盖上来,他为此感到眩晕,阻止的话临到嘴边,声带失去作用,发出来只有沉沉的呜咽。
开头的部分通常要难一些,即便用过润滑,身体强行打开的过程实在不算好受。郭文韬把手臂垫在镜面和额头中间,垂下眼,朦胧看见挺涨的性器一点点没入双腿,水色的润滑液挤出来,粘在腿根,暖灯下泛着晶亮的光。
视觉加持下后穴被撑开的知觉异常鲜明,他绷紧了脊背,口干舌燥,甚至能模糊感觉到狭窄的肠壁是怎样裹住阴茎上的筋络。肉与肉紧密地贴合,水声在里面搅,酸涩的快意倒灌进脑子里。
黄子弘凡忽然抵着他耳侧笑,气流钻进耳道深处,热得郭文韬意识扯成一条线,勉强分出精力来听。
“有件事,其实早就想说了。”黄子弘凡拇指摁着小巧凹陷下去的腰窝,揉两下,暧昧地引导他注意。
下面停在性器插入三分之一的位置,冠头卡着痉挛缩紧的穴肉,有意无意绕周围碾。寻找到想要的,黄子弘凡掐住了将他腰腹压向墙面,直接狠操上凸起的一点。
郭文韬蓦地塌下腰,凉热交加激出的汗水顺背肌延伸,能看出锻炼过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美感。
“哥的敏感点真的好浅,”犹显不够,黄子弘凡沿湿软的穴口挤进去一根手指,没入到指根,用了点力气上拱,“喏,这里就可以摸到。”
郭文韬一把抓住他手腕:“别……”
话没能说完,随之而来是下腹部激烈地抽搐,酸胀难忍,温热的腺液漫出来浇在性器上。黄子弘凡被这一下夹得太阳穴直跳,往下看,手腕处洇出浅浅的血痕,郭文韬涨红的分身垂着,浊液在镜子上流。
躁动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浴室灯亮得眼晕,黄子弘凡目光描摹郭文韬白到反光的后背,凝结着细小的汗珠,亮晶晶的,热意混合着隐约的沐浴露香味。他耸了耸鼻尖,突然明白fork对cake基因作用下想要吞食的本能。
好喜欢,喜欢到不想分开。黄子弘凡把人翻了个身,俯身咬住他哥肩膀,野狗叼住猎物的姿势,犬牙刺磨出充血的尖孔。
“不想走了,”他娇气地抱怨,十足的撒娇口吻,“异地讨厌死了。”
郭文韬不知道他发的哪门子疯,明天节目录制结束,两个人明明买的同一架航班回北京。黄子弘凡圆钝的眼眶填满委屈,气他不解风情,追问落了地以后呢,以后我们怎么办。
听出来话音,郭文韬失笑:这意思是非得找他要个名分。借用帮助的名义他们最亲密的事做过不止一次,底线心照不宣打破掉,成熟的关系意味着不必把话说得太清楚。
可郭文韬更愿意纵容他稚气。对方不安分地贴近了怀抱,眼珠转来转去,怕是再不承认黄子弘凡要拿不到玩具的狗一样急得难受。
他揽住黄子弘凡后颈:“我那房子挺大的,缺个人分担家务,你要不要来当室友。”
黄子弘凡抬高他一侧的大腿操进去,胯骨使劲上顶,撞得内里的黏膜鼓出去一道。听见不加克制的呻吟声,他插到底,郭文韬黏软的尾音猫尾巴似得搔刮着情欲,眼皮掀起来看他,半天聚不了焦。
“室友还是男朋友?”黄子弘凡慢慢蹭那个敏感点,又很不耐心地弓起腰去衔他哥胸前的红点拉扯。郭文韬痒得肩胛骨磕到镜子,揪一手狗毛,抚摸着潮湿的发根喘,声线哽在喉咙,喊他名字的音量接近于无。
两个人视线缠着。郭文韬眯起眼笑,潮湿的脸靠上对面侧颈,发音像喝醉了,黄子弘凡猜不出他理不理解此刻在说什么。
“想知道啊,”郭文韬喘哑的嗓音吊着他,施施然打了个死结,“再快点就告诉你。”
靠,黄子弘凡忍不住骂,由颈侧洒下热气的地方一直烧到尾骨。提起腰几乎让人脚尖踩着地面,下面凶狠地破开穴肉捣送,没有技巧可言,只一味往最深处干。硬涨的前端严丝合缝堵在里面,水液出不来,每操一下微弱地晃荡,淹没进连续的拍打声中。
郭文韬根本站不稳,腿根酸得直抖,燥热的脊背在镜面上晕开白雾,一晃一晃地上下起伏。冰凉的镜面被体温染成温热,雾气擦掉又出现,犹如小孩子随手乱画的涂鸦,落笔的红色颜料蘸在他身体。
