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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痛也不顾了,粗暴的扯着地上人的裤子,性急之下只听“哗啦”一声,竟直接撕开了一片,低头看,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那白腻瞬时刺红了双目,兽血沸腾,几下撕扯,布料成碎片散落在地,一双长腿之间那朝思暮想的秘处近在眼前。
大二吞了吞口水,将青年双腿拉开到最大,终于,终于——他看到了他日夜惦记的馒头似的逼。
双腿打开到极限,使那秘处像经人强行破开的蚌壳,开着一道湿淋淋的肉缝,隐约能看到里处幽深的暗红,像刚被人操开了,合不上。
“啧,比女人还骚,还没碰呢就想挨操了。”
双目赤红,眼睛像钩子一样紧紧勾在那洞上,手指拨开隐秘的肉缝,触上的瞬间,青年身体触电般僵住,然而,在那手指狠狠拧了一下肉唇,再将掌心贴上阴户猛力揉搓时,便开始肉眼可见的颤抖。
大二毫不留情的玩弄这处秘穴,不能简单的称作爱抚,左手掐得肉唇又红又肿,弄得人痛,右手插进三指大力抠弄操干,直干得淫水止不住的流,这时候,他开始拨弄着肉唇寻找藏在花蕊顶端的秘密。
每次掐上女人那处,都叫的像要断气,他最喜欢听那声音了,再上次还是咬掉一个妓女乳头时,那绝妙的声音,每每听的他几乎要感觉到自己男根的兴奋,当然,他不会对这具不易得来的极品如此粗鲁,他要好好的,细致的,慢慢玩。
——一个红色的小肉粒。
很快找到了,藏在阴唇顶端内侧,青年阴处花蒂藏得隐秘,如今第一次展露头脚,嫩红的瑟缩着,大二干瘦的脸皮咧出一个弧度,露出一排森森黄牙,两指捏向那害怕的小红豆,以碾碎粉末那样的力度猛的掐住。
几乎同时,那身体主人发出一声惨叫,曲起的腿下意识踹开了男人。
将厌抽搐着,背脊蜷缩成弓状。
整个身体像泡在剧痛中。
这一腿大二挨了个结实,狼狈的摔在几米外的地上,“哎哟,哎哟”的直嚎着。
大二脸色涨红的爬起来,现在是手疼屁股也疼,心里窜上一股气,他气势汹汹的几步走向地上蜷缩的青年,这不知好歹的小子折了他的手,还想杀他,新仇旧恨齐齐涌上,拽过地上人头发,抬起手臂,对着脸就要来上一拳。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钳住他的手臂。
将厌瞪着他,面容紧绷,目光沉得可怕。
大二不由得一惧,转念又想,这男人现在有何可惧?
他啐了一口,更往上几分拽起手里头发,青年的脸被迫仰起,几缕黑色发丝落在地上,“装什么,浑身给我摸了个遍,下面的逼也湿透了,现在装样子,是不是晚了点?老实点,玩你一会儿就放你回去……”
大二狞笑一声,甩开胳膊的手,一拳砸在青年右脸,那苍白的脸偏向一边,过长的刘海掩住了眼睛。
“嘿,这才对,这才对嘛……”,说着,提起拳头又补上几拳,打的嘴角流出血才罢休。
青年一动不动,像一具断了线的人偶。
没人看到地上蔓延开来的血液,一条长长的鲜红血线,连接的另一头,是青年垂在身侧攥得发白的手,一只永远被无形血线束缚的手。
什么都没有改变。
这由村子化为的巨大沼泽,只要呆这儿一天,先是身体,再是灵魂,一点点吞没得头发丝都不剩,逃不掉,挣脱不了……
无人能救。
直到被完全吞噬的一刻,连自己本身也成了那巨大泥潭的一部分。
男子嘿嘿一笑,掐住那胸膛上的嫩红一点。
“我要吃你奶子。”
晚上,璃发现哥状态很不对。
哥背对着他睡,穿了件很严实的衣袍,直遮到脖子,问了只说冷。
脸上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打架了?
这么想着,璃靠过去,搂住那道身影,怀里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将脸贴上宽阔的背脊,莫名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闭上眼,“哥身上有味道。”
“嗯?”,那身影发出一声鼻音,有紧张。
“嗯,我的味道……”
呢喃的说完,又烧得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屋里冷光幽幽。
那背着身的青年满脸痛苦。
“璃,快点好起来,好起来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
晨曦将这座沉睡在薄雾中的村庄笼罩得平静而安详。
而在村口一处空地,隐隐听得雾中传来急促的抽打声,不时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若有人走进这片空地,就能看清一览无余的视野里,在一块显眼的大石旁,有名赤身裸体的青年趴伏在大石上。那青年翘起臀部,苍白的双手掰开自己的穴口,使那敏感的红处暴露在空气,不断挥下的细枝条每一次都精准无误的抽进穴里。
“再掰开点儿……呼……呼,抽死你,抽到你这骚逼喷出来……”
青年全身上下满是掐痕,咬痕,深深浅浅的淤青,而那白嫩的双腿间,不知经历了怎样的酷刑,大腿内侧青紫一片,青紫上印着一个渗血的牙印,中间艳红之处,阴唇肿得像香肠,顶端小巧娇羞的藏于内的花蒂,此刻充着血颤抖的挺立出来。
无需特地找它,也能叫人一眼瞧见玩弄个彻底,挥下的枝条,刻意偏了几分,狠狠抽上那可怜的小东西——
“啊啊啊!”
