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重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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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我放假回家,妈妈提前给我发了信息,说是接了一个新角色,在准备入戏,不能来机场接我了。

我订了最快的一班飞机,凌晨赶到小院门口,妈妈裹着厚厚的棉衣,站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看着我。他伸手接过我的行李,我却再难以克制心中涌上的思念,在北京的寒风里细细品尝了他柔软的唇瓣,一直吻到他眼眶里的泪水要掉不掉,才觉得夜晚的风吹得好冷,赶紧把他箍在怀里走入家门。

妈妈给我备了鸽子汤,在厨房开火,我翻看了他的剧本和手记,大致明白了他为何这样。新角色是个后天形成的哑巴,遭遇了一系列变故后再不能发出动听的声音。我没有直接去问他剧本里没写的细节,我想从他生活化的表现中揣摩这个角色的更多轮廓。从小到大妈妈入戏时我们总是这样心照不宣,如果我猜对了,妈妈会非常得意,给我几个温温柔柔的吻做奖励。可惜这次回家不能听妈妈用他磁性的嗓音把日常生活掰开揉碎讲给我听,但当他把碗放在我面前,坐在我对面抬抬下巴让我吃饭,桌灯在他漂亮的瞳孔里晕开,我忽然觉得这样也很好。

我是妈妈养大的孩子,我和他的心总是贴在一起的,当他轻轻柔柔扫视我时,我就明白他也想我。存了些逗弄他的心思,我没有回应他眼里的邀请,自顾自的去收拾行李洗漱。再出来时,客厅的灯都黑了,妈妈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他在我的卧室里铺床,我站在门口半晌说不出话。许是为了弥补年轻时的寒意,家里暖气烧得很好,妈妈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高领毛衣,腰比暑假见时瘦了很多。妈妈回头勾住我的裤带,我僵硬着手脚任他坐到我身上来。自从成年后得到妈妈的青睐后,他很少这样主动,总是我先摁住他的脖颈亲吻,妈妈才会慢慢放松身子让我进来,我想这又是新角色的功劳了。

妈妈伸手摘下我的眼镜,我摸着他的后脑勺,用鼻尖来回磨蹭他的侧脸,我闻到属于妈妈的香气,不属于任何一款已知的香水,是妈妈床头常用的中药熏香,也是妈妈美好肉体自带的暖香。我顺着侧脸一路蹭到喉结,轻轻啃咬,妈妈就化成一团暖融融的糖浆在我的膝盖上流淌了。感觉到妈妈用腿间娇软的穴口主动贴近我的大腿,他今天对待欲望格外大胆,我拽下他的睡裤,发现他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口无毛嫩穴流着汁液自己往我手里送。

极品礼物自己送上门哪有不吃的道理,我咬着妈妈的乳尖把肉茎顶进去,妈妈发不出声音,淫浪的身体就流出更多的水助兴。口中的乳尖被我嘬硬,我锲而不舍啃咬着,终于心满意足尝到了母乳的甜美。妈妈羞得不行,推着我的脸想让我放开,我狠狠一吸,他就抖着腰喷了我一手。太久没做他有些生涩,我轻而易举拿回了主导权。我掐住妈妈肥软的屁股,妈妈的穴口紧紧咬住我,里面的肉褶都被我蛮力顶开,可怜的小阴蒂被磨蹭至红肿,被我夹在指尖把玩。妈妈总是不出声,眼泪却唰唰往下流,看得我心里发酸下半身却更硬了。

我把他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被我的双臂卡在床铺与我胸膛之间,看不见我的眼睛,妈妈有些不安,试图往前蹿挣脱我的束缚,却被我摁住腰,穴里满涨着的肉茎直直冲向最深处的肉口。这下真的吓到他了,挣动的样子活像被咬住脖子的兔子,见我不管不顾往里塞,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把柔软圆鼓的奶子贴在我小臂上讨饶。这么个小东西软成一团任我揉扁搓圆,我本该适可而止的,可惜我太想念他,太想回到我的降生地,太想重新回到他身体里去。

我知道他怕疼,用手指抚弄着他被冷落的阴蒂,在他身体里熟门熟路找到敏感点用龟头来回碾压戳弄,直到他抽泣着又吹了一次,大片大片的潮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才覆在他背上进犯放松下来的子宫颈。后背位轻而易举就顶到了最深处,甬道已经被我折腾得红肿,每顶一下就会有黏腻的淫液滑出。

“让我进去吧,妈妈,再生我一次,好不好?”我不是在请求,而是在诉说我的渴望,他听懂了,主动将灼热的子宫放松下来,任由我越过那道界限,把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他还在戏中的人设里,不会讨饶更不会骂我,只在我肆无忌惮顶着高热子宫颈发泄欲望时,狠狠咬了一口我的手腕。我吃痛却没抽回手,而是把他整个人都揽进怀里不动了,欲望就这样不上不下卡住他,他抽着气想踹我,却牵连了红肿的小穴,整个阴道带着子宫都被我弄得酸疼。见我还是一动不动,他没了办法,只好伸出舌尖舔吻我手上他刚留下的牙印。我沉迷于他直面欲望时的这些小动作,妈妈是如此坦荡于索取爱,我只想把我的全部感情都一股脑塞给他,就像把我整个人也一股脑从他子宫口塞进去一样。