现实是黄子弘凡被激得狗劲儿刹不住闸,管不上会不会发现,仗着他此时拒绝不了,到处乱啃吮吸出吻痕。郭文韬皮肤上濡湿的烫,被笼罩进香甜的糖果味里困住,简直要怀疑他们谁才是fork。
相连的下体不停耸动,淫水连成几股滴下来,伴随激烈的抽送往会阴抹开,淅沥沥在空气回响。
浴室门关着,蒸腾的水汽散不出去,令人窒息的闷热。黄子弘凡犬牙扎着他嘴角,不轻不重地咬腮边的脸肉,顶开牙闯进去亲,额头的汗滑到鼻梁,悬在呼吸,滴落到郭文韬脸侧的一秒肌肤点燃起来。
漫长达不到尽头的交合。绷起的胯骨撞得臀肉一片红肿,夹着的穴操开了,内外同样泥泞不堪,乱七八糟的液体掉到地板上。水滑的腔道一刻不停吸绞着抽送的性器,尖锐的快感在里头燃烧。
插入得太凶太密,郭文韬合不拢的腿心生出灼痛,理智融化掉,有种要被连皮带骨拆掉的幻觉。积攒的情潮在体内堆积到极限,疯狂翻涌,吞没的一瞬黄子弘凡捋动他阴茎,整根埋进收缩喷水的穴口。
眼前的火花连绵不绝,郭文韬脑子昏着,开话头讲一堆六十秒语音骚扰他。晚上两人偶尔凑屋里打游戏,多半时间安静干各自的事。周末是户外活动,黄子弘凡会约他出去玩,飞盘或者其他有趣的运动。所有行程七天稳定一循环,自他弟上大学起,规律到仿佛一串无限往复令人心安的代码。
至于恋人间的举动,可能由于小时候父母工作忙不常在家的缘故。黄子弘凡从小黏他死紧,自己有卧室不待非要和他睡,扒不掉的泡泡糖一样粘人。坏习惯养成了改不掉,肢体接触是常态,甚至如今他弟躺床上打游戏打到睡着,两人同床共枕睡一晚,早上发现在对方怀里是常有的事。
直到郭文韬上大学后,搬到学生宿舍两人才分开。坦白讲,同屋檐下共处十几年,他们熟到彼此身上几颗痣全知道,早没有所谓的新鲜感与距离感可言。
郭文韬认真思索一番,深觉黄子弘凡理由给得相当合理,表情平静确认:“真要分手?”
空气寂静无声。黄子弘凡不说话,眼仁黑潼潼的,似委屈又似乎在央求挽留。然而努力良久,他没能从那张脸上找到任何有关不舍的情绪。郭文韬只是在等待他的回答,是或不是无关紧要,至少不影响他哥第二天一早依旧会叫他起床吃早餐。
所以他们的关系到底算什么,谈了像没谈,分手了像没分。
无力感使他如同一条丢掉狗窝的流浪犬垂头丧气。说起来有点可笑,童年时黄子弘凡看了动画片,时常怀疑他哥其实是外星研制出来投放地球的漂亮仿生人。不然为什么同桌胳膊上是和哥哥打架留下的疤,而郭文韬对他永远和颜悦色,任调皮捣蛋重话不会说一句。
此刻他终于明白,他哥情绪稳定的另一种说法叫无动于衷。弄坏玩具不重要,赖床导致上班迟到不重要,分手不重要。那除开血缘联结以外,黄子弘凡作为恋人对于郭文韬来说是不是同样不重要。
黄子弘凡移开眼珠,嗫嚅着,勉强由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
郭文韬依然点头说好,站起身朝门口走,脚步拖拽出摩擦地板的声音。门把手摁下半圈,他晚一拍松开,转身撞进黄子弘凡的目光。
吊灯为他素白的侧脸镀上一层暖色。两相对视,郭文韬微微偏头,没多久改变主意走了回去。黄子弘凡仰头看他停立在身前,逆光下轮廓晕开,面容无悲无喜,犹如塑造出来普度众生的白玉雕像。
下一秒他哥打碎他天真单纯的幻想——郭文韬屈起一条腿挨在他身侧,靠把手支撑伏低脊背,温度逼近,以黄子弘凡未曾设想过的狎昵语调询问:
“对了,要来个分手炮吗。”
“……”
喂喂,外星人在吗,你们的仿生人可能出问题了。
“说话,黄子弘凡,”郭文韬饶有兴趣欣赏对面呆滞的神情,一字一顿催促,“要不要。”
他忽地勾上对面卫衣领绳往前扯,重心失去平衡,小狗下意识怕人摔,拦腰够住,鼻尖几乎碰到鼻尖。熟悉的香气环绕,没等黄子弘凡顾得及心猿意马,他哥安稳坐在他大腿处,手滑向下面,挑眉质疑:
“不会是听不懂吧…还是说要我教你?”