青年打了个激灵,猛然弓起背,喉头滚动一下,声音像在呻吟又像在哭泣。
“大声点,天要亮了,叫大家一出来就能瞧见你下面这张嘴有多兴奋……”
疯了般一下下快速抽打在充血到发紫的花蒂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那克制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的连连叫起来,雾气沸腾翻滚着,此处除一块孤零零的大石头无一物遮挡。穿透薄雾的淫乱声音,雾也无能为力。
黄澄澄的尿,霹雳啪啦的泄在黑色泥土。
石六抖抖家伙,提起裤子正要走,忽的听到什么动静。
那动静越来越大,叫的很骚,一听就知是在干着那档子事儿。这大早上的,哪家夫妻这么有兴致,想着,猛的意识到不对,那分明是个男人呻吟,而且……很熟悉。
他粗黑的眉皱在一起,黝黑的脸上有些纳闷。思忖一番,拔脚朝那声音走去。
就在不远处的村口,声音近了,那男人叫的淫荡得很,叫石六想起青年来,奸他的时候脸上又是痛又是舒爽的,平常抿紧的唇打开着直喘热气,总勾得他心痒得不行,想到这,下身又是一热,那天没干到最后,就让人坏了菜,他可得找个机会再捣捣那洞。
循声走到村口,那是一处空旷的平地,中间有个大石头,一眼就瞧见石头上趴着个人,踮着脚走近一看,赤条条一人影,裸着,皮肤白得晃眼,身上青青紫紫的,看不见脸,那两人背着他。
石六一啐痰,竟然在这里干了起来,不知廉耻,他倒要瞧瞧是哪个胆大包天的。
那赤裸青年大半身趴在石块上,瘦削的背脊颤抖着,也不叫了,被一枝条奸着下处,石六看不到正戏,这角度恰好叫那香艳处被遮了去,只看到一长枝条进进出出着,黑色的枝干沾得又红又白,弄出了血,青年趴在那跟死了一样,空气里只听得枝条搅弄着不知是血还是水的声音。
真惨啊,别弄出人命来了。石六认为这乐子事就该是享受的,现下弄成这样,看得下身也一阵蛋痛。
摇摇头,没兴致了,慢慢退回去要走。
“砰——”
冷不丁一脚踩上块石头,摔了个狗吃屎。
这下子,叫他正正好看清了那青年下处,弄得惨不忍睹,穴里还插着根枝条,先是被那惨状惊住,接着他又意识到这是张奇特的雌穴……是他的……是他石六日夜奸脔的穴!这臭婊子!
心口顿时惊怒交加,他转着眼去找那奸夫。大二倒退了两步,大抵也没想到会真叫人看见,又惧又怕。
石六一眼认出男子来。村子东边的独身汉,年近四十也没成过家,村里皆知他举不起。
爬起来,大骂,“你个王八蛋!”
他虽气急,可也明白不能叫人发现他与青年关系。一张黑脸憋出几分怒红,冲上前压在大二身上一顿拳头。回头再找那婊子算账!
“你个软蛋!软鸡巴的残废!你这怂样儿有女人跟你吗,下面那玩意儿这辈子没尝过女人滋味吧!”
拳头一下下砸下来,大二被打的眼冒金星,乍听人戳中痛处,心中的愤恨不甘全化作一股狠劲儿,随手抄起手边硬物就对着上头砸去——
手中的石头正正好砸在那黝黑的脑壳,汉子瞪着充血的眼,抽搐一下,倒了。
万籁俱寂。
这不平凡的一天。
大二呆了半秒,骤醒般扔开手里带血的石头,爬起来,去探呼吸,手一抖,死了。死不瞑目。
青年还瘫在石头上,不曾动弹过。看着也是半死不活。
雾散了,谁家的公鸡又叫起来。
眯缝似的眼睛睁了又睁。推推青年。
“唉……我对不起你,你快醒醒,咱们得赶紧把这找死的弄走,不能叫人这么看见了!”
青年不动。再推。
木然的瞳孔颤动一下。回了魂。
将厌撑着石头艰难的站起身,穴里的枝条一下子掉出来。捡起地上衣服,也不穿,摇摇晃晃着身子,明明是站着的,好似爬一般的缓慢走远。一眼也没看地上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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