不记得妈妈潮吹了多少次,只知道他一开始还能用那让我无力抗拒的大眼睛诉说委屈,到后面只能被我操得失神落泪。他不开口,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胸膛里震动,最后回归到柔软的穴里涌出的汁水。可怜的穴道被我搞得一团糟,嫩红的阴唇也被摩擦成紫红色,可怜兮兮耷拉着像被雨打落的花瓣。妈妈实在受不住了,收着膝盖想合上腿,他摸着自己的小腹掉眼泪,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说疼了。

我不敢再折腾他,把人抱去浴室仔细清理干净,再用灵敏的舌头安抚肿起的阴蒂和花穴,让妈妈在无声中再一次高潮。这下他连瞪我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咪着眼睛享受我细致的服务。

妈妈今天流了太多眼泪,我怕伤到他的眼睛,轻轻舔吻他玻璃珠子似的眼球。他在我怀里缩成一小团休息,我们两个在一起时,他总是这样,总明白是我离不开他,就想把整个人都塞进我怀里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我抚摸他柔软的发丝,给他从学校的生活讲到我对他新角色表现的理解。想来我应该说对了几处,他睁开眼笑得像个志得意满的小狐狸,我最喜欢看他这幅心满意足的样子,没忍住又叼住他的唇瓣亲吻,吻着吻着又含住他还红着的乳尖,用虎牙轻轻磨着。他喘了两声,却不再惯着我,转身关了灯睡去。

唉!我看着自己又热起来的下身,妈妈,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妈妈是当红的大明星,那些精心定制的衣服都只能穿一次。妈妈舍不得扔掉,都拿回家放在柜子里放着,时常变成我们情趣的一部分。

澳门的名利场,妈妈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不管是小帅哥还是老男人,都巴不得时时刻刻和他贴在一起,眼珠子都黏在他身上拽不下来。我本想陪妈妈一起去,可是妈妈说就一天的行程,让我别随着他折腾。我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怕我胡闹耽误了他紧密的工作。妈妈对我实在娇惯,只要我想做的事,他从不拒绝。以防万一,他直接从根源拒绝了我的念想。

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这样有纪念意义的荣耀时刻,却无法在现场陪伴他,这已经够让我不满了。妈妈又忙着社交,没有及时回我的消息,其实也没有什么内容,只不过是一长串重复的表情包,只是我习惯了听妈妈的语音长条,一点点冷落都让我难以接受。这下我的脸是黑了个彻底,我捏着胖橘子的尾巴尖,酸味儿冲到家里的小猫都跑出去不乐意搭理我了。

于是在他的追问下把我的醋意全都倾泻出来。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红润起来,漂亮的眼睛里溢满了盈盈水光,我这点酸唧唧的小别扭,又在他能轻松拿捏的舒适区了。

妈妈温顺地跪在我脚边,本是气势十足的西装外套此时更像大和抚子的居家长袍。他低头抚弄我早就硬得发烫的肉茎,用肉唇上鼓鼓的唇珠磨蹭龟头,在我忍不住摁住他后脑的时候,一口含了整根进去。妈妈吞得很深,厚厚的龟头蹭过他的喉口,他不管不顾往里塞,连修长的脖颈都被顶起一块。

眼泪和口水一起滴下来,伴着他穴里自己淌出的汁液一起染湿了地毯。我爽得直抽气,欲望驱使下掐住他的脸颊,满满射入他的食道。妈妈被呛得止不住咳嗽,没咽下去的精液糊了他一脸,小小一团扶着我膝盖颤抖,我那些别扭情绪早就烟消云散,赶紧从一旁抽出纸巾给他擦拭。

激烈的口交扯破了他嘴角本就因为换季干裂的伤口,我心疼得不行,小心舔吻带着血丝的伤口。他慢悠悠看了我一眼,轻声解释,“妈妈只会这样对你,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知道吗?”