黄子弘凡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兔子急了会咬人。可拱火的是他哥,他舍不得咬,更何况正有“把柄”在人家手心:圈拢的手指缓慢蹭过肌肤,干燥柔软,引起脆弱处细微的颤栗。逃不开任何反应的距离,郭文韬垂眼望他,指腹沾染上些许体液,抵按着前端轻轻揉弄。状似不经意指甲边缘竖起,惹得小狗下腹紧绷,微妙读出惩戒的意味。
温吞的,并不足以触发许多快感的玩弄。于是黄子弘凡恰到好处补齐一个吻。
不然他真的会在郭文韬眼神下发疯。
吻也小心翼翼,舌尖短暂相触,偷走彼此一瞬间心跳与呼吸。下垂的狗狗眼湿润出雾气,黄子弘凡扣紧郭文韬空余的另一只手叼住指节,牙印洇湿成浅红色,他压抑地闷哼,额角渗出汗,从头到尾没舍得使劲。
郭文韬细致擦干净指缝每一滴精液,再抬头黄子弘凡怀抱收紧,胡乱亲他下颌到脸颊,动作毛毛躁躁,独属于小动物的奇怪示好。
他哥终于有笑意,如夸奖听话的家养小狗那般夸好孩子。
口头夸奖怎么足够。纾解的欲望无异于饮鸩止渴,黄子弘凡眷恋地埋进他颈窝,汗是凉的,皮肤像在烧。
我想要你,全部。
明亮的光直落进身体,郭文韬半眯着,视线一片眩晕的光点。
润滑液流过大腿内侧,触感温凉,真正没入又隐约变得热,浅浅搅动出声响。他伸手挡住眼,亲自指导扩张的同时要分神去应对没有尽头的无聊问题,漫不经心想:
好烦。明天必须得洗床单了。
黄子弘凡第三遍拐弯抹角暗示无果,腮帮咬出个鼓包,最终一记煞风景直球问出格外在意的事:哥以前是不是和别人做过,你看起来好熟练。
体内的手指刚好用力按压到敏感点,小腹顿时酸麻不已,郭文韬难耐地并腿,脸色潮红,很难不怀疑对方是故意。如果这人不是他弟早被赶下床,他示意黄子弘凡靠近,抵住肩膀使劲一推,翻身压在人胯上。
“你猜呢。”
他就着过量的润滑探进去草草确认几下,赤裸的双腿跪在床单,腿心泛着层透明水色往下淌。白衬衫单解开两颗扣子,皱了边翻卷上来,堪堪掩住春色惑人。
黄子弘凡无意识呼吸停顿,一瞬不眨紧盯他哥细瘦的腰肢塌下弧度,抚弄着一寸寸吞下自己性器。那处水滑的腔道狭窄而湿热,紧密缠裹上来,夹得他神经悬在半空,即将崩断的前一秒听见郭文韬调笑道:
猜对有奖励。
怪记性太好,黄子弘凡清晰回忆起过去几年来和郭文韬相处亲密的有嫌疑人选,一个名字压下一个砝码,理智的天平摇摇欲坠。此刻郭文韬彻底吃进他分身,修长的腿弯折着,膝盖上摩擦的桃粉蔓延开来,到更隐秘角落颜色最深,烂熟的水红,完全被撑开的模样。
后穴严丝合缝填满的撑胀感迫使郭文韬脖颈后仰,承受不住地停下来调整喘息。体内滚烫的性器犹如尖刃剖开他感官,诱导知觉都鲜明。指尖的茧摸过他薄薄一层起伏的腹肌——某年生日黄子弘凡偷摸练了几个月吉他,为他唱得一首歌个人风格强烈,郭文韬自带滤镜听出他弟音乐天赋。时隔多年,遗留的薄茧渐次弹在他身体,毫无分寸将胸口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快感电流般麻痹大脑,他不自觉挺胸,游离间听到黄子弘凡语气发涩地说,是两个吗。
世界雾蒙蒙看不真切,郭文韬恍惚地眨眼,水珠滚落下来,掉在黄子弘凡心口烫出一个疤。他忽然箍住人腰身猛地小幅度抽出又上顶,粗暴沉重地捣入穴口,狠狠撞向方才记住的位置。
郭文韬被操得一下差点没喘上来气,脊椎骨弓起,拒绝的音节破碎成呜咽。内里再次痉挛着被顶弄开时他迟钝反应过来,黄子弘凡在回答猜测的答案。
关于上过床的人数。
郭文韬游刃有余的外壳裂开缝隙,脑仁突突直跳,表情精彩纷呈。
直心眼小狗体贴地留给他说话时间,黑眼珠亮得出奇。如果不是场合受限黄子弘凡真想完整讲一遍推论,有关他哥喜好,偏爱的类型,没人敢比他了解。
他看着郭文韬眼睛明白自己猜对了。
“你说给我奖励。”黄子弘凡眼巴巴讨要,下面正蛮横地连在他体内,装可怜装得明显。
自作孽不可活。难得让人反将一军,郭文韬无奈地任由黄子弘凡坐起身抱住他,不光适合接吻,重力加持下相连的性器缠绵而持续侵犯领地,撑得他受不住,腿根酸软使不上力气,逃脱不开地被摁着腰朝肚子里操。黄子弘凡用犬牙咬他单薄的耳垂,支支吾吾的,郭文韬居然从中听出几分不好意思。
结果小狗满脸纯情,只是害羞地要求想内射。
郭文韬松一口气,他以为会是其他比较过分的玩法,早做好适应羞耻的心理准备。黄子弘凡黏糊糊啄他脸侧的小痣,有意减慢速度抵住那个点磨,前面撸动着他哥挺立流水的阴茎,专门让人先舒服一次。
前后同时被刺激,翻涌的浪潮温柔席卷而来,郭文韬低下头,纵容地张开嘴供对方衔住舌头吸吮,反复舔过口腔内壁。嘴唇发出绵密的钝痛,他弄不懂黄子弘凡对接吻异常的迷恋从何而来,错觉快要在无止境的吻中溺亡。
高潮来临前意识一片空白,他被堵着嘴发不出声,撑开到熨帖的后穴抽搐着喷出水来,湿淋淋弄脏了衬衫下摆。黄子弘凡险些给绞紧上来的肉壁夹射,郭文韬伏在他肩膀,眼角眉梢是情欲过后的酡红,全然没有平时的冷静克制,绵软得像只被玩坏的兔子。
短暂歇一会儿,黄子弘凡哄他哥重新躺下,握住膝弯从正面操进去。
白衬衫彻底没法要了,布料溅上斑斑点点的精液痕迹,半遮不遮的,隐约透出肉色。郭文韬扣子随手解到一半,黄子弘凡卡住他胯骨毫无技巧朝深插干,硬生生把人钉在床上额发凌乱,敞着衣服迷乱地呻吟。他联想到郭文韬平日上班一丝不苟打理好的样子,鼻腔一热,差点丢脸。
郭文韬嗓子喘哑了,长睫毛黏成一簇一簇,下眼睑湿润的粉抹开,狼狈又漂亮,一眼无端生出勾引。
他见小狗有些分神,缓了缓,在光下看黄子弘凡挺直的鼻梁滴下热汗,不笑时反差地透露出侵略性。情绪延迟沉甸甸塞在胸口,他被汹涌的愧疚感淹没,第一反应是补偿对方心愿。
“真没有别的想要我做的?”
黄子弘凡想不出来,眼神迷茫,摇摇头回应。
“例如…想看我穿的衣服,”郭文韬有种带坏乖小孩的矛盾心理,忍住羞耻引导,“或者想听我说的……脏一点也可以,类似片子里那种。”
可惜笨蛋小狗仍然不开窍,他好气又好笑,手摸下去揉人久未发泄过鼓胀的囊袋,感觉身上人腰腹蓦地一紧,含在穴里的性器青筋跳动,充血到了极点。
正打算说继续,黄子弘凡一把抓住他手腕,紧得要勒出指痕。
“哥,你能不能,嘶——”牙齿碰了舌头,黄子弘凡疼得抽气,愣是呲牙咧嘴滑稽地讲完后半句。
“你能不能…说爱我。”
郭文韬没来得及开口,侧腰被掐住翻了个面,黄子弘凡全无征兆将他摁在床面上,紧接着灼烫的性器整根顶入,不由分说捅进双腿之间湿泞的肉穴。
黏腻的水液溢出来沾满两人交合处。上翘的前端狠碾过要命位置,郭文韬腿一软半跪下去,瘦削的脊背弯折出弧度,眼泪混合着汗水挂在下巴颏摇摇晃晃,渗入床单洇湿开痕迹。
腰间的手强行固定他跪趴在原位,下半身迎合似得耸起,抓着床单的骨节用力到泛白。郭文韬体型偏瘦,浑身上下脂肪少得可怜,黄子弘凡进出间隐隐摸到他肚皮上凸起的触感,想了一瞬才明白,脑袋发烫,换了刁钻的角度狠往深里顶,动作愈发急促,一遍遍不停歇地撞在肉壁上,几乎要把缠人的器官撑变了形。
“呃…太快了,慢点……”
郭文韬意识模糊地央求,腿抖得跪不稳,挣扎着试图让害他小腹酸胀的东西退出来些。几秒钟后相反的力道拽住他小腿猛然往回拉,轻松操弄开被使用到极限的肉穴。强烈的刺激过电般在神经流窜,郭文韬崩溃地将脸埋在手臂间,吐息滚热,腿根皮肉被拍打得通红,到合不拢的深红穴口,从背后视角看一览无余。
仿佛涂抹釉彩脆弱又易碎的白瓷。黄子弘凡强忍住将其打碎的冲动。
窄嫩的肉道反复遭受贯穿,吸附侵入的异物不放,变成供人亵玩的容器。过载的欢愉满溢出身体,郭文韬目光涣散,下面胀痛着一股一股吐出白浊,弄得身上淫乱不堪,近乎虚脱地瘫软下去。
黄子弘凡手掌托住他下腹,按摩缓解的同时缓慢抽送着。处于不应期的肉穴敏感至极,剧烈收缩,止不住地战栗往外推拒。完全丧失掉反抗的余地,郭文韬感觉温热的液体落在后背,大腿肌肉涩疼,肚子里坠坠地含着精液,似乎涨出一个小小的圆弧。
浓重的腥膻气弥漫。温存中郭文韬脱力地躺去,朦胧意识到有液体在顺着会阴流出来。
他想回头,但黄子弘凡压住他舔吻上后颈的皮肤,湿漉漉的,潮热的水汽纠缠进骨骼。郭文韬闭了闭眼,思绪混乱,沉默地叹气。
“别哭了好不好,”他轻微挣脱开,回身展开手臂,“我想抱你。”
小狗哭得越发惨了,鼻子一抽一抽,清亮的泪水糊满半张脸。
拥抱使他们好像生长于彼此身体。当初学走路栽进郭文韬怀里的人如今较他还要高个头顶,哭着说不想分手的语气和小时候不想上学时如出一辙。他拣了橘色包装的泡泡糖塞黄子弘凡衣兜,蹲下身耐心哄:乖,糖吃完哥哥就来接你了。
现在那颗糖是他自己。郭文韬给人擦眼泪,擦干净新的掉下来,招得他心软,没办法道:那不分手了。
黄子弘凡嘴巴抿成线耷拉下来,眼眶里闪烁着泪光打转,一比一复刻常发的哭哭小狗表情包。
他见过郭文韬以前的交往对象,和他哥年龄相似,举手投足成熟体面,总之不是他这个样子。三个月时间说长不长,已经是所有设想结剧中最好的一种,至少郭文韬没有拒绝掉,认为他喜欢上亲哥很恶心。
然而爱是难填的无底洞。他贪心地想索取更多。
——哪怕方式特别了些。
许是做爱才结束的激素作用,郭文韬莫名其妙觉出他弟惨兮兮的哭相有点……惹人怜爱。原来清瘦的两颊鼓肉,鼻头红红的,单眼皮无辜地肿着,黑眼珠水洗过般清澈,满满当当装下一个他。
看起来很需要些什么安慰。
郭文韬唇生得薄,刚才闹得狠了,经过一番折腾后几欲破皮。黄子弘凡一方面担心他疼,另一方面存了私心,面对主动贴合的体温难得没有反应,生硬得像根木头。
他克制地推开,实则头顶炸开一朵烟花,彩色的碎屑飘满胸腔。他哥表情十分困惑,细瞧夹杂不满,皱着眉舔唇,柔软的舌尖若隐若现。
“黄子弘凡,”郭文韬逻辑清晰,极其带情绪地陈述,“我们是情侣。”
小狗垂下尾巴,隔开不远的距离,答非所问:“万一你遇见第四个人呢,再把我丢掉怎么办。”
纠正颠倒黑白与翻旧账行为在此时显然没有意义。对方小心思太简单,郭文韬想笑,装看不出扒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拣他想听的说:
“不会了,以后只喜欢你。”
“……你再说一遍。”