妈妈捏住我的鼻尖问我还吃醋吗?我哪敢再耍脾气,把头埋进他胸口含糊着道歉。唉,妈妈总有办法安抚我,可是如今毕竟与从前不同,妈妈保护我,爱我,做我的避风港,不愿意让我暴露在闪光灯下。我吮吸着清甜的母乳,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们只是母子,但我更想和妈妈永远做一对儿安稳的夫妻。

从儿子到丈夫的转变,让我想主动担起些责任,不能总让妈妈一个人付出,而我心安理得做他翅膀下的雏鸟。没日没夜忙起了自己的事业,在办公室一熬就是几个大通宵。昏昏沉沉缩在沙发上做梦时,突然感觉有一双温热的手在给我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妈妈带了亲手下厨的晚饭来看我,虽然被我吃成了夜宵。我不愿意让他和我狼狈的样子相处,洗完澡出来,妈妈躺在沙发上小憩,好像在切身体会我这些天的辛苦。

我很久没有同他亲密了,把抽条的身体塞进他怀里,妈妈有着家里的暖香味儿,我从鼻尖吻到唇角,再一路顺着肌肤的纹理亲吻至乳尖。每次咬着他的乳房,他都会不自觉把腿缠上我的腰,邀请我更进一步。

哄着妈妈伸出舌尖舔湿我的手指为他开拓,妈妈的穴口太久没有客人造访,欣喜地含住手指往里吸。我不在的时候他很少自己玩,对他来说不尽兴的性抚慰更像一种折磨,我小的时候他还会用玩具自己抒解,后来光是满足我高涨的欲望就已经让他累得不行,那些小玩具也都被束之高阁了。我也懒得和死物计较,才没有一股脑儿全部丢进垃圾桶。

妈妈一只手揽着我的肩,另一只手主动按揉着我的肉茎,不用他挑逗我就已经硬得不行,这下更是恨不得把整个囊袋都塞进妈妈的子宫里去。肉乎乎的花唇大口大口把巨物往里吃,吃得穴口泛白,直往外冒淫水。

我伸手在他肉圆的大腿上轻拍,妈妈就主动将大腿分得更开,方便我进犯他隐密的身体。本来肉粉色的花唇被我用龟头肆意鞭笞,我顶着他的敏感点用力撞,妈妈一开始还能哆哆嗦嗦求饶,到后面只能一边掉眼泪,一边努力挺起腰好让自己有个换气的机会。

我在妈妈的子宫口磨蹭,按揉着他酸软的腰,咬着他的耳垂转移他下身几乎快被捣烂的快感,哄他放松下来让我进去。妈妈好不容易把眼泪都糊在我肩头,才憋出一句话,“不行的……你没带套……会怀……”

我猛烈的进攻顿了一下,妈妈的求饶,好像在这一瞬间为我身份的转变加冕。我不再是瞎胡闹满足口欲的孩子,而是可以成为妈妈支柱的大人。从这一刻起,我有了资格成为妈妈家庭的另一半,为他遮风挡雨,为他构筑他想要的港湾。

妈妈却误解了我的停顿,怕我又和他闹别扭,往我怀里坐得更深,抬头找我的唇瓣。我赶紧捏了捏他腰侧敏感的软肉,再伸手摁住他挺立的阴蒂珠揉捏。小小的蒂珠红润的像一朵海棠花蕊,我用指甲轻轻划弄,妈妈就抖着腿潮吹了,高潮让他猛的夹紧了穴肉,将我整根肉茎都包裹住,含住上面每一条青筋纹路。

比起冰凉的沙发,我的怀抱让他更有安全感,他主动把一团糟糊着各种液体的小穴往我怀里塞,滚烫的宫口也在高潮的过程中缓缓打开。我没理会他的不应期,反而拿过桌上的钢笔,用笔帽逗弄他的阴蒂。他被我折腾得尖叫,本来磁性的声音越喊越哑,最后只能服软,主动握住我的手让我放过再次高潮后又红又肿的阴蒂,“呜……想进来就进来……宝宝怎样都可以……”

我得到了他的许可,狠狠闯入狭窄的宫颈,穿过高热的甬道,让子宫里的潮液把我包裹。妈妈快喊不出来了,只能哆哆嗦嗦咬着我的胳膊,好将这过度的快感挨过去。他失焦的眼睛也流不出眼泪了,身体里的水分都从被捅漏的子宫里溢出。他咬我一下,我就更用力顶一下他可怜的小子宫,最后他彻底没了办法,只能拉过我的手一起抚摸保护着子宫的小腹,答应给我生个孩子。我顺着他摸过囤积的软肉,下半身却在他的身体里肆意作怪,时不时把小腹顶起凸起,吓得他哭着说要被草坏了,坏了就不能生宝宝了。

“妈妈,生下来,我们一起养,让我做你丈夫,只爱我一个好不好?”抱着被彻底搞坏的妈妈,我用温热的毛巾细细擦过他饱经磨难的花穴,在他残留的意识里不断种下种子,只等有朝一日,他能自然把我当做家庭的另一半,允许我平等的爱他。

妈妈的小院在首都郊区,远离市区喧嚣,虽不至于少有人烟,至少邻里乡亲都是熟脸。这里背靠一座大山,居民们经常进山打山货,不同时节有不同收获。每年冬天,天寒地冻,我总是陪妈妈一起去拾柴,好让家里维持适宜的温度。可妈妈工作忙,他从不允许我一个人上山,家里的柴也很难富余,有时偷懒只好省着些用。