郭文韬笑出声,凑近一些,指腹捏着黄子弘凡耳垂揉。他弟几岁时怕黑不敢睡觉他用的是同一方法,揉得黄子弘凡直犯困,条件反射地打着哈欠伸胳膊揽人,动作行云流水,偏还嘴硬地指责郭文韬手段不光明。
半梦半醒间郭文韬叫他名字,黄子弘凡合着眼迷糊嗯一声,随即收到耳旁的承诺。
没有人比我爱你。
心跳声重叠,黄子弘凡朝前蹭,搂紧郭文韬腰身,把两人之间仅剩的空隙拉近掉。不算舒服的姿势,根据经验,明天多少半边身子得麻。
可安全感挤满他心脏。准确无误亲了人侧脸一口,黄子弘凡嘟囔着,嗓音充满睡意。
“我也是。”
——完——
大学生兼职群里稀奇古怪又有趣的活儿一向很抢手。黄子弘凡上课玩手机,点进群的瞬间恰好弹出一条招明星保镖的信息。
地点是本市的机场,身高硬性要求一米八以上,自备黑西装,工资比普通的兼职要高出一半。他好奇心起顺手报了个名,发消息的人私聊他要了张照片,看完后通过得格外爽快。
去机场的路由兼职公司安排车统一接。当天下午黄子弘凡按时间等在约定地点,上车没二十分钟就和负责人混熟了,一口一个哥热络地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早认识。
人齐后负责人讲工作内容,简单来说就是跟明星旁边隔开人群,守着人家上车离开后才可以走。至于明星是谁暂时算保密信息,黄子弘凡也没兴趣问,盘算着时间,结束后说不定能回学校赶上吃顿夜宵,到时候再摇室友出门。
到机场他被早已经聚集的人群吓了一跳,黑压压一大片,全守在明星将要出来的接机口。负责的大哥领着他们几个人好不容易挤到最里面,不知道哪爆发出来一声尖叫,周围的人潮突然开始涌动,直接把他挤散到了一旁。
黄子弘凡耳边吵嚷嚷的,叫人推得头晕眼花,明星的影儿都没看清。他努力踮起脚探着头找,猝不及防对上人群中一双漂亮的眼。
那人戴副黑口罩,露出的眉眼清俊,身量高挑瘦削,头发和服装的造型精心打理过,打眼一瞧气质不像个普通路人。黄子弘凡平时对明星的脸不熟悉,见人好看得过分,被迫堵在附近观察半天是不是客户。这情况问又不好问,他急得满头汗,拼命冲人传递眼色,眼皮使劲得快抽筋。
对方见他一身黑西装直勾勾盯着自己,欲言又止,试探地小声问:“你是主办方派来的保镖?”
好嘛,信息终于对上了。黄子弘凡猛点头,赶紧凑过去伸胳膊护住,一副专业架势挺能唬人。四周的人见状也立马调转镜头对准他们。黄子弘凡头一次见这么多手机冲自己拍,尤其是人太多明星几乎被挤他怀里,香水味直往鼻子钻,怪尴尬的。
郭文韬上个月进入娱乐圈满两年,粉丝数艰难突破二十万,属于糊在三十八线那一类。难得碰上公司打包安排他来参加活动,没想到主办方挺讲究,还特地请来保镖陪同,让他体验了一把当红明星的感觉。
只是今天倒霉不知道和哪位大明星撞了航班时间。郭文韬身为小艺人同样没见过这阵仗,社恐本质发作,低下头躲避开视线,不自觉紧挨着身旁唯一信任的年轻保镖拉住人衣角,手心暗暗用力。
察觉到衣服往下扯的力量,黄子弘凡忙扭过头,一垂眼就看清对方耳廓上的细小绒毛发着抖,皮肤通红透出血色,仿佛奶油蛋糕上最鲜艳的草莓装饰,轻轻一捏要爆开汁水。
人挤人热得要命,黄子弘凡咽口口水,负责任地半揽着郭文韬后腰缓慢前行。小明星身体贴近他胸前,短短一段路程磨蹭着体温,等人散开后黄子弘凡松开手,直觉得衣服上沾的全是郭文韬的香水味道。若有似无散发出来,暗示他们方才多亲密。
接郭文韬的保姆车停得有些远,他帮人推行李箱,轮子轱辘轱辘碾过,把乱动的心跳平息干净。黄子弘凡抢先给箱子放进后备箱,郭文韬感谢地对他笑,眼睛微微眯起,墨色的湖水映出身影。
按流程送到这工作算是结束了。黄子弘凡目送郭文韬坐到后座,站外面招财猫似得挥手说再见。车门轻松关上,他顿时电池耗尽般停下手,胸腔里空落落的,安静等待车子远去。
远处夕阳的余晖铺陈开,定格成电影的末尾画面。
郭文韬降下车窗,伏低身子问:“你回去远吗,要不我顺路送你一趟吧。”
黄子弘凡眼睛倏地亮起,明知道肯定不符合规定,但郭文韬会主动邀请,约等于天大的意外惊喜。他被砸得理智发飘,没有多想便答应了,殷切地往里面挨着人坐,紧张格外明显。
一时间车内仅剩下行驶的背景音。郭文韬忙着回工作消息,有一搭没一搭和努力找话题的黄子弘凡闲聊,得知他是本市的大学生来做兼职,手指一顿,不动声色观察身旁人望向窗外的侧脸。
娱乐圈待久后对好皮相难免挑剔。他扫过小保镖挺直的鼻梁,脸型轮廓流畅,到下颌线又不突兀地收窄。眼尾线略微下垂,配上占据眼眶的漆黑瞳孔,看向人时自带无辜,天生适合示弱的一张脸。