其实我喜欢不点炉子,这样我就可以自然而然钻进妈妈怀里。妈妈在家不像上班时爱收拾自己,总穿着几套灰色褐色的宽松睡衣,上面残留着他爱用的沐浴露香气。我喜欢用他小腹上的软肉暖我冰凉的双手,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再回过神来,往往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同妈妈相依为命,我生病时妈妈会喂我蜂蜜水,在妈妈一句又一句“阿仔”的呼唤中,我总能很快就摆脱病痛恢复如初。妈妈身上总是甜丝丝的,他爱吃糖,却不许我多吃,怕我坏了牙齿。但我随了他嗜甜,每次都把妈妈当作一个人型蜜罐,在他怀里寻找露出的皮肤,上去舔一舔啃一啃好缓解口欲。

小时候妈妈做饭远没有现在好吃。那时我不太瞧得上他弄出来半糊半焦的早饭,赶着出门时,听见厨房一声巨响。我冲进去妈妈却大声让我别再靠近,快去上学。怎么看都是妈妈打翻了灶台,又或者烧坏了锅铲。可妈妈紧张极了,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都不自在往后躲,一边乱七八糟的案板也被他忘了个干净,只知道盯着我,直到我乖乖出门才停下嘴里的絮叨。

如今不同,妈妈已经能在我打个瞌睡间,就把还没择好的韭菜变成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如今年节将至,妈妈还有工作在忙,我却已经满心欢喜在期待他亲手做的年夜饭了。

只是最近附近好似有些不太平,有传闻山上有猛兽跑下来,抢夺村民家里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年冬天太冷,山上的树木早早就落完了叶,小动物也没什么踪影。我刚好在网上看到了些野生动物吃人的惨剧,不免背后发凉,却又不敢说给妈妈,让他担心。

每年除夕前后,妈妈总会消失一段时间。他总说是工作,但我心想谁家剧组年年都是大过年加班?而且他消失再回来,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同了。妈妈会变得更温柔些,眼睛总是水润润的泛着红色,脸颊也更粉些,整个人都像裹了一层糖霜。对我也更亲昵,只要我不问他是去做什么,就对我百依百顺答应我所有请求。

可是今年不同。今年我又生病了,不知道是普通感冒还是病毒性流感,吃了几天药也不见好。他又一脸愧色讲要出去忙几天,我装着快要把肺都咳出来,把头埋在他怀里央求他这一次别走。就今年一次好不好,妈妈,我难受,留下陪陪我好不好?

果不其然他总是会心软的,妈妈留在我身边照顾我。感冒药多少有安眠的成分,我拉着妈妈的手沉沉睡去。半夜却被不寻常的动静惊醒了,妈妈已不在身边,厨房那边传来奇怪的响声,是有老鼠吗?我偷偷摸过去,抬头一看差点发出惊声尖叫,却又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动静。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在厨房的墙上映出一只熊的影子!我吓坏了,脑子里全是新闻里熊闯入村落吃人的新闻。

等等!妈妈呢?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这下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危,随手拿起旁边的手电筒接近了那片影子。我抖得厉害,不敢想象最坏的结局。打开厨房门那一刻,我傻了,面前的熊,也傻了。

面前并非一只普通的熊,而是我的妈妈,可妈妈头上的两只熊耳不似作假,还因为我的闯入警惕地抖了两下。我眼睁睁看着他的一对儿熊爪在我眼前变回人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只好说服自己,眼前的人?熊?真的是我的妈妈。

我还没来及质问,妈妈就在我面前倒了下去,刚才看到的好似错觉。我把妈妈抱回床上,他的熊耳也不见了,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我反复呼唤他,他睁开眼却好像不认得我,一直往我怀里蹭,嘴里不清不楚呼唤着什么,却也不是我的名字。

妈妈自顾自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又伸手去扯仅剩的内裤。我这才看清,妈妈双腿间肉粉色的花穴微微张开了小嘴,往外淌着粘稠的汁液。我伸手去碰,妈妈又直呼难受。他的眼睛半睁着,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看得我心都要碎了。

仔仔细细把整个鼓起的阴部都摸着检查了一遍,才弄明白妈妈虽然一副发情的样子,可阴阜处的疼痛也是实打实的。那种又酸又痛的感觉萦绕不散,两瓣阴唇更是一碰就抖。越到阴唇的外沿越痛,让他忍不住皱着鼻子,一脸委屈模样咬着饱满的下唇。

妈妈难耐地在床上磨蹭,他的手指又白又圆,像年糕条一样可口。指甲修剪得很齐很钝,努力往里摸却怎么都摸不到想要的地方,只能抽出黏糊糊的手指来拉我。妈妈的阴道很浅,又软又滑,我往里摸索,很快就摸到了一圈更小的肉环,那是我的诞生地。我用指尖轻轻触碰,妈妈肉乎乎的手掌就对着我的脸挥过来。老天,我竟然还有心思想还好这一巴掌不是熊掌,不然我可要破相了。

我不太得要领的前戏磨尽了妈妈的耐心,他伸手按住我的胸口,自己跪坐在我的腿上,手指小心翼翼拨开阴唇,主动找着我的龟头往里吞。没有好好扩张吃起来还是费劲,腿根的软肉白滑丰腴,掐一下都好像能从指尖溢出来。而他早已耗尽了力气,我只是抬头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尖,妈妈就小声尖叫一松劲全吃了进去。

他疼得抽泣,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慢慢调整着位置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两只鼓鼓的乳包就在我脸上晃来晃去。我叼住乳尖啃咬,那一朵红色的肉果子口感极佳,弹软似糖果,挂着我的口水亮晶晶的,像枝头的花苞。没忍住大口嚼弄,越嚼越软,我整个头都埋在妈妈胸口努力,终于如愿以偿舔到了香甜的母乳。

狠狠吸了几口,奶包的肿胀都消减下去不少,才发现妈妈已经用穴里的汁液做润滑,自己主动把大腿分到极致,迷蒙中催促我快点动。真狠狠草进去,每一次都全根抽出没入,他又开始卖乖讨饶。被填满的甬道对着里面的大家伙又舔又吸,肉花里的褶皱都被龟头一一顶开又合上。妈妈好似终于得到了满足,喘息着让我接过他的腰。我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年轻人的东西撞得妈妈脑子都停止转动,双眼发黑,整个人都被快感吞噬进去。

放肆的插入次次都撞在宫口,我不说话妈妈也明白我的意思。推着我的肩膀想让我别太过分,穴口也紧张起来,含得更用力了。他几乎要顶不住我的攻势,常年缺乏锻炼的身体很快要败下阵来,跟不上我高频率的顶撞节奏,只能无助的抓着我的手臂好让自己别被撞散架。蒸腾的情欲让肥软的宫口很快放弃抵抗,顺从地把小半个龟头含了进去,我不知收敛往里顶,好像要把整个阴茎都塞进子宫,子宫壁上的肉褶都被闯入的大家伙蹭了个遍。妈妈花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找回声音,咬着牙不轻不重骂了我几句脏话,颠来倒去也只知道嘟囔着“混蛋”、”过分“,可爱的样子让我没忍住啃住他的唇珠亲吻。

我在他的肩头胸口留下无数个牙印,又捉住他的舌头舔吻,亲吻细细密密全落在他漂亮的睫毛、瞳孔、鼻梁。沉浸在情欲里的妈妈实在太过美丽,脸上岁月的痕迹都被性爱浇灌出新的灵动。我将他小小宫颈后的肉袋子全部射满,小腹也鼓起来,白花花的软肉被我顶弄着玩,下半身一片狼藉。妈妈琥珀色的漂亮眼睛已经彻底失焦,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像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怜地哀叫两声,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

醒来后,我安抚着妈妈的身体,问他昨天为什么会那样又痛又爽。妈妈说每年这段时间,他都会这样,如果没有人安抚他身体的愿望,就会慢慢变回熊的样子。性爱中也总是伴随着疼痛,他有些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阴唇,猜测这可能是一种惩罚。

我见他含含糊糊,问他那之前每一年都是去找谁了?我要有新爸爸了吗?为什么不带他回家来让我看看?妈妈见我酸得脸色发绿,连忙安抚我,说每一次都是他的一些朋友帮他,或者是再难受了,他就自己一个人忍过去。

我借口给他检查身体,把人拽回身下,扯开两条腿往里看。整个花穴还肿着,两片阴唇嫣红,我低头轻轻把它们含在嘴里,用舌尖去挑逗穴眼里的软肉。我忍不住吮吸,力度越吸越重,又轻轻用牙齿刮噌蒂珠,妈妈很快就抖着腿根用潮水给我洗了脸。

我草草抹了把脸,想凑上去吻妈妈,却被他推着脸躲开。妈妈的脑袋带着熊耳朵全都钻进了被窝里,羞得整个人都荡漾着粉红色的情欲,我摁住他的腰,拍他屁股示意他跪趴下。妈妈回头瞪了一眼,我差点被他勾去七魂六魄,旁的什么想法都抛之脑后,只知道覆在他背上狠狠顶了进去。

明明昨晚还主动勾引我草得更深,这会不知道怎么又扭捏起来。小穴紧紧含住我的阴茎不放,顶进去实在费力。我钻进被窝,在妈妈耳边描绘他昨晚放荡的样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毛绒绒的熊耳上,妈妈呜咽了两声,居然就这样潮吹了。

连着喷了两次,他实在没了力气,只能放松身体让我往深处顶。龟头蹭过肉嘟嘟的宫颈,妈妈没忍住掉了眼泪,又酸又涨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可这痛快的爽感又让他忍不住迎合好让我进得更多。