黄子弘凡对上他目光,想笑笑不出来,蔫着嘴角提醒:哥,你酒店到了。
“我东西有点多……”郭文韬流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你能再帮我拿下行李箱吗。”
人家好心好意送他,拿个箱子当然是小事。考虑到天已经黑了,黄子弘凡赶忙提出,反正这里离自己学校不远,等下他坐地铁回去就行。
郭文韬拗不过他,让司机师傅走了。黄子弘凡跟在人后头上电梯,楼层数字一个一个往上跳,他望向郭文韬细白的后颈,碎发柔软覆盖下来,令他想起兔子纤细的绒毛。
“麻烦你半天,要不等下你带瓶房间的水走吧。”
黄子弘凡下意识点头,站后面等郭文韬刷开房卡,走进房间将箱子放好。他找到冰箱里的水,刚一伸手,让冰凉的瓶身冻得猛抽气。
水瓶凝结的白霜融化开,冰得他手心一块皮肤钝钝的麻。黄子弘凡想和郭文韬再次道谢,转过身,却发现对方正坐在床边盯他,软垫轻微塌下去一个弧。
圆形的床头灯聚起光束,照亮作为艺人足够优越的五官,教人移不开眼。
郭文韬冲他扬了扬下巴,理所当然道:
“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酒店,大床房,洗澡。
黄子弘凡脸颊猛地涨红,面对他眼神说不出来话,结结巴巴地蹦字:“不是,我,你…我们……”
“我们?”郭文韬眉目舒展开,重复道,咬字软得黏牙,“或者你想一起洗?”
他长相偏书卷气,表情自若,说出明晃晃的撩拨也好似是学长对学弟普通询问。黄子弘凡不吭声了,吃瘪地抿紧嘴巴走近,一言不发停立到他身前。
对面的手指钻入指缝间,合拢,掌心贴合在一起。热意缠绵攀缘上来,黄子弘凡反手捉住,顺势向床面压去。
潮湿的水汽蒸发掉,空气更热一度。
黄子弘凡沉着呼吸闯开他唇齿,舌尖往狭小的口腔内搅动出水声。
人是自己哄来的,自然要先给点甜头。郭文韬好脾气地张嘴任亲,偶尔被蹭过舌根下敏感的黏膜,他痒得脊背发颤,让人卡住了喉结位置,力道不过分地中止掉想躲的念头。
亲完黄子弘凡仍然没有松开,郭文韬不得不仰起脸,感受对方抚摸过皮肉下鼓动的脉搏,指腹的水渍黏在皮肤,抹开湿润触感。
被压住咽喉制服的姿势多少有点令人不悦,尤其床榻间滋生出逼迫臣服的意味。可惜黄子弘凡手虚握着压根没有使劲,落在他眼里分明是刚学会捕猎的幼犬,虚张声势地撑起自尊心。
“第一次啊。”
他喘匀了气,故意的,专往人不想听的话题挑。膝盖曲起,抵在裆部才来回磨了几下,黄子弘凡忽然利索地去解他裤子,甚至没完全脱掉,牛仔布料粗糙地翻皱在腿弯,连内裤快被扯下来。
动作发生太快,郭文韬愣住,以为他没经验要直接上,慌忙制止,推着肩膀试图命令停下来。
黄子弘凡抓紧手腕阻止他乱动,另一只手摸下去,目标明确拢住半硬的阴茎捋动几下,拇指按压着张合的小孔打转。郭文韬腰当场软了,双腿给裤子困住不好动弹,皱着眉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
“先做一次,”他眼里单纯的小床伴正熟练地玩弄他性器,指尖的茧用力研磨冠状沟,激起颤栗的快感,“做完我抱你去洗,好不好。”
说是商量,其实下面强硬地握着他前端揉出体液,顺青筋线条上下撸动。郭文韬鼻腔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彻底成了被提溜住后颈的兔子,四肢无力地瘫软着,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见他不挣扎了,黄子弘凡就着手上的黏液朝后穴探去,想了想,又安抚地亲人嘴角,热情得像狗啃。
前戏不充分,进入时内里仍有些干涩,郭文韬不适应地放松,生生忍耐两根指节没入进去,在肠壁小心探寻。
与之相反,他脸颊潮乎乎的,全是呼哧呼哧洒下来的热气。郭文韬气不打一处来:早该想到这年头男大哪有真纯情的,亏他给一张脸迷了眼,以为是尽在掌控,结果自个被当成点心吃干抹净,丢人要死。
他别扭地错开脸,黄子弘凡亲了个空,湿漉的鼻尖拱他耳侧,简直是条精力旺盛的狗在求关注。
“哥你告诉我名字呗,”黄子弘凡又添进根手指,加快速度戳弄那块凸起的软肉,“我想知道。”
郭文韬呼吸频率逐渐急促,闭着眼已读不回。
“哥哥,哥,哥哥哥哥——”
“你复读机啊你!”郭文韬崩溃地捂嘴强制关机,“炫耀肺活量呢?再问不做了。”