不知道撞了多少下,妈妈已经有些喘不过来气,抓着我手腕的手指也软绵绵掉下去。过度的快感让他显露出痴态,像被草傻了一样,发出意义不明的呼唤。灼热的宫颈明显还肿得厉害,中间的小缝儿紧紧闭合,我问他要不要我进去,他想也不想就吐着舌头点了头,在我用一个绵长的吻让他缓过来呼吸后,脑子才转过弯来拒绝。

“够了,够了,妈妈要被你搞坏了。”他低着头靠在我胸口求饶。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妈妈,又任性又娇气,却又每分每秒都依赖着我。我决定做一次乖孩子,不再折腾他爽到发麻的宫颈,只是把欲望都宣泄在高热的穴壁上,直到灌到精液都溢出来让床单都湿透,才依依不舍从妈妈的软穴中退出。

如今我恍然大悟,妈妈身上的蜂蜜甜味儿、做饭时被烫到的熊爪、每年都要出去找人帮忙解决发情期以至于不会变回熊型。那我为什么是人不是熊呢?妈妈想了半天只好说自己也不清楚,见我失落的样子,连连保证他就是为了我才留下的,为了我才选择长久保持人型。

我问妈妈,如果不是这次被我抓个现行,你有对我坦白的打算吗?妈妈仔细想了很久,没有立刻回答。很多天后突然对我说,“宝宝,妈妈从来不惧怕你知道。你可以知道妈妈的任何事,就像妈妈也知道你的任何事一样。爱里没有惧怕,爱既完全,就把惧怕除去。因为惧怕里含着刑罚,惧怕的人在爱里未得完全。”

后来我发现,妈妈其实很沉溺于这种又痛又爽的性爱。他自己清楚想要什么,身子又贪吃,不管是圆笨的手指还是新奇的小玩具都难以满足。温存的时候,妈妈总是喜欢把整个人都沉进我怀里,喃喃说着喜欢我身上热乎乎的活力。在床事这方面我总是听话的,次次依照他索取的时间开吃,只不过怎样结束总是我说了算。问过几次阴阜处的疼痛有害吗?他也只是否认,实在被问得烦了就一瞪眼”你多摸摸就没害了!从前每年,每年都是这样的“

暖洋洋的阳光洒进小院,我俩一起窝在他最爱的躺椅上,一睡就是一下午。从前我总是睡在妈妈怀里,如今妈妈把脑袋放进我怀里,可以自在地放出他两只圆圆的熊耳朵。妈妈任由我不轻不重地抚摸,最后还是他先忍不住捉住我的手伸进睡裤宽松的裤筒,顺着膝盖,邀请我摸上去。

简单来说,我的妈妈是一只小熊。

每年我们都会共度除夕,这个秘密成为了我俩在年节期间挂在脸上心照不宣的笑容。

今年的冬雪盖住了院子里的不少东西,我边扫边计划着,除夕该怎样度过才算好好迎接属于妈妈的本命年?传闻里新年的烟花爆竹,都是为了驱赶年兽才有的习俗。我问妈妈会不会也像传记里的凶兽一样害怕这些,如果怕,等到除夕夜我带他去山里偷偷过。妈妈有些惊诧地看了我一眼,大声笑我幼稚,直到被我冰凉的双手偷偷伸进贴身的棉衣囫囵摸了一遍,才轻喘着收敛了神色。

小院的房檐上曾经住了一窝喜鹊,入了冬已经飞走了,但妈妈给它们做的窝还在。还有那些慢慢长高的花呀草呀,葡萄的藤曼也越爬越放肆。妈妈收藏了很多手工品,有些是自己早年旅游时买的,有些是拍戏时剧组送的,还有一些是他网上冲浪学来自己做的。妈妈最爱其中一支竹编的小鸟,鸟儿没有脚,是靠着翅膀尾端的几条竹枝卡在架子上,随时一副要飞走的样子。为了不破坏这些妈妈用过心的小东西们,我挑了好久,才勉强找到一片安全的落脚地,开始搭建烟花架子。

伴随着电视机里零点的钟声,烟花在天空上炸开,五颜六色的绚丽花朵让黑漆漆的天空都清晰起来,照亮了我们的脸庞。如同白昼般的光辉洒在他的眉间唇角,让本就白皙的肤色更是透出一层温玉一样的色彩。烟花只有寥寥几个瞬间,可我却久久回不过神,目光发直盯着他看。有好几只窜天猴不知怎的没窜上去,啪一下砸在我面前,溅起一片火星子。我想伸脚去踩,妈妈赶忙拽着我往后撤,“预想中呀,是妈妈和你一起弄这个的,都往上飞窜上去,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哦。”

他浅笑着看我,我忽然不敢叫他名字,不敢吻他。等到四周劈里啪啦的鞭炮声都渐渐落幕,空气中的硝烟味儿呛得妈妈直咳嗽,他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去拿水润喉咙。我说今天可算是把明年上半年的烟火味儿都吸够了,烟就要少吸几支了喏?妈妈听后只是又抽出一支烟夹在指尖,眼睛盯着我手里的打火机不说话。乖乖凑上去点燃,他却只尝了一口就塞进了我嘴里。

“还企图管我啊?”

好吧,这就是我的妈妈,这就是我们的小院,这就是2024的新年。

新的一年,我想要妈妈幸福、健康、充实。

我想要永远做妈妈的小孩。

新年快乐。

黄江最近行动很是诡异,与前些日子兢兢业业带着我跑新闻不同,办公室不见人影、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给他带的早饭能在办公桌上放到第二天再被我默默换上新的。我的转正手续复杂,有很多要他帮忙的地方,可他连写个述职报告都心不在焉。实在没办法,我抓住他肩膀问他到底在忙什么,黄江只是警告我别再问了,又叼着饼干匆匆离开。

黄江行踪不定的时日越来越久,而我也逐渐不安,这样下去很难转正后也跟着他,如果不能留在他身边,我又何必走一趟正规入职。草草结束今天的工作,我把车停在路边点了根烟,却看见小巷转角处黄江的身影一闪而过。他还穿着前几天出现时的那套衣服,头发乱糟糟像鸟窝,口罩把脸遮了大半。我保持了些距离跟在他身后,他应该是在专注找什么人,以至于完全没发现我的尾随。

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胆子,在没有任何人接应,没有任何组织帮助,甚至当地警方都全然未知的情况下,黄江孤身一人在摸排一条来源于云南的境外消息线,而这条消息线的唯一作用是——贩毒。

这样大的事,报社必然不支持记者涉足。这事完全归缉毒警察管,公安也好,刑警也罢,人家半个同行都不会轻易插手,黄江这个外行居然就这样不顾后果跟了上去。被我识破,他嗫嚅着嘴唇,解释道他觉得生面孔更安全,只要能得到一点消息,都对很多方面大有助益。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执着,却也只能暗地里帮他,从前那些老本行也赶紧捡了回来,生怕一个不留神,黄江就能干出更出格的事。

黄江逐渐和云南那边的上头有了联络,我好赖话说尽,他还是一意孤行。看他做个饭都能把灶点了的样子,我承诺当保姆陪他查任何他想要查的事。被我缠得没办法,黄江瞪着眼睛见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只能摆摆手,“订两张去云南的票”。

我们在云南落脚的第二晚,黄江失踪了。

跑遍了所有他可能去过的地方,整整一个月,我几乎把整个云南省翻了个遍,最后在一家潮汕粥火锅店里发现了他。他看起来并未遇见什么困难,悠然自得吃着饭,头发打理得整齐,气色也比忙得昏天暗地时好了很多。我顾不上多想笔直冲到他桌前,还未开口,黄江就欣喜抬头向我展露了一个明媚的笑脸,“我还担心你找不到我呢”。

我晕乎乎地跟着他走,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整个人心里涨涨的,直到面前人的吻落在我唇上,我才狠狠一个激灵把人一把推开。不对!可是哪里不对,我背后起了密密麻麻一层冷汗,黄江绝不会这样,就算他知道我的觊觎之心,就算久别重逢,我对他的称呼甚至还停留在黄老师

面前的黄老师笑眯眯舔了舔嘴角,伸手去摸我的腰带,我捉住他的指尖仔细观察,失声质问他到底是谁。见我眼里的警惕之意渐浓,他手里的银光一闪,我只觉得肋骨一阵剧痛,咬着牙去反手制他双臂,却被他一方帕子捂在脸上,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我差点死在这个冒牌货手里,他说自己叫黄宗伟,我想要见黄江就必须跟着他回去。他用黑布死死蒙住我的眼睛,轿车七拐八拐,我踉跄着下来,睁眼就看见黄江被捆得像个粽子,双眸紧闭,头发一缕一缕搭在额前,不知道被关了多久。我顾不上自己还在渗血的伤口,解开黄江破破烂烂的领扣检查他是否安好。黄宗伟倒是没再耍什么手段,由我和黄江关在一起。

黄江并没有经受太大的磨难,当然,精神磨难不算。我甚少见到他这样咬牙切齿的样子,低头含住他唇珠舔吻许久也没安抚好。“我这样舍命陪君子,你还是不理我。”我状似心碎般叹气,黄江这才愿意开口说黄宗伟对他做了什么畜生事——在一众狐朋狗友面前,大声宣读他写过的稿子嘲笑。我颇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放下些担忧。

这样趁虚而入的好机会,我得寸进尺,从一开始帮黄江洗衣收拾,到铺床打理,再到亲自钻进他的被窝。对于这变本加厉的行为,黄江默许我侵入他的日常生活,伸脚轻踹我的小腿,我就该去望风给他留记录线索的隐私空间。

与黄江的关系突飞猛进,我也渐渐明白这对兄弟的关系实在复杂。黄江从一开始就知道黄宗伟在搞什么勾当,这次线索断在云南,他想也不想就只身前来,看似请君入瓮,却也在黄江预料之中。只为了让黄宗伟主动出击,却没想到黄宗伟背后的靠山已经换了一茬。

黄江越说越气,“你是怎么认出不同的?你知道阿东怎么分辨的吗?他居然说是因为我的屁股没有那个婊子大??”