黄子弘凡眨巴着圆亮的黑眼仁,异常无辜迎合他痉挛的穴肉深而重抽送,次次弯曲指节擦过前列腺。郭文韬小腹条件反射地拱起,随即被人拦腰抱住,在掌心舔了一下。
“没有炫耀,”黄子弘凡扶着他脱下身的衣服,认真解释,“我学美声的,我们系每年体测的肺活量排学校前几名。”
余韵下腿心的肌肉轻微抽搐着,不停外溢出来的滑腻性液打湿了股缝。郭文韬不舒服地敞开腿,听见撕包装纸的哗啦声,他延迟往下看,恰好目睹沉甸甸的一根压在穴口,猛然破开的全过程。
狰狞的性器赫然嵌在白生生的大腿中间,甫一进入便被吸得难以动弹。黄子弘凡咬牙,手臂穿过郭文韬膝窝向前压,朝着紧裹的甬道胯部发力强行撞开,囊袋直接拍打在臀肉上。
郭文韬痛得冷汗流下来,玻璃珠般聚在锁骨的凹陷,反射细碎的光。
痛苦又酸胀的快意过电一样扩散,同时手掌覆盖的温度火热,执着于反复摸索他下腹部一小块皮肤。忽地寻找到什么,黄子弘凡咧开嘴展示整齐的白牙,笑容相当无害。
郭文韬不明所以,只发现他生了两颗尖锐的犬齿,模样更像狗了。
然而狗爪子在他肚皮的某个位置使劲一摁——
“能感觉到吗哥,”黄子弘凡语气充满兴奋,脸贴脸亲昵地去亲郭文韬眼皮,“都顶到这儿了。”
理性告诉郭文韬凭正常人类尺寸,绝不可能学本子里那样顶出明显的痕迹。但黄子弘凡倔得偏要证明给他看,装作听不到拒绝,死死固定住他细窄的腰胯,阴茎陷在穴里抽出一截再改变了角度凶狠地凿入上顶,恶劣到仿佛要把他整个人从下半身劈开,毫无保留侵犯殆尽。
可怜的兔子失声惊叫,生理性泪水堆积在鼻梁和眼窝中间,哆哆嗦嗦不可置信地碰肚子下面撑胀到失去知觉的部分。与指尖接触的一处皮肉似乎融化掉,他模糊感觉到深处灼热的轮廓,脑子给快感搅得乱作一团,有几分钟真害怕以为自己会被插坏在床上。
黄子弘凡翻来覆去捏着他下巴亲,吻干净泪水又揉郭文韬胸口,尝试着挺腰轻撞。臂弯内纤细的小腿悬在空中放松又绷紧,落下几秒滑腻地擦过他身体,施施然燎起火星,无声地催促。
胸前淡色的乳头让两指摁住拨弄,麻痒的痛觉绵长拉扯着神经,又疼又爽,周围皮肤显眼地透出几个指印。黄子弘凡见他微张着嘴露出一点舌尖,另一侧受冷落的硬点瑟瑟地颤,舔了舔嘴巴,俯身咬住用犬牙磨,缠人地吸吮嘬弄,清亮的水痕包裹下明显肿胀起来。
郭文韬恍惚觉得自己变成某种靠挤压发声的玩具,夹在床垫和性器之间无处可躲,承受着接连不断贯穿的耸动呜咽。
“哥小点声,”恶狗先告状,不轻不重地挟持他肉感的舌头,指关节往舌面刮蹭出微弱水响,“不然隔壁该听见你叫床了。”
含不满的口水同下面漫出的粘滑体液一齐弄脏他身体。郭文韬狼狈地挡住脸,肤色不自然的潮红,大腿内侧的肌肉分开久了扯得酸痛,挨着黄子弘凡腰侧蹭。姿态清纯又放浪,黄子弘凡拉开手瞧见他情欲中的神色,差点没忍住冒出句脏话。
律动的速度不算快,细致碾过腔道内要命的敏感点,牵扯着全部感官聚集到交合的一处,汹涌地掀起热流。连同他胀痛的茎身被捉住摩挲得发烫,浸在湿热的情潮里青筋直跳,失控地吐出白浊。
郭文韬后背陷进床垫,过激的性爱搞得他视线眩晕,密密麻麻布满噪点。小床伴汗津津的脸颇有存在感地闯进来,依旧是很会装使人心软的狗样,眼底爱意泛滥,黏糊地问要不要喝水。
有的伺候不要白不要,更何况是挺帅一只狗,殷勤地去给他拿水拧开瓶盖。郭文韬慢吞吞坐起身没有接的意思,黄子弘凡搂住他,不出预料送上一个吻。
唇舌交缠间冰水推送进口腔,沿喉咙向下,鲜明的凉意蔓延到胃部。他蜷着背,本能向更温暖的怀抱贴近。
耳鬓厮磨,他们如同恋人相拥彼此,近乎生出几分相爱的错觉。
汗湿的腿根再次被拉开,郭文韬气息不稳地轻喘,神经紧绷,平薄的小腹几乎薄成纸。黄子弘凡甚至有闲心展开虎口丈量他腰部的尺寸,边操开瑟缩的穴肉,兀自嘟囔:你们当明星是不是吃不饱饭的,也太瘦了。
郭文韬喘着气回答不出来,下边倒是吞吃得紧。高潮一次后大量分泌的腺液挤压出浇在性器上,进出越发顺利,顶得他撞进枕头里,破布娃娃一样被按住腰拖回胯下。腔口翻搅出棉花絮颜色的泡沫,稀薄地往下淌。
尖牙细密地咬蹭他皮肤,从胸前到肩头满是混合着吻痕的牙印,红得尤其扎眼。情动之余郭文韬勉强想身为艺人为数不多的职业自觉,阻拦下对他脖颈蠢蠢欲动的狗,提醒道明天有工作,真留下印子,传出去他这明星生涯算是到头了。
他有意讲得夸张,哄骗不懂的圈外人倒是说服力十足。黄子弘凡果然给唬住,咬是不敢咬了,埋头继续挺送,半晌又闷红着脸,期期艾艾地问:
“那我们来开房会被拍到吗。”
小明星糊得向来没担心过被狗仔跟,不然不会堂而皇之叫人上他的车领回酒店。但小狗担心的样子实在有点可爱,他顺唇缝去摸黄子弘凡一侧的犬牙,指腹上戳出一个浅浅的小坑,奇怪的痒。
“拍到也没关系,”郭文韬趁某只狗咬他之前收回手,半坐着靠上枕头换了个更省力些的姿势,“发网上他们会打码的,肯定认不出是你。”
黄子弘凡噢一声,默不作声捏紧他大腿插干得更凶,每次连根抽出再长驱直入鞭笞开穴肉,伞状的前端反复碾磨充血到鼓胀的腺体,享受耳边郭文韬泄出猫儿似的哭叫,神志不清地纵容他接吻。
郭文韬发觉自己泪腺坏掉了,他摸到满手温热的泪液,明天起来八成得肿得没法看。而罪魁祸首还在亲不腻地缠他舌头,连换气的间隙都要舔他耳垂,气息滚热,含混不清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怕你受影响,”黄子弘凡跪在他腿中间一下接一下颠弄着深入,黑眼珠里盈满一汪深情的水色,近距离时便添上一点可信,“再因为我丢工作怎么办。”
肩胛骨摩擦过床头的软垫,郭文韬酡红着脸,搭上他后颈慢慢抚摸潮热的发根,漫不经心笑:不怎么办,经纪人会想办法澄清,实在不行…干脆说你是我男朋友好了。
床上调情的玩笑没人会当真。黄子弘凡跟着他笑,手穿过郭文韬腋下把人压进怀里,沉腰捅到他身体最深处释放出精液。
扔掉用完的套子,他狗狗祟祟爬回来,环住腰埋进颈窝乱蹭,温存中嘴唇在皮肤上流连。
郭文韬累得不想动,搞不懂对方是怎么能出力更多,体力好到仍有精力黏他。睡意昏沉袭来,他揪住一手毛绒的狗毛,失去意识前嘱咐记得给他清理。
黄子弘凡应了,见人安稳睡过去,仍然毫无意识袒露着身体,浑身糜乱的情爱痕迹。脸照样是漂亮的,他趁机很轻地咬一口郭文韬侧颈,确认发现不了,又抓紧机会啄一下,眼睛笑得弯起,迟来的满足小心思。
第二天早上郭文韬是被电话吵醒的。他一动不动地装尸体,忍到生气的边缘听出铃声是自己手机。
他眼睛没睁开找手机去划屏幕,每处骨头经历过一场打碎再随意拼接回错误位置的酷刑,活动一下快要散架。不知道接通了没,至少铃是不响了,取而代之的是催命符,魔音贯耳塞进他耳朵里。
“你起床了吗韬韬,再有一个小时要出发去试衣服了,”经纪人熟悉的大嗓门穿透听筒,硬是把音质提升成立体环绕音,“我刚下飞机,等到你那里我们会合一起走。”
郭文韬装死不成,一张口嗓音倒是哑得像去世三天没喝水:“知道了小齐,我马上起。”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通话的电流噪声中隐约有深呼吸的鼻音。顾忌周围有人,经纪人刻意降低音量,气急败坏地骂:
“郭文韬你是不是又去和人鬼混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退一步真谈恋爱我都不管你,但愿哪天别让我看见十八张图都装不下你跟人打炮的黑料。”
当事人捂着被子闷闷地乐:“说真的,小齐我觉得你现在有点当侦探的潜质。”
经纪人念叨后面几句话时他短暂眯了一会儿,再醒来洗漱打理的时间相当紧迫。郭文韬起床扫见床头柜上折起的纸条,工整的小学生字体,封面加粗的内容同样幼稚,幸亏纸张质量好,不然怕是要划烂:
务必!一定!必须要看!求你了啊啊!!
他含着薄荷味的牙膏沫打开,一眼掠过大量密集无用的语气词和感叹号。总结下来,小床伴给出的理由挺充分:早上有门重要的考试,怕吵他没好意思当面说。后头一连写了五遍对不起。
末尾的微信号生怕不显眼,换了加大号的字体,整整占据三分之一张纸。
称得上另一种意义的见字如面,郭文韬被个人特色鲜明的几行字逗得忍不住笑,几乎代入黄子弘凡眨狗狗眼在他面前摇尾巴。
离出发的时间不多了,他赶紧先洗漱换衣服,好在昨晚小床伴遵守承诺帮忙做过清洗,只用长袖长裤遮盖掉容易露出的印子,烫完最后一缕头发恰好收到经纪人到楼下的消息。
临出门前,郭文韬拿起纸条又读了一遍。对方到底是没顾上问出他名字,心有不甘的语气,特地写出来强调要记得自己叫黄子弘凡。
四个字的名字不多见,郭文韬声带里咂摸一回,留下的印象挺深刻。
然后他把纸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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