见他恨不得把那对狗男男打包挫骨扬灰的样子,我只好反复解释黄老师的指尖有着常年大量书写留下的茧子。他瞥我一眼,意味不明轻笑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过一会儿又轻拍我的脸,认真凝视着我的双眼,“去帮我要支烟。”

黄宗伟的出货渠道似乎出现了问题,他和阿东大吵一架,整个寨子都剑拔弩张,我趁机背着黄江翻过守卫线,随便抢了台破车,轮胎摇摇欲坠但好歹也把我们载去了市区。

破旧的街头旅馆只剩一张床,不然只能去住青年旅舍。我把黄江按在墙上亲,一边换气一边咬。他要推,我就把膝盖顶在中间,一下一下的磨,他很快软了身子,站都站不稳,抓着我的肩说洗完澡之后上床上再搞。

“你知不知道我们在逃跑啊?”黄江见我不答,只能用腿肉卡住我的手,肉穴慷慨地淌水,失去眼镜的保护,他的眸光湿润,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我把自己勃起的性器给他看,说快帮帮你的好学生吧。黄江分析下一个转移地点、该买些干粮备好、不能再抢别人的车,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手放在我的东西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着。

黄江的臀肉从我指间溢出,被关着的时候没什么机会运动,饭却一顿没少。他也意识到自己胖了,掰我的手让我轻点。没理他若有似无的挣扎,掐着腰操进去,身子被我顶得上下颤动,我直直的往凸起那一小点肉壁上撞,撞一下黄江抖一下,恨不得窜到床头柜里躲我。

我整个人都钻进他怀里,沿着脖颈一路吻下来,小狗般舔咬。黄江伸手推我的脸,我报复似的一口叼住他的乳尖,虎牙狠狠刺过奶孔,黄江发出一声细哑的尖叫,肉穴也紧跟着一缩,把我的性器紧紧咬住。

黄江哭了,眼泪从高挺的鼻梁滑下来,本来浓密的睫毛被糊成一团。我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一颤,硬物又涨大了一圈,把他的双手抓在一起举过头顶,让他只能哀叫着摇头,把那根肉棒吞吃到最深。

他整个人都在淌水,小小的床铺被他渗得湿漉漉的,好像要受不住了,潮红蔓延了全身,又要抬脚踹我,却被操进更深,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拽住他的跨往里顶,一圈滚烫又敏感的肉环被反复碾压,电流般的快感绵延全身,他猛地抽了我一巴掌,“你!不许再进来!“

这次我不再像从前那样听话,像要把囊袋也顶弄进去似的,两瓣花唇被顶进去又扯出来,淫靡水声在旅馆里回荡,穴口混着精液和淫水被反复打成泡沫。黄江像是卡在崩溃边缘说不出话,只能在最后关头咬着牙,发出类似濒死小动物的哽咽。我亲吻他安抚,唇瓣上的肉珠被我啃咬出血色。掐着他的腰射在了里面,黄江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低着头喘气,一边喘一边嘴上骂我,拽着我头发让我给他弄干净。

我央求他再来一次,承诺自己会温柔些让他快活。黄江却咬着我的肩膀,“这样不够快活吗?能跑出来自然有人默许,天塌下来那两人也不可能真打起来,无非是些趣味罢了。”

我问他能日日这样快活吗,还灼热着的两具躯体紧紧贴在一起,情事后的暧昧气息盖过旅馆房顶的霉味儿,黄江望着天边的月亮,不再说话。

荒淫无度的二人世界没过几天,就让阿东亲自出马抓了回去。原来是警察跟到了他们的老巢。黄宗伟本来打算带着我们俩一起跑,被警察追到海上,一艘小小的快艇眼看就要超员。一群人各怀鬼胎争执起来,阿东看了一眼黄宗伟的脸色,挥了挥手就有人冲过来把黄江扔进了水里。

黄宗伟这个疯子甚至从阿东腰间掏出枪来,我想也没想就挣开手下的控制,赶在枪响之际,冲到枪口前。应该不是致命伤,飞速过量失血让我有些耳鸣,我颤抖着往下倒,好像在汹涌的海浪声中,听见了黄江的呼喊。黄江水性尚可,他应该是安全的。我眼前发黑,最后只记得黄宗伟伸手来探我的伤口。

再次从黄宗伟老巢的小屋里醒来,我的伤养得七七八八,黄宗伟就迫不及待把我当成最底层的苦力来使。他和阿东倒是双宿双飞,不知是否故意暧昧给我看。我倒也不反抗,不逃跑,只在夜深人静时默念:”黄老师,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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